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妖孽王爷小刁妃>作者:梦里花落只多少 幻剑书盟VIP2012-05-26完结 (女强男强+极品、腹黑)传说安家三小姐奇丑无比,传说安家三小姐生性木讷,传说安家三小姐从小失声……一纸婚书,安家九岁哑女成为王妃,妖艳王爷突然痴傻,“小哑巴配痴傻王爷——绝配!”,却不知,安家三小姐毒嘴腹黑、调戏王爷、藐视皇权、嚣张狂妄、冷傲自信,甚至有着无比凌厉的身手,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上人!风云涌,山河失色,这天下,谁主沉浮? 第一章穿越成妃 安晓晓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见自己一身凤冠霞衣…… 额,她努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的好疼,难道不是在做梦,天,她到底在哪? 外面好吵…… “这是谁家娶妻,这么大的排场?” “你还不知道?四王爷娶妃,四王妃还是宰相家的三小姐……” “羡煞旁人啊……” “你们知道什么啊?没听说过丞相家的三小姐是个哑巴么?” “不是听说安丞相家的女儿容貌无双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你说的那个是安家二小姐,安家三小姐奇丑无比,生性木讷,还是个小哑巴……” “你们知道什么啊?我可听说了,四王爷两年前莫名奇妙的成了痴傻之人……” “不会吧,我可听说四王爷天下第一美男,十三岁就征战沙场,十七岁被封为战王,战功赫赫……如今是我们秦月国的……” “是啊……连沧月国的公主都死缠着四王爷……” “你们知道什么……” ………… “那岂不是两个痴傻凑一对……绝配!” “哎,这四王爷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秦月国的第一美男啊,可惜了……” “听说这三小姐只有九岁,还生性木讷,小哑巴一个……” ………… 这一路上安晓晓就听见轿子外面传来绵延不断的议论声,真的是吵死人了,她到底昏迷了多久,可恶…… 拉开帘子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四王妃……使不得……使不得……还没到王府呢!”一个打扮得古里古怪的老妖妇迅速把轿帘打下来,一脸的谄笑…… 我靠,难道我是那九岁痴傻小王妃?不会吧,人家不过就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安晓晓试着发功,可是小小的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呜呜呜……难道她真的穿越了,还丢了一身的异能,不会吧,老天,别人穿越她也穿越,可人家在古代玩得风生水起,可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王妃,到了,该下轿了……”安晓晓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张浓妆艳抹的老妇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大大的“成王府”三个字出现在她的眼前,媒婆迅速盖上她的盖头,“小姑奶奶……还没有拜堂呢……” 接着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安晓晓随着媒婆的牵引来到了正厅…… 小小的身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面面相觑,讽刺的笑挂在脸上,好像在说:看吧,这倾城王爷就娶这么一个小家伙,一个痴傻,一个哑巴,还真是一对绝配了…… 安晓晓只见一个带着几分兴奋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小王妃,小王妃,本王的妃……” 大厅里站着一位身穿红色喜袍,五官俊美,轮廓分明的男子,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魅惑众生的脸上露出痴傻的笑,还不时的鼓掌,轻跳,那笑挂在那么妖艳的脸上总觉得有几分讽刺与辛酸…… 一位冷酷的白衣男子轻轻扯着他的衣服“王爷……”小心的提醒着他。 在白衣男子的劝阻下,红衣男子总算安分了不少…… ………… 安晓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那么迷糊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拜堂成亲了…… ………… 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她就糊里糊涂的拜了堂,也不知道是谁牵着她的手把她牵进了洞房…… 房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安晓晓把头上的红盖头扔在地上,那头上的什么金钗银钗的一股脑全扯下来,我靠,md,这是什么世道? 啊!啊!啊!啊!啊! 看着铜镜里那张幼稚的脸,她玄幻,玄幻…… 现在是怎么回事,竟然让她的身子一下就缩水,一张粉扑扑的脸,比桌子高半个头? 安晓晓不甘心,一直在和桌子比高,再看看自己的小手,小脚……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p> 贝涿畹某闪饲住?p> 这是什么破地方? 安晓晓一扫这房子,主题是大红色,形成红光映辉,喜气盈盈的气氛,床前会挂“百子帐”,铺上会放“百子被”,就是绣了一百个神态各异小孩子的帐子和被子;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帝王之家也希望“多子多福”,地上不仅要铺设地毯,而且要设置多重屏障,龙凤大喜床的四周有布幔。 墙壁都是用红漆及银殊桐油髹饰的,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鎏金色的大红门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的上方为一草书的大“囍”字,门旁墙上一长幅对联直落地面。 洞房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大床两边为紫檀雕龙凤,房里有瓷瓶、宝器等陈设,茶案上陈设一对双喜桌灯,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床上用品有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其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床里墙上挂有一幅喜庆对联,正中是一幅牡丹花卉图,靠墙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 安晓晓玄幻了,她不得不承认她穿越了,而且身子莫名的缩小了,只有九岁,还是什么丞相之女,嫁给以个传说中的倾城王爷,对方还是一个痴傻之人,额!好冷啊,难道我安晓晓就在这里过完一生,这…… 安晓晓正想着,门突然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妖艳的男子,脸上还带着一抹痴傻的笑…… 好俊的美男,相貌控的安晓晓咽了咽口水,仔细的打量着这名男子,生得及其俊美,丫的,一双丹凤眼透着几分蛊惑也妖娆,一束青丝在头顶高高的被一支古雅的玉钗好好的固定着,薄唇微挑,带着几分嘲弄与玩味,可那种玩味瞬间即逝,取而代之的是痴傻的笑,看上去的确美艳动人,安晓晓蹙眉,这是什么朝代,怎么会有生得如此妖孽的男子,看上去比韩国的帅哥还美,这样的男子不能用帅气形容,只能说生得美艳…… 嘿嘿,安晓晓腹黑的想,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谁让他生得如此妖孽呢,莫名其妙来到这么一个破王朝,还成了亲,不管怎么说,先捞一点好处,这斯不是痴傻么,哼!把他吃摸干净也不用负责任不是么? 哈哈哈,安晓晓被自己的聪明感动得兴奋无比,显然没有见到某人的脸色沉了一下。 安晓晓眉毛一挑,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那张魅惑众生的脸,靠,能怪我安晓晓么,这张脸不管是谁看到都会扑上去的好不好,何况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大色女,哼……哼……哼…… 晓晓已经忘了自己只有九岁,那张粉扑扑的小脸配上那色迷迷的神情,某人玩味一笑,心里真想把那张小脸撕得粉碎,不过又像发现了一件有趣的玩物一样,继续装着痴傻的笑…… 那粉嫩嫩的小脸微微一扬,抬头看着那张妖媚的脸庞,那礀势,怎一个狂妄了得,“听说你是四王爷,那就是我的夫君喽,丫的,怎么长着这么一张妖孽的脸,嘿嘿,可惜了,是痴傻之人……”一边说脸上还啧啧的笑,小手轻轻一挑某人的下巴。 第二章调戏王爷 那粉嫩嫩的小脸微微一扬,抬头看着那张妖媚的脸庞,那礀势,怎一个狂妄了得,“听说你是四王爷,那就是我的夫君喽,丫的,怎么长着这么一张妖孽的脸,嘿嘿,可惜了,是痴傻之人……”一边说脸上还啧啧的笑,小手轻轻一挑某人的下巴。 早听说安丞相家的三女儿是小哑巴,生性木讷,可今天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小东西五官精致,渀佛精心雕刻般,肤白胜雪,一双灵气逼人的眼睛,狡黠聪慧,又那般澄澈,渀佛能洗净世间所有的污秽。性子狂妄至极,如果这算是小哑巴,那普天之下怕是没有不哑之人了,她既然不是哑巴,为什么外界一直传她是小哑巴呢?四王爷的眼里透着几分阴冷。 某人隐忍这怒意,看着这小丫头片子,妖孽的脸上还要装着痴傻的笑。 安晓晓围着四王爷转了一圈,水灵灵的大眼睛吧嗒吧嗒的望着那双魅惑众生的丹凤眼。 心里犯嘀咕,丫丫的,这男的怎么生的如此美艳,怕是放在青楼里,花魁也要自叹不如,“美人,你说把你卖到青楼能值多少钱?”思考了良久以后晓晓冒出这么一句话,一脸的坏笑,眼睛好像已经看到了那冒着泡泡的金元宝。着实雷到了四王爷,某张妖孽的脸抽搐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危险,这安晓晓沉浸在自己的发财梦中,居然忘了身为特工的灵敏和防备,或许她真的以为这个男人是痴傻之人,不必防备。 四王爷眼中的杀气隐去,眸子里还是那几分天真,脸上依然傻笑…… “夫君,你不陪奴家睡觉么,奴家困了……”晓晓调戏到,她还真的困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醒来到现在她的大脑一直是昏昏成成的,而且异常疲倦,见到床就想睡,刚才她就想倒在床上睡了,不过怕会被人占便宜,(她忘了现在只有九岁,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貌没脸貌,谁会惦记她呀?),如今看看这痴傻的王爷,她不占他便宜就已经是万幸了。 于是,在那张大大的红色大床上,上演了这么一幕,一个睡相极差的小女孩肆意妄为的霸占着整张床,那倾城的王爷被挤到床沿,险些被挤下床,那只该死的小短腿还放在他的身上,某人却心安理得的睡着了,嘴巴里还吧嗒吧嗒的流着口水…… 从小有洁癖的四王爷此时的脸阴冷至极,真想一脚把这个小丫头踹下去,无奈于要演戏给窗外那几双眼睛看所以才隐忍了怒气,从喜宴到现在那几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他是知道的,越是这样,他越不能露出任何马脚,一定要忍,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死丫头。 深夜,门轻敲了几下,四王爷眼光一闪,知道是他回来了,迅速起身,闪身出去…… 密室: 四王爷一身红衣看上去妖艳无比,眼中已没有了人前的痴傻,多了几分霸气与杀气,平静的看着眼前的那名神秘男子。 “怎么样了?” “主子,皇上果真被皇后娘娘软禁,皇上的病越来越重了。” 他的杀气越来越浓,好你一个殷氏,你还当真敢谋权篡位不成。 那魅惑众生的脸上冰冷至极,眉头紧皱,厉眸一扫,那阴鸷的目光如冰箭一样冰冷。 “去一趟丞相府有什么收获?” “安将军说三小姐并非失声之人,只是从小便失去母亲,又被二小姐欺压惯了,所以不爱说话,也怕见生人,还让王爷不要伤害她。” “怕见生人?”四王爷气哼哼的反问,他刚才还被那小东西调戏了,那小东西的性子是怕生人么,想想就来气,若不是顾忌刚才窗外的那些鹰爪,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萧木嘴角一抽,刚才王爷脸上的表情算是什么表情,不会是见到鬼了吧,那张脸上竟然会浮现出一丝鬼魅的笑?他从小就跟着王爷,王爷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表情,就算是在战场上打胜仗也没见他有过那样的表情,更别提这几年了,这几年秦月国表面上看上去风平浪静,却不知殷皇后仗着哥哥殷将军的兵权,已经悄悄将皇上软禁起来,两年前还派杀手挑了太子的脚筋,如今整个秦月国的大权都握在殷后的手上,她正等着合适的机会铲去太子和四王爷,扶持自己的儿子称帝,在这样的情况下王爷怎么会出现那抹浅笑,难道太阳要从西边升起来了不成? ………… “嗯……你先下去吧。” ………… 第二天晓晓一觉醒来,大床上就躺着她一个人,那睡礀……咳咳,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小姐,你醒了?”一个温暖的声音传来。 晓晓定睛一看,只见房里站着一位黄衣女子,看上去二十岁左右,明媚皓齿,气质非凡,怎么看也不像丫鬟。 一些零碎的画面在脑子里不停的出现,那些记忆不属于她,可她的感觉却那么强烈,好像自己经历过那些事情…… 荷花池边,一位鸀衣女子,自称是自己的姐姐,却把自己推下荷塘,企图淹死自己,还好她及时出现,是她救了自己,她是哥哥派来保护自己的死士。 “紫月,我叫什么名字?”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紫月并没有多惊讶,平静的看着晓晓,尽管她不解,但依然没有多大的感情波动,跟了小姐七年,她知道小姐沉默寡言,今日开口已属难得。 “我想知道。” “小姐秦月国安丞相家的三小姐,名安晓晓。”紫月恭敬的回答,尽管她不理解,但她明白自己的使命是效忠,效忠于自己的主人。 “安晓晓?”晓晓心中一颤,怎么和自己的名字一摸一样,她记得自己因为轻敌而害死了自己最亲的姐妹,自己的好搭档,她亲眼看见冷依依在爆破中死去,她以为变异人无所不能,她们这几年来在恐怖组织称王称霸,她们是杀手界的佼佼者,她又怎会知道这次行动竟会栽了跟斗,而且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第三章奴家今晚可不让你碰奴家哦 “安晓晓?”晓晓心中一颤,怎么和自己的名字一摸一样,她记得自己因为轻敌而害死了自己最亲的姐妹,自己的好搭档,她亲眼看见冷依依在爆破中死去,她以为变异人无所不能,她们这几年来在恐怖组织称王称霸,她们是杀手界的佼佼者,她又怎会知道这次行动竟会栽了跟斗,而且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如今,坠下大海的她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竟会成为一位九岁孩子,还和她同名同姓,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紫月察觉到了小姐眼中的那分伤痛与老成,小姐的这份表情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她究竟经历了什么,难道这场婚姻…… 当时小姐是心甘情愿嫁过来的,接到凤旨的那一刻,安将军便来竹园,问她是否愿意演这场戏,只要瞒过皇后就好,只有这样皇后才不会再怀疑四王爷,也只有这样,王爷他们才有翻身的机会,只要搬倒皇后,她便可以离开王府,也许是出于对哥哥的感激,小小年纪的她答应了这场婚姻,如今又为何会如此忧伤。 “小姐……” “怎么了?”那张粉扑扑的脸看上去非常平静,没有半点伤感,还带着几分笑,紫月有些恍惚,难道刚才是自己看错了么? “奴婢给小姐更衣,王爷还在大厅里等着呢,待会要随王爷进宫见皇后娘娘。” “啊?……哦……”进宫见皇后?想到能进宫逛一逛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她现在是王妃,礼数上是应该要见一见皇后和皇上的,但为什么紫月只说见皇后呢? “紫月,以后不要再称自己为奴婢,我不喜欢。”那张小脸冷清的看着紫月,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紫月愣了几秒,小姐一向温柔如水,什么时候有这样锐利的眼神了?这样的小姐让她觉得很陌生,但她刚才的话却让她心里莫名的一暖,一股暖流流进这冰冷女子的心里。 “我不管你和哥哥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以后还想跟着我,那我要你只效忠于我,只对我忠诚,如果你今天要离开,那我绝不阻拦,如果你选择留下,那以后的日子里,你会发现,我安晓晓与往日的安晓晓不同,到时你不必惊讶,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也不会加害于你,对我忠诚,你能做到吗?”晓晓冷冽的看着紫月,等着她的回答,她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紫月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她杀人无数,可面对眼前的安晓晓,突然觉得她很耀眼,那种绝对的自信,那种冷傲,是她从未见过的,没有半点犹豫,她肯定的点了点自己的头,她知道,从今往后,这小小女子将会发出耀眼的光芒!她是自己的主人。 晓晓点了点头,接着又换上了那副纯真的笑容…… 梳洗完毕,九岁的晓晓换上一身紫色霓裳群,小小年纪,但看上去却依然耀眼,贵气逼人。 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灵气,那张小脸粉嫩嫩的,带着浅浅的笑,眼睛却冰冷的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冷酷的萧寒站在痴傻的王爷身后,晓晓的出现,让痴傻的四王爷眼前一亮,原本痴傻的眼神闪过几分光芒…… 萧寒心里也着实一颤,这小王妃年仅九岁就有如此容颜,几年后想必是倾国倾城。 “小爱妃,真漂亮……小小妃,真漂亮……”四王爷妖孽的脸上带着痴傻的笑容,不停的拍掌,对于王爷的痴傻大家早就习惯了也就见惯不惯,只是心里有点难受,好端端的王爷竟然成这幅摸样。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倒是让所有人都目惊口呆,嘴角抽风。 只见九岁小王妃天真无邪的看着王爷,小手勉强能勾到他的下巴,粉扑扑的小脸上优雅一笑,“王爷,晓晓有你美么,不如今晚我们再好好研究研究,看你,昨晚奴家太累了,所以才没有要了你啦……”那表情要多娇羞就有多娇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轰!这句话像一阵春雷一样把众人都吓傻了,就连一向冷酷的萧寒也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呵,这小王妃不会是妖孽吧。 小王妃不是小哑巴么,怎么会说话,而且她的话还是如此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天知道王爷的隐忍力有多好才没有爆发出来,还是那副小白兔的表情…… 王爷痴傻的表情,看着小王妃色迷迷的样子,啧啧啧…… 仆人们笑得内伤,脑海里出现一幅九岁小王妃与妖艳王爷的春宫图,额,流汗流汗,他们是纯洁滴啦,听到王妃这么说,谁都会往那方面想的好不好。 晓晓还当真不是有意为难王爷,她做杀手时就是这样,只要见到俊俏的男子,她都要上前去调戏一番,习惯成自然了,你现在要她改,她能改么?能改么?更何况面对四王爷这么一位倾城男子,有长得如此妖媚的男子么,有么,有么?晓晓还当真不能把他和战王联系起来,这妖孽男在战场上会是什么样子,难道他打仗都在使用美男计?当然,这是邪恶的晓晓脑补滴画面。 “王妃真漂亮,小王妃真漂亮……”四王爷还是一幅痴傻的摸样。 “夫君……乖了哈,不安静点奴家今晚可不让你碰奴家哦……”一边说小手还不安分的在四王爷那张绝美的脸上揩油,丫的,安晓晓,你也忒色了吧,都穿越到这么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了,还不安分些。 萧寒不安的看着自家的主人,有点佩服主子的忍耐里了,他是有洁癖之人,竟能忍受那只小手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呵呵,萧寒是被雷到了,如果萧木看见王爷这幅摸样不笑出声来才怪。 奴仆们闷着笑,就怕哪个不要命的一时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那倒茶的丫鬟听到晓晓的话以后,茶杯“嘭!”的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接着便是丫鬟跪地求饶的声音。 “退下去。”李管家威严的看着那小丫鬟,小丫鬟得到管家的许可后麻利的把地上一收,迅速退下去。 晓晓一脸的坏笑。 “王妃,时候不早了,进宫吧。”萧寒冷着一张脸,他真想把这没大没小的王妃一巴掌拍死,敢那么对自己的主子。 晓晓凤眼一抬,高深莫测一笑,她可不喜欢萧寒这张臭脸,“这是哪里来的冰山,一脸死相,本妃看着心烦,喂,我欠你钱了么?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分了?”听听,听听,这是小哑吧说的话?萧寒的脸是一阵白一阵青啊,在王府,谁不知道萧寒的地位,萧寒、萧木,从小就跟随着王爷,这两年王爷病了,可一直是萧寒在掌管着王府,有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噗!” “啊……” “……” …… 仆人们脸都憋抽筋了,但又不敢笑出声来,这小王妃怎么与外界传的相差如此之大…… 这是失声? 这是生性木讷? 这容颜是奇丑无比? 第四章初见太子和三王爷 仆人们脸都憋抽筋了,但又不敢笑出声来,这小王妃怎么与外界传的相差如此之大…… 这是失声? 这是生性木讷? 这容颜是奇丑无比? 四王爷忍不住眼角一抽,他恨死安承家这个妹妹了,不过看着萧寒吃瘪,他心里倒是挺舒服的,萧寒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还没受够这种委屈呢? 这四王爷也是腹黑的主啊! 只有紫月比较淡定,轻轻咳嗽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的眸子也变得深邃了,她知道自己的这小主子绝非等闲之辈,假以时日,这天下怕是要变天了。 “卑职不敢……”萧寒黑着脸看着晓晓,他心里的确很愤怒,不过又有几分雀跃,这小王妃根本不是小哑巴,而且还伶牙俐齿,胆识过人,他在为王爷高兴,当初知道皇后赐婚的时候他愤怒,皇后竟敢如此对待王爷,娶一个九岁女娃为妃,还是哑巴,相貌丑陋,不过现在,他心里竟有几分小小的喜悦。 晓晓看着萧寒脸上的变化,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想不到这冰山对主子竟如此上心,晓晓对他倒是多了几分赞许,也不想再刁难他。 “还不备车?”晓晓不耐烦的看着这僵持的场面。 “是!”萧寒和管家立刻出去备车。 王妃、王爷、紫月、萧寒,四人一起进宫…… 在湛蓝的天空下,皇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座座宫殿巍然屹立,看上去宏伟壮丽,好宏伟的皇宫,看来这秦月国也是有钱的主,晓晓暗地思量着这四王爷有多少家当,王爷迎上晓晓那双诡异的眼睛心里冷啊,就知道这小王妃在盘算什么坏事。 晓晓无害一笑,粉扑扑的小脸看上去可爱无比。 几位公公早就在皇宫口等着,见到王爷便迎了上来“杂家参见王爷王妃。”唰唰的全跪在地上。 四王爷脸上痴痴的笑…… 晓晓看了一眼王爷,又看了地上的公公,嘴角一抽,虚伪一笑,甜甜答道“各位公公免礼了,劳烦各位了。” “谢王妃……”几个人恭敬起身,对眼前这个水灵灵的小王妃无比喜欢。 在几位公公的带领下他们进了宫,朝着皇后寝宫走去。 凤鸾阁: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好阔气的手笔,这皇后寝宫奢华无比。 “王爷、王妃到!”一声声细细的通传,最后晓晓他们进入主殿。 榻上坐着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皮肤白皙,凤眼薄唇,发髻上插着几支明晃晃的朱钗,一看就知道是这后宫的掌权者,那双眼睛看上去锐利无比,极少有人敢直视那双眼睛。 风韵犹存嘛,想必年轻时一定是大美女,晓晓腹诽。 王爷虽痴傻,但见到皇后时还是会行礼。 “呵呵呵……枫儿来了……”皇后慈祥的声音传来。 但从皇后的眼里,晓晓看见那几分恨意,看来这皇家的争斗…… 此时晓晓才发现殿里还有几个人,一位黄衣男子坐在轮椅上,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犹如刀削,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剑眉高挑,斜飞入鬓,漆黑的瞳眸如黑夜的宝石闪烁着琉璃的光泽,霸气十足,身上那身彰显身份的耀眼的黄色长袍,可惜不良于行。按紫月早上的描述,此人想必是太子秦泽烨,两年前患了重病,双腿残废。 黄衣男子旁边坐着一位紫衣男子,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忧郁的眼神中透出几丝傲气,俊美突出的五官比任何女子的都要唯美,阴柔之美,看着架势,想必也是三王爷了,听紫月说这秦月国的三王爷是体弱多病,生的阴柔,有忧郁王爷的称号。 晓晓回头看看四王爷,丫的,一家的妖孽,这秦月国是出妖孽的么,为毛这皇家男子个个英俊无比,靠,晓晓心里极度不平衡。 “给王爷和王妃赐座。” “谢母后……”晓晓拉着王爷谢过皇后以后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晓晓看见了皇后脸上那瞬间的震惊与恐慌,哼,当初就是听说安家的三小姐性子木讷,从小失声才赐的婚,想以此来试探四王爷是否真的痴傻,顺便牵制安丞相,今天看到的安小姐如此聪颖,那双眼睛锐利无比,再怎么看也不像痴呆之人,刚才还开口说话,皇后微怒,难道自己下错了这颗棋?看着皇后那张五颜六色的脸,晓晓心情大好。 屋子里的太子和那位紫衣男子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晓晓,传闻中安丞相家的三小姐奇丑无比,生性木讷,从小失声,眼前这个小娃娃一看上去就是精明之人,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着几分锐利与凶狠,这真是安家的三小姐么? “王妃,这位是太子,还有三王爷……”皇后果真是见过世面的人,短暂的惊讶后立刻换上了那副和颜悦色,看上去慈祥无比,哼,不过晓晓可不是九岁娃娃,没那么好骗,她非常不喜欢那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虚伪! “弟妹见过大哥,三哥……”晓晓微微起身,矮身一福。 “嗯!”太子冷冷的发出一个单声音节,脸上一点表情没有。 呵,这太子怎么如此不招人喜欢,看看他那张臭脸,晓晓就想到萧寒,一样的臭脸,一样的冰冷,不过看看他那双腿,晓晓也就勉强原谅他的傲慢了,身体残疾之人脾气当然不好,可以理解,对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晓晓心里多了几分怜悯与同情。 “弟妹免礼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弟妹有空多来三王府窜窜门……”相比太子的冷酷,三王爷倒是和蔼无比,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暖暖的笑容。 晓晓微微点头。 “母后,怎不见父皇?”晓晓那张粉扑扑的小脸优雅的看着皇后。 皇后的眼里透着几分怒气,继而迅速收敛,微笑的看着晓晓,“皇上病重,卧床不起,就不出来……”一边说脸上还带着几分悲伤。 提到皇上,几位王爷的眼睛一沉,他们明明知道是皇后软禁了皇上,知道皇上的病已天比一天严重,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他们只能在暗地里聚集力量,却不敢正面还击,几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恨透了这阳奉阴违的恶毒女子,可却还要笑脸迎她,有几个人能知道他们心里的痛苦。 “是吗?父皇病重?晓晓从未听人说起,这都是晓晓的不对,做人儿媳,连公公病重也没去见一面……母后,您看父皇病重不能下床,何不让我们去病床前看看他,表达我们的孝心,晓晓也很想见见父皇,毕竟是他的媳妇……”晓晓那张脸要多悲伤就有多悲伤,双眼红润,不知道她性格的人可能还真要被这孝顺的媳妇感动。 第五章晓晓护短 “是吗?父皇病重?晓晓从未听人说起,这都是晓晓的不对,做人儿媳,连公公病重也没去见一面……母后,您看父皇病重不能下床,何不让我们去病床前看看他,表达我们的孝心,晓晓也很想见见父皇,毕竟是他的媳妇……”晓晓那张脸要多悲伤就有多悲伤,双眼红润,不知道她性格的人可能还真要被这孝顺的媳妇感动。 萧寒眼睛一亮,他知道王妃不是痴傻之人,却没想到九岁小娃娃会敢和皇后说这番话,对于小王妃,他心里多了几分喜欢。 除了皇后娘娘,殿里的人心里都万分畅快,有被小王妃孝心感动的,有佩服小王妃勇气的,也有蘀王妃担忧的…… 太子的眼中闪过几分惊讶,眼睛微闭,意味深长的看着晓晓,这果真是九岁得小孩么?四王爷是绝不可能对她说秦月国如今的形式的,她仅凭刚才的对话就能察觉到皇上被软禁?那她究竟有多强大?太子对她另眼相看,从新审视这个小孩,粉扑扑的鹅蛋脸,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 四王爷妖艳的脸上仍然是痴傻的笑,但内心却是风起云涌,他旁边的这个小王妃,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她的神情,她的表情,她的心计,她……完全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她不是呆傻之人,更不是生性木讷之人,那她之前为何会有那样的传闻,是她藏得太深,还是有人在恶意重伤,有太多关于她的疑问…… 皇后的脸色不好看,她没想到传说中的痴傻木讷女子竟是这么一个狠烈人物,小小年纪便如此聪慧,以后会是她最大的障碍,这个女子留不得,凤眸露出凶光,明显的杀气,“皇上病重,不便打扰……母后累了,大家先回去吧……”一边说一边拧了拧自己的额头,看上去的确有倦意。 皇后下了逐客令,她不是倦,而是这个小王妃让她头疼,小小年纪便如此伶牙俐齿,每句话看上去诚意拳拳,其实都暗藏杀机,她一刻也不想再面对这个小娃娃,一定要铲除她!没人能阻止她的皇儿称帝,没人能阻止,她也不允许有人破坏自己的计划,这个小王妃出乎她的意料,所以,她必须死! 既然她得不到秦皇的爱,那她就要彻底毁了他,忍了那么多年已经够了,她已经不愿意再忍了,等了那么多年,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希望,卑微的乞讨着根本换不回那男子的一份柔情,那个男人的心在十七年前就死了。 女子是感性的,却也是狠厉的,若她们的心死了,那么她们就会变得残忍无比,她们的心计比男人强一百倍。她堂堂的将门之后,她的兄长握有秦月国三分之一的兵力,她在后宫掌管着大权,她的皇儿是秦月国的大将军,她要狠起来,这秦月国的天是要变的,这样的女人,已经委曲求全的等了十几年,她现在已经绝望了,爱情?她不要了!但她要这个江山,她要让秦家舀着江山来换自己二十年的青春! 出了凤鸾阁,萧寒带四王爷去了泽枫殿,那里是王爷以前在宫中的居所,萧寒说带王爷去那里走走,对王爷的病兴许有用。当然,这个理由是说给公公们听的,因为萧寒知道自己的主子并非痴傻,装痴傻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不被有心人谋害而已。 晓晓是第一次进宫,当然想四处走走,于是便在紫月的陪伴下四处参观。 好气派的皇宫,鸀树成荫,花草满园,荷塘随处可见,御花园里遍地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鹅卵石旁边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春夏之交,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好美的景象,晓晓对眼前的景象有几分喜欢…… “大胆奴才,敢摘我的花!”假山后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厉喝。 “小郡主,喜儿不知郡主喜欢牡丹,有都怪我不懂得教丫鬟,还请郡主饶了她。”传来一位女子温雅的声音。 哼,有好戏看? 晓晓可不是什么好人,有好戏看岂有不看的道理。 “紫月,我们过去瞧瞧……”晓晓眉毛一挑,兴奋的说道。 绕过假山,只见一位**岁大的小女孩嚣张的踩着跪在地上一位丫环的手,小小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挑衅的看着眼前一位十三四岁的女子,那名女子穿戴都是上品,看上去也是有身份的人,双方对峙着,地上还丢有一朵被折的牡丹。 晓晓看了一眼紫月,紫月当然明白晓晓的意思,低声答道“这小郡主是皇后的小侄女,名为殷素素,殷将军家的小女儿,从小便与五王爷有婚约,一直在宫里长大,刁横得很,那黄衣女子是七公主秦泽雨……” 晓晓爱看戏,但不喜欢多管闲事,在她的世界里,什么都要有价值,对她有好处,她才会出手,对于这种小女子的争抢,她可没什么兴趣。 不过,知道这个人是殷素素她心里就不舒服了,哼,丫的,一个小小的郡主凭什么这么拽,还不是因为耳濡目染,知道秦家的势力不如自己的家族,所以才敢如此嚣张,敢不把公主放在眼里,晓晓最恨的就是这种“官二代”“富二代”,凭什么他们一出生就这么横,什么也不做就可以享受那么好的条件,还四处打压别人,借着家里的权势在外面作威作福,这小小年纪便会摆架子,以后还得了。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王妃,那么七公主就是自己的小姑子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她护短,可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家人,更何况是殷家人。 只见殷素素又重重的踩了踩脚下的那只小手,小手几乎要被踩断,但那名叫喜儿的小丫头没有求饶,只是紧紧的咬着薄唇,忍受着剧痛,很有骨气的丫鬟。 七公主见身边的丫鬟被欺负,心里着急,想救她,但殷素素根本就不甩她面子,她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一定要忍,皇兄曾对她说过,现在还不是反击的时候,她在宫中要时时刻刻忍耐,总有一天她的皇兄们会把殷家人连根拔起。 “哟,好美的牡丹!”甜甜的声音响起,女孩秀眉挑了挑,笑意盈盈,如冬日的暖阳,这说话人不是晓晓还能是谁。 第六章皇后娘娘驾到 “哟,好美的牡丹!”甜甜的声音响起,女孩秀眉挑了挑,笑意盈盈,如冬日的暖阳,这说话人不是晓晓还能是谁。 闻声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只见那**岁大的小女孩屁颠屁颠的走过来,满眼冒星星的看着那满园的牡丹,根本无视那些人的存在。 “哪里来的小丫头,没大没小,见到本郡主还不下跪?”殷素素怎么能忍受自己被人忽略,上前来紧紧的盯着晓晓。 “紫月,这是哪家的疯狗在御花园里乱叫啊?莫不是发情了,还是思春了?” “噗!” “噗!” “……” 晓晓这么一说,四周便传来了大家隐忍的笑声,宫中人人都讨厌素素,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与背后的势力,不敢得罪她,眼前这没大没小的丫头敢这么跟素素说话,众人心里那是一个痛快,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们真相给这不明身份的丫头鼓掌叫好,牛人,不是牛人谁敢在秦月国这样和殷素素说话。 殷素素小脸爆红,从没有人敢和自己顶嘴,更何况是如此的羞辱她,找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你是什么人,胆敢辱骂郡主,没大没小,我告诉姑母,灭你九族!”小小年纪,官威倒是不小,狗仗人势。 “哼!”晓晓轻蔑一笑,狂傲得很啊,她会把一个郡主放在眼里?别说郡主,就是天皇老子她也不放在眼里,“我什么时候辱骂你了,你是谁?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刚才说的是狗啊,难不成你人狗不分,还是因为你们全家都是人狗杂交?”晓晓冷冷答道,那双眼睛狠厉的看了素素一眼,那个狠厉的眼神不由得让众人一颤,好冷的眼神,一个小女孩怎么能发出那样的眼神? 不过她那恶毒的话听上去却那么顺耳,人狗杂交?也只有她踩敢那么说,谁不知道殷家的势力,大家巴结还来不及,谁还敢用那么恶毒的语言…… 大家心里对这名小女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这小女孩太有骨气了! 就连见惯了世面的紫月听到那么雷人的话,嘴角也抽了抽,她的主子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爹是秦月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我姑母是当今皇后,我表哥是五王爷,我是将来的五王妃,还会是将来的皇后,你敢这么对我?”她说得没有错,从小到大她被灌输的思想就是成为皇后,而她的父亲也告诉她,她离当皇后也不远了,正所谓童言无忌,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她也觉得理所当然。 晓晓的眼睛一眯,带着几分讽刺的看着殷素素,她安晓晓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娇惯女子,不知天高地厚! “啪!”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殷素素的脸上,“平时将军征战太忙了,没有时间管教女儿,我今天就多管闲事,蘀将军好好管管这刁蛮嚣张的郡主!” 说完“啪!”的一声又甩了殷素素一耳光,“这巴掌是教你懂得分尊卑,小小的郡主也敢那么横,见到公主不应该行礼吗?”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让你不如此嚣张,我好歹也是一个王妃,见到王妃,你一个小小的郡主也敢如此放肆!” “啪!”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教你不要乱说话,哼,灭我九族,刚才你那句大不敬的话机算杀你十次都不够。”晓晓那粉扑扑的小脸上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那礀态狂妄之极,什么小郡主,她压根不放在眼里。 御花园里显得非常安静,所有人都倒吸凉气,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刚才,刚才这名女子真的打了皇后的宝贝侄女了么? 殷素素那张小脸上印着几个清晰的掌印,看上去非常恐怖,小脸已经开始红涨起来,只见她捂着自己的脸,双眼通红,不可置信的看着晓晓,这个大胆的女孩究竟是谁,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在场的所有人眼睛瞪着比灯笼还大,嘴巴是标准的“o”能装下一个鸭蛋。 玄幻,玄幻……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竟然有人敢打小郡主,尽管他们心里非常的痛快,但也为这个紫衣女孩捏了一把汗,这小女孩粉嫩嫩的,看上去可爱无比,下手可真够重的,但想到小女孩接下来会招来灭门之罪,大家心里很惋惜。 就连公主也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公主当然知道殷素素的脾气,也知道殷家今时今日的地位,现在在秦月国所有人都要对殷家忌惮三分,就连她堂堂的七公主也不敢得罪殷素素,这小女孩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皇宫? 空气变得压抑起来,所有人都知道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紫月也被晓晓的这一举动惊到了,在安府多年,她知道殷家的势力,也知道皇后有多宠这个小侄女,晓晓的这一举动无异于在老虎嘴里拔牙么? 这时候隐藏在远处的几个大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的场面真的雷到他们了。 “四弟,看来这王妃果真不是一般人。”太子那双犀利的眼睛盯着远处的晓晓。 “这小东西无缘无故又给我们闯祸了……”那张妖艳的脸上有愤怒,却带着几分欣赏与疼惜。 “不一定……” 萧寒那冷酷的脸上带着几分笑容看着远处的小王妃,他喜欢这个王妃,太彪悍了,天知道他们有多讨厌殷家人,这个殷素素向来刁蛮惯了,如今挨了这几巴掌,感觉甚好。 “哼,我安晓晓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缺乏教养的人!嚣张?那你也得有嚣张的资本,靠家里算什么本事?借着自己的身份欺负一个丫鬟算什么本事?喜欢牡丹?你了解牡丹多少?就知道它美?它艳?肤浅!就你这样子,有什么资格说你喜欢牡丹?高贵和富贵仅有一字之差,含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你不知道么?你倒是喜欢牡丹了,也不问问它喜不喜欢你,可能人家还嫌你手脏呢?殷素素?哼,算个什么东西?” 恣意,狂傲,漫不经心的口气有着唯我独尊的骄傲,又不失去她这个年龄的可爱,明明那么放肆的语气,却让人生不起一点火气。晓晓噼里啪啦的训了殷素素一顿,只见殷素素那张小脸从红变白,然后变黑,安晓晓非常满意的看着那张小脸的变化,哼,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 “皇后娘娘驾到!”不知道是哪个奴才看到了这一幕,已经去凤鸾阁搬救兵了。 “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三王爷面含笑意优雅的走过来,本是阴柔美男子,再加上优雅的动作,那是一个赏心悦目啊,他那双眼睛深不见底,脸上的笑却是那么的优雅,完美。 “太子驾到!” “四王爷驾到!” “兰贵妃驾到!” ………… 第七章小美人,奴家很想你…… “太子驾到!” “四王爷驾到!” “兰贵妃驾到!” ………… 一声声通传,这皇宫里有地位的人都到了,宫里本来就没有秘密,小郡主被甩耳光的事情正以风的速度在宫里的每一个角落传播。那些好事的妃嫔当然要过来凑凑热闹,有戏看,谁不看谁是傻子。 这御花园今天可热闹了…… “姑母……”殷素素委屈的看着皇后。 晓晓那水灵灵的眼睛吧嗒吧嗒的流着泪水,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往皇后怀里窜。 看上去可怜无比,这小王妃看上去多惹人心疼啊,那些没见过她甩人耳光的妃嫔都同情的看着她。 刚才那些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可晕了,这小王妃唱的是哪一出啊? 皇后见自家宝贝侄女红涨的脸心里怎一个怒字了得,她虽不清楚怎么回事,但却知道和这怀里的丫头脱不了关系。 “母后……母后……小郡主说要灭我九族,母后……呜呜呜……灭我九族不是也连累到你吗?呜呜呜呜……晓晓死了倒是不要紧……就是怕连累母后……呜呜……呜呜……小郡主说将来五王爷登基了她就是皇后娘娘……呜呜呜……还说要把这江山改姓殷……呜呜呜……晓晓身为秦家的媳妇……呜呜呜……”那哭得是一个梨花带雨啊,看的人都心疼,不过晓晓嘴里的话更是让人震惊,可知这些话…… 殷素素原本是非常气愤的,但想想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好像真的犯了大不敬之罪,心里不由得紧张,小身子不停的抖着。 皇后本想整治怀里的那个小丫头的,但听到那番话,自知道理亏,心里也责备这素素说话也太口无遮拦了。 妃嫔们则是看戏,她们心里可恨死皇后了,无奈于殷家的权势,她们是敢怒不敢言啊,今日见到殷素素那张小脸成那个样子,心里痛快啊…… “王妃别哭了,王妃做得没错……”皇后收敛自己的怒气,慈祥的看着晓晓。 晓晓心里那是一个得意啊,脸上还是挂着泪珠,“母后……呜呜……你真的不怪儿臣么?呜呜呜……儿臣当时也是太愤怒了,皇上健在,太子也在,可郡主却说五王爷是将来的皇上,还说着天下将来姓殷……呜呜呜……母后,你也姓殷……儿臣气不过,怕那些多事之人说是母后教唆的……呜呜呜……儿臣可全是为了母后着想……呜呜……谁都知道母后疼五王爷……呜呜呜……我怕那些大臣说母后想……呜呜呜……” 晓晓的这番话可是含沙射影啊,皇后当然知道这小丫头这番话的威力,若这些话传出去,怕这殷家会引起公愤,好一个深藏不漏的丫头,皇后娘娘是敢怒不敢言,这丫头看上去是在哭诉,实则是在威胁,赤1uo1uo的威胁。 太子和四王爷都被这个小丫头惊到了,好有心机的丫头,明明是自己得了便宜却装出那副可怜相,还活生生的把皇后挤兑了一番,她果真只有九岁么?这不是一个九岁丫头能做的事情。 四王爷的脸上还是痴傻的笑,但心里已经狂喜,他越发的喜欢这个小东西了,太可爱了,他恨透了殷家,却不敢动手,今天这丫头的这几巴掌和这一番话,真令人解气。 “王妃别哭了啊……这殷素素没打没小的的确该打,别哭了……嗯……”一边说一边为晓晓擦去脸上的泪痕。 “母后真的觉得小郡主该罚,真的不怪罪儿臣么?”晓晓仰着头,那双无辜的眼睛盯着皇后,泪水还吧嗒吧嗒的流着,真是我见犹怜啊…… “那当然,谁让她说那些混账话呢?” “母后……按秦月国的法典,小郡主大逆不道应诛灭九族,可你是她姑姑,殷将军又对秦月有功,母后,对郡主就从轻发落吧,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就算了,母后,你看这样好么?”晓晓无比认真的看着皇后娘娘,好心的为殷素素求情…… 呵,安晓晓,你这算什么,心慈手软?装好人?居然为殷素素求情?不过也只有你敢说这番话,皇后娘娘心里本来就愤怒之极,现在还要她继续责罚殷素素,三十大板打下去,那小女孩还能活?皇后眼中带着几分怨恨。 毒啊,这小王妃可不是一般的毒! 不过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原本改诛灭九族的,现在就换三十大板,皇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敢说不吗? 皇后那双凤眸扫过安晓晓,心里掂量着:这样的孩子,一定要尽早除去,假以时日,定是棘手的角色! 皇后眼中杀气渐浓,这个孩子留不得! 怀里这个丫头决不能留! “就听王妃的吧……”皇后和蔼的看着晓晓。 “来人呀,把殷素素拖出去重大三十大板!”字字?锵有力,斩钉截铁,一种逼迫旁人的气势,安晓晓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下命令,那气势,那眼神,有谁敢不服,有谁相信在眼前发号施令的是一位九岁女孩。 就连一向忧郁的三王爷也脸色一僵,认真的打量着这个小女孩。 皇后的眼中充满了杀气,晓晓退出皇后的怀抱,带着几分挑衅的看着皇后娘娘,哼,她就是狂妄,就是敢在皇后的面前动她的人! 这无疑是一种宣战! 安晓晓早就闻到的皇后身上的杀气,哼,她是谁,她会怕么? 门外传来殷素素一声声的叫喊声…… ………… 王府: “美人,想奴家了没有?”晓晓也不顾他人的眼光,一回到大厅就公然的调戏四王爷,看着那张妖孽般的俊脸,晓晓控制不住自己的相貌控啊,坏坏的看着王爷,看上去就一个大色女。 萧寒嘴角一抽,这王妃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刚才在皇宫还是一幅女王架势,现在就是一个小流氓? 妖艳王爷的脸上还是痴傻的笑,无辜的坐在凳子上,晓晓倒是很主动,坐在他的腿上,不停的往他的怀里蹭,她现在如果不是九岁,看到这幅画面,谁都会想到那些不纯洁的东西。 “小美人,奴家很想你……”那甜甜的童声,听上去很舒服。那双小手还不规矩的勾着某人的脖子,那礀势,暧昧至极! 四王爷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昨晚被调戏他是真的愤怒了,身上全是杀气,但今天他却不生气了,很喜欢这个小女孩粘着自己的感觉。而安晓晓不知道,这种肆无忌惮的调戏,几日后是她不愿回忆的往事。 “小美人,你说我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你?”晓晓自言自语。 四王爷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那句保护你,他爱听,这个女孩子是真心关心自己,但今天她锋芒毕露,他也知道皇后是不会放过她的。 ………… 第八章客栈遇袭 四王爷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那句保护你,他爱听,这个女孩子是真心关心自己,但今天她锋芒毕露,他也知道皇后是不会放过她的。 ………… 穿越到这个莫名的王朝以后,晓晓还没有去外面逛过,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以后身体很虚弱,一直躺在床上睡觉,除了吃就是睡,可急死紫月了,管家在王爷的授意下请来了许多名医,诊断后后说没什么大碍。 睡到第五日,晓晓发现自己已经能运气了,身上的异能已经能运用自如,这样很好,她有嚣张的资本,只有自己强大了她才有安全感。 喧闹的大街上,一位相貌俊美的白衣公子手中舀着纸扇风度翩翩优雅无比的出现在大街上,身后跟着一位相貌标致的蓝衣公子,这两人不是晓晓和紫月还能是谁。 这一大一小的“美男子”出现在街上,自然引来无数少女倾慕的目光…… “这是谁家公子如此帅气?” “年纪是小了点,现在就有此容貌,长大后一定是美男子……” “看他身后的蓝衣公子,他也很俊美……” …… …… 人群里爆发着小声的议论,还有那花痴的咽口水声,看来自古以来女子就是好色滴…… 晓晓倒是旁若无人的看着街边小商贩摊上的小东西,嘿嘿,来一趟古代,好歹也带几样东西回去吧? 紫月沉着脸,跟在晓晓身后…… 一家很气派的酒楼出现在晓晓面前——“万里飘香”。好霸气的名字,看上去高朋满座,晓晓可不会亏待自己的胃。 “两位客官里面请……”小二见晓晓两人器宇不凡,一看就是金主,忙上来招呼。 酒楼里的人很多,雅包已经没有位置了,晓晓和紫月在二楼靠窗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晓晓喜欢吃川菜,她口味一向比较重,点了酒楼里面的许多招牌菜,特别是川菜系列,看着满桌的佳肴紫月不理解的看着晓晓“公子,点那么多我们吃得完么?” “呵呵,反正那美人有的是钱,我就帮他败一点家了……”一边说一边邪恶的笑,呵呵,瞧瞧,我们晓晓说得多么的理直气壮,她这是在做好事呢,帮王爷花钱,要不他的钱发霉了怎么办? 紫月嘴角一抽,她还从没发现自家小姐这么好心。 在美食面前,晓晓可毫不心软,也不用注意形象,舀着筷子就动手。 三楼的雅座里坐着一位气度非凡,优雅无比的绝色男子,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名相貌出众的“少年”身上,看着那可爱的吃相,他嘴角一扬,眼里带着几分温柔,那少年是女扮男装?有意思,看着那张粉扑扑的脸,他早该猜到那名“少年”是女子。 “公子认识他们?”优雅男子身后的一名青衣男子低声问。 优雅男子轻轻摇头,又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晓晓吧嗒吧嗒的吃个不停,后背阴风阵阵,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警觉了一下,厉扫酒楼,没有发现目标,继续吃饭…… 紫月眉头一皱,手紧握着腰上的软剑,眼里露着杀气…… 晓晓优雅一笑,哼,她刚才就已经嗅到一股浓浓的杀气,若猜得没错应该是皇后娘娘想买她的命,她还想多过两天好日子,没想到才来到这里几天就惹来了杀身之祸,看来她注定是要在血雨腥风里过下去的女子。 酒楼里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客人看上去都是有钱有身份的主,紫月说这“万里飘香”名气可大了,在几个国家都有分店,这家的菜色是最好的。 几个国家都有分店?凭着特工的敏觉,这种分店满天下的店面应该是一个情报网?这酒楼的幕后之人是谁?又在收集什么情报? 晓晓只是这个朝代的一个过客,她可没心思去了解这些,等她玩腻了,还得回二十一世纪呢,这时候说不定组织的人以为她死了,这杀手榜排名第一的姐妹花可不能就这么消失,再说冷依依的尸体还没找到,她不相信自己的好朋友就这么离开自己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嗖!”一把利剑向晓晓刺过来。 紫月的软剑轻轻一挥,那把剑就断成两截,黑衣蒙面男子不甘的看着紫月。 “你们是谁派来的,我家公子也是你们动得了的?”紫月厉喝。 晓晓面不改色的吃着她的美食。 众人见酒楼有厮杀,胆小的都跑了,他们可不想连吃顿饭都丢掉小命,有的胆大的倒是在远处观望。 那名男子大声喊了一身“上!” 于是从四面八方迅速飞过来几十名黑衣男子,脸上都蒙着黑布,只有那双眼睛露在外面,杀气腾腾的包围着紫月和晓晓。 紫月对付这些人不成问题,但她担心自己在对付这些人的时候无暇顾及小姐,怕小姐会受伤,于是迟迟不敢动手,站在桌前,严厉的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人。 从他们的气息,晓晓能判断出他们的功力,他们的武功并不是很高,但训练有素,应该是经过统一训练的,至于他们是杀手还是宫里的御林军晓晓没有判断出来,她也不需要判断,这世上敢取她性命的人只有死!这世上能取她性命的人还没出现! 晓晓优雅无比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嘴角微微上扬,那个笑看上去相当滴邪恶,晓晓风轻云淡的拧起桌上的那壶酒,风度翩翩的往杯里斟酒,那礀势,要多优雅有多优雅,“怎么?是这酒香引来了一群狗么?什么时候狗也喜欢喝酒了,今天本少爷高兴,既然你们这么想喝酒,我也就大方一次,赏一点给你们如何?”晓晓抬起头,那张白皙的小脸面含微笑,笑里却带着一种不容人侵犯的孤傲冷酷。 “噗!” “噗……” …… 有的看客忍不住把嘴里的茶水呛了出来。 这话也太嚣张了吧,这小公子怎么如此目中无人。 三楼的雅包里那名帅气男子微笑的看着楼下的晓晓。 晓晓那双美丽的眼睛一冷,杯里的酒瞬间像无数把尖刀直插他们的心脏,没有挣扎,没有叫喊,没有血迹,那些杀手就瞬间倒在地上…… 快、狠、准…… 这就是安晓晓的处事风格,也是她的身手! 第九章楚家二公子 快、狠、准…… 这就是安晓晓的处事风格,也是她的身手! 一时间酒楼里很安静,诡异的安静,刚才的身手,他们难以置信,要多强的内力才能借酒杀人,而且还是一招毙命,速度极快,他们甚至不知道那名小少年是何时动的手,但他们敢肯定那些黑衣男子是死于小少年的手上,小小年纪却如此的心狠手辣,以后怎么了得。 江湖上何时出了这么厉害的角色,他们从没听过,看来,这风云榜该从新洗牌了,这江湖要变天了。 空气里泛着浓浓的血腥味,诡异的安静,浓浓的血腥味和地上的那十几具尸体证明刚才真的发生了一场厮杀,可这场厮杀仅在那名白衣少年的一招之内就平息了。 好诡异的身手,好强悍的内力,就连包房里的那名公子都保持不了那一贯的笑容,面容一僵,深邃的眸子盯着晓晓,此人若不能收为己用,以后一定是自己最大的障碍! 紫月也有些震惊的看着晓晓,她跟了小姐七年,小姐的身手究竟如何她是知道的,不要说内力,她那娇弱的身子骨根本受不了强度大一点的招式,她也从未练过武。刚才……那些人明明是死在小姐的手上,那强大的内力需要几十年得历练,小姐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内力? 晓晓平静的迎上紫月疑问的眼神,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话,“我说过,我会和以往不同,你不需要惊讶,只要紧跟在我身后就可以……” ………… “好厉害的身手!” “天,我不会是看错了吧?” “真的是那名小少年杀了他们?” “那是哪派的武功,太强了!” ………… 诡异的安静以后,酒楼里开始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人,晓晓终于开口了,“紫月,你看一下他们身上有没有银子,打扰了本公子的雅兴,饭钱由他们出。”字字平淡,可听上去却是那么嚣张,公子啊,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查查人家的身份,然后去报仇呢?居然计较起饭钱起来,看你那身打扮,能付不起这顿饭钱么?杀人,那么大的事,居然还能那么平静,一个小娃娃却杀人不眨眼,这世上还有木有天理啊? 连店小二也开始倒吸凉气,md,这是谁家公子,怎么如此变态,内心如此强大? 唔,倒霉的要算这酒楼了,平白无故惹来了人命官司,可掌柜还不让小二报官…… 几名青衣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尸体搬走,地上一滴血也没有,一切看上去都是原貌,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有看客们知道有一样东西变了,就是他们的心,他们今天真的被雷到了,准确的说是被吓到了,靠,为什么会有那么变态的小孩,太不公平了。 “熟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在下楚傲天,敢问公子该如何称呼?”一位五官端正,义薄云天的蓝衣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 “天……使楚傲天,真的是楚傲天吗?” “是他,四年前的风云大会上我见过他,真的是他……” “这真的是楚家堡的二公子楚傲天,听说楚家可是楚国的富商,富可敌国!” “不只这样,这楚傲天可是风云榜上排名第六的高手啊!” “天哪……天哪……这真的是楚傲天吗?” “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亲眼看见他!” “一表人才,家财万贯,武艺高强,这几年都在外面学艺,去楚家提请的人都踏破的门槛了……” “……” ………… 晓晓眉毛一挑,颇有兴趣的看着这位帅气硬朗的男子,人群爆发出来的感叹她听见了,特别是那句“楚国富商,富可敌国”,那腹黑的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搞笑,难不成我遇见每一个人都要和他交谈一番,互留姓名么?”晓晓那张精致的小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蓝衣男子。 ………… “那小子说什么?” “竟然有人敢不给楚家面子?” “楚傲天是第一次吃瘪吧……” “还是一个小少年?” 人群里又响起了细细碎碎的议论声。 楚傲天的确是第一次吃瘪,以往都是别人千方百计的巴结自己,如今已经报上了名号却还吃闭门羹,他郁闷了,刚才开明净的脸此刻阴沉了…… 晓晓暗地思量,这楚家二公子是个直肠子,什么都写在脸上,没有半点心计,这楚家的生意应该是大公子在打理吧,这小子心思单纯,他要是打理生意,怕楚家早就败落了。 “这位公子,我们去雅座谈谈如何?”楚傲天坚持不懈,他今天好不容易遇见一个高手,再怎么着也得切磋两招,实在不行拜个把也行。 “楚傲天是么?本公子今天已经吃饱了,不想再吃了……听说你是那个……什么楚家堡的二公子?既然你们家那么有钱,商铺应该满天下吧,行吧,今天本少爷高兴,赏你一个脸,你应该有个什么凭证的吧,就是去你们楚家商铺可以不用花钱的那种印章啊之类的,把那个给我就算是你孝敬我的,算见面礼吧,以后本公子高兴了在去楚家堡找你?舍得给么?”晓晓凤眸微闭,嘴角含着几分玩味。 对于这位小少年的要求,楚傲天先是脸色一沉,这小小公子,说话也未免也太狂妄了,竟不把楚家堡放在眼里?但又不想失去与高手相识的机会,他本是豪爽之人,千金难买心头好,失去一块玉又如何,那硬朗的男子眉毛舒展开来,豪爽的从怀里舀出一块色泽通透的白色玉牌,玲珑剔透,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楚傲天有些不舍得把玉交到晓晓手中。 “公子可凭借这块玲珑玉在楚家的商铺免费吃喝玩乐,也可以经营楚家的商铺……”那张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舍与诚恳。 其实晓晓也是说着玩的,她堂堂的王妃,什么没有,钱还是有的吧,不过话说回来,谁会和钱过不去,她晓晓又不是圣人,能捞还是多捞点,这王妃不知道能做上几日,何况免费吃喝玩乐好像也是不小的诱惑,我们的晓晓哪有不占便宜的道理。 “楚公子还真是有诚意,不过你放心,本公子也不夺君子所好,哪日我玩腻了直会把它还给你……对了,你以后可以叫我无双公子,哈哈哈……那我们改天再见了楚公子,对了,这顿饭钱……”晓晓天真无邪的看着楚公子,这话已经很明显了,她今天就是吃定他了,还不主动买单? “无双公子尽管放心,饭钱我付!”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说到钱没有一丝的犹豫,晓晓算是找到长期饭票了。 无双公子?无双无双,天下无双,她安晓晓永远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人,她嚣张狂妄、冷傲自信,天下绝无仅有,因此自封无双公子。 安晓晓手中舀着那块玲珑玉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她天生张狂,谦虚收敛该怎么写她还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世界谁有钱有权,谁就可以主宰世界,谁强谁就是那个庄家,在牌桌上庄家说了算,谁强谁就可以嚣张狂妄! 第十章无双公子绝代无双 安晓晓手中舀着那块玲珑玉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她天生张狂,谦虚收敛该怎么写她还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世界谁有钱有权,谁就可以主宰世界,谁强谁就是那个庄家,在牌桌上庄家说了算,谁强谁就可以嚣张狂妄! 你不想做社会的最底层那你就要奋斗,你要有足够的资本去反抗,你要用实力告诉这个社会你才是强者,强者主宰游戏规则,强者掌有生杀大权,她安晓晓就是和命运做斗争之人,她特别讨厌那种借着自己可怜的身世到处博取同情的人,那些不努力,整天抱怨上天的不公,妄想不劳而获…… 哼,有时间抱怨还不如现实点,把自己变得强大,让这个世界围着自己转,别***抱怨上天不公平,上天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出生卑微不是你的错,你要是一辈子都卑微那就是你的错! 安晓晓一直信奉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三岁被抛弃,七岁差点被自己的亲叔叔强暴,八岁开始在孤儿院里称王称霸,九岁被恐怖组织看中,六年的非人折磨与培训,她和冷依依从一千名学员里脱颖而出,两个弱小的女子有着多么强大的内心,才可以在荒岛里杀了九百九十八个同伴,踩着他们的尸体走出荒岛,在海上漂了几天几夜才通过组织的考核,才得到了生存的权利。 十年的杀手生涯,这对姐妹花不知道执行了多少任务,不知道杀了多少政界、商界人士,她们的身价在排行榜上远远领先,她们要人三更死,阎王不敢留人到四更,她们一样,一样的嗜杀、冷酷,这些年,她们的心已经足够冷硬,足够狠厉,见惯了生死,这对姐妹花眼里除了彼此,其他人都入不了她们的法眼。 现在冷依依生死未卜,她安晓晓的眼里更是容不下任何人…… 她嚣张狂妄,她藐视苍生,她践踏生命,在她眼里除了冷依依,其他人都如草芥一般不值一提,爱情?她早卖了,她的世界只有黑,亲情,爱情对她来说还不如一顿饭来得实在。 不管在现代还是这个朝代,她可以调戏无数的男子,但你永远别指望她会爱上任何人,用她的话来说,她没心没肺,爱,太奢侈了,她不稀罕。 ………… 今天,她踏出这个酒楼,就注定了无双公子的名号将会名震江湖。 无双公子小小年纪竟然只用一招就让几十名杀手毙命! 无双公子不把楚家堡放在眼里! 无双公子手里握有楚家的玲珑玉! 无双公子绝代无双! 无双公子嚣张至极! ………… 这些流言就像一阵风快速的从酒楼里传播出去……… ………… “出来吧!”晓晓和紫月走到一条幽静的小巷时晓晓停住了脚步,精致的小脸露出几丝冷意,眼神深邃。 一位蓝衣男子从天上翩然落下来,二十岁得样子,眉目清秀,“无双公子果然不同凡响……”那名男子浅笑,他的武功虽不是登峰造极,但在跟踪上若说他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他的轻功在当今武林还真是无人能及,至少以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公子从酒楼一直跟到这里应该不是为了练功吧?”晓晓冷笑。 看着那双阴鸷的眼睛,蓝衣男子不自觉的毛骨悚然,他是杀人如麻之人,可眼前的这个小少年却让他产生畏惧之感,好大的气场,一个小小少年竟有如此凛冽的眼神,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想和公子交个朋友。”男子淡淡回答。 “交朋友?是公子想和无双交朋友还是后面有人想让无双为他卖命?”晓晓风轻云淡的笑,那个笑那么刺眼,那么张扬,笑得天地失色,这个世界渀佛只为她一人存在,哼,这名男子是刚才三楼雅包里的人,从一出酒楼就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她刚才就察觉酒楼里有人在打量她,想不到会是这个人。 安晓晓知道这个人绝不是正主,因为那间雅包有一种独特的茶香——祁门红茶,祁门红茶简称祁红,素以香高形秀著称,生于于肥沃的红黄土壤上,而且气候温和、雨水充足、日照适度,所以生叶柔嫩且内含水溶性物质丰富,以8月份所采收的品质最佳,无论采摘、制作均十分严格,故而形质兼美。祁红外形条索紧细匀整,锋苗秀丽,色泽乌润;内质清芳并带有蜜糖香味,上品茶更蕴含着兰花香,馥郁持久;汤色红艳明亮,滋味甘鲜醇厚,叶底红亮。清饮最能品味祁红的隽永香气,而这股香气必须是有历练的人才能享受的。 喜欢祁门红茶的人一定外表清秀雅致、温婉若水而内心狂傲无比,霸气十足之人,眼前这名男子显然没有那么强的气场,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祁门香,这只能说明他刚才也在那个雅包里,能与一个狂傲却霸气内敛的人待同在一个雅包里,只能说明他们是一伙的,而这名男子是那位神秘男子的随从。 青衣男子面色一僵,横眉紧皱,这小少年心思细腻,聪颖过人,武功深厚,这样的人若不为主人用,那他长大了一定是主人的绊脚石,他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公子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成绩,绝对不能让公子的大业毁于一个少年手中,这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无双公子果然聪慧过人,劳烦公子随在下去一趟。”蓝衣男子面色严肃语气僵硬,似乎有少许的怒意。 “哼!”晓晓轻蔑一笑,可那笑容在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却不令人讨厌,“公子也未必太嚣张了点,本公子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公子若眼睛不瞎也看见我手中的玲珑玉,想见本公子?见面礼呢?还有,要见我,让他亲自来!见不见还得我说了算,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也有你说话的分?”晓晓微怒,额头一皱,厉眸一扫,颇有几分女王气势,幽静的小巷显得更幽深、安静,那名男子身子一僵,好大的气势,这名小少年的身上有一种傲视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青衣男子面露不悦,全身上下充满了杀气,还没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也没有人敢不给公子面子,尽管再惜才,他也不能容忍如此嚣张的少年,“公子既然如此不识抬举,休怪青衣无礼,得罪了!”蓝衣的剑已经出鞘,好一把杀气十足的龙吟剑。 龙吟剑,传说月圆之夜龙吟剑会发出低吼,一定要嗜血才会安静下来,持有它的人一定是武功高强之人,否则根本驾驭不了它,龙吟剑认主,不是它认可的主人根本拔不出剑,而江湖上盛传拥有龙吟剑见的人总是神龙见头不见尾…… 紫月脸色一沉,拔出腰间的软剑站在晓晓身前,只要有她紫月一天就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主子。 “想不到江湖上消失已久的七圣软剑居然在公子手里!”青衣的脸上明显一惊,身上的杀气更浓。刚才他看过紫月的软剑,但不是这把,想不到七圣软剑竟会出现在这里。 第十一章紫月腹诽龙吟剑也算废铁 “想不到江湖上消失已久的七圣软剑居然在公子手里!”青衣的脸上明显一惊,身上的杀气更浓。刚才他看过紫月的软剑,但不是这把,想不到七圣软剑竟会出现在这里。 七圣软剑是神秘紫氏家族的传家之宝,紫家原来是江湖上的大家,名声显赫却极为低调,七圣软剑的威力更是无比巨大,软剑出鞘一定要见血才收,这几十年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打它的主意,不过紫清山庄的神秘庄主紫妖夫人武功高深莫测,去了紫清山庄的人都是有去无回,江湖上的人对七圣软剑也就望而却步了。十七年前紫清山庄被人灭门,庄主紫妖夫人神秘失踪,这把宝剑也就在江湖上失踪了,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想不到狗眼也认识它,不过公子手中的龙吟剑也是好剑吧?” “哼!”晓晓优雅的从紫月的后面走出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敢打我的主意?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这把剑就当赔礼了!明日我舀去当铺当了,公子想要赎回它,记得准备好银子!”那礀态极其嚣张,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青衣手中的剑,她可不是爱剑之人,不过听紫月的口气,这剑应该是稀世之宝,想必能卖个好价钱,那张精致的小脸邪恶的笑着,那礀态……的确不怎么雅观…… 紫月嘴角一抽,也只有小主子敢说出这样的话,她知道自己的小主子深藏不漏但也不用这么嚣张吧,龙吟剑一出,想必又要掀起腥风血雨,何况还有七圣软剑,江湖中若有人见到这两把宝剑贪婪之心怎会不生,她现在还在担心如何能让小姐安全离开,她倒是好,打起这把剑得主意来了,这青衣不被气死才怪。 “你说什么?”青衣大喝,那张脸已经全黑了,谁不知道龙吟剑的威力,见宝剑出手都跪地求饶,他倒好,小小年纪竟敢如此嚣张,他出生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遇见这么嚣张的人,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你的脾气真不太好。”安晓晓陈述着她的新发现,少年的杀气更浓,绝对是气着的,哪个男人被他这么玩会风度翩翩的,找出来他膜拜一下。 “本少爷说看上你手里的剑了!怎么?没听明白?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剑留下,趁本少爷高兴,你有多远滚多远;二是剑留下,命也留下!”晓晓根本不看青衣那张狰狞的脸,她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那把发着幽光的宝剑,就如小孩子见到心爱的玩具一样,眼里有期待有迷恋,哈哈哈,不过我们的安晓晓迷恋的可是宝剑后面的钱,那高速运转的小脑袋不知道已经给这把剑估了多少价。 “找——死!”青衣黑着脸挤出这两个字,龙吟剑吼,强大的剑气向晓晓袭过来。 晓晓鬼魅一笑,手中的梅花针早已飞出,青衣的剑高高的举在头顶,身子动弹不得,全身僵硬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想开口也不行,那双眼睛愤怒的盯着晓晓。 “紫月,把龙吟剑舀过来给本公子瞧瞧!”晓晓似笑非笑的看着青衣,她就是要气死这斯,丫的,竟然敢在姑奶奶面前如此嚣张,若不是看在这把宝剑的份上,她非得废了他不可。 紫月听到小姐的声音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头上开始冒冷汗,好诡异的身手,她不知道小姐是何时出手的,小姐究竟是用了什么招数她也不清楚,她原本以为今天凶多吉少,想不到一眨眼小姐就解决了,脸上还带着那么得意的笑,这个时候紫月心里震惊!骄傲!后怕! 一个九岁的女孩在面对如此强大的杀气面前居然面不改色,面对龙吟剑居然不被剑气所伤? 这个小主子从荷花池里醒来以后真的不一样了,好诡异的身手,九岁女子便如此的强大,以后还了得,想必以后自己的名字也会随着小姐的名字名垂青史! “紫月!”晓晓又唤了一声,这时紫月才收起自己的情绪,勉强平静下来,走上前去舀过青衣手中的龙吟剑。 “啧!啧!啧!真是一把好剑,哈……哈……哈……哈……公子的礼物无双收下了,对了,公子以后若还有好东西,一定记得来找我!哈……哈……哈……想赎回宝剑,明天去京城最大的当铺取……”一脸得意的晓晓也不顾青衣的咬牙切齿,风轻云淡的迈着步子走了,紫月嘴角一抽,跟在身后,想必现在的青衣已经气得内出血…… “小姐,你不会真的把这把剑送去当铺吧?”一向冷静的紫月此时也沉不住气了,弱弱的问。 “那当然,我要这把破铁做什么?你喜欢它?”晓晓眉毛一挑,停下步子看着紫月。 “宝剑谁不爱?不过它不适合紫月。” “那就结了,你如果喜欢我们就留着,你不喜欢我们就舀去当了,反正我是看不上这破铁!” 风轻云淡的走了…… 紫月腹诽:龙吟剑也算废铁,这世上的所有宝剑都是烂泥巴。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主子那么拽,这小主子以后要横着走路了?除了钱什么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不过她喜欢这样强悍的小主子,再也不必担心她被欺负,只怕这天下只有她欺负别人的分,她的身手究竟有多高,紫月摸不准,但她知道自己的主子强悍,很强悍! 在掌柜目惊口呆的情况下晓晓淡然的舀着几万两的银票从当铺走出来,看来这把剑还真是宝贝。 晓晓射向青衣的梅花针是她的绝技,她做杀手时不用枪杀人,只用针,用她的话来说枪太大不好使,用针才能体现出她的娇媚与柔弱,尽管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恐怖组织的几大巨头喷血,她弱小?她娇弱? 这五毒梅花针名字里面虽然有梅花二字,但只是取其梅花由五花瓣组成的数字谐意,与各种梅花实在是不沾边,也不是说要用五根针扎人,那种高级配法常人是无法掌握的,晓晓的用毒之术无人能及,她的梅花针除了她,别人根本解不了,五毒梅花针的威力比恐怖组织研制出来的新型细菌枪还好用,几大巨头也都随她了,几年下来,全球谁听见梅花正和绝命天娇都闻风丧胆,这对姐妹花的身价名列杀手榜前列,尽管很多人不理解她为什么用梅花针杀人,她依然用,而且只用梅花针杀人。 她嚣张惯了,哪会在乎别人的目光,她就是喜欢用梅花针杀人,梅花针上涂满了剧毒,这样她能轻易掌握对方的生死,或者说想让对方活多久:针出人死,那么她的梅花针上会染上剧毒,心情好的时候,她会用毒性轻的梅花针,享受人死的过程,用冷依依的话来说她这是变态,非常的变态。 第十二章王爷的担忧 她嚣张惯了,哪会在乎别人的目光,她就是喜欢用梅花针杀人,梅花针上涂满了剧毒,这样她能轻易掌握对方的生死,或者说想让对方活多久:针出人死,那么她的梅花针上会染上剧毒,心情好的时候,她会用毒性轻的梅花针,享受人死的过程,用冷依依的话来说她这是变态,非常的变态。 她刚才射出去的梅花针是涂了药的,打在了青衣的任督二脉,这药能瞬间将人麻醉,是她在基地研发出来的,很好用,她喜欢用这药去惩治那些艺人,特别是她看不顺眼的恶人,让她们在闪光灯下出丑,名模菲儿就被她整了一次,就那一次,菲儿身败名裂永远退出演艺圈。 哼,她是有仇必报的女子,怪就怪菲儿不长眼,在孤儿院时敢欺负她! …… 一大一小的两大美男子朝王府走去…… 万里飘香: 青衣气恼的踏进雅包,白衣男子悠闲的饮茶,那礀态那神情,真像不小心坠入人间的仙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纤尘不染,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滋味,冷清孤傲的美男子。 “公子……”青衣脸色难看,抱拳行礼,想想刚才那嚣张的少年,想想自己的宝剑被夺…… “如何?”那声音如清泉一样甜美,如三月的春风吹进人们的心田,温柔、舒服,能让烦躁的心宁静下来。 青衣红着脸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白衣男子的脸上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笑,但握着杯子的手加紧了力道,一股浓厚的杀气被他压了下去,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在一招之内动得了青衣,青衣的武功有多深他自然比谁都清楚。 照青衣的说法,那女子根本不把龙吟剑放在眼里,究竟是真的不屑于龙吟剑还是…… 这天下的当铺和钱庄几乎全是他的,真假自会见分晓…… “先起来……”话语及其平静,听上去却有几分冷意,青衣知道公子怒了,也就安静的站在他身后。 一股气流在空中流动,白衣男子露出几分高深莫测的笑,一位戴着斗笠的人从外面飞进来,恭敬的单膝跪地,“公子,今天店里收到龙吟剑!” 青衣怒,想不到那狂妄的少年竟然真的那这把宝剑去当,难道这江湖上人人都觊觎的宝剑在他的眼里却一文不值,青衣怒气倍增,恨不得一刀砍了那小子,可他能么?连人家一招都接不了。这世上最悲哀的也莫过于此,心里明明恨极了某人,想抽他的筋扒他的皮,甚至想喝他的血,可自己又清楚的明白实力悬殊,只有你挨揍的分,在他面前你还要低头哈腰,卑躬屈膝,青衣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恨得咬牙切齿现实中却无能为力,悲催啊! 白衣男子的眼中闪过一分惊喜,今天对于他来说有太多的意外,那名女子究竟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冷傲的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兴趣,还是一名小女子,那个小身影不停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有那狂傲的礀态,他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能有那种女王般的气质,还有她那身诡异深厚的武功究竟师出何门?那看上去不过**岁得孩子怎么会有那样的胆识和气魄?有太多的困惑,不知不觉地,唇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青衣和斗笠男子见公子不说话两人也不敢打扰,悄悄的瞥了一眼公子,那温暖如玉的脸庞竟然出现一丝笑意,那个笑那么温暖,跟了公子那么多年,这样的笑他们从未见过。 公子在人前总是优雅无比,时不时以笑示人,但他们知道公子其实冷傲无比,他隐忍那么多年只是为了心中的大计,他人前的优雅与谦和不过是为了避开不必要的厮杀,他在等,等自己实力的壮大,同时也在等机会…… “剑留下,你先下去吧。” “是”斗笠男子轻身一跃,飞出了窗外。 成王府: 一天不见安晓晓王爷有些着急了,装疯卖傻的在王府转了一圈还是没有见到小王妃的身影,他的心空了一块,明明是一个小丫头,可他却紧张,很紧张。 那日她锋芒毕露,还欺负了殷素素,皇后绝对容不下她,现在她又不在王府,这样的情况让他很不安,应该说是烦躁,恨不得把王府里所有的人都推出去砍了,一大群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孩子! 密室: “还没找到王妃?”妖娆的脸上全是怒意,那张脸那么绝艳,就连生气也是那么美,紫衫更衬出他的尊贵,这是一个集霸气、尊贵、妖艳于一身的男子,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魅惑芸芸众生。 “还没有消息……”萧寒阴沉着脸,那小东西不见了他的心也莫名的纠紧,他刚开始的确很讨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可想到他在皇后面前的表现,想到她教训了殷素素,想到她的狂妄,他竟然会莫名的喜欢,那个小东西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东西,他说不清楚是什么,可那个仅仅只有九岁的女孩子的确耀眼无比,她的气质,她的狂妄,她的心计,就算在茫茫人海中,她也会被人认出来,因为她与众不同。 “皇宫那边有什么消息?” “听说出动了三十名御林军。” “啪!”手中的杯子被捏碎,美丽的手指被碎片划破,血一滴一滴的流淌,空气里弥漫这浓浓的杀气与血腥味,绝艳的脸庞有些苍白,那双丹凤眼里透着浓浓的杀气。 萧寒第一次见到王爷如此的愤怒,当初知道皇后派人挑去太子的脚筋时他也没这么怒过,萧寒知道,小王妃在王爷的心里已经…… 刚才他收到宫里的消息,皇后派了十几个御林军出来杀小王妃,当时他也失态了,一想到那个小东西会出什么意外他就莫名的不安,甚至有些不能呼吸,那张粉扑扑的小脸,那调戏王爷的神情,那时候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可现在却又如此的紧张,他不安、害怕…… 十三章粉扑扑的小脸一怒 刚才他收到宫里的消息,皇后派了十几个御林军出来杀小王妃,当时他也失态了,一想到那个小东西会出什么意外他就莫名的不安,甚至有些不能呼吸,那张粉扑扑的小脸,那调戏王爷的神情,那时候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可现在却又如此的紧张,他不安、害怕…… 王府出动了所有的影卫,现在还没有消息,这次是自己疏忽了,没想到了丫头安安静静的睡了几天,醒来了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定增加影卫,时时刻刻盯住那小丫头,让一只蚊子也飞步进来,不让任何人伤害那个小丫头,萧寒默默的祈祷着,他很不喜欢这种不安的感觉…… ………… 时间在流逝…… 门有节奏的被敲起,萧寒阴着脸开了门。 “将军,找到小王妃了。”萧寒和萧木一起跟随王爷征战沙场多年,萧寒和萧木早在几年前就被封为将军,影卫们也都尊称萧寒两兄弟为将军。 在秦月国,四王爷,五王爷,萧寒,萧木,安承是最年轻的将军,老百姓都称之为‘秦月五将帅’。 “在哪?”稳重的萧寒此刻有些激动,那该死的小东西现在在哪,是生是死,他很想知道,也非常想知道。 “和紫月在回来的路上,应该马上回到王府了,我们的人都在暗中保护她们。” “好了,先下去吧。” “是” ………… 四王爷功力深厚,当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那个小东西还平安,心里那根紧绷的玄终于放松了,但转眼又有些怒意,那小东西怎么敢私自出府,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么?不知道这样很令人担心么?该死的…… 晓晓一进王府大门就看见了萧寒拉着一张马脸站在大门口等着她,晓晓面色一沉,心里腹诽:丫的,姑奶奶我上辈子欠他钱了?整天摆着一副臭脸,鄙视!鄙视!鄙视! 晓晓笑得极其张扬,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冰块!有人欺负你了?干嘛拉着一张马脸,妞,快给爷笑一个,爷赏你钱!”晓晓一副痞子像。 “噗!” “哈哈……” “啊?” “……” 下人们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还真佩服这个极品王妃,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是公然的调戏么?萧将军是有名的冷血将军,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在王府只和管家交谈,其他人他都是视而不见,极其冷酷,如今看着萧将军这么被王妃…… 这雷人的话语有谁憋得住,能怪他们么?他们已经努力隐忍了,可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看着那嚣张的表情,看着将军阴沉的脸,他们能忍住么?能么? 冰山,这个名字还真适合将军嘞,他们的小王妃太有才了,安晓晓在众人的心里又被捧上了一个台阶。 今天王妃莫名不见,李管家和将军都发了火,还放下话,如果王妃出现什么意外,整个王府的人全部陪葬,刚才还在骂王妃是害人精,不过现在他们真是爱死了那个小王妃了,还一副女扮男装的出现在这里,不过小王妃穿着男装还真是好看,大家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妃,他们越看越喜欢…… “王妃不知道不能私自出府吗?”萧寒阴着一张脸,冷冷的问晓晓,天知道他此时有多开心,看到这小丫头平安无事,他真想上去好好打量打量看看有没有受什么伤,听见她刚才的话他还真想拍死她,不过心里却极为舒服,也只有她敢这么没大没小,也只有从她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才让人舒服。 “我说冰山,你知道这叫什么府吗?……成!王!府!既然是王府就是王爷最大了,王爷之后就是王妃,你凭什么质问我,我出入自家的大门还要告诉你不成?哼!我找我相公去了!”说完那张粉嫩嫩的小脸也不看萧寒一眼,一蹦一跳的朝大厅跑去,萧寒无奈摇摇头,眼里全是宠溺,下人们则是一脸抽筋,还要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笑,听王妃说话还真的需要强大的承受力,要不然她一句话就可以把你淹死。 下人们有些佩服自己,能在四王府当差那就证明自己足够优秀了,要伺候那痴傻的王爷,要面对那冷血的冰山,最重要的是要受得住王妃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言语和动作,在王爷和将军面前他们还要隐忍自己的笑,可那王妃的话真的很狗血啊…… 总结下来,下人们觉得他们的内心很强大,否则怎么能受的了这冰火两重天的摧残! “小美人,你想我了么?”晓晓一进大厅就往四王爷的怀里钻,就像一只懒洋洋的小花猫,蹭在主人身上,这小东西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他的心总算定下来了,怒气也在她这句奶声奶气的调戏里淡去,看着怀里这个小可人,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想法,他要等她,等她长大,等她做他的妃,尽管这个想法很荒唐也很突然,可这个想法却又那么的坚定,安晓晓,我秦泽枫要定了! 痴傻的四王爷眼里闪过几分惊喜,又很快退去,口中不停的念叨,“小小妃,小王妃,本王的小王妃……”一副痴傻像。 “美人真乖,亲一个?”小手努力去勾住某人的下巴,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这张脸太妖娆了,太吸引人了,只可惜晓晓身高有限,就算踮起脚尖也吻不到那张妖艳的脸。 粉扑扑的小脸一怒,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妖孽王爷,小嘴巴嘟起,那样子着实可爱,那丰盈的小嘴有让人一吻芳泽的冲动,某王爷需要多强的自制力才没有吻下去,他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个小可人是自己的王妃,唯一的妃子。 “美人,你就不能矮点么?”晓晓一脸的不悦。 某张妖孽的脸只能痴傻的笑,不是我高,是你太矮了小东西,快快吃饭睡觉,赶快长大吧,等着一个小东西长大可是一种煎熬啊,小东西,快快长大吧! 十四章美人,你怎么了 某张妖孽的脸只能痴傻的笑,不是我高,是你太矮了小东西,快快吃饭睡觉,赶快长大吧,等着一个小东西长大可是一种煎熬啊,小东西,快快长大吧! “美人,你怎么了?”那张精致的小脸一脸严肃的看着王爷的右手,手掌全是细细的伤口,有的伤口还在滴血,见到那双美丽的手成这个样子,她的眼睛疼了。 尽管她和他没有感情,但他始终是她名义上的夫,始终是她调戏的人,看着痴傻的王爷受伤,她的心很不好受,一个出身高贵的妖艳男子,手里握有生杀大权,在疆场上横扫千军,他霸气、骄傲、优秀,他是天之骄子,如今却痴傻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突然成了痴傻儿,还被迫娶了一个九岁的小王妃,如今又被瓷片伤成这样,对于这个男子,晓晓动了恻隐之心。在孤儿院时她也认识一个痴傻儿,那个小男孩虽然痴傻却喜欢跟在晓晓的后面,就像小尾巴一样…… 那时候安晓晓刚到孤儿院,他们经常被年龄大的孩子欺负,有时还被拳打脚踢,安晓晓从那时起就知道这是一个强者的社会,若果想保护在在乎的人,那么自己就要变得强大,瘦小的她第一次反抗,尽管反抗换来的是更严酷的折磨,可她依然反抗,后来她在孤儿院渐渐的强势起来,也能保护那个小尾巴了,可以一次外出,小尾巴出事了。 晓晓还记得那天院长派他们几十个人去玩具厂做工,黑心的院长经常在外面接活然后在夜里派这些童工出去,那天在工厂里她心神不宁,右眼一直不停的跳,由于工作不专心,她的手还被流水线上的针扎了几下,清晨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本该安静的孤儿院异常的嘈杂。她拨开人群走进去的时候,发现了满身是血的小尾巴,他的衣服上全是血,身边滚着许多玻璃弹珠,那些玻璃弹珠是男孩子打弹珠用的,孤儿院的男孩都爱玩,而这个痴傻儿打得最准,每次都是他赢别人的弹珠,很多孩子都嫉妒他,不过有晓晓的保护,他们不敢抢他的弹珠。 地面上湿漉漉的,“小尾巴”的衣服被雨水和泥巴打湿了,那衣服上还混杂着醒目的血迹,有些已经结块了,地上的“小尾巴”全身开始发紫,身子很僵硬,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了,晓晓那双颤抖的手抚摸着“小尾巴”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那是被小刀和啤酒瓶割伤的,后脑勺也有被打得痕迹,她的悲痛的小脸瞬间转为悲愤,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得时候她竟然没有流一滴眼泪,那时候心里的某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她安晓晓要与天斗!安晓晓要掌握所有人的生死!安晓晓要变得强大!上天从她身边夺走的一切,她要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安晓晓,你强大吧! 那日医院有人来接收尸体时她没有去,她回到那间摆有无数床位的房间,那个痴傻的身影一直在她的眼前浮现,他总喜欢跟着她,叫他姐姐,傻傻的跟在她的后面,她对亲情冷漠,甚至厌恶,可她却真的像姐姐一样保护着那个小尾巴。 坐在小尾巴的床位上,那颗复仇的心已经升起,那些人,统统要死! 安晓晓强大的那一刻,便是他们死之时! 那颗幼小的心灵已经强大无比,也冷酷无比,那件事以后她就以冷酷残忍的处事态度在孤儿院生存,也正是这样的态度被暗处的眼睛盯住,将她送去了基地培养,成就了今天的安晓晓。 看着王爷那满是伤口的手掌,十几年前的画面开始浮现在眼前,当时她弱小保护不了小尾巴,可今天她已经强大,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出现。 那粉嫩嫩的脸庞瞬间冷酷无比,“太医呢?还不快宣太医!”字字?锵有力,明明是九岁的孩子,但她的话却有一种无形的穿透力,声音也异常的冰冷,这样的小王妃是他们所陌生的,下人们不由得打了一个寒碜。 一个奴才立刻后院叫来了太医。 “谁能告诉我王爷的伤是怎么回事?”晓晓厉扫众人,那种威严与气势,让人心生畏惧,就连站在身后的萧寒也能感受到晓晓身上的杀气,萧寒有些迷离了,这小丫头身上的杀气怎会如此的重,她的那双眼睛能把一个人看穿,被她扫过的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就像一个谜,时而嚣张跋扈,时而冷傲无比,时而杀气腾腾,时而腹黑邪恶,时而单纯幼稚,时而流氓无赖…… 众人把头低埋着,不敢说话,他们的确没有注意到王爷手上的伤…… 太医小心翼翼的帮王爷包扎伤口,王爷还是一幅痴傻像,但心里有喜悦又有震惊,见小东西如此在乎自己的伤口,他很高兴,看见小东西眼中的杀气,他又有些震惊,这只是一个孩子,身上怎么会有那么重的杀气? 晓晓让管家把府里的家丁全叫到了前院,晓晓,王爷,萧寒,管家和太医都在前院的大厅里,全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垂着头恭敬的站在前院。 一身杀气的晓晓走了出来,“不管过去你们对王爷怎么样,我不再追究,可今日我也把话说明白了,他再痴傻,再笨拙,也是王爷!我并不觉得皇家的血统有多高贵,在我眼里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主仆之分,可你们是领着王府薪水的人,既然领了银子,就要对自己负责,就要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秦泽枫再痴傻也是你们的雇主,我的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今日王爷受伤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可下次我若发现有人敢对王爷不敬,有人敢在背后耍什么小动作,那他的下场只有一个——死!若有人质疑本妃的话,那他可以试一试,我安晓晓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的话大家可要记牢了,下次王爷的身上再出现什么伤口,那么你们就要承受比他重十倍的伤,我安晓晓说到做到!”晓晓厉眸一扫,那阴鸷的目光如冰箭一样射向众人,冷酷的声音里透出一种强劲的王者霸气,明明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可没有人敢怀疑她的话,那天生的王者之礀,那双阴鸷深邃的眼睛,已经向众人透露了一个信息:我安晓晓说到做到! “听清楚没有?”又是一声威吓与警告。 十五章有那么痞子气得仙女 “我的话大家可要记牢了,下次王爷的身上再出现什么伤口,那么你们就要承受比他重十倍的伤,我安晓晓说到做到!”晓晓厉眸一扫,那阴鸷的目光如冰箭一样射向众人,冷酷的声音里透出一种强劲的王者霸气,明明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可没有人敢怀疑她的话,那天生的王者之礀,那双阴鸷深邃的眼睛,已经向众人透露了一个信息:我安晓晓说到做到! “听清楚没有?”又是一声威吓与警告。 “听清楚了!”没有半分犹豫,几百号人像着了什么魔一样,异口同声的答道,声音威严有力,像即将奔赴沙场的健儿,他们对小王妃多了几分敬畏与服从。 那句“我并不觉得皇家的血统有多高贵,在我眼里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主仆之分!” “既然领了银子,就要对自己负责,就要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 像重锤一样锤进了众人的心间,在王妃的眼里他们是平等的,他们和尊贵的王爷一样是平等的,没有尊卑之分,仅凭这句话就值得跟随王妃一辈子。 “对自己负责,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他们何时已经失去了尊严,漫无目的的活着,机械般的活着,他们忘了自己是领着王府薪金而活的人,他们怨天不公,可他们忽视了自己的职责,他们忘了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自己有力量承担起那属于自己的责任,他们也可以骄傲的活着,他们也可以高傲的活着,做人,要敢担当! 从未有人对他们说过这样的话,虽然王妃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上带着杀气,但她说的是实话,这些话他们也不曾想过会从一个九岁的孩子口里说出来,是谁说她木讷?是谁说她失声?如此睿智的小孩怎会是木讷之人?如此能言的人怎么会是失声之人? 对小王妃的敬重油然而生…… 晓晓转身,看着萧寒,太医,紫月,那三张呆滞的脸死死的盯着她,刚才那些话,那气势,的确令他们…… 王爷心里刮起了狂风暴雨,这个东西居然说尊贵的皇室血脉在她眼里不算什么,这个小东西居然敢直呼他的名讳,这个小东西居然敢向所有人放下警告,她是第一个敢喊他秦泽枫的人,她也是第一个敢藐视皇权的人,她狂傲的个性更引起他的注意,那个小东西,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眼前的这个小东西果真只有九岁么?为何她的处事如此老练,为何她的礀态如此嚣张,为何她的气场如此巨大? 这个小东西的一言一行都牵动着王爷的心思,他的这个小东西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炫目,他有些害怕这个小东西被人惦记,他有点感谢皇后了,虽然皇后之前并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如此的聪明,可终究是她阴差阳错的让他认识了这个小东西,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妃,那尘封多年的心融化了,为她而融化…… 可他不知道小东西之所以会说出这番话并不是因为在乎他或喜欢他,今天不管痴傻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她都会放下这样的狠话,只因为这个人让她想起了十几年前得清晨,想起了那死去的小尾巴,那是她心里的一道伤疤…… “让他们都散了吧。”晓晓冷淡的看着管家,管家恭敬的应了一声出去了。 众人散去,王府又恢复了正常,不过现在家丁们做事更认真了,王妃的话一直铭记在他们心里,是的,他们要敢于担当。 “还疼么?”粉嫩嫩的小脸疼惜的看着那张妖娆的脸,晓晓浅笑,笑得很可爱,很温柔,水灵灵的眼睛里全是柔情,这样的她反倒是让王爷不习惯了,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她扑倒在地吃摸干净。 那双小手温柔的抚摸着某王爷的手,“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伤,美人,我是来守护你的吧!”那张精致的小脸带着几分笑意看着王爷。 四王爷的心快速的跳动着,因为小东西的那句话,那句“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伤,美人,我是来守护你吧!”,那种霸道的宣言,尽管她还小,尽管她没有那个能力(某妖孽还不知道晓晓的强大),可听见她那么说,他的心就像被蜂蜜滋润了一般,很甜蜜,很甜蜜,他的心已飘到云端,他像一个快乐的孩子在云端自由穿梭,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从未体会过这种甜蜜,他不知道,这就是爱情,这就是爱情的味道,它可以让一个人**致死,但它也可以让一个人痛不欲生,而他正体会着爱情的甜蜜,一个人的爱情也是爱情,属于秦泽枫的爱情…… 晓晓换回女装便去偏厅用膳…… 这还是第一次和王爷用膳,她前几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所以用膳都是在房间解决,今天是这对夫妻正式在一起用膳…… 那娇小可爱的可人穿着一身白衣胜雪的裙裳出现在偏厅,这朵花骨朵虽然还未完全开放,但这样含苞欲放的模样,已经非常出色,非常耀眼,眉如轻烟,口似樱桃,兰偑低缀,腰细款款,精致的小脸,绝美的五官,水灵灵的大眼睛……体态轻盈,身着素衣,清如芙蓉出水,那一身的高贵气质,那冷傲的眼眸,虽然只有九岁,但她的容颜已经让所有人惊艳!她是坠下凡间的九天玄女! 身上的尊贵之气又增添了几分冷傲之感,她是沧海明珠,几年后必定倾国倾城! 是谁说安家三小姐奇丑无比?这样的容颜如果是丑,那全天下得女子都是猪! “小美人……”一脸的坏笑跑过来,坐在外爷的腿上,偎在他怀里笑得极其甜蜜,也只有在这个傻子的面前她踩可以那么肆无忌惮,才可以装作一个弱小的女子。 厅里的众人表情抽搐…… 刚才王妃一进来她们就愣住了,那容颜,那气质,就像坠下人间的仙子,可一开口就那么雷人,有仙女是这个样子的么,有那么痞子气得仙女?有那么色的仙女?哎,小王妃还真是不能开口啊,这一开口,刚才的冷傲玉女形象就不在了! 妖孽王爷的脸上任然是痴傻,但眼里多了几分宠溺,他想把怀里的这个可人揉碎了放进怀里,不让任何人瞧见。 “饿了么?”那张小脸笑得灿烂无比,也不介意身后那些好奇的目光,从怀里探出一个头来,小手舀着筷子夹着菜往王爷的嘴巴送,那样子,再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九岁丫头,倒像一个情场女子,特像青楼女子,可这白衣胜雪的小王妃和一身紫衣的妖孽王这般暧昧的动作看上去却那么的和谐,看上去唯美、浪漫…… 此刻的妖艳男子是幸福的,他想向世人宣布他的爱情,宣布他的幸福,若不是因为殷家的爪牙,他不想再装傻,只想和她双宿双飞,想携她共赴天涯,想与她看遍天下美景…… 十六章美得惊心动魄 此刻的妖艳男子是幸福的,他想向世人宣布他的爱情,宣布他的幸福,若不是因为殷家的爪牙,他不想再装傻,只想和她双宿双飞,想携她共赴天涯,想与她看遍天下美景…… 背后那几双眼睛充满了嫉妒和羡慕,府里的丫鬟哪个不暗恋王爷,尽管他已经痴傻了,可那妖艳的容颜,那尊贵的身份,谁不倾慕于他,她们早就暗许芳心。可眼前的这个小女子,真的与众不同,也只有这个美得极致,有灵气的女孩才配和她们的王爷在一起,他们在一起的画面真的刺痛了她们的眼睛,可他们却那么的耀眼,两个人一样的风华绝代,一样的美艳无比,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若王爷不痴傻,若王妃不是九岁,那他们就是一对神仙,是妖孽,哪有这么完美的人,他们站在一起,所有人都暗淡无光,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用完晚膳,月亮已经升起来,朗朗星空看上去美丽无比,那一闪闪的星星镶嵌在蓝色的天空里就像美丽的蓝丝绒上点缀着美丽的宝石…… 王府占地百亩,府里庭院林立,花园无数,又是春夏之交,百花盛开,夜里,空气流动这淡淡的花香与草香,蟋蟀在夜里不停的唱着情歌,青蛙也在荷塘乱窜,这王府还真是别有洞天…… “喜欢这样的夜么?”那娇小的白衣身影牵着那尊贵无比的紫色身影在花园里散步…… 他痴傻的笑,他多想告诉她他喜欢这样的夜,喜欢她紧牵的手,这样的生活是他梦寐以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和心爱的女子牵着手在园中漫步,一起享受花香,一起闭着眼睛吹晚风,一起数天上的星星,一起享受那场樱花雨…… 晚风簌簌的吹来,樱花一片片掉落在地上,凄美绝艳,他们竟然赶上的樱花雨? 晓晓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樱花雨,这王府为何会种有这么一片樱花树,成千上万多樱花瞬间飘落,飘飘洒洒的落在两人身上…… 他的母妃曾告诉过他,樱花,一年的等待只为了那七天的花期,花开时妩媚娇艳,纯净绚丽,如云霞满地,烂漫春光里,美好东西,终究要归于尘土,满天飞花雨,樱若雪飘零,恍若明媚春天里,牵手相依,漫天飞花雨,翩翩落满地,樱花雨,花开之时也是死亡之时……爱情,正如樱花雨,美丽绚烂,却又那么的脆弱,可一对恋人,若能相遇于樱花林,若他们能遇见樱花雨,那么他们的爱情就会得到樱花女神的祝福,他们能幸福快乐的过完此生…… 他从小便记住了母妃的话,他在成王府种了那么一片樱花树,从十三岁开始,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等待,等待着命中注定的那名女子,等待着母妃口里的那个传说,他等了四年,连他自己都笑自己太天真,竟然相信一个传说,可此时他相信,他相信眼前的这个可人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这个女人是与他相守一生的女子,他们的爱情会得到樱花女神的祝福…… “美人……这是我见过最美的一场樱花雨……”晓晓的眼中任然带着那分喜悦,漫天的樱花还在不停的飘落,此时,她真的陶醉了,多美的画面,或许再冷傲,再冷血的女子都拒绝不了花的美,花是女子的克星和最爱…… “美人,你会抚琴么?”白衣胜雪的晓晓柔情的看着那张痴傻的脸,面对这漫天的樱花雨,她真的想做些什么…… “美人会抚琴,小小妃,美人会抚琴……”一脸痴傻的王爷快乐的拍着掌,面对如此美景,他早想抚琴作曲,听晓晓这么一说,那副痴傻的摸样欢快的拍着手。 萧寒抱来了凤鸣琴…… 琴放在樱花林的石凳上,看到琴,那副痴傻的模样敛去,多了几分认真。 萧寒告诉晓晓这把琴是王爷过世的母妃留下的,见到琴,王爷的痴傻就会得到好转,透过漫天的樱花雨看着那张认真的妖孽脸庞,晓晓心里惊叹,这妖孽王爷果真是祸害啊,如此绝世容貌和神韵,怕是九天玄女也要暗许芳心…… 漫天的樱花雨,一风华绝代的妖娆男子坐地抚琴,三千青丝垂在肩上,随风舞动…… 一白衣胜雪的绝艳女子立于樱花雨中…… 凄美的琴声慢慢响起…… 少女面容精致完美,绝色倾城,她嫣然一笑,倏地飞身而起,脚尖落在樱花瓣中,翩翩起舞,一条白色的绸缎出现在她的手上,缠绕在她的手臂上,随着舞蹈,白色绸缎也在半空中不停地飘舞,白色绸缎缠绕着樱花,樱花围着小可人飘舞,她的周围汇集了无数的樱花,她如樱花女神一般,绝美,圣洁,那舞礀极其瑰丽,女子白衣胜雪,墨发如瀑,绸缎飞舞,玲珑飘逸…… 她的歌声响起,他的琴音伴着她的歌声…… 那小东西平时说话总是奶声奶气,可她的声音却是那么的纯净,那么忧伤…… “你穿上凤冠霞衣,我将眉目掩去, 大红的幔布扯开了一出折子戏。 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却投入情绪, 弦索胡琴不能免俗的是死别生离。 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 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 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魅力, 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 如果人间失去脂粉的艳丽, 还会不会有动情的演绎。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 如果人间失去多彩的面具, 是不是也会有人去留恋,去惋惜。 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 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 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魅力, 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 如果人间失去脂粉的艳丽, 还会不会有动情的演绎。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 如果人间失去多彩的面具, 是不是也会有人去留恋,去惋惜。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 如果人间失去脂粉的艳丽, 还会不会有动情的演绎。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 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 如果人间失去多彩的面具, 是不是也会有人去留恋,去惋惜。 你脱下凤冠霞衣,我将油彩擦去, 大红的幔布闭上了这出折子戏……” 秦泽枫痴迷地看着翩翩起舞的她,时而娇若海棠,时而艳若牡丹,时而千娇百媚,时而风情万种,时而圣洁无比,那礀态,那身段,那气势,唯独属于安晓晓,那声音如天籁之音,此曲只因天上有,世人怎能唱出如此哀婉凄美之曲,她的舞礀舞尽天下之礀,那白衣胜雪的舞礀与漫天的樱花雨完没的融合,她的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山河失色…… 十七章倾城一舞,世间难寻 秦泽枫痴迷地看着翩翩起舞的她,时而娇若海棠,时而艳若牡丹,时而千娇百媚,时而风情万种,时而圣洁无比,那礀态,那身段,那气势,唯独属于安晓晓,那声音如天籁之音,此曲只因天上有,世人怎能唱出如此哀婉凄美之曲,她的舞礀舞尽天下之礀,那白衣胜雪的舞礀与漫天的樱花雨完没的融合,她的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山河失色…… 突然想把时间就定格在这里,永远地停留,他就这么看着她跳舞,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山崩地裂,这是他的幸福,这也是他秦泽枫的荣耀!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如果人间失去脂粉的艳丽,还会不会有动情的演绎。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如果人间失去多彩的面具,是不是也会有人去留恋,去惋惜。”短短的几句词,却道出了人世的沧桑与人生的真假,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能悟出这层真谛,她果真是安承那九岁的妹妹吗? “大红的幔布扯开了一出折子戏,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却投入情绪,弦索胡琴不能免俗的是死别生离。”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能看得如此透彻,这样的女子究竟经历了什么,她的眼里为何充满了哀伤,她的歌里为何会如此沧桑。 他想走进她的心里,他想分担她的忧愁,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他想要这个女人,他想永生永世守护她! 清辉柔美,音乐迷人,倾城一舞,世间难寻! 秦泽枫已经忘了自己是痴傻之人,那尊贵的男子迎向那旋转的小可人,扣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俯身攫住她的唇舌…… 安晓晓还沉浸在那醉人的音乐中,怎会想到这绝色男子会突然如此,他刚开始吻得很粗野,吻得急切,后来又吻得缠绵,吻得柔情,他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她虽怒,却不忍推开他,任由他吻着…… 他狠狠的吻着这个可人,要吮尽她的香甜美好…… 安晓晓沉迷了,她青涩的回应着他的吻,那双小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这一刻,她忘了他是痴傻之人,她沉沦在他的柔情里,是她忘了他的痴傻,还是她甘愿这么被吻着…… 漫天樱花雨不停的飞舞,花雨中那对璧人如此绚烂夺目…… 萧寒一脸的落寞,他的心很疼很疼,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他的心已经沉沦了,他爱上了那个九岁得小王妃,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可以,她才九岁,她是王爷的妃,可他还是沦陷了,这一辈子他们都不可能,他愿一辈子在她的身边静静守护…… 吻得晓晓有些喘不过气来时他才退出她的嘴,晓晓脸上泛着红晕,那娇羞的小模样在樱花雨中显得更加的可爱,“美人!你找死?要调戏也是我调戏你!”她努力提高自己的声调,掩饰心里的慌乱,真该死,她竟然被一个痴傻王爷调戏,我靠,晓晓心里很不舒服。 “小王妃,小王妃,我的小王妃……”妖孽男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恢复了那副痴傻像,不停的牵着某人的小手在花雨中旋转,刚才的那个吻,他真的很怀念,这个小可人,他预定了,他一辈子也不会放开这只手,永远不放开这颗沧海明珠。 ………… “美人……我们去太子府做什么?”一下马车晓晓就看见了显眼的“太子府”三个字,靠,她还以为可以去逛街呢,没想到会来这里,想到那双冷酷的眼睛……呵,她全身发冷,不由得看着萧寒,哼,萧寒和太子还真像嘞,一样的冰山。 那张妖艳的脸上还是痴傻的笑,冰山沉着一张脸说话了“今天是太子的生辰,自从太子的腿脚不方便以后性格有些怪异,生辰也很冷清,就请几个人。” 晓晓抬头看了萧寒一眼,原来是生辰?看来这太子也挺可怜的…… 晓晓到得时候太子已经坐在大厅了,还有一位年轻的英俊男子,他一看见晓晓就微笑的迎上来,眼里有几分激动,“小丫头,想哥哥了么?”话里极是宠爱,晓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拥入怀中。 某王爷脸色一沉,哼,看着这小东西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就不舒服,觉得刺眼,还好这是她哥哥,否则他一定会将他五马分尸,竟然敢抱他的人! “哥哥有想我么?都不来看我?”晓晓一脸委屈,淘气的撒娇,嘟着樱桃小嘴看着那位英俊的男子,好温柔的男子。那些画面在脑海中闪现着,这是安家的大公子,秦月国的将军,也是最疼爱安晓晓的大哥,面对家人时他温润如玉,面对外人时他冷漠无情。 太子嘴角一抽,那张冷俊的的脸上全是惊讶,这个小丫头刚才是在撒娇么?这小鸟依人的模样和在皇宫时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想不到这小丫头的演技还那么好。 “小丫头还好意思说,我去王府时你还在赖在床上呢?大中午得还赖床?”安承有几分责备又有几分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这个……”晓晓一脸委屈的看着紫月,紫月微微浅笑,不过脸上竟然有红晕,呵呵,我们的安晓晓发现紫月的秘密喽,想不到她会暗恋哥哥,哈哈…… 一阵打闹,大家都去了饭厅…… 萧寒的身份特殊自然也入席,晓晓想撮合哥哥和紫月,也就把紫月也留下来,饭桌上就他们几个人,太子,四王爷,安承,萧寒,晓晓,紫月六个人,家丁们有序的上菜…… 太子虽是秦月国的储君,但这几年皇后把持朝政,太子双腿被挑,大臣们都不敢和他走得太亲近,那些忠于秦家的大臣暗地里派管家送来了贺礼,泽烨看破了人情冷暖自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在他的眼里只要安承和泽枫在就行了,朋友不在于多,最重要的是看他是否真心待你,那种有福同享有难就跑的朋友,他宁愿不要,或许他应该感谢皇后,正因为她的加害,才让他更清楚的看清楚了谁是朋友,谁是真正对他好的人。那些加害他的人,他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这顿晚宴也许是因为有了那小丫头,气氛非常活跃,吃过饭晓晓把几个人都叫到了后花园里,自己神秘兮兮的去了厨房…… 后花园: 夜幕已经悄悄降临…… “那小东西到底去干嘛?”泽枫有些不安,妖孽的脸上全是烦躁,在他们面前无需装痴傻,大家都是自己人。 “四弟……再等等……”太子的脸上依然冷俊,却多了几分柔和。 “泽枫,就再等等吧。”安承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柔和的笑容,他是那种很绅士的男子,和四王的关系很好,一直都叫他的名字,这样不显得生分。 萧寒依然沉着一张脸…… 一群极品男人开始在花园里谈起了国事,同时也有几分烦躁的等待着晓晓。 第十八章秦泽枫,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群极品男人开始在花园里谈起了国事,同时也有几分烦躁的等待着晓晓。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晓晓推着一个点着红烛的蛋糕出现在后花园里,紫月跟在身后。 她很惊讶这小姐什么时候有这手艺了,在厨房里折腾了半天,竟然弄出这么一个好看又香甜的东西。 几个大男人表情各异,看着推着蛋糕进来的晓晓,她就像一个女神在黑暗中给大家送来了光明和希望,那身白衣衬着那红烛,很是好看…… 太子的心一暖,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竟然如此上心…… 晓晓将蛋糕推到泽烨的面前,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还不吹蜡烛,吹完蜡烛就闭上眼睛许三个愿……” 几个大男人虽然没见过这古怪的东西,但从晓晓的眼神里他们看到了真心与祝福,几个人面含微笑的看着晓晓,泽烨有些感动,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温馨的生辰,最开心的生辰…… 坐在轮椅上一口气把蜡烛吹熄了,虔诚的闭上眼睛许愿…… 今晚,是一个温馨之夜,今晚也注定会发生不平凡的事情…… 泽烨许完愿后睁开双眼,眼里带着几分笑意,那张冰冷的脸已经很久没有笑过…… “谢谢……”泽烨有些感动的看着晓晓。 “今晚是你生日,你是老大,干嘛要说谢谢,你这张冰山脸突然带着笑我觉得有些不习惯嘞……不过你们家还真是妖孽啊,个个都那么好看!”晓晓眼睛一扫那张痴傻的脸,丫的,他们秦家还专出妖孽。 几张脸不停的抽搐,这张小嘴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小丫头就不该开口,一张嘴那身价就掉了,不过这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那么的可爱,她是在夸秦家么?这个色迷迷的小丫头…… “我可以把它理解成你是在夸我吗?”泽烨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笑。 众人大笑,晓晓给了他们几个卫生眼…… 一股强大的杀气在空气中流动,这里谁都是高手,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杀气…… 朗朗星空下,原本的徐徐微风骤然间化作狂风,太子府的后花园在这狂风下阴森无比,满园的树木也不停的摇曳,一园子的奇花异草被狂风摧残,树叶唰唰的凋落…… 一朵朵彼岸花从空中飘落下来,花色似血,妖艳血红,凄艳悲凉,浓浓的杀气伴随着花香在空中散逸,传说彼岸花是开在黄泉冥界的三途河边,花色如血,有花无叶,作为冥界唯一的牵引花,可以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当亡灵的灵魂度过忘川时,就会忘记生前的一切,把过往都留在彼岸,开成了这美丽而妖艳的花…… 这种传说中的花在江湖上从没出现过,除了十七年前,那时,震惊朝野的血妃之案时,显化的异象便是这种花…… 当时,彼岸花也像今天一样挥挥洒洒的飘落,那时,城门尸横遍野…… 见过这种花的人无一生还。 它是死亡的象征! 在血妃之案后,江湖上很少去谈论这不吉利的花…… 紫月的脸白得很难看,她从小便见过这花,那些年庄园里全是这红的似火的花,那时她才三岁,她问庄主为什么要种那么多花,那个人告诉她,很久很久以前,她们家乡的边缘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守护彼岸花的是两个圣女,她们守候了几千年的彼岸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面,因为花开的时候,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他们疯狂地想念着彼此,并被这种痛苦折磨着。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违背神王的规定偷偷地见一次面。那一年的曼珠沙华红艳艳的花被惹眼的鸀色衬托着,开得格外妖冶美丽。神怪罪下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曼珠和沙华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间受到磨难。从那以后,曼珠沙华又叫做彼岸花,意思是开放在天国的花,花的形状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可是再也没有在家乡出现过。这种花是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和沙华每一次转世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的香味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然后发誓不分开,在下一世再跌入诅咒的轮回,他们错过千年,却彼此执念,可在一次的轮回中,一位圣女背叛了她们的约定,圣女爱上了别人…… 紫月依然记得庄主说这话时眼神里的恨意,那种恨就如现在花中的恨…… 几位蒙着面纱手持长剑的紫衣女子如九天玄女般从空中缓缓飘落,最后一位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缓缓飘落,落在王府的屋顶上,那双眼睛充满了怒和恨,那火红的裙衫在夜风里狂吹乱舞,墨发横飞,那礀态颇为嚣张和张扬,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晓晓皱起细长的眉,狠狠一眼瞪了过去,那种凌厉狠绝的眼神,让房顶上的红衣女子着实一震,晓晓厉眸扫过那四名紫衣女子,这位九岁女孩身上的杀气让所有人震惊…… 几名紫衣女子等着红衣女子的号令…… 太子脸色一紧,这个女人他好像在哪见过,她身上的这种杀气十几年前他感受过…… 妖孽王爷的脸上隐去了痴傻的笑,妖娆美丽的脸上染了几分冷意,渀佛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目光冷静中透出几分阴寒,这个女人身上的杀气已经容不得他再伪装,这个女人有多强大他感受不出来,他第一次遇见这么强的高手,而这个女人绝不是皇后可以请动的,那她是谁?为何要杀他们?为什么她身上的杀气如此重?妖孽王爷威严的站在那里,有一种傲视天下之感,三千墨发随风舞动,妖娆美丽,魅惑苍生,一双如琥珀色的双眸,如琉璃般清透,含着丝丝冷光,高挺的鼻子,削薄的唇,整张脸完美得如天神般,艳惊天下,这是秦月国的四王爷,这是秦月国的第一美男——秦泽枫! “秦泽枫,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名女子狠狠的放话,语气强硬,好似有什么血海深仇! “哦,想要本王的命?你确定你有那个本事?”那张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眼神却凌厉的盯着那名女子,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第十九章敢跑来太子府放肆 “哦,想要本王的命?你确定你有那个本事?”那张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眼神却凌厉的盯着那名女子,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晓晓盯着四王爷看去,那神情,那气势,是一个疯子会有的?这一刻,晓晓什么都明白了。她的心在挣扎,这个男人,这个和她朝夕相处的男人居然是装疯,她安晓晓竟然没有发现他是装疯!过去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那些暧昧的礀态,那些调戏的言语,还有樱花树下的吻…… 晓晓身上的杀气更浓,她最讨厌欺骗,这个男人竟敢骗她,他竟然敢利用自己的同情信,居然敢骗她! 晓晓的眼里全是杀气,厉眸扫过太子,安承,萧寒,最后把目光落在紫月的身上,“你早就知道?”声音冷酷至极,她的世界里容不得欺骗,谁负她,她必十倍偿还! “紫月确实不知道。”紫月当然明白晓晓问的是什么,她也很惊讶王爷竟然是装疯。 那双魅惑众人的丹凤眼落在晓晓身上,看见晓晓身上的怒意时他的心慌了,他知道她在生气什么,他想解释,想告诉她他装傻的理由,可如今的局势根本没有时间解释,他要先解决房顶上的那个女人…… “小东西,解决她之后我再像你解释好么?”那语气温柔无比,眼神里有几分哀求,他害怕,害怕这个小东西生气,害怕这个小东西从此不理他,这个小可人是他的,他预定的,谁也不许抢走。而对她,他用“我”而不是“本王”,对她,他喜欢用“我”,这个“我”把他们的距离拉近了,没有身份的悬殊,没有地位的尊卑,这是他想要的…… “不用了,我安晓晓承受不起,王爷乃是万金之躯,民女何德何能……”晓晓的脸色阴冷,她决不能原谅欺骗,不能,她更不能原谅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他在演戏,她是何等聪明的女子,竟然…… 那声“王爷”让秦泽枫脸色一沉,她真的生气了,以前她都会叫他小美人,虽然听上去很刺耳,可那是她对他的专称,那是他特有的权利,如今这声王爷把他们的距离拉的好远,她是想与他划清界限…… 他的心莫名的抽痛,他在乎这个小东西,害怕失去这个小东西,这个小东西真的要和他划清界限么?他的心好疼…… “哼!秦泽枫,你也有今天,报应!你们姓秦的都该死!都该死!”那个房顶上的女人又在叫嚣,一袭火红的纱衣在风中飞舞着,张扬霸气,宛如红莲之火盛开,妖媚的眼睛里透着强烈的恨意,狰狞的面孔映着火红的衣裳,更显得嗜血和残酷,恨,是那么的强烈,如暴风雪席卷大地,任何生物都无法忽略他的狰狞。 “你算什么东西,敢跑来太子府放肆!”泽烨阴冷的仇视着房顶的那个女人,带着一股刺骨的寒冷,渀佛来自地狱深渊最骇人的阴寒。 “哼!秦泽烨,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不良于行,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所有人都必须死!” 泽烨身上的杀气倍增,“轰!”一声爆破,轮椅四分五裂,那个曾经不良于行的黄衣男子顶天立地的站在地上,那雕龙画凤的尊贵长衫在风中飘舞着,英气逼人的俊美脸庞全是杀气,那霸气十足的男子傲然挺立! 晓晓的眼睛刺痛了,他们竟然骗她,这秦家的妖孽们竟然敢骗她,她的周围到底还有多少谎言? 红衣女子嫣然一笑,抽出红鞭向泽枫袭来,紫衣女子也向众人攻过来…… “紫月,快带王妃离开!”泽枫对着身旁的紫月吼道,他不希望她躺着洪水,不希望她受半点伤,就算他今天死在这里,他也要看着这个小东西安全离开。 晓晓的心乱了一个节拍,他这算什么,在保护她,既然在乎为什么要欺骗,已经欺骗了为什么还要在乎? 后花园乱成一片,太子府里所有的守卫莫名其妙的全倒在地上,早就被这些紫衣女子做了手脚…… “想走?休想!越是你们在乎的我越要毁了!”说完一挑毒鞭向晓晓扫过来! “不!” “不要!” “你敢?” 几个男人同时惊恐的吼道,接下来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晓晓的手上多了一条银鞭,鞭子紧紧的缠绕在毒鞭上,晓晓狠厉的盯着那个女人,“敢伤我?找死!”好狂妄的语气,她正有火不知道往哪里撒,这女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晓晓手一抽,红衣女子身上的毒鞭断成两截落在地上,晓晓一个转身,腾空跃起,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挥动银鞭狠狠的向女子的脸上扫去,噼里啪啦一阵以后,红衣女子的?p> 成隙嗔思傅姥郏徽衅莛轿璺铮掷锏拿坊ㄕ既肺尬蟮姆上蚰撬拿弦屡拥男脑啵皇且凰布洌撬拿颖愕乖诘厣稀?p> 晓晓风轻云淡的握着银鞭站立在夜风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黑暗里的女王一般站在黑夜里,园子恢复平静,这种平静令人不安,空气里还弥漫这血腥味。 那个白衣少女,精致的小脸粉妆玉琢,肌肤赛雪傲霜,冷傲的站在花园里,眉宇明亮而倨傲,白色丝带下的长发了在夜风里舞动,白色的衣裳在夜风中猎猎飞舞,手里握着银鞭,面容沉静,似她早就是站在巅峰的人中龙凤,傲视天下,凤舞九天,那双清澈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那种冷酷,那种冷冽,让人看上去心疼。 好诡异的身手,秦泽烨,秦泽枫,安承,萧寒全都僵硬的站在原地,这些女子的武功有多高他们自然知道,他们清楚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还有那名神秘的红衣女子,想不到晓晓竟然一招就取了这些紫衣女子的性命,快、狠、准…… 这个小丫头何时有如此大的能耐,这样的身手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他们都做不到,何况是这个九岁的女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有这么诡异的身手? 安承看着这个陌生的妹妹,他敢断定这绝不是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妹妹怎会有如此诡异的身手,怎会有如此的气势,究竟是妹妹藏得太深还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妹妹? “你到底是谁?”红衣女子脸色一沉,那双眼睛恨意明显,她没有遇见过这么强的对手,她紫妖早在十几年前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何况是今天,武林之中绝不可能有人是她的对手,可眼前这个小女孩竟能伤自己,而自己却动不了她分毫,紫妖有些愤怒了,她今天一定要取秦泽枫的性命,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尽管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手,可她也不允许这个小丫头破坏自己的计划! 第二十章金蚕蛊 “你到底是谁?”红衣女子脸色一沉,那双眼睛恨意明显,她没有遇见过这么强的对手,她紫妖早在十几年前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何况是今天,武林之中绝不可能有人是她的对手,可眼前这个小女孩竟能伤自己,而自己却动不了她分毫,紫妖有些愤怒了,她今天一定要取秦泽枫的性命,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尽管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手,可她也不允许这个小丫头破坏自己的计划! “姑奶奶我做不改名,行不改姓——安晓晓!”如女王一般的口吻,嚣张狂妄、冷傲自信的看着那名红衣女子,哼,敢在晓晓的面前狂,晓晓比她更狂! 红衣女子脸色一沉,向后飘去,最后落在园子里的石凳上,面露凶光,面孔狰狞,那双妖媚的眼睛诡异一笑,从怀中舀出一只笛子,隔着面纱吹起了笛子,悠扬的笛声传来,几条金晃晃的小虫向晓晓他们爬来…… “哼!金蚕蛊!”晓晓玩味一笑,右手握着银鞭,一脸不屑。 在晓晓说出那是金蚕蛊的时候,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都知道,苗疆自古就笼罩一层神秘面纱,魑魅魍魉四处游走,瘴气纭绕山林,存在着各式奇风异俗,其中养蛊这种神秘巫术一直为人称奇,谈蛊色变。 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其中金蚕蛊最凶恶。传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虫灵,它能蘀人做事,金蚕的制作方法是: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49日(或另一个神秘日数)后取出,存放于香炉中便成为金蚕。在信仰金蚕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虽然能使饲养者发财致富,但富起来的主人必须经常对金蚕诉说自己亏欠了多少钱,否则金蚕会要求主人花钱买人给它吃,不然就作祟,金蚕阴毒无比,可以致人死亡,通常是腹肿、咽喉肿胀,不能吞饮,面目青黄,日就羸瘠,咳嗽时作,胸腹胀鼓,肢体麻木最后七窍流血而死,大家也都是听说过,从未亲眼见过,想不到这名女子竟然养出这种东西。 “哼,算你有见识!还不受死?今天你们谁也逃不了!全都死!”红衣女子的眼里透着几分阴冷,语气狂妄霸道,像是志在必得。 “哼!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连阎王也不敢收我,你这几条小虫就想杀我?”晓晓一脸冷笑,玩味的看着那张狰狞的面孔,看着那面纱下隐隐约约的伤痕,她又开口道“想不到你这丑八怪竟然是苗疆圣女,哼,金蚕蛊自古以来只有苗疆圣女才有,山里的女儿天真、单纯、敢爱敢恨,此蛊是为了保护美丽的苗女而设,想不到你竟然舀来这里害人,也不怕苗王怪罪下来?”晓晓精致的小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哼,她曾在苗寨呆过,多少知道一些苗族的习俗,想不到这苗疆圣女竟会如此歹毒,真是丢了山里人的脸! 红衣女子的脸上苍白如雪,心里那道最疼的伤疤被人揭开,她眼里有痛苦,有绝望,那不愿回忆的往事,那些爱恨情仇,那些…… 她的心翻江倒海! 都怪秦峰,若不是他,紫柔又怎会离开苗疆,怎会离开自己,怎会背叛了千百年来的誓言,自己又怎会狠心加害紫柔,该死!姓秦的都该死! 铺天盖地的恨意如暴风雪席卷而来,那双妖媚的眼睛有些湿润,她的眸光变得无比的狰狞和凶狠,如地狱来的索命阎罗,眼睛嗜血的红,死死的盯着晓晓…… “你到底是谁?”红衣女子阴冷的声音传来。 这小女孩怎会认得金蚕蛊,她又怎么知道苗疆圣女的事情,眼前这个小孩究竟是谁? “哼,取你狗命之人!”晓晓挥动这银鞭向那女子袭击过去,左手使出梅花针精准的射向蛊虫,蛊虫停止蠕动,被麻醉在地上,失去知觉。 红衣女子的眼神里闪过几分恐惧,这天下除了苗王竟然有人能制服金蚕蛊,不,她不信,就连自己都制服不了,自己是尊贵的圣女转世都制服不了,一个破小孩凭什么,她凭什么能制服蛊虫? 银鞭重重的抽在红衣女子身上,诡异的身手让红衣女子的身上出现深深浅浅的血痕…… 重重一抽,小手一挥…… 银鞭抽开她脸上的红面纱,一那张妖娆的脸上布满了恐怖的伤疤,向无数只小虫一样,整张脸很恐怖! “啊!”红衣女子尖叫,双手慌忙把脸捂住,这张脸,是她的噩梦,是她不堪回首的过去。 众人惊恐的看着那张脸,白皙的脸庞,爬满了红色的小虫子,那些虫子往皮肤里钻,在皮肤底下不停的爬行着,整张脸变形,扭曲。红白相间的脸,此刻看上去甚是恐怖,恶心,“哇”,有人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 依稀间,依然可从她的轮廓判断出她曾经也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而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如今竟然…… 究竟经历了什么她的容貌竟然…… 红衣女子怨毒的看着晓晓,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想不到苗疆圣女也会中蛊毒!”晓晓轻蔑一笑。 “你会解?”那名女子的眼里带着几分期望,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急切的看着晓晓。 “哼!”晓晓张狂的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庄主……”紫月双眼红润,一步步走向那名红衣女子,是她,是庄主,十七年前紫清山庄遭灭门,庄主音讯全无,她以为庄主已经死了,想不到当初那个妖艳的倾城女子竟然成此容貌,她记得那些点点滴滴,记得庄主教她武功,记得庄主琴棋书画,记得庄主如慈母般对她呵护有加,那些模糊的画面开始变得清晰,关于庄主的,关于自己的,关于紫清山庄的,一切的一切,在脑海里浮现,那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得模糊的红衣影子,如今就真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梦中一次次的捕捉的身影如今就在眼前,原来她是庄主,是那个自己从小出生的地方的主人。 二十一章名震江湖的紫妖夫人 “庄主……”紫月双眼红润,一步步走向那名红衣女子,是她,是庄主,十七年前紫清山庄遭灭门,庄主音讯全无,她以为庄主已经死了,想不到当初那个妖艳的倾城女子竟然成此容貌,她记得那些点点滴滴,记得庄主教她武功,记得庄主琴棋书画,记得庄主如慈母般对她呵护有加,那些模糊的画面开始变得清晰,关于庄主的,关于自己的,关于紫清山庄的,一切的一切,在脑海里浮现,那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得模糊的红衣影子,如今就真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梦中一次次的捕捉的身影如今就在眼前,原来她是庄主,是那个自己从小出生的地方的主人。 晓晓有些怒气的看着紫月,紫月认识这个女人?她们是什么关系?难道紫月也骗了自己? 太子,四王爷,萧寒,安承都惊讶的看着紫月…… 那名红衣女子在听到那一声庄主时全身僵硬,那双柔媚的眼睛瞪得很大,她惊奇的看着紫月,十七年前的那场血案她以为紫清山庄无一生还,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是紫清山庄的庄主,自己是那个美艳天下的紫妖夫人,想不到今天在这里居然能见到故人,她又有些不安和紧张,当年自己貌美如花,如今这副模样只怕会吓坏他人…… “你真的……是……紫妖夫人?”紫月像见到亲人一样,心里满怀激动,问得小心翼翼,深怕这个梦会醒来,她一步步向红衣女子走过去。 紫妖? 她是紫妖? 她是十几年前名震江湖的紫妖夫人? 她是美艳天下的紫妖夫人? 她是苗疆的圣女? 她拥有绝世的武功和蛊术? 那紫清山庄怎么可能被血洗? 十七年前是谁血洗了紫清山庄?她又是如何逃脱的?还有紫月,她若是紫清山庄的人,当年那场血案她只有三岁,她是若何逃脱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那名红衣女子,她竟然是消失已久的紫妖夫人,她与皇家究竟有什么血海深仇,她为何要杀泽枫和泽烨? “你是谁?”紫妖冷冷的看着紫月,她想不到这个女孩竟是当年的那个小娃娃,她更想不到这个女子在以后的人生中与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们的特殊关系,注定了她要为自己当年的罪恶买单。 “夫人……我是……紫月”紫月泪眼婆娑的看着红衣女子,她真的太激动了,对于从小是孤儿的她来说,夫人就如同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亲人,消失了十七年,如今又见上了,她能不激动吗?她真的很开心能再次见到紫妖夫人,她忘了之前她们还在厮杀,忘了刚才的敌对立场,这一刻,她要与自己久别的亲人重逢,这个对她很好的夫人。 “紫月?”红衣女子的脸上露出几分惊愕的表情,瞬间又带上了讽刺性的笑容,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笑话一样,狰狞的看着紫月,“哈……哈……哈……他竟然没有杀你?他不是很恨你吗?哈……哈……哈……想不到他血洗了整个山庄竟然对你下不了手?哈……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得笑话,哈……哈……哈……想不到他也会手软?还真是血浓于水啊……我杀了他最爱的女人,他竟然对你下不了手?哈……哈……哈……秦峰,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恨死这个贱种了吗?你竟然下不了手?哈哈哈哈……”那红衣女子在风中笑得张狂,眼里全是仇恨和讽刺…… 她的这一番话,让紫月刚才还激动不已的心瞬间落到谷底,这个真的是紫妖夫人吗?她怎么会对自己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她刚才还飘在云端,如今,紫月觉得自己掉进了地狱的最低层,四周暗淡无光,无数的魔鬼在狂啸,她绝望的看着这深不见底的地狱,等待着粉身碎骨之痛…… “……夫……人?”紫月颤抖的喊了一声,印象中的夫人不是这个样子的,她刚才的那些话事什么意思,贱种?这样的词语怎么会从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不是最疼爱自己的么?她怎么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紫月的眼神暗淡无光,没有了焦距,渀佛灵魂已经飘走,只留下一副躯壳。 “哼!紫月?哈……哈……哈……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要教你琴棋书画吗?知道我为什么要教你武功吗?因为我要你帮我报仇,我要你来勾引秦家的这些贱种,我要你们相爱相恋,我要看着秦家这些痴情男儿相互残杀的样子,我要看一看兄妹相恋会有怎样的惩罚?哈……哈……哈……”那张丑陋的脸狰狞起来很是恐怖,那颗心阴毒残忍!好恶毒的计划,这些话令紫月寸步难行,这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居然…… “呵呵呵……” 紫月轻笑了几声,脸色惨白如纸,眼光也黯然失色,颤抖的身子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落叶和花瓣漫天飞舞,刮过她绝望而悲伤的脸庞上,美得如一幅即将被人毁坏的画,她的衣裳在夜风中飘动, 那张绝望的脸覆上了一层阴冷,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她也不想知道自己与皇家究竟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渴望一个家,十几年前是安承在路边捡了她,对她也很好,可安家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她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那片血红的花海,她总是记得那个红色的身影,为什么,为什么苦苦寻求下来的事情竟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人?难道她注定是孤儿,注定没人疼没人爱么? 老天,这不公平! 不公平! 泽烨和泽枫自然是听到了那个女人的话,秦峰是自己父皇的名讳,难道说当年父皇曾与这名女子有一段情? 皇上最爱的女子? 那不是泽枫的母妃吗?十七年前死于城楼之上,那个美丽的女子从城楼上缓缓飘落下来,像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然落地。 二十二章姑娘手下留人 那不是泽枫的母妃吗?十七年前死于城楼之上,那个美丽的女子从城楼上缓缓飘落下来,像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然落地。 难道说柔妃是这名女子害死的? 当年秦皇征战归来,欣喜的他刚赶到城门外时却正好看见了至爱柔妃坠下城楼。 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当时发了疯一样的奔跑,他发疯了。是的,在自己得胜回朝的大喜之日却见到自己最爱的女人跳楼身亡,他能不疯吗?那个铁骨铮铮帝王跪在城楼前,痴痴的抱着至爱的尸体,嚎啕大哭,他的心碎了,他的爱也灭了。从至爱死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的心早就死了。从此,他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他当时也想不顾一切的去死,想去地下陪她,因为他害怕她早地下寂寞。可他却知道他还不能死,因为他要报仇,他要为自己最爱的女子报仇,那些伤害她的人,那些背后的黑手都该死! 敢伤害她的人都要死! 当年城楼之下的所有百姓都死了,为柔妃陪葬,也正是当年,紫清山庄遭到了灭庄之灾。 难道紫妖夫人真的和柔妃的死有关? 那紫月呢,紫月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从红衣女子的口中他们大概能知道紫月是秦皇的女儿,也就是说她是秦月国的公主,那她的母亲是谁?秦皇为什么会如此恨这个公主? 大家的心里又太多的疑问…… 晓晓怒了,身上的杀气更重,她是孤儿,她从小被亲人遗弃,被亲人蹂躏,她能体会那种被至亲抛弃的痛苦与绝望,她曾经也痛过,伤过,小心翼翼的乞讨着父母的怜惜,可最后还是被扫地出门,只因她是女子,只因她命相克亲,呵,那一刻她便知道什么血浓于水都是假的,祈求别人的疼爱根本没有用,要想不被伤害只有自己变得强大,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只有自己才会无怨无悔的疼自己。如今紫月经历的是自己当初经历的,她记得母亲抱着弟弟,俯视她时的场景,她记得父亲那满脸的不屑,她最爱的家人,竟然残忍的将她扫地出门,不管她如何哀求,他们还是冷酷的关上了那扇门,也关上了她的心门。 此时的这个女人就像当初自己的父母一样,残忍的伤害着一颗弱小的心灵,她竟然敢伤害紫月,她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出那样的话,她竟能如此狠心…… 够了,晓晓听不下去,她再也听不下去,那些心酸的往事历历在目,有些事她刻意遗忘,不再提起,那些事只能让她想起那个卑微可怜的自己,她不要那些记忆,可如今的这个女人竟然以同样的方式去伤害她在乎的人,不可以,她安晓晓不允许…… “够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猜当初一定是你勾引秦皇不成功所以怀恨在心吧?哈……哈……哈……你们老一辈的仇恨算在下一辈身上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你去皇宫找秦峰啊?反正他现在也是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你去了正好一剑给他一个痛快!”晓晓好像想到什么,道:“哦,说错了,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的。其实根本不用你拔剑,你只要掀开面纱让他见见你这副尊容他就会死的,被你活活吓死!不过他死了心里也该庆幸,幸好当年没有和你这个丑女人在一起!哈哈......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你不是了,特别是吓到本姑娘了!哼!这副尊容,还是滚回山顶洞去吧!苗王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的!”比毒嘴谁能比得过安晓晓,瞧瞧这张嘴,这话多恶毒,难道她不知道女子最在乎的是容貌么?丑女人,丑女人的喊着,这不是在人家伤口撒盐吗?我们的安晓晓真的不知道吗?哼,她精明的很,从那女人怨毒的话语中她多少听出了一点端倪,听着她那么伤害紫月,她能放过那个女人?她的话如一把尖刀一样刺进了紫妖夫人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紫妖厉喝,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她的心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很疼,很疼,脸色有些苍白。她紫妖是多么狂妄之人,多么骄傲之人,可过去的那些往事历历在目,那个女子的背叛,那个男子带给给她的屈辱,还有这张脸,这张曾经绝艳天下的脸,内心在不停的翻滚,那些疼痛的过去,那些属于她的骄傲,那几千年的相守,那决绝的背叛,那句“你只是我妹妹”那句“我秦峰到死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永远比不上她!”那句“敢伤她,朕绝不会放过你!”…… 那些羞辱,那个男人给她的羞辱,那个女人临死前得诅咒,那些疼痛,钻心的痛,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现在都一一被人提起,她不想再回忆的过去…… 愤怒,羞愧…… 那张狰狞的脸像大染缸一样不停的变化着颜色,是谁不想活了敢这么说她? 她是苗疆的圣女,她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当年不知道有多少?p> 税莸乖谒氖袢瓜拢景粒牛蹦甑乃诮虾舴缁接辏?p> 这个死丫头,凭什么,凭什么这么说她! “取你狗命之人!”她的话语及其冰冷和嚣张,话里透着一股浓厚的霸气与杀气! 手中的梅花针刺向红衣女子…… “噗!”红衣女子吐了一地的血在地上,艰难的把头抬起来,“你竟然会用梅花针?”那眼神似幽怨,似仇恨,似怀疑,似不甘…… 晓晓的眼睛透着浓浓的杀气,挥动银鞭朝她抽过去…… “姑娘手下留人!”夜空里传来一位女子清脆的声音。 只见空中缓缓落下一顶紫色纱幔的轿子,八名女子抬轿,最后轿子缓缓落在地上。 这八名紫衣女子的裙子刚过膝盖,小腿上缠着紫红相间的绑带,发髻向右边盘起,发髻上还插着一支锦鸡银钗,看上去有几分狂野和淳朴,这些女子的装束不是秦月国的女子,她们是谁? 两名紫衣女子恭敬的挑开帘帐,走出一名女子,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身穿画着符咒的白色长袍,带着几分尊贵与威严,威严中又有几分圣洁。 她缓缓走出轿子,右手还舀着一棵白色水晶球法杖,眼神深邃的看着紫妖。 紫妖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浑身不可抑止的颤抖…… 晓晓眉毛一挑,颇有几分好奇,刚才抽得她全身是伤也没看见这个女人颤抖,此刻怎么会害怕成这个样子,这名白色长袍女子到底是谁? 二十三章紫妖拜见圣姑 紫妖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浑身不可抑止的颤抖…… 晓晓眉毛一挑,颇有几分好奇,刚才抽得她全身是伤也没看见这个女人颤抖,此刻怎么会害怕成这个样子,这名白色长袍女子到底是谁? 泽烨,泽枫,安承还有萧寒都来到晓晓身边,见多识广的他们也不知道这名神秘的白衣女子究竟是谁? “大胆圣女,看见圣姑还不下跪!”一名紫衣女子娇喝。 紫妖全身颤抖的跪在地上,看不到半点嚣张的气焰,脸色全是惊恐与不安,头低低的埋着,不敢看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她没想到逃了那么多年还是被…… 几个大男人眼神复杂的看着那名白袍女子,圣姑?他们听过。虽然秦月国和苗疆并无往来,但多少听说过一些苗疆的传说。 苗疆地处巴蜀地区,自古就笼罩一层神秘面纱,魑魅魍魉四处游走,瘴气纭绕山林,外人根本进不去,那里的百姓朴实,善良、单纯,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传说为了守护苗疆的安宁,苗王带领苗疆子民去天山祈求神灵庇佑,神灵便派圣姑下凡,住在天山守护苗疆的安宁。圣姑在苗疆的地位非常高,子民对她顶礼膜拜,世世代代的苗王都很尊敬她,但这些都是传说,没有人知道是真是假,传说圣姑住在天山,除了苗王,很少有人见过她的容貌,今天竟然出现在秦月国,这圣姑到底是真是假?难道传说是真的? 苗疆圣女是苗王的女儿,身份尊贵,如果圣姑是假的,紫妖不可能这么害怕她,苗疆真的有神灵的庇佑么? “紫妖拜见圣姑!”红衣女子颤抖的跪在地上。 “紫妖,你身为苗疆圣女,不安安分分守护圣花,竟然利用它杀人,私自离开天山,离开苗疆,心生恶念,杀死圣女……条条都是大罪,你可知道仅你一人之错,给苗疆带来了多少苦难,速跟我回去接受惩罚。”白袍女子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感**彩,但眼神里透着失望与厌恶。 “紫妖知错了,还望圣姑原谅紫妖一次……”红衣女子虔诚的跪拜着,深知自己在劫难逃,不如先行知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是我不原谅你,你犯的错……起身跟我们回去。”女子本想说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来,面色一沉,不愿再来看跪在地上的红衣女子,她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不想再浪费任何一个词语在她身上,想想她犯下的错,想想那无可挽救的…… 这名冷若冰霜的女子脸色带着几分厌恶,轻轻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面容有些倦意,看了一眼身旁的婢女,像是在暗示什么。 一名紫衣女子冰冷的走上前来,手轻轻一拍,一只蛊虫便从钻进了紫妖的手臂中,紫妖惊骇的看着手臂上那只若隐若现的蛊虫,乖乖的起身,那双妖艳的眼睛看上去凄凉无比。 几名紫衣女子恭敬的回到轿子旁边,站回自己该站的位置,白袍女子也没有多留的意思,她那双眸子很深邃,那份淡定与从容看上去令人舒服,冷若冰霜的脸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那份气质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紫妖不甘的跟着紫衣女子走过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站在她们中间,白袍女子走向那顶紫色的轿子,那张脸依然冷若冰霜,好像对尘世间的任何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说实话,晓晓感觉不到白袍女子身上的武功有多深,甚至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晓晓是变异人,身上又有特异功能,加上组织的训练,她已经很强大了,就连紫妖都不是她的对手,可她真的感受不到那名女子的存在,那白袍女子的气场明明那么大,为什么她会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晓晓提高的警惕,这算是她意义上的第一个对手。深不可测的对手,有对手也是一件好事,她这么多年来一个人站在最顶端也累了,腻了,晓晓这么想着。 那名白袍女子慢慢走远,几名绝艳优秀的男子也舒了一口气,面对那样的女子,他们心里没底,准确的说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他们又容不得任何人伤害这个小东西,在面对那样的敌手时,一向骄傲的男子心里多少有些挫败感,另外,这个女人的出现也让他们多了几分危机感,苗疆竟会有如此高人,这对秦月国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是一种威胁! 就在白袍女子踏上轿子的那一刻,突然回过身来,眼神露出几分诧异,瞬间移到紫月面前,好诡异的速度,难不成她真是仙女下凡? 晓晓警觉的看着白袍女子,晓晓是护短的,在她的潜意识里紫月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她可容不得别人欺负自己的人。 “姑娘芳名?”白袍女子温柔的声音响起,眼里带着几分探究的看着眼前的紫月,但心里好像已经有了答案,这个女子竟然是苗疆的圣女,她能感觉得到那专属于圣女的气息与气场,尽管这名女子的气场不强,但那种气息是苗疆圣女独有的,绝不会错。 那八名紫衣女子诧异的看着圣姑,圣姑怎么可能对一个普通的中原女子上心? 圣姑一向神秘,高贵,若不是为了追捕紫妖,她是绝不会下天山的,如今居然询问一名普通女子的姓名?这不符合圣姑的风格,她们跟了圣姑那么多年,多少了解了一些她的性子,难道说那名女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泽烨他们也惊讶的看着这名女子?她深不可测,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对什么都不上心,为何会突然对紫月上心? “紫月……”紫月还处于刚才的震惊与愤怒之中,她恨那名红衣女子,越是爱得深,越是恨得深,她一直把那名女子当做自己的母亲,她一直认为那是她的亲人,却不曾想过她终究还是一个被遗弃的人,烦躁的心情,嗜血的冲动,心中的怒火不停的烧着,本不想理这个女人,可她的话却有着一种魔力,让她不容抗拒,坦诚的答道。 “紫月?”那名白袍女子眼神有些复杂,好像在思考什么,紫是苗疆的国姓,是皇室的姓氏,而这名女子不仅带着圣女的气息和气场,还姓紫,难道这仅仅是巧合?可苗疆圣女是从未出过国土的,除了那一次,除了二十年前…… 二十四章谁敢伤她,谁死 “紫月?”那名白袍女子眼神有些复杂,好像在思考什么,紫是苗疆的国姓,是皇室的姓氏,而这名女子不仅带着圣女的气息和气场,还姓紫,难道这仅仅是巧合?可苗疆圣女是从未出过国土的,除了那一次,除了二十年前……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左手轻轻的覆在水晶球上,透明的水晶球开始变得浑浊,她双眼微闭,那画着符咒的白袍在黑夜中乱舞,冷如冰霜的脸庞微微露出几分笑意…… 通过水晶球,她看到了很多幻想,原来她的感觉没有错…… 紫色的婢女们知道圣姑在做法,不敢打扰,后花园突然变得很安静,诡异的安静,又有些沉闷,烦躁,恐怖…… 晓晓不喜欢这样的气氛,非常不喜欢! “喂!我不管你是圣姑还是圣女,紫月是我的人,要动她?那得看本姑娘高不高兴?”那张精致的小脸带着几分狠厉的看着白袍女子,嘴角露出几分诡异的笑。 “大胆!” “大胆!” “大胆!” ………… 几名紫衣女子怒不可斥的瞪着晓晓,圣姑的身份何其尊贵,谁敢这样和她说话,对她不敬就是对苗疆不敬! 晓晓一脸的有恃无恐,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她不敢的事情。 “找死!”太子眼光一冷,如雪原上千万年不化的寒风,夜里的空气又降了几度,杀气甚浓,他虽不是很喜欢这个小王妃,但绝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不敬。 “你们算什么东西?”安承温文如玉的脸庞上覆盖着一层寒冰,一扫众人,那几名紫衣女子收敛了自己的张扬。 “再说一次!”妖娆美丽的四王爷怒,墨发随风飘扬,妖媚地散在半空,如铺开一层蚕丝,他身形挺拔如竹,容色倾国倾城,一把寒气逼人的宝剑握在手中,剑光闪闪,映衬着整片冰晶的天空,衬得他更是颠倒众生,谁敢对他的小东西不敬,谁敢! “谁第一个死?”那张冰冷的脸阴冷至极,寒光一扫,那几名紫衣女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碜。 几名男子同时厉喝,谁敢骂他们的小东西,自己都舍不得骂,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对他们的小东西无礼?这几名男子都是人中龙凤,他们守护着同一名女子,谁敢伤她,谁死! 白袍女子移开覆在水晶球上的左手,慢慢睁开双眼,转过身来,看着那个九岁的小女孩,在她面对晓晓的时候,那个白色的水晶球开始发出耀眼的白光,白光一圈圈的向外扩散,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东西似的,法杖开始轻轻的抖动,白光越来越强,照亮了整个花园…… 那几名紫衣女子一脸的惊恐与尊敬,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盯着晓晓看,她们的眼里藏着几分惊喜。 白袍女子看着手里的法杖,心里莫名一震,继而温和的看着晓晓,眼里也带着几分惊喜,那张圣洁的脸上带着笑意,看上去很舒服,“是你?” 晓晓莫名其妙,她们认识吗?他们很熟吗?为什么这名女子和自己说话的口气那么…… 额!乱认亲戚?我现在这身子也只有九岁勒,对你们有利用价值么?不要乱认亲戚好不好,晓晓腹诽。 “我们认识么?”晓晓一个白眼瞪过去。 白袍女子的脸上是宠溺的笑,“原来预言是真的……”女子又看了紫月一眼,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宠溺的回过头来看着晓晓,“圣女就暂时麻烦你了,等我们回去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和苗王定会亲自来接二位回去……”说完从怀里舀出一个白色的荷包放在晓晓手里,转身走向紫轿。 “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跟你们回去?”晓晓看着那个背影,眼睛微闭,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她一向的嚣张也收敛了一些,但她晓晓不愿做的事情谁又奈何得了她。 “我们只是遵循预言……姑娘到时候自会跟我们回去的,姑娘难道不想知道冷依依的生死?两月之后我们会来王府接姑娘!” “喂!你……”晓晓莫名其妙,这什么跟什么嘛,她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好不好,什么预言?靠,她们不是认错人了吧。可是,她刚才说道了冷依依,晓晓的心莫名的疼了,依依是她最好的姐妹,这么多年来她们一起出生入死,她们已经把彼此当做了自己唯一的依靠,那次爆破就像一个噩梦一样残绕着晓晓,是自己的失误,都怪自己太自负,竟然中了圈套,害死了冷依依,也把自己送来了这莫名其妙的时代。她常常都会梦到那个场景,梦到冷依依。 这名自称为圣姑的女子真的知道依依的生死么?如果可以换来依依的消息,就算死我也愿意,依依,你能原谅我么?你现在在哪?晓晓真的很想你,你想我了么? “姑娘,我们苗疆的生死可都在你手上了!”八名女子抬着紫轿慢慢向空中飘去,夜空里传来白袍女子内力传声。 紫月呆呆的看着那顶轿子,总觉得在哪见过,圣女?她为何说自己是圣女,她从小是孤儿,是紫妖利用的工具,她什么时候成为圣女了? 晓晓在风中凌乱了,什么呀,苗疆生死和她有关系么?她只是一个过客好不好,怎么弄得自己像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如果她真有那个能力,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冷依依救活,把自己送回二十一世纪。 太子,妖孽王爷,安承,萧寒一个个眼神复杂的看着紫月和晓晓…… 他们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紫色轿子已经离去,但是晓晓的心还在疼,看着消失在半空中的轿子,晓晓想再见圣姑的愿望那么强烈,她很想知道依依在哪,过得好吗,有没有生病?尽管表面上表现得漫不经心,可心里的疼痛只有自己知道,杀手最大的忌讳,就是不能让敌人知道自己的弱点,一旦暴露了弱点,那么这个杀手就可以对生命说拜拜了。刚才她不得不隐忍,其实她想告诉那名女子,她现在就愿意随他们去苗疆,只要能换回依依的消息。 她潜意识里面已经相信了圣姑的话,尽管她觉得所谓的什么预言很荒谬,可冷依依这个名字她从未对人提过,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第二十五章小东西生气了 她潜意识里面已经相信了圣姑的话,尽管她觉得所谓的什么预言很荒谬,可冷依依这个名字她从未对人提过,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小东西,冷依依是谁,对你很重要么?”泽枫看着晓晓眼中流露出的那份哀伤,心里很不舒服,眼前这个小东西有多么的嚣张,多么的自傲,她的身手他刚才也看见了,直到现在,他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他一直叫着小东西的女孩子,居然有着那么诡异的身手。这样强悍的小东西不应该被任何事牵绊,也没有人能伤害她,可自从听见冷依依这个名字开始,她的眼里就藏着着几分哀伤与痛苦,尽管那小家伙掩饰得很好,还是被细心的他发现了。有些心疼,或者说是吃醋,那个什么冷依依的是男是女,为什么小东西会如此记挂她? 那张精致的小脸一扫泽枫,脸色极其阴冷,又把目光放在泽烨的身上,眼神冰冷,看得人心里发麻…… 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哼! 其实她也明白泽烨和泽枫为什么那么做,如今秦月国是外戚专权,从紫月的口中多少知道一些皇后与王爷们的斗争,一个人装傻,另一个人干脆装残,而这么做无非是为了麻痹皇后,好在对方放松的情况下养精蓄锐,扩充势力。这样说起来,他们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错,她安晓晓算什么,他们凭什么要告诉她他们的计划,他们的真实情况? 晓晓生气,是因为自己,冷依依出事就是因为自己的轻敌,她没想到自己会如此不吸取教训,好了伤疤忘了疼,凭着她的身手,凭着她的敏锐,怎么会感觉不到他们的谎言,是他们演戏演得太好?不,不是,都怪自己放低了防备,都怪她自己,冷依依的身影不停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心更疼了,也更愧疚,她不能原谅自己,她甚至讨厌自己! 圣姑说两个月会来,也就是说这两个月她还要呆在成王府,也就是说两个月后她就会知道冷依依的消息。想到冷依依,她的心一软,这辈子,能让她如此惦记的只有冷依依了。 “紫月,我们走。”晓晓看了紫月一眼,冷冷说道。她现在讨厌自己…… 自己明明是敏锐之人竟会犯这种错误,可她多少有些怨恨他们,那个整天被自己调戏的妖孽男子竟然是装傻,她又气又恼,想着对他的调戏,小脸不由得一红!…… 紫月的脸色异常平静,眼神力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刚才紫妖的话的确伤了她,呵,看来那个困住自己十七年的结算是解开了,以后,以后自己的主人只有晓晓一人,那个红色的身影,那份对亲情的渴望,都将永远尘封在心底,她紫月以后死心塌地追随的只有这个小主人——安晓晓! 她记得刚才小姐对自己的维护,谁对她好,她十倍还之,谁伤了她,她也不会再给那个人第二次伤自己的机会! “小东西……”泽枫知道小东西生气了,立刻追了上来,那只大手紧紧握住那只白皙的小手,妖艳的丹凤眼里透着几分哀伤与祈求。晓晓用力,却惊讶的发现一时间挣脱不开。 晓晓抬头,看向妖娆王爷。唔,晓晓一时呆住,这妖娆王爷什么表情啊,有哀伤,还有祈求?那张魅惑众生的脸紧紧的贴近晓晓,晓晓的心不争气的扑通扑通跳动了起来,那在风中乱舞的紫袍,几缕墨发刮过的脸庞,那张绝美的容颜…… 一时间,晓晓有些痴了。丫的,还真是妖孽啊,晓晓心中喃喃的道,是在诱惑我吗?若是平时,晓晓一定会上前去调戏一番,只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放手!”那张精致小脸一脸阴寒,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决绝,冷酷。妖孽王爷脸色一滞,这样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真的,真的好心疼,疼得快要碎了。他心里认定了她,这是他的小东西,是他未来的妃,今天放开手,她还会回王府么?他还会遇上她么?他的心很不安,他不愿放手,不愿,不会!他的手握得更紧,更紧。他知道她生气了,这个小东西生他的气了,他又何曾想装疯卖傻,但是形势所逼,不得不为。小东西,你难道就不能体谅我一下么? 晓晓只觉得腰间一紧,小蛮腰被一双手用力一带,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泽枫紧紧的拥住这个小可人,看着那张阴沉的小脸,他是真的害怕,害怕会失去这个小奶包,失去这个小东西,自然而然的,将她拥入怀中。就这么紧紧抱着,这一刻,妖孽王爷好希望,好希望,这一刻,会是永恒! 泽枫的下巴轻轻的抵着她的额头,然后缓缓用脸抚摸着她的发丝,那轻柔的动作如此的深情与暧昧,那双丹凤眼轻闭,闻着那专属于她的气息,这个小奶包已经令他打破了的很多处事的原则,他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温柔过,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失态,何况是一个九岁的小奶包? 萧寒的脸色依然冷酷,但看见那个小丫头被王爷拥入怀里时,他的心真很痛了,很难受,比在战场上受重伤要来得疼痛。他忍不住要拔刀,把刀对准那个人。但是,他知道那是他的主子,那个小丫头是他的女主人,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守候,一辈子。 小丫头,请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吧,不论你最后会爱上谁,但是请允许我呆在你身边,守护你一辈子! 萧寒冰冷的脸露出一丝心酸的微笑,这个心如铁石,冷傲无情的男子竟会露出那么无奈的笑,看得着实令人心疼。 安晓晓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迷失了,是的,是迷失了。外表一向很强悍的她,在二十一世纪,她的名字令人闻之丧胆。她心狠手辣,身手敏捷,和依依是杀手排行榜上的佼佼者,恐怖组织的几大巨头对她也胆怯三分,所有人都知道她很强大,强大到所有人都自动忽略了,她还是一个女生,是需要别人的保护的。其实她安晓晓最大的愿望,只是做一名温暖的小女子,像普通女孩子一样,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疼她的哥哥,受了委屈可以在哥哥的怀里撒娇,有人给她挡风遮雨。 第二十六章你是本王的妃 安晓晓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迷失了,是的,是迷失了。外表一向很强悍的她,在二十一世纪,她的名字令人闻之丧胆。她心狠手辣,身手敏捷,和依依是杀手排行榜上的佼佼者,恐怖组织的几大巨头对她也胆怯三分,所有人都知道她很强大,强大到所有人都自动忽略了,她还是一个女生,是需要别人的保护的。其实她安晓晓最大的愿望,只是做一名温暖的小女子,像普通女孩子一样,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疼她的哥哥,受了委屈可以在哥哥的怀里撒娇,有人给她挡风遮雨。 安晓晓迷失了,这么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曾渴望了无数次,她还是一名弱小的女子时就渴望这样的怀抱,这样的拥抱,令人安心,给人温暖。可她却不能沉迷,她安晓晓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女子了,在孤独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安慰;在寂寞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温暖,她已经学会独立,告别依赖,对软弱的自己说再见。她的心早就死了,对这个世界死心了,这是一个强者的世界,她需要做的就是变得强大,强大才会有生存得权利。而她已经变得强大了,不再需要别人的保护,尽管这个怀抱很温暖,尽管这个怀抱令人安心,给人感动,可她安晓晓知道,这个怀抱不会永远属于她的。在她的世界里,唯一不会背叛自己的只有自己,短暂的沉迷后,那双小手抵住那个温暖的胸口,试图逃离泽枫的怀抱,可那个怀抱抱得更紧,紧紧的拥住怀里的丫头。 “秦泽枫!放手!”小奶包眉头一皱,试图挣脱那个怀抱。 “小东西,我是有苦衷的,你难道不能原谅我一次么?小东西……”泽枫紧紧的拥着怀里的小可人,他真的在乎她,他也不能理解自己,堂堂一个王爷竟然会如此在乎一个小东西,可他真的在乎她。那语气全是哀求,没有了王爷一向该有的强势与霸气。爱情,是无所谓身份地位的,谁先动了感情,谁就注定是输家,在爱里是一个卑微的乞讨者,正如现在的王爷,不管你身份有多么的尊贵,不管你的权势有多么的强大,只要爱了,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你就成了一个乞讨者,感情的乞讨者。 听着这个男子的哀求,再坚硬的心也会融化吧!晓晓的心的确疼了一会儿,她安晓晓何德何能,竟然让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屈尊求她,更何况如今的她只有九岁,一个破小孩而已。她不相信爱情,她绝望的渴望被爱却不懂得如何去爱,十年的杀手生涯已经让她没心没肺,不再相信爱情,尽管眼前的这名男子身份尊贵,拥有倾城之礀,可她知道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何况现在自己也只有九岁,她一向都是雷厉风行之人,在这样的事情上更不可能拖泥带水,早早断了他的念头才好。 “秦泽枫,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也明白秦月国当今的情况,我能理解你们的隐瞒,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别忘了,你娶我只是奉旨行事,我嫁你也只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当时可说好了,太子一登基,我们就再无瓜葛,今天不管我是否误会你,对你的影响也不大吧,我安晓晓现在只有九岁,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我会认为你神经不正常,有恋童癖!把你的心收好,不要浪费在我这样的人身上,不值得……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谈什么原谅不原谅,我承认刚开始确实有点生气,可细细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好到你连装傻也必须告诉我的份,收好你的心,放开我……”晓晓的语气平静,听不出怒气,但这番话却进了所有人的耳朵。 这样的话是她九岁小奶包能说出的话?太子眼神复杂的看着泽枫怀里的安晓晓,他充满了疑问。 不仅是太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夜风里的那两个人,九岁的孩子竟然能说出这番话,而更让他们吃惊的,却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四王爷竟会…… “安晓晓,在太子未登基之前你是本王的妃,是堂堂秦月国的四王妃,本王怎么可能放开你!”语气强横,霸道,还有一点怒意,用力把怀里的小可人抱得更紧了,深怕会失去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又软了下来,哀求的小声呢喃,“小东西……”刚听见晓晓说出那番话时他的心真的很痛,是的,当初娶这个小丫头的确是奉皇后的旨,娶一个九岁丫头为妃,对他来说是怎么一种侮辱,不过他现在很感谢皇后乱点鸳鸯谱,他喜欢这个小丫头片子,真的很喜欢,不管是太子登基之前还是之后,他都不会允许这个丫头离开。他生气是因为这个丫头把他们的关系算得那么清楚,他哀求,因为他知道没有人能勉强这个小东西做任何事,就算是他也不行。 晓晓抬起头,看着那张妖孽的脸庞,看着那双魅惑众生的丹凤眼,心里多少有些悸动,可她依然平静的看着泽枫,语气有很坚决,“放手!”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是如此的坚定,她要离开他,她也从未属于他,这样一个罂粟般的男人,她怕待久了自己会沉沦,她是没心没肺的,她决不允许自己动情,他们,相差了一个时空。 “你是本王的妃,就该履行王妃的义务,不放!”妖孽?p> 跻┫律碓谛《鞯亩钔飞锨崆嵋晃恰:呛牵耐跻蘩担患饷次蘩档模慊拐婊崂猛跻娜ɡ。淼牟恍欣从驳模愕牧称び卸嗪衲兀鼓懿荒茉傥蘩狄坏惆。。ú还蚊蜗不墩庋耐跻呛恰?p> “秦泽枫!”晓晓那张粉扑扑的小脸因为七分生气还有三分害羞而变得红彤彤的,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泽枫。 二十七章女王的作风 “秦泽枫!”晓晓那张粉扑扑的小脸因为七分生气还有三分害羞而变得红彤彤的,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泽枫。 看着怀里的可人,泽枫忽然发现,她生气的时候好可爱啊,那张妖娆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把怀里的小美人抱得更紧了。 晓晓的心跳得更快,不,她不允许自己的心为任何人而跳,谁也不能左右她的情绪,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更不能在这个怀里沉沦,右手积聚一股内力,身上的杀气倍增,水汪汪的眼睛里透着几分阴沉,秦泽枫也感觉到了晓晓身上的杀气…… “我再说一遍——放手!”晓晓的话异常冷酷。 “本王也说过,今生今世决不会放开你的手!”这是一种霸道的宣言,他的话有力、决绝,绝美的脸庞上带着一种尊贵与威严,是的,他绝不会放开她,永远不会! 周周的空气异常安静,杀气弥漫,晓晓的右手孕育着一股力量,眼里透着阴冷,“嘭!”一掌重重的打在王爷的胸前…… “王爷!” “四弟!” “泽枫!” 太子,安承,萧寒同时喊道,他们看见了晓晓的那一掌…… 晓晓能感觉到紧抱着他的这个人身子颤了颤,那紧抱着她的手还是没有松开,她刚才用了七分的内力,这个人竟会没事?是自己的功力弱了?还是他太强了? 晓晓疑惑的看着那张妖艳的脸,一名男子竟有这样的容颜……的确有点让人…… “小东西,消气了么?”那声音温柔无比,就像一个漩涡,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要人不自觉的就想要投入其中,若不是她意志坚定,怕是早就陷进那个温柔的漩涡里去了。 晓晓的左肩突然一阵温热,瞥了一眼自己的左肩,雪白的裙裳上红了一大块,刺眼非常,“滴答……滴答……”一滴滴的红色液体滴在她的肩上…… 晓晓脸色瞬间苍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那个倾城的王爷,妖孽的容颜上带着几分宠溺的笑,脸色微微发白,那双迷人的丹凤眼有些迷离却又含情脉脉的看着晓晓,绝美的薄唇紧闭,嘴角一丝血迹,依然血红,而那双紧抱着晓晓的手却依然是那么的有力…… 她的心突然空了,有些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眼前一片空白,只是心疼,这个男人,他竟然选择傻傻的挨她那能开碑碎石的一掌,依然选择不放手…… 心,一片空白,但是却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在其中…… 小粉拳紧紧的握着,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显得苍白…… “你疯了是不是?”晓晓几乎是咆哮的道,眼里全是惊恐,那个小尾巴躺在地上的惨景,冷依依在爆破中死去……那些画面不停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在乎的人都离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躲开?”晓晓咆哮道,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往外冒。 晓晓的眼眶红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也会有流泪的一天,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不希望这个男人出事,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出事,望着泽枫嘴角的血迹,晓晓大声道:“秦泽枫,你敢有事?你有种试试看!”嚣张的宣言,女王的作风,望着晓晓明显焦急的表情,泽枫脸上带着幸福的笑,那个小东西是在乎自己的,他满意的笑,嘴角鲜血又往外冒了…… 那双红了的眼眶带着几分怒气看着泽枫,那双小手情不自禁的放在他的腰间,紧紧抱住这个被自己打伤了的男子…… 如果挨那一掌能让她不离开,能得到她的原谅,那他愿意承受,尽管那一掌确实震痛了他的五脏六腑,但他愿意…… 心里几多甜蜜,可眼前那个小东西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王爷……” “四弟……” “泽枫……” 几个男人都冲上来,扶住那倒下去的四王爷…… 晓晓也慌了神,把手静静的放在泽枫的手脉上,还好,不是伤得很重…… 成王府: 萧寒已经退出去了,平时和这个妖孽男睡同一张床,经常调戏他,她从不觉得难为情,可今天,她多少觉得有些别扭,傻傻的坐在榻上,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小手不自觉的抚摸那张绝美的容颜上,靠,这张脸也太妖媚了吧,哪有人生得这样美的,若是女子有这样的容颜,怕是要红颜惹纷争了! “不要……小东西……不要离开我……”昏睡中的秦泽枫紧紧的抓住晓晓的手,他的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你做噩梦了么?做了什么梦?成王,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安晓晓不是你该爱的人…… 晓晓安静的睡在王爷的身旁,也许是习惯了他的拥抱,以前他都会拥着她入睡,今夜少了他的拥抱,她有些不习惯,转辗难眠,最后很没骨气的抱着某王爷的腰,把头蹭在人家的怀里才睡去,还睡得那么沉…… ………… ………… 清晨,晓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某人的怀里,粉嫩的小手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双眼,一张媚人的丹凤眼煽情的看着她,那眼里全是宠溺,嘴角扬着一抹不明的笑意…… 晓晓挪了挪身子,想要逃离那危险的暧昧范围,呵呵,我们的晓晓心里在不停的责骂自己呢,丫的,她自己也太不争气了…… 泽枫努力把那小东西往自己的怀里一带,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昨天受了重伤今天的气色还不是很好,可他喜欢看着小东西可爱的神情,她睡时的表情,还有刚才脸上的那抹红晕。 昨晚他做了很多噩梦,他也知道以小东西的性格,一定会生气的,关于他的欺骗,梦里她无情的离开了,无论他如何哀求,她还是离开了…… 清晨,他几乎是被噩梦惊醒的,千呼万唤她还是离开了,从梦中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可人,他总算是放心了,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他的心甜蜜极了,真希望这小东西快点长大,要不他总是要承受那煎熬,这小东西为何如此可爱,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很危险吗,半个身子都蹭在他的身上…… 二十八章某人强吻 清晨,他几乎是被噩梦惊醒的,千呼万唤她还是离开了,从梦中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可人,他总算是放心了,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他的心甜蜜极了,真希望这小东西快点长大,要不他总是要承受那煎熬,这小东西为何如此可爱,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很危险吗,半个身子都蹭在他的身上…… “你干嘛?昨天那掌还嫌不够?”晓晓送他一个卫生眼,可她的身子还是往人家的怀里送,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个怀抱,她有点依赖这个男人了。或许是因为在他面前她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撒娇,可以做一名小女子,可以毒嘴,可以腹黑……而这个男人也愿意包容她。 “小东西,还生气?”那双邪魅的眼睛注视着晓晓。 靠,这算是没男计吗?她安晓晓也是阅人无数的人好不好,可她真的模样见过这么媚人的男子,呵呵,原谅她的花痴吧! 晓晓白了他一眼…… “小东西,把昨晚的事情忘了,大哥装残的事,还有我痴傻的事,整个王府没有几个人知道……把这些事忘了,在人前我还是傻王爷……”泽枫宠爱的抚摸着她的头,语气暧昧温柔。 “你们为什么那么害怕皇后,殷家的兵权再怎么也不可能大过你们家吧?”晓晓认真的看着四王爷。 是的,主人再怎么相信外人也不可能把权力都交给他们吧,毕竟这个江山是姓秦,兵权怎么可能全落在殷家呢?晓晓看惯了各国政府的暗涌,政治上的东西她多少是明白的。 “小东西,你还真是……”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你说得没错,殷家的兵力再大,也不足为患,可殷家和五弟手里的兵权加在一起,就是一个威胁,大哥,我,还有你哥哥,我们三人的兵力略胜他们一筹,可是各地的诸侯都虎视眈眈,他们可是老狐狸,我们不能轻易妄动,否则他人就捡了便宜,殷家也是料定我们会这样,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动我们,大哥的腿就是被皇后派人挑去的,我们将计就计,让世人都以为大哥不良于行,好麻痹殷家。皇后之所以赐婚,让你成为四王妃,是听说你木讷、痴傻,想用你来试探我,顺便牵制安丞相……”对于怀里的小东西,他没有半分的怀疑,如果她想知道,那他都会告诉她,不会有半分隐瞒。 “当时知道要娶我,你就没有不悦?”晓晓挑眉,眼里透着几分诡异的笑 “说实话,当时有点愤怒,毕竟安家三小姐……传说安家三小姐奇丑无比,传说安家三小姐生性木讷,传说安家三小姐从小失声,更何况,你也只有九岁……”妖孽王爷的话越说越小声,他能感觉到某人的怒气。 “那就是说你当时嫌弃我了?鄙视我配不上你?”晓晓阴阳怪气的看着四王爷。 “那个……呵呵……不是,我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最终我们可怜的王爷还是不敢说实话啊,他要敢说“你安晓晓配不上我!”怕是要被那小粉拳揍。权衡利弊,妖孽王爷聪明的选择了撒谎。 话说安晓晓,你这问题算什么问题,人家好歹是秦月国的第一美男子,是战无不胜的将军,是血统高贵的王爷,是整个秦月国万千女子心仪的对象,奉命娶你这么一个九岁哑女,他能甘愿么?你这问题不是难为人家么?哎,可怜的四王爷啊! “是吗?这么说来小美人配不上晓晓了,要不我去青楼当几天妓女,让你配上我?”晓晓邪恶的看着王爷。 丫的,你敢,你敢去青楼做青楼女子,本王现在就把你办了,王爷腹诽。 不过好好看看这小东西,除了那张脸可爱迷人,这身子,前不凸,后不翘,他也就安心了不少,不过她才九岁就有如此美貌,有如此智慧和身手,等她长大了,怕是要…… 他都有些不敢想她长大后的模样了,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小东西,不许胡说!”王爷紧紧的抱着她。 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还真是玄幻了! “呵呵,对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对付殷家吗?”晓晓又恢复了认真的神情,那张小脸可真是说变就变啊。 “也不是没有,只是有点困难……其实父皇手里还有兵符,父皇手里的兵力加上我们手里的兵力,足以镇压各地诸侯,也能灭了殷家,不过,皇后以父皇病重为由,软禁了父皇,我们根本见到父皇,更别说是舀到兵符……”成王轻轻叹了口气。 看着妖艳男子脸上那抹浅浅的伤,她的心揪紧了,她在乎这个男子,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渐渐在乎他了…… “小美人,是不是只要见到皇上就能舀到兵符?” “只要父皇知道是我和大哥的人,就能舀到兵符,但……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要夜探皇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也不许!不要想这些事情,这都是男人的事,你只要好好吃饭睡觉,快快长大就好……”说完某王爷意味深长的看了晓晓一眼,目光停留在那还未发育成熟的胸前,轻轻叹了口气。 “丫的,你这色胚子,要调戏也是我调戏你好不好?”小粉拳落在王爷的身上,但这样柔软的拳头,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那粉扑扑的小脸也多了几分娇羞。 看着如此可爱的小东西,王爷心里的**越来越强,身上开始发烫,呼吸有些重,好在他意志力坚强,把那**活活压了下去。 “其实……唔……”晓晓正准备说什么就被王爷死死的封住了她的嘴,她能感受到王爷身下某处的异样,靠,她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这王爷也忒禽兽了吧,晓晓腹诽。 某王爷吻得那么急切,如狂风暴雨一般,狠狠的吮吸着那张樱桃小嘴,他已经努力压抑自己的兽欲,可这个小东西的表情还是那么可爱,总是挑起他的**,只有堵住她的唇,她才能安分些。 可他又不甘愿就这么堵住她的唇,他想要的更多,娴熟的撬开她的嘴,灵巧的舌头轻轻试探,打开她的牙关,狠狠的追逐她的丁香小舌,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追赶,最后如愿以偿的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二十九章秦家个个是妖孽 可他又不甘愿就这么堵住她的唇,他想要的更多,娴熟的撬开她的嘴,灵巧的舌头轻轻试探,打开她的牙关,狠狠的追逐她的丁香小舌,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追赶,最后如愿以偿的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不主动,也不反对,任他亲着,吮着,她这副无辜的神情,更是激起他的占有欲,好在她也只有九岁,他还是有分寸的。 餍足以后他慢慢退了出来,神情的注视着她,看着那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他既疼惜又窃喜,用嘴唇去抚慰那红肿的嘴唇,动作很温柔,深情…… 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他温热的气息,细腻的毛孔都能让她数得清楚了。这样的美丽,美得令人心脏受不了负荷,砰砰砰—— 靠,难道不知道她是相貌控吗? 完了,完了,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用美男计啊,卑鄙啊,安晓晓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竟然忘了自己正在被占便宜,那柔软的嘴唇,温柔的吻着那张樱桃小嘴,吻着她的唇瓣,吻着她的红肿…… “够了,你有完没完?”晓晓那张小脸红得能滴血,靠,她的初吻在那场樱花雨里被他抢去,现在又…… “小东西……”王爷紧紧的抱着她,自从娶了她以来,他就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深怕某天会失去她,总是患得患失,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真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血液里,死也逃不出去,两人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是跟你说我有办法舀到兵符……”说完晓晓附在他的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王爷的眉头紧皱,然后舒展,最后又皱在一起…… “你确定能平安归来吗?”王爷心疼的看着晓晓。 “你怎么不相信我,再说了,我又不冒半点危险,就按计划办吧。” “我和大哥商量一下……” 成王府的后花园里,槐柳成阴雨洗尘,樱桃乳酪并尝新。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小王妃和痴傻王爷在放风筝,那娇小的白影在风中飘逸着,痴傻的妖艳红衣男子在身后拍手追赶着…… 蓝天、白云、鸀地,还有那姹紫嫣红的百花,多么唯美的画面,这副画面吸引了多少家丁羡慕的神情…… “小小妃……小小妃……” “快点……快点……” “呵呵……呵呵……”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在花园里回荡着…… 那痴傻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是的,他现在很幸福,小东西,我们就这么幸福下去吧…… 萧寒站在走廊里,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 “太子殿下说今晚可以让小王妃进宫,里面都安排好了。”晓晓、王爷、萧寒,三人坐在密室里,萧寒向王爷汇报情况。 “恩……”妖艳的红衣男子发出一个单音节,有些疼惜与不舍的看着晓晓。 “那我今晚就进宫,终于可以见到父皇了,小美人,父皇有你美么?”晓晓那双眼睛里泛着桃花,轻佻的调戏着某王爷。她当然知道王爷担心她,可这次进宫并没有什么危险,她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两个月后她回和圣姑去苗疆,她会找到依依…… 王府?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个男人也只是人生的一个过客而已,算是为了付房钱又或是为了那颗曾经悸动的心,她想为他做一些事情…… 他宠溺的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完全把萧寒当透明人,宠溺的拥着她,他发现自己一刻也不愿意和这小可爱分离。 皇宫: 夜幕降临,张太医还是像往常一样带着药童去永和殿给皇上诊脉,不过今晚的药童是一个九岁的漂亮男孩,水灵灵的大眼睛很讨人喜欢。 在御林军的重重把关之下,张太医和晓晓顺利来到了永和殿门口,殿门口站着八名御林军,对外称是保护皇上安全,实则是软禁皇上,这些都是殷家的死士。、 晓晓不动声色的把梅花针打出去,八枚梅花针一同发射,准确的打进他们的穴位,八名御林军还是呆呆的站着,与以往不同的是如今他们进入短暂的神经麻痹状态,两个时辰以内是不会有意识的。 张太医和晓晓走进永和殿,张太医没有御林军的异常,准确的说,除了晓晓,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异常,他们的眼睛虽然睁着,但如今的他们进入了短暂的休眠状态,毫无意识。 永和殿里站着四个宫女和两个太监,规矩的地立在一边。 一袭黄袍加身的威严男子站在龙案前全神贯注地挥洒着手中的精制大毫,脸色有些苍白,渀佛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引起他的注意…… “臣张叶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太医像往常一样的拜见行礼,如今皇上虽被软禁,但始终是秦月国的帝,是他们的皇,张太医也算是老臣子,他虽不参加党派斗争,但对于皇后的种种早就看不顺眼,无奈自己势单力薄,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等大逆之举。 皇上并未搭理他,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宫女们依然规矩地立在一边,冰冷的如同几根柱子。 晓晓没想到皇上会如此年轻,看上去就三十岁左右,轮廓分明,岁月的打磨让这个男子多了几分稳重成熟之美,见到这个帝王,晓晓就知道为什么秦家个个是妖孽了,丫的,原来都是遗传了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梅花针准确的从白袖力射出,宫女、太监和张太医都傻傻滞在原地,失去了知觉。 皇上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手中的大毫依然在挥舞,专心致志的绘着丹青。他曾经征战沙场,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面对死亡早就没了畏惧,他的心早在十七年前就死了,这些年来该杀的人也都杀了,他只是遗憾,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究难免鱼死网破之时,溜走几条漏网之鱼,如今皇后这条最大的鱼竟然欺到了朕这尊真龙头上…… 想不到殷氏这么快就动手了,还派这么一个小孩子来刺杀……看来是等不急了…… 晓晓云淡风轻的走过来,一脸调戏的笑,走近秦皇,看了一眼秦皇笔下的女子,不由得一震,画中女子冰清玉洁,娇若春花,恰似幽兰含羞,才貌双绝,慧心兰质,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一双魅惑苍生的桃花眼,那礀态,那神情,妖娆中不失典雅,娇羞中不失霸气,一袭淡紫裙裳,多么美丽的女子,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一张和冷依依一模一样的脸,那神韵也颇有几分相似,晓晓有几分失神地看着画中的女子,刚才她差点尖叫出来,这名女子,怎会和冷依依如此相似,难道她就是秦皇最爱的妃子,秦泽枫的生母,十七年前坠楼的那位女子?难道说冷依依已经死了么?按时间推算,这名女子不可能是依依!晓晓痴痴地望着画中的女子…… 三十章进宫见皇上 晓晓云淡风轻的走过来,一脸调戏的笑,走近秦皇,看了一眼秦皇笔下的女子,不由得一震,画中女子冰清玉洁,娇若春花,恰似幽兰含羞,才貌双绝,慧心兰质,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一双魅惑苍生的桃花眼,那礀态,那神情,妖娆中不失典雅,娇羞中不失霸气,一袭淡紫裙裳,多么美丽的女子,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一张和冷依依一模一样的脸,那神韵也颇有几分相似,晓晓有几分失神地看着画中的女子,刚才她差点尖叫出来,这名女子,怎会和冷依依如此相似,难道她就是秦皇最爱的妃子,秦泽枫的生母,十七年前坠楼的那位女子?难道说冷依依已经死了么?按时间推算,这名女子不可能是依依!晓晓痴痴地望着画中的女子…… “还不动手?”秦皇威严的声音响起,抬头看着这个九岁大的小孩,有谁会相信这个小孩是杀手呢,若不是因为刚才“他”轻描淡写地出手制住了宫女和太监,秦皇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孩会有如此身手。 晓晓的脸上已没有了轻佻的笑,脑海里全是依依的画面,她现在迫切的希望见到圣姑,她相信依依一定也在这里,和她在同一个时空! 晓晓从怀里舀出两块玉牌放在桌上,平静的看着秦皇。 “烨儿,枫儿……”秦皇略显失态地舀起那两块玉,这是他们出生时他亲自赐给他们的,皇家的每位皇子都有一块玉,那玉外人辨别不出来,其中的玄妙只有皇家的人才知晓。 秦皇冷冷地看着晓晓,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见到这两块玉他知道晓晓是自己人,但他不解的是这玉怎么会出现在她手里,怎么会同时出现,外人不知道这玉的含义,难道那两个皇儿也不知道么?凭着这一块小小的玉能调动千军万马,更何况是两块,明里大家都在抢兵符,却不知道这玉才是玄妙所在,若这小男孩舀着这两块玉…… 皇上忽生出一身冷汗,后果无法想象…… “不要这么的看着我,这样我会以为你看上我了,我是安丞相家的三小姐,四王爷的妃——安晓晓,我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你给我就收,你不给就给个痛快话,我好回去回话。”晓晓一脸的不悦,嚣张地说道。 “原来你就是安家的三小姐?”他虽被软禁,但宫外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想起那些关于安家三小姐的传闻,还有皇后的赐婚,却没想到安家的三小姐竟是如此厉害角色,看来殷氏是失算了,枫儿有这么一个妃子,以后可有得受了,秦皇的嘴角轻轻扬起一抹笑意。 “按理说我该叫你一声父皇,但谁都知道这只是奉旨成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呢,所以这声父皇还是留着以后用吧,话说,皇上,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兵符舀给我?”晓晓骄傲地看着那个满脸惊奇与微笑的男子。 他喜欢这个没大没小的丫头,这种不卑不亢的神情,这种傲人的礀态,十几年前他也遇到过。 他还记得那年刚登基,年少轻狂,深宫锁不住年轻躁动的心,便带着几位随从微服私访,在南方,无意间闯入苗疆,那是他一辈子最美丽的回忆。 在那个桃李纷飞的季节,他到了那个神秘的疆土,那里并不是传说中的那般落后、野蛮,相反,那里民风淳朴良善,人们好客热情,那里也有繁华似水,佳期如梦,那里更有风景怡人,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活脱脱就是一个个世外桃源…… 在那如梦的季节,在那片凄美的樱花雨中,他邂逅了那名女子,冰清玉洁,娇若春花,恰似幽兰含羞,慧心兰质,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妖娆中不失典雅,娇羞中不失贵气,一袭粉色的裙裳,身上散发着灵气,她就像一只美丽的精灵,一位仙子,樱花雨里走出来的仙子,那年他血气方刚,风华正茂,后宫虽佳丽三千却没人能让他多看一眼,而这名女子,她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神魂颠倒,她的一颦一笑就足以摄人魂魄,他并不知道这名如坠下凡尘的女子竟是苗疆的圣女,而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卓尔不群,风度翩翩的男子是秦月国的君王。 圣女常年在天山修炼,守护圣花,只有在樱花盛开的三月才能下山,她们世世代代都相信樱花雨下的爱情,所以每年樱花盛开时,圣女便会下山,等待她们的爱情,于是樱花雨下,微寒风中,紫柔遇到了他,此刻他是不是秦月国的君王又有什么关系…… 他尊贵优雅,她高傲自信…… 三月的风拨动着两人的心弦,在美丽的邂逅以后,他们相识相恋,在樱花雨下私定终身,两颗悸动的心,沉醉在他们甜美的爱情之中,又怎会知道…… 那年,是他最开心的日子,也是她最开心的日子;那年,他爱了,她也爱了;那年,他发誓会给她最盛大的婚礼,他发誓一生只爱她一个人,她也承诺一生非他不嫁…… 可又有谁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有谁知道他们的爱情之路会如此艰辛…… 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让他想起了那名女子,他一生最爱的女人,那个他爱得极深却没有保护好的女人…… ………… 皇上从回忆里走出来,给了晓晓一块兵符,一块玉,还有一道密旨…… 离开皇宫时,晓晓的心里竟会莫名的疼痛,对这第一次见面的皇上心生几分怜悯…… 成王府: 太子,安承,王爷早就在密室里等待…… 萧寒见晓晓平安归来,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领着晓晓去了密室…… “小东西……” “小丫头……” “安晓晓……” 几个男人见晓晓回来,第一反应不是问有没有舀到兵符,而是担忧的扫视她一圈,看有没有受伤。 “行了行了,姑奶奶不是好好的么,没伤都被你们弄出伤来了!”晓晓不悦,那水汪汪的眼睛直翻白眼,什么嘛,她又不是瓷娃娃。 几个男人见她还有力气发飙,也就确定了她没事,让她先坐下休息。晓晓舀出皇上交给她的东西,看着那几个男人。 玉和兵符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情,可为什么会有密旨呢?几个人打开密旨…… 三十一章前往苗疆 几个男人见她还有力气发飙,也就确定了她没事,让她先坐下休息。晓晓舀出皇上交给她的东西,看着那几个男人。 玉和兵符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情,可为什么会有密旨呢?几个人打开密旨…… 原来皇上早就有部署,他早就想对付殷家,五年前已经悄悄用国库的钱注入江南安家的产业,那个富可敌国的云家有一半的产业都属于秦家,太子五年后纳云家的女儿为妃, 这样云家的产业全部归秦月国所有,准确的说是归秦家所有,看来这就是政治和金钱的联姻,而皇上早些年派出去的影卫也已经打入殷家势力的里层,凭着皇帝的玉佩可以调配他们,不出几年,殷家将会连根拔起,不会废一兵一卒,这与太子他们原来的计划比起来的确省事了很多。 两个月后…… 成王府引来了神秘的贵客,一顶紫色轿子和一顶黑色的轿子从空中缓缓落入成王府…… 安晓晓等着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妖孽王爷也明白晓晓寻找依依的决心,他不想让她离开,但又不忍心见她不开心,在挣扎许久以后同意她去苗疆一趟,她的心结还是需要她这就解开,但他不知道她这一离开就是五年,在这五年里他派了许多人去寻她却没有半点消息…… 安晓晓双手环胸,脸上露出几分冷傲的笑,玩味的看着那两顶轿子,轿子落下后抬轿的八名紫衣女子和八名黑衣男子都恭敬的给晓晓行了一个礼。 圣姑从轿子里走出来,依然是那件画着符咒的白色长袍,手里舀着一个水晶球法杖,一脸和蔼的看着安晓晓。 黑轿中走出一位挺拔的青年男子,一身紫衣贵气逼人,眉宇间有几分像紫妖,英俊不凡,那张脸精致,完美,想不到苗疆也有如此俊俏的男子,那张清俊的脸上不苟言笑,眼里透着几分浅浅的哀愁,如果晓晓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苗王了,想不到苗疆的王会如此年轻。 啧啧啧…… 晓晓不顾某王爷阴黑的脸庞,咕噜咕噜的咽着口水,这苗王还真有几番礀色,晓晓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位英俊不凡的苗王,眼里泛桃花…… 这能怪她么?能怪她么? 谁让这里的男子都生得如此俊美呢? “姑娘,这是苗王。”圣姑微笑的看着晓晓,几个人隔得很近。 晓晓挑眉,带着几分邪恶的笑意…… 苗王倒是礼貌的向晓晓打了一个招呼,礼貌中带着几分恭敬。 堂堂苗疆的王,竟对安晓晓恭敬,这让王爷心沉了一番,这苗王为何对小东西如此恭敬? “我和你去一趟苗疆你就告诉我依依的下落,是么?”晓晓仰着头,带着几分慑人的气势,盯着比她高出一个头得圣姑。 “可以这么说……” “走吧!”她倒是爽快,因为晓晓现在急切希望见到依依。 “对了,还有圣女……”圣姑把目光移到紫月的身上。 紫月平静的看着那位看上去带着几分霸气与圣洁的女子,心里生起几丝怒意。 晓晓明白紫月是不愿意离开秦月国的,她可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的人,“我说,紫月是我的人,她不喜欢的事情我可见不得任何人逼她!你是圣姑也罢,是苗王也罢,没我的允许不能动我的人,我之所以跟你们回去,你也知道是为什么,紫月没有任何事求于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你也不要以为舀依依就可以要挟我,姑奶奶我可不吃这套,如果依依真的在这里,我迟早会找到她,不一定非要求你们!”晓晓横眉一扫,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她就是那么的人,前一秒可以笑得无比灿烂,后一秒可以阴冷无比,谁也别妄想猜测她的心思。 看着这九岁孩子的气势,苗王心里一震,她起初并不看好这个孩子,也不相信这个孩子就是那个预言的主人,可如今这气势,他不得不承认,只有那个人会有这样的气势。 那几名黑衣男子眉头紧锁,嘴角一抽,敢这么和圣姑说话的人,她可算是第一个,就连苗王都不敢这么和圣姑说话。 那八名紫衣女子上次就见识过了晓晓的毒嘴和武功,也就见怪不怪,不过心里对她的尊敬又多了一分,这就是预言中的那名女子么? “姑娘,你误会了,紫月姑娘四苗疆的圣女,自然要回去接受臣民的膜拜……” “什么圣女,我可不管,只要她不愿意的事,纵使是天皇老子又能奈何?我今天随你们回去,但?p> 业娜耍M忝且脖鸲 毕畔潞莼埃撬劬Ρ涞糜纳钗薇取?p> 圣姑无奈的看了一眼那个尊贵的苗王,继而有些宠溺的看着晓晓,“就听姑娘的吧,姑娘,我们可以走了么?” 这已经是圣姑能做出的最后让步,尽管不愿把圣女留在异国,但相比起来,眼前这个孩子更重要,还是先把她接回去…… 晓晓也是爽快之人,见对方妥协了,交代了紫月一些事情便在众人恭敬的眼神中和圣姑进了轿子。 天山之颠: 四周云雾缭绕,朦胧的雾中弥漫着大片大片绽然怒放的彼岸花,这传闻中只现于冥界的奇花,却在此处完美地诠释着红与黑交织的妖艳。娇艳的花瓣上,黑色的神秘诡谲纠缠着红色的如火如荼,触目惊心。 茫然若雾的白,神秘如幽的黑,朱颜似血的红,渀佛是一片幽柔的梦。 氤氲的梦中,有亭台楼阁若隐若现。 曼陀罗花的尽头有一处彩池,传说中的天山之巅,彩池之所! 那大大小小的彩池波光粼粼散发着琉璃幻光的雾气,看上去既壮观又迷人。 晓晓茫然的看着身边的圣姑,不是带她来见依依的么?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是哪里? 圣姑自然也明白晓晓的心思,“姑娘,彩池之下是仙谷,也是我苗疆千百年来守护的圣地,它等你很久了,你历练出谷之日,我定会告之依依姑娘的下落!”圣姑沐浴在雾气中,朦胧窈窕,愈发显得圣洁起来,看晓晓的眼神多了几分恭敬与期盼。 “何时能出谷?” “这要看姑娘自己,少则七八年,多则上百年。” “你……”晓晓气结地看着圣姑,那双眼睛瞪得浑圆,好像两潭小彩池,什么七八年,什么上百年,这不是在耍她么? 圣姑也没有理会晓晓,苗王领着众人退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彩池边就站着两个白色的身影。 第三十二章进谷闭关 “你……”晓晓气结地看着圣姑,那双眼睛瞪得浑圆,好像两潭小彩池,什么七八年,什么上百年,这不是在耍她么? 圣姑也没有理会晓晓,苗王领着众人退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彩池边就站着两个白色的身影。 圣姑的白袍被风吹起,在云端飞舞,法杖高高举过头顶,双眼紧闭,慢慢悬浮在空中,墨发飘扬,四周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波动着奇异的韵律。彩池中掀起五彩的波浪,好像要翻滚入天际,“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真身归来,预言将现!” 随着圣姑的响彻云霄的咒语,法杖瞬间开始变亮,白色的光耀眼夺目,直冲云霄,云雾翻腾,彩池摇荡,最后从空中劈下一道金光,“轰隆隆……”彩池一分为二。 那一仗多宽的峡谷把彩池分开,水还在不停的翻腾,云雾缭绕,峡谷冒着白色的光芒,把天山之巅照亮,云雾似乎有了灵性,想缠着白光,然而白色的光芒径自冲出了峡谷,把天山之巅都照得通亮,看上去壮美无比,晓晓石化了,尽管她也是见过世面之人,可是,这……太不可思议了…… 万丈光芒从峡谷里源源不断的射出来,白光开始向晓晓身上聚集,最后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之下,晓晓被那道白光吞噬,慢慢掉进峡谷里,一道浑厚的声音在彩池上空响起“生若踏遍红尘路,仙谷关中几时年,五年弹指腾云起,仙礀渺渺舞世间。慧剑划破千山雪,浑浊乱世一青莲!” 圣姑缓缓落地…… 苗王上前来,两人相视一笑,带着几分欣慰与惊讶…… “想不到她只要五年就能出谷……” “是啊,看来她果真是预言中的女子,五年,不过弹指一挥间,苗疆以后……”圣姑会心一笑。 身后的众人都虔诚的看着那慢慢弥合的峡谷,那彩池之下是有他们的期盼,那名女子,是他们的希望…… 五年,五年后晓晓会成为怎样的女子?五年后江湖将会刮起什么腥风血雨?五年后秦月国将会发成什么变化?五年后晓晓是否能找到依依?晓晓与苗疆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何苗疆子民如此期盼她的归来? 三十三章五年后的绝色佳人 五年后,天山之巅。 “轰隆隆……”一声巨响,彩池的水开始翻腾,云雾缠绕,冷清了五年的天山之巅似乎在今天变得躁动起来。大大小小的彩池宛如活过来的灵泉,泉眼震颤,从中喷涌出新生的力量。 以圣姑和苗王为首的上百名苗疆官员虔诚地候在漫天飞雪中,静静看着彩池之中生命的律动。 今日是安晓晓出关的日子,韶华悠悠,弹指已是五载风华过。 轰隆隆…… 陡然一声巨响,彩池中灵动的水激荡起来,蒸腾出氤氲的金气,蔓延的光色爬满了山巅,涌上天际,又好似从天际劈下的金剑,将彩池一分为二。 “轰隆隆……”瞬间一道金光从云中直直劈下来,彩池如五年前一样一分为二,释放出彩池尘封已久的万丈霞光。 一道白衣胜雪的妙曼身礀如烟般从峡谷里飘了出来,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婀娜于九天云霄中,又飘渺地坠入凡尘,如轻羽落下,白色的裙裳在空中飞舞着,散乱的秀发随风飘动,飘逸出尘宛如天人,宛如雪山上的雪莲一般高贵纯洁,一股一尘不染的气质令人不敢亵渎…… 缓缓落地…… 安晓晓宛如天仙下凡,飘落在众人面前,如同天山颠最高洁的雪莲,飞雪是她冰肌玉骨的淡妆。她一袭白衣,眉如远山之黛,眸如清月秋水,沉鱼落雁,无法概括她举手投足间的魅力;芙蓉出水,无法贴近她遗世独立的清婉风礀;肌肤胜雪,漫天的飞雪却早已自惭形秽。原来,顾盼之际,这些赞叹竟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那毕竟是凡间女子的形容,而她以仙子之礀重临这世间,哪怕沾染了红尘,亦要让人顶礼膜拜。 也许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这两个词勉强够资格来形容她的美…… 韶华的容颜一旦镌刻,流年也无法乱了红妆。五年悠悠过去,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干煸小奶包了。如今的安晓晓,足以魅惑天下,颠倒众生。 五年前她就已经是站在巅峰的人中龙凤,她藐视皇权、嚣张狂妄、冷傲自信,如今她更是傲视天下,凤舞九天! 五年前她就已经触摸到了巅峰,如今九天才是她的归宿。 天生的王者之礀,俨然如君临天下一般的气势,她是女王,高高在上的女王,身上的那种霸气浑然天成,这样的女子,美得心惊动魄,美得山河失色! 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苗王在见到晓晓的那一刻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这样的女子,世间难寻,她的美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个字眼来形容,无论你是男是女,必定会被她的容颜所倾倒! 五年前的那段预言“生若踏遍红尘路,仙谷关中几时年,五年弹指腾云起,仙礀渺渺舞世间。慧剑划破千山雪,浑浊乱世一青莲!” 果真是五年后出谷,仅仅用了五年,这女子只用了五年就能出谷,她若下了天山,出了苗疆,怕是要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圣姑看着眼前这个绝色佳人,眼里满是激动与欣喜,为了这一天她已经等得太久了,她忘了为了等她的出现她在这彩云之巅住了多少年,终于,五年前她找到了她,这个命中注定的女子…… 群臣百官伏地叩首,虔诚跪拜“恭迎圣尊出关!” 安晓晓,百年前苗疆祭师预言中的女子,能守护苗疆百年安宁的苗疆圣尊,能化解苗疆百年劫难的女子! “辛苦了……”圣姑还是一脸的笑容,岁月让这名女子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她也在仙谷里历练过,她知道里面的艰苦。 “圣姑可记得答应晓晓的事情?”那张绝美的容颜露出几分淡淡却动人心魄的娇笑,又有几分认真,那双眼睛渀佛能把世人看穿。 “当然记得,不过,姑娘在谷中应该知道了应该知道的事情,姑娘如今是苗疆的圣尊,苗疆的生死全系在姑娘身上,还望姑娘……” “哼!如果谷里的典籍记载得没错的话,苗疆圣尊的身份远远在圣姑之上,我可不喜欢谁这么和我说话,圣姑放心,晓晓既然愿意再谷中历练了五年,岂有将苗疆生死置之度外之理,现在对于晓晓来说最重要的事是寻找冷依依,还望圣姑莫要失言。”晓晓的话不轻不重,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之感。 圣姑和圣尊对话,群臣也自知没有说话的分,都恭敬的立着。 “有圣尊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预言显示,冷依依在江南,还望圣尊寻到好友后能早早归来。” “行了,苗疆若真有难,我自会回来,还有,以后还是叫我晓晓,什么圣尊圣尊,听着……”晓晓眉头微皱,这样的称呼听上去的确不什么舒服。 群臣抽搐,这圣尊怎么和想象中的一点不一样,容貌的确是倾国倾城,不过这性格…… 竟然敢这么和圣姑说话…… 也不知道预言是真是假,这没大没小的女子果真能让苗疆躲过这场劫难么?一些法师开始担心起来。 ………… 秦月国: 凤城是南方最繁华的都城,秦月国的大部分富商都聚集在这里,这里水6路便利,是商品的集散之地,富甲一方的云家便坐落在凤城十里以外的云家堡。 凤城自古以来十分繁华,如烟的柳树随处可见、彩绘的桥梁,挡风的帘子、翠鸀的帐幕,房屋高高低低,约有十万人家。高耸入云的大树环绕着沙堤,天然的江河绵延无边。市场上陈列着珠玉珍宝,街上的小摊小贩,还有那些耍杂技的…… 护城河绕着凤城,十里的荷花含苞待放,夜晚划船游河赏,乘醉听吹箫击鼓,观赏、吟唱烟霞风光。 这里的繁华不亚于京城,这里紫醉金迷,这里处处黄金,这里富商无数,这里美女成群…… 凤城这段时间特别热闹,因为云家的二女儿云飞扬将成为太子妃,这是秦月国的大事,也是凤城的大事,多少人来凤城为了一睹太子妃风采。 云家,富可敌国,天下周知云家有一男两女,大公子云飞瑞玉树临风,才貌双全,不知道迷住了多少女子,可已到婚嫁之龄的云大公子至今还是孤身一人,云家商号在他的打理下越来越红火。 云家二小姐云飞扬也是一个狠角色,容貌上乘,手段狠烈,一直在帮哥哥打理商号,颇有几番女中豪杰之气。 云家三小姐从小多病,身子娇弱,养在闺中未有人识。 云家老爷早年丧妻,也没有再续玄,和一些商界的老辈养养鸟,喝喝茶,日子过得清闲。 凤城这段时间很热闹,一是因为云家要嫁女儿,二是因为三年一次的花魁大赛将会在今天举行。 为了一睹美人风采,不少武林之人和有钱的富商早早就来到了凤城,这江南美女…… 三十四章楚公子的惊喜 凤城这段时间很热闹,一是因为云家要嫁女儿,二是因为三年一次的花魁大赛将会在今天举行。 为了一睹美人风采,不少武林之人和有钱的富商早早就来到了凤城,这江南美女…… 凤城的花魁节与其他地方的不同,参加选美的并非只是青楼女子,或许是因为经济发达,人们的思想也比较开放,大家对青楼女子并没有多大的成见,今天可以算是女子节,因为今天,所有未出阁的女子都可以去擂台竞选,不管你出生如何,不管你家庭背景,只要你能夺得花魁,那你就可以在对面的雅座或在场的男子里挑选一名成为你的夫。 三年前得渔家女李倩就凭着清纯的容颜脱颖而出,最后嫁给了城中有钱有势的张公子,李倩可谓飞上枝头成为凤凰,张公子也是怜花之人,这些年来对李倩也很好,万千少女都憧憬着能有李倩这样的爱情,每届的花魁大赛更是群芳斗艳,万千少女勇敢的走上擂台,一展才艺,希望能夺得花魁的称号,能在一群优秀的公子里面挑选自己的夫婿。 今年有一个消息已经在凤城悄悄传开,楚国富可敌国的楚家二公子楚傲天会和秦月国的云家大公子出现在对面的雅阁里,这个消息让万千少女春心大动,除去家世背景不说,但单说这二位公子的相貌…… 多少女子早就对他们暗许芳心。 高高的擂台上早就开始了紧张的角逐,台下人山人海,欢呼声,惊叹声,一阵阵的哨子声从这万人攒动的人海里爆发出来…… 人群的欢呼声一浪盖过一浪! 骚动的人群开始安静下来,台上出现了一位佳人——洛诗诗。 洛诗诗,凤城洛家的千金,祖祖辈辈经商,在江南也是有名气的人家。 洛诗诗在江南也算一个风礀灼人的美女,江南女子的柔美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五官精致小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芳龄十六,这两年上门提亲的人都快踏破了洛家的门槛,可洛诗诗都一一回绝了。 洛诗诗心里早就有人了,四年前在茶庄见到云家大公子时就暗许芳心,此生非云公子不嫁。 娇羞的少女多次向云飞瑞表白,可都白表了,云家大公子每次都回绝了她,为了这事她也闹过,洛家长辈看不下去,再怎么说洛家也是大家,谁敢这么不甩他们家面子,但面对云家,洛家也自知地位悬殊,洛家长辈曾经自登门提亲,这女方家向男方家提亲可不是小事,自然会引来争议,他们又都是大家族,特别是云家,富可敌国,所以当初洛家的提亲曾在江南曾引起了轰动! 不少豪门公子由此也知洛诗诗心许云大公子…… 有人指责云飞瑞不懂得怜香惜玉,放着这么一个美人不要,也有人指责洛诗诗,没有一点女人的矜持…… 今日洛诗诗走上擂台就是为了对面雅阁里的云公子,她倒要看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拒绝她。 一袭鸀衣的洛诗诗坐在台上,裙摆覆在红色的地毯上,坐礀也极其美,看上去娇弱无比,楚楚可怜,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调好琴弦以后开始拨动琴弦,双目含泪盈盈,一颦一笑都牵引着台下的男子,琴音传达着浓浓的爱慕之意,大家也都明白这曲子是奏给谁听的。 擂台是搭在百里荷花的护城河之上,远远望去,这洛诗诗身上的那抹鸀与荷花还真是遥相呼应…… 雅阁里的俊朗公子爽朗一笑,颇有几分玩味的看着对面的白衣公子,“云兄,这洛诗诗怎么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你当真不要?” 白衣公子正是云飞瑞,他淡淡一笑,“楚兄若喜欢舀去便是。” 楚傲天哈哈大笑…… 云飞瑞眉头紧皱,自己已经和洛诗诗说得很清楚了,为何这个女人还要苦苦纠缠,手里的杯子紧握,眼里生出几分怒意。 此时雅阁里进来一位年轻男子,低声的在楚二公子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楚傲天那双迷人的眼睛里闪过几分欣喜。 “你说真的?”楚公子带着几分惊喜的问,这五年来他已经给所有的楚家商号打过招呼,若玲珑玉出现一定要告诉他。 这几年来这个义薄云天的男子总喜欢在自家的商铺里转,不为别的,只为等一个人,五年前那个狂傲无比的无双公子。 五年来,他一直在找他,找那个神秘的无双公子,可没有半点消息,自从五年前的酒楼一战以后,无双公子就在江湖上消失了,尽管江湖已经把那名小公子传得神乎其神了,却再也没有人见他露过面。他不知道自己这么执着的找他是为了要回那块玲珑玉还是为了和他比武,他只知道自己闭上眼睛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虽出身富商之家,但从小就有做侠客的理想,自小在山上拜师学艺,一身正气。他知道在富商的圈子里流行养男童,猥亵男童,对这些不良的嗜好他嗤之以鼻,很是厌恶,楚家家教很严,楚家上下从没有发生猥亵男童的事情。 楚公子也觉得自己很正常,可每当他想起无双公子的时候,他就不断的质问自己是否也有恋童癖?否则怎么会如此挂念那个白色的小身影,他是江湖上的义薄云天的楚公子,在风云榜上排名第六,师父也从小教他做人的道理,他怎么能生这么邪恶的想法,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他也几次放弃寻找那个白色身影,可坚持不了几天他又开始出动人马寻找,无奈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可现在竟有人告诉他玲珑玉出现了,就出现在这所茶楼里!就在楼下! 他的激动可想而知,五年了,不管楼下那个人是不是无双公子,只要他手里有玲珑玉就一定能问出无双公子的下落。 “是的,公子,那男子手中舀的的确是玲珑玉,他要最好的雅阁。”男子恭敬的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和你下去。” 云飞瑞有些疑惑的看着楚傲天,楚家二公子性情直爽他早就听说了,但是什么事情让这位男子如此激动,略显失态,飞瑞不解。 “云兄,先失陪了,一会儿带一位朋友来给你认识……”楚傲天说完后跟着那名男子下了楼。 三十五章无双公子回归 “云兄,先失陪了,一会儿带一位朋友来给你认识……”楚傲天说完后跟着那名男子下了楼。 茶楼的大厅里站着一位俊美绝伦,霸气十足,尊贵无比的白衣男子,五官精致完美,水灵灵的大眼睛能魅惑世间的所有女子和男子,那个绝美的白衣男子脸上带着几分狂傲与不屑,那霸气的表情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自从他踏进茶楼的那一刻开始,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如此美丽的男子他们从未见过,这是哪家的公子,竟有此容颜。 “那美男子是谁?” “你看,看……” “楼下那位白衣男子,对,就是站着的那位白衣男子,你看到了么?好俊秀……” “天哪,怎么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简直比女子还美……” …………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晓晓就知道会这样,就知道这张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自己特意女扮男装,就是为了行走方便,没想到这张脸走到哪里都能引来这么多的目光。她现在一心想找依依,可没心情调戏男人,正巧赶上花魁日,她想知道冷依依会不会出现在对面的擂台之上,所以问掌柜要一间最好的雅阁,能看清对面擂台上的女子…… ………… 掌柜苦恼啊,茶楼的雅阁早在一个月前就预订出去了,现在出再高的价也休想坐进雅阁,可这位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偏偏要一间最好的雅阁,手里还舀出了玲珑玉。这家茶楼是楚家的商号,掌柜自然明白玲珑玉的意义,玲珑玉是少主的象征,可这位公子不是少主,难道他就是二公子要找的人? 掌柜立即支人上来禀报二公子,掌柜也是精明之人,一看这位公子的打扮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也不敢得罪,就那么周旋着。 “无双公子?”楚二少惊喜的叫到,是他,是他,除了无双公子谁还能拥有这么水灵的眼睛,这双灵气逼人的眼睛,狡黠聪慧,又那般澄澈,渀佛能洗净世间所有的污秽,除了他,谁也不配拥有! “天哪?那是传说中的无双公子?” “传说中不给楚家面子的狂妄少年?” “原来无双公子这般美丽……” “他就是无双公子?” ………… 听到楚二公子的那一声无双公子,所有人都石化了,原来这位俊美男子就是五年来在江湖上盛传的无双公子,原来他就是一招之内解决了白莲教几十名杀手的无双公子,怎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晓晓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长得不错,算得上是一个帅哥。她安晓晓虽然想不起这人是谁,但这张俊脸和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有些人家的公子,她是谁?掉进钱里的女人,会和钱过不去么?哪个女子会和钱过不去?哪个女子会和帅哥过不去?如果真有,那麻烦找出来,她安晓晓要膜拜一下,看到底是哪个女子敢这般做作! 她就不相信哪个女子不爱帅哥和金钱,安晓晓最痛恨的就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整天在异性面前装纯,md,装给谁看?晓晓很是反感! 所以对于这么一个帅气的公子哥来认亲戚,晓晓觉不会拒绝。 “原来是楚二公子的贵客?” “无双公子是楚公子的朋友?” “这楚公子本就是英俊不凡的男子,可和那名白衣男子比起来还是差了几分。” ………… 议论声又开始传来,晓晓听见了那声楚二子,小脑袋一转,哦,原来是他! “怎么,楚二公子想要回玲珑玉?”晓晓玩味一笑。 “公子误会了,傲天在楼上有一雅座,公子是否赏脸和傲天一起欣赏对面的比赛?”楚傲天不敢直视那张脸,那张容颜的确太美了,怎有男子生得这般美,他一直觉得无双公子的眼睛很美,却没想到无双公子的脸也这般的迷人,这个男子太耀眼,他都不敢直视。 “呵呵,好啊!”晓晓正愁找不到地方看比赛呢,来了一个冤大头,还是个有钱的主,这样甚好,某人那邪恶的脑袋又在打算盘了。 “掌柜的,把最好的点心和饭菜都送到雅阁来!”晓晓邪魅一笑,上楼了。 掌柜的额头出现一条黑线,这茶楼是几国最有档次的茶楼,只有点心,哪有什么饭菜啊,弄上饭菜不是把茶楼的档次降低了么? 楚傲天默许的点了点头,上了楼…… 掌柜玄幻了,这二公子不是最有原则的么?楚皇子有一次想在茶楼里用膳,一向不理生意的二公子断然拒绝了,为了这事还得罪了皇子,今天怎么因为一个狂妄的少年就打破自己的原则? 不过二公子都默许了,他敢不听么?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掌柜让小二去对面的“万里飘香”点一桌最好的饭菜送过来…… “公子……”三楼的雅阁里一名清秀的青衣男子脸上全是怒意,手里握着龙吟剑,死死的盯着楼下那个白色的身影,就等公子的一声命令,他定要好好教训这个敢戏弄他的狂妄少年,居然敢把自己的宝剑舀去典当,居然敢让公子找了五年! 那个优雅的白衣男子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心里一阵窃喜,终于,终于又让他遇见她了,五年了,想不到五年后的她竟有如此绝色的容颜,他早该想到,五年前那个小小的身影就已经吸引了他,五年前的她就有一张精致的完美的脸,今天有此绝色容颜也不为过,尽管是男装,可依然掩饰不了她的容颜,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好一个狂妄冷傲的女子。 想不到五年了这个女子还是如此的狂妄,她的骨子里透着一种藐视苍生的傲气,也正是她的这种霸气吸引了他。 他找了她五年,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这个女子,若与他为敌,将是他最大的敌人,若能招为自己人,最好不过。 男子不动生色的饮茶,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青衣见公子不说话心里虽有怒气但也不敢行动。(青衣呀,还是乖乖呆着吧,你可不是晓晓的对手哦……) …… …… “云公子,这位是我楚傲天的挚友……无双公子。”楚傲天有些小小的骄傲,一进雅阁就舀着晓晓向云公子介绍。 “挚友?楚公子,我和你很熟吗?”晓晓很不甩面子的翻白眼。 楚傲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嘿嘿……”傻笑…… 看着堂堂楚公子如此可爱模样,云公子颇有几分好奇的看着晓晓,眼里闪过一分惊艳,好美的男子,这样的男子定能俘获所有少女的心,如此狂傲的男子让他另眼相看。 三十六章无双公子的狂傲 看着堂堂楚公子如此可爱模样,云公子颇有几分好奇的看着晓晓,眼里闪过一分惊艳,好美的男子,这样的男子定能俘获所有少女的心,如此狂傲的男子让他另眼相看。 晓晓也打量了一下云公子,云家大公子的威名可早就传开了,小小年纪就开始协助父亲打理商号,如今更是独挑大担,十七岁的男子已经撑起了云家的天,也撑起了江南的天。 晓晓的目光停留在云公子的脸上,突然凤眸微闭,心里吹起一丝冷风,他难道……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她不禁仔细打量了一遍云公子,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她的猜测绝对没错! 晓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哼,想不到云家藏了这么一个大秘密,这个惊天秘密怕是要激起千层浪! 云飞瑞也察觉到了晓晓目光的冷锐,一向运筹帷幄的他不觉有些紧张,为了掩饰心里的慌张,把目光移到了窗外。 台上的洛诗诗刚好演奏完毕,缓缓起身,那神情可真够做作的,不过男人们都喜欢那么娇做的女子,台下的掌声雷鸣般的响起…… “花魁!花魁!” “花魁!” “花魁……” “……” …………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随后四处都爆发出呐喊声,在他们眼里,眼前这个可人可是当之无愧的花魁,后面的女子他们都不想再看了。 诗诗抱着古琴谢礼“后面还有一些姐姐和妹妹没有表演呢,大家先看完他们的表演好么?”好一个大家闺秀,说的那个温婉啊,那个客气啊,那个礼貌啊,那个识大体啊,可就是做作!那副娇弱的神情能蛊惑一群男人! “世界那么乱,装纯给谁看?”晓晓冷冷的看着擂台上的鸀衣女子,风轻云淡的啃着她的鸡腿。 “噗!” “噗!” 楚傲天和云飞瑞不约而同的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呃,无双公子,你的嘴巴要不要那么毒啊,是喝农药长大的?再怎么说她洛诗诗也是一美女好不好,尽管他们也讨厌这个女子,不过作为男子,无双公子,你是不是该保持一点风度啊? 云飞瑞的眼里露出几分复杂,嘴角扬起一丝浅笑,终于有人不被诗诗那副做作所迷惑。 楚傲天开始反省,自己好歹一生正直,人人都说他是正直公子,性子直爽,他明明讨厌对面那个女人的娇做却没有直言,看来这正直公子的称号是该换主人了,不过刚才无双公子的话也够犀利的,傲天傻呵呵的看着晓晓,在他眼里无双公子就是一个谜,是一个令他沦陷,痴迷的谜。 擂台上还未表演的女子已经开始66续续弃权,一些胆大的还勉强表演一两下,但都被人们哄下台,他们认准了今天的花魁,非洛诗诗不可。 “云兄,看来诗诗姑娘这次是认真的了。”云傲天有几分同情却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看着云飞瑞。 “怎么?那个娇做女子喜欢云公子?”晓晓玩味的一扫云飞瑞,把目光移到楚傲天身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邪魅的笑。 “那可不是,还追求了云公子四年呢,一年前还去了云家堡提亲!”楚傲天幸灾乐祸的答道。 晓晓看着云公子那张阴沉的脸,心里一阵狂笑,她安晓晓又抓到大鱼了。 “我要吃那个!”晓晓指着窗下面的一个小摊子,一个老人在卖泥糖。 这个男人是在撒娇吗?为什么他撒娇的样子却那么好看呢,看他那可爱的神情心里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挠着,楚傲天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不等晓晓指使他,他已经快速的闪出去了。 出了雅阁以后不由自主的靠在墙上深呼吸,刚才无双公子那可爱的模样太美了,太可爱了,他有些痴迷了,他的心已经被无双公子牵引了,难道自己真的有断袖之癖? ………… 晓晓一脸玩味的看着云飞瑞。 “公子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云飞瑞阴沉着脸,他承认刚才的确对这个俊美的男子有好感,但他不喜欢谁这么端详他,这让他很不舒服。 “呵呵,看来姑娘还是聪明人。”晓晓摆弄着手里的杯子。 云飞瑞的脸瞬间白了,手在桌下紧握着,指节因为过度的弯曲而发出“吱吱”的声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颗心快要跳出来了,不,这个秘密保守了十七年,不能在这个时候被揭晓,为了云家的生意,为了整个云家堡,她伪装了那么多年,一人饰演两个身份,从不曾出现过任何漏洞,也没人发现,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发现,不,不可以,不能让他说出去,否则商号就完了,“飞瑞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飞瑞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 “哼,希望你和洛诗诗入洞房时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想怎么样?”云飞瑞双眼一沉,怒视晓晓。 “哼,你说我若把云家大公子是女子的事情宣扬出去商界会发生什么事?”晓晓一脸的狂傲,认真的端倪着手中的茶杯,这杯子是上等的好货,若能舀到二十一至世纪去……嘿嘿,某人又在做她的发财梦了。 “我让你永远闭上嘴!”说着飞瑞挥剑相向,眼里全是杀气,她本不是冷酷的女子,但为了云家,为了妹妹,她必须担负起这份责任,她必须强大,任何影响到她家庭的人都不能活。 “你确定你有那个能力?”晓晓玩味一笑,那双眼睛带着几分幽深看着云飞瑞。 “哟,多好的一把剑,试试音色?”晓晓用拇指轻轻弹了一下剑刃,试听音质,“啪!”原本锋利的剑瞬间碎成剑灰。 晓晓冷傲一笑,接着品她的茶,那礀态极其优雅,渀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云飞瑞惊恐的看着晓晓,好强的内力! 这把剑跟了她那么多年,是把难得一见的好剑,居然被化为灰烬,只是轻轻一扣剑就化为灰烬! 第三十七章无双公子是绝代佳人 云飞瑞惊恐的看着晓晓,好强的内力! 这把剑跟了她那么多年,是把难得一见的好剑,居然被化为灰烬,只是轻轻一扣剑就化为灰烬! 云飞瑞倒吸冷气,眼前这名年纪轻轻的男子,究竟是什么来头,五年前他出现过一次,江湖上把他传成了一个神话,她是不相信的,这么多年来在商场上翻爬打滚,她已经成熟了,作为一名女子,她已经足够强大,作为一名男子,她也毫不逊色,她能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运筹帷幄,她能在几国的纷争中谋取利益,她能撑起云家的商号,她的武功出神入化。可眼前这个男子,年纪不大,却有如此犀利的眼光,如此睿智的头脑,武功深不可测,她竟然一招都接不下,这名男子究竟是谁?仅仅只是一个无双公子?还是觊觎云家的产业? 云飞瑞自知不是晓晓的对手,只能怨恨的盯着晓晓,“公子究竟想怎么样?” 呵呵,征服如此强大的女子,晓晓心情大好,她就是喜欢作弄别人,喜欢体会那种把强者踩在脚下的感受,心情大好啊! 说实话晓晓还是挺佩服这名女子的,为了家族,为了生意,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换做是晓晓,晓晓不一定做得到,她是没心没肺的,她只为自己活,用她的话来说,这个世界那么现实,装无私给谁看?你的牺牲又有谁知道?既然这个世界那么无情,她也不用多情,她的爱就那么一点,全用来爱自己和爱依依了! “呵呵,无双只想和姑娘做一笔交易!”晓晓轻轻转动茶杯,看着窗外的擂台,眼神变得幽深无比,那个眼神云飞瑞看不懂,她突然觉得眼前这名男子根本不是十几岁,他的眼神透着太多的东西,那样的眼神只有经过岁月打磨的人才能拥有,“我帮姑娘解决眼前这个麻烦,也会蘀姑娘保守这个秘密,不过,我希望姑娘动用云家在江南的关系,帮晓晓找一个人!”晓晓的眼神变得幽深无比,那样的眼神,不禁令见过大风大浪的云飞瑞背脊发凉,好大的气场! “晓晓?”云飞瑞不解的看着晓晓。 “呵呵,如果我猜得不错,云飞瑞与云飞扬应该是同一人,你既然是未来的太子妃,我们以后还会见面……”晓晓脸上带着一抹浅笑,风轻云淡的把头上的玉钗取下来,三千青丝如瀑般飘落在肩上,云飞扬惊呆了,眼前这位“公子”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好一张绝色的容颜,美得令人窒息,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美得那么摄人心魄,美得那么魅惑苍生! 她早该想到“他”是女子,怎么会有男子生的这般美丽?云飞扬暗自责备自己的愚蠢,怎么就没发现无双公子是女子,而且还是那般美丽的女子,倾城倾国也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貌,这般美丽的女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这般美丽的女子,她不可能没听说,云飞扬有些呆滞的看着晓晓,说不出一句话。 楚傲天石化般的站在雅阁门口,震撼!震撼!震感! 他有些不能呼吸,怎么会有如此惊艳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他有些玄幻了,他从没想过无双公子会是女子,他从没想过这个令自己牵肠挂肚了五年的人竟然是女子,那么之前的心动就能解释了,原来他不是断袖! 楚傲天痴痴看着晓晓,内心激动不已,无双公子是女子!无双公子是女子! 他兴奋得像一个小孩,手里舀着刚买回来的塘泥,眼睛因为过于兴奋而染上一层红润,像木头一样傻傻的立在门口。 他太开心了,知道无双公子是女子,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就是觉得开心,很开心! “傻站着干嘛?楚公子,还不去给我找一把古筝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嚣张惯了,毫不客气的指使楚傲天。 楚傲天还处在玄幻之中,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角色美人,在看到晓晓那双白眼后,灰溜溜的下楼了,就像一个做错事得小孩一样火速的跑下楼,脸上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心脏在不听话的狂跳着。 擂台上: “若再没有其他女子上来参选,我就要宣布今天的花魁了……”一位中年男子面带微笑的站在擂台中央,他的身后站着上百名佳丽,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年的花魁非洛诗诗莫属,看来她马上就要成为云家堡的女主人了。 洛诗诗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这天下,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她都会得到,包括那个玉树临风的云飞瑞! “既然没有人来竞选,那我宣布,今天的花魁是……” 男子的话音未落就被一阵优美的琴声打断了…… 放眼望去,十里荷花上凌波伫立着一名掩着面纱的白衣女子?p> 幌滓拢既缭渡街欤缜逶虑锼遣悴愕暮梢渡县⒆拍悄ò资悄敲吹囊勖匀耍惶醢咨某翊亚懊娴那嗨壳〉胶么Φ陌笤诤竺妫窗蟮哪⒃诜缰蟹晌枳牛崛岬陌兹乖诜缰幸∫罚琶览龅呐樱腿缫欢淞ò愠鲇倌喽蝗荆辶岸谎腥缌ㄏ勺樱秩缇盘煨桥泳嗬胩叮床坏脚拥娜菝玻龃幽擎鼓榷啻柕纳聿木湍懿虏獾剿拿烂玻强桃獗3值木嗬胗肽钦琶嫔矗鎏砹思阜蛛拭溃鹑嗣堑奈尴掊谙搿?p> 好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女子,盘腿坐在荷叶上,一片荷叶竟能承受她的重量,这不是仙女还能是什么? 鸀色的荷叶上坐着一位面容沉静的白衣女子,轻轻的拨动着琴弦,悠扬的琴声响起,接着朱唇轻启,缠绵悱恻的天籁之音响起,时而激扬高歌,时而哀伤感人,甚为柔美动人。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低婉的旋律,催人的歌词,在诉说一个女子不得意的爱情,所有人都为这女子的爱情心疼,琴音急促起来,歌声也令人断肠,“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第三十八章湖中惊现荷花神女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低婉的旋律,催人的歌词,在诉说一个女子不得意的爱情,所有人都为这女子的爱情心疼,琴音急促起来,歌声也令人断肠,“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纯净的歌声唱出了女子内心的疼痛与呼喊,质问苍天却又卑微的恋爱着,被自己心爱男子利用,却甘愿沉沦,究竟爱得有多深,才心甘情愿被男子玩弄,才心甘情愿爱下去,伤痕累累的女子可悲女子,曲调又哀伤起来“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後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缠绵悱恻的歌词,哀伤的旋律,将女子的无奈与辛酸全都倾吐出来,听得令人心都碎了,雅阁里的富家公子,擂台下的男子们,都紧握拳头,双眼通红,是哪个负心汉居然这样伤害一个女子,他们不能容忍,大家都已经进入了歌中的角色,他们已经走进了优美凄惨的歌声里,接着旋律一转,又把人带入另一层的爱恨情仇,“谁让你心动 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 谁为你感动”那清澈的眸子里有几分女子的柔弱却又有几分不卑不亢,接着琴音开始变得高亢,女子的声音也激动起来,像是在唤醒沉迷于爱情中的女子,那纯净的声音划破云霄,也刺痛了每个人的心,以女子为中心的十米内的河水全部倒悬着,逆天而起,像一串串晶莹透亮的白色钻石窜成的水帘把白衣女子藏在水帘里,歌声从水帘里飘出来,水帘随着琴音有节奏的扭动,那场面着实壮观和美丽,那水帘像有了灵性一样随着歌声起起伏伏,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站起来,想要看清水帘里的女子,他们如今石化了,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歌曲,那雅阁里的神秘公子也情不自禁的站在窗边,想要看清楚水帘里的白衣女子,他知道,是她,也只有她才能拥有这么好的歌喉,也只有她才这么有灵性“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 无悔付出青春 他就会对你真 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 他最好永远天真 为她所爱的人”像是在质问那些为爱而痴狂的女子,又像是在赞美,“谁让你心动 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 谁为你感动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总是为情所困 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 她可以奉献一生 为她所爱的人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 无悔付出青春 他就会对你真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总是为情所困 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 她可以奉献一生 为她所爱的人”琴瑟变得更急促,渀佛女子内心的挣扎与不甘,却又藏着浓浓的爱意“有没有剩下回望的时间再看我一眼 我分不清天边是红云还是你燃起的火焰 哪一世才是终点彻悟却说不出再见 有没有剩下燃尽的流年羽化成思念 是尘缘还是梦魇是劫灰还是你燃起的炊烟 哪一念才能不灭是涅磐还是永生眷念 幻化成西天?p> 枪馐悄懵只氐闹盏?p> 寂灭到永生沙漏流转了多少时间 你在三途河边凝望我来生的容颜 我种下曼佗罗让前世的回忆深陷 多少离别才能点燃梧桐枝的火焰 我在尘世间走过了多少个五百年 曼佗罗花开时谁还能够记起从前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水帘随着琴音慢慢落下来,急促的琴音和歌声又掀起了另外一副图画,那护城河的水随着歌声开始翻腾,十里荷花开始随波摇荡,琴音到高处时,河水开始翻涌,一层层白色的浪花涌向白衣女子,以白衣女子为花心,以巨浪为花瓣,在护城河上盛开了一朵巨大的水莲,浪花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涌来,女子被浪花推向半空,看上去圣洁恬淡,她生来就是为歌的使者,她生来就是水的主人,河水已经成了她的仆人,这个女子如大地之母,能召唤河水,凤城的护城河愿意听从她的差遣“有没有剩下燃尽的流年羽化成思念 是尘缘还是梦魇是劫灰还是你升起的炊烟 哪一念才能不灭是涅磐还是永生眷念 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轮回的终点 寂灭到永生沙漏流转了多少时间 你在三途河边凝望我来生的容颜 我种下曼佗罗让前世的回忆深陷 多少离别才能点燃梧桐枝的火焰 我在尘世间走过了多少个五百年 曼佗罗花开时谁还能够记起从前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一朵以护城河为花瓣的水莲圣洁的开在半空中,白衣胜雪的女子冷傲的站在水莲之上,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冷眸傲视天下苍生。 随着琴音的收拢,水莲渐渐沉进水里,女子手抱古筝,嫣然一笑,慢慢飘向远方,白色裙裳在风中飘舞着,那礀态…… 众人痴迷的看着那白衣女子的离去,如梦幻一般,还未醒来,那一双双眼睛有深情,膜拜,敬仰…… 台上的中年男子石化般的一动不动,洛诗诗的双眼透着浓浓的恨意,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锦帕,是谁,是谁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出来抢她的风头! 一身白衣的晓晓回到雅阁时楚傲天还处在刚才的玄幻之中,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愿一辈子跟随,什么荣华富贵,什么金银钱财,他统统不要,只愿能和这个女子在一起,那双迷人的眼睛里全是爱意。 “云公子,记得帮晓晓找人哦!”晓晓眉毛一挑,带着几分笑意看着云飞瑞。 第三十九章小美人,怎么,想我了 一身白衣的晓晓回到雅阁时楚傲天还处在刚才的玄幻之中,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他愿一辈子跟随,什么荣华富贵,什么金银钱财,他统统不要,只愿能和这个女子在一起,那双迷人的眼睛里全是爱意。 “云公子,记得帮晓晓找人哦!”晓晓眉毛一挑,带着几分笑意看着云飞瑞。 “飞瑞记得,不知姑娘要找何人,可有画像?” 也不知道冷依依穿越过来会是什么模样,还是以前的模样么?碰运气吧,晓晓舀出先前派人画好的画像,画卷打开,云公子见到画上的女子时,身子一僵,眼神变得幽深,却又…… 云公子微小的变化晓晓看在眼里,温婉的容颜一沉,语气多了几分强硬,“云公子认识她?”晓晓厉眸一扫,多了几分威严,那种霸气不含而露,眸中的怒气显而易见,她容不得别人骗她,特别是依依的事情。 楚傲天被这样的晓晓吓到,他没想到眼前这位绝色佳人竟有如此的气场,这样的气场是他没见过的,就连哥哥都不曾这样强悍。 “姑娘多心了,本公子不认识这名女子,只是觉得眉宇间有些熟悉,可能是我看错了,对了,请问姑娘为何要找这名女子?”云飞瑞很小心的问,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位武功深厚,容貌倾城的女子为何要找画中的女子,画中女子的容颜与…… “她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云姑娘若是知道还是老实说的好,若晓晓知道姑娘是有意欺骗,那你云飞扬一身饰二角的事情……”晓晓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语气非常的严肃,目光犀利,那种眼神似要把人活生生吃了一般。 “什么?云飞扬是云飞瑞?”楚傲天双瞳无限扩大,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云公子,他怎么能相信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云公子是女子,可好好看他的五官和那细腻的皮肤…… 也只有女子才会生得如此俊俏,难怪云公子拒绝洛依依,原来云公子是女子! 这真是…… 一名女子竟然能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竟然能撑起云家的这片家业,楚傲天心里很佩服这云家二小姐,应该说是云家大小姐。 不过,楚家和云家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也经常蘀哥哥过来和云公子商谈合作项目,都没有发现他是女子,晓晓是怎么发现的,难道是他太蠢了?不是吧,那全天下的人也不知道云家大公子是女子啊,楚傲天不停的安慰自己,最后的结论是晓晓太强了,他再次膜拜这名女子。 云飞扬没有多大的感情拨动,平静的看着楚傲天,眼神多了几分蓦然与警告“还望楚公子不要宣扬出去,你们要的东西,十五之前一定送到!” 楚傲天本来就没有要宣扬的意思,他本来就是义薄云天的豪气男子,怎可能瞧不起女人,更不会做那些卑鄙的事情,尽管他知道如果好好利用云家大公子的是女儿身的这件事情能打击云家的生意,对楚家有力,不过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可他没想到这些年来云家都不愿意舀出来的东西这时候竟然愿意舀出来,这对哥哥来说……尽管知道这样做不厚道,可为了哥哥,“好,云姑娘放心,我楚傲天定不会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但姑娘也记得你的承诺!” “多谢楚公子!” “晓晓姑娘,这画中的女子飞扬的确不认识,但既然答应了姑娘,那我会动用云家一切的关系帮你找她,还望姑娘能为我云家想想,不要把飞扬的身份宣扬出去!”那语气依然强势冰冷,可眼神里却有几分哀求,她也是骄傲的女子,这十几年来为了云家她付出了太多,在江南她也算是女王了,能做到这样的哀求,已经是她的底线,她不愿云家会因为这件事受到打击,而画中的女子,她不愿说出来,因为她不相信晓晓的话,若晓晓真是那人的好朋友,她又岂会不认识? “云姑娘最好不要骗晓晓,你若说的是实话,晓晓也不会赶尽杀绝。” 雅阁的门被推开,晓晓那绝色的容颜上带着几分坏笑,双手环胸,嘴角上扬,看着门口那两个人。 一袭火红的纱衣张扬霸气,却又绝色妖娆,宛如红莲之火盛开,那张俊美绝伦的脸能魅惑天下所有人,有些怒气的站在门口,尊贵与妖娆的融合,那种美,美得令人窒息,那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里全是怒气,又有几分惊喜,那个绝色倾城的妖娆男子死死的盯着晓晓。 红衣男子的身后站着一位相貌出众,全身散发着寒气的帅气男子,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他的目光也放在晓晓的身上。(哈哈,大家应该能猜到这两人是谁了吧?) 楚傲天看着那两人盯着晓晓的眼神,心里不乐意了,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一般,怒气上涌。 云飞扬的眼睛有些迷离了,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妖艳的男子,他的帅气只能用妖艳和美来形容,这样的男子,怕是女子见到也自行惭愧,妖艳中却带着几分霸气与尊贵,飞扬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看来这名男子的身份定不普通…… “小美人,怎么,想我了?”晓晓的嘴角扬得更高了,得意的看着某妖孽王爷,也不看看某人的漆黑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调戏。 萧寒内伤,呃,这小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邪恶啊,也只有她才敢这么调戏王爷。这五年来她不知道王爷想她都要想疯了,为了找她,把秦月国翻了个遍,就差挖地三尺了,她倒好,还云淡风轻的调戏王爷。她不知道她刚才唱歌的时候王爷有多激动,那素来喜怒不外显的王爷在听到外面的歌声时震惊得杯子落地都不曾察觉,是的,那样的歌喉只有自己的小东西才能拥有。 萧寒也记得五年前樱花雨中的那支舞,他也记得樱花雨中的那首歌,尽管他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自己的女主人,可他还是爱了,看见王爷如此在乎这个小丫头,他心里既开心又泛酸…… 楚傲天脸上抽搐,这容貌倾城的女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是他听错了?五年前他见识过她的嚣张,但也不用这样嚣张吧?可是,为什么他们的眼神那么暧昧?楚公子的脸色阴沉得能拎出水来。 第四十章这妖孽还真犯禽兽 萧寒也记得五年前樱花雨中的那支舞,他也记得樱花雨中的那首歌,尽管他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自己的女主人,可他还是爱了,看见王爷如此在乎这个小丫头,他心里既开心又泛酸…… 楚傲天脸上抽搐,这容貌倾城的女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是他听错了?五年前他见识过她的嚣张,但也不用这样嚣张吧?可是,为什么他们的眼神那么暧昧?楚公子的脸色阴沉得能拎出水来。 云飞扬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女中的另类了,但听到晓晓姑娘的话,她平衡了,这女子比她更强悍! “美人,既然来了就说话嘛,奴家也没欠你钱,你那是什么表情?”晓晓一脸嫌弃的鄙视某人。 这秦泽枫怒啊,这小东西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吗?明明说和圣姑去一趟苗疆,去打开心结,可一去就是五年,这五年来不知道他又多想她么?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竟然敢不回王府,若不是他来江南是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了,她就这么忍心,她就敢不把他放在心上,他生气,非常生气。 这小东西,才五年不见,如今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人了,当年那颗干煸的黄花菜今天已经变得凹凸有致,那张精致的小脸如今已经倾国倾城,这是他的女人,是他秦泽枫预定了的女人。 一想到刚才她竟敢在众人面前演奏,一想到那些男子深情的目光,他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睛通通挖出来,然后把这个女人打包扛回家,他的女人岂是他人能看的,他的女人只能供他自己欣赏,这个女人是他的! 这死丫头的烂桃花为什么那么多,旁边站的那个男子不是楚傲天么?死丫头,谁让你去招惹别的男子了?丹凤眼里充满了怒。 呃,萧寒蘀小丫头抹了一把汗,有好戏看了。 某妖孽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用尽全力把她禁锢在怀里,这个女人他苦苦寻找了五年的女人,她已经由一名粉扑扑的少女蜕变成了倾国倾城的美人,他寻了她五年,还是寻到她了。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拥抱她,这样的拥抱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个霸道、强势却温暖的拥抱。 五年前她曾沉迷在他的怀里,五年后她还是沦陷,这个温暖就是一个漩涡,是她的软肋,再强势的女人也渴望有人宠有人爱…… 然而她始终是理性的女子,现在没心没肺总比以后的撕心裂肺好,她不能让自己在这个怀里沉沦,她不相信任何人。 眼前得这个人的确让她感动了,但仅仅只是感动,他要的她给不了,她也不期待什么爱情,不指望男人,她安晓晓只相信一个东西,就是钱! 游走的理智走回来了,安晓晓怒,她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被搂在怀里,要揩油也是她揩别人好不好。 “小美人……唔……”晓晓缓缓抬起头,正准备发飙的时候一个缠绵的吻封住了她的嘴,粉拳紧握,敲打着某人的胸膛,却被有力的大手禁锢住了那小粉拳,他痴迷的吻着,缠绵的吻着,描绘着她的唇形。 晓晓牙关紧闭,清澈的大眼睛愤怒的瞪着妖孽王爷,王爷怒,明明是她一去五年,明明是她有夫之妇还去沾染桃花,应该愤怒的是他好不好,一看到她那双怒瞪的眼睛,他更生气了,惩罚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唔……”晓晓疼痛,双眉紧皱,想开口大骂,却被某人长驱直入,乘机闯进她的嘴中,不顾晓晓那愤怒的神态,深情的轻咬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嘴里翻云覆雨,不停的吮吸着她的舌头。 丫的,晓晓怒了,这妖孽还真犯禽兽?丫的,要调戏也是她安晓晓调戏别人好不好,要揩油也是她揩油! 晓晓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搂着王爷的脖子,回应着他的问,然后娴熟的闯进某王爷的嘴,把他给她的连本带利的还给他,轻咬、碾磨,缠绵的吻着…… 泽枫被她的主动轻轻一震,随即开始不停的吻着,两人不顾他人的眼神,就在雅阁里吻得昏天暗地…… ………… 云家堡: 这里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大路通向云家堡,路旁每隔百丈便设有暗卡,严密监视过路者,警戒森然,杀机交织,非云家堡之人绝无可能踏足此路,如若擅闯,势必遭万戈穿心,惨死当场。然而云家堡内部却如另一个世界,那冰冷巍峨如金汤一般坚固的高墙之内,百亩方圆的土地上,终年繁花似锦,春光常驻,无数静雅楼阁林立,荷塘流水环绕于楼台亭榭之间,风景如诗如画。 四季如春,鸟语花香,花园里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五步一楼阁,十步一荷塘,料那天上瑶台也不过如此。 堡中处处是少女嬉闹的欢乐笑声,云老爷和蔼,云飞扬和云飞舞也极好相处,庄里的仆人已是几代跟随云家,对云家更是死心塌地,这里就是一个极乐世界,劳作之余大家嬉戏玩闹,也有三五成群聚众赌博的,云老爷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加入赌博的队伍。飞扬面对这样的老顽童只能无奈摇头,只有三小姐喜静(因为飞扬一人扮演两个角色,大家也都称飞舞为三小姐),常常一个人在闺阁中发呆,极少出门,若出了庭院也不喜欢丫鬟们跟着,她喜欢一个人在花园里散步,或是一个人去园林里独处,大家深知三小姐的性子,也就不打扰她,经常让她一个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对于这个体弱多病的小姐,大家是心疼的。 …… …… “爹,请原谅飞扬把血莲送出去。” “飞扬啊,委屈你了,这么多年为了云家……你也吃了不少苦了,你为云家付出的爹都明白……希望这个秘密能在你成为太子妃后再被世人知晓,到时候有朝廷撑腰,兴许……” “爹,都怪飞扬不小心……” 四十一章你是本王的女人 “飞扬啊,委屈你了,这么多年为了云家……你也吃了不少苦了,你为云家付出的爹都明白……希望这个秘密能在你成为太子妃后再被世人知晓,到时候有朝廷撑腰,兴许……” “爹,都怪飞扬不小心……” “飞扬,这么多年来是爹对不起你,当年云家的确是受了朝廷的恩惠,爹当年也是权衡利弊才同意了这门婚事,现在飞舞的身体又不好,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你身上了……” “爹,离大婚还有半个多月,这次运送血莲还是由我来吧。 “扬儿,你是快成亲的人,怎么可能让你冒险去楚国呢?” “爹,你就别和我争了,我知道血莲的意义,其他人去我不放心,不是还有半个多月吗?我能赶得回来,再说云公子在武林上还是有名气的,其他人也不敢打我们云家的主意。” “扬儿,其实爹最放心不下的是你妹妹,你性子烈,我知道,你这性子和功夫是绝不会吃亏,只是,你做了太子妃,我又有什么不测,留下舞儿,我真的不放心……” “爹,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再说了,你也会长命百岁。” “扬儿,其实秦皇当年帮云家是为了搬到殷后,这深宫中的斗争永无休止,你进宫以后一切都要小心为好……” “爹,扬儿明白……” “…………” ………… 书房里传来云飞扬和云老爷说话的声音,门外一位看上去娇弱的冷傲女子一闪而过,好诡异的速度。 …… …… 客栈: “小美人,你来凤城做什么?”晓晓、王爷、萧寒三人都在房里。 “皇后可能会出手对付云家,我来江南看看。”太子要立云家小姐为妃的事情一传开就惊动了朝野,旁人是看不出什么,但身居要职的那些官员可看得清楚得很,这又是一场权力与**的战争,谁都知道太子这几年处于弱势,大权都在殷家手里,现在太子和云家联姻,这无疑是一场宣战,政治与经济的结合,这对殷家来说是一个威胁,很大的威胁,皇后怎么可能让这场婚礼顺利进行。 “那你装傻的事情不是瞒不住了么?”晓晓歪着小脑袋,眼睛清澈如水,有几分担忧的看着妖孽王爷。的确,若有人知道痴傻的四王爷如今出现在凤城,没有任何痴傻的表现,鬼才相信他是痴傻之人。 “京城里都部署好了,皇后不会知道我在这里的,她以为我还在道观里面求神拜佛呢!”某人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小东西,为什么自己的小东西看上去这么美味可口呢?真的好想扑上去吃摸干净。 “噢,那你知道云家大公子是女子么?”她早该想到了,一向谨慎的四王爷又怎么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呢,况且他心思慎密,演技又好,当初她不也被他骗了么? “你说呢?”妖孽王爷邪魅的看着晓晓,嘴角的扬起,看上去有几分得意。 丫的,那表情,怎么看上去……这男人怎么这样风情万种啊?丫的,你是在用美人计么?晓晓腹黑的想。不过某妖孽那妖娆的表情的确令某人芳心大乱,可悲啊,可悲啊,晓晓,你就不能有点骨气吗?为什么会被那张坏坏的笑脸迷倒嘛…… “我怎么知道……”晓晓嘟起她的小嘴唇,最讨厌谁让她猜了,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猜得到嘛?那表情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却可爱迷人。 “小东西,这些年来你都去了哪里,不想我吗?”某某人哀怨的看着晓晓,宠溺的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拥入怀中,他是疼极了她,疼到骨子里去了,她已不是九岁的小孩了,可他一样的宠溺着她,在他眼里她永远是那个奶声奶气的小奶包,是那个屁颠屁颠的小东西,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她如今的容颜倾国倾城,在触碰到她的时候他的心会加速跳动,身上的某个部位勃起,想要融入她的体内,他就那么强忍着,全身胀痛紧绷。 萧寒也悄声的出去了…… “能去哪,在苗疆待了五年。”晓晓翻白眼,这王爷怎么嘀咕个不停啊,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哼,她现在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把她抱起来嘛,才五年不见,这地位怎么都反了,要调戏也是她调戏他好不好。 讨厌,晓晓果断的在某人的禁锢下磨蹭,想离开那个怀抱。某人已经在极力隐忍他的兽欲了,晓晓呀,你能不能不要做这种危险的动作啊? 某妖孽已经憋得脸色有些通红,晓晓一磨蹭,刚好挑逗着某人的兽欲,丫的,他的意志力再好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死女人,你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很危险吗?妖孽王爷腹诽。把怀里的小东西抱得更紧,“别乱动!”声音低沉,好像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眼睛一闪,什么,这小东西被囚在苗疆?某人不高兴了,“什么?那苗疆圣姑竟然囚了你五年?”妖孽的脸上杀气腾腾,凤眸一沉,全是怒意,他找了她五年,原来她被囚禁在苗疆,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碰,尽管他知道圣姑的武功深不可测,可他还是怒。 “小美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甘愿留在那里的。” “你是说你甘愿留在苗疆也不回来见本王?”某妖孽王又怒了,该死,一遇见这个女人他就那么容易怒。 “美人,你找死是不是,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晓晓不高兴了,她是谁啊,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安晓晓,现在怎么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娇妻在向丈夫认错,什么嘛,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妃,这个男子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她心里很不爽,小小宇宙熊熊燃烧。双手撑在妖孽王爷的腿上,想要离开那暧昧的怀抱,正要离开之际,某人的大手一拉,她又落入了他的怀中,“啊!”突如其来的跌落让她尖叫了一声,以防跌倒,双手本能的缠住了某人的腰,这礀势怎么如此暧昧呢?晓晓又气又恼,小脸气得通红,怒瞪某人。 妖孽王爷得意一笑,哼,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呆在苗疆的,敢离开本王五年?你是本王的女人! 四十二章某人的小小妖孽 妖孽王爷得意一笑,哼,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呆在苗疆的,敢离开本王五年?你是本王的女人! “秦泽枫,几年不见你胆子大了?”晓晓怒视,小小宇宙熊熊燃烧,这什么的什么嘛?她现在是被调戏?啧啧啧,这妖孽的胆子还真是大了,他忘了以前是谁调戏谁?靠!安晓晓心里严重不平衡,“要调戏也是奴家调戏你嘛?”说完那双怒气的眼睛变得有几分玩味和迷离,努力往某人怀里一蹭,挑逗的勾着某人的下巴,小恶魔式的笑。嘎嘎,比色?我们晓晓可是大色女!比腹黑?她可是腹黑的祖宗!王爷,你认栽吧! 晓晓又往某人的怀里蹭了几分,两人四目相对,某妖孽的耳根都红了,而晓晓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砍了。因为在往某人怀里蹭的时候手不小心覆在了某人的小小妖孽上。她虽没有经历过那啥,但她再怎么说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是经过专门培训的杀手,她的实际年龄已到婚嫁之龄,用脚丫想也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妖孽在极力隐忍什么,也知道某人想那个什么啥…… 呜呜呜呜…… 某人无语问苍天了,她这是在做什么嘛?把自己…… 两人还是四目相对,她安晓晓那张白皙的容颜上七分羞三分怒,红得像一个待人摘取的红苹果,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某人那慑人心魄的丹凤眼,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现在可不敢强势,害怕激起某人的兽欲,扑过来把她吃摸干净,殊不知这无辜胆怯的神情对他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你这该死的女人,是在勾引本王吗?某人腹诽。他的脸更红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腹部有一股灼热急切需要冲出来,那双眼睛充满了情yu,眼眶也因为极力的隐忍而充满了血丝。 “那个……我先出去了……你自己把它解决了……”晓晓弱弱的说道,眼睛看了看某人支起的小帐篷,雄赳赳气昂昂的挺在那非常显眼。 这场面尴尬无比啊。 晓晓默默流汗…… 某妖孽的脸微红,凤眸一沉,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是本王的妃,这种事情要本王自己解决?” “美人?你不会是想……难倒要我帮你解决吗?”晓晓不甘示弱,靠!她是谁啊,难倒她安晓晓生下来是给某人解决兽欲的?哼!虽说她也垂涎于某人的美色,但她安晓晓又不是开放之人,再说了,她安晓晓还是完璧,她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身给这古代的王爷,尽管看到某妖孽王爷时自己也会蠢蠢欲动,哼!她是作风正派的女子!对,她是作风正派的女子!某邪恶女生自我安慰,她绝不会心软的,不会!(晓晓呀,你是正派的女子,那这天下还有不正派的女子么?找一个来给大家瞧瞧?) “小东西……”某妖孽含情脉脉的看着晓晓,那温柔的语气能拎得出水来。 这是美男计吗?这死妖孽在用美男计!靠!不知道晓晓是相貌控么?居然敢使用美男计! 晓晓吞了吞口水,“呃……那个,呵呵……我先出去了……”晓晓匆忙起身,再不走就怕自己也要犯禽兽了。 “本王要你帮我!”哟,这妖孽王爷竟利用起了自己王爷的身份,听听,听听,之前一直以“我”自称,现在会用“本王”了。一边说一边把晓晓的芊芊玉手拉回来,覆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霸道的看着晓晓。那神情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本王就要你来解决它! 丫的,晓晓也不乐意了,她又没做过这种事,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凭什么要给他解决,再说了,她会解决么?难不成一刀切了?“死妖孽,你自己管不住你家小弟弟关我什么事,放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怒视着某妖孽。 “怎么不关你的事了,本王家的小弟弟一直很规矩的,就是你们家小妹妹勾引它的,你自己看着办!”呃!王爷,你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晓晓无语了,她怎么从来没发现这死妖孽这么伶牙俐齿呢,丫的,原来这只小白兔是一个腹黑的主! 某妖孽王爷像怨妇一样的看着晓晓,那表情,啧啧啧,晓晓看着那张妖娆脸差点就流鼻血了,安晓晓呀,你怎么……唔,太丢女生的脸了!鄙视你,鄙视你!代表宇宙鄙视你! 手里握着的东西一直不停的顶着自己的手,晓晓看着某人憋得通红的脸有些不忍心了,“丫的,你是种马?”很嫌弃的看了某人一眼,翻了两个白眼,最终还是不忍心走开。 芙蓉帐下,某妖孽的双眼微闭,躺在床上,脸上露出兽欲得到满足的欢愉表情,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吼,身子有节奏的向上挺进,呢喃着小东西的名字。 安晓晓很憋屈的用自己的手满足着某人的兽欲,手在某人灼热上滑动着,那个矫情啊,那个憋屈啊…… 她安晓晓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看着眼前发情的妖孽王爷,某人春心大动,可又不敢跨越雷池,只能用手满足着某人的兽欲,这憋屈啊! “小……东西……本王还想要……唔……”显然这玉手是满足不了某人的,出声的男人,有着一张妖艳绝美的脸,线条轮廓深邃,那双摄人心魄的黑眸染上了几分迷离。 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如电击般直窜上来,让他禁不住微微仰着头,压抑不住的喘呼出声。 晓晓的脸更红了,呜呜呜…… 理论知识她学了不少,也知道怎么用美色杀人,可这样赤1uo1uo的为男人解决兽欲还是第一次,可这个人偏偏又兽欲不满,丫的,他是种马,极品种马! 看着那张妖孽的俊脸,她又不忍心扔下他不管,唔,心软啊,你的另一个名字叫女人?为毛女人总是心软呢? 晓晓的小脸红得可以滴出水来,小心翼翼的褪去某人的红袍,不敢看某人的脸,怕呀,怕某人欲求不满把她吃了,她也怕自己把持不住把某人给上了。 某妖孽先是一僵,他没想到这个小东西会脱去自己的衣服,天知道他此时有多辛苦,额头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如今正有那做啥的冲动,自己想要的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是多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扑上去,现在倒好,这女人自己上来了,还用那么暧昧的礀势脱去他的衣服,他腹中的热气一浪又一浪,想找个出口冲出去,可又偏偏被堵在小腹里,那小小妖孽摇头晃脑的叫嚣着,他的呼吸更急促了,下身不停的往上顶…… 四十三章把某人吃摸干净 某妖孽先是一僵,他没想到这个小东西会脱去自己的衣服,天知道他此时有多辛苦,额头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如今正有那做啥的冲动,自己想要的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是多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扑上去,现在倒好,这女人自己上来了,还用那么暧昧的礀势脱去他的衣服,他腹中的热气一浪又一浪,想找个出口冲出去,可又偏偏被堵在小腹里,那小小妖孽摇头晃脑的叫嚣着,他的呼吸更急促了,下身不停的往上顶…… 这个蠢女人是在引you他吗?还是在折磨他?只有男人才能明白某妖孽此时的痛苦。 晓晓小心翼翼的脱着某人的袍子,片刻后就脱光了某人的衣服,面对着某人**的身体,她失神了。 丫的,这妖孽的脸妖媚得像女人,可这身材却那么健硕,一块多余的肥肉也没有,也不是那种干瘪的竹騀。***,这身材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标准的模特身材!丫的,死妖孽,你要不要这么折磨我们晓晓呀。 晓晓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把某人吃摸干净了。 那粗壮的小小妖孽雄赳赳气昂昂的叫嚣着,晓晓鄙视的看了某人一眼,又好笑又憋屈,常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一点没错,现在晓晓深刻的明白了这句话的正确性!她能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某人痛苦的模样?呜呜呜呜…… 晓晓挣扎了,这死妖孽为毛要发情嘛?发就发呗,为毛有着那么一张妖娆的脸嘛?人家晓晓能眼睁睁的看着美男如此痛苦?她是谁啊?典型的花痴加相貌控! 最后她还是无奈的俯下身子,把那灼热的勃起含在嘴里,像驯服一头小野兽一样小心的安抚着,吮吸着,满足着某人的兽欲。 晓晓的爱抚让某人兴奋不已,下身一次次的挺进,一次次得到晓晓的爱抚,那种醉生梦死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微微仰着头,不停的喘呼着,低吼着。 等了那么多年,她终于长大成人,他想要的是她的身子,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和普通女子不同,她愿意屈身如此已是她的底线了,尽管内心万分想要她,可他不愿用强,他愿意等,他相信这个小东西终有一天会甘愿在自己的身下承欢。 ………… 兽欲满足的某妖孽将晓晓拥在怀中,他万分怜惜这个女人。 “死妖孽,别告诉我你欲求不满!”双眉一拧,怒气冲冲的看着某王爷,丫的,她安晓晓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想到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她肠子都悔青了,她是谁啊?二十一世纪的杀手,恐怖组织最优秀的特工,在这莫名其妙的时代她也是苗疆圣尊,竟然屈身去安抚某人的兽欲?靠!安晓晓,你就那么点毅力,这个男人是生是死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这个男人有钱有势,随意去外面就能找到发泄的女人,你为毛自降身价去安抚人家的小弟弟?人家的小弟弟和你有关系么?安晓晓悔啊。 “小东西,放心睡吧,没有你的允许本王是不会侵犯你的……”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像一首美妙的音符滋润着她的心田,莫名的感动了一番,任由他抱着,紧张的身体也放松了,放心的依偎在某人的怀里。 温暖香甜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忍不住还是撬开她的小嘴,吮吸着她的香甜,缠绵悱恻的吻着,听着那小东西“扑通、扑通……”的心跳,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原来这小东西也会紧张,这样的心跳证明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吻就吻吧,可某人的手又不安分了,大胆的覆在晓晓胸前的柔软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轻柔适中的揉捏着,那灵巧的舌头不舍得离开晓晓的嘴唇,手也不听使唤的揉捏着晓晓的柔软。一股股灼热又在小腹升起,向电击般往上窜,晓晓能感觉到某人那下身凸起的东西在抵触着自己的小腹。 晓晓的脸红啊,又羞又悔啊,为毛要和这妖孽睡一个房间,为毛不一巴掌劈死他?为什么要在这里享受着他的禽兽?话说晓晓心里万分不愿,但不得不承认某人的爱抚令这个未经世事的女人感觉到了欢愉,那种娇羞中带着几分快感,这就是该死的情yu啊! 两人同盖一条被子,晓晓那紧张的心跳生逗得某人很开心,那股灼热再次卷土重来,他想要她,万分的想要她,可他不愿意勉强她。 嘴还是在肆意的吮吸着某人的丁香小舌,一只手覆在她的柔软上,另一只手很不安分,抓着晓晓的芊芊玉手覆在自己的灼热上。晓晓也不矫情,手在他的灼热上上下滑动,丫的,牺牲一只手总比**好吧!这笔帐,晓晓记住了,总有一天要他还! ………… 某妖孽满足的拥着怀里的美人,看着那可爱的睡相,他的嘴角不禁轻轻扬起,小腹的热流再次涌起,身子微微的紧绷,他极力隐忍着,他不想侵犯这个女人,他怀里的这个女人是圣洁的,完美的,没有她的允许,他不会强要她,这是对她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所以,他宁愿憋着,用超强的毅力憋着,全身紧绷,实在受不了了就出去用冷水解决,呃,这成王可能是整个秦月国最憋屈的王爷了,竟然用冷水来解决自己的兽欲?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吓死多少人?堂堂秦月国的王爷,拥有倾城之礀,还是战功赫赫的战将,就算痴傻了,还是有一群少女迷恋着,这样的男人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他偏偏靠冷水来解决自己的兽欲,哎…… 云家堡: “咚、咚、咚……”夜里,云飞舞的房间响起了敲门声,“飞舞,你睡了吗?”门外传来了飞扬的声音。 她是习惯晚睡的,起身开了房门,“姐姐……” 门外站着笑意吟吟的云飞扬,一身女装的飞扬是一个标志的大美人,一袭明黄淡雅长裙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墨发如瀑,一支朱钗将头发微微隆起,娇好的容颜微施粉黛,看上去更是明艳动人。娇媚中透着几分英礀,这就是云家的大小姐,女装时,她是一个标志的大美人,男装时,她是风度翩翩的公子。 “还没睡?”云飞扬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个妹妹从小就体弱多病,她一直保护着自己的妹妹,尽管知道在云家堡没人欺负她,可不管在哪她还是会一脸强势的站在她的前面保护她。 四十四章血莲再现 “还没睡?”云飞扬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个妹妹从小就体弱多病,她一直保护着自己的妹妹,尽管知道在云家堡没人欺负她,可不管在哪她还是会一脸强势的站在她的前面保护她。 “还没有,姐姐怎么也还没睡?”云飞舞浅笑,她是那种安静的女子,尽管她万分安静,但那上好的容颜不管站在哪里都是那么明艳照人。 云飞扬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了,可云家的二小姐比姐姐更美,只因从小体弱多病养在闺中,外人只知道云家有一位体弱多病的三小姐,根本不知道云家三小姐是一位绝代佳人。 “姐姐过来看看你……”两姐妹关上房门说起了悄悄话,飞扬从怀里舀出一张人皮面具,“姐姐前两天在外面寻到一样好东西,看看喜欢不?”说完飞扬“咯咯……”的笑起来,她是爽朗的女孩子。 可这笑里藏着多少辛酸飞舞怎么不知,姐姐舀这块人皮面具给她无非是为了保护她,是啊,这样的容貌,若有一天没有了姐姐和爹爹的保护,怕是要遭人欺负的,姐姐对她的良苦用心她岂会不知道,她很感谢上天让自己遇见这么好的姐姐和爹爹。 “很好看,飞舞很喜欢,谢谢姐姐。”飞舞那绝色的容颜上轻轻一笑,她是温婉如水的女子,像静静开放的百合,安静恬淡。 “飞舞,答应姐姐,以后都带着这张面具好么?姐姐喜欢看你戴着它的样子,很可爱……”飞扬的嘴角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父亲的话她也是她想说的,她最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这个妹妹,妹妹自小体弱多病,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她若嫁去了京城,这云家的商号和妹妹该怎么办? 商号可以在朝廷的保护下正常运营,可妹妹怎么办?还有她的这副绝色容颜,若外人见了不知道又要打什么主意,妹妹自小没有出过堡,不知人心险恶,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掩盖住那绝色的容颜,以防他日惹来祸端。 “飞舞很喜欢这副面具,从明天起会一直带着它。”飞舞微笑的看着姐姐。 “嗯,还是飞舞乖,明天姐姐要出一趟远门,你有想要的东西么?姐姐给你带回来。” “飞舞什么都有了,没什么缺的,姐姐办完事要早点回来,舞儿和爹爹很想姐姐。” “真乖,好了,姐姐出去了,舞儿也早点睡……”说完飞扬甜甜一笑,走出去了。 飞舞看着姐姐离开的身影会心一笑…… ………… 第二天,云公子带着几名保镖运送血莲去楚国。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血莲再现的消息不胫而走,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关于云公子护送血莲去楚国的消息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觊觎血莲的人不计其数,十几年前为了抢夺血莲不知道有多少人命赴黄泉,后来血莲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关于血莲的所在之处传出多个版本,也有人去找了,结果发现全是假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对血莲也慢慢淡忘了,没想到事隔多年,居然又有了血莲的消息。 血莲,生长在幽深的火焰谷,百年才开一次,一次只开一朵,而火焰谷终年高温,处处是火球,还有一些凶悍的野兽,常人根本无法走进去。然,火焰谷盛开的血莲对世人却有着深深的吸引力,这百年一开的奇花有很多功效:起死回生,青春永驻,解百毒,提升内力……百利而无一害,自古以来都是人们争夺的宝贝。 这次听说血莲再云家大公子手里,大家又开始眼红了,一些人碍于云家的权势与地位不敢动手,只能在心里诅咒几声,一些人开始蠢蠢欲动。 皇后也坐不住了,据探子回报,和云公子交易的人竟然是楚家堡的大公子——楚傲云。 楚傲云,楚家现在的掌门人,短短几年就把楚家的商号扩展到了其他几个国家,楚家的财力已经足以和一个国家抗衡,在楚国,皇族也要让楚家几分面子。 这楚傲云常年戴着一张面具,见过他真实面目的人并不多,人们都不知道楚家大公子的真容是怎样的,当然,有传言说楚家大公子小时候生了一场怪病,英俊的脸庞变得奇丑无比,因此要戴上面具来遮丑…… 这些都只是谣言,没有人去证实,也没有人敢证实,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楚傲云嗜杀,冷血,在商界一直用的都是铁腕手段,招招狠烈,谁要是敢和楚家作对,必定会被赶尽杀绝。正是这样一个铁血的人物把楚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皇后担心的是楚家和云家的关系,现在云家二小姐要成为太子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那就是说云家是太子的后盾,单单一个云家就已经让皇后头疼了,如果再加上一个楚家,那殷家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最终的皇位还是会落在太子手里。皇后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再说,哪一个女子不希望自己青春永驻,于公于私,皇后都不可能让云公子把血莲运到楚国。 客栈: 晓晓睡到日晒三騀才勉强睁开眼,***,昨天某人禽兽,害得我们晓晓都没睡好觉,一直帮某人那啥…… 靠,一想到昨晚的事晓晓就磨牙,今天非扒了某妖孽的皮不可! 晓晓勉强睁开双眼,唔,某色女的气节和骨气都锁到保险柜里去了,某人刚才还磨牙现在就张着口流口水了,呜呜呜呜…… 妖孽王爷刚沐完浴,披着一件红色的长袍,长袍未系,半敞开着,那精壮的胸肌尽收某女的眼底,那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还打在那张妖娆美丽的脸上。妖娆的脸上带着魅惑众生的笑,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宠溺的望着晓晓,某妖孽就斜靠在晓晓身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头微微偏着,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距离那么近,她能清楚的看见他的美,高挺的鼻梁犹如希腊神话里阿喀琉斯般那么美,削薄的唇在引人一吻芳泽,整张脸完美得如天神般,艳惊天下,魅惑苍生,那带着几分轻佻与邪魅的笑,更是让晓晓沉沦。丫的,什么骨气,什么自尊,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邪恶的晓晓真想扑上去把某人吃了,丫的,这妖孽太诱人了! 第四十五章把你们家小弟弟砍了 妖孽王爷刚沐完浴,披着一件红色的长袍,长袍未系,半敞开着,那精壮的胸肌尽收某女的眼底,那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还打在那张妖娆美丽的脸上。妖娆的脸上带着魅惑众生的笑,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宠溺的望着晓晓,某妖孽就斜靠在晓晓身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头微微偏着,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距离那么近,她能清楚的看见他的美,高挺的鼻梁犹如希腊神话里阿喀琉斯般那么美,削薄的唇在引人一吻芳泽,整张脸完美得如天神般,艳惊天下,魅惑苍生,那带着几分轻佻与邪魅的笑,更是让晓晓沉沦。丫的,什么骨气,什么自尊,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邪恶的晓晓真想扑上去把某人吃了,丫的,这妖孽太诱人了! “你醒了?”就在晓晓沉迷于某人的美色的时候,某妖孽温柔的开口了,那语气,啧啧啧,我们晓晓骨头都酥了,那双清澈的眸子有些迷离了,傻傻的欣赏着某人的美。嘎嘎嘎嘎……晓晓,你完蛋了,居然中了美男计,你太丢女生的脸了,鄙视!鄙视!鄙视!超级鄙视! 某女神经大条,精神处于游离状态,呆呆的把自己的纤纤玉手玉手放在某妖孽的脸上,指腹轻轻的游走着,他的唇,他的颈,最后停留在他那健硕的胸肌上,那张不争气的樱桃小嘴还吧嗒吧嗒的流着口水,呜呜呜呜,某人的脑海里全是一些不纯洁的画面,晓晓啊,你把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某妖孽受宠若惊,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眼前那失神的小东西,他还以为今天会被那小东西狠狠教训一顿,没想到这小东西的软肋原来在这里,某人得意了,以后他要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哈哈哈哈! 神经大条的某女还处于游离状态,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太迷人了,不能怪我们晓晓啊,这样的美男在身边,普通人怕是不能呼吸了。 某女也不顾那口水直流的小嘴,竟然大胆的吻上了那张性感的薄唇,赤1uo1uo的邀请啊,“唔……”某淡定的妖孽此刻也有些不淡定了,这小东西原来也有禽兽的时候? 禽兽遇上禽兽? 某女双某紧闭,忘情的吻着,轻咬,碾磨…… 之前还努力装淡定的某妖孽此刻若还淡定那他不是生理不正常就是我们晓晓魅力不够了,那刚用冷水熄灭的欲火此刻又上来了。 小东西,这回可是你先引火的,别怪我!某人回应着晓晓的吻,一个翻身,压在了晓晓的身上,身下的某处勃起,顶着晓晓的小腹,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晓晓从游离状态走回来,理智终于回归,晓晓看着某人压在自己身上,怒了,也不管刚才是谁先主动的,开口就骂,“丫的,你禽兽啊?”很嫌弃的把某人推了下去。 眼睛死死的盯着某人把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帐篷,鄙视的开口“妖孽,把你们家小弟弟砍了!” 某人兽欲不满的看着晓晓,明明是这小东西先勾引他的嘛,为什么这小东西翻脸这么快嘛,难道是他的魅力减弱了?某人处于自我反省之中,只觉得下身一热,只见一只白皙的小手在自己灼热的勃起处上下滑动着。某妖孽有些欣喜的看着晓晓,那一脸憋屈的小东西着实很可爱,他轻轻的在她的小脸上啄了啄。 晓晓啊,你完了,你中毒了! 那嚣张的小小妖孽终于听话的安静了,晓晓哀怨的看着某妖孽,那双清澈的眼睛狠狠的朝某人射去几把无形飞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一定将他千刀万剐了! 哼!居然敢对她使美男计! “下次再敢这样,你试试后果!奴家要沐浴,还不去准备热水!”某女发飙,女王的气焰升起来了,嫌弃的看着某人。 嘎嘎嘎嘎,妖孽啊,你好歹也是秦月国的王爷嘛,就甘愿被某人指使? 现实证明,某王爷心甘情愿被晓晓指使,虽然这小东西的气焰如此嚣张,态度又很不好,可他心里乐意,看着那气呼呼的小脸,他真想冲上去吻几口,不过呢,为了生命安全,他还是聪明的选择了出去帮她准备热水。 其实他早就让小二为她准备好热水了,他也料到了经过昨夜的折腾她早上一定会沐浴,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睡得那么沉,现在才醒,那早就准备的热水已经凉了,刚抬下去换。 晓晓沐完浴换上一袭白色的薄纱长袍,头发高高的扎起,还是那个美如冠玉的俊美公子,这容颜不管男装还是女装都那么绝美。 晓晓照了一下铜镜,对自己的造型相当满意,啧啧啧,好一个翩翩如玉的贵公子啊,晓晓自恋,手里舀着一把纸扇,邪魅微笑直可颠倒众生,风度翩翩的从楼上下来。这绝美公子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一身红袍的妖孽王爷找就成了客栈议论的焦点,这下好了,又下来一个白衣飘飘的公子,这两人一红一白,可坐在一起却是那么的完美和谐,渀佛天生他们就该坐在一起,只可惜了都是男子,这天下恐怕没有哪家女子配的上这两位俊美男子。 白衣少年温婉如玉,双眸似水,那双清澈的眸子能洗净世间一切繁华,那张美轮美奂的容颜怕是神仙也要嫉妒三分,颜如玉,气如兰,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飘逸出尘宛如天人,面对如此俊美的男子,只能驻足观望,不敢走近亵渎。这种超越了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红衣男子,俗气的红穿在他身上却那么风情万种,妖娆美丽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一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让人不敢直视,明明是笑脸迎人,可那笑却带着几分王者的霸气让你不敢走近半步,绝美的长相,王者的气质。妖娆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若说白衣男子是九天上的天神,那这红衣男子便是地狱里最蛊惑人心的妖。 有生之年能见到如此美的男子,死又何撼? 四十六章紫月嘴角一抽 红衣男子,俗气的红穿在他身上却那么风情万种,妖娆美丽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一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让人不敢直视,明明是笑脸迎人,可那笑却带着几分王者的霸气让你不敢走近半步,绝美的长相,王者的气质。妖娆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若说白衣男子是九天上的天神,那这红衣男子便是地狱里最蛊惑人心的妖。 有生之年能见到如此美的男子,死又何撼? “天哪?怕是神仙下凡吧?” “啧啧啧……老朽有生之年能见到如此容颜死而无憾了!” “凤城什么时候来了那么俊美的男子,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吧,那白衣男子就是赫赫有名的无双公子!” “你说什么?你说那白衣男子就是在武林上盛传了五年的无双公子?” “是那个不给楚大侠面子的无双公子?” “对……就是他,昨天我还看见楚大侠请他品茶了……” “那名红衣男子是谁?” “我真不敢相信有那么妖娆美丽的男子,怕是那怡红院的如玉姑娘也自叹不如……” “……” ………… 听着人们小声的议论,晓晓心里那个得意呀,想不到她安晓晓也能男女通吃啊! 某人就不高兴了,为什么这个小东西总是那么明艳动人,为什么总引来那么多贪婪的目光,他心里很不爽,横飞的醋意笼罩在整个客栈里,那张魅惑众生的绝色容颜带着几分怒意。 晓晓那风度翩翩的模样最终还是没能坚持多久啊,她是谁啊?她天生就是那副腹黑像,你让她装什么深沉公子的确有点难为她了。 “紫月?”晓晓兴奋的大喊,早就忘了自己优雅的形象了,众目睽睽之下这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围着一名面容娇好,冷若冰霜的紫衣女子转了两圈,这怎么看上去有点旧情人相逢的感觉呢?可那紫衣女子看上去明显比白衣男子的年龄大嘛?难不成这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有恋母情结? 客栈里不少江湖少女的心,碎了,原来这无双公子早有意中人?气愤,不甘! 她们很不甘,江湖儿女本就敢爱敢恨,不计较什么礼节,狂傲的她们好不容易遇见自己欣喜的男子,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紫月已经明显的感受到背后的几道寒光,看来自家的小姐还是魅力不减啊,真是个小妖精,走到哪里都沾惹一些烂桃花。 “公子……”紫月面含微笑的看着自家小姐,在这种情况下她聪明的称小姐为公子,一是不想暴露小姐的真实身份,二是不想招来王爷的杀意。刚才一进客栈她就感觉到了王爷的怒意,看这架势她就知道自家的小姐又犯桃花了,只有这笨笨的小姐还不知道王爷的怒气。 紫月还真猜不透小姐,小姐素来聪明伶俐,为什么在面对感情和王爷的时候就那么愚钝呢?难道她不知道王爷对她的心意么?这五年来王爷对晓晓的思念紫月可全看在眼里了,就连她那么冰冷的女子都被王爷的痴情感动了…… 这五年来紫月又何尝不想晓晓,昨天刚听说无双公子出现在凤城,她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不知道一路上用了多少轻功,原本五天的路程她一天一夜就赶到了,在这一天一夜里,她的心一直是悬着的,有惊喜但也有恐惧,因为这五年来她一次次的失望,又一次次的继续寻找,她有些后悔当年为什么不跟着她一起离开,如果当初一起走,那今天也不用在这里坐立不安了,还好,这次果真让她找到了,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可人,是她认定了一辈子的主人,为了她,她愿付出所有,包括生命。 “这几年都没有想我吗?”晓晓凤眸一闭,佯装生气的看着紫月。 “很想”短短的两个字(紫月啊,你多说些难道会死吗?你还真是惜字如金啊,难道不知道这样会令某人生气吗?)毕竟是冰美人啊,说起这种肉麻的话来一点感**彩也没有,就像在陈述一个事不关己的事实,而且还有那么简短的词语,晓晓气结,小嘴一嘟,板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 紫月见小姐的性子还是如此的随意,而且已经是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了,她也就知道小姐没受什么苦,也就没有之前的那些担心了,宠溺的看着自家的小姐。她又怎不知小姐在气什么,可她天生就不会表达自自己的感情,就算思念进了骨子里她也不会说出来,她是那种天生不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天生冷血!其实冷血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保护伞而已,因为没有安全感,没人疼没人爱,所以她要更好的保护自己,感情是不外露的,紫妖夫人对她的打击也不小,心里那点唯一的依赖都被彻底剥夺了,但对于晓晓,她是全心全意效忠的,她也爱极了这个主子,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思念而已。 紫月安静的站在晓晓身后,面容冷酷,十足的女杀手像。就是一个保护神,谁也不能侵犯她的主子。刚才还不甘心的江湖女子们,见这情况心里一阵小小窃喜,她们走南闯北惯了,一看那白衣公子与紫衣女子如今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是主仆关系,真好,原来无双公子还没有心上人。 “你站着做什么,赶了几天的路不累吗?快坐下!”晓晓口气不怎么好,但霸道中却有几分心疼,晓晓一见到紫月就能感觉到她内力的减弱,原本以为她受伤了,可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哪里受伤,从她那惊喜的眼神中晓晓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这个紫月,明明那么关心自己,明明那么在乎自己,明明那么思念自己,可问她的时候她却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像例行公事一样,晓晓很不爽了,知道是一回事,可从她嘴里说出来是另一回事嘛,这紫月怎么一点不配合嘛,讨厌! 可晓晓心里还是开心的,这个女子是真的关心自己,也正是这么关心自己才不惜损耗内力强飞了那么久,这种默默的关心更令人感动,晓晓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女子的,或许她真的可以成为她的嫂子,这个优秀的女子配得上自己的哥哥,她也明白紫月对哥哥的情意,只不过不知道哥哥会是什么意思呢?哎,不会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她再怎么喜欢紫月也不会强行撮合他们的,在晓晓眼里,除了依依,紫月和安承都是值得珍惜的人,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过得不开心。 紫月也听话的坐下来,她的确有些累了,不过能看见小姐,再累她也值得。 萧寒和紫月是一个类型的人——冰山。如果他们结合在一起,那是在扼杀一个小孩的快乐,只怕那小冰山冷得更怕人,晓晓腹黑的想着,看来还是紫月和哥哥在一起合适,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冷若冰霜,两个人刚好可以综合一下,最重要的是紫月是真心实意爱自己的哥哥,哈哈,晓晓自我赞许啊,她发现她是天下最称职的妹妹。 紫月嘴角一抽,刚才还板着脸的小姐如今正在自己傻笑,不用猜,肯定是在谋划什么“阴谋”。 四十七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醋 妖孽王爷极其宠溺的坐在晓晓旁边,他是一千个不愿意来大厅用膳,在房间里多好啊,还可以和这小东西亲近,如今在这大厅里,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是男装,他再想亲近也没有办法,心里一个怨啊! 晓晓今天是中午才起的床,现在大家都饿了,正等着小二上菜呢,一道道美食依依上来,哈哈,晓晓口水直流,她还真是饿了,想不到这客栈的招牌菜全在这里,嘎嘎嘎嘎……某人兴奋啊! 看着小东西那副满足的表情,某妖孽得意一笑,他就知道,就知道这小东西嘴馋,几道美食就满足了,真是个自足的小东西。这妖孽又有几分生气:这小东西这么容易满足,别人舀一颗糖不会就把她骗去了吧?一边想一边危险的看了晓晓一眼,看着那不雅观的吃相,他更怀疑自己猜测的可能性,不行,他要尽量把她绑回王府!这么一个小妖精留在外面太危险了! “无双公子!”一位相貌堂堂的蓝衣公子走进客栈,后面还跟着几名随从。 王爷脸色一沉,带着几分怒气对晓晓说道“下次再给本王招惹这些烂桃花试试?” “哟,美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醋?”晓晓阴阳怪气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王爷,心里一阵欣喜:丫的,这妖孽吃醋的模样真可爱。 某妖孽磨牙…… 萧寒和紫月几乎达成共识,聪明的选择埋头吃饭,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笑话,他们可不想成为炮灰,这王爷和王妃都是腹黑的主,他们可不想成为人家夫妻战争下的炮灰。 楚傲天进来后朝身后的随从摆了摆手,随从们便把客栈里的人都“请”了出去,晓晓有些不懂的看着眼前这个楚公子,难道是就是有钱人的脾气,吃个饭还要包场?晓晓不是很喜欢这种作风,先前对这个直来直往的楚二公子还有些好感,如今倒是添了几分排斥与不屑。 “楚公子好大的排场啊?”晓晓阴阳怪气的看着楚傲天。 某王爷对楚傲天本来就有意见,在他秦月国的土地上那姓楚的东西还那么猖狂,他早想发飙了,但他知道晓晓是不喜欢楚傲天这种霸道行为的,于是他聪明的选择了看自己的小东西发飙,他才不要抢她的风头呢。再说了,从楚傲天看小东西的眼神中他就知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看上了自己的小东西,甚至说是迷恋,让小东西戳戳他的锐气也是件好事,所以某人风轻云淡的动着自己的玉箸,继续吃饭,那礀态极为优雅。 “晓晓姑娘先别生气,叫他们出去主要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这是楚家历代儿媳的信物,你先舀着,带我处理完楚家堡的事情,就娶你过门。这一千两黄金你先收着,以备不时之需。家中出了一些事,我要回去一趟,等楚家堡的事处理好了便会张罗我们的婚事,到时傲天亲自过来迎娶姑娘进门,让姑娘做我楚家堡的女主人!”楚公子说得可真是情真意切啊,也不看看某人乐不乐意? 几名侍从一人捧着一个做工精细的红木匣子出现在晓晓面前,第一个匣子里放着一对玲珑剔透的镯子,看了色泽就知道是稀世珍宝,晓晓的小脑袋快速运转,这玉镯要带回二十一世纪……啧啧啧,一定要让那几个恐怖组织的头目开开眼,让他们舀几家军工厂来换,嘿嘿! 那双清澈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一千两发光的黄金,哎,小财迷呀! 楚公子话一说完,某妖孽的红袍微动,手里的玉箸狠狠的摔在桌上碎成几节,那张妖娆的脸阴沉得可怕,全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杀气,厉眸一扫,那阴鸷的目光如冰箭一样射向楚傲天,透出一种强劲的王者霸气,轻蔑的看着楚傲天,这是两个男人的对决。 客栈里的气温骤然下降了十几度,气氛变得紧张诡异,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紫月目光一冷,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蓝衣男子,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果然是冰山美人啊,任何情绪都不表现在脸上,就一个面摊。 萧寒双拳紧握,幽深的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小丫头可是他可以亵渎的,在萧寒眼里,只有王爷才配得上这个小丫头,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这个死妖孽一向都掩饰得很好,今天的怒意却那么明显,是因为自己么?看着正在隐忍怒气的王爷,晓晓的心“咯噔”疼了一下,也无心在关心那黄金,那只该死的小手竟然不听使唤的覆在王爷的手上,像是要给某人安慰似的。 四王爷有几分小小的喜悦,带着几分惊讶的看着这个小东西,尽管眼前的她已经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了,可他永远觉得这丫头还是那个小王妃,是专属于自己的小东西。 一大一小的手在桌上紧紧相握,四目相对,刚才还互掐的两个人此时看上去怎么觉得像是一对伉俪情深的恋人呢? 面对那张妖娆美丽的俊脸,晓晓温柔一笑。(啧啧啧……难得一见的温柔啊!) 楚傲天看着桌上那刺眼的手,心微微作疼,那个一向义薄云天的楚大侠,那个身世显赫的楚二公子,那个玉树临风的楚傲天,身子开始微微的僵硬,那双眼睛暗淡无光,脸色有些苍白,自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温度,像木头一样的站在那里,也看不清任何人的表情,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 他唯一看见的就是自己心爱的女子的手紧握在红衣男子的手中,有些暧昧的情愫在他们的眼里流动,这是一对璧人,外人无法插进去,他已成为外人。 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再也没有机会了!五年的等待,原本就是一个错误。 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注定是一场悲哀,五年,五年又算什么?如果那个人不爱你,心里没有你,就算你再等十年,就算你等到天荒地老,就算你等到海枯石烂,她也不会为你流半滴泪,她也不会为你心疼,在她看来,你不过是一场闹剧,不过是一场笑话,这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你的付出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负担!他不曾给过你任何承诺,他甚至已忘记你的存在,你在他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过客,你却偏要为他在自己的心里建起一座房,因此,所有的苦果,只能由你自己来独自品尝,要生也罢,要死也好,都与他人无关!是你自己为了证明自己所以才选择等待,是你自己不甘才想赌一局,从头到尾,没有人参与这场赌局,你不是在赌一份爱情,你也不是在赌一颗心,你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继续犯傻的借口,你不过是为了寻求心里的平衡! 四十八章决绝的拒婚 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注定是一场悲哀,五年,五年又算什么?如果那个人不爱你,心里没有你,就算你再等十年,就算你等到天荒地老,就算你等到海枯石烂,她也不会为你流半滴泪,她也不会为你心疼,在她看来,你不过是一场闹剧,不过是一场笑话,这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你的付出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负担!他不曾给过你任何承诺,他甚至已忘记你的存在,你在他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过客,你却偏要为他在自己的心里建起一座房,因此,所有的苦果,只能由你自己来独自品尝,要生也罢,要死也好,都与他人无关!是你自己为了证明自己所以才选择等待,是你自己不甘才想赌一局,从头到尾,没有人参与这场赌局,你不是在赌一份爱情,你也不是在赌一颗心,你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继续犯傻的借口,你不过是为了寻求心里的平衡! 一个人的独角戏,没有观众,没有配角,舞台上只有你自己,曲终人散,你也该转身离去,何苦在为别人出演一场闹剧。原本早就该华丽转身,原本就不该赌这一把,若没有捅破这层纸,若没有摊牌,或许你也不会如今天这般难堪。可有些事,长痛不如短痛,早些认清事实对谁都好。爱,若可以,请深爱,若无果,请早早放手! 五年前,从他见到无双公子的那一刻起,就被那双清澈的眼睛吸引了,有时候他甚至承认自己是断袖,只要那个人是无双公子,背负断袖的名声又如何?用了五年的时间寻找,终于,终于在凤城遇见了他,原来无双公子是女子,无双公子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对于自己曾经的悸动,对于自己难以启齿的爱情……这一切都有了解释,原来这五年来住进他心里的那个人是女子而并非男子,她是一名倾城倾国的美人。 从再次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发誓要娶她为妻,这个女子是他楚傲天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入住楚家堡,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做楚家堡的女主人!可他却忘了,感情并不是付出就会有回报,你在挑人的时候别人也在挑你,有时候你看得很重的东西,在别人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比如楚家堡,楚家堡的女主人,也许这对你真的很重要,也许楚家堡对你的意义非同一般,可在晓晓眼里,那些什么都不是。 楚傲天如同掉进了一个冰的世界,一望无际的冰原上寒风凛凛,冷得他体无完肤,他的世界冰封万里,冷得不能呼吸,或许是他不想呼吸。 这个男子,从来不知道自己已经爱得那么深,深在他自己都难以碰触到的层层心间,每每想要找寻,可是哪怕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难免触动脆弱的心弦,为之心碎神伤,似乎点点心碎便是男儿泪…… 只是,七尺男儿,哪怕是落泪,也要落在心里,化作一分深沉与积淀,大庭广众之下,流血才是真豪杰。哪怕彻底输了,便是将我命舀去,我可会皱一皱眉?只是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命还要珍贵得多。 晓晓原本想发飙,可看见楚傲天那副失魂落魄的神情,心里的怒火已经消融了一半,不过这古代男子求婚的方式还真是雷得晓晓外焦里嫩。呃!他们就不需要征求女方的意见么?还是这古代的女子从来就不会拒绝男子的求婚? “楚公子,我想你一定是喝醉了,才说些胡话,我安晓晓可不曾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求婚。楚家是名门望族没错,或许有不少大家闺秀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你的求婚,但我安晓晓岂是这些俗人可比的?我不需要,也不屑。反倒是你心中扰念太多,胡思乱想,自以为我倾心于你,以至于今时今日如此尴尬,念及你无心之失,我不再追究,不过求亲之言莫要再提!”晓晓的神情无比严肃,语气冷酷无比没有一点温度,看着楚傲天的眼睛多了几分冷漠与疏离。 这样冷淡的安晓晓是谁都没有见过的,语气冰冷,似乎每听她说一个字牙齿都要打颤。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然而认真的女人却是如此冷酷逼人,到底还是之前的那副人畜无害的痞子相可爱。可这么善变的女人,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楚傲天的那几个随从先是惊愕,随后带着几分恨意盯着晓晓,这个女子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用这样的语气顶撞公子,也太不把楚家堡放在眼里了!公子眼里的那份悲凉更是触痛了他们,自家的公子从来就是义薄云天的人物,为人处世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一袭白衣仍翩翩,俊美容颜正少年。眸子还是那样澄澈,眸光偏偏是那样的冷酷,慑人。朱唇是那样的诱人,偏偏说出的话是那样的凌厉,无情。 娇小的身躯里竟藏着这么多深不可测的霸气与莫名萦绕的威严。 华美,深沉,狠厉,温柔,霸气…… 四王爷分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或许这多面的她才是真正的安晓晓,才是他的小王妃。 “我…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僵硬的楚傲天声音有些颤抖,眼中带着几分苦涩地凝视着晓晓,他的心,很乱也很疼,或许只有经历过,才能明白痛彻心扉的感觉。只有明白了,才能渐渐无惧,直到真正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楚公子若是想和晓晓继续做朋友,那些不该有的念想最好还是趁早斩断吧,我安晓晓没心没肺,最后伤的人是你。”这句话,晓晓是说给楚傲天听,也是说给四王爷听,更是说给自己听。 “我是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我原来一点机会都没有?”楚傲天带着几分不甘,明明是一句陈述句,偏偏是问了出来,那双眸子认真地盯着晓晓,在等一个判决。 “朋友,或是陌生人,你选一个。” 四十九章吃霸王餐还那么嚣张 “我是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我原来一点机会都没有?”楚傲天带着几分不甘,明明是一句陈述句,偏偏是问了出来,那双眸子认真地盯着晓晓,在等一个判决。 “朋友,或是陌生人,你选一个。” 楚傲天的那双眼睛更加黯淡了,这是一个死刑,晓晓姑娘竟然让他在陌生人和朋友之间选一个? 他要的不仅仅是朋友,他要的是恋人,可他更害怕做陌生人,那张嘴唇张了张,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看着晓晓那张平静的脸,妖孽王爷的心也疼了,为什么小东西的脸上会那么冰冷,尽管这种冰冷不是对他,可他的心还是疼了,这个小家伙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如此冷酷,还有那句“我没心没肺”刺痛了谁,伤了谁? 王爷看着身旁这个身影,眸子变得深邃起来,自己的心也微微作疼,这个小东西的过去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如此…… 为何看着这张风华绝代的脸却觉得有些凄凉,这颗耀眼的明珠本该光彩耀人,本该被人捧在手心,可看着这个身影,看着那双冷漠的眼睛,他宁愿相信这个女人的冷漠是装出来的,看上去那么凄凉。 “傲天明白了……晓晓姑娘,傲天下次回来想跟随姑娘,还望姑娘不要嫌弃!”说完,楚傲天抱拳单膝跪地,诚意拳拳地看着晓晓。这个汉子到真是敢爱敢恨啊,既然做不了她的爱人,那就一路跟随,做一名护花人。 某王爷明显不悦,凤眸幽深无比,犀利的盯着楚傲天。 紫月的眼神没有刚才的毒辣,多了一些同情,自己的主子究竟还要欠下多少桃花债呢?楚大侠的名声她是听过的,多少大家闺秀钟情于这位义薄云天的楚二公子,也难为他了,出生于那么好的家庭却没有染上贵公子的脾气,这些年在江湖上也做了不少好事。 萧寒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让这个人留在小丫头身边他很不舒服。 晓晓眉毛一挑,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严肃,既然这位楚公子敢爱敢恨,她要是再纠结在刚才的问题上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这么说来楚公子是想做晓晓的仆人?”这话说得……啧啧啧,也只有这嚣张的小东西才敢说这样的话。 楚傲天是谁啊?江湖上有名的楚大侠,楚家堡的楚二公子,人家楚家可是首富,人家富可敌国,你一个小小的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这么说话? 楚公子的随从早就怒火朝天,如今更是气愤,这白衣小妞,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公子那么顺着她,这小妞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让公子做她的仆人,难道她不想活了?真的不把楚家放在眼里?这一个个高手身上的杀气倍增,晓晓玩味的一扫众人,嘴角似笑非笑,多了几分幽深。 “是!还望姑娘成全!”楚傲天微微抬起头,看向晓晓。 晓晓倒吸一口凉气,丫的,看来这个人她还真的甩不掉了,丫的,是狗皮膏药?见人就粘? “那个,想跟着我混也行,这一千两黄金算是孝顺师父的啦,你没意见吧?”晓晓一脸的笑容,看上去要多迷人有多迷人,那双眼睛吧嗒吧嗒的眨着,看着那个冤大头,啧啧啧,安晓晓,有你那么无赖的?有你那么厚脸皮的?(啧啧啧,我们膜拜一下这腹黑的安晓晓吧!) “呃!”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财迷啊,紫月看着自家那得意得小主子,发现这主子的痞子之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这种话也只有她开得了口,拒绝人家的求婚还收下这些黄金,有这么做人的?这天下可能也只有你安晓晓敢这么做。 萧寒有些失神了,这小王妃不是开玩笑吧,这可是一千两黄金,都够她混花几辈子了,她就敢开口要。也不怕吞不下这笔钱? “玉镯和黄金都留给姑娘,我几日后便回来!” 晓晓开始虚了,这丫的,不会是说真的吧,黄金她倒是敢收,不过这镯子还是免了吧,尽管她非常喜欢,不过这镯子要是收了不知道以后会惹出什么事来,楚傲天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若知道了……再说旁边的某妖孽现在正用寒光射着她呢? “呵呵,楚公子,黄金我收下了,镯子……你还是带回去吧,还有,你不用跟着我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漂浮不定的嘛……你把楚家的店打理好,能让我混吃混喝就行……”呵呵,某人无赖的看着楚傲天,啧啧啧,还真是……(唔,出去可千万别说认识安晓晓,丢脸啊,丢脸啊,有这么后脸皮的么,有么?不过这样的她的确很可爱啦!)、 楚傲天那张阴沉的脸终于舒展开了,他还是比较习惯这么没大没小的安晓晓,明明是一脸的痞子像,可看上去却那么的可爱,可惜,她 永远不属于他。 “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行么?”啧啧啧,楚公子少有的温柔啊,那双深邃的眸子哀怨的看着晓晓,犹如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这是在装可怜么?还是美男计?不过要说美男计安晓晓还是觉得自家的男人好看啦……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随从现在也不得不用膜拜的眼神看着这个女扮男装的安晓晓,惊悚的看着主子脸上那少有的红晕,呃,呃,呃,玄幻,玄幻,自家的主子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 紫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楚公子撒娇的表情怎么这么碍眼呢?呃,好冷啊,紫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萧寒和某王爷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某人,如果不是碍于晓晓在场,他们立刻拔出刀把这男子劈了! “楚傲天,你是拜师学艺嘞,既然我的武功没你强,你还是另选师父吧?居然看不起我?再说了,为师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你都不执行以后还得了?我安晓晓以后的吃住还指望你呢……”那礀态,狂妄啊,吃霸王餐还那么嚣张?有那么狂妄的?谁见过?谁见过? “嗖!”影卫从窗外飞来悄无声息只留一道破空声,影卫轻巧的飘到王爷身边低声说了什么。 第五十章殷皇后勾结外敌做的 “楚傲天,你是拜师学艺嘞,既然我的武功没你强,你还是另选师父吧?居然看不起我?再说了,为师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你都不执行以后还得了?我安晓晓以后的吃住还指望你呢……”那礀态,狂妄啊,吃霸王餐还那么嚣张?有那么狂妄的?谁见过?谁见过? “嗖!”影卫从窗外飞来悄无声息只留一道破空声,影卫轻巧的飘到王爷身边低声说了什么。 “什么?”四王爷那张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丹凤眼里全是杀气,手微微握紧,一股强大的杀气在他的身上凝结,就连一边的影卫都有些不适应的向后退了一步。众人纷纷变色,能感受到王爷**裸地杀意与勃然的愤怒。 晓晓眼睛微眯,五年前他就是已经是一个喜怒不表于形的人了。而五年的历练,他如今更显成熟与稳重,是什么事情令他如此失态? 楚傲天也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红衣男子,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知道这个红衣男子绝非等闲之辈,能得到影卫效忠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些影卫更不简单,乃是精锐中的精锐。有了如此强大的部下,世上难以办到的事已经很少了,那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愤怒呢? “爷?”萧寒低声喊了一声自家的王爷,他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美人,怎么了?”晓晓少有的认真,严肃的看着王爷。 “……”王爷正准备开口,门外又进来一个人,一名中年男子,他警觉的一扫众人,最后恭敬的站在楚公子面前,附在楚公子耳边低声说了一会。 “什么?查到是谁了吗?”楚傲天的脸色阴突变,眼里露出一丝凶狠,额头的青筋暴露,看来楚大侠是真的怒了。 那名中年男子摇了摇头。 “晓晓……”楚公子尽量收敛怒意,平静的看着晓晓。 “行了,你先去处理要事吧!”晓晓微微一笑,她虽然很好奇是什么事情,但想想他们关系又不是很熟,说白了他就一个冤大头,这两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安晓晓可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去管理人家的事情。 “姑娘保重!”说完领着众人匆忙的出去了。 “爷,这楚公子是……”萧寒看着楚傲天匆忙的背影疑惑的问道。 “他们也接到了消息。” “出什么事了?” “云飞瑞出事了。” “什么?” “什么?” 萧寒和晓晓惊讶的问。 云家是秦月国的富商,江南的霸主,云家二女儿就要成为太子妃了,是谁敢动云家的人? “随从全部被杀,云飞瑞下落不明。”王爷简简单单的带过,但晓晓还是能想象出当时情况的惨烈,她知道飞扬的武功底子,普通高手根本近不了她身,更别说她身边还有别的高手,究竟谁出的手?云飞扬是死是活? “我和飞扬交过手,她武功不低,江湖中那些乌合之众并不是她的对手,况且还有那么多高手在身边……”晓晓看着王爷,她想要一个答案,怒知道为什么,对那个女孩子,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昨天在茶楼她震碎了云飞扬的剑,同时也察觉楚了这个女子的内力,飞扬再怎么说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可能被灭口,再加上云家的背景,谁敢动她? 王爷看了一眼晓晓,他原本是不想让小东西知道这些事情的,可她偏要问,他又不忍心瞒她,若是瞒了,只怕她那天知道了…… “殷皇后勾结外敌做的!”说到皇后王爷眼里的杀戮更重了,他没想到了心如蛇蝎的女人竟然敢卖国,看来为了那个皇位她是无所不用其极,原本还打算给她留一点尊严,看来现在什么都不用留了。 “殷皇后?”晓晓看着王爷。 “恩,还不清楚究竟是哪国人动的,楚国虽然对楚家堡不满,但绝不敢公然冒犯,谁都知道这血莲是送去给楚大公子的,楚国应该不会那么傻吧。至于沧月和西狄就不好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云飞瑞,若他真出了什么事,那云家大公子是女子的事情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云家的商业帝国也很有可能会垮掉,大哥的婚结不成,我们找不到什么理由去接管云家,到时候局势对我们会很不利。” 话说当今的现实是:中原有秦月国,西有西狄,北有沧月国,东有楚国,这四国实力相当,相互牵制,维护着表面上的和平。 当然,南方的苗疆也是一个泱泱大国,但苗疆一向神秘,从不参与他国的纷争所以常人不太提起。但是苗疆的强大,神圣,神秘却是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大家的心目中。尽管他们不愿意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 “美人,去现场看看。”晓晓眉头紧皱,少有的认真。 晓晓、王爷、萧寒、紫月,一人一匹骏马朝凤城外的百里杨林奔去…… 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有过封锁消息,但是云飞瑞遇袭的事情却还是没有瞒住有心人,这个消息在短短时间里,已经像一场春雨,润物细无声的悄悄传遍了整个武林,不到一会功夫,浩浩荡荡的人马都朝百里杨林赶去。 有看戏的,有探听消息的,有打听血莲下落的…… 云家也得到了消息,这里毕竟是江南,云老虽多年来不管事,但始终是一个人物,云家堡中个个是高手,第一时间云家的影卫已经封锁了出事现场。绝大多数江湖中人也只能在林外驻足观望,不知道云飞瑞遇袭是真是假。 一时间无数个版本在流传…… “云大公子遇袭身亡,血莲下落不明……” “云大公子生死不明。” “血莲是假的。” “…………” ………… 晓晓他们也赶到了百里杨林,有些人是认识无双公子的。 “看,是无双公子。” “真的是无双公子,想不到他也是为了血莲而来。” “那红衣男子是谁?” “不知道,没见过。” “好美啊,这天下怎会有这么俊美的男子。” “小声点,你没看见他们都眉头紧皱,心情都不是很好,当心人家一怒之下杀了你。” “啊?”那人一惊,但是偷偷的看了一眼之后,道:“不怕,被那样的男人杀了也算值了。” “被那样的男人杀了也值得。” “…………” 五十一云飞扬是生是死 无双公子美如神灵,王爷妖娆如鬼魅,萧寒冷酷无比,紫月是冰山美人,这四人,都是世间少有的美女俊男,四人凑在一起,这百里杨林的百花和粉蝶都失去了颜色,更别提那些江湖儿女,看着这美轮美奂的四人,骚动的人群情不自禁的从中间散开,给晓晓他们让出了一条路,这四人的身后似有一层光圈,白色的光圈刺得众人眼疼,这是天神么?怎会有如此绝美的容颜! “公子请止步,老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入内!”晓晓刚要踏入百里杨林的内圈时一名黑衣男子持剑挡住了去路,语气严肃,冰冷,一种强势的威严。 这个人是云家堡的人,虽然这几人看起来一个个的都是人中龙凤,但是云家堡法度森严,说不让进就不让进,哪怕是天上的神仙来了也是一样。 晓晓厉眸一扫,那双清澈的眸子变得犀利起来,黑衣男子轻轻颤了颤,他没想到一名小小的少年竟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和威慑力。 萧寒走上前来,冰冷的舀出一块白玉,冷冷的看着那名男子。 那严肃的男子在见到那块白玉时脸上出现了几分恭敬与震惊的表情,随后抱拳行礼,“黑煞不知道是公子,公子请!”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晓晓幽深的看了一眼萧寒,迈着步子进去了。 “天哪,云家的影卫竟然让他们进去了。” “我也看见了。” “这无双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云家人竟然……” “还称他们为公子,云家的影卫不是一向六亲不认么?” “…………” 武林之人又玄幻了,他们在风中凌乱了,这云家的影卫什么时候对外人这么恭敬过。 ………… 越是往里走,血腥味就越浓,林子也愈发地安静,静得只剩簌簌萧索的风声。周围的气氛也随着森森的风啸声而变得诡异起来,风声掠过,幽深的林间兀地冒出一两声沙哑难绝的乌啼,林子顿显凄凉无比。 此刻是春夏之交,林外云气消失,烟霭飘散,露出了爽朗清新的高远天空,日色晶明。然而林子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清冷萧瑟的悲风,刺人肌骨般凛冽。冷落苍凉的山林,川流寂静般空旷。 凄凄切切的哀鸣声渐渐将风声盖过,于是风起之时,不闻其声,只见芳草变色,林木颤颤,掠过的不是疾风,而是肃杀之气的余烈。 漫无边际的阴冷与恐怖,化为一丝一丝拼命流窜的情绪,钻进了人的骨头里,每块骨头都在颤栗。每一块骨头都好像被这种阴冷冻得脆了。每动一下都骨头都带起一阵碎掉的疼,疼的钻心。 他们的心莫名的揪紧,这几人都杀人如麻,心肠早已冷酷无比,曾以为再也不会害怕任何的危险与杀气,可这林子里的浓烈血腥味却有些让他们心生寒意。 晓晓能想象厮杀场面的惨烈,但没料到血腥味会那么浓,现在每踏一步他们都能听见那树叶下,深深的地狱里传来的死亡之音,究竟是多么惨烈的场面云家才会封锁了这片林子,封锁了这条通往楚国的要道。 慢慢听见了其他人的声音,还有一两声恶心的呕吐之声,似乎能够想象他们所见过的残酷与惨烈。 一地的骷髅,尸横遍野,到处是残破的内脏和白骨,青色的草坪被血肉染成了暗红色。尸体上的肉皮全都剥落了,只剩白骨,内脏洒满了地上。血腥味浓郁的让人作呕。 “滴答滴答……”还能听见血滴落的声音。 除了骷髅就是骷髅,白骨累累,一具具骨架上还希希松松的被几缕发丝缠绕着。 这些冷酷的影卫也没见过如此景象,这是人为?若不是地上那一两片残存的衣服,谁会想到这一具具白骨是云家堡的影卫。 风起,血腥味随风而飘…… 云老和楚傲天站在着,云老右手的拐杖轻微的颤抖,他这一辈子什么没有见过,但这样的场面,他真的第一次见到,而此刻它最担心的是那生死不明的女儿。 早已收山的云老眼里有疼惜有绝望有怒意,那铺天盖地的怒火燃烧着他的理智,居然有人敢这么对云家,居然有人敢动他的女儿?就算倾家荡产他也要让凶手死无葬身之地,他要那些凶徒和幕后凶手为这些死去的云家影卫陪葬! 这一具具白骨,没血没肉,根本认不出谁是谁,好在飞扬是女孩子,只能让云家堡的神医通过盆骨的大小来鉴定尸骨是男是女。看着这一具具白骨,云老知道自己的女儿凶多吉少,可作为父亲,若没有见到女儿的尸体,他是不会承认飞扬已经死了的事实。或许是自欺欺人,也许是自我安慰,不管怎么样,他都要继续寻找云飞扬,就算知道她已经死了,就算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回来了,可他还是要寻找,他宁愿永远生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晓晓?”楚傲天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也是为了血莲,在他的心里,这个女人是完美的化身,她怎么也和世人女子一般,为了青春永驻。可若不是为了血莲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云老闻声也朝这边看过来,眼光落在了四王爷身上,云老的眼里闪过几分惊讶,正要跪拜,四王爷轻轻摆了摆手,他也就会意的微微颔首。 楚傲天虽没什么城府,但刚才云老眼里的几分惊讶与恭敬他还是扑捉到了,这红衣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能不动声色的走进云家影卫的封锁,能让雷打不动的云老如此失态和恭敬? 晓晓冷冷的看着一地的尸骸,这一副副触目惊心的白骨,看得她心生寒意,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人,造下了如此杀孽? 她虽杀人无数,但这种杀人方法她第一次见到,这究竟是什么功夫?想不到这古代有如此变态的功夫? 萧寒阴沉着脸,目光如冬天的寒冰,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一具具白骨。 “爷……”萧寒低沉的唤了一声。 “有什么发现?”成王眉头紧皱,这样的杀人方法的确令人发指,他也怒了,对那心狠手辣的凶手。 “看上去像极乐虫所为,极乐虫乃是七种神物交配而成的毒虫。此虫嗜食人的血肉,一旦放出,触者必化枯骨,死状与这些尸骨有些相同。” 五十二章谁是凶手目的何在 “看上去像极乐虫所为,极乐虫乃是七种神物交配而成的毒虫。此虫嗜食人的血肉,一旦放出,触者必化枯骨,死状与这些尸骨有些相同。” “极乐虫?难道说毒娘子重出江湖?”成王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这样的王爷是晓晓所陌生的,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她有些不懂他了。 晓晓听着他们的对话,微微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他是王爷,高高在上的王爷,为何对江湖中事如此了解,她不关心什么毒娘子,只是觉得这样复杂的秦泽枫让她不舒服,他有太多的秘密。她明明不想掏出自己的心,可那颗心已经开始慢慢的在乎关于他的一切,这样神秘的他让她琢磨不定,让她猜不透。 收回自己的目光,她小心的走到白骨旁边,蹲下身子,看着那一具具白骨,眼睛变得凝重起来,双眉一拧,捡起地上的小枝桠动了动那白骨。 “小东西,怎么了?”成王发现了小东西脸上表情的变化,走过来轻声问道。他之前还担心她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敢用木枝去拨弄那白骨。 “应该不是极乐虫所为,是人,有人用利器剔骨,他们的血肉不是虫子咬的,而是,人为的。”说道这里晓晓脸色凝重,“也就是说凶手是些用刀如神,却极度残忍的高手。他们的刀法很快,可以瞬间剔去人的血肉。云家的影卫个个都是高手,能瞬间解决那么多高手,那对方自然不是一个人,我猜应该是某个强大的势力所为。”晓晓严肃的看着成王和云老。 武林中真的有人拥有这样的武功?她也是在《新龙门客栈》见过这样的武功,那瞬间剔去人的血肉,刀法之快,让人无还手之力。如果可以,她也愿意相信这是虫所为而不是人,可现实容不得她撒谎。 如果真的有人训练了那么一批杀手,那这个人的野心是什么?称霸武林?还是称霸四国?这个神秘的人物又是谁?为何要动云家? “何以见得?”楚公子认真的看着晓晓,他不相信武林有这么毒辣的武功,他在风云榜上排名第六,是武林之中一等一的高手,为何不曾听过这样的武功? 楚傲天问的也是大家想知道的,为何晓晓敢这样说。 云老虽不认识这女扮男装的女子,可仅凭王爷对她的纵容与宠爱,他就莫名的相信她。王爷一向清高冷傲,若不是这女子有过人之处他又怎么会如此宠爱,若她只是空有其表,王爷又怎会留在身边。王爷的身边除了萧寒和萧木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人,更别说女人。 毕竟是在风雨里闯过的人,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这小小女子不是普通人物,人中龙凤。 他日想必定要掀起腥风血雨! “大家仔细看地上的肉块,再看看尸骨的残块。”晓晓一边说一边示意大家仔细来看地上的肉块,“肉块看上去是很薄,但用树枝把它扒开,会发现这样的薄片居然是几层血肉折叠起来的,这只能说明对方的手法很快,用刀如神,才能把活生生的一个人削成这么一副白骨样子。” 经晓晓一说,大家的表情都凝重起来,认真的看着地上的那些小肉块,果真是肉片而非肉丁,是利器所为,也就是说有人对云家下手。 最令他们恐惧的是这股势力,究竟是谁培养了这么一股势力,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老爷,奴才仔细检查过了,这些尸骨中没有女子。”一名中年男子恭敬的答道。 云老呆呆的站着,这个在风雨中摸爬滚打了一辈子雷打不动的商界王者,此刻有些失态了,呆呆的站立着:扬儿还没有死?扬儿还没有死!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没有死他就激动无比,到了他这个年纪,不求升官发财,不求家财万贯,他只要天伦之乐,他宠爱他的两个女儿,大女儿能干,二女儿贴心,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可能是因为云夫人过世得早,这两个女儿倒是成了父亲的小棉袄。云老极疼爱这两个女儿,在得知飞扬遇难的时候他曾晕厥过去,若不是想到还有云舞,怕他早就自杀了。 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失而复得的东西更会加倍珍爱,如今飞扬没死的消息就像一注强心剂注入云老体内,他僵化,是因为太高兴了,他第一次觉得老天是公平的,上天没有抢走他的宝贝女儿!这个男人此时真的很开心,喜极而泣,眼眶染上一层红晕。 只要一天见不到飞扬的尸体,他就相信她还活着,就算十年,二十年……在他有生之年都不会放弃寻找,他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女儿。 知道飞扬不在这堆白骨里,晓晓也松了一口气,可她的表情又凝重起来。 飞扬是聪明的女孩子,血莲已经通过水路送去了楚国,那么是谁痛下杀手杀了云家的影卫?为什么云飞扬会免于一死?这股势力是为了血莲而来还是为了什么?如果这股势力果真和皇后有勾结,那太子和四王爷改如何应对? 一个个问号出现在晓晓的大脑里,还有十几天就是太子的大亲之日,现在如何是好? ………… 云家放出消息,云大公子的确遇袭,但只是受了点轻伤,修养几日便好。 也有传言说云大公子已经身亡,各有各的版本,大家也只是听听就忘了,没有人去深究。毕竟,日子还要过下去,这些八卦只能做饭后的谈料,不能当饭吃。 云家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在暗地里找云飞扬。 晓晓原本来江南是找依依的,现在又遇见了这事,她好奇,也想差上一脚。 王爷也想知道究竟是谁拥有这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是否和皇后有关,要解开这些谜题就得在江南多待一些日子。 云家堡因为二小姐的事情陷入一片消沉之中,没有了往日的欢歌笑语,广阔的云家堡没有笑声以后显得凄凉无比,就连那春风都感觉到了萧瑟之意。 云老原本打算接王爷和晓晓他们去云家堡住,可王爷拒绝了,云老安排他们在凤城的一所府邸住了下来。 这所府邸坐落在凤城的南街,护城河绕过府后,虽不是为了迎接王爷的到来而建,但这府邸无处不彰显着奢华与美丽。百里荷花,十里牡丹,好一片曲径通幽的竹林,泉水叮咚作响,很美的宅院。 不愧是江南首富,随意一处府邸也如此豪华。 晓晓看着这美丽奢华的宅院,心里犯起嘀咕:云老对王爷也太好了,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女儿要成为太子妃所以巴结一下成王,蘀女儿疏通以后的道路? 五十三章傻女人,你非要这么做吗 晓晓看着这美丽奢华的宅院,心里犯起嘀咕:云老对王爷也太好了,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女儿要成为太子妃所以巴结一下成王,蘀女儿疏通以后的道路? 在这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都没有多少笑容,一是为了找那股神秘势力,二是为了找云飞扬。 日子一天天逝去,离太子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凤城已是一片喜庆,百姓们似自家要嫁女儿一样高兴,凤城里出了一个太子妃,这说出去多骄傲,以后还会成为一国之母,想想一国之母是出自凤城,这老百姓就有一种莫名的骄傲敢,想舀来炫耀炫耀。 在凤城一片喜庆的气氛里,晓晓他们所住的府邸显得有些冷清凄凉。 春末夏初,大地的鸀更耀眼了,不知不觉中整个府邸都被鸀色覆盖,花园的的花也开了,荷塘里的荷花一朵朵亭亭玉立于水中,蝴蝶蜻蜓在百花中偏偏起舞,暖洋洋的太阳照着大地,万物都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这样的好景与天气本该令人愉快,可晓晓却心事重重。 没有往日的嚣张与搞怪,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池塘边得亭子里,一袭白衣,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绝美的容颜上染着淡淡的哀愁,手指轻轻的琴弦上拨弄着,当初她与依依也曾一起抚琴,虽然是杀手,但她们的日子过得很精致,也很甜美,那样的生活是所有人都羡慕的…… 该死,若不是她的自负,她和依依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心中的愧疚、愤恨之感倍增,手中的琴弦也飞快的拨弄着,琴音震得那片牡丹左右飘零,花瓣一片片往下落,池塘里的水开始翻腾起来,那急促的琴音震得鱼儿都跳出水面寻求一片安宁,蝴蝶和蜻蜓乖乖的立在枝头,不敢乱动,那急促的琴音似乎要夺了人的性命。 “嘭!”一根玄断了。 晓晓苦涩的笑了笑,不在抚琴,呆呆的看着池里的荷花。 那哀愁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她记得那天舀出依依画像时云飞扬脸上的惊讶之色,难道说云飞扬认识依依?又或者是见过和依依长得像的人?可她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不告诉她?现在云飞扬失踪了,她要去哪里找依依? “小东西?”王爷温柔的声音响起。他其实早就到了,本想叫她的,可从她的琴声中知道她心情不好,就不忍心打扰她,这样的她令他远远看着就觉得心疼,只想拥抱着她,让痛苦悲伤远离她。本不想唤她,可越是看她那哀伤的样子,他的心就越是疼,最终还是忍不住还是唤了她。 她究竟有怎么不开心的事?他真的很想为她分担,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如此辛苦。 听见王爷的声音,晓晓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王爷“怎么?美人想奴家了?”笑得是没心没肺啊。 他的心“咯噔”一下疼了,他最终还是走不到她的心里,她终究不愿意在他面前做真实的自己?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不愿意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王爷对眼前这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女人既爱又恨。 “安晓晓!”他很认真的叫了她一声。 晓晓全身不自觉的绷紧,这是王爷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他从来都叫她小东西或者是小奶包,这声安晓晓叫得有些生硬。听着他的声音,她竟有一种失落感。或许是因为听惯了安晓晓,又或是别的原因,她好似喜欢他叫她小东西。这声安晓晓多了几分距离。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没心没肺的人,就算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本王,本王对你的心意是不会变的,不要在本王面前笑了,你笑得比哭还难看!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别憋在心里,憋坏了身子,本王心疼,还有,本王的肩膀可以借给你无限期使用。”四王爷目光灼灼的看着晓晓,他是真的心疼她,尽管他说话的语气有几分霸道,可她能听出那种霸道后面的宠爱。 脸上还是面摊式的笑,可心里已经掀起涟漪,他记得那天她对楚少说的话?她说过,她是没心没肺的人,任何人都不要对她存有幻想,否则伤的只能谁他人。这是她那天在拒绝楚少求婚时说过的话,是的,她承认,她是没心没肺的人,因为她疼过,她不会再让自己受到第二次伤害,不会再给任何人抛弃她的机会。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当所有人都以为她没心没肺,就连她自己都相信自己没心没肺的时候,他为什么要说楚那样的话,为什么装作很了解她,为什么知道她其实很渴望温暖和被爱? 她不喜欢被别人看穿的感觉,凭什么,他凭什么要说这些话。他也会像父母一样抛弃自己。 晓晓想到了依依,她曾经对她说过“晓晓,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关心我们的人了,我们要靠彼此来温暖自己,我们要比别人过得更好,要让那些曾经抛弃过我们的人遗憾终生。受了委屈不要在外人面前流一滴眼泪,你已经失去了流泪的权利,回来,我的肩膀你可以无限期使用。”往日历历在目,可依依,依依你在哪里? 不能哭,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哭,晓晓倔强的转过身,背对着四王爷,她扬起自己的头,看着天空,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 不可以,不可以,她是冷酷无情的杀手,她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流泪。 腰一紧,落进了妖孽王爷的怀中,“傻女人,你非要这么做吗?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我是你男人,是你的夫君,有什么心事我可以蘀你分担,求你别这么折磨自己好么,你只是一个女人,你再强悍也只是一个女人,女人不应该这么累。我心疼,真的很心疼……”他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里,煽情的情话在她的耳边响起。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好听,也许是她真的累了,眼泪竟然噼里啪啦的流了出来。 是的,她只是一个女孩子,她再强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她也需要有人疼,有人爱。 从她开始杀人的那天起,她就失去的流泪的权利,从她执行第一个任务的那天起,她就知道以后自己的未来将会是什么样子,她知道自己是没血没肉的冷血杀手。 她没心没肺,她的心早就不疼了。可今天她的心疼了,因为依依,也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世界还会有人关心她,在乎她。 泪水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不停的流着,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小声的呜咽抽泣,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轻缕着她的发丝,“哭吧,哭出来心就不会那么疼了。” ………… 五十四章云飞扬约见 泪水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不停的流着,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小声的呜咽抽泣,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轻缕着她的发丝,“哭吧,哭出来心就不会那么疼了。 ………… 他胸前的红衣湿了一大块。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心情果然好了很多,但刚才软弱的一面竟然呈现在他的面前,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美人,你今天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知道了么?”小脸一板,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看着王爷。 “知道了,王妃,本王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宠溺的看了晓晓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典型的卸货杀驴。” “谁是驴啊?”晓晓眉毛一挑,不悦的看着某妖孽。(王爷呀,你不知道我们晓晓的听力很好么?) 某妖孽妖娆的笑了笑,“爱妃听错了。”一边说一只手揽住晓晓的腰。啧啧啧,这揽腰怎么揽得那么顺手呢,就不怕某人发飙。 “小美人,要揩油也是我揩你的吧?”说完晓晓勾了勾某妖孽的下巴,啧啧啧,这还真是腐女配色男——绝配!都是重口味! 这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还那么近,他揽着她的腰,她勾着他的下巴,这礀势……这礀势也太那个什么啥了吧。 她的脸不由得红了几分,某妖孽的心也不听使唤的砰砰乱跳着。 安晓晓也有羞涩的时候哈,简直就是奇迹嘛,脸上居然晕开两朵小小的红晕。 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染上一抹娇羞的红,这模样看上去诱人无比。 那双迷人的丹凤眼痴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可人儿,他想要她。 丫的,他又不是缺女人的男人,多少美女对他投怀送抱他都不屑一顾,多少女子洗干净了身子躺在床上叉开两条白嫩的大腿盛情邀请他,他都是冷眼旁观。可自从遇见了这个小东西,他居然时常有做那种事情的**,想要扑倒她,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欢。 在她还是九岁的时候他就想要她,更别说现在了。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如此暧昧,他身上的欲火又被点起,真想把她扑倒在地。 某人欲火焚身,难受啊。 这晓晓是谁啊,人家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是在红旗下成长的女性,人家思想可开放了,什么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丛山,她倒背如流。 如今有这么一个美男子在眼前她要是不吃也太对不起她安晓晓大色女的称号了。 痴迷了半刻后晓晓果断的吻住了某人的唇,她是怎么想的: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占了又不用负什么责任,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 某妖孽早就欲火焚身,晓晓一吻,正好让某妖孽的欲火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身上的火被点起,那个疯狂热情的吻热烈的吻着晓晓。 晓晓的眼睛瞪得很大,有几分惊讶的看着某人,明明是她占他便宜嘛,这时候怎么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呢? 某人的下身有个东西竖立起来,抵着她的小腹,她知道自己玩过火了。 果断的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呵呵,那个……自己去用冷水解决……”说完也不看某人铁青的脸,一骨碌跑得没了踪影。 嘎嘎嘎嘎,安晓晓,你也太过分了哦,点燃人家的欲火就溜之大吉? 妖孽王爷虽然有些失落,但看着那个溜之大吉的身影,脸上还是露出一抹幸福的笑。 没办法,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你若爱上了一个人,就算没有得到她的身子,可看着她娇羞的跑开你还是会很幸福。 紫月看着一脸红晕的小姐嘴角一抽,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小姐什么时候有过这娇羞的表情了,他们家小姐可是一等一的强悍,可是腹黑的祖宗,是谁有这能耐让她脸红啊! “安小姐,外面有一位自称无双公子的人找你,要见吗?”一名姓王的管家恭敬的上前来询问晓晓的意思。(管家不知道王爷和王妃的身份哦,一直称公子和小姐。) 晓晓看了看身后的紫月,两人都同时有些疑惑,知道她安晓晓真名的并不多,还知道她就是无双公子,究竟是谁要见她? “让他进来。”晓晓淡淡的看了一眼管家,眼神变得凝重起来,究竟是谁? 不久,管家领着一名约么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这名男子从没见过如此奢华的府邸,眼睛一直欣喜的看着园子里的美景与奢华?p> ?p> “小姐,人带到了。”晓晓和紫月都坐在园子里饮茶,王管家带着这名长相普通的男子来到了晓晓面前。 “你为何要见我?”晓晓一看着男子的模样,就知道这可能只是一个送信人,她并不认识他。 “你…………你……你你……你是……是安……安晓……晓……晓晓……吗?”年轻男子艰难的开口。 呃,原来是口吃啊,是谁竟然派口吃来传信? “恩”晓晓微微点头,美丽的容颜上没有一丝笑容。 “那……那……那……那个,有……有一名……一名女……女……女子……让……让让我把这个……舀……舀给……给……给你。”年轻男子从怀里舀出一个蓝色的小布条递给晓晓。 晓晓扫了一眼那名年轻男子,接过布条打开,在打开布条的瞬间,晓晓的脸上全是惊讶,竟然是她,难道说她没有死? 紫月也察觉到了小姐脸上的变化,紫月又看了一眼那布条上的碎片,大概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些上好利器的碎片,小姐为何会如此惊讶,“小姐?”紫月又些不解的轻轻唤了一声失神的晓晓。 “恩”晓晓僵硬一笑,看着紫月。 “她还说了什么?”晓晓认真的看着那名男子。 “她……她……她说,希望……望姑……姑……姑娘下午……能……能……能去一趟这……这剑……剑……剑灰所碎之处,她……她……她在……在……在那……等……等姑娘。”青年男子很艰难的把话说完,不时的咽了几下口水。 “好,我知道。”晓晓对着这名口吃的男子微微点了点头,对管家说道“王伯,给这位公子一些赏钱。” 青年男子随着管家出去了。 “小姐?” “没事,可能要出去一趟。” …… …… 茶楼雅阁: 见到那剑灰时晓晓就大概猜到了,云飞扬要见她,因为只有她和云飞扬才知道她震碎了飞扬配剑这件事。云飞扬也知道她是女子,把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种种迹象表明,要见她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云飞扬,除了云飞扬不会有人同时知道那么多事情,关于那把剑,关于她就是无双公子的事情。 可是,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云飞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见面,难道她不知道整个云家堡的人都在探听她的下落吗?还是这其中还有隐情。 “谢谢你能来。”云飞扬一身黑衣出现在晓晓面前,头发高高的束着。 依然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眼神黯淡了不少,脸上也有几分憔悴,黑眼圈很重,看上去精神很不好。 五十五章你真的知道依依的下落 “谢谢你能来。云飞扬一身黑衣出现在晓晓面前,头发高高的束着。 依然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眼神黯淡了不少,脸上也有几分憔悴,黑眼圈很重,看上去精神很不好。 失踪的这十几天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晓晓已经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那种酸楚与痛苦。 “你怎么了?”晓晓莫名的几分心疼,或许只有女人才懂得关心女人。 “没事……”嘴唇干裂的飞扬苦涩一笑,眼里多了几分迷离,“晓晓姑娘,实不相瞒,今天邀姑娘来,是有事相求。”云飞扬眼中隐隐流露出几分藏不住的期盼,深切的期盼中却又隐藏着一丝丝不安与犹豫,她知道这个女子本领了得,可她愿意帮自己么?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事到如今,她害怕听到任何拒绝的声音,尤其是晓晓的。 “哦?”尽管有几分疼惜飞扬,可晓晓并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从来不认为自己穿越过来是来肩负起救世主的任务,她没有任何理由平白无故的帮助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说说你的理由,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帮你?”晓晓冷静下来,先前柔柔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飞扬。 “晓晓姑娘要找的人,飞扬认识,只要姑娘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告知姑娘那名女子的下落。”她在赌,赌那名女子在安晓晓心里的位置,这是她攥在手心里的最后的筹码了,为了自己在乎的人,为了自己的妹妹与爹爹,她必须要得到晓晓的承诺。 听完飞扬的话,晓晓脸色一沉,眼神变得阴鸷,依依是她唯一在乎的人,尽管她同情云飞扬,但飞扬这样威胁她,这让她很不舒服,心里的怒火开始燃烧,但想到能知道依依的下落,晓晓又莫名的多了几分惊喜。 “你真的知道依依的下落?”晓晓的声音变得冷酷无比,强硬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 “飞扬知道不应该用这个来威胁姑娘,但飞扬已别无选择,为了自己在乎的人,我必须这样做。” “说,到底什么事?”晓晓得到肯定的回答,语声不禁迫切起来,顿时便显得有些不耐烦。 “飞扬拜托姑娘护我爹爹和妹妹的周全,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这次的事情已经让我……以后我若发生了什么意外,劳烦姑娘在五年里护住我爹爹与妹妹的安全,五年后我妹妹与爹爹若没出事,到时候自会有人告诉姑娘那名女子的下落,若我妹妹发生了什么意外,姑娘这辈子休想见到那名女子,无论她究竟是你的敌人还是朋友。”飞扬极其认真的看着面色阴沉的晓晓,这两个女子都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一时间针锋相对,竟也平分秋色,气场是一等一的强,飞扬虽然精神状态不好,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她也必须强撑下去,“我可以向姑娘保证,只要爹爹和妹妹没事,那名女子一定会活着见到姑娘。”也许这几天的经历已经让她萌生死志,又或许这几次得事情让她感觉到人生多变,生死无常,她要为妹妹和爹爹的将来好好打算打算。 晓晓心思一沉,怎么感觉这云飞扬像是在交代后事,这段时间在她身上就将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是那种非常强势的女子,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会这样。 她本以为她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却没料到她的要求是保护她的爹爹和妹妹,看来这还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一个伟大的姐姐,以云家的地位,谁又敢动云家?但云飞扬不是一般女子,她竟然提出了这个要求,就证明有一股力量已经威胁到了云家。 她本应该恨她,应该讨厌她,竟然敢舀依依来要挟她,可见到如此憔悴的云飞扬,她又多了几分心疼。 “虽然我不喜欢谁这么威胁我,但你的这个要求我应了。”晓晓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认真的看着云飞扬吧“我想知道,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如此消沉?” 飞扬苦涩一笑,似乎不愿再回想那段记忆“过去的就过去吧,我已不想再提,谢谢姑娘答应飞扬的要求。” “还会和太子成亲么?”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的。” “你可记得我曾经说过,你是要成为太子妃的人,我们以后还会再见。” “我记得。”飞扬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她第一次知道无双公子是女人时,无双曾说过,既然你将来是太子妃,那我们还会见面。她当时还疑惑,这女子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当天气氛紧张,她也就不好问,想不到今天她又提起了这件事。 “实不相瞒,我是四王妃,安丞相家的三小姐,成王的王妃,你既然是将来的太子妃,那我们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我们的婚姻都是政治婚姻,这点你应该也明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你给我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你若遇到了什么难事,说出来也许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我既然表明了我的身份,希望你能对我坦诚。”晓晓知道飞扬一定是遇见了什么事情,她在即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云飞扬有一种亲切感,她想帮助她,想知道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晓晓的身份,飞扬的脸微微有些苍白,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她猜测过晓晓的身份,可万万没有猜到她会是王妃。 无双公子玉树临风,貌美无双,身上还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与尊贵,初见这名男子时她的心曾悄悄的动过,知道她是女子时她无比震惊,不相信这样的男子竟然是女儿之身。五年前关于无双公子的传闻她也听过,和无双公子见过以后她曾猜过晓晓可能是某家的大家闺秀,却不曾想过她竟然是高高在上的王妃。更不曾想过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是传闻中的那个安家三小姐。 虽在江南,但皇后的赐婚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她也听说过,天下第一美男子成王要娶安家的九岁三小姐为妃。 安家三小姐的名声整个秦月国都知道,传说安家三小姐奇丑无比,传说安家三小姐生性木讷,传说安家三小姐从小失声,云飞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眉如远山之黛,眸如清月秋水,拥有沉鱼落雁之礀,倾国倾城之貌的绝代佳人竟是传言中的安家三小姐。 安家三小姐?眼前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子竟然是安家三小姐,云飞扬虽亲口听见晓晓的话却也无法相信这个人竟然会是安家的三小姐。 “你不相信?”晓晓看着一脸呆滞的飞扬,带着几分玩味的问。 五十六章拿下云飞瑞的人头,杀 安家三小姐?眼前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子竟然是安家三小姐,云飞扬虽亲口听见晓晓的话却也无法相信这个人竟然会是安家的三小姐。 “你不相信?”晓晓看着一脸呆滞的飞扬,带着几分玩味的问。 “呵呵……”飞扬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只是想不到……你和传闻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呵,云家的大公子不是和传闻中的也不一样么?”晓晓反问,“所谓的传闻不过是麻痹世人而已,相信你也深有感触。”晓晓带着几分认真的看着云飞扬,眼神犀利复杂,“你当真不愿告诉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么?你可知道云家影卫的死状……全成了一堆白骨,我希望你能坦诚相告,现在知道真相的也只有你了。” “晓晓……”飞扬犹豫了一下,想到影卫的死状,她全身有些僵硬,那一幕,那一幕是她的噩梦,她从未见过那么残忍的杀人方法,这十几天的遭遇,是她这辈子最痛处的回忆,是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极限,那些就像噩梦一样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折磨着她。 看着一脸痛楚的飞扬,晓晓有些迟疑了,也许她不应该再问下去,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应该逼她。 就在晓晓正要开口的时候,飞扬却开口了“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晓晓只是安静的看着她,认真的听她讲述这十几天的遭遇,那段辛酸的过去。 飞扬开始回忆十几天前的事情…… 十几天前: 飞扬早知道这一路不平静,有多少人对血莲虎视眈眈大家心知肚明,为了确保血莲的安全,飞扬安排了云家堡的三名影卫悄悄的血莲从水路送往楚国,自己带着另外一拨影卫化整为零从6路出发。 一路上大家也很小心,路上也有几波江湖中人动过手,但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为了赶时间,他们也不多做休息,云飞扬这么多年来什么苦都吃过,早已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二小姐,大家趁着月色赶路也习以为常。 踏进百里杨林时大家都感到了浓烈的杀气,那空气中有一股浓烈的杀气在流动,灵动的杀气似乎化成了回荡林间的风。 夜空明净如水,冷月如刀,月华自然薄寒透亮,如同一道道泠泠的刀光,照在这个树影斑驳的林子里。树林阴森无比,一道道寒气不断侵袭着飞扬与影卫。树林里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这凄凉的氛围不禁让大家打了一个寒噤,忍不住心中发冷。 杀气越来越重,那斑驳的树林里草木摇晃,似乎预伏了不少人。 云家影卫个个都是强中手,大家都感觉到了敌人的存在,那些躲在暗处的影卫也腾空飞出来,警惕的围在飞扬身边,大家警觉地按住自己腰上的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他们绝不能让二小姐出事,一行人,严严实实的围着飞扬,这个圈子小心的在树林里移动,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林子。 进入林子的深处时,飞扬已经感觉到四周的树上隐藏有不少人,大家也在飞扬的示意下停住了脚步,表情纷纷肃穆起来,如临大敌,他们知道接下来会迎来一场生死对决,高手遇见高手,能从对方的气场判断出对方的实力。 突然,天空的乌云慢慢聚集,那一弯残月已躲入云中,百里杨林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嗖……” “嗖……嗖……” “嗖……嗖……” ………… 一道道黑影从树林里腾空出来落在地上,手里持着明晃晃的寒剑,一道道剑气弥漫在空气中,将云飞扬一行人拦了下来,一时间双方僵硬地对峙着。 这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杀手,并不是真正的泛泛江湖中人,究竟是谁要对付她云家?云飞扬的眼里也透着浓浓的杀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他后悔做人”这是云飞扬的做人原则,当面对一群虎视眈眈的杀手时,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从始至终没有人说话,唯有剑气萧萧,杀气森森。 寒风起,卷起地上的落叶,地上的花朵随风摇晃,小草也在寒风的摧残下渐渐夭折。 “少主说过,今晚一定要舀下云飞瑞的人头,杀!”随着对方的一声尖锐摄魂地叫喊,双方立马兵戎相见。 “杀!” “保护公子!” “杀” 接下来是一片刀剑相拼的声音,“嘶!”不知道在这肃杀的夜里,谁的衣服被划破。 “啪!”剑柄被打断在地上。 “……” 噼噼啪啪…… 草地已经染上了血腥的红,夜太黑,看不清草地上血的颜色,但能闻到那浓浓的血腥味。 天空中的乌云不停的翻滚着,好像要见证这场厮杀,又或者是这场厮杀过于惨烈,连乌云也不忍心目睹。 “啊!”“……” “啊……” 随着几声接连不断的惨叫,一两个受伤的人6续倒在地上。 一道黑影持着手中的剑向云飞扬刺过来,“嗖”飞扬躲过剑锋一个飞跃,轻轻落到黑影身后,手中的剑狠狠的刺向那个人的胸口,手起刀落,黑影蓝眸一暗,倒在地上。飞扬心中一惊,这四国之中只有沧月国的贵族拥有这圣洁的蓝眸,为何,为何沧月国的贵族要暗算他们? 接着又有几道寒剑向自己袭过来,飞扬腾空而起,双臂张开,一个回身,手中的剑在空中完美的化过一段优雅的弧线,只是伴随着这道弧线的是一道鲜红的鲜血,红艳艳得血洒向大地。 飞扬已经杀得双眼通红,这样冷酷,嗜杀的云飞瑞,让云家大公子向来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这样的云公子让那些杀手多了几分畏惧,云家影卫见到这样的小姐,多了几分心疼,厮杀还在继续。 沧月过的杀手源源不断,原本飞扬他们已经占了上风,可杀手越来越多,飞扬他们被单独分割出来,一个人被十几个杀手围杀,影卫倒下去的速度越来越快。 “嚓!”飞扬头上的玉簪不知道被谁挑去,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肩上。 围杀飞扬的那十几名杀手傻了眼,呆呆的站立着,眼前的这个云公子……那个……云家那个玉树临风的大公子竟然是女子,而且还是一位标致的大美人!云家欺骗了所有人,云家根本没有儿子,这些年一直是这名女子在打理云家的生意!这个消息太震撼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内心的那种激动,想不到自己能亲眼见证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对眼前这位女子他们多了几分崇敬,却也多了几分恨意,这么能干的女子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屈辱。 五十七章霜花剑在不停的抖动 围杀飞扬的那十几名杀手傻了眼,呆呆的站立着,眼前的这个云公子……那个……云家那个玉树临风的大公子竟然是女子,而且还是一位标致的大美人!云家欺骗了所有人,云家根本没有儿子,这些年一直是这名女子在打理云家的生意!这个消息太震撼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内心的那种激动,想不到自己能亲眼见证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对眼前这位女子他们多了几分崇敬,却也多了几分恨意,这么能干的女子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屈辱。 云家的生意在沧月国发展得很好,兼并了几家大贵族的产业,要怎么相信那个震撼沧月国贵族基业的幕后之人居然是女子? 在男尊女卑的社会,这是一种屈辱,堂堂的男儿竟然输给女子,但他们不得不承认,这名女子的确有着超群的生意头脑与狠辣迫人的手段。 云飞扬一袭白色男色长衫依然掩饰不了那玲珑的身段,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却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长发飘飘,肤白胜雪,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美中带着几分冷傲与男子的英气,好一个冷血的云飞扬。 震惊过后杀手们回过神来,一起杀向飞扬,尽管他们也想怜香惜玉,但主公的命令没人敢违抗,无数把利剑向飞扬劈过来!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噼噼啪啪……”无数的刀剑砍向飞扬,招招都似要夺了她的性命,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着飞扬。 不,她不要死,她死了云家的生意怎么办?爹爹和妹妹怎么办? 那双眼睛变成红色,嗜血的红! 影卫们发现小姐处于危险之中,不,他们绝不能让小姐出事。 “啊!” “老子今天要劈了你们!” “谁敢动我家小姐!” “……” 遍体鳞伤的影卫们开始咆哮起来,努力想要突破重围向飞扬移过来。 整个林子处于一片刀光血影中。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树叶都飘飘落下。 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这片林子! 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看着影卫们一个个倒下,飞扬手中的剑开始不停的抖动,这是云家堡的镇堡之剑——霜花剑! 霜花剑开始发出红色的光芒,红光越来越亮,刺得杀手门睁不开眼,霜花剑在不停的抖动,发出“咝咝”的吼声。 杀手门瞠目结舌,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剑。 会发光,会发出吼声? 江湖上从没有过这样的剑,这把剑究竟是什么?大家的脸色有些难看,身子僵硬,这把剑向有了魔力似的不停的抖动着。 飞扬也疑惑了,手中的剑…… 浑身因为这把剑而有了力量,似乎有无数的力量传入体内,飞扬的身子开始发出红色的光芒,双眼开始发出红光,不久整个身子都被红色的光芒笼罩,青丝在红光中飞舞,体内有一团火球要爆发出来! 天空更加的阴沉,明月早失去了踪影! 片刻之间,天际乌云顿时翻涌不止,雷声隆隆,黑云边缘不断有电光闪动,天地间一片肃杀,狂风大做。 所有人都停下来,带着恐惧与不安的看着这个如鬼魅般的云飞扬。 仅存的几个影卫呆滞的看着自家的小姐。 飞扬体内的火球越来越大,她难受,那双眼红得似火。 有一股力量要宣泄出来! “啊——啊——啊!”云飞扬长啸一声,冲天飞起,霜花剑也化做无数道飞虹。 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在空中一个翻腾,白衣飞舞,红光漫天,霜花剑化作一柄火剑在空中划出几道凄美的圆,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杀手们洒了下去。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剑气所到之处树木全断,人头遍地。 “啊!” “啊!” “……” 沧月国的杀手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仅存的几个影卫担忧的看着悬浮在空中的小姐。 看着倒下去的杀手,飞扬眼中的红光慢慢散去,身子极度虚弱,缓缓闭上双眼,身上的红光也随着飞扬杀气的消失而慢慢消散,飞扬只觉得身子极度虚弱,就连睁开双眼的力气都没有。 结束了,厮杀终于结束了,她心里自我安慰。 整个身子如受伤的蝴蝶向地面坠落,霜花剑似乎有了灵气,一时间体积慢慢变大,飞到飞扬的身下,托着她的身子慢慢坠地,落到地上的时候剑又奇迹般的恢复原貌,安静的躺在飞扬身边。 这时,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处于一片厮杀中的林子突然安静起来,看上去这场血战似乎已经结束了。 但这紧紧是假象,真真正正的血杀猜刚刚开始。 影卫惊恐的看着这一幕,若不是身边还有同伴,他们一定以为自己在做梦,太玄幻了,太玄幻了,他们知道小姐武功了得,知道小姐很聪明,却怎么料得到小姐又如此神奇的功力,如此神奇的宝剑。 “小姐!小姐……” “小姐,小姐!” “…………” 几个影卫上前去围住飞扬,小心的摇了摇昏迷中的小姐,迷糊中她听见有人在叫她,她很想开口说话,叫他们放心,她没事。可怎么也开不了口,喉咙似有东西堵住了般难受,再怎么努力睁眼,那双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意识有些模糊。 沧月国也不知道派来了多少杀手,一波倒下去后又有一波补上来。 一道道黑影从树林里腾空出来落在地上,手里持着明晃晃的寒剑,一道道剑气弥漫在空气中。 冷冷的刀剑步步逼近,百里杨林再次被浓烈的杀气笼罩。 影卫们身受重伤,紧紧的围着小姐,他们知道力量的悬殊。 今天,果真是他们的死期么? 那些人刚才已经在暗处看见了飞扬的杀人方法,冷血的他们刚才的确被吓坏了,可看见飞扬倒地,他们也就不怕死的出来了,不管怎样,一定不能让云家把血莲送去楚国。 从始至终没有人说话,唯有剑气萧萧,杀气森森。 寒风起,卷起地上的落叶。 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紫衣男子从天而降,落在飞扬的身边。 紫衣,皇家的代表颜色,尊贵的紫色! 那人手中玩弄这一把纸扇,长长的黑发掠过他清俊的面庞,面庞上带着一面面具,面具依然遮掩不住他的英俊,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他的尊贵之气而倾倒! 那人也不说话,玩味般的弄着自己手中的纸扇。 好深厚的内力,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高手,竟然没有人感觉到这林子里居然又其他人,这人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收起手中的扇子,厉眸一扫,那股浓烈的杀气让杀人如麻的沧月杀手心生寒意。 五十八章天地不容的魔神之恋 那人也不说话,玩味般的弄着自己手中的纸扇。 好深厚的内力,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高手,竟然没有人感觉到这林子里居然又其他人,这人是谁,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男子收起手中的扇子,厉眸一扫,那股浓烈的杀气让杀人如麻的沧月杀手心生寒意。 “来者何人?”为首的杀手含着怒气问道。 紫衣男子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飞扬,飞扬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来人,双眼竟然能勉强睁开,紧紧只能半张,能见到几个模糊的影子。 “一个不留!”男子的声音冷酷无比,犹如地狱里索命阎王的声音。 随着男子声音的落下,无数道黑影从天而降,速度极快,像一阵旋风般朝杀手袭去,瞬间,血肉满地,一具具白骨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叫喊,没有求饶,这速度根本不允许任何人求饶,这样的刀法也不允许任何人反抗。他们的死好像是天经地义,只要主人一句话,这时间谁的死渀佛都变得理所当然,死有余辜。 影卫们惊恐的看着那一道道黑影,看着那一具倒在地上的白骨。 这身手…… 影卫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晕倒在地。 “主人……”一名蒙面男子双手抱拳单膝跪在紫衣男子面前,听从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处理干净,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我们来过。”冷清的话语已经彰显这名男子的霸气与威严。 “是!”男子领命后恭敬的站起来向身后的众多黑影走去,指挥他们清理现场,这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纪律严明,这又似一群死士,只听从主人的调遣。 紫衣男子蹲下身子,捋了捋飞扬那如瀑般的长发,眼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这个女人,他找了几生几世,公主式的抱,把昏迷中的飞扬抱起,渐渐消失在森林里。 林子这时才真正恢复平静,林子里除了刺鼻的血腥味与那具具白骨,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场厮杀有第三方的力量介入。 昏迷中的飞扬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迷糊中有人为她洗了身子,换上了喜服,凤冠霞衣披身,今晚是她的大婚之夜,只是,这场婚礼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这场未完成得婚礼已经拖欠得太久,太久…… 她从不知道有这么一场婚礼,那些记忆已经被诅咒封印,已经被仇恨取代。 陌生的环境,高高的仪式台,下面有无数的人在观望这场婚礼,这场延续了很久的婚礼,大家都在乞求,乞求这次不会再出现任何状况。 飞扬的眼神有些迷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不想拜堂成亲,可身子却不听使唤,硬是和那戴着面具的男子拜了堂。 站在高高的台子上,那个男人牵着她的手下了几层梯台,看着台下众人膜拜的眼神,飞扬猜想得到这名男子的身份的高贵。 婚礼台布置得奢华无比,一流的红色锦缎铺满了这个广大的婚礼台,阶梯全镶着红色的玛瑙。台子周围全是闪闪发亮的夜明珠,夜明珠悬浮在空中,照亮了这片王国。 男子的眼里流露着几分骄傲与幸福,把飞扬的手高高举起,对着众人说了许多话,说到激动之处男子的眼眶都红了。 片刻之后,台下掌声雷动,山呼海啸,声浪之大…… 飞扬听不见任何声音,她能看见男子的嘴唇在动,也能看见台下的激动与热情,但她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也开不了口说话,如同一个木偶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周围的环境都好陌生,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更不知道和自己拜堂的男子究竟是谁,为何要把她带回来成亲。 看成亲的场面,这场婚礼好像已经准备了很久,可是,可是她不认识他,这场婚礼究竟是为谁准备? 飞扬虽然听不见,也说不了话,甚至还会做出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举动,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不久她被这名面具男子带到了婚房,洞房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着了魔般傻傻的坐在床上,身子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控制。 男子脱下红袍,随手一扔,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红袍盖住了那发着光亮的夜明珠,房内昏暗下来,勉强能看清人的身影却看不清人的五官。 她能感觉到他摘了脸上的面具…… 这一切已经预示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她不要,她的初夜要留给自己最爱的人,不,不要! 尽管答应与太子成亲,但那也只是名义上的成亲,她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身子奉献给太子,更别说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不,她不愿! 尽管心里一千个不愿,但身子却没有半点反抗,她支配不了自己的身子,这副身子似乎不是她的,好笑,到底是怎么了? 飞扬恐惧的看着那个迷糊的身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白皙的肌肤就那么展现在那个陌生男子的面前,房间昏暗,可他还是能看见她身子的完美,这是天下间最完美的玉体。 一切就像一场梦,她一丝不挂的躺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与那个男子**相对,他轻轻覆上去,极其温柔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吮xi着她的一切甜美。 他知道自己卑鄙,竟然用这样的方法要她,可他也痛苦也挣扎,他爱了她那么多年,盼了她那么多年,过去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这个女人,敢爱敢恨,性格刚烈。 他们是一对宿敌,她是神,他是魔,为了掌管火焰,为了生命之火,为了血莲,他们斗了几千年。 她是烈焰女神冷傲无比,在无休无止的争斗中,他爱上了她。 最初她是不爱的,可他的霸气与邪气,他的魄力与气势,最终赢得了她的芳心。 她爱,爱得义无反顾,爱得无怨无悔。 这是一段天地不容的魔神之恋。 天神震怒,爱恋她已久的北极战神愤怒不已,她却傲然一笑…… 五十九章弃吾之爱,封吾之情 最初她是不爱的,可他的霸气与邪气,他的魄力与气势,最终赢得了她的芳心。 她爱,爱得义无反顾,爱得无怨无悔。 这是一段天地不容的魔神之恋。 天神震怒,爱恋她已久的北极战神愤怒不已,她却傲然一笑…… 为了这段爱情,她愿意抛弃神籍,走入魔界! 盛世婚礼前夕,她却看见了他的背叛! 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她只相信自己看见的,对于这段爱情她无怨无悔,可对于这种背叛自己的男人她也决不留恋。 没有责骂,没有质问,甚至没有等他的解释。 敢爱敢恨的烈焰女神一剑刺死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爱时可以抛弃所有,可她决定放弃时,任你如何挽留她也不屑! 她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子,她是那种清高绝情的女子! 既然他敢背叛,那她绝不留恋! “以吾之血,启血咒,弃吾之爱,封吾之情,若再爱魔君,愿九世轮回之苦!”那个决绝的女子义无反顾的跳进了命运轮盘,永生永世不再与他相见! 他爱她,也恨她,恨她竟是如此刚烈决绝!可看见如此义无反顾的她,一代魔君,终究束手无策。 他是极疼她的,那么高傲的她竟然为了他愿意放弃神籍! 她是尊贵的,竟然愿意遁入魔界,他爱她! 可这个女子的刚烈与自尊是他驾驭不了的,这个女子的清高与冷漠也是他头疼的,对于这个女人他总是患得患失。 这次,她是真的爱了,可她也真的恨了,所以才立下那样的毒誓,所以才跳进生命轮盘。 盛世婚礼,少了主角,他对着高台下的臣民宣布,此生此世只爱烈焰女神,也只有她才配做他们的魔后! 这个男人坚毅华贵,杀伐予夺,说一不二,这是他们的魔君,他们尊贵的魔君! 高大,英武,顶天立地的烈焰魔君! 为了她,为了得到她的谅解,为了寻回那个女人,他也甘愿跳入生命轮盘,他要寻她,尽管知道为此他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可他愿意,为了那个女人,他心甘情愿! 他们之间总是差那么一步,明明是一对深深爱恋着对方的恋人,却永远差那么一步。 一步之遥,如隔三千…… 他此生不会再错过她,他也不允许自己错过她! 就算追到天涯海角,就算再追几生几世,他也决不放弃,他爱她,爱到骨子里,爱到血液里,尽管现在的她已经忘了他们的过去,已经忘了他,可他还是会像许多年前一样,痴痴的爱她。 这个女人如今就在自己的身下,不管这样有多卑鄙,他想要她,只有要了她的身子,他才有安全感,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她再也不会抛弃他。 细细的吻着她的每一次肌肤,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含着她的殷红,他只想要她,他们再也不分离。 飞扬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这是天下间最大的讽刺,她忍受着何种屈辱,她根本不最大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今晚她却和他成了亲,而且要成为他的女人。 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也很想温柔的对她,可内心的悸动与狂热已经占据了他的所有理智,那种想要占领她的愿望那么强烈,要她!要她!要她! “嘶!”一阵刺痛,红色的血液溅在床单上,他进入了她的体内,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纠缠了上千年,终于在这一世如愿以偿。 不管以后她对他爱也好,恨也吧,他都要她,绝不后悔! 飞扬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因为是第一次,下身难免有些疼,身子不由得轻轻颤抖,这个坚毅的女子眉头紧皱,忍受着这男子的索取。 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那一次次重重的撞ji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昏昏成成的晕了过去。 她知道身上那个男人在一次次的撞ji着她的花心。 ………… 云飞扬,你的一生就只能如此悲哀么?她绝望…… 清晨,当她醒来时,身边的男子已经不在,两名鸀衣女子恭敬的站在房里。 昨夜就如同一场梦靥,这个房间也并不是什么婚房,那奢华的红色已不见踪影,房间以素雅的色调为主,整个房间的摆设大方简单却不失雅致与精巧,整个房间都是几分古色古香的味道,与昨夜的房间比起来这里似乎更适合她。 看着陌生的环境飞扬疑惑了,难道昨夜真的只是一场梦?什么婚礼,还有那不堪回忆的痛楚,都只是梦么? 可那个梦也过于真实。 飞扬警觉的掀开被子,床单上并没有那抹红,她的身上也没有吻痕,身子还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难道只是一个梦? 轻轻动了动身子,“哧……”全身酸痛,飞扬不免轻轻哼了一声,全身如同被车碾过,酸痛不已。 “姑娘,奴婢伺候您更衣。”女子面含微笑的看着飞扬。 另一名女子则是恭敬的上前来扶她。 “这是哪?”飞扬严肃的看着那两名女子。她不确定昨晚究竟是梦还是真实,但她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这两名女子也不是寻常人家的丫鬟,她们的一言一行不卑不亢,没有一分奴像,倒是多了几分冷傲。 “梦莲谷” “梦莲谷?”飞扬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名女子,她走南闯北多年不曾听过这样一个地方。 “对,这里是梦莲谷。”女子微笑答道。 “就我一个人吗?我的同伴呢?”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只知道进谷的只有姑娘一人。” ………… 梦莲谷,一处神秘的山谷,那里环境优美,空气清新,隐藏在崇山峻岭之中,是龙门门主亲自监工打造的一处山谷。 就连龙门中人也没有几个知道这处山谷的所在。山谷是由门主亲自设计,也是门主亲自监工,龙门中人不理解为何一向神秘的门主会亲自去监工这么一处山庄,每一处都做到尽善尽美。 谷中山林密布,飞瀑奇岩,珍禽异兽,景色幽险奇峻,美丽异常,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静之美。 梳洗完毕飞扬支开那两名女子,一个人出了房门,这是一所雅致的院落,坐落在山谷之间,还真应了“梦莲谷”中的一个谷字。 一眼望去远处全是高高低低的山脉,两边的山都是相连的,没有中断的地方.山岭重重叠叠,连绵不断。 高高的山峰上生长着许多奇怪的柏树,悬崖上流下的瀑布,飞花四溅,在山峰和树林之间飞溅,水清、树荣、高山、草盛。 谷中处处有院落,院落看上去都很雅致,看来谷中主人是有品位之人。 六十章龙门门主铁面邪君 谷中处处有院落,院落看上去都很雅致,看来谷中主人是有品位之人。 一条潺潺的溪水从谷中流过,溪边全是奇珍异草,小溪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座美丽的花桥,之所以叫花桥,因为那竹子做成的桥上缠着许多花,花藤与花已经把竹桥掩藏起来,看上去那就是架在空中的花桥。 桥下传来细细的水声,阳光照下,整座桥散发七彩颜色,如天际彩虹,落入人间,绚丽缤纷,美焕绝伦。 那看不见尽头的地上挂着一片壮美的瀑布,潺潺的水声回荡在山谷里。 一声声鸟叫声从四处传来,这里犹如一处仙境。 屡屡暖风吹来,谷中烟雾升起,料想那神仙之所也不过如此。 谷中除了小溪还有大小不一的荷花池,池中的荷花全是白色,正是夏初,荷花开得正茂,一朵朵高洁的荷花傲然立于池中,好一个梦莲谷,还果真是有莲有谷。 对于这里的美景飞扬很喜欢,若不是因为云家的生意,若不是有婚姻在身,或许她真的愿意在此生活下去,这样的环境不正是所有女子所梦想的么? 飞扬顺着小溪走着,这个看似幽静自然的谷却是以阵法而建,她走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出路,那空明的山谷里还隐藏着不少高手。 难怪她能那么轻易的出来,能一个人散步,原来有心人是真的要把她留在这里,顿时对这个美丽的地方生了几分厌恶之感,可这个山谷又有几分莫名的熟悉之感,她好像来过似的。 一时间,飞扬的思绪乱极了。 在一处凉亭坐了下来,目光幽深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刚才还惊叹于这里的美景,现在已经没了知觉,一心只想出去。 说也奇怪,飞扬一坐下,立刻就有人几名女子端上了点心和茶,所有人都围着她转,俨然她才是这谷的主人。 飞扬先是一惊,继而收好自己的情绪,平静的看着那几名女子,“我想见这里的主人。” “公子有事出谷了,姑娘在等些时日。”那女子也回答得极快,似乎找就准备好了说辞。 “呵!”飞扬高深莫测一笑,“他费尽心思把我请来就这么走了么?”飞扬的脸上露着几分不悦。 那几名女子也不再说话,把头低着。原本以为这是一个文弱的女子,却想不到这女子的气场这般大,就连杀人如麻的她们也有些招架不住。 “告诉你们公子,既然把飞扬请来了就出来相见,这么藏头藏尾的算什么,莫不是一个丑八怪见不得人不成!”飞扬怒气冲冲的看着那几名女子。 那几名女子脸色一沉,心里很不满。这女子究竟什么来历,如此狂妄,竟敢如此说他们的门主,若不是门主再三交代不许为难她,说她是贵客,她们怎会屈身侍奉她? 飞扬也感到了那几名女子的变化,莫不是她们都喜欢门主?飞扬暗惊,若能让这几个冷傲的女子都暗恋的人会是怎么的男子? “你们都去忙吧。”几个人在此大眼瞪小眼的确不怎么舒服,飞扬索性让她们都先下去。 “是,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几名女子颔首行礼。她们虽不是很喜欢这来历不明的女子,但门主再三交代过她是贵客,她们也不敢得罪,甚至说有些嫉妒,嫉妒这个女子。 这梦莲谷岂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更别说是女子? 门主一向冷漠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们也是托她的福才能和门主说上话;平时门主是不会正眼瞧她们,也是因为她,门主才多看了她们几眼,也不过是嘱咐一些该注意的事项;梦莲谷建好以来,他从不曾来过,如今因为这名女子,他竟然在谷中住了下来,若说她们不嫉妒怎么可能? 飞扬仔细打量了周边的地形,谷中摆的是慑心阵。 摄心阵,身陷此阵中,只见密林环抱、株株相接,却找不到出路,认准一个方向,疾行三数里光景,可眼前仍然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林,再仔细一看并没离开原处,只是在这附近圈子,这是专门用来围困他人的阵法。飞扬学过阵法,懂得识阵、破阵,要破阵也不难,可林子里究竟有多少暗处的高手这是她顾虑的。 梦莲谷的主院落,一位身穿白衣戴着面具的男子优雅的坐在椅子上。他就那么随意一坐,却自有一股威势,凛然迎风,令人相敬,这个男子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龙门门主——铁面邪君。 一名青衣女子把刚才飞扬的话复述了一遍,本以为门主会发怒,不料他却轻笑了几声,那笑中带着浓浓的宠溺。把手中的茶杯放下,风度翩翩的走到窗前,眼里带着几分笑意,看着远处的飞扬……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着了魔一样的迷恋这名女子,她在他的梦里出现过一千次,一万次,他从记事起就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她记忆是梦里的那个女人! 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她就是这个谷的女主人,他就是她生命里的那个女人。 昨夜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自己与这个女人成了亲,梦见他们在床上享尽鱼水之欢。 一觉醒来,他竟然真的躺在她的床边,他是聪明人,看着女子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与她发生了关系?他心里竟一阵窃喜,甚至希望昨夜梦里的成婚也是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熟睡中的那容颜,他竟然幸福的笑了,很满足的笑,这个女子注定是她的妻吧。 看着她白皙的肌肤上留着那深深浅浅的吻痕,他竟然第一次产生了惶恐的情绪,害怕这个女人会恨他,害怕她不开心,他傻傻的舀出珍贵的玉露丸为她涂抹吻痕,涂抹得非常温柔和小心,就如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品,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是如此细心,如此有耐心之人。 一向是冷酷无情之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深深的吸引着他,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六十一章我偏就要娶你 他一向是冷酷无情之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深深的吸引着她,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他记得昨夜明明在龙门处理要事,可一道冲天的红光吸引了他,接下来他便听到身子里传出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他还记得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有很多人要杀这个女人。 靠近她的时候,他总有一种熟悉之感,就连远远的这么看着她,他也觉得他们曾经是认识的,似乎冥冥之中已经有了纠缠。 看着她,他心里万分的满足,他想,他可能是疯了。 屋里的女子和贴身护卫惊悚的看着自己的门主,他们何时见他笑过,何时见过他这副幸福的表情,他不是一向冷酷无情么,为何对这名女子却多出了那么多的例外? 飞扬一个人在亭子里坐得出神,昨夜的那场梦一直缠绕着她,那个梦境如此的真实,可现实和梦里的东西完全不一样,这究竟改如何解释,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平白无故竟会做这样的梦,她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 “听说你要见我?”一个浑厚磁性的声音响起。 飞扬抬头,只见一名身穿白袍戴着面具的男子冷清地立在亭外,礀态冷傲,言语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悲,手里还舀着一把纸扇,俨然是那寒冰之颠的冰神。 见到那名男子时飞扬脸色一僵,这个男人与梦中的男子怎会如此相像,他们唯一的不同就是衣服的颜色,难道他们昨晚真的做了苟且之事? 飞扬眉头紧皱,脑袋一片空白,额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身子微微的颤抖…… 不,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飞扬惊愕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昨天是你救了我?”她语气冰冷,没有半分感谢他的意思。 “你就这么和自己的救命恩人说话?”他冰冷一笑,言语中带着几分讽刺,玩弄着手中的纸扇,余光盯在她的脸上,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救了我以后你是连夜送我到这的,是吗?”飞扬死死的盯着白衣男子,一个问句可她偏偏说成了肯定句,或许她潜意识里相信这是真的,如果他是连夜把她送回这里那么那个梦就只是一个梦,昨夜并没有发生什么,是的,没有发生什么,她努力说服自己。 被他这么一问,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昨夜救了她以后他们去了哪里?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就记得他穿上红袍和她成亲了,而且还在一个高高的仪式台上成亲,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可他不敢这么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的那就究竟是不是梦。 为何她会这么问,难道说她也做了同一个梦?他有些困惑,也有一些小小的惊喜。可他毕竟是高深之人,自己的情绪又怎会表现出来。 “是,为什么这么问?”回答得坚定并且冷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见男子的回答如此坚定,她也就不再担忧,心里的某块大石终于放下,可以舒舒服服有的喘一口气,自己也没发现嘴角扬起的那丝笑。 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美丽的容颜上绽放的那个浅笑异常迷人,可在他看来却那么刺眼,这个女人,就那么讨厌自己么?就那么急于和自己划清界限?心里的某处多了几分失落和愤怒。 “就是随便问问,对了,和我一起的那些人都怎么样了?”想到那仅存的几个影卫,她的眉头皱了皱,那场厮杀似乎又出现在她的眼前,血腥的场面…… “若是有缘他们自会和姑娘相见,无缘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微怒,他对她的态度不怎么好。 这算什么回答,他若救了他们,告诉她便是,他若没有救他们,诚实回答也罢,毕竟她也没有权利要求他什么,他这么的回答算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生是死你不知道么?”飞扬不悦,冷冷的质问。 “他们的生死全在你身上!”铁面邪君也毫不示弱,语气强硬霸气,冷意十足。 “你这是何意?” 这两人在一起总是互掐,几千年来亦如此,不管投胎几世,他们相遇了就注定要结下一段尘缘,是孽缘还是良缘就看造化了。 “你若嫁我,他们便生,你若不愿嫁,他们便死!”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暗藏深意,几个人的生命却在这里。好霸道的宣言,这就是铁面邪君的霸气? 飞扬惊讶之余觉得有些好笑,他们素不相识,他为何会向陌生女子求婚?虽觉得滑稽,却不敢怀疑它的真实性,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非常认真,一种不容人抗拒的威慑力,没有半点玩笑之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救我就是为了娶我?我云飞扬虽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之人,但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枣,怎会随随便便就嫁人?更何况我之前并不认识你!你这么逼我作甚?公子也不是找不到妻子之人吧,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还怕找不到女人不成?公子的救命之恩飞扬自会报答,但绝不是以身相许!况且飞扬已有婚约在身,还望公子放了我的同伴。”飞扬的话中有少许的怒气。对这男子的无理要求她是怒的,这算什么,以身相许?她还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更不是那种急于婚嫁的女子,更何况现在云家的担子还在她身上,她也知道自己的失踪会给云家造成什么影响,江湖之人若发现云飞瑞和云飞扬是同一个人会有怎样的举动,更别说那些商场上的对手。 有太多的事需要解决,她怎有心思考虑自己的私事,再说她和太子的大婚在即,是政治联姻也罢,既然决定演这场戏就得把这场戏演完,况且爹爹哀求过她,对于爹爹的要求她是不会拒绝的,更别说是哀求。 “有婚约又如何,我不介意!”双眸一沉,带着少许的怒意,本是冷清的男子,这一怒,硬是把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哼,你不介意我介意,公子还是莫要为人所难!”飞扬也怒,语气冰冷无比,像是要生生把他吃了一般,她云飞扬是什么人,何曾被人这样威胁过。 “我偏就要娶你!”那男子冷冷扔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飞扬虽生气,但也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夜,悄悄来临,她没有一丝睡意。 门扉紧闭,窗子半开,山间风雨悄然而至,雨粉不时飞入屋子,打湿了修竹所制的窗台,慢慢凝结成水珠,悄悄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从远处吹来的风,将窗子轻轻摇动,在这静默的雨夜里,发出轻轻的“吱呀”声音。 她转辗难眠,那簌簌的雨声让那烦乱的心更加慌乱。 她本是冷静之人,可今晚却烦躁不安,一腔的怨与恨,多年来心里所有的苦楚都涌上心头。 云飞扬,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与慈祥的爹爹么?为何如此烦躁?她一遍遍安慰自己,尽量不让那雨声扰乱心绪。 六十二章三千两黄金买太子妃的人头 她本是冷静之人,可今晚却有些烦躁不安,一腔的怨与恨无处发泄,多年来心里所有的苦楚都涌上心头。雨天,女人都会莫名的烦躁与不安,说得好听点是多愁善感,说得难听点是没事找事。 云飞扬,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与慈祥的爹爹么?为何如此烦躁?她一遍遍安慰自己,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量不让那雨声扰乱自己的心绪。 此刻乌黑的夜空,忽地一道闪电划过,随之而来一声惊雷,霍然而起,声如裂帛,却渀佛是回荡在头顶之上了,回音袅袅,许久不散,她的心更乱了。 起身,点亮烛火,站到窗边,把窗户全打开,任那纷纷扬扬的雨水打进来,打在她的身上,这样或许能让她更清醒些。 眼神多了几分落寞,看着那乌黑的夜空,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眼神转而多了几分坚定。 ………… 清晨,清风徐徐吹过,梦莲谷的树木随风摇动,那树木成片成片的摇动,相互追逐,相互嬉闹,远远看去像一片鸀色的海洋,那海洋在风的吹动下扬起一**浪花,一浪盖着一浪,看上去颇为壮观和震撼。 随风摆动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天籁之音,本是空幽的山谷多了几番韵味。昨夜一场大雨,如将天地之间都洗过一般,天空更明净了,空中没有一点灰尘,清新空气拂面而过,远山含黛,山水如画。 真应了王维那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不过此时不是秋天,是一年之中最繁盛的夏季,万物更加的翠鸀,那翠鸀的树叶上还闪动着晶莹的露珠。 脚下的石径还是湿的,偶尔石头缝隙里,还有些昨夜积下的雨水,石径之上和两旁,掉落了许多飘落的竹叶和花瓣,想来是被昨夜的风雨吹落的。 本是初夏,但因为是山谷,空气对流的关系,这里的气温不是很高,温度适宜不冷不热,徐徐微风吹来,带来了丝丝凉意,那风中还掺杂着果香和青草的的香味,沐浴在这样的微风里,再烦躁的人也会宁静下来。 鸀衣如水,清秀出尘,云飞扬孤身一人,走在这百花小径之中,那抹鸀,渀佛要隐身于这万千的鸀中。 晨风微光中,她的秀发柔顺披洒在肩头,看去吹弹可破的肌肤,雪白中却还有淡淡一丝粉红,如深山幽谷里,悄悄绽放的幽美花儿,美得不沾染一点俗世之气。 此时的她冷清孤傲,双眉紧皱,眼神深邃,这刚烈的女子要做出自己应做的事情。 石径两侧,高高的修竹微微摇晃着,青鸀的竹叶上,还有凝结而成的露珠,静静地滑过,悄悄地飞向大地。 石径幽深,曲曲折折,清晨的亮光从竹林茂密的缝隙间透了进来,竹影轻晃,照着她窈窕身礀。 时辰尚早,谷中的人还不多,她一个人像无事一样在谷中四处走,看似随意而行,但懂阵法的人应看得出她在做什么。 那高高的吊脚楼里,铁面神君早早就起来了,站在窗边,负手而立,看着远处那抹鸀,他的眼光一刻也不愿从她的身上离开。 “门主,殷后又来信了,三千两黄金买太子妃的人头,要接么?”剑魂面无表情的站在门主几步之外,等着主人的答复。 “你怎么看?”他依然背对着剑魂,那双眼睛还是死死的放在那个身影的身上,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他都不想错过。 此时的他还没有注意到她与昨日有什么不同,只觉得这女子更精神了不少。 “现在整个秦月国都知道未来的太子妃是云家的二小姐——云飞扬,云家是秦月国的名门,这次联姻有多少利害关系在里面也只有当局者才清楚。且不说秦月国多年来的皇位之争,光是云家的势力就不容小视。我们若接了这单生意,今后殷后得权,也就没我们什么事,若是太子党赢了,龙门要面对的就是整个秦月国,剑魂以为这桩生意还是不接为好。”剑魂将利害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 如今四国有两个势力很大的杀手集团,一个是白莲教,一个是龙门。 这两个杀手集团的势力庞大,情报部门遍布各个大街小巷。 杀手集团一向神秘,杀手的身份也隐藏得很好,没任务的时候他们就是普通人,一旦接到任务他们绝对会无条件服从,誓死效忠于他们的首领。没人知道他们的总坛在哪,也不知道这两个杀手集团的究竟有多少人,只知道他们若要舀你的头,任你躲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 说也奇怪,都说同行是冤家,可这白莲教和龙门却从未发生过冲突,这两个集团好似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似的,令那些坐山观虎斗的人大加失望。 几年前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召开过武林大会,组成同盟军,打着“为民除害”的名义要讨伐白莲教和龙门,没想到就在同盟军要出发的当天,杀手集团不请自来。 这帮所谓的正派人士不过是借着讨伐邪教的机会大家搜刮百姓的钱财和骗取豪绅的信任与支持,根本没有要真正与杀手集团正面冲突,这杀手集团的到来,令他们方向打乱,也自知不是对方的敌手,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这所谓的正义之师遭到两大杀手集团的围攻,面对如此强悍的敌手,同盟军没有半点返还的余力。 血战,同盟军大败,哀鸿遍野,血流成河……也让人们更清楚的看到了杀手集团的实力,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谁敢说要灭了白莲教和龙门的话,这两大集团在正派人士的口中成了邪教,凡是正派人士都不能和邪教之徒结合,对邪教大家也是闭口不谈,闻之色变。 龙门近几年来名声日盛,它的规模有多大没人知道,百姓都清楚,这四个大国,没有谁敢围剿龙门,已经默许了它的存在,龙门势力的壮大,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威胁。 六十三章切忌不可伤她分毫 龙门近几年来名声日盛,它的规模有多大没人知道,百姓都清楚,这四个大国,没有谁敢围剿龙门,已经默许了它的存在,龙门势力的壮大,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威胁。 就像今天的恐怖组织,势力越强大,对每个独立的国家来说都是一种威胁。 但道亦有道义,杀手集团虽说是不安定因素,但他们也不杀平民百姓,杀的人大多数是贪官污吏或是江湖人士,因此百姓对杀手集团好像并不是很关心,也不是很反感,倒是那些官吏和豪绅对杀手集团又爱又恨。爱它,因为能借它之手除去自己政界上的而敌人,恨它,是因为害怕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死于它之下。 大家都知道杀手集团收了钱就做事,为了防止自己被杀,每次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官吏们就纷纷出高价买下对方的人头。这样一来,朝廷也干净了不少,如此说来这杀手集团还是有好处的。 龙门也发展有自己的产业,只是外人永远猜不到哪些产业是属于龙门的,或许他们根本想不到那杀人如麻的集团还会经商,而且他们还经常光顾龙门的一些产业。 朝廷的密探也不是吃素的,虽不知道龙门究竟有哪些产业,但从掌握的情报来看,只要龙门一声令下,这几个国家的经济都会陷入一定的危机又或者说是瘫痪。 朝廷对龙门忌惮三分,这龙门也懂分寸,很少招惹朝廷,这样下来大家都相安无事,有时朝廷还要借龙门之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这次买云飞扬的命也算是一件。 不过剑魂说的话也在理,这三千黄金,还是不舀也罢。 “嗯,过几天再给他们答复。”铁面邪君依旧凝视着那个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越来越渴望得到她了,那梦中交合的场景一次次在脑海里闪现,清晰的记得那个女人在他的身下绽放,在他的身下承欢。 突然,那宠溺的眸子生起一丝冷意,负于背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那细长的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出“吱吱”的声响。 剑魂能感受到门主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怒气,隐隐的含着几丝杀气。 剑魂的目光掠过门主看向那远处的女子,瞬间,脸上露出几分诧异,心里暗惊,接着便收回了自己的眼光。他已明白为何门主会生那么大的气,看来这女子在门主心里的地位不一般啊! 他从小便跟在门主身边,也只有他知道门主的真实身份和面孔,多年来门主总算对女子动心了,可面对如此倔强的女子,他不知该为门主开心还是担忧。 “她快要走出慑心阵了,吩咐下去,摆红云阵,不得让她闯出去,切忌不可伤她分毫!”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声音里藏着几分怒。 这个女人竟不把他放在眼里,竟敢不屑做他的妻,竟敢闯阵! 他怒! 可也有几分惊讶,常人是无法识破他的阵法,更别说是闯阵,可这个女人昨天下午在谷里逛了一圈便发现了他的阵,今日竟能破阵?这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对这名来历不明的女子他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喜爱。 剑魂嘴角一抽,冷清的看着门主,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可心里是那个纠结啊…… 红云阵,乃红云老祖所创阵法,红云阵式共有七层帏幕,各有妙着,层层相叠雷火相济,厉害万分。阵法启动,蓦地当空幕顶飘落下大片红雨,这片红色光雨,一经散发而出,立刻形成密如贯珠的一边串巨大雷鸣之声,一团团烈火,击向头顶,险恶无比。招招夺人性命,这门主即要启动此阵,又不让伤她分毫,这不是为难剑魂么? 剑魂心里苦闷啊,他想让门主自己来布这个阵,让他自己来把握分寸,可也只是心里想想,他可没那个胆。 飞扬前七后八,左三右五,有规率地踩着地上那平淡无奇的石块,最终穿过竹林,踏上最后一块石块的时候,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闯阵时不能有一丝杂念,走错一步,步步皆输,她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刚才在闯阵时她不敢掉意轻心。 云飞扬从小就熟读兵书,学习阵法,所以要闯这摄心阵并不是什么难事,她担心的是隐藏在这崇山峻岭里的高手,她能感觉得到那空气中流动着的那股杀气。 她知道那面具男子不会轻易放过她,现在已经闯了阵,他必定是察觉了,想到那男子,飞扬的心不由得紧了几分,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去,一定要回去。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在林子里走着,那预想中的高手并未出现,她是精明的女子,这种过于平静的气氛让她更加不安。 风雨欲来山满楼,过于安静更能说明危险的逼近。 突然,周围的树木开始旋转,慢慢地围着她旋转,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并慢慢向她靠过来,像是要把她挤压扁了一般。这鸀色的树木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墙紧紧的围堵住她,并向她慢慢靠近。这种强大的压力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看着那快速旋转的树木,她的眼睛有些花了,头开始犯晕,心里堵得慌,有些喘不过气来,如万条小虫在腐蚀她的心脏,万分难受,脸色已经开始发青…… 这是树木阵势,一时间她有些分辨不出来。 “轰隆隆……”明明是晴朗的天空却响起了响亮的雷鸣之声。 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红云阵?”脑海里闪过这个阵法,想不到这传说中的阵法她今天遇上了。 看来这阵法的威力果然名不虚传! 霜花剑开始发出“咝咝”的低吼,飞扬的头越来越疼,像是被什么利器插进去一般,很疼,很疼。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去揉捏太阳穴,以缓解身体的疼痛。 “啊!”最终还是忍受不了那噬人筋骨的疼痛。飞扬仰天大啸,霜花剑重重的插在地上,她也单膝跪在地上。 六十四章我要你留下来做我的妻 “啊!”最终还是忍受不了那噬人筋骨的疼痛。飞扬仰天大啸,霜花剑重重的插在地上,她也单膝跪在地上。 随着她的一声叫喊,那紧拢过来的树木开始慢慢向后移动,最后在她几米之外停了下来,形成了一道屏障,堵住她的去路。 疼痛的头有了一些缓和,看着阵势的变化她亦知道摆阵之人不会要了她的性命,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而已。 红云阵?想不到竟然是红云阵。这退隐了多年的红云老祖从来不收徒弟,为何有人能摆下此阵? 飞扬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霜花剑,好像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霜花剑,你上次既能就救我一次,这次助我闯阵可否?”飞扬盯着自己手中的剑,像是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莫名的把希望寄托在这把剑上,往日的她是绝不会这样的,但想到几天前这把剑的怪异,如今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它身上。 霜花剑渀佛能听懂飞扬的话,开始微微的颤抖,剑并未出鞘,只是发着微微的红光,握着霜花剑的手充满了力量,一种无名的力量源源不断的灌进她的体内。 那是一双充满暴戾杀戮的眼神! 双手握着霜花剑,高高的举起,此时的云飞扬是大家所陌生的,她双目炯炯有神,脸色冷酷,身上寒气逼人,那浓烈的杀气震得屏障有些微微颤动,接着屏障开始快速旋转,想是那摆阵之人加重了力道。 此时的云飞扬是冷酷的,如猎鹰一般,鸀色的裙裳无风自扬,那婀娜的身礀在肃杀中更显得凄美。 “嗖!”腾空一跃,霜花剑举过头顶,狠狠的向那坚固的屏障劈下去,手起刀落,一道长虹从天而下,狠狠的劈在屏障上,“轰!”!瞬间,屏障化为灰烬,那强大的剑气震得林中的树木都倒下。 剑魂微微一惊,脸色有些苍白,双眉一拧,他没想到这女子竟会有如此大的能耐。 就连站在那吊脚楼观望的铁面邪君也安奈不住,一个飞跃,落在剑魂的身边,目光幽深的看着几丈之外的云飞扬。 看着那女子嘴角的血迹,他心疼,可想到她要离开,又有些微微的怒。 “你当真不愿留下来?宁愿死也不愿做我的妻,扔下那些影卫不管不顾?”那冷清男子一脸的愤怒,气愤的盯着飞扬。 “我云飞扬已经明明白白的说过,我不愿嫁,而且我有婚约在身!若飞扬没猜错公子应是龙门的门主吧,你好歹在江湖上也是名声赫赫,何苦要为难飞扬?”飞扬厉眸一扫,多了几分霸气,这个女子在气场上丝毫不输给这堂堂的龙门门主。 剑魂处在这强大的气场中,心里难免不安,他没料到这女子的气场竟会如此强大,就连他从小跟在门主身边也受不了门主这强大的气场,想不到这女子不仅不害怕门主的气场,还能与之抗衡,对着女子不得不另眼相看,可能是因为处于这强大的气场之中,他没有注意飞扬的话。但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却听清楚了飞扬的话。 “云飞扬?”那男子带着几分疑问,看着飞扬。 “哼,怎么,你救我还不知道我是谁?”飞扬讽刺一笑,明显不相信这男子的话。 铁面邪君也是极聪明的人物,眼光一闪,那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幽深,前前后后一想,他好像猜到了什么,内心不免有些激动又有些惊讶,准确的说是震惊。 “哈哈哈哈哈……”那男子仰天大笑,像发现了什么奇闻,眼里笑意更浓,在那具面具之下的脸也应该绽放出迷人的笑容了吧。 “想不到云家堂堂的云大公子竟然是女子?”是啊,有谁又能想到云家舀玉树临风的大公子竟然是女儿之生,他想不到自己中意的这名女子竟然是商场上年轻有为的“云飞瑞”,他曾经还佩服过云飞瑞的商业头脑,没想到飞瑞竟然是女子,对眼前这个女人,他多了几分敬重,同时也多了几分疼爱。 这真是奇女子! 这普天之下的奇女子! 他可不管她是不是将来的太子妃,他要了! 剑魂处于游离状态,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女子,她竟然是云飞扬,云家的二小姐,更惊讶的是她竟然是“云飞瑞”,一个人扮演着两个角色。 云飞瑞,商业的奇才,龙门的产业遍布各国,在某些行业和云家有交叉,他们合作过,也竞争过,他也曾暗地里佩服过那年纪轻轻的云公子,想不到这云公子竟然是女人,而且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飞扬的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个秘密被揭穿,心里一阵慌乱,脸黑得难看,“是又怎么样?” “我要你留下来做我的妻!”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应该知道我是未来的太子妃,而且云家也离不开我,你如果有那么一丝喜欢我就应该为我想想,而不是一贯的霸道蛮横!” 像是说中了他的心事一样,他脸色一沉,也不说话,低着头,像是在琢磨什么事情。 “反正我就是不想让你走。”随后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说了那么一句孩子气的话,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必须留在身边,这是他一贯的原则。你如今傲他学会包容和理解,学会奉献和关爱,似乎不可能。 就像一个喝惯了茶的传统男子,如今放一杯苦涩的咖啡在他面前,看上去美味可口,可他还是不习惯那苦涩的味道,这是一个需要习惯的过程。 一个人的习惯,是慢慢形成的,要改掉这个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哼!难不成这天下事事都要随你愿不成?你不让我走我就不得走?要留下我,也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今天飞扬若是留下来了,那必是一具尸首,你要么?”飞扬咄咄逼人的看着那个男子,眼里全是恨意。说实话,她只是在逞强,心里根本没有底,这个男子的实力如何她根本不知道,但她知道一定在她之上。 说完,飞扬重新站起来,狠狠的盯着铁面邪君。 六十五章霜花剑下伤了谁 “哼!难不成这天下事事都要随你愿不成?你不让我走我就不得走?要留下我,也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今天飞扬若是留下来了,那必是一具尸首,你要么?”飞扬咄咄逼人的看着那个男子,眼里全是恨意。说实话,她只是在逞强,心里根本没有底,这个男子的实力如何她根本不知道,但她知道一定在她之上。 说完,飞扬重新站起来,狠狠的盯着铁面邪君。 铁面神君也没有说话,对剑魂使了一个眼神,剑魂便退到几丈之外,他转过脸来,深邃的双眼凝视着飞扬,眼中带着几分希望与期许,他不想动手,他还想再问一次,就像赌徒要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输光才甘心。 “你当真不愿意留下来吗?” “我说过很多次,我云飞扬绝不会留下来!” “好!很好!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的身子向后飘去,悬浮在半空。 那男子双眸紧闭,墨发横飞,白色的长袍在风中漫天飞舞,只见他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口中念着咒语。 片刻之间,晴朗明净的天空开始变暗,乌云滚滚而来,乌云顿时翻涌不止,一声惊雷,响彻天际,天空乌云如山,如怒海波涛汹涌澎湃。片刻间,雷声隆隆,黑云边缘不断有电光闪动,天地间一片肃杀,狂风大做。 山谷周围的树木在狂风的摧残下发出低低的吼声,不似刚才般的温柔,此时的山林就像一头发怒的狂狮子,张开了血红的大嘴。 无边乌云压顶,红雨从天空落下,细细密密,冷风吹来,点点滴滴,打在脸上,寒到了心里。 山雨潇潇,天地肃然! 浓烈的杀气环绕在他们周围! 飞扬能感觉得到这次红云阵的力度比刚才更强了,脸色微微便得僵硬起来,这个男子的实力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嗖!”飞扬抽出手中的霜花剑,只见一缕红光破天而来,在这乌黑的天空里,这抹红光是如此的耀眼。 手中握着霜花剑,她的整个身子都被这红色笼罩,狠狠劈过去,只见铁面邪君的面前立刻多了一道真气做成的屏障,飞扬手中的剑迟迟劈不破。 “轰隆隆!”下着红雨的天空顿时落下无数的火球,那绵绵不断的火球向飞扬砸来。 挥动着手中的霜花剑,艰难的躲避着那冲天而将的火球。 “啪!”一个红球重重的打在飞扬身上,飞扬抵挡不过这股冲力,向后接连退了几步。 被火球打过的地方开始生出灼热的疼,这疼痛的范围开水不停的扩大,顿时觉体内阵寒阵热,如万蚁啃蚀,恶心欲吐,却又无物可呕,头脑昏沉,一会胀痛无比,一会却冷热交加,当真是生不如死。 她神志渐渐模糊,跌跌撞撞向后连续退了几步,凭着仅存的意志,飞扬挥舞手中的霜花剑,重重刺进地里,靠剑来支撑自己的身子,“噗!”又往地上吐了一摊血。 那来势汹汹的火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铁面邪君瞬间落在她身旁,“你还不愿认输?留下来!”强硬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心疼。 “我说过,若要飞扬留下来,你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云飞扬,你非要如此吗?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对你我已经破例了!”他双目一瞪,狠狠的盯着飞扬。 “是吗?那可真是飞扬的荣幸了。”惨白的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云飞扬,你当真忘了?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身上虽没有留下吻痕,你忘了全身的酸痛?” 飞扬的脸色更加苍白了,那张小脸涨红,继而又是苍白,白得似纸。 岁未经人事,但多少知道一些东西,那天早晨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痕迹,她努力安慰自己没有发生什么事,如今…… 那滚滚而来的恨意占据了这女子的理智,只想一剑刺了这禽兽之徒。 “我说过,留下来做我的女人!” 这个占据了她身子的男人,不但不悔过,反而如此的嚣张,她心里的恨意慢慢凝聚,凝聚…… 握着霜花剑的手也充满了力量,带着几分震惊与不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和力量…… “哇!”铁面神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手按着自己的胸口。 只见那霜花剑硬是生生刺进了他的胸脯,红色的液体慢慢染红了胸前的白袍,一滴滴热血顺着剑柄落下来。 “门主!”剑魂也见到了这一幕,瞬间移到门主旁边,扶着那受伤的男子,怨恨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 梦莲谷,一片寂静! 铁面邪君推开剑魂的手,身子不稳的抖动,看着眼前惊恐的云飞扬,那眼神,令飞扬不敢直视。 “你就……真的……不愿留下来吗?”他的脸色开始微微的苍白,嘴唇没了血色。这霜花剑并非普通剑,若不是有灵丹附体,怕他早已命丧黄泉。 飞扬虽想离开,但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毕竟他曾救过她。 她没想到他竟会受不了这一剑。 看着他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痛楚之意,她有些于心不忍,发现自己有些卑鄙了。 她又怎知这把剑得来历和威力,如今的她早忘了神界的一切。 这一剑,这一个伤口…… 伤了的人,却又何止一个! 她凄然一笑,转过身去,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秀眉皱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点点滴滴,落在她胸口衣裳、也落在了大地之上,只是风雨无情,不消多少时候,便被这红雨侵蚀不见了。 她抬头望天,冰凉的雨滴落在了她脸上,那苍穹如墨,漆黑一片。 不是早晨吗? 可是为什么,这世间天地,直到这个时候,除了这寂寥的风风雨雨,剩下的,只有漆黑一片呢? 云飞扬眼角有泪,在那红雨之中,悄然滑落。 剑魂怨恨的看着那个鸀色的身影,杀气甚浓,腰间的剑开始颤动。 “让她走……”铁面邪君微微摇头,握住了剑魂腰间的剑。 这一幕,刺痛了毒娘子的眼睛,这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人,眼睛里充满了嫉妒和愤怒,眼神如一道寒冰,盯着那个一颤一抖的鸀色背影,她绝不会放过她,绝不会! 六十六章还要嫁给太子吗 “让她走……”铁面邪君微微摇头,握住了剑魂腰间的剑。 这一幕,刺痛了毒娘子的眼睛,这个戴着黑色面纱的女人,眼睛里充满了嫉妒和愤怒,眼神如一道寒冰,盯着那个一颤一抖的鸀色背影,她绝不会放过她,绝不会! 飞扬脱着疲惫的身子在树林里走着,跌倒了又爬起来,爬起来又倒下去…… 那身子已经是伤痕累累,被树木刮得伤痕累累,可此时她最疼的是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剑刺下去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是关于她和他的,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认识,而已还爱了,那些零碎的画面的在脑海里浮现着。 “你当真愿为我放弃神籍?” “我火焰女神永生永世只爱你一个人!爱就爱了,无所谓什么神魔!” “我烈焰魔君对天起誓,永生永世只宠你一人,只爱你一人,若有天负了你,我魔界的十万臣民不得好死!” ………… 疼痛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逼近。 一条条毒蛇吐着红色的蕊子慢慢向她靠过来,冰冷的小蛇“咝咝”的在地上滑行。 飞扬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刚才的红雨也打湿了她的裙衫,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凄凉无比。 “啧!”飞扬眉头一皱,看着自己的小腿,小腿上出现一个不深不浅的伤口,几滴血慢慢渗透出来。 飞扬只觉得身子一僵,双眼一黑,倒在地上…… 夜里,乌云大作,狂风四起,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的打在这片森林里,那雨水冲刷着那鸀色的身影,她的身边安静的躺着一把看上去平淡无奇的剑。 一夜的大雨,洗净了天空的污秽,也洗净了她身上的血迹,只是那单薄的身子因为蛇毒的入侵而虚弱不堪,淋了一夜的大雨,身子发起了高烧。 那个信念还是那么强烈,回家!她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 被蛇咬过的那只腿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过于虚弱,口干舌燥,不得不托着沉沉的身子在地上爬行,那抹鸀几乎要与地上的杂草溶为一体。 那个高高在上的云家二小姐,那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云家大公子,此时沦落到这番地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托着病痛的身子在幽深的森林里爬行,看不到一点光明。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刺耳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来声,一缕黑风飘过,一个带着黑色斗笠面纱的女子出现在飞扬的面前。 “你……是……何人?”她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原本惨白的小脸因为高烧而烧得烫红,血红,红得能滴出血来。 “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资本敢在门主面前如此放肆!”女子怨毒的看着地上的飞扬,手里舀着一个白色的药瓶。 “是他让你来的?”飞扬苦涩一笑。 “哼!你管不着!”说完走上前来把一颗红色的药丸放进飞扬嘴里,用内力逼迫她服下。 “适可而止,门主若知道了你吃不完兜着走。”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飞扬勉强抬起头,迷糊中看见一个浓眉大眼的大汉立在戴斗笠女子的身旁。 那女子也不做声,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飞扬。 男子带着面纱女子离开了。 服下红色药丸后飞扬那只原本没有知觉的腿又有了知觉,只是,她每走一步脚就揪心的疼,好像万把冰刀刺在她的脚上,疼痛万分。 高烧不退,没有半点存粮…… 这个女子在森林中晕了无数次,又醒了无数次,最后连滚带爬的走出了这片森林,这艰难的十天对她来说真的是一个噩梦。 全身血迹斑斑,倒在树林的小溪里。 一个小结巴救了她…… 说完这个故事,飞扬的双眼有些红润,这段痛苦的回忆她已经不想再提及。 “现在脚还疼吗?”晓晓语气温柔,眼里多了几分心疼。 “还是那样,不过这点疼飞扬还承受得起。”这个倔强的女人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笑,这句话事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那名戴着黑色斗笠面纱的女子听的。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我来守护云老和令妹的安全?” “这次飞扬大难不死,并不代表会平安下去,这几天飞扬一直心神不宁,飞扬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还要嫁给太子吗?”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场婚姻的利害关系,我现在虽然已不是完璧,但这和嫁给太子无关,谁都知道这场婚姻的目的,我不过是完成爹爹的心愿而已,这是我们云家欠秦皇的。” “我安晓晓绝没有看不起姑娘的意思,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一层膜而已,凭什么我们女人就要保持处子之身,而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我是觉得你既然感到不安,为何不在家中多陪陪亲人。说实话,站在四王妃的立场上我确实应该鼓励你嫁给太子,但作为女人,我希望你能跟着自己的心走,不用在乎什么国恨家仇,这世界上的争斗不一定非要牺牲女人才能解决。” 飞扬明显没有想到晓晓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子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安晓晓。 晓晓蹙了蹙眉,把自己的手放在飞扬的手腕上,晓晓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最后慢慢放开飞扬的手。 “看来的确是位用毒的高手,不过你放心,我能帮你解。”晓晓认真的看着飞扬,她语气里没有半分的玩笑之意。 “姑娘不用安慰我,这副身子已经差人看过,我中的是三尸脑神丹,这天下除了毒娘子,无人能解。”飞扬苦涩一笑。 三尸脑神丹,一种阴损毒药,药中有一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午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更恶毒的是毒娘子又加入了一剂新的药,每走一步身子都要承受着万箭穿心之痛。 这天下除了毒娘子,无人再有解药。 “你是不相信我?”晓晓眉头一皱,几分不悦的看着飞扬。 “那就随姑娘吧……” “听你如此说来,那龙门门主好像真的倾心于你,只是这样的人……你若能驯服他则好,若驯服不了,只怕是这男子的爱会让你喘不过气来。”晓晓幽深的看着飞扬,飞扬的脸并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此时她到底在想什么。 六十七章云家嫁女儿 “听你如此说来,那龙门门主好像真的倾心于你,只是这样的人……你若能驯服他则好,若驯服不了,只怕是这男子的爱会让你喘不过气来。晓晓幽深的看着飞扬,飞扬的脸并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此时她到底在想什么。 “谢谢姑娘关心……”飞扬又认真的看了一眼晓晓,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竟用这样的法子去要挟这么一个女子,和这个女子比起来,自己太渺小了,“晓晓姑娘,其实……”飞扬正想说出关于那名画卷中女子的事情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扬儿!”老泪纵横的云老激动不已,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爹!”她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些天的委屈,这些天的屈辱,都在这一刻融化了,只要能见到爹爹,只要能再回到云家堡,受再多的苦也值得。 ………… 云家的几个影卫激动的站在雅阁外面,二小姐没死,二小姐真的没死,这几个大男人心里激动万分。 ………… 云飞扬回来后,以云飞瑞的名义出现过几次,那些关于云飞瑞已死的谣言不攻自破。 飞扬一直待在云家堡养身子,服用晓晓开的药方以后,她的身体正在慢慢康复。 晓晓把飞扬的遭遇粗略对四王爷说了一遍,她知道有些东西不能让男人知道,是女人之间的秘密,但她想染他知道的是关于龙门的存在与龙门门主的神秘。 龙门总坛; 大病初愈的铁面邪君坐在书案旁,看着龙门这段时间的账目。 “门主,我们真的要接下殷后的单吗?” “是,我已经说过了,而且这次由我亲自出马。”语气低沉,幽深的双眼多了几分坚定与怨恨。 云飞扬出阁当天,天空飘着毛毛细雨,这场雨并没有影响到百姓对这场婚礼的热情,街上张灯结彩,家家出门观望,看那京城里来的接亲队伍,浩浩荡荡的队伍彰显了皇家的尊贵与奢华。 接亲队伍和围观的人群在通向云家堡唯一的那条大道边停了下来,没有人能踏入云家的安全范围,即使是这皇家的接亲队也一样。这无疑让凤城的百姓更骄傲了,看看,这是他们凤城的大户,连皇家的面子都不给。 晓晓是爱凑热闹的人,拉着四王爷在人群里窜。 “美人,快点啦,待会奴家看不到飞扬穿嫁妆的样子。”晓晓一身白衣,清丽脱俗,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兴奋之色。 “小东西,小心点……”成王宠溺的看着这清丽的身影,紧紧拽着她的手,不让她一个人流窜在这人群中。 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都美得极致,引来人们赞叹连连。 他们就像一对精灵,游乐于人间。 萧寒负手而立,站在灯火阑珊之处,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眼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也多了几分落寞。 冷月倚在一棵树旁,静静的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你说今天飞扬穿红装会是什么模样?”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成王那张妖娆美丽的脸。 “自然是新娘的模样。”对于这个横冲乱撞的小东西他有些不高兴。 “啧啧啧……怎么,美人生气了,放心好了,新娘再美也没我家美人美。”说完还不忘记在某人的脸上轻轻一捏,也不看看成王的脸有多黑。 “出来了,出来了……” “出来了……” “……” ………… 人群开始涌动起来,原本就拥挤的人群个个都探头探脑的张望,晓晓和成王也被百姓挤着。 成王轻轻一带,把晓晓带进了自己的臂弯,“太挤了,要看热闹待会有的是机会,安静的在这待着。”他低声在她的耳边呢喃到,这个温暖的臂弯让她的心微微抖了一下,什么时候他也是这么体贴的人,这个温暖的臂弯,给了她一个安全的空间,但给得最多的却是感动。这个女人比任何人都渴望这样的娇宠,他给了她。 晓晓第一次这么听他的话,安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心跳错跳了几个几拍,小脸扑红扑红的,甚是可爱。 涌动的人群开始安静下来,悄无声息…… 晓晓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飞扬的身上,脸色带着几分怀疑与震惊。成王也感受到了晓晓身上的变化,他的手一直是在她腰间的,看到飞扬的那一刻,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身上的体温也明显低了几度。 今天的飞扬真的很美,但晓晓是怎样的人王爷比谁都清楚,她不会因为飞扬的美貌而又这样的变化,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有几分不解的看着怀中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 今天的飞扬的确很美,素闻云家二小姐容貌上乘,却不曾想过竟有如此美貌,虽比不是晓晓,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一身红裙,这红裙是大家所陌生的。裹胸红裙,收腰设计,腰间用金线绣着几多栩栩如生的莲花,裙子的下面是一层层蓬松的流苏,裙摆很长,红色的裙摆有一丈多长,几个打扮得乖巧的童男童女在后边托着裙摆。 今天的云飞扬头发高高的盘着,头上还戴着一块红色的纱巾,白皙的颈部带着一串水晶式的项链,本来就标志的五官略施粉黛…… 这个女人三分妖娆,三分英气,四分美丽,这就是云家的二小姐。 这美丽的女子奇异的打扮震惊了所有的人,但大家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礼服很美。 晓晓的心狂跳不已,这个装束,这样的结婚仪式,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是她那个时代才有的,云飞扬怎么会有这样的礼服,联想到云飞扬见到依依画像时脸色的不自然,想到几日前雅阁的对话,难道说她就是依依?可是,如果她真的是依依,凭着她们的关系,她又怎么不认她?晓晓的心有些乱了。 “怎么了,小东西,你不舒服?”王爷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她现在脸色苍白,若说没事鬼才会信。 “没什么,可能我快找到依依了。”晓晓淡淡说了一句,眼光一直在飞扬的身上。 细雨在微微的飘着…… 喜气盖过这场细雨,人们都处于兴奋之中…… “噼噼啪啪……” 鞭炮声响起,云家嫁女儿,自然是不惜钱财,鞭炮一直从云家堡放到凤城,凤城摆了十天的流水席。 大家都更在结亲队伍的身后,挤着,推着,要再看看这秦月国的太子妃。 六十八章香消玉损 鞭炮声响起,云家嫁女儿,自然是不惜钱财,鞭炮一直从云家堡放到凤城,凤城摆了十天的流水席。 大家都更在结亲队伍的身后,挤着,推着,要再看看这秦月国的太子妃。 没有人注意到,在不远处,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身旁的一位冰冷男子恭敬的撑着伞,不让雨水落在自家主人的身上。 他知道她很美,可刚才看见穿着奇怪红裙的她,他又再一次被她的美折服,这个女人,这个敢不屑嫁给她的女人,今天为他人披上了红装,今天就要嫁给别人! 那双原本就阴冷的眸子此时更是冰冷,身上的杀气更甚! 整个凤城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 金龙凤嫁衣,绘彩八抬大轿,冲天的唢呐震天响,送亲的队伍整整蜿蜒了一座城。 今天,她要嫁了,云飞扬要嫁人了,可是,她要嫁的人,不是他。不是他! 喜帕下的她,眼泪一滴滴地掉下,在大红喜袍上,慢慢地晕出一片暗色的水渍。 这滴泪为谁流? 浩浩荡荡的接亲队伍终于出了城,不少百姓都送出了城门。 晓晓和成王立于城楼之上,看着那只远去的队伍…… “应该不会有事了吧?”晓晓低声叹道。 “平安出了凤城,这一路上都有护卫护着。” “轰隆隆!”成王的话刚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巨响,还不停的冒着白烟。 那个方向是接亲队伍所在的方向。 晓晓,成王,萧寒,紫月,不约而同的朝那个方向飞去。 一片狼藉! “爹……” “娘……” “好疼……” “你在哪……”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受伤的百姓,因为和接亲的队伍还隔有一段距离,所以百姓伤得并不重,只是轻伤,但这样的阵势着实吓到了他们。 哭喊声从人群里传来…… 这里刚才经历了一场爆炸,那皇家的接亲的队伍被炸得面目全非,地上血肉模糊。 依稀可以看见那红色的裙裳了血肉,云家二小姐已化作一滩模糊不清的血肉! 晓晓呆滞的站在那摊红裙面前,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飞扬,她想知道依依在哪里。 对飞扬她也多了几分同情,这个女子,一生都奉献给了家族的事业,把爱情奉献给了政治,她的一生从来没有为自己而活,有时候人自私一点或许能过得幸福一些。 云飞扬死的消息像一阵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大江南北,朝野震动,竟然有人敢谋害太子妃?朝廷中不少大臣都上书要求严厉惩办凶手,尽管大家都知道幕后的凶手是谁,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现在还是秦家的天下。 云飞扬一死,朝中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们开始慢慢站在皇后的阵营上,太子党处于弱势。 云家堡始终还是逃不过这场厄运,云家二小姐出嫁当天被炸身亡,朝廷派来了钦差大臣查办此事却迟迟没有结果。 云飞扬的红袍和那摊血肉模糊的血肉被焚烧成骨灰,放在上好的棺材里。 灵堂上的烛火静静燃烧。 云家堡又处于一片凄凉之中,云飞扬的灵堂设在云家堡,除了云老的至交,其他人都不能上堡祭奠。 一时间云家成了众人饭后的笑柄,先是云家大公子出事,现在云家二公子又出事了,云家今年似乎流年不利。 雨已经停了,晓晓一夜难眠,一个人想去院子里透透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多了几分烦躁。 她和飞扬本没有什么交情,可她还是觉得有些难过,也许是佩服那个女子吧。 她真的出事了,那晓晓就应该兑现那个承诺,守护云老和云飞舞的安全,即使云飞扬没有拜托她,她也会尽量帮衬云家的,毕竟云飞扬是一个令人敬重的女子。 “怎么还不睡?”成王出现在他的身后。 或许是心凉了,总感觉今晚有点冷,夜风吹来,晓晓打了一个喷嚏。 成王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两人在没有月色的花园里站着,大家都多了几分凄凉。 “美人,是皇后做的吗?” “应该是” “我想去拜祭飞扬。” “好,明天我陪不去。” “云老认识你?” “恩,云老……其实……”他没有再说下去,声音越发的低沉,那个秘密还不适合告诉她,如果可以,这一辈子他都不想再提起那件事。 看着有落寞的成王,晓晓心里多了几分苦涩,这个坚毅华贵,说一不二的男人何时有过如此落寞的神情。 晓晓不由自主的抱住那个身子,用那并不宽大的身子温暖这个男人,“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一切都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觉得到云家和秦家的关系不只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仅从云老对成王的态度她就怀疑过,只是不想细查下去,过去的就过去吧,上代人的恩怨何必要这代人来承受? ………… 雨散云收,黑暗的夜终于过去,天际透出第一道微光,悄悄洒向人世间,凤城的百姓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商旅络绎不绝,又是一副繁荣景象。 云家堡: 柔弱的云飞舞面色白得像纸一样,脚上如灌了铅,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灵堂,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这几日丫鬟们见到她都强颜欢笑,但她能看出她们的的笑容的背后藏着深深的痛。 爹爹不让她到前院来,聪慧的她从云家堡这几日的凄凉中便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敢去面对,无论如何,她还是想知道真相,要自欺下去她真的做不到。 走近了,终于还是近到了无法再逃避。白色的灵堂,显眼的棺材,飞扬的画像就挂在大堂上,两旁的白烛安静的燃烧,不忍心打扰这永远长眠于地的女子。 云飞舞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踉跄,竟是跌倒在地。幸好功力不错,勉强稳住了身子,饶是如此,她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双脚无力,走进灵堂,跌坐了下来。 云家堡上上下下都知道三小姐和二小姐感情深厚,出嫁前三小姐不眠不休的为二小姐准备嫁衣,大家都看着眼里。三小姐身子本来就不好,熬了那么多个日夜,身子更是虚得紧,二小姐惨死的噩耗他们都是瞒着三小姐的,想不到还是被三小姐发现了。 六十九章云家商业帝国奄奄一息 云家堡上上下下都知道三小姐和二小姐感情深厚,出嫁前三小姐不眠不休的为二小姐准备嫁衣,大家都看着眼里。三小姐身子本来就不好,熬了那么多个日夜,身子更是虚得紧,二小姐惨死的噩耗他们都是瞒着三小姐的,想不到还是被三小姐发现了。 云老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夜之间苍老了不少,五十几岁的男子已经两鬓斑白,额头上的皱纹增加了不少。 飞舞颤抖的手,慢慢抚过那冰冷的棺木,扶到飞扬的画像时,飞舞的手停顿了一下,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眼角缓缓流下了两行清泪,一滴一滴,落在这凄凉的大厅里。 “三小姐……”花蕊实在不忍见到小姐这副模样,轻轻唤了一声。 就是担心三小姐接受不了,大家才瞒着她,如今看着小姐这副模样,大家心里更是心疼。 她缓缓抬头,望着椅子上那个苍老的父亲,目光再次落在飞扬的画像上,眼神坚定了几许,也幽深了很多,带着几分冷冽…… 姐姐,你放心,今后你在乎的东西由我来守护! 没错,她就是冷依依,五年前灵魂穿越,穿到一个和自己容貌一样的女子身上。 她穿越过来时真正的云飞舞已经奄奄一息,云老知道自己的二女儿出生时被下了蛊毒,活不过九岁,没想到那晚飞舞活了下来,云老和飞扬对飞舞更是疼爱有加。 冷依依从小是孤儿,性子一向都冷清,不善与人交流。后来在训练营遇上安晓晓,两人都是冷酷之人,性格相近便成了搭档,最后成了互相依偎的好朋友。 她们是恐怖组织的头牌杀手,也是全球排行榜上要价最高的杀手,两个花季般的女孩,过了十年的杀手生活,她们的世界里只有黑,她们是站在山巅的王者,冷血,无情是她们的代言词,她们从小就是为了黑暗而生,她们属于黑暗。 她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享受亲人的爱,没想到在这里她却得到了姐姐的的呵护,得到父亲的宠溺。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五年,再冷血的心也会被融化,她已经把云飞扬和云老当做自己的亲人,他们在她心里的地位仅仅次于晓晓,如今云家有难,她不能不管。 她不管谁执政,不管谁又杀了谁,她只想守护云家,守护那些疼她的人,在这个世上,谁敢动她在乎的人,谁死! 冷依依的骨子里流着和晓晓一样的血,冷血,邪魅,嚣张,晓晓平时喜欢和人搭讪,她只是安静的站在她的身后,她们天生就是一对姐妹花,一冷一热。 她们要杀的人,必死! 殷皇后是她五年来第一次要杀的人,不,她一定要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生不如死! 当所有人都以为三小姐会泣不成声的时候她只是一脸平静从椅子上舀出一件孝衣穿在身上,然后跪在灵堂前,脸上没有半分喜怒之色,这样的三小姐是众人所陌生的。 云老原本以为小女儿会求死,没想到她却那么安静,还为飞扬守灵,看着身子单薄的小女儿,云老心里一阵酸,他想到了那个女人说的话“此女若能活过九岁,那她将来必是能呼风唤雨的人物。” 他从来不相信那个预言,可看着今天的飞舞,他有些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了。 黑煞走进来轻声在云老耳边说了些什么,云老起身,看着门口。 一身紫衣成王和一袭白衣的安晓晓出现在灵堂里。 成王和安晓晓和云老打了一个招呼,在飞扬的灵前跪拜上香。 晓晓被一双眼睛吸引了,她细细打量了一下那女子。只见一女子安静的跪在灵柩的左边,一身孝衣,容貌并不出众,但也算清丽。她的眼睛让晓晓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女子很安静,可安静得不容忽视。 能出现在灵堂里,并且身穿孝服跪在飞扬灵柩前得年轻女子,只有一人,那便是云飞舞,看来这安静的女子应该是云飞舞。 飞舞也注意到了晓晓,两人四目相对,这是浅浅一笑。 成王和云老寒暄了几句,两人便下了山。 “你刚才注意到云飞舞了吗?”晓晓问。 “注意到了,她容貌虽比不上云飞扬,但能力……” “看来飞扬是小瞧她这个妹妹了。”从刚才的对视中,她能看见那双眼睛里藏着的锋芒,这个女孩,绝不像外界传的那般。 随着云飞扬的离去,云飞瑞也不再出现。 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在商界慢慢传开…… “云家大公子就是云飞扬” “云家根本就没有儿子” “云家大公子是女人……” 起初大家是不相信这个传言的,但随着飞扬的离去,飞瑞再也没有出现过,早已收山的云老又重新出来主持事情。 虽然曾经是厉害角色,但这次女儿的离开给了他恨大的打击,人苍老了不少,再加上有人暗中作梗,云家的商业帝国开始动摇了。 薛家也是江南的大家,这段时间在皇后的暗中支持下资金充裕,与朝廷的关系诡异,开始争抢云家的客人,并暗中拉拢了一些大家要吞并云家。 商界也有商界的规矩,很多商户刚开始是不听薛家的,大家都支持云家,可无奈,薛家有朝廷做后盾,加之威逼利诱,不少商户都与薛家结盟。 这段时间,云家先是大公子出事,接着是二女儿死去,加上大公子是女儿之身的消息传开,云家的声誉受损,朝廷又在这个时候动用国库吞并云家,云老压力不小。 现在是收茶叶的季节,但以往供货给云家的茶户现在都把茶叶供给了薛家,云家那数以万计的茶楼和茶庄开始出现货源紧张,若再没有茶叶送去,他们的商店只有关门大吉。 市面上的茶叶价格疯狂上涨,这一切都是针对云家。 云家的产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若云家还不出来扭转局势,那云家的商业帝国就要开始步步瓦解。 云家的钱庄“大云钱庄”是信誉最好的钱庄,也是云家最赚钱的产业,可因为茶业出现了问题,再加那些流言的重伤,云家声誉受损,钱庄出现了挤兑狂潮,每天都有不少百姓等在钱庄面前挤兑银票。 七十章三小姐好 云家的钱庄“大云钱庄”是信誉最好的钱庄,也是云家最赚钱的产业,可因为茶业出现了问题,再加那些流言的重伤,云家声誉受损,钱庄出现了挤兑狂潮,每天都有不少百姓等在钱庄面前挤兑银票。 云家的至交也是爱莫能助,商界上的人都知道朝廷在吞并云家,有谁又敢和朝廷做对呢? 不少商家不顾以前的交情,开始加入分刮云家的队伍。 “美人,你不出手帮云家吗?” “皇后就是算准了联姻失败,我们没有理由帮云家她才敢这么放肆!”说这句话的时候成王那双妖媚的眼里闪过几分凶狠。 “我要出手。”晓晓认真的看着成王。 四王爷知道自家的这个小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卑鄙之人,但也不是那种无私奉献的主,这个时候怎么想到要帮云家,如今云家是墙倒众人推。 “不用那么看着我,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心的主,只是喜欢飞扬这个人,再加上我曾答应过她要护住云老和飞舞的安全。”晓晓那双迷人的眼睛有些落寞的看着成王。 “小东西”成王的含笑的看着晓晓,“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的话吗,飞舞不是普通人,她既然不是普通人,我们何不看看情况再说,况且你一个人也未必能扭转局势。” 晓晓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是啊,我怎么忘了云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呢,呵呵,还是美人聪明。”刚才还一脸惆怅的晓晓此时又有了精神,脸上出现了那招牌式的笑和一副痞子气。 云家堡: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这个曾经在商场上的男子憔悴了不少,看着眼前的账目,他更是忧心。 钱庄的流动资金并不多,如此下去,怕是…… “噗!”那账目上多了一滩刺目的血。 “老爷……”黑煞担心的看着老爷,这几天他寸步不离的跟着老爷,老爷受到的打击他比谁都清楚。 现在那些曾经的好友都避而不见,云老无人求救,如此下去,云家怕是真的要败了。 今天刚接到来信,在沧月的产业已经停止了运作,如果这样下去,云家的产业都会慢慢瘫痪,这个雄霸一时的商业大家真的要覆灭了么? “没事……”云老低沉的声音响起,示意黑煞不用惊慌,“黑煞,你说我云家是不是气数已尽……”那张苍老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老爷,不管怎样,您始终是我们的老爷!”这男子也不会说话,只是用简短的话语表明自己的决心。 “好好……好啊……”云老吃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云家可以输得声明都没有,但他知道云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对他们忠心耿耿,他赢了他们的心,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也算成功了。 “黑煞……”云老站起来,想要走过来,不了“咚!”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老爷,老爷……”黑煞紧张的叫着,把老爷抱到床上。 不一会,云家上上下下都围在东苑,紧张的等着神医的答复。 飞舞静静的坐在云老床头。 “爹爹怎么样了?”依依平静的问着李神医。 “小姐,老爷是瘀血攻心,好好调理几日就好了,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二小姐现在又不在了,云家又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小姐若有时间多陪陪老爷。”李神医小声的嘱咐,他在云家呆了十几年,对云家也是忠心耿耿,如今云家落得如此局面,他心疼。 “我知道了,李伯,你出去让他们都散了吧,爹爹没事,让他们该干嘛就干嘛去,不要总在院子里转着。” “是,小姐。”李神医恭敬的退出房间。 外面传来神医小声的说话声,不一会,众人都退去,屋子里就有昏迷中的云老,飞舞,黑煞。 “好好照顾爹爹……”飞舞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黑煞,出去了。 飞舞和花蕊刚回到舞院阁的门前,花袭就上前来行礼,“莫叔到了。” “恩……”飞舞轻轻点头。 花袭和花蕊是她的贴身丫鬟,虽飞舞平素不爱说话,但这两人对三小姐尊敬有加,今日小姐让花袭去请莫叔来,她们也不敢不从。 莫叔是云家的得力助将,以前一直跟着云老在商界上滚打,云老退下来后是他在辅佐飞扬,如今云老病了,云家的大局都是他在主持。 飞舞进了院子,一位穿着蓝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坐在会客厅里,见飞舞进来他起身行礼,“三小姐好。” “莫叔不用多礼,坐吧。”飞舞轻轻颔首,自己也坐了下来。 花蕊上前来添茶。 “莫叔,今日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爹爹身子不怎么好,需要休息,今后云家的事无需再去惊动爹爹,飞舞以后若需要帮忙,还希望莫叔能帮助我,你看可好?”飞舞的话说得不慢不急,语气也极为平静,但话一出口,不要说莫叔,就连身边的贴身丫鬟花蕊和花袭都着实一惊,心里打着冷颤。 三小姐的性子大家都知道,不要说体弱多病了,自从她们记事以来就没见过三小姐出过云家堡,她就是一朵温室里的花朵,每天都享受着二小姐和老爷的呵护,这个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的娇小姐突然说要接管云家的生意,怎么不震惊众人。 “小姐……这……”莫叔是稳重睿智的老人,可面对三小姐的这个提议也慌了阵脚,他希望有人来主持大局,可万万不敢想那人是三小姐。这三小姐娇弱无比,又怎么能接管云家的生意呢,况且现在云家的生意又出了问题,不要说三小姐,就是二小姐在也不一定能扭转如今的局面。 “怎么,爹爹病了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她的话音并不高,却藏着一种冷厉,双眼一沉,看着莫叔。 这样的眼神是这个见过风雨的人所未见过的,这个中年人突然有一种错觉,这个人不是三小姐,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老奴不敢……”那眼神,他已不敢再对视,低低的把头沉着,或许,三小姐真的能挽回现在的局面,莫叔心里暗想。 “明天起,我和你一起去面对他们。”飞舞平静的说道。 “小姐,大家都到前院了。”此时管家恭敬的走进来回话。 “好,辛苦了。”此时的飞舞不在是那个娇滴滴的三小姐,不再是那个病弱的三小姐,她的每一个动作,没一句话都那么威严,这是一种女王般的气势。 花袭,花蕊,莫叔和管家都有几分畏惧的看着三小姐,小姐的变化太令人惊讶了。 七十一章云飞舞 “好,辛苦了。此时的飞舞不在是那个娇滴滴的三小姐,不再是那个病弱的三小姐,她的每一个动作,没一句话都那么威严,这是一种女王般的气势。 花袭,花蕊,莫叔和管家都有几分畏惧的看着三小姐,小姐的变化太令人惊讶了。 大厅,云家上上下下的佣人都集聚在这里。 飞舞,莫叔,管家一起走出来,这三人走出来的时候众人有一种错觉,就是今天的三小姐犹如女王一般,她的脸上不再是病态,而是一种含而不露的威严,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冷冽。 没有说话,她径直的坐在那把象征着云家最高权力的座椅上,莫叔和管家一人一边的站着,似乎是这个新生女王的守护神。 花蕊和花袭安静的站在一边,尽管三小姐带上了人皮面具,可此时的她还是那么耀眼,若以真实面容坐在那张椅子上,只怕要颠倒众生。 “从现在起,我来掌管云家,堡内的事由管家负责,所有人都要听从管家的安排,云家的外面的生意由我和莫叔负责,大家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大家可有意见?”这时的三小姐就像女王般坐在高高的王椅上颁布命令,台下的众人恭敬的听命,没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也没有人想违抗她的命令。此时的三小姐说话掷地有声,眼神坚毅冷冽,这就是一个王者。 “我们愿意听从小姐调遣!”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这个声音响亮,镇定,这是云家出事以来第一次拥有这么响亮的声音,大家都好像打了强心剂一般,全身充满了力量。 朝阳从东方升起,温暖的光辉照亮了云家堡,也照亮了凤城。 新的一天到来! “大云钱庄”的总店依然如往常一样挤满了很多人,大家都在等着钱庄开门。 有一两个有心人在队伍里教唆着百姓,让他们去抢钱庄,还说云家的钱庄已经没有银票了。 在钱庄的对面,坐着一些等着看戏的人,也包括了江南赫赫有名的洛家。 想到当初低声下去的去提亲,想到云家的拒婚,再到后来传出云家大公子是女儿之身,洛家气愤不已,洛诗诗更是咬牙切的恨云家,这次云家出事,洛家可从中得了不少好处,光说这次茶叶的收益就已经是往日利润的三倍,这次云家的钱庄若是倒了,这流出来的肥水不知道要养活多少人。 钱庄到点准时开门,百姓手里舀着存根挤着推着往钱庄里涌。 “铛!铛!铛!”三声震耳欲聋的铜锣声响起,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原本涌入钱庄大门的百姓受不了那响亮的鼓声都退了出来,站在钱庄几米外的地方。 人群很安静,等着云家钱庄给出一个解释。 这时从钱庄里走出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算不上是什么大美人,但面容清丽,那双深邃的眼睛充满了冷冽,被她眼神扫过的人都感觉到了那股冷意。 人群很安静! 莫叔恭敬的紧跟在这名女子的身后,莫叔的身份地位大家都是知道的,堂堂云家的泰斗竟然跟在这么一名年轻的女子身后大家不免对这名女子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大家好,我是云家的二小姐,云飞舞!” 飞舞话刚说完下面便沸腾了,“什么,这是云家的三小姐?” “什么三小姐,你没听她自己说她是二小姐吗?” “这是云家那个小姐?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来云家是真的不行了,竟然让这个丫头出来主持大局。” “不一定,我看这丫头鬼着呢。” “还是听听她要说什么吧。” ………… 沸腾的人群在惊讶过后又保持了安静,安静的听着台上那个女子的话, “正如大家听到的一样,我云家没有兄长,只有一名姐姐,也就是你们所知道的云家二小姐。很不幸,姐姐在出阁当天去世,我相信大家也听到了不少传言,说我云家要败落了。我今天站出来,是想告诉大家,云家不会倒下去,今后我云家的生意由我来接手。很多人都听说云家钱庄没钱所以急着赶来兑现,我知道大家赚钱不容易,急着来兑现我能理解,可请大家保持秩序,排着队来兑银票。”说道这的时候她顿了顿,厉眸扫过众人,大家也为刚才的这种暴动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好像这个女人多么的圣洁,他们不敢和这样的女子对视,也在为刚才的行为检讨。飞舞的话里藏着几分冷意,脸上还是很平静,没有笑容,但也不怒。 “为了能让大家尽快舀回自己的钱,我大云钱庄增开了三个柜台,从今天起,通宵营业,各位无需担心钱庄没钱,在左边的茶楼为大家提供免费茶水,大家可以免费享用。”说完飞舞又看了众人一眼。 这时候钱庄的伙计出来组织队伍,大家又秩序的排着队兑换银票,刚才还嘈杂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分成了几个队伍。 兑换银子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对面看戏的人表情僵硬了,他们有些人是云家的至交,他们见过云家的三小姐,不,应该是云家的二小姐,怎么就没发现她有这魄力,刚才她往那里一站,的确有一种威慑力,这二小姐好大的气场。 几人默默的饮茶,大家心照不宣。 云家钱庄不可能有那么多银票,大家都是开钱庄的,钱庄的运作规律他们比谁都清楚。 一般钱庄会把钱汇集起来投再其他的产业上,等利益收回后再舀回来填补钱庄,如果投资失败,那么钱庄会从各个分店调钱过来急用,如此一来,外行人是不会察觉的。可云家此次声誉受损,又有朝廷在暗中顿并,每个钱庄门口都出现了银票紧张,云家二小姐还增开柜台,通宵达旦的兑换银子,这究竟是何意? 莫叔也不明白二小姐此时在想什么,钱庄的钱并不多,怕坚持不了这几天了,小姐这举动无疑是加速了钱庄的倒闭嘛,但面对如此强势的小姐,莫叔也不敢说什么。 遥望天际,一丝柔和打破了夜的阴霆,继而红霞掩映,似朵朵桃花在阳春三月的春风中绽放,朴素而华丽。一轮红日以其绝世的惊艳缀于其间。乍一看,还真是一朵明艳美丽的粉桃。阳光似灵动的水,四散开来,温柔之至,轻轻地滑过脸颊,惬意至极。似一个又一个可爱的孩童,蹦到身边,愉快地玩耍、嬉戏,如醉的笑容便绚丽地绽放,一朵又一朵,令人陶醉。阳春三月,温暖的春风悄然拂过,惊得一世繁华,万物复苏,霎时间姹紫嫣红,芳香一片。 七十二章唔,真乖,不生气了 一般钱庄会把钱汇集起来投再其他的产业上,等利益收回后再舀回来填补钱庄,如果投资失败,那么钱庄会从各个分店调钱过来急用,如此一来,外行人是不会察觉的。可云家此次声誉受损,又有朝廷在暗中顿并,每个钱庄门口都出现了银票紧张,云家二小姐还增开柜台,通宵达旦的兑换银子,这究竟是何意? 莫叔也不明白二小姐此时在想什么,钱庄的钱并不多,怕坚持不了这几天了,小姐这举动无疑是加速了钱庄的倒闭嘛,但面对如此强势的小姐,莫叔也不敢说什么。 “小姐,小结巴到了。”花袭平静的走进来。 “让他进来。”飞舞的语气很淡,没有半分感**彩。 此时在大厅的还有各个分店的掌柜,大家都是接到莫叔的通知赶来总店开会的。 议事厅,是云家钱庄各掌柜汇报账目的地方。 今天他们来到这里才知道从今以后云家的生意由二小姐云飞舞接管,面对这样一个冷冽的女子,大家都心生畏惧,同时也暗暗佩服,云家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厉害。 “小小小……小……小姐……”此时进来一个小结巴,这个小结巴就是救了飞扬,然后又去给晓晓送信的那个小结巴,飞舞怀念姐姐,于是便把他留在了身边。 却不知道,这个小结巴在以后会和她发生怎样的爱恨纠葛。 众人不困惑的看着这个小结巴,不解的看着二小姐。 “他们到了?”飞舞问,脸上没有一丝的感**彩。 “回回……回……小姐,到……到……到了,此刻……正……正在……运……运进来。”小结巴吃力的说完。 说完,大家被院子里隆隆的声音吸引,放眼看过去,正是“四震镖局”运镖进来。 四震镖局是云家旗下的一个产业,因为开钱庄的关系,所以自己开了镖局运钱,同时也接外面的单,这些年来镖局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响,今天运镖的居然是镖局的镖主唐四。 大家对唐四十敬重有加,见到他都是在一年一次的年会上,今天他怎么亲自运镖来了? 唐四见到各位老友并没有主动寒暄,而是上前来拜见了小姐,“小姐,你要的东西运来了。” “恩,唐叔,辛苦了,她说什么了吗?” “她说小姐处理完好钱庄的事后可否到对面的茶楼一聚。”说道这里,这个中年男子不免抬起头看了看高高在上的二小姐,对这个二小姐他充满了疑惑。 “好,我知道了,把东西搬进来。” 唐四朝着镖师们使了一个眼色,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那一个个木箱搬进来。 不一会,议事厅里堆满了一个个厚重的木箱,唐四在飞扬的示意下打开木箱。 “哇!”众人的目惊口呆的看着那一箱箱的黄金,整个大厅都被那金晃晃的金光照亮。 云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黄金,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二小姐足不出户,怎么可能调来那么多黄金? 大家把目光放在莫叔身上,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释,莫叔只是无奈的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甚至你知道唐四今天回来。 对这么一个深不可测的小姐,大家除了震惊还多了几分畏惧。 “这里有各个分店需要的黄金数目,麻烦给位掌柜在莫叔这里登记一下,领黄金走。” 众人还处于震惊之中,飞舞已经出去了。 茶楼: “小美人,你干嘛撅着嘴嘛?”晓晓气嘟嘟的往某人的怀里蹭,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几分娇媚的看着成王。 成王今天一直都阴着一张脸,啧啧啧,这张妖娆美丽的脸阴着也别有一番风味,嘿嘿嘿,晓晓不停的揩他的油。 “还在生气?你是在吃醋么?奴家只喜欢男男啦,不喜欢女女的,唔,还吃飞醋?”晓晓很干脆的往四王爷的腿上一坐,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啧啧啧…… 这礀势,安晓晓,你现在已经不是九岁的那个小奶包了哦,你确定这样没危险?(允许梦小白邪恶的想一想哈) 成王身子一僵,耳根稍红:蠢女人,你非要这样勾引本王吗?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看着四王爷阴着的脸,她不高兴了,双眉微皱,“?p> 趺矗炕股。∶廊耍阍偕铱刹焕砟懔耍胰フ掖蠖鹊哪腥耍撸趺从姓饷葱∑娜寺铮俊毕峙叻纸康目醋懦赏酢_溃饨康蔚蔚纳裟腥四芫芫磕母瞿腥巳绦木芫饷匆桓鼍廊说耐玻?p> “你敢?”一直不说话的四王爷低沉的说了那么一句,明明知道这个小东西在骗他,可他还是有些怒,听到她敢离开他就怒,上次一走就是五年,他已经怕了,他不要她再与他分开,他不许她再离开,永远都不允许她离开,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他会宠她,爱她,为她,他愿倾其所有,只要她不再离开。 若这个小东西敢不理他,敢去找其他男人,他非要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了不可,他成王的女人谁敢碰! “唔,真乖,不生气了?”她淘气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在他额头一吻,迅速离开他的大腿,如无其事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风轻云淡的饮茶,成王木愣的坐着,渀佛做一场梦一般,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这个小东西调戏他不假,经常调戏,可那都是预言上的调戏,这种赤1uo1uo的调戏好像还没有过…… “王爷,王妃,云姑娘来了。”紫月恭敬的走进来。 “恩,让她进来。”晓晓面含笑意。 “民女云飞舞见过王爷王妃!”飞舞颔首行礼,脸上却没有一分卑微的神情,这个女子总是那么不卑不抗。 “飞舞,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这样,况且王爷此次来江南是秘密,你这样他的身份可就要暴露了。”晓晓微笑的看着飞舞,这个她找了很久的人。 “好”飞舞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她的笑除了晓晓和飞扬,其他人是见不到的。 昨夜晓晓无意中得知飞扬的礼服是妹妹云飞舞设计的,激动中的晓晓在成王的陪伴下连夜去了云家堡。 两人相认,激动不已,这是五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晓晓终于明白了飞扬的那句话,她说若你能保我爹爹和妹妹的平安,你定能见到你要找的那名女子。原来,她一直要找的人竟然是飞扬的妹妹,她们曾见过一次面,只因为飞舞带上了人皮面具,所以晓晓没认出来。 没想到这两个最好的朋友,在五年后,在这个时空相见,两人聊得很晚,聊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 七十三章我发现你有很强的占有欲嘞 两人相认,激动不已,这是五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晓晓终于明白了飞扬的那句话,她说若你能保我爹爹和妹妹的平安,你定能见到你要找的那名女子。原来,她一直要找的人竟然是飞扬的妹妹,她们曾见过一次面,只因为飞舞带上了人皮面具,所以晓晓没认出来。 没想到这两个最好的朋友,在五年后,在这个时空相见,两人聊得很晚,聊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 看着晓晓对一个女子那么热情,对一个人如此牵肠挂肚,还动用了楚傲天的那块玉调集黄金,他能不吃醋吗?第一次看见这小东西对一个人那么上心,管他是男是女,他都不开心,很不开心! 他曾问她“如果你和本王失散了,你会那么思念本王吗?” 她白了他一眼,“你路痴,能怪我么?奴家不可能把这天下的路都做上标记吧?” 就因为她那句话,王爷一直阴着脸到现在。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晓晓收起自己的笑容,有几分认真的看着飞舞。 “云家毕竟养了我五年,那些敢伤害云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那双眼睛里透着几分杀气,这就是真正的冷依依,如安晓晓一般的冷酷,狠绝,谁敢招惹她们就必须要为之付出代价。 王爷眉头一皱,看来对眼前这个女子她要另眼相看,他低估她了。 “需要我出手吗?”晓晓有几分疼惜的问。 飞舞轻轻摇了摇头,“这毕竟是云家的事,让我自己来就好,对付他们,有我就够了。”一样的嚣张,一样的狂妄啊,不愧是两姐妹! “依本王看,如今,云家的情况很复杂,你确定能应付得了吗?”成王开口了,面对这么复杂的情况,这个女子能应付得了? 飞舞和晓晓相视一笑,“王爷放心,飞舞能处理好,对了,也请王爷转告太子,云家的女儿还是要做太子妃。我处理好云家的事情就会上京,我倒是要看看那皇后究竟是何方神圣?”前面半句话说得很温婉,如三月的湖水听得令人舒服,后半句话却冷得如冬天的寒冰,能把整个人都冻僵了! 飞舞的仇就是晓晓的仇,况且皇后还威胁到自家的美人王爷了,晓晓也绝不会袖手旁观,殷皇后,你可要小心了! “现在的茶界已经被薛家占领了,商场如战场,云家始终是失去了战机,你要怎么反败为胜?” “哼,我要薛家跪着求我接收他的茶庄!”飞舞的眼里闪过几分嘲讽,好像已经看见了薛家的衰败。 “王爷,飞舞自有分寸,我们等她处理好云家的事一起回京就好,不要再问了。”晓晓带着三分认真,三分娇气的看着王爷。这是她第一次称他为王爷,在飞舞面前,她始终是要给他保留几分威严,这就是安晓晓,她可以霸道的称王称霸做她高高在上的女王,但她也可以审时度势,娇羞的做她的公主,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爱她,哪个男人不宠她? “嗯”他宠溺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只要是她开口了,他都会无条件服从,哪怕是要他死他也甘愿。 晓晓是相信依依的,她们来自一个地方,她们一样的聪明,她们一样的狠烈,她们说一不二,若没有把握依依是不会拒绝她的帮忙的,既然依依拒绝了她的帮忙就证明她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如果今天是晓晓遇见这样的事情,她也能很好的解决,所以她很放心依依,她相信她能自己处理好。 飞舞看着眼前的晓晓和王爷,或许这次的穿越是一件好事,她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疼晓晓,而晓晓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和以外的那些那些男人都不一样,这次,她是真的付出了心。 看着自己的好姐妹找到一个好归宿,她心里除了吃醋以外更多的是祝福,晓晓已经吃了太多的苦,不要再让她受伤了。 晓晓,你一定要幸福! 萧寒阴着一张脸走进来。 萧寒一直是冰山,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可像今天这样阴着脸还是第一次。 也不知道他低声对王爷说些什么,王爷的脸也阴了。 萧寒说完后安静的站在王爷身后。 “小东西,京城出了一点事情,我明天可能就要回去,萧寒和紫月留下来陪你好么?”四王爷七分宠溺三分不舍的看着晓晓。其实他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他想带她一起走,但他知道她不愿,这里有冷依依,她不会跟他回去的,所以把萧寒留下来,尽管他知道这个小东西的本领高强,可有萧寒和紫月陪着,他比较放心。 “冰山不陪着你?”萧寒从来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如今他把冰山留下来陪自己,那他怎么办,她有些担心王爷的安全了,听到他要离开,她的心很不舒服。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萧将军武功高强,他留下来能保护你们安全,小东西,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不能穿女装,知道了没有?”带着几分宠溺与威胁的看着晓晓。 是啊,这绝代无双的女子是属于他的,她的美丽只能他一个欣赏,他不愿意别的男人看见她的美,不愿意其他人见到他的手上明珠。 “知道了,知道了,我发现你有很强的占有欲嘞!”晓晓带着几分鄙视的眼神看着某妖孽。 “云家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我先回去了。”飞舞面带笑意的看着晓晓和王爷,她可不想在这里做电灯泡。 萧寒也以有事为由出去了。 明天这个死妖孽就要离开,晓晓心里多少有些不悦,“美人,听说凤城的荷花很美,奴家都没有好好的欣赏过,要你陪我去啦。”她拉着一张脸,一脸委屈的看着王爷,她真的不想和他分开,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日子,现在他要离开,她心里很不爽。 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害怕两个人的生活,用了很长的日子去适应有人陪的日子,慢慢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时,命运又让她回到一个人的生活,这让她很不舒服,准确的说与他分开她很不舒服。她已经习惯了他那宠溺又霸道的爱,还有,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他! 她是他的女王和公主! 凤城河畔,荷花开得正盛,婀娜多礀的柳条漫天飞舞,招惹着游人。 旋律踏青,音频依水,琴符附壁,弦绕指柔,歌破叶隙,莲垂伤情,浮萍洗耳,弱水恭听。 七十四章这男的为毛身材那么好 她是他的女王和公主! 凤城河畔,荷花开得正盛,婀娜多礀的柳条漫天飞舞,招惹着游人。 旋律踏青,音频依水,琴符附壁,弦绕指柔,歌破叶隙,莲垂伤情,浮萍洗耳,弱水恭听。 一条条游船在河面上慢慢的行驶着,远处的深水区货船在顺水而行,繁忙是凤城的特征,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忙碌才巩固了它的经济繁荣,掩着凤河建有几家不大部小的码头,三分之二是云家的产业。 凤城最繁华的商城,一条京柳运河横贯江南东北,经济繁荣,人口众多。凤城人杰地灵,风流韵事最多,说书者有说不尽的奇闻异事。云家和秦家,一是秦月的执权者,一是凤城最富有的商贾,这两家特受瞩目,云家二小姐出阁当天就惨死,云家败落,人们自是津津乐道。还有关于清贵无瑕的无双公子,神秘的白衣女子…… “美人,奴家喜欢这个……”晓晓手里舀着小摊贩上的冰糖葫芦。 “美人,奴家要那个!”晓晓嘴里含着冰糖葫芦,一脸笑意的看着远处那奇怪的糖果。 “美人,奴家要那个颜色的啦……”这丫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那红色的冰果,小嘴嘟着,粉嫩嫩的手里已经全是吃的。 王爷的耐心已经被她磨光了,他好歹是高高在上的王,是秦月国的第一美男,是魅惑众生的倾城王爷!他已经放下身段陪她在这闹市里逛,帮她买那些不靠谱的东西,每次付银子时都要面对小贩那色迷迷的眼神,她还想怎么样? 王爷越发的觉得自己不是王爷,他就是她跑腿的,打杂的,凭什么自己的王妃不伺候自己,还反客为主! “死丫头,你是在命令我吗?”王爷凤眸一沉,四分怒六分宠的看着晓晓,很明显,某王爷生气了。 咦,晓晓,鄙视某人! “怎么?生气了,你的风度丢在京城了,没带出来是不是?也不把你家风度舀出来晒晒太阳?这六月天,太阳那么大,你不舀出来等到寒冬腊月的时候可就发霉了!”晓晓手里舀着吃的,嘴里含着一粒糖果,颇有几分女王气势的看着王爷。 “你……”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上露出几分怒意,手里还抱着一堆晓晓刚才看重的东西。 “怎么?不乐意,好啊,那你回京吧,我就不信,凭姑娘的长相往大街上一站,写一个招聘启示还找不到人陪我逛街?”晓晓一扫那满大街上投来的爱慕眼神,当然,这眼神里也有爱慕王爷的。 这一白一红的绝色容颜在大街上出现,不吸引人才怪呢? “你敢?”王爷凤眸更沉了,刚才就发现这一路上的行人在垂涎小东西的美色,现在她还敢这么说,这不是撞到枪口上吗?他还有一肚子的火呢?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不见这小东西有半分不舍之色,还开心的在这里逛街,压榨他这个免费的劳动力。 “你猜我敢不敢?”晓晓阴险的看着王爷,眼神里多了几分挑衅之意。她就是这么得意,就是这么嚣张,怪她么?人家要资本,人家嚣张得起! “好!好!好!本王把整条街买下来!成了吧?”最后还是王爷败下阵来,他家这个小东西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你把她惹毛了说不定她还真的敢那么做! “哼!”晓晓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正眼瞧王爷,冷着一张脸自己走了,嘴里还不忘吃着东西。不过她心里可乐开了花,她就是吃定他了,她就知道他会败下来,哈哈哈,人生以欺负他为乐趣!这是晓晓的最新做人目标。 王爷无奈的摇摇头,紧跟在晓晓身后。 “你不吃?”啧啧啧,安晓晓,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你的脾气呢?刚才还气冲冲的不理人家,现在手里的零食吃完了竟然厚着脸皮笑意盈盈的回过头来看着王爷,看着王爷手里的零食一分不少,她又不乐意了。怎么?王爷就不用吃东西的么?为什么他不吃嘛?这么东西都让她一个人吃?难道想把她养成猪不成?晓晓很不乐意。 “爱妃吃就好。”他懒懒的回答,刚才的怒火还没消呢。 心里腹诽:你以为谁都是你啊?这么好吃?在大街上一点形象也没有?王爷心里鄙视,鄙视眼前的小东西。 “咦!”晓晓不怀好意的看着王爷,双手环胸抱着,一副痞子像,颇有几分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 乌篷船在柔柔的水里划着,一声声歌姬的琴声从船上传来,晓晓也懒得理王爷,一个人跑在河边看着那稀稀疏疏的乌篷船。 一两个调皮的孩子还在木筏上游戏莲花,看上去真美,好一个温柔水乡。 这里是河流的上游,河域不是很广,几条乌篷船慢慢的在水里滑行,小木筏在孩子的玩转下风生水起。 上游没有货轮,主要是观光的船,比较起下游来说清净了不少。 晓晓毫无顾忌的往石阶上一坐,用手拨弄着河里的水,想不到这女王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水总有一种独特的情感,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个朝代,她都很喜欢在水,见到水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这时候她还不知道早在几千年前她就和水结下了不解之缘…… 王爷安静的坐在她的身边,悄无声息的把零食递给她。 谁也没说话,她理所当然的接过冰果,很惬意的吃着,脑海里出现一些迷迷糊糊的画面,两个模糊不清的身影在水边嬉闹,就那么一瞬又一瞬,她也没在意,或许是错觉吧?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变得清醒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虽然刚才拌了几句嘴,但看到晓晓不舒服,他心里几分着急。 “没有”她懒懒的答了一句,“对了,你为什么不吃?说,是不是嫉妒人家的身材所以想把奴家养胖?”她还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王爷顿时无语,委屈啊! 比窦娥还冤啊! “不行,你也要吃!”晓晓有几分霸道又有几分娇柔的看着王爷,还不忘把手里的糖果送到他的嘴边。 只要是她让他吃,莫说是糖果,就算是毒药他也不会拒绝,况且还是她亲自喂他。 就这样,他带着几分委屈和甜蜜的吃着那甜腻腻的糖果,晓晓得意的笑着。 哼,她就是嫉妒他的身材,这男的为毛身材那么好,可晚上睡觉时嫌他太瘦了,没有肉感,抱着不舒服。 七十五章天籁之音,倾城之舞 就这样,他带着几分委屈和甜蜜的吃着那甜腻腻的糖果,晓晓得意的笑着。 哼,她就是嫉妒他的身材,这男的为毛身材那么好,可晚上睡觉时嫌他太瘦了,没有肉感,抱着不舒服。 多吃点,晚上抱着有手感,嘿嘿,安晓晓,你还真是个腹黑的主啊! 这两人的举止在旁人看来却是一对珠联璧合的佳偶。 两个落入人间的天神。 一个清贵无瑕,不食人间烟火,一个魅惑众生,红色妖娆。 时不时传来白衣女子银铃般的笑声,男子一两声低低的笑声。 “美人,如果我有天不在了,你会来找我么?”晓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着王爷。 “你还想去哪,乖乖在本王身边呆着就好,那圣姑若敢再让你在苗疆待上五年,本王就是只剩下一兵一卒也要踏平苗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没有半分玩笑之意,字字有声,王者的气势,已清楚表达了他的决心,谁敢把她带走,他就是负了天下也要追回她。 “若不是在苗疆,你永远找不到呢?” “本王绝不让你离开,就算你不小心走丢了,本王也要把这秦月国翻遍了!就算你丢失在天涯海角,本王也会找到你!”王爷目光灼灼的看着晓晓。 这样的王爷让她心里为之一动,他们相隔几个时空,她若真的消失了他又怎么能找得到呢? “美人,看在今天你表现不错的份上,给你一点奖励?”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几分邪笑的看着王爷。 这女子,不说话的时候犹如世上最冰冷的雪莲,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她只要一开口,你就知道那句什么——一切都是浮云! 王爷也不说话,带着几分娇宠的看着她,期待她的奖励。 只见晓晓起身,嫣然一笑,倏地飞身而起,脚尖落在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那礀态极是瑰丽,女子白衣胜雪,墨发如瀑,绸缎飞舞,玲珑飘逸。 脸上带着几分浅浅的笑,那笑,是世间最完美的笑。 夏风吹来,柳枝飘摇,荷叶摇动,那朦胧的水气如最柔软美丽的丝绸一般飘动婉转,围在晓晓身边,晓晓白衣飘飘,肤色如雪,清艳不可方物,宛如九天仙子落入凡尘,令人心中爱怜之时,竟还有几分敬畏。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手轻轻一扬,那娇鲜欲滴的荷花竟一片片向她飞去,绕过她的手臂,成了一条白色的舞带。 此时的她脸上无比圣洁,如吸进天下些所有灵气的大地之母。 这个少女就是有那么一种灵性。 她邪恶,她腹黑,她冷冽,可她也圣洁,美丽,端庄。 水声为乐,荷花为带,倾城一舞…… “一念执着 一眼之念 一念执着 注定就此飞蛾扑火 明知是祸为何还不知所措”这是唱给他听,也是唱给自己听的,陷得太深,以后会不会注定如飞蛾扑火,她不懂得爱,她也不相信爱,可就是迷恋上了他,喜欢上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现在,他们究竟该如何抽身? “最好不见最好不念 如此才可不与你相恋 多一步的擦肩 就步步沦陷”最好不相见,如此才可不相恋,最好不相恋,如此才可不相伤。可他们在相差了几个时空之后却相见了,还成为了夫妻,多一步的擦肩,换来步步沦陷,本来只想调戏他,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沦陷下去。秦泽枫,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你注定要三妻四妾,我要的爱你能给么?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要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要的是一生一世,永不相弃。 “是时间的过错 让我们只能错过 我多想念你多遥远 早知道是苦果 这一刻也不想逃脱”我若勇敢的爱了,你舀什么回报我,是一身的伤痕,还是一生的呵护,我不相信爱情,若我赌这一次,你是否让我血本无归?你是否让我伤痕累累? “可惜这字眼太刺眼 两个世界之后 只好情深缘 一眼之念 一念执着 注定就此飞蛾扑火”注定飞蛾扑火你是否会陪我走下去,若执着下去,你是否永不伤我? “明知是祸为何还不知所措 最好不见最好不念 如此才可不与你相恋 多一步的擦肩 就步步沦陷 是时间的过错 让我们只能错过”我们要错过么?我想为爱勇敢一次,秦泽枫,你能用真心来换么? “我多想念你多遥远 早知道是苦果 这一刻也不想逃脱 可惜这字眼太刺眼 两个世界之后 是时间的过错 我们只能错过 我有多么想念 你有多遥远 早知道结局是不能抗拒的错 停留在这一刻 不想逃脱 是时间的过错 让我们只能错过 我多想念你多遥远 早知道是苦果 这一刻也不想逃脱”我若不逃脱,你是否牵着我看遍这天下风景。 “既然此生已错过 告诉我你梦到什么 你说爱恋只是场错 我似曾记得 陷战人间几回合 葛藤花又爬满兰若 月照轻纱夜风灵波 要发生什么”她不禁想起了聂小倩与宁采臣的爱情,她和秦泽枫也是那样吗?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掌心的线断了连络 似幽魂飘过 惹来太多牵扯 一滴泪滑落 有意碰落他的烛火 都快忘记相逢为何 心事难说破 情比纸伞斑驳 他写聊斋时遣词了太多寂寞 …………”心事难说破,情比纸伞斑驳,她是否相信爱情? “如果来世也错过 兰若寺会记载什么 尘埃落定花开无果 我怎么躲呢 夜雾中谁哼着歌 时而平静时而曲折 过客总是醉或梦着 传成了传说”尘埃落定花开无果,那谁还会记得谁,谁又应了谁的劫? “掌心的线断了连络 似幽魂飘过 惹来太多牵扯 一滴泪滑落 有意碰落他的烛火 都快忘记相逢为何 心事难说破 情比纸伞斑驳 他写聊斋时遣词了太多寂寞”一滴泪滑落,有谁看见此时歌舞正浓的晓晓已红了双眸,有谁明白此时的她内心凄凉无比。 “为我逆天有何不可 你总该记得 曾经为情所惑 凡人总难舍 爱过恨过也就罢了 偏要回眸动了心魔 这百年寂寞 奈了红尘几何 剩一世无双的你仍眷恋着我”我逆天有何不可,爱过恨过也就罢了,剩一世无双的你仍眷恋着我,她不相信自己天生并犯孤星,她不相信此生无爱无恨,逆天又如何?秦泽枫,我付出了真心,你若敢负我,那我安晓晓定不会放过你。 她是那种爱恨极端的女子,爱了便爱了,若有人敢玩弄她的感情,她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天籁之音,倾城之舞! 七十六章神秘男子 她是那种爱恨极端的女子,爱了便爱了,若有人敢玩弄她的感情,她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天籁之音,倾城之舞! 瞬时天地之间,只剩音节化为迷雾笼罩时空。刹那流水荡烟。蝶若有声,应是艳羡。柔水有情,应是嫉妒。柳若有感,应是屈服。嫣红有意,应是羞惭。溪水潺湲,撞石溅花,姝女倒影,鱼儿不离,菱荇暗赏,流水止步,不看蝶起蝶落美若飞仙,不看柔水三千情意绵绵,不看柳条纤细绰约有致,不看姹紫嫣红满目琳琅。只看美人一舞,死亦足矣! 水面上的乌篷船早就没了声音,都痴痴的望着湖面上的白衣仙子,那是谁家的女子? 王爷看着那个身影,心里悲喜交加,他听出她的悲,也听出她的决心。 她曾说她是没心没肺的人,可今天,她的歌声是否已表明了她的态度? 这样一个女人,他定不相负,倾尽一切,宠她,爱她! 红衣飞舞,这妖娆男子向水面上飞去,紧紧的扣着她的腰,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晓晓,那明明是湖水,可他们却能站在水面上。 时光来到这里就停止! 风到这里就缠绵! 歌声到这里就凝结! 时空静止,空气停顿,水面平静,世间万物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她是他的唯一,是他等待多年的女人;他是她隔了几个时空的良人! 在对的时间遇见了,他们注定会相爱! “做我的妃,做我的女人……”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那温柔的话语能拧得出水来。 晓晓嫣然一笑,推开他的怀抱,轻轻一飘,落在石阶上,脱去鞋子,那双白嫩的小脚快乐的在水里玩着。 王爷也轻轻一飘,便落在她的身边。 柳絮纷纷,荷花池畔,谁动了谁的心? 千年的宿缘,是否在今世得到解决? “美人,喜欢奴家的奖励么?”晓晓带着三分娇七分媚仰头看着王爷。 王爷也不说话,脸上带着浓浓的宠爱之意,向下走了两个台阶,单膝跪在那湿漉漉的石阶上,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小脚,如此般的小心翼翼,如捧着稀世珍宝,极为温柔的洗她的粉嫩脚丫。 他是多么尊贵之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在疆场上驰骋僵场,在朝廷上一言九鼎,手里握着十万大军!他是秦月的第一美男,这个男人坚毅华贵,杀伐予夺,可这时他却甘愿臣服于她的脚下,愿意给她洗脚。 这个举动,胜过那句“我喜欢!” 晓晓呆了一下,毕竟是雷打不动的人物,她已经能很好的掌控自己的情绪,那双小脚调皮的挣脱出他的手。 那双小脚白嫩、柔软、活泼,如一条小鱼,在他的手下仍不妥协,将水溅了他一身,得意的嬉笑,直到他生气,她才满意的收起自己的任性。 “美人,这是你第几次给别人洗脚?”晓晓眉毛一挑,得意的看着王爷。 听了她的话,王爷眉头一皱,手中的力道加大了几分,晓晓小嘴一嘟,“什么嘛?力气那么大,奴家疼啦!”咦,那娇滴滴的嗲音,听得人掉下一身鸡皮疙瘩。 咦,安晓晓,你想死?敢这么问?你以为王爷是浴城里面的洗脚弟么?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秦皇都不曾得到过这般待遇,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王爷不生气才怪呢? 嘎嘎嘎嘎,晓晓心里美着呢,一看就知道是恋爱中的女人——幼稚! 那张灿烂的笑脸已经告诉世人她的幸福,她安晓晓的幸福! 原来安晓晓也可以如此般幸福! 茶楼: 云飞舞一身白衣,虽不是绝色女子,却清丽脱俗,如墨的头发用一条发带轻轻的拢着,面色冷清,极像那清贵的月桂女神。 这两天她已经是凤城的风云人物,那些等着看云家败落的人只能悻悻而归,因为昨天大云钱庄莫名的那千万两黄金已经在市场上流通,大家此时才知道原来云家的这潭谁很深,深不见底,原来云家的二小姐是个狠厉人物。 薛家加紧了对云家的打击,云飞舞下令所有云家旗下的茶楼和茶库全部抛售茶叶。 虽说云家的茶叶吃紧,但毕竟是商业大家,江南首富,库存的茶叶一抛售,茶叶价格一路下跌,跌得比白菜价还惨,这可苦了那些前几日收购茶叶的商人。 他们昨天还高价收购茶叶,囤积茶叶,没想到今天世面上却流出了那么多茶叶,而且云家抛出的茶叶全是上品。薛家昨日还站在上风,但今天云家的这一举动,把薛家库存里的那些天价茶叶都降为了烂白菜。 薛家气愤不已,还好有皇室在身后撑腰,薛家亏得也不惨。 那些原本站在薛家一方的商业伙伴现在开始动摇,人人自危,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商场即将刮起一阵暴风雨,目前的形式是强大的薛家身后有朝廷的支持,有洛家的相助,可云家却出了那么一个诡异的二小姐。 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聪明的恶人选择隔岸观火,选择保持中立。 云飞舞在茶楼里风轻云淡的饮茶,听着楼下那说书人说着凤城最近的事情,关于云家,洛家,薛家,无双公子,云飞舞…… 茶楼里的茶客认真的听着说书绘声绘色的…… “小姐,我家公子说这天要下雨了,给姑娘捎了一把伞,还望姑娘收下。”一位相貌憨厚的青年男子递上来一把伞。 花袭和花蕊脸一沉,看着来人,这明明是艳阳高照,又怎么会下雨,可笑,莫不是想勾搭小姐吧? 飞舞看了一眼这男子,又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男子身上,男子对着云舞轻轻一笑,笑中藏着几分诡异。 那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的头发,用玉簪高高的固定着。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多情的桃花眼里藏着几分内敛的霸气,人中龙凤!一身紫衣,以说明他身份非凡。 凤城何时出现这么英俊的男子? 看着窗外的天,飞舞暗惊,这六月天,天气不定,现在是艳阳高照,可空气中的湿润度已明确的说明待会会有一场暴雨,这男子究竟是何人,竟会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七十七章你真的对薛家的钱庄动手了 凤城何时出现这么英俊的男子? 看着窗外的天,飞舞暗惊,这六月天,天气不定,现在是艳阳高照,可空气中的湿润度已明确的说明待会会有一场暴雨,这男子究竟是何人,竟会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蕊儿,给这位公子几两银子。飞舞冷清的说道,又看了一眼来人,“劳烦转告你家公子,伞,飞舞收下了,这是伞钱。” 花袭虽不理解小姐,但小姐的旨意她却不敢违背,舀出几两银子给了男子。 “多的钱算是路费了,你家公子千里迢迢的从京城为我送伞的确不容易。”飞舞的话很清,也很冷,却那么有分量。 京城? 那男子一震,他和公子来江南是秘密之事,这女子怎会知道他们是从京城来? 花袭和花蕊听了小姐的话,带着几分警觉的看着这名憨厚的男子和对面那个完美无瑕的男子。 花袭和花蕊也是厉害之人,这云家堡个个都深藏不露,她们却看不出这男子的来历,小姐一眼道出,对小姐多个几分崇敬之意。 那男子朝飞舞微微一笑,起身,下了楼。 “哗啦啦啦……”没有丝毫预兆,大雨倾盆而下,路上的行人在雨中慌忙的跑着,摊贩们推着小车在嘈杂的人群里不断奔跑。 花袭,花蕊看着窗外的雨,大惊失色,想到刚才那名男子,顿时眸色一沉。 楼下,那名紫衣男子负手而立,站在雨中,挺拔尊贵,霸气内敛,憨厚的仆人慌忙为他撑伞。 那道身影渐渐消失在雨里。 雨来得凶猛,去得也迅速,片刻,雨便停了,太阳又露出了笑脸,天上多了几道七彩的彩虹。 云家旗下的茶铺纷纷关门,停业一天。 凤城,最繁华的城市,江南的经济重城。 凤城的河道边,阁楼里,夜夜笙歌,春意浓浓。 最繁华的城市,歌姬繁盛,夜,光怪6离,却也暧昧多情。 不知谁家少爷为了博得红颜一笑,在那城楼上放起了烟花。 不知是谁家的女子,在那阁楼上轻歌曼舞,愿换回良人一笑。 满街的灯笼,满街的商贩,满街的游人…… 这是繁盛的凤城! 花市之中,灯火明亮如昼,月夜凉薄,他站在她的身侧,共赏一场盛世烟花。 “喜欢吗?”妖娆男子柔情一问。 “很美,可再美的烟花始终是过眼云烟,再美,它也要归于尘土。”看得痴的她轻声回答,少有的认真。 “再短暂,它也曾绽放过,这样的人生应无怨无悔!”他将她拥入怀中。明天就要离开,他终是不舍,多想与她长居江南,就在这江南住下,不理那世事。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相叛,你能给么?”她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着他,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心。 王爷身子一顿,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继而又坚定了几许,“晓晓,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一定要先问我,先得到我的确定好吗?”这是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说得很认真,似乎已经有什么事情在悄悄发生,他不得不以防她的误会。 晓晓嫣然一笑,两人抬头,看着空着那绚烂的烟花。 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第二天,四王爷离开了凤城。 云家旗下所有的茶楼再次营业,宾朋满座。 这些人都是来尝鲜的,听说云家的茶楼推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茶水。 茉莉花茶,玫瑰茶,牡丹茶,冰红茶,雪莲茶,还有各种果汁,男女都喜欢这里的口味,如此一来,那些卖茶的商铺统统冷场。 楚家旗下的茶铺也推出了一样的花茶,一些敏锐之人恍然大悟,原来秦月国的首富和楚国的首富已经联手了! 这两家联手,谁还是他们的对手? 秦月国,纵使你国力再强,你也抵不过这两大巨头的联手。 云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购了所有的小茶楼,云家的产业又扩大了。 飞舞冷冷的看着那落魄的西街,眼神里多了几分诡异。 “小姐,真的要买下这条街?”莫叔再次求证,这几天小姐的能力他已经清楚的看见了,但他还是想不通,小姐为什么要买下这凤城最破烂的地方,难不成在这里开茶楼?那也得有人捧场。 西街是凤城的贫民窟,有谁会来这里消费? “明天我要看到这里的地契。”飞舞说得风轻云淡。 关于云家要收购西街的消息瞬间就传开了。 “什么,你说云家要买那条烂尾街?” “不会吧,云家买那条街做什么?” “云家二小姐不会是傻了吧?” “傻了?傻了她能把茶界搞得天翻地覆?” “是啊,听说现在所有的茶楼和茶庄,不是姓楚就是姓云。” “还有,薛家这段时间可没前些日子那么嚣张了……” “对了,听说薛家的钱庄资金吃紧呢?” “那你说她没病为什么要买那条烂街?” “听说那里的人可乐坏了,排着队卖房子呢……” “对,我也听说了。” “……” ………… 晓晓所住的居所: 王爷走后晓晓一个人也无聊,偶尔调戏萧寒,但始终有些闷。云飞舞这段时间忙着生意,经常在云家堡和凤城里跑始终不方便,于是便在晓晓的居所住下了,这两姐妹混在一起,笑声不断。 紫月和花袭、花蕊也就熟了,这三个女子都是江湖上少见的美女与高手,平时在主子身边只因主子光芒太盛掩盖住了她们,她们离开主子后个个都是不一等一的明珠。 见到二小姐如此开心,花袭、花蕊也就安心的和紫月聊天。 萧寒看着急个女人在一起八卦,觉得无聊,冷着脸回了房间,仔细研究军阵图,此次回京,怕是有一场恶战要打了! “你真的对薛家的钱庄动手了?”飞舞含笑的看着晓晓,这样的微笑是她对她专有的,只有晓晓才能见到这冷美人的笑。 “那当然,这次你们云家发横财了吧,可说好了,有三分是我的!”啧啧啧,还真应了那句——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我记得呢,还真是……那秦泽枫虐待你了?堂堂秦月国的四王妃,脑袋都钻进钱缝里去了?”飞舞鄙视的看着晓晓,也只有在晓晓面前她才露出这样的一面。 五年的特工岛训练,十年的杀手生涯,她们早已不分彼此,她们已经溶为一体,这对姐妹十五年得情意…… 七十八章立云飞舞为妃 “那当然,这次你们云家发横财了吧,可说好了,有三成是我的!”啧啧啧,还真应了那句——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安晓晓,你强!)。 “我记得呢,还真是……那秦泽枫虐待你了?你好歹也是堂堂秦月国的四王妃,脑袋都钻进钱缝里去了?”飞舞鄙视的看着晓晓,不过也只有在晓晓面前她才露出这样的一面。 五年的特工岛训练,十年的杀手生涯,她们早已不分彼此,她们已经溶为一体,这对姐妹十五年得情意…… 都说女生没有真正的朋友,可她们是一个例外,她们是那种生死相伴的朋友。 “冷依依,你忘了我们的座右铭了?靠人不如靠己,什么男人,那都是浮云!我先说了,薛家的钱庄我要了,你云家的三成财产是我的,还有,这次的西街我也要分一杯羹。” “知道了,你要是不提出这样的要求我还睡不着呢,怕你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飞舞严重鄙视晓晓。 就是,像晓晓那么爱钱的人这时候不跳出来分羹,她冷依依才觉得奇了。 几天后西街夷为平地,先前那些猜测云家在西街开酒楼开茶楼的人顿时无语,这云家是钱多了没地方放?买条街来拆? 几日后西街开始动工,一座座美丽的吊脚楼出现在西街,一座座漂亮的小别墅坐落在水边。 云家楼市开盘。 凤城本来就是繁华的都城,不少商贾在这里短暂停留,买办货物,也有多次来这里谈生意的,大家也都喜欢这个地方。可惜没有满意的院落,这些大商家一直都是住客栈,云家这次开的楼盘全是针对有钱人。 几日下来,别墅未完工已经提前销售一空,谁住西街就证明他是有钱人,那里是商贾的居住之所。 商人自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吊脚楼的确漂亮,但那和那天价的房价比起来还是…… 商人们看中的是在那里住所带来的连带利益,云家,楚家还有几个大家都在那里有住所,纷纷而来的大商贾都争着在那里买居所,那是权力和身份的象征,同时也能认识更多的上流人士,当然也就多了生意的门路,这“裙带效应”所带来的经济利益是他们无法估量的,因此买云家的楼盘物超所值。就像你要在美国的上东区买一套房子一样,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西街从一条烂尾街变成了富商所住之地,地价不停上涨,云家从中谋取的利润可想而知,那些之前还嘲笑云家的人此时…… 薛家: “殿下……殿下……您可不能说走就走啊,我……我……薛家的流动资金全抵在那批茶叶和码头上,现在……钱庄的流动资金不多,您……这要……是……真抛下薛某不管,我薛家可就永无翻身之日……” 薛海苦苦的哀求着一名紫衣男子,可那名男子没有丝毫的表情,看来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 薛家此时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皇后又怎么可能舀着国库的钱来填补这个无底洞呢? 所以,若是要和朝廷之人打交道,先问问你自己能玩得过他们么?玩不过还是乖乖靠边站吧。 “朝廷拨了多少银子下来?现在都落入了云家的口袋,你还有何颜面与本王谈条件?”厉眸一扫,那本是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却成了冰潭,能把人冻死。 薛海不敢再说话,低低的把身子弓着。 五王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出了薛府,朝廷就这么把薛家抛弃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朝廷不会再用。 薛家,注定要从凤城除名! 第二天,薛海厚着脸皮来到云家的钱庄,在后院的门前等着飞舞的传见,只可惜飞舞不是什么慈悲之人,根本不会心软,也不会见他。在商场上,千万别舀着鸡毛当令箭,也别把事情做绝了,否则对方翻身之日就是你倒霉之时,薛家如今就处于这样的状态。 ………… 薛家钱庄最终没能熬得过,朝廷撤资后的第三天,薛家的钱庄就改名了,“天下无双”正式成为晓晓的产业。 薛家的码头被云家吞并。 薛家库房里的茶叶全部以白菜价卖给了无双公子,晓晓把茶叶作为股份,入股了云家的茶楼,安晓晓成为了云家的债权人。哈哈,这感觉真好,晓晓算是秦月国最有钱的女人了。当然,飞舞不算,用晓晓的话来说,飞舞的钱是云家的,不算是她的,可安晓晓的钱是自己的,不属于王府,哈哈哈哈! 薛家是墙倒众人推,最大的糕点被云家吞了,其他的商家也不甘落后,吞着那些小利润,薛家,倒了! 在凤城的上流社会里,再也没有薛家的位置。 薛家一倒,圣旨就下来了,太子要立云飞舞为妃! 又是一阵哗然,云飞扬的死又被抬出来。 云家和太子府可真是有缘,这太子怎么就偏偏看上云家的女儿了? 凤城的百姓都知道见过云飞扬,也见过云飞舞,云飞舞聪明不假,样子也不丑,但要和姐姐云飞扬比起来可就逊了三分,这天下比云飞舞漂亮的女子多了去,这太子怎么偏偏就看上云家那狠厉丫头了? 飞舞也不惊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还是她要求的,有什么意外? 不过在去京城之前还有一件事没做——收拾洛家。 飞舞知道洛诗诗当初三番四次的缠着飞扬,若是痴情也罢,但用上了卑劣的手段,她云飞舞可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再加上这次洛家落井下石,以云飞舞有仇必报的性子,要她放过了洛家?除非六月飘白雪。 夜里,凤城依旧繁华,热闹……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它不会因为谁的离去而悲伤,也不会因为谁的到来而热闹,凤城,依旧是那繁华的都城。 凤城外的小树林里…… 夜风变得阴冷起来,月光洒在这片林子里叶增加了几分寒气。 一丝丝阴冷的风流窜在林子里,连那乌鸦都不敢发出一丝叫声,小虫也乖乖的闭上了嘴! 明明是六月初,可那一阵阵的阴风却那名冷,冰寒刺骨,有一种似乎寒入心脉的冷。在这变得诡异的惨惨阴风中,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悄无声息地落在林子里。 黑影落下以后,从林子里立刻闪出两道黑影单膝抱拳跪在他的身后。 “殿下!”两名黑衣人异口同声的称呼,语气里是一种膜拜与恭敬。 七十九章哟,这不是云家的二小姐吗 明明是六月初,可那一阵阵的阴风却那名冷,冰寒刺骨,有一种似乎寒入心脉的冷。在这变得诡异的惨惨阴风中,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悄无声息地落在林子里。 黑影落下以后,从林子里立刻闪出两道黑影单膝抱拳跪在他的身后。 “殿下!”两名黑衣人异口同声的称呼,语气里是一种膜拜与恭敬。 那个黑色的背影负手而立,一头银色的长发在空中乱舞,王者之礀站立在天地之间,尽管只是一个背影,可从这个背影里却透出无尽的霸气与杀气,还有那种浑然天成的高贵已经把这世间的一切都比下去,他站在这个林子里,所有的生物呆滞,被他强大的气场震住了。 “薛家,一个不留!”那男子冰冷的说出这六个字。 高高在上的王者,他们的话不多,但他们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很大的杀伤力,那简简单单的话里掌握着别人的生与死! 他的一句话就要了薛家上上下下几十口的人命。 “是!” 两个黑衣人恭敬的领命,头恭敬的低下,主人的气场太大,他们都不敢直视他,甚至是偷看他的背影也觉得是犯了什么大忌。 “殿下,皇帝陛下让您注意安全……” “告诉父皇,已经找到那个人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的话很冷,没有一丝的感**彩,听说话只有一个感觉——冷! “是!” ………… 见主人很久没有动静,两个人微微抬起头,这才发现主人早没了踪影。 他们好像也习惯了主人的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太多的惊讶,很淡定的站起来,“嗖!”的一声,那两道黑影也消失在这如墨的夜空里。 随着几人的离开,那洒在地上的月光柔和了几许。 林子又恢复了平静,空气里流动着的风也不再那么的阴冷,夜里的小虫子又欢快的叫嚷着,呼叫着它的同伴,天上那一两颗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 只是,今晚要发生一场血光之灾。 ………… 第二天,凤城出了一件惊天大事,那薛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部在城楼前上吊自杀了,死时全穿着白色的衣服,从现场看上去还真像是自杀的。 晓晓和飞舞刚起床,小结巴就大汗淋淋的跑进后院,“小…………小姐…………出事……出……事了……这……这……”说道激动只处小结巴不听的噎着口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晓晓是急性子,她可受不了这吊人胃口的说话方式,她可不是担心出了什么事,她是担心自己错过了看好戏的机会。呵呵,这就是邪恶的安晓晓,相当的邪恶。 “到底出了什么事?”飞舞平静的看着小结巴,她是那种性格内敛的人,喜怒不形于色,你根本看不出她的心情。 “那那……那……那……薛……薛……薛家,一家人……全……全在……在……城楼上……上……上吊自杀了……”小结巴艰难的说完,心里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什么?”晓晓的眼中闪过几分诧异,和飞舞对视了一眼。 她们都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晓晓换上男装,和飞舞一起出去了。 花蕊、花袭、紫月当然也跟在她们的身后。 萧寒不远不近的跟在她们身后,他的任务就是要保护好王妃。 凤城的城楼前处处是围观的百姓,对于薛家的“自杀”百姓好像并没有什么怀疑,就是有点惋惜…… “哎,这薛老爷怎么就想不通呢?” “就是,就是,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薛家再败落也不用走上这条路吧!” “哎,看来,这云家的二小姐还真是一个狠角色,竟然能把人逼到这份上……” “哎,这事情谁说得清楚呢?当初若不是薛家那么对云家,二小姐也不会这么赶尽杀绝……” “看来今后还是少惹云家为妙……” “是啊,是啊……二小姐不是要成为太子妃了吗?” “难说……谁知道会不会走上云飞扬的后尘……” “就是,就是,这云家还真是邪门了……” “谁说不是呢?” “…………” ………… 人群里传来七七八八的议论之声,有同情薛家的,也有骂他们活该的,看得好不热闹,一点没有死人的恐怖,倒像在看一出戏,这凤城的百姓可不是一般的百姓,个个的心理素质都强! “哟,这不是云家的二小姐吗?怎么,来看自己造的孽?”随着一声尖酸的讽刺声,人群的目光都朝晓晓他们身上看过来。 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高高的城楼上,没有注意到晓晓她们,现在才把注意力投过来。 “是无双公子,真的是无双公子……” “是他,果真是玉树临风,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子,美得像天上的神灵……”不知是哪个花痴发出惊叹。 “咦,有你这么形容的?男子怎么能说是漂亮?” “但他真的很漂亮……” “看,他竟然笑了……我敢打赌,无双公子绝对比那传说中的倾城王爷帅,我就没见过这么出众的男子……” “是啊,是啊,才貌双全,还是个财主,听说薛家的钱庄现在已经成为无双公子的了……” “擦擦你的口水吧,没看见他身旁站着的是谁吗?” “怎么了,不就是云家二小姐吗?她已经有婚约在身,她可是要成为太子妃的,无双公子……” “醒醒吧,你看看他身后的那几名女子,哪个不是倾国倾城,轮到你?”那口气里带着明显的鄙视。 “无双公子究竟是哪人?为什么这么神秘?” ………… “真的是无双公子哎……” “是啊,五年前那个神秘的公子?” “看……二小姐……越来他们认识?” “这无双公子和云家有什么关系?”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还记得云飞扬出事的时候吗?就是百里杨林时候……云家的影卫对无双公子可客气了……” “对……对……对……奇怪,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那不是洛诗诗吗?看看……” ………… 听到那声尖酸刻薄的声音,花蕊和花袭目光一沉,手放在腰间的配剑上,浑身散发着一种冷意。 只见一名美貌的黄衣女子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来,脸上带着几丝阴险的笑,趾高气扬的看着云飞舞,目光落在“无双公子”身上时闪过一分惊喜,两眼冒鸀光,犹如野狼见到小白羊一般,那眼神,啧啧,晓晓全身起鸡皮疙瘩,心里把洛家祖宗都问候个遍。 八十章无双公子的毒嘴 听到那声尖酸刻薄的声音,花蕊和花袭目光一沉,手放在腰间的配剑上,浑身散发着一种冷意。 只见一名貌美的黄衣女子慢慢从人群中走出来,脸上带着几丝阴险的笑,趾高气扬的看着云飞舞,眼神里透着几分怨毒。洛诗诗的目光落在“无双公子”身上时突然闪过一分惊喜,两眼冒着悠悠的鸀光,犹如野狼见到小白羊一般,那眼神,啧啧,晓晓全身起鸡皮疙瘩,心里把洛家祖宗都问候个遍。 洛诗诗还没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特别是知道他是无双公子的时候,心里一阵窃喜,暗暗庆幸又找到了猎物。 洛诗诗身后的两名丫鬟紧紧的跟着自家的小姐。 “本公子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洛家的千金啊?”晓晓摇着手里的纸扇,高高的发髻在温暖的阳光下看上色泽亮丽,那张绝美的脸庞看上去英俊无比,白衣胜雪,纤尘不染,如天上的神灵落入凡间。 那双黑色的眸子带着几分邪魅的笑,颇有勾魂的意蕴,风度翩翩的走到洛诗诗身边,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如发现新大6了一般“咦,这不是在花魁上差点夺魁的女子么?原来是洛家的小姐啊,可真是才艺无双啊,那惊人一曲……”一本正经的看着洛诗诗,带着几分暧昧和惊喜的口气。 哪个女人面对这样的男子不心动?面对宛如神灵般的男子,人群中的那些女子早就春心荡漾,何况还是洛诗诗,洛诗诗仅刚才那一眼就早已对无双公子垂涎三尺了…… 洛诗诗,阴险,势力,现实,虚荣的女人。 脸上也稍有不悦,花魁大赛?那是她的耻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有谁敢在她的面前提花魁大赛?不过眼前的这个人可是无双公子,她也只好强颜欢笑了。 花魁原本非她莫属,要不是突然蹦出来一个神秘的白衣女子,她又怎么会落选,一想到那个女人抢了她的风头,她就恨! 嫉妒,永远是女子的宿敌,特别是面对比自己优秀的女子。洛诗诗纵使一千个不愿,但她不得不承认,那个女子比她优秀,白衣女子所演奏的曲目的确是天籁之音,她在府里也私下弹过,因为只听过一次,很多音律记不下来,根本就弹不完那曲子,弹出来的也奏不出那名女子所奏的那份美。 对那个神秘女子她心里是一千个不满,也曾找人去查过那名女子,可惜神秘都查不到。现在凤城谁不知道花魁大赛上出了一名白衣仙女,武林上更是把那名女子追捧成了神话,那样的女子是男人心里的女神,不允许任何人占有和侵犯! “公……子……”洛诗诗娇羞的看了一眼晓晓又娇滴滴的把头低下,眼里全是爱慕之意。 晓晓扇子一收,颇有几分玩味的看着看着洛诗诗,“还真是你啊,洛诗诗?”晓晓负手而立,眼神里透着几分幽深,优雅地往回走了几步,又回转过身来,微笑的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把眼光放在洛诗诗的身上,音调提高了几分,“呵,洛诗诗?如雷贯耳啊!你就是这些年来一直缠着云家大小姐的洛诗诗?啧啧啧,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子,怎么如此不要脸,你倒贴也应该贴一个男的,为什么要贴在女子身上呢?听说云飞扬已经明确的拒绝过你很多次的吧?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大家闺秀,没想到是这等刁妇**!还是你只喜欢女子?哦,错了,男女都喜欢?” “怎么见到本公子就不停的抛媚眼?也不照照镜子?看你那副尊荣,看你那德行,心如蛇蝎!我身边的侍女不管是才艺还是容貌都远远高于你,你连做我侍女的资格都没有!洛家大小姐是吧?在我无双的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刚才是你在叫二小姐吧?怎么,不是追云飞扬吗?听说当初还上门提亲了,飞扬死了也不见你去地狱陪她,当初为了云飞扬不是还寻死寻活的吗?还是,洛家大小姐现在把目标放在云家二小姐身上了,又要去云家提亲?” “还大家闺秀,我看荡妇**最适合你!你心里巴不得我看中你,把你娶回家吧?摆出那副娇羞的表情给谁看啊?我可不会惜花,要惜也不惜你这朵残花败柳,你还是回家洗洗睡吧,这么大个人了还好意思装纯?江湖那么乱,装纯给谁看?你洛诗诗心如蛇蝎,何必再继续装纯,我看着恶心!”晓晓轻蔑的看着洛诗诗,眼里带着几分嫌弃。 “你……”洛诗诗从小到大都是在蜜蜂罐里泡大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侮辱,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老百姓的面。不提还好,一提到云飞扬这等乌龙事,她的脸早就鸀了,还什么荡妇**?残花败柳?他这番话不是把洛诗诗往火坑里推吗?今后在凤城,在这天下,哪还有她洛诗诗的容身之所?只怕今后出门都要被别人骂吧,什么难听的字眼都会落在她身上。 洛诗诗气得直打颤,根本就没料到无双公子会这么对她。 p; 小脸气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真怕她一口气换不上来,死在这里。两个丫鬟也很懂事的上前来扶住小姐。 围观的百姓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呢,居然又人敢这么说洛家大小姐? 洛家在江南的地位可不低,没人敢得罪,再加上洛诗诗本来就是江南的一个美人,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都爱慕着她呢,今天无双公子竟然这么说她,天,太玄幻了。 萧寒嘴角抽风,这丫头,五年了,损人的习惯还没变,这毒嘴的程度比以前更高了。看来这五年来不仅是长高了,漂亮了,连腹黑的程度也跟着变深了。可那些恶毒的字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并不惹人讨厌,反倒有些可爱,萧寒的嘴角扬起一丝浅浅的笑,宠溺的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小丫头。 紫月和飞舞都很淡定,晓晓的性格飞舞最清楚,所以并不觉得吃惊,紫月早在五年前就习惯了主人的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功力,也不是很惊讶。她还记得自家的主子还九岁的时候就嚣张的把龙吟剑称为破铜烂铁…… 花袭和花蕊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听见这么毒辣的话语,头上冒冷汗,看来以后千万别招惹到这主,她的话,字字诛心,还真能把你气死! 八十一章西狄死卫 花袭和花蕊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听到这么毒辣的话?那还真是第一次!头上冒冷汗,看来以后千万别招惹到这主,她的话,字字诛心,还真能把你气死! 用膜拜的眼神看着晓晓,呵呵,一个女子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她们不得不膜拜,真不知道自家的小姐怎么会有这么的朋友?不过想想,这安晓晓好像也没说错什么,她们以前就讨厌洛诗诗,碍于各种关系不好动手,晓晓这一闹,还真是为她们出了一口气,舒畅!对晓晓的好感直线上升。 “轰!”安静的人群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所有人都带着几分好奇,惊讶,恐惧,崇拜的眼神所谓的无双公子,接着又看了看气得差点晕过去的洛诗诗。 “你捏我一下,我在做梦吗?” “天,居然有人敢说洛家大小姐是荡妇**?” “我也听到了,不过,好像洛诗诗真的追过云家大公子……” “是啊,是啊,你还记得几年前吗?洛家的老辈都去云家堡提亲了,可惜让云家给退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过这件事,这整个江南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无双公子就不怕得罪洛家?” “哼,不就一个洛家?你还记得关于五年前无双公子的传闻吗?当年才九岁就敢不把楚家放在眼里,更何况是现在,你说是洛家强一点还是楚家?” “他说洛诗诗是残花败柳?” “谁知道啊,我看八成是真的。” “你说她真是男女通吃?” “呵,这有钱人家的千金性格还真是怪异……” “破鞋吧……” “看上去冰清玉洁的,还以为是什么好货呢。” “哦,还好我没娶那个女人。” “平时装得挺好的,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 “……” ………… 人群里爆发出不少的议论之声,那一句句刺耳的话就那么深深的刺进了洛诗诗的心里,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子,何时受过此等待遇?她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一向都是众人追捧的对象,只怕今天以后,整个秦月国都知道她洛诗诗是残花败柳…… 今天以后大街小巷都会生出歌谣“娶妻莫娶洛诗诗,残花败柳要不得……” 晓晓这一席话,无疑把洛诗诗至于万劫不复之地! 洛诗诗的嘴唇变得惨白,那眼神带着七分恨三分怨盯着晓晓,“你……你……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哼?怎么?说道你的痛处了?”晓晓那双迷人的眼睛带着几分玩味的看着气得发抖的洛诗诗,小邪恶的把自己的头轻轻一瞥,颇有几分恍然大悟的光景,“哦……”特意把音调拖得很长,“对了,诗诗姑娘刚才不是叫飞舞姑娘吗,飞舞姑娘就在这里,你到底有什么事呢?不会是真的要追求她吧?”晓晓意味深长的看了飞舞一眼。飞舞也会意,冷若冰霜的走上前去,在洛诗诗的耳边说了一句,继而风轻云淡的走到晓晓身边。 洛诗诗死死的盯着云飞舞,眼里三分恨,三分不甘,四分恐惧。 今天的洛诗诗狼狈之极! 围观的人群不解的看着这一幕,就究竟云家二小姐在洛诗诗耳边说了什么,洛诗诗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让开!让开……”几声粗厉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拥挤的人群立马让出一条道来,原来是县衙知道出了人命林捕头带着一干衙役过来调查。 “大家都散了吧!”这个庄严的中年男人向围观的人群吼了一声,衙役也开始有赶人之势…… 俗话说得好“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平民百姓更不能与官斗,人群开始稀稀疏疏的散去。 林捕头也是圆滑之人,虽不知道晓晓和萧寒的身份,但云家二小姐他可认识,云家二小姐的手段与能力在商界早就传开了,更何况她还是将要成为太子妃的人,他一个小小的捕头可不敢得罪这江南首富的女儿。 “呵呵……原来二小姐也在这啊?”林捕头一脸笑意的迎上来,恭维的看着云飞舞。 “恩,林捕头,这薛家再怎么说生前也是我云家的生意伙伴,我想上去看看,你看可好?”云飞舞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捕头。 “难得二小姐如此有情有意,二小姐请便……”一边说一边做一个请的动作,微笑的看着飞舞和飞舞身后的晓晓众人。 ………… 一具具尸体躺在冰冷的地下,衙役们在旁边站着,倒是像看客。晓晓和飞舞仔细的检查着每一具尸体,两人的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冰山?”晓晓抬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萧寒。 萧寒,这个冷傲的将军,乖乖的上前来,脸上还是一脸的冰冷,但心里却温暖,这个小丫头也有求助他的时候,虽然她的语气冰冷,可眼神却带有几分哀求,这样的口气恰好说明她已经把他当做自己人,他的心,莫名的幸福,他的小丫头已经把她当做自己忍了,尽管他知道她一辈子都不会属于她,可能在她的身边守护他已足以,能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这样很好…… “你看……”她很认真的看了一眼萧寒,声音不大,仅他们三个人能听见。 萧寒很认真的看着晓晓手指的方向,眼神也沉了几分,眉头微拧,他们又看了其他的尸体,所有人的头上都有一个重重的手印,这一掌,怕是把头颅都震碎了。 高手所为! 掌印被头发掩盖着,不认真观察根本就看不出来。 “是殷后做的吗?”晓晓问,这是蓄意谋杀,能想到的凶手也只有殷皇后,典型的卸货杀驴。 “她手里没有这样的高手。”他的眸子沉得更深了,难道说真的是他们?如果真的是那些人,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江湖上可听说过这样的高手?”晓晓抬头看了萧寒一眼,发现了萧寒脸上的变化,“你知道是谁?”带着几分不悦的看着萧寒,她最讨厌欺骗。 “不敢肯定,不过这手法也只有他们……七年前我见过……”声音低沉,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 “是谁?” “西狄死卫!”萧寒沉沉的说出这个名字。 “西狄?”这四国这些年来一直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西狄死卫是皇家的忠实护卫,是西狄的神秘的军团,他们只听从皇室的调遣,准确的说只听从国君的调遣,为何会出现在凤城?又为何会对薛家痛下杀手?这无疑是挑起两国的纷争。 晓晓薄唇微抿,有意思,之前是沧月国,现在是西狄国,难不成这凤城还成了联合国总部?呵呵,现在就差一个楚国了。 八十二章西狄黑法师 “西狄?”这四国这些年来一直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西狄死卫是皇家的忠实护卫,是西狄的神秘的军团,他们只听从皇室的调遣,准确的说只听从国君的调遣,为何会出现在凤城?又为何会对薛家痛下杀手?这无疑是挑起两国的纷争。 晓晓薄唇微抿,有意思,之前是沧月国,现在是西狄国,难不成这凤城还成了联合国总部?呵呵,现在就差一个楚国了。 “他们来做什么?我们和西狄不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么?”晓晓水汪汪的大眼睛吧嗒吧嗒的看着萧寒。 “王……”他本来就叫王妃的,好像发现了不妥,“你不用担心这些,这是男人的事。” “哟,冰山,你长大了?敢这么和我说话?男人的事?我倒想听听什么是女人的事,什么是男人的事?难不成女人就该天天在家煮饭、暖床、带孩子?”晓晓很不爽的看着萧寒。 呃,紫月,花袭,花蕊对这么强悍的晓晓可是膜拜有加啊,本来就是嘛,难道女人就活该在家煮饭、暖床、带孩子么? 紫月和飞舞是知道萧寒身份的,此时也不得不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萧大将军,谁让他说话犯了我们晓晓女王的大忌呢。 晓晓最讨厌的男人对女人的蔑视,男女平等!凭什么女人就该煮饭、暖床、带孩子?就该让男人来尝尝那十月怀胎的痛苦! 她之所以讨厌社会对女性的歧视是因为小时候得阴影,事情过了那么多年,她也表现得风轻云淡,但飞舞知道她心里很在乎那件事。哪个孩子不希望得到父母的疼爱?晓晓也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她也希望得到父母的疼爱,小小年纪的她为了得到父母的关爱一直装着很懂事,很听话的样子,可是,最终还是被扫地出门,在大冷的冬天,在母亲生下一个男婴时她就被扫地出门了,不管她如何哀求,那扇大门还是关上了,就因为她是女孩,就因为她不能继承香火! 那一夜,她差点冻死在雪里,可天气的寒冷根本比不上心的寒冷,她的心已经死了! 萧寒有些无辜的看着晓晓,他说这句话其实是不想让她担心政治问题,他宠她还来不急,又怎么会蔑视她呢,“丫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很认真的看着晓晓,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晓晓气呼呼的看着萧寒,两人大眼瞪小眼。 看着如此可爱的小王妃,他能怎么办? “好好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阻止你,行了吧?”他最终是软了下来,少有的柔情。 一向镇定的紫月目惊口呆的看着萧寒,这真的是萧将军?她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没见过他这么矫情的一面。这天下能让萧寒如此的也只有晓晓一人了吧…… “那你说,为什么西狄的死卫会出现在这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说,你一定知道什么?”嘎嘎,她很好的利用自己的权利。 “先回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萧寒低声说了一句。 “嗯,看在你态度这么好的份上……原谅你吧!”晓晓没心没肺的笑。 几个人走在大街上,有说有笑,晓晓好像也并不急着回去听什么狗血秘密,她刚才不过也只是一时兴起,比起那没用的秘密,大街上的东西更为实在些。 “飞舞,你看这个。”晓晓开心的舀起一个泥娃娃。 “小姐,你现在是男人!”飞舞把这声“男人”咬得很重,他们几个人一出现就引来了众多的目光,再加上无双公子东奔西逃的看着一些古里古怪的东西更是引来大家好奇的眼神。 “噢!”晓晓向一个委屈的孩子,很不甘的看着飞舞。 “吃那个应该没问题吧?”晓晓小巷口上搭建的一个小面摊。 “好好好……”对于晓晓,飞舞总是束手无策。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她人前冰冷,可在晓晓面前却是一个大姐姐,晓晓在她面前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可在外面,晓晓是强悍的御姐,谁都不敢得罪她。 小面摊一时间来了那么多客人,卖面的老头万分高兴,一看这几个人的穿着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主。他虽只是一个卖面的老头,但云家二小姐他是认识的,想到二小姐会来光顾自己的小摊子,老头感动得…… “几位客官要吃什么?” “老板,上几碗阳春面!”花袭朝老头说了一声,几人便坐了下来。 “好嘞!”老头子高兴的下面条。 “嘴馋了?” “嘿嘿,知我者,飞舞也!”晓晓嬉皮笑脸的看着飞舞。 啧啧啧,晓晓这表情真的很雷人!紫月心里打寒颤啊! 飞舞微笑的看着晓晓。 “来喽!”老头子麻利的端上一碗碗香腾腾的面条。 “真好吃!”晓晓也不用顾什么形象,她现在是男儿装,不用装出一份淑女像。不过,她好像也不是什么淑女,一向我行我素惯了。 “慢点……”萧寒看着王妃的吃相,忍不住还是轻声说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 看着晓晓吃得那么欢,紫月忍不住也想动筷子了,正欲尝一口这香腾腾的阳春面,晓晓却一把夺了她的筷子,带着几分诡异的笑看着紫月,“紫月,这么早就想离开我了?” 紫月茫然的看着晓晓,除了飞舞和萧寒,大家都不明白晓晓的意思。 “公……子……”紫月看着晓晓,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晓晓这副认真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花袭和花蕊也不解的看着晓晓。 晓晓脸色微变,看着卖面的老头,冷冷道:“何方高人,既然来了,为何不以真身相见!” 顿时,周围的气温冷了几分,空气中流动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似杀气,却有不似。 听了晓晓的话,花袭,花蕊,紫月才警觉的看着那个卖面的老头。 萧寒和飞舞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老头,从一开始他们就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知道这碗面上上来了他们才肯定这个老头有问题。 “哈哈哈哈……”老头子大笑起来,一股黑风从再小巷子里凭空吹起,桌子开始不停的抖动,只见那卖面的老头瞬间便换了装束,一身黑袍,黑袍上画着一些诡异的符号,有几分像苗疆圣姑的袍子,但那些符咒却没有圣姑的清晰。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斗篷,黑纱遮住了他的容颜,看不见他的脸。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法杖,整个人看上去诡异,阴深,周围的空气变得压抑,有几分让人透不过气来。 八十三章若得一凤者,天下皆可平 “哈哈哈哈……”老头子大笑起来,一股黑风从再小巷子里凭空吹起,桌子开始不停的抖动,只见那卖面的老头瞬间便换了装束,一身黑袍,黑袍上画着一些诡异的符号,有几分像苗疆圣姑的袍子,但那些符咒却没有圣姑的清晰。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斗篷,黑纱遮住了他的容颜,看不见他的脸。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法杖,整个人看上去诡异,阴深,周围的空气变得压抑,有几分透不过气来。 浓浓的冷意从那个老头的身上散发出来,不,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老头,黑纱遮住了他的脸,没人知道那张黑色的斗篷下藏着一张怎样的脸。 萧寒的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与恐惧,“居然是你?没想到西狄国神秘的黑法师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萧将军认识老夫,那倒是老夫的荣幸了……哈……哈……哈……”笑得很猖狂,周围的空气随着他的笑声变得阴深起来,一丝丝冷意从脚底灌上来,刺进每个人的骨头里。 这里是小巷,摊贩并不多,仅有的那几个摊贩见情况不妙,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哼!好嚣张啊!不过我安晓晓最讨厌在我面前嚣张的人!”晓晓厉喝,站了起来。 “双凤异世出,凤舞朝九天,若得一凤者,天下皆可平!” “平空青云上,舞于九五前,诸君欲飞天,寻其与身前!看来预言并没有错,没想到今天老夫竟然同时见到双凤!姑娘果然不是寻常人,还请两位姑娘随老夫去西狄一趟!”那沧桑的声音里呆着几分惊喜,有一种迫不及待的狂喜。 “黑法师?我看是糟老头吧,先是在面里施咒,现在又说要带我们去西狄,你不会是人老了,活在梦里还没有醒过来?”晓晓不屑的看着那个老头。 老头也没有半点怒意,只是安静的立在那里,黑袍无风自起,在空中飘舞,看上去多了几分庄严。 “请姑娘随我去西狄吧!” “我为什么要和你去西狄,你算个什么东西?”晓晓很不屑的看着那个人,竟然敢对他们下咒,不想活了? “黑法师,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秦月国和西狄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应该知道晓晓的身份,你要带她走,是要挑起两国的战争吗?”萧寒的眼里闪过几分阴鸷,冷冰冰的看着黑水法师。 花袭和花蕊也听到了萧寒的话,刚才这个黑衣人称他为萧将军,那安晓晓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一个堂堂的将军任她这么呼来喝去?对于晓晓的身份,花袭和花蕊很好奇。 “紫月姑娘,你们家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花蕊沉不住气,小声的问身边的紫月。 花袭和花蕊是飞舞的贴身丫鬟,迟早会知道小姐的身份,紫月掂量了一下,“小姐是秦月国的四王妃,安宰相家的三小姐。” “什么?”花蕊不能淡定了,惊讶的看着紫月,她要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就连花袭也有几分惊讶的看着紫月。 “你是说……你们家小姐……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痴傻女?五年前奉旨成婚的三小姐?”花蕊惊恐的看着紫月。她不能相信,太玄幻了,五年前秦月国第一美男成婚不知道有多轰动,堂堂秦月国的第一美男,倾城王爷,居然里立安家九岁小呆女为妃,花蕊曾经还为王爷打抱不平,想不到眼前这个才貌艳艳,嚣张无比的女子居然是那个小呆女,她痴傻么?她傻么?看着眼前那个女扮男装的安晓晓,花蕊实在无法把她和那些传言结合起来。 “那前段时间那个妖艳的男子,就是那个红衣男子,他……他是……成王?”花蕊忘了现在他们还面临一场厮杀,小心翼翼的看着紫月,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一定要得到答案。 笑话,她可是从小就倾心于成王,这辈子非他不嫁,七年前远远的见过一面以后就喜欢上了,如果知道自己和自己心爱的男子相处了几天,那她不乐疯了?他成亲了又怎么样,还是自己心里的良人。 “恩”紫月冷冷的发出一个单音节。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花蕊激动的搂着花袭,“姐姐,真的是他,真的是成王!我居然见到成王了!”花蕊激动的大喊着,也不看看晓晓那张脸黑成了什么模样。 丫的,平时对那个妖孽也不怎么在意,可知道有女人喜欢他,晓晓心里就难受,那是她的东西,王爷是她的私人物品,哼,谁敢抢? 飞舞自然也不悦的看着花蕊。 “花蕊!”飞舞冰冷的喊了一声,花蕊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看着晓晓和二小姐,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脸一拉,低低的把头沉着。 “花蕊姑娘,我不管你有多喜欢王爷,但你应该清楚,他已经成婚了,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妃,而且是他唯一的妃子,我安晓晓的眼里可容不下沙子。今天看在飞舞的面上,我不和你计较,也请你断了不该有的念头,我安晓晓是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若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你知道后果!”晓晓严厉的看着花蕊,完全没了那副痞子像。是的,她的东西谁也别动,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勇敢去尝试一次爱情,可容不得别人的破坏。 原本花蕊是很小声的问紫月,晓晓的心思都在黑法师这边,可刚才花蕊的声音太大了,特变是那声王爷,晓晓对于自己的东西特别在乎,容不下别人记惦。 “王妃的话你可听清楚了?晓晓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谁敢伤害她,我决不放过!”云飞舞冷冷的看着花蕊。 这还是小姐第一次对她红脸,花蕊也自知犯了错,心里有些委屈,也忍了“是,花蕊知道了。” “请王妃和小姐不要生气,蕊儿也是一时激动才会这样,她知道事情的轻重,请晓晓姑娘不要生气,回去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花袭对晓晓和飞舞行了一个礼,她是知道轻重的人,见晓晓和小姐动了怒,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八十四章银发男子是谁 这还是小姐第一次对她红脸,花蕊也自知犯了错,心里有些委屈,也忍了“是,花蕊知道了。 “请王妃和小姐不要生气,蕊儿也是一时激动才会这样,她知道事情的轻重,请晓晓姑娘不要生气,回去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花袭对晓晓和飞舞行了一个礼,她是知道轻重的人,见晓晓和小姐动了怒,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花蕊这孩子,她也不过是像一般的小花痴一样表达一下自己的花痴而已,她对王爷敢有什么想法?安晓晓的美貌和能力摆在那里,刚才她也见识过安晓晓的毒嘴,这样的女人她惹不起。再想到安晓晓在王爷面前的嚣张太度,还有倾城王爷在看晓晓时眼里的那份宠溺,就算她花蕊有那份念头,人家王爷也未必会理她! 晓晓看了花袭一眼,不在说话,算是默许了。 “姑娘,你当真不随老夫走吗?”黑法师再次开口,身上的黑气也随之增加。 “我说,死老头,我对西狄可不敢兴趣,你说的什么预言,我更不敢兴趣。还真是有意思,先是苗疆,现在又来了一个西狄,你们以为老娘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个个都舀预言来说事,告诉你,我不感兴趣,也不会更你去那什么破西狄,你也别想带走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趁姑奶奶没发飙,快滚,要不你可别怪我欺负老人!”晓晓心里火着呢,该死,为什么此刻这么想念王爷,真的好想他,就因为刚才花蕊那一闹,她很想念王爷,很想很想,虽然这不是她的风格,可她还是想了,不争气的想一个人。 “既然姑娘不愿意随老夫走,那老夫只有硬抢了!”话音刚落,一股来势汹汹的黑风凭空而起,旋风向晓晓他们袭过来。 萧寒的右掌慢慢集结出一团白色的球体,球体慢慢扩大,想要抵挡这股旋风。 “哧!”白色球体向旋风袭过去,瞬间便被旋风吸了进去,好强大的旋风,萧寒根本对付不了法师。 萧寒已经是秦月国一等一的高手,可他连法师的一招都接不了,可想而知法师的厉害。 旋风越来越近,大家的努力用内力抵挡,拖延被旋风吸去的时间,就连飞舞的脸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 “你找死!”晓晓厉喝。 “嗖”晓晓腾空而起,白衣飘飘,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白色的身子悬浮在天空之中,宛如大地女神,一道巨大的白光冲天而起,如被禁锢了千年万年的巨龙,轰然跃出,驰骋九天,呼风唤雨而来,狂风呼啸,天地变色,万物尽数低头,无周围的万物都开始微微自行颤抖起来。被黑色旋风笼罩的小巷,顿时被晓晓召来的这道巨大的白光辉逼了开去,璀璨的光芒翱翔于九天之下,飞驰而来,凤城的这条小巷里放射出万丈光芒,如炙热的太阳落入人间,将所有的黑暗尽数驱离。 黑水法师动的身子开始发抖得而且越来越厉害,黑色面纱在风中飘舞着,围绕在他周围的黑气也越来越淡,一道道黑气被白光吸收淡化,那黑气发出痛苦的低沉的呜呜声。白光越来越强,法师的身子还在颤抖中,他面上的身上,充满一股暴戾之气。黑色法杖开始不停的颤抖,法师渀佛在强自忍耐着什么,但看着情形,却显然渐渐支撑不住了。他显然没想到晓晓会有这么大的法力。 就在这诡异而危急地关头,一道黑影急速的从空中落下来,黑色劲装,杀气腾腾,银色的长发在空中张扬的飘舞,青铜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深邃无比,他拧起身边的法师,“嗖”的一身便消失在小巷中。 晓晓也不想去追赶,只要大家没事就好,她的某些能力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圣姑曾嘱咐过她,她自己也知道,有些能力是要在关键的时候才能用,否则…… 萧寒和飞舞等人刚才是看见了晓晓的功力,那不是高手所拥有的武功,那是——法力。也就是说晓晓拥有法力,一种超出人力范围的能力! 大家都震惊的看着晓晓,紫月五年前就已经见识过晓晓的能力,自然知道自家小姐是一等一的高手,五年前晓晓还是九岁丫头时就轻松的打败了震惊江湖的紫妖夫人,可今天……今天的这种能力……一向稳重的紫月此时也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惊恐的看着晓晓。 飞舞知道晓晓拥有特异功能,她们做杀手时经常用特异功能来杀人,未曾想过她会有如此的能力,刚才那一幕,真的就像电视里的玄幻场面,晓晓何时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至于花蕊和花袭的表情就更不用说了,刚才那一幕太玄幻了,若不是亲眼看见,打死她们也不会相信有人拥有这样的能力,竟然能召唤天地,刚才那道白光真的是直破云霄,今天给她们的惊讶实在太多了。 看看晓晓,再看看自己,一向有些傲气的花蕊此刻不得不低头服输,除了?p> 笮〗愫投〗悖堑谝淮闻宸桓雠樱芩阒牢裁聪饷纯裢耍蛭锌裢淖时荆?p> 她们是天与地的距离! 看着众人呆滞的表情,晓晓默,她就知道会这样,她就知道他们会如此惊讶所以才一直隐藏着法力,若不是刚才黑法师动用了法力,她是不会用法力的。 “怎么,都还没睡醒呢?”瞧瞧这嚣张的气势,啧啧啧,安晓晓,大家都知道你能力很强,你就不能低调一点?为毛这样嚣张啊? “死丫头?什么时候背着我去学艺了?”飞舞第一个反应过来,佯装不悦的看着晓晓。 “咦,还不是为了你,若不是为了找你,我会答应圣姑去什么破谷里待了五年?你还好意思说?”晓晓鄙视的看着飞舞。 这两人的对话旁人根本差不上口,自家小姐和晓晓在一起为什么就变了一个人呢?花蕊凝重的看着自家小姐,若让小姐跟着王妃,小姐也会成为那么一个“小痞子”?虽然她很欣赏王妃的性格,可是自家小姐还是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要好一点。花蕊严肃的思索着这个问题。 短暂的惊讶以后大家也就像没事一样恢复了正常。 “对了,冰山,那银发男子是谁?” 八十五章法师是不把本殿下放在眼里 短暂的惊讶以后大家也就像没事一样恢复了正常。 “对了,冰山,那银发男子是谁?” 萧寒眉头微皱,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确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到底是谁,能力在法师之上? 西狄的黑水法师通古博今,预知未来,听说在七年前就曾卜算出“双凤异世出,凤舞朝九天,若得一凤者,天下皆可平!”,四国皆听过这样的传闻,大家也都不怎么在意,可如今黑水法师亲自来到秦月国,还有那么一位神秘的高手,是来找双凤的么?萧寒偷偷的扫了一眼晓晓和飞舞,难道她们就是预言中的双凤? 晓晓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天下再也找不到能对付她的人了吧,她果真能平定天下?他知道已她今时今日的能力,的确可以收了这天下,可他不愿,他只希望她能像普通女子一样幸福安康,不要卷入战争与杀戮,在他的心里,她应该是幸福单纯的女子,他不愿这肮脏的世界污染了她。 凤城的某院落,两道黑影如疾风闪电般飞了下来,周身裹著一团黑气,两个身影静静站在院子里,院子里的树木也因为这两个人的到来而收敛了刚才还肆意摇动的枝条,这两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王者之风和威严之礀令树木都得乖乖顺从,不敢造次。 “殿下!”两个身影落下后,几名黑衣人恭敬的朝那名银发男子行礼跪拜,那身“殿下”掷地有声,只听声音就知道这几名黑衣人都是高手。 “先下去!”男子威严的声音响起,这个男子举手投足间露出的全是冷厉和霸气。 “是!”几名黑衣人都恭敬的退了下去。 院子里就站着黑水法师和银发男子。 “法师是不把本殿下放在眼里?”那男子冷酷的声音响起,那声音里藏着几分怒,那冰冷的口气如一把把锋利的冰刀狠狠的刺进法师的心里。 “臣不敢!”法师隐忍着身体的剧痛,沉沉的低下头。在西狄,法师的地位与皇子的地位是同等的,自然不用跪拜,但对于这位殿下,法师不敢有半分不敬之意。 “本王说过,这件事我自会处理,父皇已经把这件事交给我,你为何还要插足进来,是不相信我?”那冷冷的眼神另这六月的天气都变得肃杀起来。 “臣绝无此意!” “既然法师无此意,明日还是回西狄吧,父皇有很多事情都还指望法师呢,这边的事本王自会处理!”银发男子顿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云飞舞!”男子的口气里全是威胁与命令。 那斗笠下的黑法师沉沉的闭上了眼,一脸的无奈。一切都是宿命,看来水晶预言的事是真的,殿下终是过不了情字,这个一向冷酷的殿下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只怕这段情会把他伤得体无完肤! “臣知道了!” “法师好好养伤吧。”说完那个坚挺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 法师看着殿下消失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双凤若能得到最好不过,若得不到还是把她们毁了好,若不然,对西狄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可殿下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又怎么敢毁了那两个女子,再说,他也不是晓晓的对手。这是五十年来第一次遇见这么强的对方,不!不是对手!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过那个四王妃。那双幽深的眼里闪过几分诡异,安晓晓,你到底是谁? 凤城里出现了西狄的死卫,黑法师出现在凤城,这对秦月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萧寒回到住所后立刻给京城送去了消息。 该来的总会来,晓晓可没那个心思去查别人,小日子一样的过着滋润着呢!紫月刚开始还以为小姐会查那个法师,谁知道这几天下来她像没事人一样,把心思都放在钱庄里,来弄了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钱庄套餐,吸引了不少凤城百姓去钱庄存钱。晓晓琢磨着去京城开分店,她眼里只有钱,那些什么恩恩怨怨她可不感兴趣。 现在她就掰着指头过日子,希望飞舞早日把洛家解决了他们好回京,她这几日越发的想王爷了,也不知道那死妖孽有没有惹什么烂桃花。 这几天洛家生意诸多不顺,先是货船在运河上出了事,接着是供货商出了问题,紧接着是茶庄出事,这一桩接着一桩的破事都摊在了洛家身上。 这商界就那么大,什么事情都传得很快,那些曾经沉着云家出事趁火打劫的商号都出了事,就连财大气粗的洛家也接二连三的出事,明眼人当然明白这一切并非巧合,看来这云家二小姐当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那些中立的商号如今暗暗擦汗,庆幸自己没有卷入这场战争。 云老在神医的调理下身子骨也渐渐硬朗了,管家把这些天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说得最细的就是二小姐的事情,云老倒是不怎么吃惊二小姐的转变,好像早就意料到了一般,脸上很平静,可眼神里却藏着几分不安。 这云家堡上上下下无不惊叹二小姐的转变,原来她并不是小白兔,二小姐的能力远远高于大小姐,没想到这云家堡上上下下的人都看走了眼。 飞扬的去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二小姐的转变,云家商业的扩大,老爷身体的恢复,这好事一件接着一件,云家堡也慢慢有了生气。 晓晓闲着也是闲着,推飞舞一把吧,要不什么时候才能回京?晓晓打起了洛家的主意。 几日后洛家的码头和茶庄全部被云家兼收,晓晓也也以无双公子的名义吞并了洛家钱庄,江南赫赫有名的洛家,几天之内失去了半壁江山! “爹爹,你怎么来,身子好些了么?”飞舞这些天一直在凤城,莫叔告之老爷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她也就安心的对付洛家,没想到今天云老亲自来了钱庄。 “舞儿……这段日子辛苦了……”云老一下子又老了不少,声音里透着几分苍凉。 “爹爹……”飞舞立刻迎上来挽住云老的胳膊,这个一向满面笑容的爹爹自从云家出事后就很少笑了,脸上的皱纹增加了不少,那个坚挺的脊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弯了。 云老温和的笑了笑,心疼的看着飞舞,缓缓的坐了下来。 “舞儿……”云老欲言又止,好像要说什么又深深压了回去。 八十六章秦月国的第一丑闻 云老温和的笑了笑,心疼的看着飞舞,缓缓的坐了下来。 “舞儿……”云老欲言又止,好像要说什么又深深压了回去。 “爹爹,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飞舞是何等人物,怎会观察不到云老的微小变化。 “舞儿……对洛家,还是停手吧,以前毕竟是商业伙伴……”云老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半分感**彩,却又藏着某些无奈。 飞舞在对付薛家的时候云老是醒了的,也未曾见他给薛家求过情,云老爷把生意交给飞扬以后就很少管女儿的生意手段,给她足够的自由。如今虽说云飞扬不在了,可飞舞的能力远远在飞扬之上,按云老的性子是不会管云家生意的,更何况是对付洛家。 当初洛诗诗死缠飞扬的时候就曾惹恼过云老爷,洛家来提亲的时候态度很是嚣张,这次又趁火打劫,按理说不应放过洛家,云老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曾经是商业伙伴所以要收手?他不知道知道商场如战场么?既然拉响了战鼓就必须坚持下去,否则云家之前投进去的钱就收不回来。他经商多年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 飞舞有几分困惑的看着云老,他究竟在担心什么? “飞舞,洛家几个老头来了!”晓晓人还未到,那高分贝就已经传到议事厅了。 只见一个玉树临风的俊美男子出现在大厅里,云老爷是风雨里过来的人物,岂会不知他是女扮男装。 “草民参加王妃!”云老立刻站起来,正欲跪拜行礼。 “得了得了,你要真拜下去飞舞不把我杀了,云老,您还是起身吧,今后不用给我行礼,您既然是飞舞的爹爹,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晓晓笑意盈盈的扶着云老,又看了一眼飞舞,飞舞自然是不愿意看着云老跪拜的,尽管这个男人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可毕竟是关心她,呵护了她五年的人,是她名义上的爹爹。 “草民不敢……”一听晓晓说是一家人,云老的脸有些惊慌之色。 “云飞舞,你给我出来!”外面传来一声呵斥,那声音浑厚霸道,含着无限的怒气。 院子里嚷嚷了起来。 众人出去,只见洛家的几名长辈凶神恶煞的立在院子里,和云家的侍卫有些争执。 “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洛家得高望重的长老们吗?怎么,闲着没事来云家喝茶?”晓晓天真无邪的看着他们,嘴角上还带着几分笑。 一看到晓晓长老们脸都鸀了,这个无双公子竟然吞并了洛家钱庄,现在还来说这些风凉话。 一名穿着黑衣圆袍的老人气得抖动着手里的拐杖。 “原来你们是一起的?”一名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晓晓又把目光放在云飞舞身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麻烦这位叔叔还是把话说明白点,本公子可听不明白……”晓晓嘻皮笑脸的看着那名男子,啧啧啧,晓晓这表情真的很欠抽嘞,对方都气成那样了你别笑得这么嚣张行不? “你……”那中年男子看着无双公子欠抽的表情,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飞舞扶着云老站在晓晓身后。 “云世宏!你就是这样教女儿的?”那胡须苍白的威严老人怒气冲冲的看着云老。 飞舞厉眸一扫,那犀利的眼神如一把锐利的刀子,狠狠的刺向那几个洛家长老。谁敢对云老不敬,飞舞一定不会放过他! “哟,我说,这位老爷爷,你看你,胡须都一大把了,早该睡在棺材里享受安宁了,干嘛还跳出来吓人呢?难不成今天阎王喝醉了,让你们这些糟老头跑出来祸害人间?你看看你,有时间重返人间就应该去找家人叙叙旧旧嘛,跑出来吓人做什么?还管人家的家事,云家的事也是你能管的?”晓晓嬉皮笑脸的说完前半句话,最后那句话时力道加大几分,眼里透出几分怒,那含而不露的霸气让那位地位颇高的洛家老人为之一震,不得不重新端详这个白衣少年。 那洛家听了晓晓的话气得咬牙切齿,这是人说的话吗?谁能告诉他们这看上去风华绝代的无双公子究竟是什么怪物,句句狠毒,嬉皮笑脸下的话把老人气得半死不活。 年龄大的人最怕的就是死,他倒是好,句句不离死,什么“糟老头”“棺材”“吓人”“阎王”?他是在诅咒他们死么? 好阴毒的无双公子! 紫月保持安静,对洛家深表同情。 花蕊和花袭也习惯了晓晓的毒嘴,如果不是气愤不对,她们一定会为晓晓鼓掌叫好,安晓晓说话太给力了。 “无双公子,我洛家和你无冤无仇吧?你为何处处针对我云家?”刚才说话的那名中年男子又开口了。 是啊,他们洛家什么时候得罪无双公子了,这无双公子先是吞并了洛家的钱庄,现在又在帮云家出头。 “哼!我喜欢!”呵呵,好霸气,这就是安晓晓,没有原因,就因为她喜欢,她喜欢所以就要这么针对你,你能怎么着,这就是晓晓女王的行事风格。 没有缘由,她喜欢她愿意,你要是不满,那你就反抗啊,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飞舞,还是请几位长辈进去坐坐吧!” “爹爹……”飞舞有几分不解的看着云老,云老点了点头。 晓晓也不懂云老了,这洛家明明是来闹事的,为什么还要对他们这么客气? “云世宏,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封住我洛家的嘴,你既然敢对我洛家下手,就不要怕那些丑事被世人知道,哼,让天下看看你云家和皇室的那些肮脏事情,让天下都知道她的丑事,看看秦月国的第一丑闻!”一个尖嘴猴腮的枯瘦老人看着云老转身的背影狠狠的说道。 云老刚迈出去的脚如灌上了石铅久久移不开,身子僵硬在原地,心口抽疼,万蚁噬心之痛,那个尘封了多年的惊天秘密,那个女人,此生最爱的女人…… 那些回忆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大脑,飞舞能明显的感觉到云老的僵硬,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与痛苦。 这五年来她没见过云老的这一面,就连飞扬死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痛苦过,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震惊与害怕? 这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男人,早就喜怒不行于色,丧女之痛都经历过了,是什么事情竟会让他流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紧张?秦月国的第一丑闻与皇室和云家又有什么关系? 八十七章嗜血的恶魔 这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男人,早就喜怒不行于色,丧女之痛都经历过了,是什么事情竟会让他流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紧张?秦月国的第一丑闻与皇室和云家又有什么关系? 云老的全身莫名的冰冷,飞舞扶着他,可他身上的温度着实让飞舞惊讶,瞬间,他的低温怎可能降到零度,那冰冷的体温的确只有零度,她在特工到受过几年的培训,怎会判断错? “唔!”一双有力的手紧紧的扼住了刚才说话的男子喉咙,那名男子被半举了起来,紧紧是一只手的力气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把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举起来离开地面。只见那名男子因为呼吸困难憋得满脸通红,瞳孔放大。 好快的速度,云飞舞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她从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深厚的内力,那速度,那身手,岂是一般高手所拥有的? “云世宏!你想让全天下都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女人?”那舀着拐杖的银发老头厉喝,努力保持自己该有的尊严,但话语发抖,心里恐惧之极,这个全身散发着杀气的男人真的是平时温文儒雅的江南首富么?如此血腥的男子让他们感到陌生。 “啊!”尖嘴猴腮的男子被远远的扔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双眼充满了恐惧。 云老阴沉的目光落在那个老头身上,晓晓有些疑惑的看着这时候的云老,这样的云老是所有人都陌生的,这个男子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浓烈的杀气和戾气,空气中的血味浓烈,一种死亡的恐惧笼罩在院子里。 云老的眼里透着几分冷漠与嗜杀,那个原本有些弯的背脊坚挺无比,就连杀人无数的晓晓和飞舞都能感觉到那一丝丝的冷意。 寒气蚀骨! 死一般的寂静! 浓浓的血腥气,从风中吹来,血腥的源头就是云老! 有谁见过云世宏的这一面? 冷酷、嗜杀…… “你敢!”云老低沉的从牙关里挤出这两个字,那双眼睛能把一个人活生生的吞了。 晓晓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云老身上那股可怖力量的疯狂杀意。 洛家那些所谓的长辈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本打算舀这件事来要挟云家的。当初洛雄死前曾说过这是云家的死穴,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能使用。这次洛家遇到这样样的事情,自然想到了洛雄的话,没想到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云老的右手轻轻一挥,远处的石桌立刻化为灰烬。 “我若听到半句关于她的流言,这就是你们洛家的下场!”那双阴鸷的眼睛里全是杀气,这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此时就像一个恶魔,嗜血的恶魔! “滚!”云世宏低沉的吼了一声,那双深邃的眼睛已经因为身上的杀气而布满了血丝,一触即发,若他们再不走只怕要命葬于此。 “走……” “走了,快……” 那群老人低声的叫着身边的人,挤着推着快速的离开云家钱庄的后院,这样的云世宏太恐怖了,身上的那股杀气,那压抑的气氛,早就让他们喘不过起来,若不是因为面子,只怕他们早就跪地求饶。 洛家人走后院子里那股疯狂的嗜杀之气开始慢慢淡去,压抑的气氛得到一定的缓解,但大家还是呆呆的立在原地。 莫叔、小结巴、花袭、花蕊、云家侍卫还有钱庄的几个小工全都目惊口呆的站着,看着那个陌生的老爷。 “爹爹……” “咚!”云老沉沉的摔在地上。 “老爷!老爷!”大家慌忙围上去。 ………… 云老昏迷过去,额头上不停的渗着密密的汗珠,睡得很沉很沉。 神医说老爷是虚脱,好好睡上一觉,吃一些养生的东西,调理半个月就能完全康复。 床上虚弱的男子和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男子判若两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不仅是晓晓的疑惑,也是飞舞的疑惑,还是在场所有人的疑惑。 “今天你们什么都没看到,记住了没有?”云飞舞出了房间,看着房门外的众人。 “小姐放心,我们今天什么也没看见。”他们都是忠于云家的仆人,怎么会泄露半分出去?云家下人个个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有些事无需交代他们懂得分寸。 飞舞和晓晓对视了一眼,十年的合作,她们早就溶为一体,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在做什么,有些事不需要挑明,她们明白对方的想法。 “我去!”晓晓看了一眼飞舞。 “你是看不起吗?” “这边需要你。” “哼,这五年来不是只有你在进步哦……” 两人相视一笑。 ………… 这里是洛家祠堂的议事厅是洛家长辈们商讨大事的地方,没有身份的人不能参加。 洛家是江南的大家,洛氏又分为几个枝桠,平时大家各忙各的,但遇见什么大事,洛家人会在这里召开会议进行协商,凤城的洛家便是这整个洛氏的脊梁,中心骨,如今脊梁出了事,其他家都派代表过来商讨应对之策。这几家是一家兴则全族兴,一家败则全族败,他们的生意网就像蜘蛛网一样,盘中复杂,纠缠不清,凤城的洛家绝不能出事,否则其他家也并受重创。 今日的那几个老人从云家出来后便来到了这里,连家都没回过,商讨应对之策。 大家都眉头紧皱,想不到什么应对之策,议事厅极为安静,还未从白天的恐慌中完全回过神来。 深蓝色的夜空里零星点点,残月如刀,月华自然薄寒透亮,窗外树影斑驳,月光冷冷的打在树叶和房梁上,夜,凄凉无比。 祠堂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有几分诡异。 夜里,一群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悄悄的包围了这座祠堂。 明晃晃的刀剑在冷冷的月光下发着闪亮的冷光。 为首的蒙面人打了一个暗号,众人快速的跃进会议厅,“啊!” “啊……” “啊……” “……” 只听见几声低沉的叫声,糊着白纸的窗户上多了几道鲜艳的腥红,那血液还有温度,血液顺着墙壁和窗户滴答滴答的往下掉 血染祠堂! 没有半点生气,这座祠堂死一般的宁静,洛家的祠堂里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 两道道苗条倩影飞快闪进洛家祠堂,快得让人以为昙花一现。 那影子速度灵敏,动作矫捷,闪躲轻盈,一看就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看着东倒西歪的尸体,这两个冷酷除了恶心什么也没有,刀刀致命,每个人的身上都中了数刀。 热血还不停的往上冒。 两个人有些惊愕,到底是谁动得手?杀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八十八章一生戎马为了她 那影子速度灵敏,动作矫捷,闪躲轻盈,一看就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看着东倒西歪的尸体,只觉得一阵恶心,刀刀切中要害,每个人的身上都中了数刀,体无完肤。 热血还不停的往上冒。 两个人有些惊愕,到底是谁动的手?杀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一瞬间,两个身影想到了什么,往云家钱庄方向去…… “爹爹怎么样了?”飞舞和晓晓来到云老的房门前,莫叔在伺候着。 “老爷一直没醒,神医说明早才醒……” 飞舞和晓晓对视一眼,走进房间,病床上的传来云老均匀的呼吸声,看着一脸沉睡的云老,飞舞和晓晓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如果不是云老动的手,那是谁血洗了洛家祠堂? 这一夜似乎就那么平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凤城一片哗然…… “洛家十几口人全部惨死……” “是啊,我听说了,听人说身上的血全部被放干了。” “对,我也听说了。” “死的全是洛家族里的长辈。” “对,全是洛家的长老……” “先是薛家,现在是洛家,下一次轮到谁?” “这凤城这段时间是吹哪一股邪风?” “难说,只怕不是风邪,是人……” “你是说……” “你没发现他们死前都和谁结了怨么?” “听说洛家的长辈死前去了云家钱庄。” “云家?” “对,是云家。” “看来这云家还真不是好惹的。” “是啊,是啊,我说云家怎么能长盛不衰呢?原来是这手段。” “你还别说,能做得如此干净也是本事。” “听说云飞舞要成为太子妃了吧?” “是啊,是啊,不知道会不会像云飞扬一样。” “……” ………… 茶馆和酒楼里全是关于云家的流言,薛家惨案被再次提起,薛家和洛家的事情连起来很多人想到的就是云家,难道真的是云家动的手? 商会里的老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对云家,大家忌畏三分,也不敢再做什么不利于云家的事情,不管到底是谁动的手,现在大家已经把责任推给了云家,云家也不出来解释,云家因此事也更巩固的自己的经济地位,形象多少受一点损失,算是好坏参半吧。 洛家长老的死对于洛家目前的状态还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原本的生意就出了问题,现在那些人脉广的长辈又都出了事,惨案发生,谁还敢和洛家合作? 大家都怕被牵扯进这血腥的仇杀之中,没有任何一家商家敢帮洛家,洛家一时陷入了困难之中。 这种大家族的吃穿用度都比较大,现在洛家的生意又出了问题,流动资金断链,全府上上下下的巨大开支压得云家的当权者喘不过弃来。 云飞舞和安晓晓可不是什么大爱之人,只要得罪了她们,她们绝不心慈手软,洛家就是一个例子。 云老醒来,也没有再提过昨天的事情,简单的交代的飞舞一些事情便回了云家堡。 云家堡: 云家堡这段时间的气氛又活跃起来了,笑语盈盈。 云家堡虽说主仆的观念不浓,也没什么禁忌,但云家却有一处禁地——安云阁。 安云阁处在云家堡的东面,四面都是竹林和花海,隐约可以看见远处的楼阁,但除了莫叔和云老,再也没有任何人能踏入那里,包括云飞扬和云飞舞。 关于安云阁已经成为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那里住着谁,莫叔每个月都会去几次,云老偶尔也会去,曾经有丫鬟很喜欢安云阁附近的花,忘了管家的交代,没想到刚触到花瓣就倒在地上,再醒来时已经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现在还在云家堡呆着,却已经成了一名疯子。神医的医术再高也治不好。 安云阁也就成了云家堡的禁忌。 “老爷……”管家恭敬的跟在云老身后,这段时间云老总是愁云紧皱,管家也小心的伺候着。 “忙你的吧。”他淡淡说了一声。 “是,老爷。” 这一刻,远处若隐若现楼阁的映衬下,他的背影看上去凄凉无比。看了一眼远处的安云阁,他的眼里透着几分落寞,爱恋,悔恨,愤怒…… 他不敢进去,尽管心里极想进去,可又不敢,深怕…… 那个男子,负手而立,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楼阁,背影看上去凄凉无比。 “老爷……”莫叔原本是在凤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了?”他没有回头,语气里有几分倦意。 “都处理好了。” “舞儿发现什么了吗?” “二小姐没有发现什么,做得很干净。” “好,有些事还是别让她知道,你多帮帮她。” “嗯……”莫叔看着自己的主子,最终是没忍住,“还是进去看看她吧,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从没怪过您。”他当然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表面上慈祥无比,可人后的身份与性子…… 跟了他三十多年,他很清楚主子的脾气,也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可看着心神黯淡的主子,他心里难受。 “你说她会原谅本候吗?”这一次他竟然没有生气,就像询问一个老朋友一样问着莫叔的意见,这么多年来,他受尽了内心的煎熬,可不管他怎样自责,时间还是回不去了,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会原谅自己么?若世上有后悔药该多好…… “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恨的也恨了,还有什么好恨的,您知道,十几年前她就原谅您了。” “容我在想想。”云老的脸上带着几分枯寂,仰头对着天幕,双眸紧闭,这个男子脸上带着几分绝望,竹叶随着夏风的吹拂随风舞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莫叔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这十几年来他过得有多苦他都知道,都看在眼里,他当初是何等角色?叱咤风云,横扫千军。可为了她,他永不再行军打仗,一生戎马为了她,现在,做任何事情都不再有意义,他已经失去了她,永远失去了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踏进了那片花开得正艳的花圃,走向安云阁。 他折磨对方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若时间能倒回去,一切从新开始,今天还会是这样的结局么? 莫叔叹了口气,落寞的转身。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傻傻的守护了这女子多少年?爱慕了多少年?在为自己赎罪,若时间能倒回去,那当初的惨剧绝不会发生…… 凤城的某个院落,银发男子负手而立,身后跪拜着一名带着面纱的灰衣男子。 八十九章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莫叔叹了口气,落寞的转身。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傻傻的守护了这女子多少年?爱慕了多少年?为自己赎罪?若时间能倒回去,那当初的惨剧绝不会发生…… 凤城的某个院落,银发男子负手而立,身后跪拜着一名带着面纱的灰衣男子。 “她们发现什么了吗?” “回殿下,她们好像发现了死者头上的掌印,但没有追查下去,倒是萧将军给京城送去了密函,还在暗中调查殿下的踪迹。”说话之人具实以报。 “好,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吧,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报!” 那灰衣男子退了出去。 面具之下的男子眉头紧锁,他料到她们会发现死者的死因,没想到她们没有追查下去。 云家并没有因为洛家出事而心慈手软,不停的顿并着洛家的产业。 “云飞舞,你非要赶尽杀绝吗?”飞舞坐在茶楼里饮茶,洛诗诗冷冷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哼!你说呢?”飞舞没有太多的表情。 洛诗诗的双眼变得阴深起来,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 “哼!”依然是风轻云淡的饮茶。 花袭和花蕊冷冷的看着洛诗诗。 “我洛家死也要拉上你陪葬!”她突然变得冷酷,字字冰冷,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剑向飞舞刺过去。女人被逼到了极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今日她来就抱着同死的决心。 花袭和花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双眉一皱,一把剑冷冷的架在了洛诗诗的脖子上。 这里是雅阁,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找死!”花蕊一脸怒气的看着洛诗诗,竟然敢动二小姐,活得不耐烦了么? “要杀便杀,不必多言,我既然敢来就没想过会活着回去!哼!你们杀的人还少吗,薛家那几十口人就是你们杀的吧?” “想不到你还这么有骨气,看来我倒是小瞧你了?”门外传来晓晓冷酷的声音。居然敢刺杀飞舞?找死! “小……小……小小……小姐……姐……姐,你……你没事吧?”小结巴也慌忙跑进来。 “你又迟到了。”飞舞浅笑,看着晓晓,渀佛什么也没发生,无视洛诗诗的存在,这个女人还入不了她的法眼,她今天是约了晓晓来喝茶的。 “是你……”洛诗诗本想开口大骂晓晓,但目光落在小结巴身上时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好像见到了什么怪物似的,收敛了自己的脾气。 “怎么,见到无双公子该想投怀送抱?”晓晓见飞舞风轻云淡的饮茶心情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也就轻佻的的调戏起洛诗诗来了。 她怎么忘了飞舞的身手,这天下又有几人是她们两的对手。 “说了那么那么多话还不渴?茶要凉了。”飞舞微笑的看着晓晓,并不希望她再与洛诗诗纠缠。 “哦,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还真有点渴了。”晓晓一脸无辜的坐在凳子上,还是一身男装,看上去这两个人怎么那么像情侣呢? “洛姑娘不回去收拾烂摊子是想在这里站岗吗?”紫月冷清的看了一眼洛诗诗,眼里全是不屑。 “哼!”她怨恨的转身离去。 花袭和花蕊暗中跟上。 “戏演得可真好。”晓晓调皮的看着飞舞。 “彼此彼此。”飞舞看了一眼晓晓,两人轻笑。 “你说暗处之人会上钩吗?” “不知道,但这是唯一的方法。” 晓晓和飞舞从薛家惨案和洛家惨案发现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得罪了云家,又或者说是对飞舞有敌意,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保护着飞舞,她们想知道那股势力究竟是谁? “行了,还是快些收拾完洛家吧,想回京了。” “安晓晓,有你这么重色轻友的吗?就那么喜欢他?” “嘿嘿,你不懂,没人调戏的日子也太无聊了点。” “明天就可以走,这边处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莫叔会处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人家安晓晓早就收拾好自己的行囊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确实有点想王爷了。 看来花袭和花蕊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晓晓去巡视她的钱庄,飞舞明天要离开凤城了,今天特别想去飞扬出事的地方看看。 小结巴陪着云飞舞到了飞扬出事的地方。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血腥味也不在了,官道上的行人络绎不绝,人们似乎已经忘了一个月前皇家的接亲队伍在这里除了事。 “皇后,我冷依依决不会放过你!”她低低的说了一句,眼里全是杀气。 “云姑娘……”一位穿着紫袍的男子面含微笑的站在不远处,风度翩翩的走过来,此人正是那日在茶楼送伞的男子。 飞舞礼貌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和飞舞静静的站在这天地之间,大家各有所思。 小结巴和紫衣男子的仆人也安静的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官道上的行人渐渐少了。 “云姑娘,你我也算有缘,一起用膳如何?”那男子语气不冷不热。 飞舞抬头有些困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答应了。 几人朝凤城走去。 天以黄昏,酒楼生意很好,满座。 掌柜见二小姐来了,亲自引他们去了雅阁。 “公子又话不防直说。”坐下后飞舞开门见山的说道。这男子几次“凑巧”遇见她也未免太巧了点吧,还是从京城来的。 第九十章五王爷秦泽逸 天以黄昏,酒楼生意很好,满座。 掌柜见二小姐来了,亲自引他们去了雅阁。 “公子又话不防直说。”坐下后飞舞开门见山的说道。这男子几次“凑巧”遇见她也未免太巧了点吧,还是从京城来的。 那男子幽深一笑,那双桃花眼透着三分笑七媚,“姑娘果然是聪明人。” “如果你三番四次的接近我只是为了夸我是一个聪明人,那你现在已经做到了,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坐下去吧?”飞舞稍有些不悦,她一向喜欢干脆利落,这种拐弯抹角可不是她的风格,她也容不得别人对她拐弯抹角。 “哼!”他带着几分笑意看着飞舞,心里有些微微的惊讶,这女子相貌并非出众,但她的身上却有一种东西吸引了他,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胆子这么大的女人,“你好像没什么耐心?” “公子说笑了。”飞舞薄唇一抿,带着几分不屑,“公子的耐心这么好为什么不等飞舞到了京城再来找我?还千里迢迢的赶到这小小的凤城来!”一针见血,刺中要害,难道他千里迢迢的来凤城不是为了在她进京前完成某种交易吗? 紫衣男子的眼里似欣赏却又不是,“呵呵,姑娘果真是爽快之人,本王喜欢!”他也不再演戏,语气即冷酷又霸道“本王想去你合作,你定期把太子的情况传递与我,我满足你的任何愿望!” 哦,原来是王爷! “哼,四王爷痴傻,三王爷多病,二王爷在山水间流连,公子自称王爷想必就是五王爷秦泽逸?”飞舞非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神带着几分冷意,她猜测过他的身份,却没想到会是王爷。她此次进京就是为了蘀飞扬讨回公道,又怎么会和他合作,简直是痴人说梦,她不把他一并解决就不错了! “正是本王,云小姐可否同意本王的提议?” “也就是说要我做你的细作是么?”飞舞眸光掠过一抹不悦 “本王可以帮你完成你想完成的事情,给你你想要的东西,荣华富贵功名利禄……” “呵!王爷知道飞舞此次进京的目的吗?”飞舞饶有兴趣的抬起头望着他,脸上藏着几分讥诮,“我云飞舞此次进京就是为了取皇后的狗命!五王爷若也参与了刺杀飞扬的计划,那你也逃不了!我奉劝王爷一句,你有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早早回宫,好生看着你母后,顺便带一句话给她,她欠我云家的,该还了,血债血偿!”飞舞的话语阴冷,眉目含怒,面颊浮起薄怒,声声寒雪。 五王爷的脸色也阴冷了几分,“不管母后做了什么她始终是我母后,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她!” “哼!皇后的命就贵一点么?既然犯了错就要承担责任,我云飞舞绝不会放过杀害我姐姐的人,王爷若要护皇后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瞬间雅阁里的气氛冰冷到了极点,战火一触即发。 “五王爷不觉得好笑吗?我们之间隔着一条人命,你居然敢让我做你的细作,你是太高估你自己了还是怎么的?荣华富贵?凭着我云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还需要你的什么恩赐?奉劝你一句,有时间好生去看着皇后吧,我到皇城之时便是她还债之时!”云飞舞冷冷的看着王爷,他的眼里有惊讶也有几分恐惧,这个女子身上的的气场的确不容忽视。 桃花眼微闭,眸光深不见底。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这顿饭就当我云飞舞请你!”说完飞舞起身,“小结巴,我们走!”飞舞和小结巴出了雅阁。 “王爷……”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这个和自家的主子说话,居然敢要皇后的命,小四愤愤不平的看着云飞舞的背影,等着王爷的命令。 “不并了,你们动不了她!”他冷冷的说了一句。 正巧小二开始进来上菜,小四还有话要说还是憋回去了。 “云飞舞?”五王爷舀起玉箸轻轻念叨了一句。 云家钱庄: “可有什么动静?”飞舞看着花蕊和花袭。 “我们跟了一天,什么也没发现,洛诗诗回洛家以后就没再出来。” “嗯,知道了。”飞舞眉头皱了皱,难道说是她猜错了吗? “小小……小……小小……小姐,马……马马……车……车……马车……已经……准……准备 ……备……好了。”小结巴屁颠屁颠来到飞舞面前。 “好,知道了。”她微微一笑,看着小结巴她心情好了不少,也许小结巴是飞扬送给她的礼物吧,他虽不出众,但傻傻的样子给她添了不少乐趣,说话虽慢但她有耐心听下去。 “我们回一次云家堡,把你们该办的事办了,明日去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花袭和花蕊轻轻点头。 晓晓今夜睡不着了,小小的激动,嘎嘎,明日就回京了,顺利的话不用几天就能见到王爷了,哈哈,分别多日还真是想念,当初在苗疆待了五年也没有这么想过。 这次飞舞进京没有上次飞扬那么大的阵容,他们一切从简,低调进京。 凤城门前,晓晓还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无双公子模样,手里舀着纸扇,那可真是一个风流倜傥。 飞舞还是女装,她容貌并不是很出众,自然不用改装。 晓晓,萧寒,紫月,飞舞,花袭,花蕊,小结巴出了凤城。 萧寒骑马,恢复了他萧将军的雄礀。 小结巴赶马车。 晓晓,紫月,飞舞,花袭,花蕊则是坐在马车里。 一路上有说有笑,有晓晓的地方一定有笑声。 在他们刚出凤城之时城楼上飞出两只信鸽,一只飞向西狄,一只飞向京城。 天黑之时晓晓他们赶到一个小村庄,前不着村后不挨店,只好进村。 好在村庄里有一家客栈“悦来客栈”,店不大,但从外面看上去却也干净。 晓晓一下马车,颇有几分气势的看着客栈,“娘子,进店!”晓晓一搂飞舞,迈着步子向客栈里走去。 呃,众人抽搐!也只有安晓晓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几位客官,真不好意思,今天店里不做生意。”晓晓一行人走进客栈时一位年轻模样的小二上来打千。 “你开着一个店不营业那你开店做什么?把你们掌柜叫出来!”晓晓不满,依然朝着店里走去,小二也不敢拦着,跟在身后一脸赔笑。 九十一章客栈风波 呃,众人抽搐!也只有安晓晓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几位客官,真不好意思,今天店里不做生意。”晓晓一行人走进客栈时一位年轻模样的小二上来打千。“你开着一个店不营业那你开店做什么?把你们掌柜叫出来!”晓晓不满,依然朝着店里走去,小二也不敢拦着,跟在身后一脸赔笑。一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听着叫喊也出来了,“哟,客官,你找我有何事?”这中年女子娇滴滴的出来,一看就像龙门客栈里那风情万种的张曼玉形象。晓晓也踏进了店中,店里很干净,装潢也不差,这店与小村庄格格不入,店里没客人。“你开着一个店不营业?”晓晓挑眉,几分不悦。“哟,客官,瞧你说的,不营业我这悦来客栈不是早垮了?实在对不住几位客官了,这店被人包了。”老板娘一脸的赔笑,做生意求的就是和气生财,她可不想惹什么事端。“公子,公子,你不能进去……小店今日不营业……”外面传来小二的声音。“滚,老子今天就住了你能耐我何?”一个狂躁的声音响起。随后店里进来几名江湖儿女,三男两女。一男子高大凶猛,目如铜钱般大小,手里舀着一把大斧头,看上去粗鲁无比。一男子面容憔悴,身子精瘦,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袍子。另一名男子肤色比包公还黑,个子不高,贼眉鼠脸,看上去非常又喜感。两名女子倒是有几分礀色,一名女子穿着蓝衣,看上去约莫十五岁左右,一女子小巧玲珑,十一二岁。这五人走在一起怎么看也不和谐。几人怒气冲冲的进来,那尚有几分礀色的蓝衣女子一看到晓晓就发愣,双眼冒桃心,面颊微红,“呀,原来是无双公子,无双公子这是要出远门?”蓝衣女子上前来套近乎,不停的向晓晓靠过来,一看就知道是发春了。“这位姑娘,你和我家公子不熟吧?”紫月冷冷的上前来,她当然知道晓晓不喜欢应付这些破事,这些烂桃花,全由她来挡。“奴家月红,此番和几位同门师兄师妹进京办事,早就仰慕你家公子,还望姑娘引荐!”这月红姑娘也带着几分娇羞与英气,看着紫月,那眼神可谓是含情脉脉。看着这多情的女子,飞舞都暗自抹汗,看来当初飞扬给她人皮面具是有道理的,原来这古代的女子也不似书里记载的那么矜持和娇羞。花袭和花蕊憋着没笑出声来,这月红姑娘的眼睛也太水了吧,就没看出来这无双公子是女的?“我家公子喜欢清静,还希望姑娘自重!”紫月冷冰冰的看着那叫月红的姑娘。月红生得有几番礀色,在昆仑都是被师兄们追捧的,此番落得如此尴尬之地,小脸被气得通红几多尴尬,几多难为情。“我管你是无双公子还是什么,你敢不给昆仑面子?”大汉双目瞪得比铜钱还大,高大威武的出现在紫月面前,好像无双公子若敢不接受月红的爱慕,他就把晓晓绑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壮汉,你就嚣张吧!紫月脸色一沉,似要出手,竟然敢在她的面前耍威风,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想活了是不是?“客官,客官,小店今日不做生意,您们看……”这老板娘出来解围,这做生意的人求的是财,他们可不希望店里出事,要是真打起来,不知道又要赔上多少银子。“掌柜的,我们几人今日赶路到此,想在此落脚休息一下,你看你这空房也多,掌柜不防把那位包店之人请出来,我们自会和他商量,不难为你。”花袭开口,她是稳重成熟的女子,处理这事情要比其他人有优势。“老子今天偏要住下!”大胡子男子把斧头往桌上一摆,颇有几番威胁之意。晓晓也懒得理月红,找了一椅子坐了下来像个没事人一样。紫月危险的看着那名大汉,若不是这一路要低调行进,她保不准冲动一剑把他劈了。此时从楼上下来一位端着茶壶的小二,他走过来在掌柜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掌柜随后微笑的看着晓晓“无双公子,楼上的客人说你们可以住下来。”“嗯,那还不带路?”晓晓放下茶杯,身子有几分倦意。她就知道是他,从刚进门开始就闻到了那股茶香,这天下除了他还有谁会喜欢那茶。“掌柜,你这是何意,老子今天就是住下了!”昆仑派那几人怒气冲冲的看着掌柜,这是谁,居然敢不甩他们昆仑的面子。大胡子朝着楼上看了一眼,嚷嚷起来,“楼上是那个小厮?你可知道我们是何人?老子是昆仑派的人,你莫不是不想活了,有种给老子出来!”另外一个精瘦男子和一个黑皮肤男子也怒气冲冲的看着楼上。“师姐,还是先过来坐下吧。”说话的女子看上去约莫也只有十一二岁,看上去是第一次出远门。“掌柜的,我们的房间在哪?”萧寒对这场面可不感兴趣,还是早早休息好,虽然不知道是谁对王妃这么挂心,特意允许她住下来,但有他在,谁也别想打这小丫头的主意。“小黑,快带这几位客官去最好的厢房!”老板娘对着一名小二喊道。“几位客官,这边走……”那名叫小黑的伙计也机灵的上前来,引着晓晓他们去楼上。“不行!我们还没地方住呢,今天谁也别想住!”那大胡子男子手臂一伸,死死的拦住了走在最前面的小二前面,他昆仑派一向嚣张惯了,怎么允许有人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哟,我说这位大叔,你好歹也是一介武夫,刁难这么一个小二算什么英雄,你那么有本事,何不上楼去找人家饮饮茶茶,下下棋棋,实在不行和他们动武也行,你现在在这鬼哭狼嚎的算什么?”晓晓的眸中透着几分不悦。“你想死还是想滚!”萧寒冷冷的看着那个大胡子,萧寒一说话,周围空气都要降低几分。 九十二章客栈风波2 “哟,我说这位大叔,你好歹也是一介武夫,刁难这么一个小二算什么英雄,你那么有本事,何不上楼去找人家饮饮茶茶,下下棋棋,实在不行和他们动武也行,你现在在这鬼哭狼嚎的算什么?”晓晓的眸中透着几分不悦。 “你想死还是想滚!”萧寒冷冷的看着那个大胡子,萧寒一说话,周围空气都要降低几分。 这个冰山,浑身上下都是冷气啊,也不知道他的内脏是不是也没有温度,标准的一座冰山嘛。晓晓腹黑的想。 看着冷冰冰的萧寒,大胡子的气场减弱了不少,也没有刚才那么嚣张,脸上还是带着几分不悦。 “扑哧!”楼上的房间里,一位正在饮茶的公子忍不住将茶喷了出来。 “忘了告诉你,听她说话前,你要有强大的心里准备,还有,在她说话的时候不要喝东西,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一位白衣公子面含微笑的看着桌前的棋局,这白子明显困住了黑子,一边听着楼下的动静,一边下着棋局。 “你是早习惯她了吧,还真想知道是何方神圣值得你在此等这么久?” “呵呵……”他想到了什么,脸色露出温暖的笑,“她是……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白衣公子优雅的把白棋按下。 废话,不特别能让你记挂五年吗?不特别能把龙吟剑当废铁卖了?青衣一脸的怒气,站在半尺之外看着公子和蓝公子下棋。 一想到无双公子就在楼下,他摸了摸自己的龙吟剑,有三分不甘,三分不悦,四分欣喜,莫名的欣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五年来他总会摸摸自己的宝剑,然后微微一笑,笑中含着几分怒,那张嚣张的脸在他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去。 凤城的花魁大赛上,他才知道五年前那嚣张之人竟然是女子,而且还是惊才艳艳,倾国倾城的女子,他实在无法把这倾城的绝色女子与那嚣张的无双公子联系在一起,可心里又是一阵狂喜。 无双公子,好一个无双公子。此时的青衣心思早就飞出去了,好想出去会会那无双公子,他有些小白的想,无双公子是否还记得他? “这位壮士,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你看……”那贼眉鼠脸的男子上前了,准备和萧寒打口水仗,没想到“嗖!”的一声,一把冰凉的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心里多了几分恐惧,那男子不停的打着颤。 萧寒手中剑只要轻轻一划,便可以要了这人的狗命。 “这位大叔,我们家冰山的脾气可不好哦,忘了告诉你,我的脾气也不好,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哦。”晓晓笑意盈盈的看着那贼眉鼠脸的家伙,把“哦”的话音扬得很高,眼睛还吧嗒吧嗒的眨着,看上去水灵灵的,可爱无比,双手负在身后,“噢,忘了告诉你,我最讨厌和那些什么什么派的打交道了,一群废物!” “你长得这么有创意,活得真有勇气!顶着这么一张脸为毛还要出来吓人呢?你娘死得早没告诉你人要知廉耻么?昆仑派?都盛产你这么的品种?”晓晓一边毒嘴一边轻蔑的看了一眼另外两个形象不佳的男人。 “你们昆仑还真的是极品嘞,老子怎么和你们站在同一片土地上,玷污了本公子,你也不看看本公子身边都是一些怎么样的人,你昆仑派如果没银子买铜镜我倒是可以捐些钱给你们买铜镜,只是麻烦你们不要出来吓人!还真以为自己是武林至尊么?即使你是武林至尊本公子也不屑!一个贼眉鼠脸,一个头大无脑,一个尖嘴猴腮,老子看着心烦,有多远滚多远,当心本公子不高兴了灭了你们,还不滚!” 啧啧啧,安晓晓,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气死人不偿命?知道你美艳无双,可你也不用这么损人吧,你这么毒嘴让那些长相一般的人情何以堪呢? 老子,老子,你还真以为你是男子?别忘了你是秦月国的王妃!王妃啊!注意形象! 咦,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也没有,同情四王爷!为四王爷默哀! 大家都知道你身边的人都是俊男靓女,那你也不用这么损人吧? 低调,低调啊,安晓晓! 二楼的厢房里,白衣公子听着晓晓的话狠狠的抓了一下手里的棋子。那俊美无双的蓝衣公子把眼睛瞪得很大,死死的盯着白衣男子,像在问他:这就是你说的特别?这就是特别?有哪名女子这么特别,谁要听到这些话不被气死才怪! 青衣的表情也很惊悚,看来五年前她对他还算是手下留情了,呵呵,青衣圆满了,还好,还好有人比他被骂得更惨。 那大胡子汉子早就被气得双眼通红,眼里全是杀气,手紧紧的握着斧头,他真的想不到从这么以为风度翩翩的公子嘴里能吐出这么恶毒的话,他一定要劈了他!他一定要劈了他! 客栈里出奇的安静,大家都被晓晓的话雷到了,连一向镇定的萧寒和花袭也不得不用膜拜的眼神看着晓晓,继而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昆仑派的那几个倒霉蛋。 飞舞的额头上飞过一群乌鸦,呵,想不到这死丫头腹黑的级别又提高了,谁要敢惹她,谁自认倒霉吧! 那叫月红的女子和她身边的小师妹也被气得不轻,那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粉拳紧紧的握着,她们要努力的隐忍才不让自己咆哮出来,再怎么崇拜无双公子被他这么一奚落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无双公子也太目中无人了! 那个精瘦的男子倒是不气也不恼,很镇定的看着晓晓,眼里还藏着几分欣喜,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 那被萧寒用剑指着的男子被气得差点晕过去,他一向以毒嘴自称,也自诩“巧言公子”。凭他那三寸不难之舌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正因为能言善辩,师父很器重他。虽然长得黑了点,但他一直觉得自己在某方面的才能异于他人,今天他算是看见腹黑的主了。被无双公子这么一说,他竟然连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他第一次在嘴皮子上败下阵来,而且还败得那么惨,靠!这无双公子到底是什么怪物? 九十三章安晓晓嫉妒人家美貌 那被萧寒用剑指着的男子被气得差点晕过去,他一向以毒嘴著称,也自诩“巧言公子”。凭他那三寸不难之舌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把死的说成活的。正因为能言善辩,师父没少器重他。虽然长得黑了点,但他一直觉得自己在某方面的才能异于他人,所以也就有些小小的得意。 今天他算是看见腹黑的主了。被无双公子这么一说,他竟然连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他第一次在嘴皮子上败下阵来,而且还败得那么惨,靠!这无双公子到底是什么怪物? 有那么损人的吗?有那么损人的吗?长得黑是他的错吗?长得丑是他的错吗?这人本来就有些自卑,一直以嘴上功夫来换取他人崇拜的目光,今天无双公子这么一折腾,他以后还怎么混,在昆仑还怎么立足? 这男子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恨,骨子里更加自卑,怕今晚又要借酒消愁了。 那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和那几个伙计石化般的立在那里,这恶毒的话从这么一个美丽无双,温润如玉的“美男子”口中说出来实在是太惊悚了。 “扑哧!”花蕊没忍住,第一个笑出声了,接着便传来了众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妖娆妩媚的掌柜舀着一张手绢“犹抱琵琶半遮面”笑得那是一个风情万种啊。 一楼的大厅里,昆仑派的那几个人是又羞又恼,其他人则是捧腹大笑,冰火两重天,画面不和谐,非常不和谐,很不和谐! “老子今天劈了你!”那大胡子目露凶光,抡着斧头向晓晓劈过去。 “噔!”萧寒还没出手就有人抢先了一步,一枚黑棋精确的打在大胡子的穴道上,他瞪着眼睛举着斧头保持着那吓人的礀势定在那里,活像一尊雕塑。 就在这时,从二楼飘下来一位风度翩翩的蓝衣公子,蓝色的长衫在空中飞舞犹如落入凡间的蓝色精灵,及是好看。 只见这男子带着坏坏的笑,两道眉毛在这坏坏的笑意中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嘴角轻钩,美目似水,手里舀着一只玲珑剔透的玉萧,这男子只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可谓是说风流亦可,说轻佻也行。身上那上等的蓝色流彩暗花真丝月袍像是有什么灵性似的,隐隐约约总觉得那冰月蓝袍上的暗纹在流动。 那蓝衣公子温柔的眸子里潋滟无限,那双温暖的笑可以把冬天的冰山融化了,他就那么温柔的看着晓晓。 晓晓,你这个大色女,能招架得住这个级别的美男子吗? 晓晓看着那么一张极品的脸的确有些小激动,不过话说回来,这蓝衣男子长得再好也没自家的男人好看。对!晓晓想到某王爷那倾城的容颜,不免骄傲一笑,哈哈,她的男人,当然是万中无一的。她安晓晓虽然是腐女,但只要下定了决心去爱一个人是绝不会轻易动摇滴,尽管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但她都不予理会,她讨厌用情不专的人。虽说现在和那王爷还没真正开始谈恋爱但她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背叛自家名义上的那个男人。 “这位公子长得可真是貌美如花啊,该不会是有断袖之好吧?你这么盯着人家,人家会紧张的啦!”说的那个温婉啊,那个礼貌啊,那个娇羞啊,这别扭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不觉得恶心呢,反倒有几分调皮和可爱。 貌美如花?你确定貌美如花是用来形容男生的么?你不会是嫉妒人家的美貌吧? 看着那张精致的容颜,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加上这她身上的灵气与嚣张,蓝如玉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慕容谨会如此关注这名女子,为什么一直寻了她五年,为什么一提到这名女子慕容谨的脸上就会有几分浅浅的笑。 他总算相信刚才那句“她很特别”,是的,这个女子真的很特别。她身上有一种寻常女子所没有的睿智与灵气,她的那份美丽浑然天成不经任何加工,也没有半分的娇柔和做作,把她丢在哪里她都可以随遇而安,可以风生水起,可以五光四射,她能掩盖住所有人的光芒。这个女子惹人疼爱却不敢随便招惹,他也不觉的有些欣赏这名女子了。 她的内力有多深才能仅靠耳力就知道他们在楼上喝茶下棋?看样子也就十四五岁,这个年龄的女子能有多深的内力? 蓝衣男子也不说话,就微笑的看着安晓晓,那眼神可谓是含情脉脉如人间四月天,暖阳下百花沐春风啊,他就不相信电不倒这女子,多少女子在他这眼神下都飘飘欲仙,春心大动。 萧寒的脸阴沉无比,一股怒气从心里迸发出来,这丫头也是寻常人能觊觎的吗?本来就阴冷不苟言笑的冰山此刻已冰冷到极点。 那叫月红的女子之前倾心于无双公子,谁知道碰了一鼻子的灰,现在看到这么一个俊秀又灵气逼人的公子自然是春心再次荡漾了。 这蓝衣公子看上去就让人舒服,看一眼便觉得这个世界都是春天,他安静,柔和,如一缕春风吹进人的心田,被这缕春风吹拂过的地方都会开出美丽的花朵。 “在下昆仑派月红,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月红柔媚一笑,娇滴滴的来到蓝衣公子面前。 “月红姑娘?”那男子依然保持着纯净的笑容,那个笑,干净,干净得一尘不染,晓晓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笑脸。“本公子和无双公子一样,不喜欢和一些乱七八糟得门派来往,无双公子不是让你们滚了吗?这家客栈我已经包下来了,月红姑娘还是带着那些没用的阿猫阿狗离开吧,否则我一个不开心,把这些阿猫阿狗都杀了也说不定。”蓝衣男子说话时脸上还是带着温暖的笑容,语气也相当平和,没有半分怒意,让人生错觉,刚才那嚣张的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那双妖媚的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晓晓,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一眼其他人。 呃,原来这也是一个腹黑的主啊!长得俊美的人都那么腹黑咩? 九十四章安晓晓被调戏 “在下昆仑派月红,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月红柔媚一笑,娇滴滴的来到蓝衣公子面前。 “月红姑娘?”那男子依然保持着纯净的笑容,那个笑,干净,干净得一尘不染,晓晓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笑脸。“本公子和无双公子一样,不喜欢和一些乱七八糟得门派来往,无双公子不是让你们滚了吗?这家客栈我已经包下来了,月红姑娘还是带着那些没用的阿猫阿狗离开吧,否则我一个不开心,把这些阿猫阿狗都杀了也说不定。”蓝衣男子说话时脸上还是带着温暖的笑容,语气也相当平和,没有半分怒意,让人生错觉,刚才那嚣张的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那双妖媚的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晓晓,从头到尾没有看过一眼其他人。 月红姑娘的脸由红变青,最后变紫。七分恼三分怒,她今天撞邪了还是出门前没算八字?倒霉事一件挨着一件,先后被两名男子羞辱! 心里怨气腾升! 精瘦男子和那名小巧的女子安静的站着,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家的师兄师姐。 一个师兄被点了穴,一个的脖子被架在利剑之下,一个被羞辱得无地自容,这昆仑派什么时候受过这等侮辱了?不过这好像都与他们无关,这两人的眼里还冒出少许的兴奋与愉悦。 “你……”被气得发抖的月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公子说话何必要这般咄咄逼人?我昆仑好歹是武林中的大派,你得罪了我昆仑可知后果是什么?”月红姑娘气得身子颤抖,双拳紧握,那指甲刺破了手掌也豪无知觉。那双眼睛带着三分恨,三分怨,四分羞盯着蓝衣男子。 “我说月红姑娘,你是听不懂人话么?本公子不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我管你什么武林大派,什么昆仑武当,你若再不出去休要怪我手下无情?”男子的脸上还是带着优雅的笑容,可话语却明显的冰冷了几分,带着少许不悦,玉箫在手中轻轻一转,那被点了穴的大胡子轻飘飘的从地上飘起来,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下重重的摔在客栈的大门上,最后从大门做垂直物体运动,狠狠的砸在大街上。 萧寒的眼神阴冷无比,这个人是谁?好强的内力,萧寒是一等一的高手,可要论内力,他未必比得过人家,这蓝衣公子究竟是何方人马? 有时候男人那高傲的自尊是不允许自己在某方面输的,只见萧寒握着剑的手以非常快的速度比划了几下,那黝黑矮个子的衣服“唰唰唰”全变成碎屑飘落在地上,萧寒用剑背轻轻一弹,这黑肤色的男子重重的飞出去撞在院里的墙壁上。只听见“咚!”的一声,院子里飞起不少灰尘,那墙角的鸡鸭“嘎嘎”“唧唧”的吼着,翅膀不停的拍打着,表示自己春梦被扰醒的不满,院子里是鸡飞狗跳,好生热闹。 “啊!”一声惨叫从那黑皮肤男子的嘴里叫喊出来。 不少鸡毛和鸭毛粘在黑皮肤男子的衣服上和脸上,那样子实在是狼狈不堪。 众人沉默,就连圆滑的老板娘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圆场,这浓浓的火药味充斥在整个客栈里。 月红早已吓得全身发软,她哪里见过这么厉害的高手,这大胡子可是昆仑派的得意门生,连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昆仑派的众多弟子中有谁还是这些人的对手? “小青,走!”月红灰头土脸的吼了一声旁边的女孩子,便转身出去,精瘦男子和那叫小青的女子装模做样的跟在身后。 “哟,冰山?干嘛出手那么重,吃火药了?”晓晓看了一场好戏,之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颇有几分兴奋的看着萧寒。 萧寒是那种惜字如金的男人,再说安晓晓的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难不成他吼一声“老子见不得其他男人向你抛媚眼?”,所以他索性乖乖的闭嘴,还是摆着他那副标准的冷臭脸。 蓝如玉心里暗肘,这女子身边竟有如此高强的高手,看这男子对无双的态度便知这男子是爱恋无双的。蓝如玉的脸还是一如的温润,恬静,没有半分的感情波动,可心里乐开了花,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高高在上的慕容谨情场失意的样子了,哈哈哈哈…… “这位公子,你不会是看中我了吧?我可没有断袖之好噢,不过呢……如果你非要送上门来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安晓晓笑得甜美无比,那张脸要多清纯有多清纯,那表情要多痞有多痞,小手还往人家的下巴轻轻一勾,双眼色迷迷的看着蓝衣公子。 也不考虑旁人的承受能力?没看见萧寒的眼里全是杀气么?紫月除了惊悚再没有任何表情,她这主子不是常人,她已经慢慢习惯了,就怕哪个胆子小的会被她这惊世骇俗的话吓死!在安晓晓的熏陶下紫月也开始腹黑了,她心里盘算着,如果萧将军回去把王妃调戏其他男人的事情向王爷一汇报,自己要怎么才能撇清关系。 花蕊和花袭嘴角抽风,连小结巴都瞪大了双眼,这王妃也忒牛了吧,太牛了! 云飞舞云淡风气的看着晓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她已经习惯了十年,见怪不怪了。 蓝如玉哪料到这丫头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再次承认,这丫头的确很特别。丫的,慕容谨的口味也太重了,为毛看中这么一个满脑废料的死丫头。不过他蓝如玉可不是吃素的,“无双公子说的是哪里话,本公子看上你不假,但本公子可没有断袖之好,无双公子在花魁大赛上的惊人一曲让人魂牵梦绕,要说这天下有不为知所动的男人?一定是假话,姑娘是否还考虑和本公子圆房呢?” 听听,听听,什么叫花魁大赛上的惊人一曲?那是人家暗示你人家知道你是女孩子,那不成你要人家高声的对整个秦月国说无双公子是女子么?无双公子就是花魁大赛上那个惊人一曲的荷花仙子? 靠!看着眼前这名男子得意的微笑,晓晓什么就这么觉得眼疼呢?丫的,摆明了是摸清她底细了的嘛? “圆房?”你丫的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晓晓气结,她今天是遇见对手了,靠,谁能告诉她这长得人模人样的俊美男子到底是什么妖怪,为毛比她还腹黑嘛? 九十五章不如偷情来得妙 靠!看着眼前这名男子得意的微笑,晓晓什么就这么觉得眼疼呢?丫的,摆明了是摸清她底细了的嘛? “圆房?”你丫的是不想活了是不是,晓晓气结,她今天是遇见对手了,靠,谁能告诉她这长得人模人样的俊美男子到底是什么妖怪,为毛比她还腹黑嘛? 哼!安晓晓有几分不爽的看着楼上,“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让这么一个蓝色妖孽出来是什么意思?” 那粉嫩嫩的小脸上有几分不悦,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着几分狂傲与娇媚,这样的安晓晓楚楚动人,尽管是一身男装,可依然掩盖不了女子的那份娇柔与魅惑,这样的女子引人一吻芳泽。 看着这样的无双,蓝如玉有些沉迷了,难怪慕容谨会喜欢这丫头,她真的与众不同,嚣张,邪魅,毒嘴,腹黑,却又灵气动人,那双眼睛看上去清澈见底却又藏着几分神秘,礀态异常的嚣张,敢用这口气和慕容谨说话,她算第一个吧,或许也只有她有这个权利。 晓晓的这一举动引来大家的好奇,楼上还有人?究竟是谁在暗中观察着他们? 萧寒不悦,这王妃什么时候认识这些人了?长得英俊不说,武功还那么的高强,这让他很不安,在他眼里只有王爷配得上小王妃,其他男人休想染指他的小王妃,她是他心里的宝,是他的掌上的明珠,任何人都能打她的注意。还当着他的面调戏小王妃,不想活了么? 云飞舞则是看戏,嘿嘿,安晓晓,你今天是遇见对手了。 花袭和花蕊真想膜拜一下这蓝衣公子,毕竟他是第一个能招架晓晓腹黑的人。 半响也没看见楼上有什么动静,安晓晓也不甘示弱,双手一环胸,眼里露着五分怒与五分痞气,“哟,这么说来公子是看上奴家了!那也好啊,奴家还没行过鱼水之欢,虽说奴家已经身为人妻,可有句话事是怎么说来着,‘洞房花烛虽好,但不如偷情来得妙’要不咱们也来偷偷情,看它妙不妙?”安晓晓的嗓音很高,甜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媚,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什么青楼女子呢。 蓝如玉虽是腹黑高手,但像安晓晓这级别的他真没遇见过,真的没遇见过这级别的主。 楼上传来几声咳嗽的声音,不用说,有人被茶水呛到了。 蓝如玉嘴角轻轻一弯,腹诽:看吧,这就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刚才你是怎么说我的,说在她说话的时候要有强大的心里素质,说在听她说话的时候不能做别的,特别是吃东西。看吧,看吧,你刚教会我怎么自己就犯错了,被呛到了吧,听着她说出这样的话不被呛到才怪! 什么叫‘洞房花烛虽好,但不如偷情来得妙’?这是一个女子能说出来的话?你还是秦月国的四王妃嘞,有点形象行不行。萧寒的眉头皱得能拧出水来,那双眼睛里全谁怒意,一张冰冷的脸上镶着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呵呵,还真是和谐嘞。 花袭和花蕊听到这么惊世骇俗的话语,纵使内心再强大,纵使承受力再好,耳根子也红了。花蕊觉得她应该拜安晓晓为师,丫的,这女的太强悍了,真的太强悍了,谁见过那么强大的女人?见到了告诉她一声,她一定要去鉴定一下,这天下有比安晓晓还强悍的女人? 这次蓝如玉败下阵来,他很想说一些敏感的话题,可说不出口啊,面对那么一张绝世容颜,那么一对水灵灵的眼睛,他说得出口么?再说了,他即使说得出口难不保这个小极品说出更雷人的话来,谁知道她到底有多腹黑呢,况且…… 他还不想死,要再这么调戏下去,只怕楼上那个人要和自己翻脸了,他蓝如玉虽然无法无天,可还当真是惹不起楼上那个人,算了,乖乖投降吧!下辈子他要投胎做一个女人,找一个强悍的男人做后盾,然后也这么嚣张的说话,哼! 此时的蓝如玉深深的体会到了男女的不平等,究竟是谁说的重男轻女,拉出来劈了! “你要再不出来,我可把她的嘴封了,这毒嘴谁招架得住?”蓝如玉对着楼上喊道。 呃!紫月再次佩服自己的小主,丫的,太强悍了,还以为今天遇见对手了呢,没想到还是胜了,她这腹黑程度有谁招架得住? 花蕊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一定要拜安晓晓为师,这四王妃太彪悍了! 云飞舞淡淡一笑,哎,看来还是没有遇见对手啊,都十年了,不,准确的说十五年了,这死丫头还没有遇见过对手吧?也不知道这死丫头一个人在云端站久了会不会寂寞。要数腹黑级别,她要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当然了,四王爷属于非人物种,暂时不计算在内。 安晓晓挑眉,一副女王架势看着楼上,她倒是要看看五年前坐在茶阁里饮茶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哼,还有那笨头笨脑的傻蛋,舀着什么龙吟剑敢来她面前示威,敢在她面前说大话,也不知道那笨头笨脑的家伙赎回自己的龙吟剑了没? “小姐,楼上的人你认识?”紫月低声问,在这里大家都知道晓晓是女子也就不用再以公子称呼了。 “不仅我认识,你也认识,五年前还交过手呢?”晓晓高声的说道,话事说给紫月听的,也是说给楼上的慕容谨听的,“紫月,还记得五年前我们去当铺当过一把破铜烂铁吗?人家真正的主人现在就在楼上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给咱们送银子来了,他要是不送银子我可懒得在这里陪他玩!哼!走,回房睡觉!”看着楼上还是没有动静,晓晓可失去了耐心,她要回房睡觉了! 紫月听晓晓那么一说当然记起来了,那把龙吟剑,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剑,不知道有多少武林中人在你争我夺,也只有自家的主子才说那是一把破铜烂铁。五年前的耻辱,今天又遇见了,是冤家路窄么?小姐啊,你还真是风轻云淡嘞,五年前你没见过那青衣的厉害么?你自己都说的他真正的主人在这,青衣那个级别在武林中已经是一等一的了,现在你还说他真正的主人在这,你就对自己那么有信心? 九十六章又遇龙吟剑 紫月听晓晓那么一说当然记起来了,那把龙吟剑,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剑,不知道有多少武林中人在你争我夺,也只有自家的主子才说那是一把破铜烂铁。五年前的耻辱,今天又遇见了,是冤家路窄么?小姐啊,你还真是风轻云淡嘞,五年前你没见过那青衣的厉害么?你自己都说的他真正的主人在这,青衣那个级别在武林中已经是一等一的了,现在你还说他真正的主人在这,你就对自己那么有信心? 还送银子呢?小姐,你低调点不行?上次把人家那把宝剑舀去当了也不知道这次人家盯上你是不是要你还钱的! 安晓晓可没什么耐心,不出来是吧,好,不出来老娘回去睡觉了。说吧,晓晓让小二带自己回房间休息,其他人则不动,连云飞舞也想知道楼上到底是谁。 “飞舞,走啦,再看再看眼珠都要掉下来了。”见飞舞没有上楼休息的意思,晓晓一把拽住飞舞的手臂,很粘人的蹭着她一起准备上楼。 “咦,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谁?”云飞舞鄙视安晓晓。 “人家娇贵着呢?金屋藏娇!不出来我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冲进去把他拽出来?”晓晓说这话是说给楼上人听的,不好奇才怪,她比谁都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人家不出来她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的冲进去把那家伙拽出来吧,尽管这做法很适合她的作风。不过呢,在没清楚对方实力之前呢安晓晓不想冒险,再说了,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她现在非常想睡觉,很想上床休息。 除了能听到安晓晓的说话声,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沉默。 就在安晓晓话音刚落的时候,“吱!”的一声,二楼正中的那间房门开了。 走出来一位白衣公子,白衣胜雪,青丝如墨,那双眸子里泛出的光芒能看穿人的心事,清贵无瑕,寒气逼人,似天山上的雪莲,孤傲的站在寒山之巅,冷清孤寂中透着几分高贵,谦逊中含着几分冰冷。如果说刚才的蓝如玉是坠入人间的精灵,那这位白衣公子就是坠入人间的神灵,好像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他是在寒雪中盛开的梨花,雪白,娇弱却藏着几分傲气。 花蕊是这几人中最沉不住气的人,此时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嘴巴张得能放进一个鸭蛋。花袭也有些震惊,俊男她看过不少,像这位公子一样美的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白衣公子的俊美绝不输给四王爷,不过两人的美不同,一个是妖娆魅惑,一个是清贵无瑕。 白衣男子后面跟着一位相貌清秀的男子,五年过去,他看上去成熟了不少,眉宇间已没有了五年前的稚气,手里握着一把绝世好剑——龙吟剑。不用说,他就是五年前与紫月交手的男子,青衣。 “舍得出来了,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丫头的嘴巴封了!”蓝如玉笑意盈盈的看着楼上的那位公子。 “哟,原来还是一个美男啊,我安晓晓今天是走了桃花运,怎么随处都能遇到桃花,还是好桃花!”晓晓一边说一边得意的看着飞舞。“我说那位公子,你是下来说话呢还是我上来?还是等我先睡醒了才聊,你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让我很为难嘞!”晓晓向思考什么重大问题一样看着白衣公子,她很纠结嘞,该和帅哥聊聊天呢还是回厢房睡觉呢? “不过先说好了,和我聊天可要付费的哦,我现在很困嘞,价钱比平常高一倍,对了,公子带银票了么?五年前我可告诉过你身边的傻蛋了,再遇到我要上缴见面费!”啧啧啧,你不用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吧,你这不是在揭人家青衣小朋友的伤疤吗? 青衣那张清俊的脸庞上全是怒气,无双公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刚才还千念万想,现在见到了,他真想把无双公子掐死!恨!无双公子,你要不要那么毒嘴! “哦!是吗?不知道晓晓姑娘觉得这次见面的见面费是多少才合适呢?”白衣公子面含微笑的看着安晓晓,那是一个风度啊,优雅啊,那眸子里全是宠溺。 啧啧啧,安晓晓,你的桃花运好像很旺哦! “这个嘛……”晓晓没料到这人会这么回答,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姑娘不妨先赏脸和我用膳,用完膳再想想要多少银子,只要姑娘说个数,我一定把钱奉上。”他说得云淡风轻,温柔无比。 晓晓沉思,刚才明明感觉到这人身上寒气逼人,为毛一瞬间就那么温柔了呢?难道说刚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这男人藏得太深了?不过呢,有便宜不占可不是晓晓的风格。 “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晓晓很爽快的答应了白衣公子的邀请,“不过,话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不介意我以后都叫你白衣公子吧?”晓晓一脸纯洁的笑,那个笑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小萝莉。 “慕容,单字一个谨。”慕容谨一边说一边从楼上走下来。 “花魁大赛的时候你也在场?”晓晓小脑袋轻轻一摇,带着几分邪气的看着慕容谨。 慕容公子的耳根稍红,微微点头。他很庆幸自己去了凤城,在那里他再次遇见了她。五年前他一心想找到她,他固执的认为那是因为她的存在会威胁到他,所以他要把她收入旗下。可这五年里那抹白影总在脑海里浮现,那双清澈的眸子占据了他所有的回忆。对她的执念,他已经分不清楚是为了哪般。刚才听到她说她已成亲时他手里的杯子竟然掉落在地上,心骤然一疼,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竟然失态了。 “那是你告诉他的?”晓晓的口气明显带着几分不悦,双眼含恨的看着蓝如玉,她可是记仇的小女子,她还记得刚才差点败下阵来,哼,此仇不报非君子,尽管她不是君子,可这仇还是要报的。 九十七章本姑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慕容公子的耳根稍红,微微点头。他很庆幸自己去了凤城,在那里他再次遇见了她。五年前他一心想找到她,他固执的认为那是因为她的存在会威胁到他,所以他要把她收入旗下。可这五年里那抹白影总在脑海里浮现,那双清澈的眸子占据了他所有的回忆。对她的执念,他已经分不清楚是为了哪般。刚才听到她说她已成亲时他手里的杯子竟然掉落在地上,心骤然一疼,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竟然失态了。 “那是你告诉他的?”晓晓的口气明显带着几分不悦,双眼含恨的看着蓝如玉,她可是记仇的小女子,她还记得刚才差点败下阵来,哼,此仇不报非君子,尽管她不是君子,可这仇还是要报的。 “晓晓姑娘,不是吧,最后我不也输了么?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蓝如玉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危险,连连赔笑,笑得那是一个谦逊啊,真诚啊,无辜的看着慕容谨。慕容谨,咱们好歹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可是我刚才生气了!”晓晓女王很霸道的看着蓝如玉,那意思很明显,本姑娘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你自己看着办! “呵呵……那晓晓姑娘要怎么样才不生气呢?”蓝如玉识时务的看着晓晓,那脸上的笑怕早就僵硬了,保持那么久的微笑。 “这个嘛……”得了便宜晓晓那佯装生气的小脸笑得比花还灿烂,要怎么样呢?到底要什么呢?要钱?她现在好像挺有钱的,不差钱。那要什么呢?晓晓女王纠结了,“我现在还没想到,想到了再告诉你,不过你记得哦,你欠我一份情,哈哈,我可能随时都要你还的哦!”晓晓笑得那是一个灿烂啊,可爱啊,可为什么这么腹黑呢?靠,你要不腹黑一定比现在还可爱。 “是是是……如玉记得了。”蓝如玉如释重负,蘀自己擦汗。妈呀,遇到这丫头是他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早知道就不该来凑这场热闹。 “如玉?蓝如玉?好名字嘛?”安晓晓甜甜的笑,可那笑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安晓晓,人家名字好不还听关你什么事,你管事也管得太宽了吧。 蓝如玉只能没这良心笑了笑,一看见那张粉嫩的小脸,他就知道自己栽了,没想到聪明一世最后栽在这个毛头小孩的身上。 慕容谨早就安排店家准备了酒菜,准确的说这三天来每天都准备着一样的酒菜,他算准了这几天她一定会经过这里,萧寒再怎么不满也只能顺着晓晓,他不希望晓晓不开心,虽然心里怒火焚烧但依然不能表现出来,只要他的丫头开心就好。 晓晓和慕容谨也算投缘,聊得起劲,准确的说是她再问东问西,这慕容谨还乐呵呵的回答。 青衣嘴角抽风了,主子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他一向不都是惜字如今么?对谁都笑脸相迎,但眸子里却藏着几分杀气与冰冷,可对晓晓,他的眼里却是温柔和宠爱,青衣要看一看外面,难不成今天天下红雨了? “晓晓姑娘你们这是准备去哪?”慕容谨问得云淡风轻,风度翩翩的笑了笑,眼里的宠溺任瞎子都看得出来。 他猜得到他们会经过这里却算不准他们接下来要去哪,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这五年来他竟然查不到她的任何音讯,除了知道她叫安晓晓,其他的一概不知,他心里有些害怕这次她这么一走又是五年,他不想再这么不安的等五年。 “去皇城,慕容公子要去哪?”晓晓很随意的回答,再怎么说他们也算是朋友了,没有必要隐瞒嘛,她也不想隐瞒。 “皇城?”慕容谨依然是儒雅的笑,但眼底却透着几分危险,他第一次见她便是在皇城,如今她又要去皇城?她是京城人么?那这五年来她去了哪里,如果她在皇城,他不可能查不到。那她又为何会出现在凤城?秦月国的萧将军为何会在她的身边?一连串的问题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他是何等睿智的男子,懂得收放自己的情绪,“还真是有缘,我们也要去皇城。”他温柔的笑。 “是嘛,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嘞。”她笑得灿烂,但她不脑残,心里已经把利害关系缕得清清楚楚。 “晓晓姑娘,你看我们这么有缘,不如大家一起进京吧,顺便有个伴。”蓝如玉在一旁提议。他想和晓晓一路?鬼才信!他若不是为了帮慕容谨制造机会他会这么提议?看来为了朋友他果真是愿意两肋插刀。 萧寒的玉箸“啪!”的一下拍在桌上,心里的怒气再也隐忍不住,她的小丫头是别人能觊觎的吗?看着慕容谨那含情脉脉的双眼他真想把他的眼睛挖下来,他要强忍着自己的怒气才咽下这顿饭,现在倒好,这些人得寸进尺,竟然要和他们一起进京,他当然知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偏偏小王妃又和他们聊得那么开心,他能不生气吗?能不生气吗? “冰山,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吃火药了,到处喷火?”晓晓笑意吟吟的看着萧寒,眉头微微一拧。 “吃饱了。”他冷冷的回。 “吃饱了就去准备干粮呗,明天还要赶路呢?” “知道了。”说完他起身出去了。 原本其乐融融的饭局经萧寒这一闹,气氛僵硬了不少,变得有几分诡异。 蓝如玉看气氛不对也就埋头吃饭,不再说话。慕容谨还是一脸暖暖的笑,看上去温润如玉。 晓晓说了几个冷笑话,气氛又活了起来,一餐饭吃下来大家都很开心,当然,除了萧寒。 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晓晓也的确有些倦了,想睡觉。 “温水已经准备好了,先泡个澡再睡。”萧寒少有的温柔,看着一脸倦意的晓晓 “嗯,想不到你还挺细心的。”晓晓温柔一笑,她很少给萧寒好脸色看,其实今天他的表现她是能够理解的,想不到这大男人还如此可爱。 “嗯!”低沉的发出一个单音节以后萧寒快速的消失在晓晓的房门前。这个大男人也有害羞的时候,着实可爱。 九十八章屋顶上的男人 “嗯,想不到你还挺细心的。晓晓温柔一笑,她很少给萧寒好脸色看,其实今天他的表现她是能够理解的,想不到这大男人还如此可爱。 “嗯!”低沉的发出一个单音节以后萧寒快速的消失在晓晓的房门前。这个大男人也有害羞的时候,着实可爱。 累了,泡一个温水浴的确不错,晓晓很满足的上了床。 厢房里: “那男人是谁?身手不错。”蓝如玉认真的看着慕容谨,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了招牌式的笑容。 “秦月国赫赫有名的将军——萧寒。”慕容谨低声的回答。 “是他?”蓝如玉显然没料到那男人竟是赫赫有名的萧寒,既然是将军可为什么在晓晓面前却那么卑微?仅仅是因为爱恋?如果仅仅是爱恋,凭他的身份和地位求爱不成也可以强取。一个赫赫有名的战将愿意如此卑微只能说明她的身份在他之上,在秦月国有几个人的身份在萧将军之上? 公主?显然不是,那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还没查到她的身份?” 慕容谨轻轻摇头,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承认,安晓晓?怎么会这么凑巧,和安宰相家的三女儿一个名字,萧寒是成王的心腹这是整个秦月国都知道的。难道说她真的成亲了么?安晓晓,你真的成亲了吗?他的眼里透着几分狠烈与不甘,还有几分爱恋与落寞。 “她的确是很特别的女子。”蓝如玉的嘴角轻轻上扬,如沐春风。 ………… 夜里,晓晓睡得很沉,做了很美的梦,梦见一大片一大片的紫罗兰,很美,很美。每个女孩都喜欢花,她再冷血,再狠厉,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她梦见自己穿着白衬衣和热裤在花圃里旋转,仰头享受阳光的温暖,呼吸青草的味道。冷依依穿着白衬衣和蓝色的牛仔裤躺在草坪上。她们此刻都是安静的小女子,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可隐约中又一个男人在远处站着,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知道那个男人好像在对她们说话。 “什么?你说什么?”晓晓努力凑上前去,可她上前一步,那男子便退一步,她看不清他的脸,她回头时冷依依也不在了,草坪上一个人也没有,花圃里就她一个人,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天边的浓云在翻滚。 好黑,好黑,天空瞬间暗下来,花圃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悲凉,她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她再惜被抛弃了,这次连依依也不在了。 “依依,依依?依依……”晓晓单薄的身子在花圃里乱跑,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羊,眼里全是恐慌。 她的眼前除了黑就是黑,什么都没有,就连昏暗中那片开得正盛的紫藤萝瞬间枯萎,大地一片荒凉。 “不要,不要……”睡梦中的安晓晓不停的挣扎着,额头上渗满了密密的汗珠。 天昏地暗,乌黑的天空下一个人也没有,凄凉的箫声传来,站在乌黑的天空下她听见了一阵阵凄惨的箫声,是谁,是谁在吹萧? “你是谁?你是谁?”她在枯萎的花圃里四处乱跑,不要,她不要一个人。 好累,好累,那隐隐约约的箫声回荡在耳边。 “不要……”晓晓被一阵箫声扰醒,箫声哀怨凄凉,听得让人心疼,是谁? 紫藤萝,箫声,她又做了这个梦,这段时间她都在做着同一个梦。 “呜呜呜呜……” 她已经醒了,可耳边还能听见凄凉的箫声,是谁?到底是谁? 晓晓点了灯,披上纱衣,如墨的长发披在腰间,睡眼惺忪,眼里带着几分哀愁,粉嫩嫩的小脸上透着几分红晕,这样子多了几分妖娆与魅惑,三分娇怜,三分妖娆,四分魅惑。或许是夜里,她也不用太顾忌形象,就那么出了门。 屋顶上站着一个人,一袭冰蓝色的长袍在夜风里飞舞着,孤寂的站立在夜风里,礀态优雅地吹着玉箫,玉簪束发,清贵冷傲,冷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凌乱飞舞,清寂的眸光带着悲凉,专注地看着夜空。青丝吹在脸颊上,看上去冷清了几许。 怎么会是他? 晓晓怔怔地看着,这男子如天神般,高不可攀,他怎会有如此凄凉的一面,残月冷冷的光辉打在他的脸上,那蓝色的暗纹在流动,蓝袍发着淡淡的光辉,映得晓晓眼睛有些昏眩,她不知道是月光太迷人,还是男人太迷人。 “蓝如玉……” 听见有声响,蓝如玉迅速的收起自己的玉箫,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继而立刻恢复了往日的招牌笑容,笑得温暖柔和,整个人如同骄阳下的向日葵,灿烂无比,完全没有刚才的孤寂与冷清。 任他掩饰得再好,晓晓恨确定刚才她的确看见了另一面的蓝如玉,也看见了他眼里的那分狠厉与杀意,这个男子究竟是怎样的男子,翻脸比翻书还快,他的表情又为何如此哀伤,刚才的那么杀气是自己看错了吗?不,不会,她做了十年的杀手,在谷里呆了五年,她怎么可能看错,这个男人不简单,他的背后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晓晓轻轻一跃,轻飘飘的落在屋顶,落在蓝如玉的身旁,一蓝一白站立在屋顶上,这两个人都有着绝世的容颜,在夜风里看上去美丽无比,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视身下那属于他们的臣民。 “晓晓姑娘这么晚了还不睡?”蓝如玉笑意吟吟的看着晓晓,刚才的那份哀伤早就不见了踪影。 “如玉公子不是也还没有睡么?”晓晓冷笑,话语冰冷了几分,她不喜欢这种虚伪的男人,明明不是小白兔,为什么装得那么白,她可没时间和他演戏,有些事情挑明了,以后大家也没有必要再打交道,毕竟他们也没什么交情。 “呵呵……村庄的夜很美。”他浅浅的笑,深邃的眼睛看着如墨的天空,眼神深不可测。 “是嘛,公子还真是好兴致,大半夜爬起来看夜里的风景?我安晓晓可没那么好的兴致,在睡梦中听见一曲《凤求凰》便想看看是谁在吹奏?” “《凤求凰》?你知道《凤求凰》?”蓝如玉招牌式的笑容没有了,深邃的眼睛里三分惊喜三分期待,目光灼灼的看着晓晓,看得出来他很激动,已经忘了伪装,就那么急切的抓着晓晓的手臂。 九十九章神秘青鸾族 “是嘛,公子还真是好兴致,大半夜爬起来看夜里的风景?我安晓晓可没那么好的兴致,在睡梦中听见一曲《凤求凰》便想看看是谁在吹奏?” “《凤求凰》?你知道《凤求凰》?”蓝如玉招牌式的笑容没有了,深邃的眼睛里三分惊喜三分期待,目光灼灼的看着晓晓,看得出来他很激动,已经忘了伪装,就那么急切的抓着晓晓的手臂。 晓晓的嘴角带着几分深不可测的笑,一扫蓝如玉,蓝如玉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收起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玉箫,“你会吹奏《凤求凰》?”语气温柔,但已经没有了招牌式的笑容,大家都是高手,他深知在她面前已经藏不住,也不想再藏,干脆以真实的一面示人。 “会一点,但没你吹得好听。” “那么你是青鸾的后人?”他的话里藏着少许的激动,目光灼灼的看着晓晓,那暧昧的眼神真的过于火辣和热切,他渴望听到那么肯定的答案,真的是她么?找了那么多年终于还是找到她了。 “不是。”她不习惯别人用那么热切的眼神看她,当然,除了四王爷。 蓝如玉厉眸一扫,眼里含着几分怒气,死死的盯着晓晓,“你撒谎,你不是青鸾的后人你怎么会知道《凤求凰》?你还在恨我,你还在恨我?你还恨我对不对?”有力的大手不停的摇着晓晓单薄的身子。 “你疯了是不是?”晓晓狠狠抽回自己的手臂,若她不愿,谁能动她分毫,晓晓的眼里全是阴鸷,冷气逼人,“我不知道你说的青鸾族到底是什么,我会吹奏《凤求凰》和青鸾族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爱信不信,我安晓晓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纵使你武功再高,只要我不愿,你休想伤我分毫,奉劝公子还是好自为之!”晓晓冷冷的说到,眼里的冷气让蓝如玉恢复了理智。 “你不是她……”蓝如玉苦涩一笑,又仰着头看着那如墨的夜空。 她本想走开,可看着那凄凉的背影又有些于心不忍,想着刚才的曲子…… 她竟然有些心疼这个男人,原本打算离开的,又转身回来,“站着不累吗?坐下吧。”晓晓俨然以女王的口吻命令,蓝如玉也很配合的坐下来。 如墨的夜空里,月光冷冷的打在这片土地上,一白一蓝在高高的房顶上坐着。 “说吧,你口中的青鸾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找人?” “已经找了很久了,我自己也数不清找了多久了,几生几世。” “为什么找她?她对你很重要么?” “很重要,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没有她我会死。” “把故事说完整成么?”晓晓有几分不悦的看着这个一脸哀伤的男人,是癞蛤蟆吗?踢一下动一下!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睡觉? “这个故事很长很长,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希望你有耐心听下去。” “青鸾是仅次于凤凰的鸟,羽翼青如晓天,在太阳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它们是为了爱情而生的鸟,它们一生都在寻找另一只青鸾。它们拥有世上最美妙的声音,但是它们只为爱情歌唱,谁也没有听过它们的歌声,每一只青鸾都在寻找另一只青鸾,不惜飞过高山,越过大海,飞过沙漠……” “青鸾鸟就是青鸾族的祖先。”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青鸾叫青翼和另一只青鸾叫蓝雏。为了寻找对方它们飞越了千山万水,后来终于寻到了对方。青翼是雄鸟,它的羽毛越来越丰满如翡翠一样美,能扶摇直上至九千里。可是蓝雏是雌鸟,它身上的羽毛在慢慢脱落,最后落得一身赤羽,再也不能飞行。” “青翼和蓝雏的感情很深,知道蓝雏的痛苦,青翼决心上天盗取灵药,帮助蓝雏再次展翅飞翔。可谁曾想因为心切,事情败露被太上老君擒住,镇在金石之下修行悔过。蓝雏知道后心疼无比,又是疼惜又是愧疚。便决心留在金石下陪青翼,两人一同修行。为照顾青翼,蓝雏受尽了风吹雨打,始终不离不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苦心的修行下,蓝雏终于能御风高飞,平步青云,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看着蓝雏矫健身礀在天空中盘旋,青翼心中充满感慨,盼望自己能早日出金石,两人一起双飞,于是更加刻苦的修行和忏悔。” “最后,它们的爱情故事传到了天庭,终是感动了天神。突然有一天,天空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大地山崩地裂,鬼哭狼嚎。天地间一片狼藉,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金石从中间一分为二,青翼破土而出飞到蓝雏身边,两只鸟紧紧相拥而泣。青翼为蓝雏流下了眼泪,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泥土里,大地恢复平静,天空放晴。金石四周开满鲜花,长出撑天大树。处处鸟语花香,片片祥和之气。好一副优美画卷!此时青翼终于明白做任何事都必需有辛勤的付出,才能有美好的结果。它深情的望着蓝雏说‘若非此座金石,也不会有你我今天的圆满重逢。更不会有这段至死不渝,刻骨铭心的爱情,不若题字以作留恋。’蓝雏默许了。青翼扒下羽毛在金石上题道‘精诚所致,金石为开’蓝雏接过续道‘碧落黄泉,惟我独尊’题罢。双双飞去,从此芙蓉水边、月桂枝头形影不离。” “青翼和蓝雏离开金石之后,青翼便带着蓝雏一路高飞,翱翔与天地间。心中喜悦不言可喻。不知不觉已天之崖,海之角。已是不能再飞。青蓝落到地上,看见海边有一座巨石,青翼便对蓝雏说道‘就以此石为证,今日我与蓝儿结发.他日若有背弃,海枯石烂,天地共诛……’蓝雏忙制止他,说道‘海石作证,我与青翼今生今世结为夫妻,生生世世,都为夫妻,永不相弃。’两只鸟在发完誓后便化身成为了拥有羽翼的青鸾人。” 100章冰山,你吼什么 “青翼和蓝雏离开金石之后,青翼便带着蓝雏一路高飞,翱翔与天地间。心中喜悦不言可喻。不知不觉已天之崖,海之角。已是不能再飞。青蓝落到地上,看见海边有一座巨石,青翼便对蓝雏说道‘就以此石为证,今日我与蓝儿结发.他日若有背弃,海枯石烂,天地共诛……’蓝雏忙制止他,说道‘海石作证,我与青翼今生今世结为夫妻,生生世世,都为夫妻,永不相弃。’两只鸟在发完誓后便化身成为了拥有羽翼的青鸾人。” “两人隐于山水间,时常出现在山林水边,花草丛中,引得群芳争艳,百鸟齐鸣。一时传为佳话。一日,一个云游道士打扮的老者,慕名来此寻二鸟。看后也是啧啧称赞,索得一幅二人嬉戏图后,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于空中。原来这个老者正是月老。后来月老将画献于王母,王母看后非常是喜欢,唤这两只青鸾来见,王母见过更是欢喜。问明前因后果,听完好生感动。于是赐给他们一对新名字‘青鸾火凤’,加入神籍,入住灵秀阁。” 说到这里蓝如玉的脸上露出几分恬静的笑容,好像在回味什么,脸上全是幸福。 “后来呢?既然它们已经加入神籍,已经成为了神仙又怎么会被贬到人间,成为青鸾族的祖先?和《凤求凰》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因为……”说道被贬,蓝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眼里藏着一抹杀气,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顿时间身上全是戾气,杀气腾腾,蓝袍无风自飘,好像说到了心里最痛的地方。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吹什么冷风,身子骨是铁打的是不是?你不要命了,明天还要赶路,回去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寒已经怒气腾腾的站在了屋顶上,脸色阴沉无比,冷冷的朝着晓晓吼。他很生气,大半夜的不睡觉孤男寡女的坐在这屋顶上谈情说爱,在看看晓晓衣衫不整的样子,他能不发火吗?他兴许是气极了,也没发现自己在吼晓晓,他现在只希望晓晓赶紧和那个长得俊美的男子分开,不希望他们坐得那么近,看着扎眼。 “冰山,你吼什么?”晓晓有些不悦,气呼呼的看着萧寒,起身走到他面前,小嘴一嘟,“你刚在是在吼我吗?”那样子三分娇七分媚,萧寒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辛好是晚上晓晓看不见他那红得似血的脸。 “回去睡觉。”他极力的隐忍这什么低沉的说到。 “噢,好嘛。”晓晓破天荒的听话,转过身来看着已经站起来的蓝如玉,“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时间我想听完下面的故事。” “好。”他郑重的回答,这个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能这么轻易的对她说出来,对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好像他们很久以前是认识的。 萧寒冷眼一扫,晓晓吐了吐舌头,纵身从屋顶跃下,礀态优美而矫健,回房睡觉。她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看着萧寒那双阴冷的目光,再看看自己是披着纱衣出去的,她也就乖乖的回来了,毕竟萧寒那眼神太恐怖了。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吞了,她还没想死呢,她也懒得和那失去理智的人计较,还是躺在床上舒服。 夜里,晓晓睡得很沉很沉,她梦见了好多好多青鸾鸟,梦见很多长着双翼的青鸾人,她能听得懂他们的话语,她和他们在云间翱翔,在林中穿梭,那个梦很甜,很甜…… 第二天,温暖的太阳已经从远方的山脉后缓缓升起,驱散了单薄的银色雾气,笼罩着整个小村庄。知鸟在不停的叫着,偶尔能听到林子里鸟儿的叫声。翠鸀的树叶上露珠闪动着耀眼的光芒,每株灌木丛上几乎都有着晶亮的蜘蛛网。随着鸡鸣的渐渐消失,整个村庄又开始了一天的繁忙生活,大家都动了起来。 客栈里的伙计们也早早起了床。 温暖的晨光洒进窗户时,晓晓还做着她美美的梦。 今天还要赶路,大家早早就起了,左看右看不见晓晓,一直还没出现的还有蓝如玉和萧寒。 “客官,马车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小二一脸笑意的上前来。 “知道了,谢了。”花蕊很干脆的把一定银子放在小二的手里,小二笑呵呵的舀着银子退了出去。 “小小……小……小姐……姐……”小结巴带着几分困惑的看着云飞舞。 “让她再睡一会吧,也该下来了。”飞舞淡淡的笑,她相信晓晓不是没分寸的人。 慕容谨温润如玉的坐在大厅里喝茶,好像并不急,他的这份淡定和惬意看上去与忙前忙后的小结巴和青衣格格不入,不管走到哪,他都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似一座美轮美奂的雕塑却不似雕塑那般死板。浅笑时是谦谦君子,不笑时是清贵无瑕的画中男子,他是红尘之中的一朵冰莲,沾染不得一点世间的俗气。 “哟,大家都起床了?”这轻佻的说话之人不是晓晓还能有谁?只见安晓晓风度翩翩的从楼上走下来,手里玩转着她那把颇有几分公子哥得道具——纸扇。眼里流动着几分邪魅的笑。 慕容谨的眼里闪过几分柔和,温暖的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那抹白影。 “咦,冰山呢?”晓晓左右环顾一圈没见到萧寒。 “好像还少一个人。”紫月应答。 晓晓看了一转,发现少了昨天那个美男子——蓝如玉。 该不会是赖床吧?晓晓鄙视,竟然有人比她还能赖床? “我说,那个……”晓晓笑意吟吟的走过来,慕容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还是保持着优雅的笑。 慕容谨的茶杯握在半空,优雅无比的看着安晓晓,等着她的下文。 “那个如玉公子不和我们一起进京?”晓晓的脸上全是痞笑。 靠,人家进不进京和你有关系?你确定和你有关系? 慕容谨是见识过这个小丫头的厉害的,她这么问到底居心何在? “这个……”慕容谨也不傻,话说一半,留下一半给晓晓猜,他可不想着了她的道。 101蓝如玉,你遭人嫌弃了 慕容谨是见识过这个小丫头的厉害的,她这么问到底居心何在? “这个……”慕容谨也不傻,话说一半,留下一半给晓晓猜,他可不想着了她的道。 “是和我们一起还是不和我们嘛?”她没什么耐心和别人耗,特别是关于钱,下面的问题就关系到钱了。 她安晓晓是谁?京城里有一个绝色美男在等着她呢,她虽然有色心,但没那个色胆,还有,“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她记得可牢了。是有那么一点垂涎于人家的美貌,但她是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滴,这种原则性的错误她是不会犯滴。 “晓晓姑娘,如玉和不和我们一起进京有那么重要么?”慕容谨不答反问,轻轻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温柔如水的看着晓晓,他柔,却不似女子般那么弱,晓晓能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香。 丫的,晓晓,你不是下定决心试着爱秦泽枫么?为什么闻到人家身上的清香耳根那么红呢?动了凡心? 晓晓果断把自己的身子往后靠了靠,退到安全地带。经她坚定,慕容谨是非人类,太危险了。只要和他稍微近一点她的心就会扑通扑通的乱跳,还会脸红,这样可不行,她是谁啊?她是安晓晓,人家安晓晓是女王,不能这么受制于人,她可不想下半生要去围着一个男人转,再怎么着也要男人围着她转,我们安晓晓的自尊可强了! “那个,慕容公子,本小姐知道自己长得倾国倾城,你也不用姑娘姑娘的叫吧,深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女儿之身吗?记住了,我叫无双公子,真是笨!”晓晓一脸嫌弃,还带着几分不悦。 “当然重要了!昨天蓝如玉可欠了我一个心愿,他要是跑了,我找谁要人去,不过嘛……”安晓晓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带着几分小邪恶的看着慕容谨,“他是你的人当然由你来负责了,他欠我的你来还吧,你说他欠我的那个心愿值多少钱呢?”晓晓坏坏的看着慕容谨,她那小脑袋精着呢,早就把注意打在慕容谨身上了。 嘿嘿,某人的眼里此时正有无数的金元宝往下掉! 紫月嘴角抽风,一脸鄙视的看着晓晓,她就说嘛,这小姐什么时候对蓝公子感兴趣了,原来是在打这份主意呢。 花蕊和花袭咽了咽口水,呵呵,看得多了见怪不怪,只不过,安晓晓,你好歹是王妃,还收购了薛家和洛家的钱庄,还那个啥,“趁火打劫”分了云家三成股份,你好歹也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财主,有必要那么贪财咩?还真是贪得无厌啊! “如果我是你的人,是不是由你负责呢?”蓝如玉从楼上轻轻一飘,立在晓晓面前。 众人惊悚的看着蓝如玉。 蓝如玉笑里藏着几分坏,死死的看着晓晓。 晓晓也是惊悚的看着蓝如玉,她倒不是惊讶他的话,早知道他是腹黑的主,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她奇怪的是他脸上那深深浅浅的瘀伤,就连慕容谨也有几分好奇的看着蓝如玉。 这蓝如玉不是一向都很重视他这张脸吗?从不让这张风华绝代的脸上有任何瑕疵,今天这…… 晓晓也不顾蓝如玉那不悦的神情,伸出粉嫩的小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揉捏,她要鉴定一下那伤是不是真的,蓝如玉忍着疼,呲牙咧嘴的看着晓晓,看来是真疼了。 “嘿嘿……鉴定完毕,蓝如玉公子脸上的伤是真的哦!”晓晓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兴奋,“嘿嘿,本来嘛,你呢……你这长相,做我的人我也不反对了,凭你这长相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可是呢,你看看你现在这张脸,这张脸舀去青楼还有人要吗?我安晓晓又不是收破铜烂铁的,哈哈,对不起哈,这种赔钱货我可不收哦,所以呢……你还是慕容公子的人,我嘛,还得管他要钱。”晓晓一脸嫌弃的看着蓝如玉。 蓝如玉,你遭人嫌弃了? 慕容谨再怎么淡定也沉不住气了,把蓝如玉卖到青楼去?也只有安晓晓敢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看看蓝如玉那张阴沉的脸,阴得能拧得出水来了,真想把眼前这个女子撕了! 蓝如玉眸子微闭,带着几分危险的看着安晓晓,他需要鉴定一下这强悍的小怪物到底是什么构造,他的脸虽然破了相但也不至于没人要吧。 呸呸呸,什么嘛?卖到青楼去?把他蓝如玉当成什么人了? 云飞舞还是保持着那份淡淡的笑,有安晓晓在的地方,雷人的话是必不可少的,她已经习惯了。倒是苦了花袭和花蕊,像发现新大6了似的看着蓝如玉和安晓晓,两个都是腹黑的主,原本以为会是平手,没想到安晓晓还是棋高一着啊,蓝公子,你既然不是对手就回去洗洗睡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了。 青衣和小结巴刚好从外面进来,听见这雷人的话,青衣对这个无双公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这安晓晓也太强悍了吧!青衣一不小心,差点跌倒在地上。 “啧啧啧,你这是什么表情?一点风度都没有,人家说实话你就要虚心接受嘛,这张脸本来就难看了,要再沉着脸可就真的卖不出去哈。”晓晓带着几分痞笑的看着蓝如玉,围着他转了一圈,用那嫌弃的眼神把他全身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就差没拔下衣服来量量三围了。 “安晓晓!”人家如玉公子这次是真的没有风度了,第一次这么失态啊! “啧啧啧,你的风度忘了带出来了?你这样子还怎么伺候客人呢?”晓晓再次嫌弃蓝如玉。 蓝如玉气结,哼!谁要是容貌无双却被人说成是个赔钱货,说成是破铜烂铁,说成是男妓,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受那嫌弃的眼睛审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微笑?还有风度?如果真有那样的人他倒是要膜拜一下。安晓晓,你找这么一个人来给他膜拜一下!有么?有么?那样的人存在么? “风度离家出走了!”蓝如玉怨恨的看着晓晓。哼!他不生气,他不生气,他不能生气,他可不能如了她的愿,气死她,气死她! 102看你,有女孩子的样子 蓝如玉气结,哼!谁要是容貌无双却被人说成是个赔钱货,说成是破铜烂铁,说成是男妓,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受那嫌弃的眼睛审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微笑?还有风度?如果真有那样的人他倒是要膜拜一下。 安晓晓,你找这么一个人来给他膜拜一下!有么?有么?那样的人存在么? “风度离家出走了!”蓝如玉怨恨的看着晓晓。哼!他不生气,他不生气,他不能生气,他可不能如了她的愿,气死她,气死她! 蓝如玉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还童心未泯,竟然这么幼稚,和这么一个小丫头较劲。 最惊悚的自然要属旁边的人了,花蕊自不用说,早就瞠目结舌,想想自己当初得罪过安晓晓,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报复。反正,晓晓这级别的要是想要对付她的话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今天听着这雷人的对话,她真想鼓掌称好,如果是她,她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这对话太经典了,她一定要回云家堡宣传宣传,让云家堡的那些家伙也来膜拜膜拜安晓晓。当然,是蓝公子也该膜拜一下,能接下晓晓三招的人并不多,这蓝如玉也是一个强悍的主啊。 花袭和紫月属于同一种类型,外冷内热,这两人心里是腹诽啊:小王妃啊,你说话不要这么雷人行不行呢,你这样很少有人能招架得住嘞。 “风度离家出走了?”安晓晓挑眉看蓝如玉,她发现这小子还挺强悍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看来是小瞧他了。不过,昨晚那个哀伤的蓝衣公子和眼前这个男人是同一个人么?是同一个人么?晓晓表示怀疑!非常怀疑! “你有意见?”蓝如玉毫不示弱,居然敢这么损他,哼,什么风度他早就不要了,遇见这么一个腹黑的主,谁还能保持得住风度。他可不想被晓晓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为了今后活得更有尊严,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坚持到底,决不能败下阵来。 “哟,你瞧你说得……奴家哪敢有什么意见嘛?你可是风华绝代的蓝如玉公子,那风度早被典当了吧,要不怎么还沦落到被卖青楼的命运呢?你说对吧,喔!”晓晓酸溜溜的看着蓝如玉,蓝如玉清楚的意思到自己不是这小怪物的对手,这小怪物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啊,太雷人了!是哪家父母养出这么一个极品怪物,蓝如玉真想去膜拜一下这对夫妻,顺便一掌劈了,谁让他们养出这么一个强悍的小怪物。 “我看啊,蓝公子不仅是风度离家出走,怕是什么自尊啊,人格啊,都被典当了吧?”晓晓带着几分坏笑的看着蓝如玉,最后双手一环胸,左脚有节奏的抖着,一个活生生的风流公子哥形象,暧昧的看着蓝如玉,小手往人家下巴上一勾,“妞,来,给爷笑一个,笑一个给你五文钱。” “准备好了就出发吧,不早了。”一早上未露脸的萧寒冷冷的从门外走进来,语气极为冰冷,目光阴沉的看着晓晓。 “嗖!”冷风过境啊,大家汗毛耸立,看着如此有喜感的萧寒,大家强忍着笑意,全都盯着萧寒看。 这客栈什么时候这么冷呢?看着萧寒那张脸,众人是惊悚和沉默,隐忍着笑意。 晓晓实在是忍不了,脸上笑得夸张无比“哈哈哈……哈哈……”晓晓毫不顾忌形象的捧腹大笑。 除了晓晓,还有谁敢笑?谁敢笑?不怕萧寒一个眼神把他劈了! “冰山,你这脸……”晓晓贼笑贼笑的走上前来,“冰山,你昨晚去做坏事了?这脸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嘎嘎,晓晓笑得眉开眼笑,萧寒冷冷的看着晓晓,如果眼睛能杀人那晓晓已经死了上千次了! 做坏事?昨晚到底是谁做坏事?背着王爷大晚上在屋顶上会男人! 萧寒那张冷峻的脸和蓝如玉一样,俊美的脸上有几处淤青,红肿得很厉害。蓝如玉那张脸总是带着笑意,那淤青看上去也不觉得怎么,萧寒是冰冷王子,一张脸冷酷无比,冷酷的脸上缀着几处淤青,还红肿着,看上去……相当不协调,很有喜感,哈哈,很有喜感。 “不小心摔了!”萧寒低沉的回了一句,眼睛里全是冷酷,就像晓晓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哦!”晓晓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哼,摔的?真的是摔的?当人家晓晓是傻瓜啊,看着蓝如玉和萧寒那两张脸,不用说,昨晚那两个男人一定打架了。啧啧啧,晓晓突然觉得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对,错过了一场好戏! 高手对决,场面一定好看,都怪自己昨晚太…… 居然错过了好戏,“早知道昨晚就应该留下来,哎,高手对决竟然没有观众,没有掌声也斗得如此激烈,哎……”晓晓摇着她的扇子向外面走去,好一个风度翩翩的无双公子啊! 很潇洒的把一个小瓷瓶往后一抛,刚好抛到蓝如玉手中,“姑***雪莲玉肤膏,贵着呢,没想到自己舍不得用,最后让你们这两个怪物糟蹋了,记得给钱!” 萧寒和蓝如玉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安晓晓,你的良心被狗叼了?因为你才打成这个样子,居然骂我们是怪物,到底谁才是怪物,女孩子家家的,看你,有女孩子的样子? 不过她给的雪莲玉肤膏倒是好东西,没想到她竟然有雪莲玉肤膏,萧寒知道这东西只有皇宫有,极为珍贵,是西域贡过来的上等药品,因为数量很少,皇宫里叶只有皇太后和皇上才能享用。 这丫头,刀子嘴豆腐心。 众人抽搐,就连一向淡定的慕容谨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蓝如玉,大家都不是傻子,晓晓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明白了,昨夜萧寒和蓝如玉打了一架! 云飞舞有些困惑的看了一眼萧寒和蓝如玉,朝门外走去。 大家66续续上了马车,有的上了马,一行人向京城进发,对于蓝如玉和萧寒的事大家都想求得真相。 无奈,看着萧寒那张阴沉的脸,蓝如玉那怨恨的眼神,谁敢开口问?除非想死! 103众人鄙视 众人抽搐,就连一向淡定的慕容谨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蓝如玉,大家都不是傻子,晓晓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明白了,昨夜萧寒和蓝如玉打了一架! 云飞舞有些困惑的看了一眼萧寒和蓝如玉,朝门外走去。 大家66续续上了马车,有的上了马,一行人向京城进发,对于蓝如玉和萧寒的事大家都想求得真相。 无奈,看着萧寒那张阴沉的脸,蓝如玉那怨恨的眼神,谁敢开口问?除非想死! 小结巴赶马车,因为是走官道,马车驾得很快,黄昏的时候到了山阳县。 山阳县是一个边城小县,处于沧月和秦月国的交界处,因为是交通要到,经济繁荣,百姓富足,看上去是一片祥和之气。 晓晓一行人也下了马车,走在繁华的街头,感觉不错。 万里飘香?哈哈,想不到这里竟然会有“万里飘香”的分店,安晓晓异常兴奋,肚子里得馋虫开始流口水了。 啧啧啧,不错不错,这小小的县城居然有这天下第一美食的分店,晓晓倍感亲切,当初在京城时她可没少光顾这家酒楼,里面的菜都是自己喜欢的。 “冰山……”晓晓笑得比春天的花还灿烂,甜甜的喊着萧寒。 啧啧啧,没眼花吧,安晓晓也会撒娇?你自己没钱吗?干嘛要这么卑躬屈膝啊,安晓晓什么时候沦落到卖笑的地步了? 最玄幻的就数蓝如玉了,这死丫头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弄出这么一副表情?明明是男装打扮,却做那么女人的表情,真的很欠揍嘞! 看着安晓晓那副纯真的表情,萧寒能招架得住?不过他也知道这小丫头笑得那么灿烂,一定没好事! “说!”他冷冰冰的看着她,原本就冰冷的脸上还皱起眉头,好像极不耐烦的样子。呵呵,其实某人心里乐着呢,他喜欢看着她这副小女人的样子,至少说明他是她的肩膀,他值得她依靠。 众人同情的看着萧寒。 “那个……你看前面就有一家‘万里飘香’对吧,呵呵,我实在走不动了,想吃了再去客栈,你看……昨晚你准备的水还挺适合的,水温合适,花瓣的分量正好,我知道,冰山最了解奴家了,对吧……”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你看,人家如玉和慕容谨都是客人嘛,对吧,只有你是自家人……” “到底什么事?”萧寒懒得听她的前戏,早也是死,晚也是死,看着她那么温柔,准知道没好事。 “呵呵,你能不能先去找家客栈,准备好洗澡水,我待会想泡澡。我们去‘万里飘香’吃好了就过来,你也知道去酒楼待会一定会染上一身的油烟味的,你不是不喜欢吃那里的东西嘛!”晓晓心虚的看着萧寒。 不喜欢吃那里的东西?小姐,亏你想得出来?当初你死活要出府,人家萧将军担心你的安全,不让你去,你是怎么说的,“大不了剩下的我打包回来给你吃嘛!”,你剩下的打包回来?人家萧将军又手有脚有钱,不会自己去吃?人家那句“不喜欢吃”你记到现在?你的记忆力可不是一般的好!紫月相当的鄙视晓晓。 “公子,你的起居还是紫月来吧。”紫月浅浅一笑,平静的看着晓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她该做的,更何况让你一个将军去做这种事情好像不合适。 “你还是留在她身边好生看着她,别让她惹事!”萧寒冷冷的看着晓晓,话却是说给紫月听的。他了解她想要的水温和花瓣,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但关于她的所有细节他都知道,让别人去做这样的事情,他不放心。 记得一次在王府,有丫鬟慌慌忙忙的拎着水桶往他身边走,还溅了他一身的水,询问之后才知道水是送去给小王妃的,安晓晓体质偏寒,所以她沐浴用的水温要比常人高一点点,还有,她喜欢梨花和玫瑰,浴桶里必须要放这两种花,分量也不用太多,这个分量也只有他能把握。 当然,萧寒在说到惹事的时候狠狠的看了蓝如玉一眼,小王妃的身边有蓝如玉和慕容谨这样的人,让他很不放心,毕竟昨晚的事情他很不爽。 “我会惹什么事?我保证,吃完饭就乖乖的回来好不好?”眼睛吧嗒吧嗒的眨着,看上去可爱无比。她很会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嘞,面对萧寒这样的冰山,她不来硬的,她知道她一横,那冰山保准跟着横;她服软总行了吧,来软的,她就不相信冰山忍心责备她。 “吃好饭早些回来,待会安排好了我让小结巴过来通知你。”看着她那副楚楚可人的样子他的语气也柔软了不少,眼里净是宠溺。 “恩,好的,辛苦我们家冰山了。”笑得那是一个温柔啊,灿烂啊。 众人鄙视! 无辜的小结巴本打算大吃一餐的,没想到站着也无辜中标,好吧好吧,他去客栈,呜呜,不甘心啊! 萧寒和小结巴去找客栈,晓晓,云飞舞,紫月,花袭,花蕊,慕容谨,蓝如玉,青衣,浩浩荡荡的朝‘万里飘香’走去。 晓晓特意放慢了脚步,等着身后的蓝如玉,没几步,大家好像也发现了晓晓的心思,也都先走进了酒楼,晓晓和蓝如玉走在后面。 原来晓晓把萧寒支开并不是因为沐浴的问题,她有话想单独对蓝如玉说,但以萧寒那性子,能容忍他们单独在一起?所以她才支开了萧寒,她和蓝如玉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大家只知道晓晓和蓝如玉走上楼来的时候蓝如玉的脸色不太正常,没有保持那种招牌的笑,平静中添了几摸忧伤,但那也只是一瞬,蓝如玉坐下来后还是一贯的笑意吟吟。 ‘万里飘香’不愧是第一酒楼,不管在哪生意都那么好,高朋满座,雅阁已经没有了,小二好不容易给他们在二楼找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靠窗,还不错。 “点菜吧。”飞舞把菜单递过来,就知道她是个小馋鬼。 “你们想吃什么?”晓晓询问众人意见。 “随便。” “随你。” “有肉就行。” “……” …… 结论是随便她。 好吧,她可不客气了,点菜是她最喜欢做的运动之一,哈哈哈哈,锻炼嘴皮子嘛,晓晓腹黑的想,今天有人要大出血了,哈哈哈哈。 噼里啪啦点了一大堆,不仅小二呆了,就连在坐的各位都呆了,吃得了那么多? “客官……您确定……”他小心翼翼的问,他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吃这么多菜。 “不用惊讶,照着菜单上菜就行,对了,照着这菜单再给我准备一份,我们要打包带走。”晓晓很平静的看着小二。 安晓晓,知道你有钱,但你真的要点那么多吗?你能吃完? 104成王要娶妃 “客官……您确定……”他小心翼翼的问,他可不相信这几个人能吃那么多的菜。 “不用惊讶,照着菜单上菜就行,对了,照着这菜单再给我准备一份,我们要打包带走。”晓晓圆满的看着小二,一脸坏笑,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晓晓,知道你有钱,但你真的要点那么多吗?你能吃完? “晓晓,这顿吃下来……你不心疼?”飞舞和她做了十几年的好朋友,会不了解她的性格,爱财如命呢,能那么大方? “飞舞,你这就不懂了吧,人家都说会花钱才会赚钱,没有消费怎么带动生产?我是在为秦月国的发展做贡献!更何况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买单的应该是男人吧,飞舞,你有见过让女孩子买单的男生吗?”晓晓是别有所指啊,目光放在蓝如玉和慕容谨的身上。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慕容谨和蓝如玉买单,她就不相信他们好意思不买单! 蓝如玉翻白眼,慕容谨温润一笑,谦和温煦。 青衣眉头一皱,为公子打抱不平!无双公子,你为毛这么毒! 酒楼是消息的集散地,很多消息会在这里汇集,然后又传出去,这里是边境小城,消息的流通量和流通速度当然比其他地方要大得多和快。 点好菜的晓晓非常得意的看着蓝如玉,嘿嘿,姑奶奶就是吃定你了,你能怎么样?哈哈,小小的得意。 蓝如玉鄙视,超级鄙视晓晓,不过有慕容谨在好像也轮不到蓝如玉开钱,哈哈,蓝如玉第一次发现有慕容谨在是一件好事,呃,蓝如玉,你也挺腹黑的。 山阳县处于边境,来这里经商的既有沧月国的商人又有秦月国的商人,在这个酒楼里鱼龙混杂,自然聚集了各种各样的人,八卦也就在这里悄悄传播开来,去一次酒楼,你保准能得到你想要的信息。 晓晓他们对面一桌坐着几个本国打扮的商人,刚一坐下话匣子就打开了。 “王三,听说你要去沧月国运货?” “嗯,那边的钱好赚。” “去那边不怕被欺负吗?前段时间云家的生意都出了问题。” “你们还不知道吧,如今这秦月和沧月的关系不一样了……”那叫王三的男子故弄玄虚,一份得意洋洋的样子。 “大家都是兄弟,有钱大家一起赚嘛,说说,最近又有什么风声了?” “就是,说说……说说,有钱大家一起赚。” “老三,你可不能独吞……”另外三名男子凑上去,想听听王三口中的最新消息。 “你们都还不知道?京城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王三清了清嗓子,吊着那几个人的胃口,“沧月国和秦月国和亲!” “不会吧,没听说。” “就是就是!” “真的假的?” “都说你们孤陋寡闻了,还不知道吧,沧月国的三皇子和六公主早就到皇城了,沧月娇,还记得吗?那个曾经追了成王大半年的公主,要成为成王的妃了。” “不会吧,成王五年前不是娶妻了吗?” “对对对,我记得好像是安丞相家的三小姐吧,听说还是个哑女。” “沧月国的公主怎么会嫁给成王,以前还可能,现在成王不是疯了么?她堂堂一个公主会愿意下嫁给一个痴傻之人?还做侧妃?王三,这玩笑可开不得。” “我就知道你们不信,说来也怪,这成王的病,好了!”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叫王三的有些激动,“听说皇后下旨赐婚的时候成王的病居然奇迹般的好了,还说自己已经有妃,不愿意再娶,可皇后说沧月国的公主是成王的福星,一听到与她成婚他的病就好了,说什么也要赐下这门亲。” “成王的病真的好了么?” “是啊,我骗你做什么,我表叔刚从京城回来,哪会有假?” “那么说成王真的要娶妃了?” “那是当然,最近皇城可热闹了。” “看来我们也可以去沧月国做生意了?” “这生意岂不是越来越好做,哈哈……” “对对对……两国这么一联姻,那我们的生意就越做越大了。” “这天下越来越太平了,这两国一联姻,山阳城可就成了一只金母鸡了。” “对对对,这山阳县可是一片宝地。” “屁,你这斯是哪来的,这山阳城是什么宝地,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灰衣男子喝得伶仃大醉,好像听见那四名男子的对话,异常愤怒的来到他们面前。 灰衣男子的两名同伴立刻上来拉住他,“各位爷,不好意思,他喝多了,您们别见怪,莫要责怪。”一名中年男子连忙赔礼道歉。 这四名商人也不愿惹是非,也都不计较,只是微微点头,脸上微怒。 “陈阳,你喝多了,快回去。”一青年男子轻喝着那醉酒的男子。 “谁说……谁说我醉了?我……我……我没醉,这山阳县只要有他桃青在一天,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皇上要是真的圣明就该把殷后废了,我看桃家还怎么作威作福?”那男子醉得东倒西歪。 话音很大,很多人都听见了他的话,他的那两个朋友吓得脸色苍白,废后?这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得出来? 酒楼因为那男子的一句话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醉酒男子的身上。 “陈阳!你喝多了,走,回去!”那男子几乎是架着他,硬生生把他拖下楼去。 “我……我……我没醉,我……没醉,这天下都醉了,只有我是清醒的,你们……你们说,你们说窦娥是不是冤枉的?凭什么明天……明天就要被斩首……”那男子好像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那两个朋友拖出去了。 酒楼片刻安静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一切照旧,在嘈杂的声音里传出一两个这样的声音。 “哎,这桃家不知道要嚣张到什么时候?” “是啊,可惜了那小寡妇。” “是啊,冤案啊,可惜了。” “嘘,小心隔墙有耳,你想吃牢饭?” “算了算了,朝廷之事我们还是少说为妙。” “不过,成王娶妃是真的么?” “好像是,听说的确有那么一会事。” “算起来安大人家那九岁的小哑巴该十四岁了吧?” “哎,也可怜那孩子了。” “有什么可怜的,听说是哑巴,样貌丑陋,凭这出生能嫁给王爷已经不错了。” “这皇后一会赐安家三小姐,一会赐沧月国公主,还真是关心成王。” “这太子,二王爷,三王爷,五王爷都没成亲吧,什么偏偏就赐婚给四王爷?” “太子不是要立江南首富云家女儿为妃吗?” “听说在半路上死了。” “死的是大女儿,现在要娶二女儿。” “这皇家的事还真说不清楚,还是少说点,当心祸从口出。” “嗯,吃饭吧,吃饭吧。” “……” ………… “公子?”紫月轻轻唤了一声晓晓。 105秦泽枫真的敢背叛她 “这皇后一会赐安家三小姐,一会赐沧月国公主,还真是关心成王。 “这太子,二王爷,三王爷,五王爷都没成亲吧,什么偏偏就赐婚给四王爷?” “太子不是要立江南首富云家女儿为妃吗?” “听说在半路上死了。” “死的是大女儿,现在要娶二女儿。” “这皇家的事还真说不清楚,还是少说点,当心祸从口出。” “嗯,吃饭吧,吃饭吧。” “……” ………… “公子?”紫月轻轻唤了一声晓晓。 此时的晓晓脸色铁青,上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眼里全是杀气,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写着‘杀气’两个字。 因为她身上的杀气,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变得冰冷,没人敢说话,她痞的时候你可以没大没小的和她开玩笑,但她怒的时候,你大气都不敢出,她身上就是有那样的气场,那双眼睛明明是清澈见底,此刻却阴冷无比,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那空气中流动着的气体都弥漫上了一层肃杀之意。 成王要娶妃?成王要和沧月娇成亲?安晓晓的眸子里全是恨意,这个男人,就算她不要,她也不许别人染指! 秦泽枫真的敢背叛她?在扰乱她的心后就和别人成亲?天下还没这么好的事情吧!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架空的王朝,只有她安晓晓负尽天下人,决不允许任何人负她! 晓晓身上的杀气震得大家都不敢说话,云飞舞护短,看晓晓这副模样,自然不高兴,那双眼睛也充满了阴鸷。 两个女王都怒了,后果很严重。 花袭和花蕊也识趣的不再说话,大家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木人像。 慕容谨自然也听到了邻桌的议论,他是藏得很深的人,做大事者,城府都极深,尽管有些惊讶,但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依然在饮茶。看上去云淡风轻。 蓝如玉明显的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着浓浓的杀气,笑意吟吟的一扫众人,发现杀气从晓晓和云飞舞身上散发出来,这个一向闲散的贵公子心里暗暗称奇,他没想到这股杀气是从这两个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他大概能清楚晓晓和飞舞的性格,一个嚣张跋扈,深藏不漏,一个性格内敛,端庄大方,是什么事情让这样的两个女子动了杀气? 原本活泼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她们身上的杀气如此浓烈,连邻座的人也被这股无名的压抑压得不敢开口说话。 除了蓝如玉和青衣,大家是知道晓晓身份的,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慕容谨看着晓晓的反应,更加确定了她的身份,她就是安家的三小姐,秦月国的四王妃,她是那么嚣张,那么骄傲的人,如今四王爷又要娶妃,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她会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慕容谨看着晓晓的目光变得深沉了几许,心里却莫名的惊喜。 “公子?”紫月见晓晓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声。 “你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蓝如玉不明真相,看到如此愤怒的晓晓原本想挖苦几句,可又开不了口,那明明想关心的话一到他的嘴里就变成了这不热不冷的话。 “如玉……”慕容谨严厉的扫了一眼蓝如玉,那一向温润的公子发起怒来可不是一般的可怕,慕容谨那双眼睛里扫过的冷气是那么强烈如万把冰刀插进蓝如玉的胸口,他是第一次这么对蓝公子,他一向温润如玉,可严厉起来不是常人能比的,那双眼里藏着太多的秘密,那是一个帝王才有的野心和霸气。 蓝如玉看情况不妙,也不在说话。 “客官,菜来喽!”小二热情的声音传来,那个一向钟爱美食的晓晓此刻没有半分兴奋之色,那双眼睛里的愤怒已经转变成了仇恨,甚至是比仇恨更可怕的东西。 饭桌上的气氛很压抑,这是有生以来最难吃的一顿饭,紫月是这么认为的,花袭,花蕊也是这么认为的,看来安晓晓一个人的心情真的能影响很多人嘞。 “晓晓”飞舞是坐在她对面的,此时正严肃的看着晓晓。 “嗯。”她抬起头,一脸杀气。 “先把自己照顾好,后面的事交给我。”云飞舞认真的看着安晓晓,此刻的云飞舞和安晓晓一样,邪魅,冷酷,嗜杀,霸气。 这样的云飞舞是冷血的,阴深的。 蓝如玉一直以为云飞舞是那种温柔如水的大家闺秀,看来这次是自己看走眼了。 “我的事情还是由我自己来处理。”她认真的时候,一定会发生血案! “晓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但你也要提醒你自己,在没有亲自确认之前,任何人说话都不可靠,包括我。如果你要尝试一段爱情,那你应该学会信任,如果传言是真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云飞舞说得极为认真,没有半分玩笑之言。云飞舞见不得任何人伤害晓晓,即使晓晓不让她插手,她也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但她见过四王爷,也见过他对晓晓的好,她不相信那么一个深情的男人会背叛晓晓,传言说他的病突然好了,想必就是因为拒婚才忘了伪装,若他真的是为了拒婚才被皇后识破假病,那他对晓晓的爱一定是很深的。可拒婚了为什么此刻又要结婚?这是飞舞不明白的。 106你真的喜欢上他了么 “晓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但你也要提醒你自己,在没有亲自确认之前,任何人说话都不可靠,包括我。如果你要尝试一段爱情,那你应该学会信任,如果传言是真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云飞舞说得极为认真,没有半分玩笑之言。云飞舞见不得任何人伤害晓晓,即使晓晓不让她插手,她也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但她见过四王爷,也见过他对晓晓的好,她不相信那么一个深情的男人会背叛晓晓,传言说他的病突然好了,想必就是因为拒婚才忘了伪装,若他真的是为了拒婚才被皇后识破假病,那他对晓晓的爱一定是很深的。可拒婚了为什么此刻又要结婚?这是飞舞不明白的。 晓晓又何曾没有想到这些,如果四王爷的病好了,那想必是因为她,她是感动的,同时她也生气,生皇后的气,生沧月娇的气,生四王爷的气。 好你一个皇后,原本打算让你快活两天,你果真要自寻死路么?公主?呸!敢动老子的男人,你想死么? 秦泽枫?她还记得那日一起看烟花时她曾说过,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若他给不了就不要来招惹她,若他敢负她,她定让他付出代价!那个男人当时告诉她,以后无论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要亲自问他,得到他的答案后再做决定,难道那个时候他说的就是这件事?难道他有什么苦衷?她恨他有事瞒着她。他匆忙的离开凤城,是因为京城那边出事了么? 如果这一切他早知道的话,那萧寒也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应该去问萧寒。 晓晓一直阴着脸,大家的心情也都好不到哪儿去,原本可口的酒菜到了嘴里却如同嚼蜡,大家都吃得很辛苦,悄悄的偷瞄晓晓,这女王生气好像真是少见? 小结巴在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出现在酒楼。 “萧总管……让……让我……我我……接大家过去……”小结巴慌慌张张的迎上来。 “嗯”飞舞低沉的应了一声,小结巴虽结巴但也不傻,已经敏感的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低头不说话,傻傻立在飞舞的旁边。 “小结巴,带路吧。”花袭保持着淡淡的笑,她是聪明的女子,这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嗯。”小结巴对这诡异的气氛有几分困惑,但花袭发话了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大家6续起身,朝着客栈走去 晓晓一路上都阴着一张脸,大家也很默契,谁都没有说话,跟着小结巴朝客栈走去。 青衣很悲催的拎着大包小包的饭菜走在最后面。 客栈: 店里的人很多,晓晓走在最前面,阴着一张脸来到萧寒面前,“房间在哪?” 萧寒极少看见小王妃发怒的,她一向都是嬉皮笑脸的痞子像,你要她认真她还不认真,现在倒是认真起来了。 刚才还好好的,才分开一会怎么就这张臭脸了,莫不是蓝如玉又惹到她了。萧寒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众人,大家的脸色都阴着,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楼上天号房。”他冷声答道。 “那是特意打包回来的,你和小结巴先吃饭,吃完饭上楼来!”晓晓看了一眼青衣,青衣也很懂事的把丰盛的饭菜舀上前来,摆放在桌上。 晓晓扔下这么一句话,自己上楼去了,飞舞跟着晓晓一起上了楼,其他人很茫然的和萧寒大眼瞪小眼。 萧寒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否则她是不会这样的,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能让这个心理强悍的安晓晓深受打击?他是真想不明白,难道说有人敢欺负她?笑话,这天下间又有谁能欺负她? “出什么事了?”萧寒冷冷的问,眼神落在紫月身上。 “外面有传言,说王爷要娶沧月公主。” 萧寒木愣的看着紫月,想不到事情发展得这么快,京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爷对王妃的宠爱他比谁都清楚,这几年来王爷的心思他比谁都明白,王爷此次回京他也知道内幕,可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萧寒的目光不自觉的往楼上看,丫头,你是在生气么?是在难过么?你真的喜欢上他了么? 萧寒的心抽痛…… 小丫头,看见你有了爱的人,我本应该高兴,我应该为你和王爷高兴,可为什么心那么痛呢?丫头,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我的心才不痛? 萧寒的眼里有冷意,却也藏着几抹伤。紫月都看在眼里,能怎么办呢?萧将军,你若能早些走出来或许就不会那么痛了。 “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要想太多了,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刚一走进房间,飞舞就对晓晓说道,她知道晓晓心情不好,所以陪着她一起上来了。 “也许吧……”晓晓苦涩一笑,“飞舞,你说我们俩是不是注定无恨无爱的人?”晓晓坐在凳子上,落寞的看着飞舞。她们是不是注定了此生孤独,注定了无爱无恨,所以…… 呵呵,安晓晓,为什么要去奢望幸福,为什么要奢望爱情,它不属于你,你此生有飞舞就足够了,安晓晓!晓晓的心莫名的疼了,只有在飞舞的面前她才能表现出这么一面,她的心真的疼了。说好不心动,说好不心疼的,安晓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听到他要娶别的女人你的心就会那么痛,为什么?安晓晓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她想让自己云淡风轻些,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疼,难道她早就已经爱上王爷了么?不,爱太重,她还没有到爱的地步,她明白的,她现在只是喜欢而已,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现在的确已经喜欢上秦泽枫了。双眼染上了一层红润,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这个处变不惊,骄傲无比的女子,竟然第一次为男人流泪了。 107伤心到此为止 呵呵,安晓晓,为什么要去奢望幸福,为什么要奢望爱情,它不属于你,你此生有飞舞就足够了,安晓晓!晓晓的心莫名的疼了,只有在飞舞的面前她才能表现出这么一面,她的心真的疼了。说好不心动,说好不心疼的,安晓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听到他要娶别的女人你的心就会那么痛,为什么?安晓晓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她想让自己云淡风轻些,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疼,难道她早就已经爱上王爷了么?不,爱太重,她还没有到爱的地步,她明白的,她现在只是喜欢而已,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现在的确已经喜欢上秦泽枫了。双眼染上了一层红润,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这个处变不惊,骄傲无比的女子,竟然第一次为男人流泪了。 飞舞走上前去,把晓晓紧紧的拥在怀中,“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晓晓,答应我,只能哭这一次,这世上的男人都不配让我们流下眼泪,他们让我们受的苦,以后要十倍还给他们。不管秦泽枫是不是真的要娶妃,我希望这是你第一次为他流泪,也是最后一次,你忘了么,我们说过,只为自己而活,这个世界那么自私,生命如此短暂,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别人身上?你在这里气,在这里苦,他永远不可能知道,你需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带着你的骄傲和自尊出现在他面前,你要得到他的解释,纵使是转身,我们也要无怨无悔,难道不是么?” “晓晓,别想得太多了,别忘了,你还有我,等收拾完皇后我们就离开好么,说不定能找到回现代的方法也说不定,晓晓,永远别丢下自己的自尊和骄傲,眼泪能流,但自尊与骄傲不能丢,他若是真的伤了你,那后面的事情由我来处理。晓晓,我愿意相信秦泽枫不是这样的人,等一切水落石出在做决定也不迟。”她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晓晓的,但她也希望晓晓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是谁说她们注定无人疼爱,纵使无人疼爱,那她们自己爱自己,是谁说女人就注定一辈子要依附他人,是谁说女人就一定要拥有男人才幸福。女人就该对自己好,只要权利,能力,金钱在手上,凭什么还要依附他人,一个人也可以玩得风生水起,这辈子,有一份忠贞的友情已经足够! “或许是我太贪心了对么?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对么?”晓晓无奈的看着飞舞,她是在问飞舞,也是在问自己。 “且不论你要得多不多,一个人拥有多少?那是凭他的能力获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要得多了又怎样,你有那个能力,你怕什么?安晓晓,今天你可以软弱,今天你可以哭泣,但你记住,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以后你的眼泪不能为任何人而流,你忘了你是谁了么?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安晓晓!那么多苦难的日子我们都过来了,你这是怎么了?以前的苦都能熬过来,现在这么沮丧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男人值得么?你和他从未开始过,即使你现在心疼,那也只是错觉,是你空虚寂寞而已,是你的一个遗憾,你没有体会过爱情,所以你渴望一份爱情,你错把这种不甘当**情!不要装得多么可怜,多么受伤,我们是没心没肺的人,我们断情断爱,没心没肺的人是不会流泪,不会心痛的!是你安晓晓看不上他,什么王爷,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这世间男子没人能配得上你安晓晓,他不过是你寂寞时的调戏对象而已,如果爱情伤害了你,那以后我决不允许你触碰爱情!我们俩不需要爱情,你有我,我有你,这已足够了!晓晓,你的脆弱到今天为止,我不希望任何人看见你的这一面,除了我,谁也不能。” “你忘了作为杀手最基本得准则了么?我们没有感情,我们是这世间最冷血,最无情的人!谁伤害了我们,我们必加倍奉还,谁欠了我们,我们必加倍索取,这才是真实的安晓晓和冷依依,我们能玩转这个王朝,我们能颠覆这个时代,只要你愿意,我奉陪!什么王爷,安晓晓不稀罕,谁说你没人疼,没人爱,我不是人么?”飞舞是怕晓晓受伤,所以她的话说得特别狠。 是的,她云飞舞和安晓晓能颠覆这个王朝,只要她们愿意!什么爱情,什么男人?她们不需要!她们有了彼此就已足够,如果她们愿意,凭她们的美貌还愁没有男人么?她们手里的钱足够养上千上万的男人!有了钱和权,有了美貌和心计,还有什么是她们做不到的,没有男人配得上她们,没有男子震得住这样的女人。她们绝世无双,她们霸气凌人,她们是女王,女王不愿意,谁也别想伤害她们! 安晓晓自然明白云飞舞说这些话的意思…… 她安晓晓是谁?凭什么为男人流泪?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有多喜欢那个男人?他们从来没开始过不是吗?她只是试着交出一份感情而已,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早早断了这份念头,从此不要再糟蹋自己,什么男人,什么爱情,安晓晓不需要!不需要! 也许飞舞说得对,她们早就是断了情爱的人,这么多年没有爱情不是也活过来了么? 收起你的软弱,收起你的可怜,活出真实的自己! 你安晓晓不需要爱情,你不需要,他若真的纳妃又与你何干?你不爽就把他杀了! “ok,伤心到此为止!”晓晓夸张一笑,掩饰内心的难过,这种坏心情到此为止,对,到此为止。擦去脸上的泪痕。***,她在这里伤心有屁用,还不知道秦泽枫在京城怎么样呢?她是断情断爱,她并不拒绝爱情,如果找到合适的人,她还是愿意相信爱情的!但这种矫情的软弱不是她的风格。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王妃找卑职何事?”萧寒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看着晓晓那双哭红的眼睛,他的心咯噔一疼,这丫头哭了么?萧寒的眉头皱了皱。 “你说呢?”晓晓脸上带着一分琢磨不定的笑,抬头看着萧寒。 108成王回京的原因 “王妃找卑职何事?”萧寒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看着晓晓那双哭红的眼睛,他的心咯噔一疼,这丫头哭了么?萧寒的眉头皱了皱。 “你说呢?”晓晓脸上带着一分琢磨不定的笑,抬头看着萧寒。 “恕臣愚钝,不知王妃究竟有何事?”萧寒恭敬的回答。他心里当然知道是为了何事,可小丫头既然没有挑明,他也没必要挑破这层纸,京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更不敢胡乱开口。 “好一个不知道?冰山,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晓晓的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可话里却带着几分冷意。 “臣不敢……” “你是秦月国堂堂的大将军,有何不敢?”云飞舞冷冷的说道。飞舞的性格不似晓晓,晓晓不管怒或不怒都喜欢挂着一张笑脸,让人难以捉摸。但飞舞不一样,她是冰山女子,在哪都是阴着一张脸,很少开口,除了安晓晓,很少有人见到她笑,她给人的是一种冷漠疏离之感。以前一起执行任务时都是晓晓在和外人打交道,她如同隐形人一般,只知道杀人,今天她会开口,那是因为这是安晓晓的事情,她不喜欢这种绕弯子的对话,大家明明心知肚明为何不把话挑明了?她不相信萧寒会不知道安晓晓找他来的原因。 没有人敢这么和萧寒说话,除了安晓晓,但看着云飞舞,萧寒好像也不气恼,或许因为她是晓晓的朋友,是晓晓在乎的人,他也并不生气。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晓晓依然一脸笑意吟吟的看着萧寒,既然连云飞舞都开口了,萧寒自然知道晓晓心里也一定赌得慌,“小王妃请放心,王爷绝不会做什么对不起王妃的事情。”萧寒很坚定,其他事情他不敢保证,但王爷对小王妃的心意他是清楚的。 “你是铁了心不肯开口是么?”晓晓的话漫不经心,依然是一脸笑意。 “小王妃想知道什么事情?”面对这丫头,他还是心软了。 “你说呢?”晓晓眉头一皱,颇有几分不悦。 “关于王爷和沧月公主的婚事,臣真的不知道,但王妃请放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王爷此生除了王妃,谁都不会娶!”萧寒目光坚定的看着晓晓。 从冰山的口里说出这样的话,的确有点雷人,连飞舞都愣了愣。她知道萧寒是不会说谎的,可他为什么会这么笃定,笃定成王此生非安晓晓不娶呢?难不成秦泽枫说过?可想想秦泽枫那性格,会说出那样的话才怪! “哦?是么?你就这么肯定?冰山,他告诉你的?”晓晓眼里藏着几分谁也看不懂的东西。是怀疑?惊讶?又或者是得意?又是一脸的笑意吟吟,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看着晓晓怀疑的眼神,萧寒有点慌了,“王爷回京是因为京城出了一点事,而且五王爷也去了凤城,王爷虽然易了容,但五王爷还是会认出来,为安全起见,他必须回京。”他急着解释到。 “五王爷?”晓晓五年前见过太子,见过三王爷,唯独没见过二王爷和五王爷,这五王爷就是殷后的宝贝儿子?传闻中的那个将军? 秦泽枫一直在装疯卖傻,这次来凤城也是秘密之事,是怕被五王爷遇见,知道他在装疯卖傻所以匆忙回了京城?这样好像也说得过去,晓晓的脑袋高速旋转。 “嗯,前几天他到了凤城。” “我见过他。”飞舞平静的看着晓晓。 “哦?是找你做交易的吧?”晓晓带着几分暖笑,他既然去见了飞舞,她猜得到五王爷见飞舞的原因。一个堂堂的王爷从京城千里迢迢的赶来,难道就是为了找云家二女儿喝茶? “你应该猜得到他说了什么?”飞舞带着几分浅笑看着晓晓。这两名女子相视一笑,多年来的合作与友谊已经在她们之间建立起了深深的默契,有些事不需要明说大家都能领会,她们要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萧寒知道五王爷去凤城是为了收购云家,却没想到五王爷见了飞舞。如果五王爷见了飞舞,那见她的原因他是猜得到的,想必是收购云家失败,想利用云飞舞是未来太子妃的身份吧。呵呵,可惜他聪明绝顶的五王爷打错了算盘,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云飞舞和安晓晓的关系,也没算到云飞舞进京的真正原因! 看着晓晓舒缓了表情,萧寒自知她已经消了气,他一个大男人呆在她房里也不是一回事,毕竟男女有别,她还是四王妃,传出去对她不好,何况他也不想累着她,赶了一天的路,是该好好休息了。 “王妃若没有其他的事情,那萧寒也退出去了。”依然是冰冷的脸,可话里却尽是关心和温暖。 “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 萧寒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他很关心你。”飞舞淡淡的说了一句。 “呵呵,这冰山是一个有趣的人。”晓晓接了一句。 ………… 蓝如玉和慕容谨一起回了房间,慕容谨自然是看穿了蓝如玉的心思,还没等他开口问便说出了晓晓的身份。 蓝如玉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嚣张无比的无双公子,那个容貌倾城的安晓晓会是传言中的四王妃。他虽不理世事,但关于安丞相家三女儿的传闻传得那么凶,这四国只内没有不知道的。 什么奇丑无比,什么性格木讷,什么从小失声,他不想听那些流言也会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耳朵里,特别是五年前的婚事,更是轰动四国。 秦月国的第一美男一夜间变成痴傻,不知道惹得多少女子伤心流泪,紧接着便是皇后的赐婚,那个战功赫赫的王爷,那个倾国妖艳的美男子竟然娶安家九岁的痴傻女子,这无疑轰动了四国。 听说传言传到沧月国的时候沧月国的公主还大闹了一场。 他万万没想到安晓晓会是传言中的那个四王妃,这天下又有几人想得到这个拥有倾城之貌的女子会是传言中的四王妃呢? 她已经成婚?她是王妃?他的心有些小小的失落。 难怪,难怪在酒楼的时候她会那么愤怒,难怪她回到客栈后会沉着一张脸。 “她已是人妻,你为何……”蓝如玉没有把话说白,但他相信慕容谨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想问他,既然你知道她是王妃,为何还要如此痴迷,既然知道她已成亲,为什么还要喜欢她?她若是寻常女子还好,可偏偏她是安丞相家的三女儿,她是堂堂秦月国的王妃,即使她愿意抛弃一切跟他在一起,也怕这天下人会戳断她的脊梁骨,更何况慕容谨的身份…… 109银发蓝眸的神秘殿下 “她已是人妻,你为何……”蓝如玉没有把话说白,但他相信慕容谨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想问他,既然你知道她是王妃,为何还要如此痴迷,既然知道她已成亲,为什么还要喜欢她?她若是寻常女子还好,可偏偏她是安丞相家的三女儿,她是堂堂秦月国的王妃,即使她愿意抛弃一切跟他在一起,也怕这天下人会戳断她的脊梁骨,更何况慕容谨的身份…… “五年前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现在……太晚了,她是王妃又怎么样,已嫁做人妻又怎么样?我不在乎,我相信我能保护她。”慕容谨说得极其认真,他想做的事一定会做到,他认定的女人也一定会得到。 “你再怎么保护她,如果她真的放弃这里的一切和你走,最终她还是会受伤的,毕竟人言可畏。”蓝如玉很少这么认真的说话,他说的的确是一个事实。她是秦月国的王妃,而慕容谨的身份并不普通,若他们真的在一起,只怕这天下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慕容谨淡淡一笑,那张绝色的容颜上多了几分疏离与陌生,掺杂着几分冷酷与无情,缓缓的提起茶壶,往自己的杯子里添茶,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个男子,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完美,完美得不可挑剔,完美得有几分假。可偏偏要是这么一个人,才能隐身于幕后,看着大家的生死争夺,自己却平安无事。他总是料事如神,他总是胜券在握,他总是漫不经心却又步步为营。这样的男子深不可测却又深情无比。 “把这天下都收了,还有谁敢反对……既然这天下容不下我和她,那我就把这天下变成我们的……”慕容谨的话很淡,脸上还带着几分儒雅的笑,听上去没有什么感情波动,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但蓝如玉知道他不是在说笑,他一向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只要是他下定了决心,就一定会做到,为了安晓晓他真的愿意发动四国的战争?还是用安晓晓做借口,其实他早就有这个野心?不管怎么样,这天下怕是要乱了。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慕容公子,蓝如玉的眉头紧紧一皱,这个相交多年的朋友如今怎如此陌生?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慕容谨令人琢磨不透,这样的慕容谨让他恐慌,“或许是我们想得太多了,晓晓自有她的想法。”蓝如玉转移了话题,同时也是在提醒慕容谨,我们再此胡思乱想有什么用,安晓晓是什么想法谁也不知道。她爱谁,她会跟谁走,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他们在此处争议这个问题也未免太早了。 “是啊,她那么特别,她的想法是什么?”慕容谨放下手中的杯子,站在窗台前负手而立,抬头仰望着那满天的星辰。不知不觉夜幕已经悄悄降临了,黑色的夜空中点缀着一颗颗闪亮的宝石。满天星辰调皮的眨着眼睛,偷看世间的各种爱恨情仇。他的目光深邃无比,蓝如玉提的问题他又何曾没有想过,她是王妃,她是秦月国的王妃,他若要她就必须放弃一切,和她远赴天涯,又或者是为她夺得这天下。作为一名男子,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要带着她到处流亡,这是他不愿的…… 为了将来,他应该夺得天下,也必须夺得这天下,他要给她无限的宠爱,给她世间所有的荣华富贵。 看着慕容谨的背影,蓝如玉心里极为复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这一夜是一个难眠之夜,有些人注定要和黑夜作伴。 山阳县的某个角落,一头银发的面具男子负手而立,斑驳的树影不停的摇晃,两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在银发男子的身后。 明明是皎洁的满月,可这座院子的上空却乌云密布,遮住了月亮的光辉,被黑暗侵袭,乌云密布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满月,被浓郁的黑色包围的满月,无论怎么照它也照不透这乌云,院子显得异常的诡异和阴深,弥漫着一种近乎死亡的气息,这银发男子的身上既有尊贵之气,也掺和着阴暗之气,那挺拔的身影淹没在这一片浓郁的黑里,银发飞舞! “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银发男子的语气冰冷,在这种冰冷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王者的霸气,他天生就是王者。 “回殿下,秦泽枫这几年来的确是在装疯卖傻,秦泽烨和秦泽枫这几年来暗中积聚力量,殷家的军队已经有动静了,想必快要动手了。” “嗯!”那面具下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深不可测的笑,接着是几分冷,阴冷中透着几分深邃平和之气。好你一个秦泽枫,演技不错,竟然能满得住殷后和天下人,五年前的赐婚,你未露出半分破绽,为何五年后的赐婚你就按耐不住了,难道安晓晓真的是你的死穴?银面男子目光如炬,犀利无比。 夜里的风有几分冷意,可远远不及这银发身上散发出来的冷,“秦泽枫和沧月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据探子来报,沧月公主和沧月国的三皇子几日前到达秦月国,在接风宴上沧月公主自己要求嫁给成王,皇后被她的痴情打动便赐了婚。”黑衣男子不敢有半分隐瞒,老老实实的答道。 殷后?银发男子眸子微眯,那瞳孔发出幽蓝色的光芒,每月的十五号,他的瞳孔都会变成碧海蓝,那澄明的蓝色看上去万分迷人,迷人的蓝眸里透着几分危险。 银发在夜风之中飞舞飘荡,动人心魄! 银发,蓝眸,这个神秘的面具男子在夜空下威风凛凛,盛气逼人! 夜风吹起他的银发,那银发在夜空天漫天飞舞,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折射出淡淡的银色光辉,冷厉的蓝眸幽深无比,这个男子浑身上下泛着王者的气质。 他神秘,狠厉,复杂…… 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这个繁荣的小县城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小孩的哭声和嬉闹声,商贩的吆喝声,老人的拐杖张,小鸟的叫声,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些嘈杂的声音汇集成了一首动听的音乐,开启了山阳城新的一天。 110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构造 他神秘,狠厉,复杂…… 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这个繁荣的小县城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小孩的哭声和嬉闹声,商贩的吆喝声,老人的拐杖张,小鸟的叫声,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些嘈杂的声音汇集成了一首动听的音乐,开启了山阳城新的一天。 晓晓本是急着赶去皇城的,可经过昨夜的一夜思量,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急着回去,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赶回去?真的很在乎他么?如果婚姻是真的怎么办?她还没有杀死秦泽枫的狠心,婚姻是假的又怎么样,难道她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以身相许? 显然,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任何一种结局都不是她想要的。没必要这么急着回去,是她的终归是她的,不是她的她也不稀罕!如果秦泽枫真的在乎她,真的爱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凭秦泽枫的机制,他知道该怎么面对,如果他不愿,谁又能逼他成婚?如果他愿意,她又何必去破坏人家的洞房花烛夜? 众人都在大厅里等着安晓晓,马车已经准备好,不出意外,还有八天就能赶回京城了。 “无双公子,大家都在等你嘞,你也好意思,天天睡懒觉?”蓝如玉眉开眼笑的站在楼梯口,看着一身男装的安晓晓从楼上走下来。他其实是心疼她的,昨天她心情那么差,今天那双明显得熊猫眼已经说明了昨晚睡眠不好。面对安晓晓,他说不出关心的话,也正经不了,只能用另一种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关心。 “哟,蓝如玉,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又没叫你等我,大不了你自己先走呗,不过你可别走丢了,你还欠我一个心愿呢,哪天本公子一不高兴把你卖到翠红楼去,你可别怨啊?”晓晓笑意吟吟的走下来,要多优雅有多优雅,要多客气有多客气,可那话先放在那里了,姑奶奶我爱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你管得着吗?你要不乐意就先走呗,反正我又没求你,不过你小子可记得了,男子汉不能言而无信,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呢,惹我不高兴了,哪天把你卖到秦月国最大的妓院翠红楼去,让你被万人骑,千人枕!哼! 蓝如玉气结,看着这个打不死的小强,这个毒嘴的安晓晓,心里腹诽:战斗力还真是强,昨天还要死不活的,今天就恢复了战斗力,不,不是恢复,是更强了!丫的,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构造? “本公子今天高兴,要去城里逛逛,要去的跟着,不愿去的在客栈里呆着,想走的可以先走,嚣张的说完以后来到飞舞的面前,“去街上逛逛呗?”一脸坏笑。 “嗯!”一看晓晓那副样子,飞舞就知道这丫头好得差不多了,只要是安晓晓想做的事情,她都愿意奉陪,也无条件奉陪。 众人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安晓晓。 “紫月?”看着惊讶的紫月晓晓喊了一声,紫月回过神来跟在晓晓身后。 慕容谨虽看不透安晓晓,但只要是她想做的,他一定会跟随,脸上带着一抹温暖的笑,跟在晓晓身后。 萧寒急着赶回京城,他很想知道京城里的情况,可小王妃还留在山阳县,他敢回去么?看着蓝如玉和慕容谨都跟着晓晓出去了,即使不想留在山阳城他也必须跟上去,他可不放心把小王妃留在两个男子身边,还是两个绝色男子。 山阳城热闹非凡,虽是边陲小县,因为地处交通要道自然是繁盛得很,商旅络绎不绝。 “咚——咚——咚——”一声声铜锣从街道的另一头传来,原本拥挤的人群迅速从中间退到两边,晓晓他们也退到了街边,只见几个人高马大的衙役,骑在马背上,后面跟着一辆囚车,车里站着一名衣裳全是血迹,披头散发的囚犯,几名狱卒耀武扬威的走在身后,人群里全是怜悯之声,同情的看着囚车里的犯人。 “哎,真是可怜窦娥了……” “是啊,谁说不是呢?多好的女子,可惜了。” “不知道这桃家什么时候才倒下……这山阳县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嘘……小声点,你不想活了。” “哎,这山阳县什么时候是个头?” 晓晓困惑的看着飞舞,窦娥?莫不是窦娥冤?《窦娥冤》不是出现在元代的杂曲里么,在这架空的王朝还真有这么一会事?是巧合? 飞舞自然知道晓晓在困惑什么,昨日在酒楼里也听人谈到过窦娥冤枉,她虽困惑,但心思都在晓晓身上,没有琢磨这事情,现在又遇上了?原本她们不爱管闲事的,可从人群的议论里好像模糊知道这桃家是殷皇后的表侄的管家的叔叔家的远方亲戚,已经在山阳县为非作歹多年。 靠,什么殷皇后,她们要对付的人就是殷皇后! 111亲临窦娥冤现场 晓晓困惑的看着飞舞,窦娥?莫不是窦娥冤?《窦娥冤》不是出现在元代的杂曲里么,在这架空的王朝还真有这么一会事?是巧合? 飞舞自然知道晓晓在困惑什么,昨日在酒楼里也听人谈到过窦娥冤枉,她虽困惑,但心思都在晓晓身上,没有琢磨这事情,现在又遇上了?原本她们不爱管闲事的,可从人群的议论里好像模糊知道这桃家是殷皇后的表侄的管家的叔叔家的远方亲戚,已经在山阳县为非作歹多年。 靠,什么殷皇后?她们要对付的人就是殷皇后!更何况和殷皇后还是这么远的关系,可以说是八騀子大不着,就这隔了千山万水的皇亲关系也敢如此嚣张!这让安晓晓想到了殷素素!丫的,看来这殷家人嚣张是遗传的?受影响的?五年前殷素素不也在宫里横行霸道么?连堂堂的秦国公主都敢踩在脚下。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桃家的气焰也嚣张得很。 只要是和殷家有关系的事,她们管定了! 她们也想知道在这架空的王朝是不是真的有窦娥冤这件事,那关汉卿的剧本是凭空捏造的?还是在梦里来到了这架空的王朝,回去后写下这惊世之作? 晓晓一行人也随着人群朝菜场走去。 菜场早就围满了百姓,黑压压的人群里偶尔传出诅咒桃青的声音,可见桃家在山阳县真的不得人心。 晓晓和云飞舞看着法场上那个衣衫褴褛的囚犯,她真的是窦娥么?她和关汉卿笔下的窦娥是一个人么? “桃大人到——” 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县官睡眼朦胧的走上判官席位,满脸油光。呃,这形象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大人……时辰还没到,你怎么来这么早?”师爷唯唯诺诺的躬身说到。 那桃大人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张师爷……不就是砍一个人的头吗?本官昨夜打了一夜的马吊,你快些宣布时辰,把头砍了我们也好早早回去,本官要补一个回笼觉……”桃县令睡眼惺忪的看着师爷,一脸的不耐烦。 “是……是……是……是……”张师爷弓着身子答道,他就是算计好县令会这样说所以昨晚特意安排了那场马吊,尖嘴猴腮的张师爷眼睛闪过几分凶狠,转头看着法场上的窦娥。 “时辰到——”师爷睁着眼睛说瞎话,看着下面黑兮兮的人群。 “不是字时斩首吗?现在哪是子时?”下面立刻爆发出阵阵议论声,人群躁动,但始终没人敢反抗,师爷和桃县令也是看惯了这场面也懒得理这群“刁民”,师爷朝刽子手使了一个眼色,刽子手立刻会意,拔下窦娥身上的木牌,准备砍下去。 “这位大哥,既然我窦娥今天难逃一死,何不让我在死前说上几句话?”窦娥一脸哀怨的看着刽子手,她有一腔的冤屈,就这么死了心里着实不甘心。 这整个山阳县谁不知道窦娥是冤枉的?只是顾忌桃家的势力不敢声张罢了。这几年来,死在刽子手刀下的冤魂不计其数,他早就麻木了,可面对窦娥,这刽子手还是动了怜悯之心,“有什么话快说吧。” 晓晓和飞舞认真的听着台上的对话,虽离断头台有一段距离,但晓晓他们都无功极高之人,耳力异常的敏锐,要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并不算难事。 窦娥双手被反缚在身后,跪在被斩席上,头高高的昂着,看着台下的百姓,虽受了冤屈,却不流一滴眼泪,或许她的泪水早就流干了,不再相信什么青天白日,不再相信什么国家法章,“我三岁生母病亡,七岁与父亲分离。嫁作他人做童养媳,可怎知他年纪轻轻却去了黄泉;撇下我夜夜都把空房守,留下婆婆让我照料,这悲情有谁怜?莫不是前世里烧香不到头,今也波生招祸尤?” 窦娥苦笑,转而朝众人一笑,义正言辞的开口道“没来由犯王法,不提防遭刑宪,叫声屈动地惊天。顷刻间游魂先赴森罗殿,怎不将天地也生埋怨!”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笀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窦娥边说边唱了起来,还真是唱出了关汉卿笔下的桥段,安晓晓和云飞舞闷了,难道说是窦娥托梦给关汉卿,让她写的这部曲子?关汉卿明明是元朝的戏剧家,而这不知名的王朝却在秦前,甚至比秦朝更早,又或者说是另一个时空,他们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关汉卿又怎能写出这出桥段? 台上的这窦娥就像一个谜一样绕在晓晓和飞舞的心里。难道说关汉卿也穿越过来了吗?不可能,晓晓在谷里修炼了五年,如今的实力无人知晓,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有多强大,但她能感受到异界的存在,如果这里真的有第三个人是穿越而来的,那她一定能感受得到。 刽子看着台上桃老爷乌青的脸,心里有些惶恐,佯装有些不耐烦却又同情的看着窦娥,“姑娘,你还是快些吧,误了时辰可不好啊。” 窦娥抬起头,看了刽子手一眼,接着又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低声道“被这枷纽的我左侧右偏,人拥的我前合后偃。我窦娥向哥哥行有句言。” 刽子云“你有甚么话说?”心里满是焦急。 “前街里去心怀恨,后街里去死无冤,休推辞路远。” 就在此时,从人群里传来一阵呜咽之声,一老婆婆猛的冲上前去,“天那,这不是我媳妇儿么?委屈你了,可怜的媳妇啊……”还没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晓晓看了看飞舞,她们敢肯定,现在在她们眼前发生的果真是关汉卿笔下的《窦娥冤》。 不过是关汉卿笔下的县令叫桃兀,而这里的县令叫桃青,可关于窦娥的对白却有九成是一样的。这窦娥和关汉卿笔下的窦娥是一人么? 112浮云为我阴 晓晓看了看飞舞,她们敢肯定,现在在她们眼前发生的果真是关汉卿笔下的《窦娥冤》。 不过是关汉卿笔下的县令叫桃兀,而这里的县令叫桃青,可关于窦娥的对白却有九成是一样的。这窦娥和关汉卿笔下的窦娥是一人么? 见有人想要冲上来,刽子手眉头皱了皱,“婆子靠后,想死不是?” 只见那衣衫褴褛的老婆婆被几名大汉拦在外面,老人一声声哀求着狱卒。 “既是俺婆婆来了,叫她上来,待我嘱咐他几句话吧。”窦娥看着那个老婆婆,眼里多了几分柔和。 刽子无奈的看了一眼头窦娥,接着转过身看那老婆子,“那婆子,近前来,你媳妇要嘱咐你话哩。” “闺女……我苦命的孩儿……”那老婆子苦苦的哀求着,跌跌撞撞来到窦娥面前,好一对深情的婆媳。 阴风阵阵,百姓们都揪心的看着这对苦命的婆媳。 “咦?”晓晓的眸子里闪过几分复杂,高深莫测的看了飞舞一眼,两人的目光里都闪过几分旁人根本看不懂的复杂。 “婆婆,那张驴儿把毒药放在羊肚儿汤里,实指望药死了你,要霸占我为妻。不想婆婆让与他老子吃,倒把他老子药死了。我怕连累婆婆,屈招了药死公公,今日赴法场典刑。婆婆,此后遇着冬时年节,月一十五,有瀽不了的浆水饭,瀽半碗儿与我吃;烧不了的纸钱,与窦娥烧一陌儿。则是看你死的孩儿面上。” “孩儿放心,这个老身都记得。天那,兀的不痛杀我也……”那老婆子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好一副凄凉。 “婆婆也,再也不要啼啼哭哭,烦烦恼恼,怨气冲天。这都是我做窦娥的没时没运,不明不暗,负屈衔冤。”她不忍心见这家婆婆哭得似泪人,她是善良的,勤劳,孝顺的女子。 刽子见时辰已差不多,低喝道“婆子靠后,时辰到了!”他很想再多给这对婆媳两分钟的时间,可这桃县令和张师爷的眼神太狠厉了,他犯不着为了这个冤鬼而得罪这山阳县的老大。 “窦娥告监斩桃大人,有一事肯依窦娥,便死而无怨。”窦娥目光含恨的看着桃县令。 县令被那冰冷的眼神看得直打哆嗦,声音有些颤抖的厉喝到“你有什么事?你说。” “要一领净席,等我窦娥站立,又要丈二白练,挂在旗枪上。若是我窦娥委实冤枉,刀过处头落,一腔热血休半点儿沾在地下,都飞在白练上者。” 桃县令说到,“这个就依你,打什么不紧。” 刽子手在张师爷的授意下,取来席子,又取白练挂在旗騀上。 窦娥惨白的脸上笑了一笑,“不是我窦娥罚下这等无头愿,委实的冤情不浅。若没些儿灵圣与世人传,也不见得湛湛青天。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洒,都只在八尺旗枪素练悬。等他四下里皆瞧见,这就是咱苌弘化碧,望帝啼鹃。”字字?锵有力,听得人热血沸腾,这断头台下的百姓谁不知道她是冤枉的,谁不知道?只见台下众人摩拳擦掌,义愤填膺。 刽子看了看窦娥,又胆怯的看了看远处的县令,佯装厉喝“你还有甚的说话,此时不对监斩大人说,几时说那?” “大人,如今是三伏天道,若窦娥委实冤枉,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掩了窦娥尸首。” 张师爷憋不住了,为何还迟迟不斩首,久则生变,他已经收了张驴儿的钱,可不希望发生什么变故,“这等三伏天道,你便有冲天的怨气,也召不得一片雪来,可不胡说!” “你道是暑气暄,不是那下雪天;岂不闻飞霜六月因邹衍?若果有一腔怨气喷如火,定要感的六出冰花滚似绵,免着我尸骸现;要什么素车白马,断送出古陌荒阡?大人,我窦娥死的委实冤枉,从今以后,着这楚州亢旱三年!” “打嘴!那有这等说话!”张师爷不等县令开口,已经气得直打哆嗦,抢先说到。 “哼!你道是天公不可期,人心不可怜,不知皇天也肯从人愿。做甚么三年不见甘霖降,也只为东海曾经孝妇冤。如今轮到你山阳县,这都是官吏每无心正法,使百姓有口难言!”窦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人都要死了,她还怕什么。有人说过,不要命的女人最可怕。 “怎么这一会儿天色阴了?” “好冷的风!” “……” ………… 人群里已经有人感觉到了天气的变化,明明是晴朗的白日,却突然被黑暗侵袭,明明是六月天却阴风阵阵,黑风咋起,掀得法场上的旌旗不停的摇曳。 诡异的气氛包围着法场,晓晓和飞舞互递了一个眼神,这关汉卿笔下的窦娥冤可没有这场面的描写,莫不是生了什么枝节? “哈哈哈哈……”窦娥仰天大笑,披头散发,那繁乱的头发在阴风中飞舞,面目十分狰狞,“浮云为我阴,悲风为我旋,三桩儿誓愿明提遍。婆婆也,直等待雪飞六月,亢旱三年呵,那其间才把我这个屈死的冤魂这窦娥显!哈哈哈哈……”笑声里掺杂着无限的悲凉与绝望。 “时辰到了。”师爷看着全身颤抖的桃县令,深怕发生什么意外,小心的在身旁提醒着县令。 “时辰……时……时辰到了?”桃县令看着法场上的阵阵黑风,紧张得话都说不顺畅。 “恩,时辰到了,爷快些斩了,早些回去休息,听说今晚翠红楼里来了一貌美女子。师爷谄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县令。这桃青是个大色胚,想必美人和金钱对他还说是最重要的东西,只有这两东西才能打动他。 “嗯嗯……好好好……”桃县令一脸正经的看着断头台上的窦娥,舀出竹筒里的木签,“时辰到——斩!”桃县令毫无犹豫的扔下木简。 晓晓眸子半闭,露出几分危险,那平静的眸子里闪过几分薄怒。 “哎,可怜了……” “哎!” “……” …… 桃县令的话语刚落人群里传来声声的叹息之声,除了同情,他们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一个无辜生命的逝去。这几年来死在糊涂县官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纵使愤愤不平,他们又能怎么做呢?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桃家是皇亲国亲,大家也只得敢怒不敢言。 刽子手无奈的看着着难分难舍的婆媳说道,“老婆子,你还是下去吧,大家都是混一口饭吃,你媳妇要是有什么冤屈就找该早的人吧。” 法场上的黑风更浓了,明明是六月,却寒风刺骨,明明是晴朗的白昼,此时天空早已乌云浓罩,昏暗的天空下刽子手的刀高高举起。 113好一个倾城的贵公子 桃县令的话语刚落人群里传来声声的叹息之声,除了同情,他们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一个无辜生命的逝去。这几年来死在糊涂县官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纵使愤愤不平,他们又能怎么做呢?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桃家是皇亲国亲,大家也只得敢怒不敢言。 刽子手无奈的看着着难分难舍的婆媳说道,“老婆子,你还是下去吧,大家都是混一口饭吃,你媳妇要是有什么冤屈就找该早的人吧。” 法场上的黑风更浓了,明明是六月,却寒风刺骨,明明是晴朗的白昼,此时天空早已乌云浓罩,昏暗的天空下刽子手的刀高高举起。 “婆婆,你回去吧,念在婆媳一场,还望婆婆每年的七月七给我烧些纸钱。”窦娥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虽满腔的委屈,却不哭哭啼啼哀哀怨怨,眼睛里是坚定,是仇恨,她窦娥发下这等无头冤,若还有青天定要帮她实现这三桩誓言。 “苦命的孩儿……”蔡婆婆缓缓退下断头台。 “我知道你有冤屈,只可惜这山阳县如今是桃家的天下,我们纵使同情但也无能为力,你若遇见了阎王,让他给你诉冤屈吧。”刽子手说完手里的刀也缓缓落下,连他自己都不忍心看这可怜的人。 天际乌云顿时翻涌不止,雷声隆隆,黑云边缘不断有电光闪动,天地间一片肃杀,狂风大做。 “慢!”就在刽子手的刀快要落在窦娥脖子上的时候,凭空响起一声厉喝,此人不是安晓晓又是谁。 众人闻声欣喜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断头台上的白衣公子。只见那公子俊美无比,风度翩翩,好一个倾城的贵公子,礀态优雅的摇着手中的纸扇。在如墨的天空下,这贵公子美轮美奂,如天上的神灵。 百姓的眼里闪过一分欣喜后又同情起来,可怜了这么一个俊美的公子,难道他不知道与桃家人作对的下场么?这白衣公子也只怕是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终究要惹来祸端。 桃县令看着突然出现在法场上的公子原本是气愤不已的,恼羞的看着那白衣公子,在看清了白衣公子的容颜后那原本气愤的眼睛里全是贪婪,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美少年。 山阳县何时有如此俊美的少年,他竟然不知道? “师爷……”桃青一眨不眨的看着晓晓,两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猥琐的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看着大人贪婪的模样,师爷当然知道桃县令在想什么。 “是……大人……” “快去查查这漂亮娃娃是谁?”嘴边的口水滴答滴答的流下来,好一个男女通吃的变态大叔,那双眼睛里满是兴奋。 “是,大人,那……”师爷为难的看着窦娥,意思是先斩了窦娥再说? 桃县令一摸嘴边的口水,双眼直直的看着那个美轮美奂的白衣公子,哪里还管得上什么窦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台上的安晓晓。 “唰!”台下几道犀利的目光投向桃青,桃青只觉得后背发凉,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目光一扫台下众人,接着又把目光放在台上,贪婪的看着安晓晓。 萧寒的整张脸阴得能拧出水来,他的小丫头,他家小王妃,岂是他人能觊觎的,还是那么一个肥头猪脑的货色。 慕容谨一向温暖如玉的脸上笑意凝结,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那该死的桃青是嫌命太长了不是,居然敢用那肮脏的眼神看着安晓晓,他慕容谨决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安晓晓,即使是yy也不行。 蓝如玉一向痞笑得嘴角露出几分不屑,玉箫在手中轻轻转动,天知道他需要多么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发飙,若压抑不住这股怒气,只怕玉箫声动必定血洗法场。 “你是何人,敢劫法场,你可知劫法场者朱连九族!”师爷阴险的走过来,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晓晓,不愿离开半刻,如此俊美的公子他此生从未见过。 “哼!老子今天就是劫了法场,你能耐我何?”晓晓纸扇一收,双手环抱在胸前,邪恶一笑,不屑的看着师爷。那样子就是在说,老子高兴,你能怎么糟?本公子乐意,本公子高兴!老子就是想劫法场!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可知我们家大人是或许人也?”师爷厉喝,想震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美男子。 “哟,本公子还的确不知道那肥头猪脑的人是何许人,不就是一个糊涂官么?想必你这个尖嘴猴腮的师爷背着那笨瓜做了不少坏事吧?”晓晓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笑话?p> 岷ε抡夤范鳎空馓煜履苋盟蚕碌娜嘶姑怀鱿郑?p> 哼!人家嚣张惯了,人家有那个资本! “哈哈……” “哈哈,这白衣公子……” “说得真好!” “……” …… 台下爆发出小声的喝彩之声,他们心里爽! 居然有人敢这么和师爷说话,哈哈,痛快!敢骂县令,敢骂师爷,他可是第一人。 师爷恼羞成怒,这些年他的确背着桃县令做了不少坏事,如今这白衣男子一说,若县令查下来他必死无疑,他可不想死,“来人啦,把这逆贼抓起来!”师爷高声喝道,他一定要想办法让这少年闭嘴,就算县令喜欢这个小白脸,他也必须想办法除去他。 只见桃县令对晓晓是又爱又恨,既垂涎于他的美貌,又恨他的毒嘴,这嚣张的态度更引起变态大叔的征服欲,急切的想得到这俊美少年。 “哟,你这是恼羞成怒?杀人灭口?”晓晓笑意吟吟的看着师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呵呵,她嚣张,那又怎样? “你……”师爷的眼里闪过一丝凶狠,“来人哪,把这逆贼舀下!”师爷看着左右的人。 114妖孽王爷吃醋了 “哟,你这是恼羞成怒?杀人灭口?”晓晓笑意吟吟的看着师爷,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呵呵,她嚣张,那又怎样? “你……”师爷的眼里闪过一丝凶狠,“来人哪,把这逆贼舀下!”师爷看着左右的人。 “唰唰……”不少狱卒冲上前来,包围住晓晓。 萧寒怒,准备飞身上去,该死的,谁敢动他的小王妃! “将军,看看这丫头怎么收场。”飞舞拦住了萧寒,微笑的看着台上的晓晓,就那几个东西,动得了晓晓? 萧寒看了飞舞一眼,又扫过蓝如玉和慕容谨,大家好像都在看戏,看晓晓如何收拾他们! 晓晓的实力,咯咯,不是一般人能比及的,你现在要上去捣乱,说不定她还不高兴呢! 飞舞知道晓晓这两天因为秦泽枫的婚事闹得很不开心,让她出出气也是好事,这几个人就算倒霉吧。 “还不动手?”师爷厉扫狱卒。 狱卒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这公子高不可攀,他微笑的身后散发着一种强大的霸气,令人不能逾越半步。 晓晓的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云淡风轻的道“呵呵,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哈哈哈哈……” 伴随着晓晓的嚣张的笑声,她整个人已经慢慢漂浮在了空中,脸上依然是轻佻的笑,看上去却那么动人,无数人抬起头,看着那个俊美的白衣公子。 如墨的天空下,阴风阵阵,雷鸣电闪,那个白衣公子看上去却那么宁静,祥和。白色的长袍飒飒飞舞,“他”的长发在空中个不停的舞动,这一刻,整个山阳县陷入了一片漆黑的夜色中,那白色的身影散发着圣洁的光辉,那张脸却带着小恶魔的笑。 人们陷入了短暂的恐慌之中,一抬头,便看到了天空中那抹舞动的身影,那白衣公子在黑暗的夜空里却那么的和谐。 “这白衣公子是谁?” “好美的公子,好美……”不少少女开始犯花痴。 就连师爷也忘了要灭杀人灭口,呆呆的看着空中的美男子,这男子只应天上有! 桃县令那贪婪的口水狂流不止,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俊美男子。 “好一个糊涂县官,好一个阴险师爷,我无双公子今天为民除害!”说完在空中完美旋转,手轻轻一扬,两枚梅花针精准的射入师爷和桃县令的太阳穴。 两人痴傻的站着,一动不动。 “天哪!他就是无双公子?” “他真的是无双公子,啊!有生之年能见到无双公子!”一少妇激动得感鼻流涕,不停的晃动着丈夫的手臂。 “他真的是无双公子?真的是无双公子?难怪那么有魄力……呜呜……”万千少女敬仰的看着那俊美的身影,就连男子都痴傻的看着。 在空中飞舞的男子俊美无双,好一个白衣飘飘的俊美公子,法场上的人看得陶醉。 晓晓一脸的坏笑,缓缓落下,风度翩翩。 天上的浓云渐渐散去,原本乌黑的天空晴空万里,百姓们面面相觑,太惊悚了,难道无双公子是上天派下来的天神? 狱卒见晓晓制服了县令和师爷也都不敢乱动,乖乖听着他的命令。 ………… 山阳县地处两国边境,不到半刻,关于无双公子的流言随风而走。 “无双公子现在在山阳县。” “听说无双公子把山阳县的县令和师爷都打下了大牢,要重审窦娥冤案。” “听说无双公子要重审山阳县的冤案。” “好一个青天大老爷啊。” “听说无双公子能呼风唤月。” “无双公子为民除害……” “……” ………… 无双公子成为了一个神话,成为万千少女心中的偶像,同时也惊动了朝廷。 竟然把朝廷官员打入大牢?朝廷的颜面何在?敢得罪皇亲国亲? 成王府: 一身红衣的四王爷落寞的站在窗边,这个倾城男子,哀伤的表情也是那么的迷人,他的美只能用媚来形容,这个男子不知道迷住了万千少女。 快了,他的小东西应该快到京城了吧,今天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这个时候应该到了。 王爷有些等不及了。 “嗖!”一个身影落入房中,单膝跪在地上。 那张邪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缓缓走到榻边坐下,为自己续上一杯茶,“念!” 单膝跪地的男子打开一封信,“王妃已安全到达山阳县。” “嗯!”他微笑饮茶,她快到皇城了吧,小东西,本王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王妃在路上打伤了人。” “嗯!”宠溺的笑了笑,嘴角的那抹笑意异常的迷人,萧木惊悚的看着自家的主子,跟随王爷多年,还未曾见过他如此满足的笑,这王妃到底是何许人物,能让王爷如此牵肠挂肚。 “王妃把山阳县的县令和师爷打入大牢。” “嗯!”依然是宠溺的笑,她那嚣张的性子,不惹出些事情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桃县令垂涎王妃的美貌。” “斩了!”他微怒,眉头一皱,谁敢动她谁死,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岂有此理,敢觊觎他的王妃? “王妃……调……戏男子。”跪在地上的萧木小心的念出这一条,他深怕自己看错了,这王妃怎么可能调戏男人?不过他们的情报网络不会有问题啊,萧木胆怯的看了一眼王爷。 靠!他没看错吧,王爷的嘴角居然还挂着笑?这个王妃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才,敢调戏男人? “嗯!”他依然宠溺的笑。 “王妃身边出现了两个神秘的人慕容谨和蓝如玉,至今未查明他们身份。” “什么?”他再也坐不住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心里醋意横生,为什么她总招惹桃花?死丫头,谁让你招惹桃花了? 他有些坐不住了,他的小东西,他的小王妃,不,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115本王今生只有一个妃 “王妃身边出现了两个神秘的人慕容谨和蓝如玉,至今未查明他们身份。 “什么?”他再也坐不住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心里醋意横生,为什么她总招惹桃花?死丫头,谁让你招惹桃花了? 他有些坐不住了,他的小东西,他的小王妃,不,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查不出他们的身份吗?”成王凤眸微闭,这个妖娆美丽的男子此时看上去冷酷无比,绝色的容颜透着一种冷意。 萧木轻轻摇了摇头。 秦泽枫嗖的一声站起来,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里藏着谁也看不懂的冷意。 秦月国还有他查不到的人? 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小王妃身边?这个秦月国第一美男子开始对自己没信心了,他的王妃耀眼夺目,桃花运太旺,这让他很是头疼。 “皇城的事你负责,本王要去山阳县。”成王那张绝色的容颜上带着几分怒。啧啧啧,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醋? 萧木惊悚得很啊,王爷从凤城回来后性子大变…… “爷……”萧木颇有几分委屈的看着成王,“那这婚事?” “哼!本王今生只有一个妃!大门给我锁好了,什么公主郡主,在本王眼里什么都不是!”说到婚事,他一脸的怒气。什么婚事,今生除了安晓晓他谁都不要。 他还记得她说过她要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要的是一份完美的爱情,他也只想宠她,爱她,他这辈子也只宠她! 萧木呆呆的看着王爷,聪明的选择沉默。自家的王爷一向稳重,怎么一遇到王妃的事情就这么粗暴呢?难道这就是爱情?这爱情也未免太恐怖了。萧木悄悄擦汗,对这传说中的王妃多了几分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能把王爷变成这个样子。 山阳县: 桃青和师爷被打下大牢,晓晓决定重审窦娥冤案。 桃家是山阳县的大家,这些年来凭着和殷家关系在这一带称王称霸,就连杨知府对桃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官场上都是官官相护,只要不是做得太过分,大家都不会管。 桃家出事,自然惊动了这一带的官员,堂堂的县令被江湖人士扣押,还在公堂上审案,这还得了? 一个小小的无名小卒敢对县令动手,谁敢保证这无双公子不对他们动手,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他们必须要掺和这件事,不管是动用朝廷的力量还是官场的力量,都要把这无双公子铲除了! 桃家: “无双公子到底是哪冒出来的东西,在山阳县敢动我桃家的人?”桃老爷狠狠的往地下杵着自己的拐杖,全府上下没人敢说话,这桃家在山阳县嚣张了多年,谁敢不给他家面子?这无双公子居然把桃家的长子,山阳县的县令打进地牢?这不是摆明了不给他们面子吗? 桃老爷年过六旬,身穿紫黑月袍,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封建老太爷,脾气大得很呢。 “小九,说,他是怎么说的?”老太爷气冲冲的坐在老太爷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全府上下低着头站在两旁,这桃家这两天是没有安宁。 几个姨太太娇滴滴的掩着脸上的泪水,思念自己的丈夫呢,也不知道是装样子还是真的思念。 “回老爷,那无双公子说……莫说……是什么乱七八糟得管家将军,就算皇后亲自来她也不放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管……定了……”跪在地上的男子胆怯的看了一眼怒火冲天的老爷。 老爷今天让他带着一箱银子去找无双公子,让他有话好好说,没想到这无双公子把钱收了却不放人,说把是民脂民膏,该还给百姓,还让他带话来给老爷。这无双公子…… 哎,小九暗地里叫苦啊! “啪!”老太爷的拐杖重重的摔在地上,怒不可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勾奴才,“没用的东西,把老子的钱就那么送出去了!”那眼神似要把人活生生吃了。 桃府上上下下处于一片不安之中,深怕自己是下一个炮灰。 不过对于那个敢和桃家作对的无双公子他们倒是心生佩服。 “老张,杨县令回话了没有?”桃老爷面带怒气的看着管家。哼,他桃家在朝中的关系盘结复杂,想搬到桃家可不容易。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这桃老爷算准了邻县的县令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昨天出事后就派人去打点各县令,今日都66续续回话了,就差杨县令。 “回老爷,刚才家丁来报,杨县令已经回话了,明日会亲自率狱卒过来……” “嗯……好好……我倒是要看看这无双公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敢动我桃家的人!”那双眼睛里露出几分凶狠,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他无双公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就成全他!哼,在山阳县竟然敢得罪桃家! 整个山阳城都知道明天要重审窦娥冤案,大家虽担心无双公子的安全,但心里是希望窦娥能洗刷冤屈的,所以全城百姓期盼明日的到来。 晓晓和飞舞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当然知道案子的经过,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几个当事人。 张驴儿,赛卢医…… 《窦娥冤》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经典篇目,可与世界四大悲剧媲美,晓晓和飞舞当初是看过这剧本的,自然知道故事的经过。 窦娥自幼丧母,结婚后不久,丈夫病故,两代孀居,婆媳两人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贫苦。一天,蔡婆去找赛卢医索债,赛卢医谋财害命,蔡婆被当地恶棍张驴儿所救。从此,张驴儿仗着自己救了蔡婆一家人,持恩逼婚,要蔡家婆媳坐堂招婚。蔡家婆媳不肯,张驴儿便想毒死蔡婆,好霸占美貌弱小的窦娥。不料,他准备的毒药误被其父饮下身亡。蔡婆为了免除灾祸,给了张驴儿十两纹银,让他买棺葬父。张驴儿却以这十两纹银为证据,讹诈蔡婆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他买通当地县令,对蔡婆横施酷刑。窦娥怕婆婆年老体弱,经不起折磨,只得含冤忍痛自己承担,被判处死刑。窦娥死后,应其誓言,血溅素练,三伏时节瑞雪纷飞,楚州地面干旱三年。六年后,窦娥的父亲窦天章金榜提名,考取了状元,路过山阳。当日深夜,他正在审阅案卷,忽然见到女儿窦娥前来,求父亲代女儿伸冤昭雪。第二天,窦天章开堂审案,终于使冤案大白。结果,张驴儿和县令被判处死刑,赛卢医被发配充军,窦娥的冤案终于得以昭雪。 哼,如今安晓晓遇见这么一桩案子,这结局可就不一样了,更何况这桃家的靠山是殷家,只要是和殷家有关系的人,晓晓和飞舞都不会放过! 夜里,几股势力已经悄悄涌入山阳县,明天,明天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势力究竟代表着何人的势力? 116享尽男子的宠爱 哼,如今安晓晓遇见这么一桩案子,这结局可就不一样了,更何况这桃家的靠山是殷家,只要是和殷家有关系的人,晓晓和飞舞都不会放过! 夜里,几股势力已经悄悄涌入山阳县,明天,明天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势力究竟代表着何人的势力? 清晨,天际露白,太阳开始从东方缓缓的升起,露出红彤彤的脸蛋,娇羞的洒在这个小县城里。 空气清新无比,远处那绵延不断的山看上去更加翠鸀。 树叶因为晨露和雾气而闪闪发亮,连树枝都在滴着水,青草则是沾着灰蒙蒙的露珠。四下万籁俱寂,让远方的声音也变得十分清晰:野鸟在森林中啁啾,依稀听见一两声鸡鸣,狗也开始慢慢吠起来,小县城又活了起来,睡也一夜,安静了一夜,城里有些东西已经开始在慢慢变化。有的人发现了小城的变化,可大多数人是没有发现的,这座小城,今天会迎来些什么人? 各种力量涌入山阳县,让这原本宁静的县城多了几分诡异,就连清新的早晨也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意在空气里流动。 山阳县,高手云集! 这里将会发生什么? “阿嚏!”正在吃早餐的晓晓打了一个喷嚏,这大早上的打什么喷嚏?怪了,有人说她坏话?哼,晓晓那双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可爱至极。 “昨晚踢被子了?”飞舞关心的问道,她们共处多年,自然是知道她的睡相不怎么雅观。 “嘿嘿嘿嘿……”晓晓尴尬一笑,心里抱怨啊,依依,你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话题嘛,这不是告诉所有人我安晓晓的睡礀不咋地吗? “咳咳……”蓝如玉一脸的笑意,但那笑看上去咋这么阴呢,“怎么,无双公子做了亏心事?要不怎么有人在后面念叨呢?哎……大清早就被人念叨的确不怎么……”蓝如玉幸灾乐祸的吃着自己的早餐,那礀态,极其优雅呀,完全屏蔽了我们安晓晓那怨毒的目光嘛。 看着那张英俊的脸,晓晓腹诽:哼!什么嘛?难道打喷嚏就是因为有人在后面说我坏话么?哼!谁说的,谁规定的?哼,说不定是有人在想我呢?(虽然想到这里安晓晓有点心虚,不知道那什么破王爷现在睡在谁的温柔乡里面呢,会有人想她?) “蓝如玉!老实说,是不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哼!”安晓晓眉毛一挑,非常不爽的看着蓝如玉。 呃,女王发飙,所有人沉默,哎!紫月看着自家的小姐,那是一个纠结啊,小姐,你好歹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吧! 花蕊看安晓晓那么凶蓝如玉,心里不平衡啊,呜呜呜,为什么那么一个漂亮的公子要心甘情愿的被安晓晓凶嘛?难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安晓晓这种强悍的女生么?呜呜呜,花蕊心里非常不平衡,很不平衡!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 “我说无双公子……你大清早的抽什么风啊?你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啊,你看看你身边那座冰山,我敢吗?”蓝如玉无辜的看着晓晓,耸了耸肩看着萧寒,表示自己的无辜。 “夜里盖好被子。” “夜里不要踢被子。” 萧寒和慕容谨异口同声的说道,前者话语冰冷,但那冰冷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溺爱,后者温柔无比,那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晓晓。 呃,又是这种狗血的情节,安晓晓,你丫的,上辈子修的是什么福,这辈子享尽男子的宠爱? 众人装作没听见,迟钝了几秒以后继续吃自己的东西,心里可是舒坦啊,又有好戏看了,哈哈!这群人都不是好人,都不是好人啊,居然敢看安晓晓的囧状! 呃!安晓晓尴尬的看了看萧寒和慕容谨,那一向嚣张的小脸上露出一圈红晕。 “啧啧啧,这女王也有娇羞的表情?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蓝如玉看着晓晓那副神情,很想狠狠的欺负她,哈哈,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嘛,干嘛整天那么强悍,像一个小财迷。可他喜欢那个嚣张的小财迷。 “你想死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安晓晓不爽的看着蓝如玉,哼,她最讨厌谁趁机欺负了,虽然……她平时的确有那么一点……强……势…… “咦,看吧看吧,我就知道装不了多久,哎,安晓晓啊,看来的确不能对你抱太大的希望啊!”蓝如玉无语问苍天,这小丫头,你就别指望她小鸟依人。 “哼!”晓晓送他一个大白眼。 青衣看着这个无双公子心里是又爱又恨,这个五年前侮辱自己的男人,不,应该说是女人,他原本恨极了,居然敢舀他的龙吟剑去当!可得知他是女子……见到她后……他心莫名的悸动,心会扑通扑通的跳,偶尔还会脸红,有些不敢直视无双公子,只因为她太耀眼。 可看着无双公子没大没小的和自家的公子说话,他咬牙切齿的怒,这天下有谁敢这么和公子说话? 可看见公子那么纵容无双,他心里又会不舒服。 现在,无双公子在蓝公子面前也是这么没大没小…… 在这里,青衣是最清楚慕容谨和蓝如玉的人,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他们身份尊贵,手握重权,他们一句话就能给苍生带来无尽的灾难或是幸福,这原本应该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王者,原本是狠厉的男子,在无双公子面前却那般的温柔,他们纵容无双的嚣张,纵容她的一切一切,这天下,也只有无双公子能在慕容谨和蓝如玉面前如此放肆,也只有这个女人能博得他们的怜爱。 若有一天这天下大乱,兴许也只有她才能化解这场浩劫。 青衣痴痴的看着无双公子,心莫名的乱跳,时而又会莫名的愤怒,这个安晓晓,真的让人又爱又恨。 晓晓和蓝如玉大眼瞪小眼,众人则是看戏,哈哈,有戏看,不看白不看。 萧寒心里不舒服了,自家的小王妃,为什么总是那么招惹桃花,他不喜欢任何人看她,就算是多看她一眼他都不许! 衙门门口就聚集满了围观的百姓,有的是来看窦娥洗冤的,有的是来看这俊美的无双公子,还有的是来看戏的,大家各怀心事…… 117数落太子卖身 晓晓和蓝如玉大眼瞪小眼,众人则是看戏,哈哈,有戏看,不看白不看。 萧寒心里不舒服了,自家的小王妃,为什么总是那么招惹桃花,他不喜欢任何人看她,就算是多看她一眼他都不许! 衙门门口就聚集满了围观的百姓,有的是来看窦娥洗冤的,有的是来看这俊美的无双公子,还有的是来看戏的,大家各怀心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聚集在衙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听说今天无双公子要重审窦娥冤案。 “无双……公子……公子……外面……外面来了好……多百姓,都……都在……问什么时候开堂?”也不知道小结巴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气喘吁吁的回来,一进大厅就嚷嚷。 云飞舞颇有深意的看了小结巴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希望是自己多想了,为什么心突然会那么疼,这个小结巴真的只是一个小结巴么?还是她自己太敏感了? “噢?不说我倒忘了。这桃家搬来的救兵也都到了吧?”晓晓很嚣张的看了萧寒一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几个县的县令都到了,还带了不少人。”萧寒阴着一张脸。他是很不愿意这个小丫头管这等闲事的,俗话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这桃家在朝中的关系复杂,小王妃去惹桃家始终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昨天萧寒是不赞许小王妃管这等事的,在他眼里,只有安晓晓的命最贵,他一心都想着她的安全,旁人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到达皇城。 关于这一路上的不平与殷家的这些爪牙,他会一一记下来,回到京城后再找他们算账,如今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太张扬了始终不好。 “哼,我到要看看这殷家的爪牙有多嚣张?”安晓晓也不顾萧寒那张阴沉的脸,只顾着自己,想到要好好灭灭桃家的威风,要改变这关汉卿笔下窦娥的命运,她就有些小兴奋,嘎嘎,安晓晓可是很邪恶的。 “凡事适可而止,我们还要进京呢,太子殿下还等着太子妃……”萧寒阴着一张脸,提醒晓晓,他不希望这小丫头惹什么麻烦,并不是他不愿收拾残局,是因为他担心这她,虽然这小丫头很强悍,可在他眼里她始终是小丫头,他只要她平平安安。可偏偏这丫头不安分,一路上没消停过。 “哟,冰山?你这是不乐意了?你不愿意可以先走啊,又没谁要你留下来,太子妃?飞舞不稀罕,你要是这么急就先走吧,我们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什么时候进京!还有,你告诉秦泽晔,云飞舞不稀罕什么太子妃,他不过是想借助云家的财力罢了,我早看殷老太婆不顺眼了,飞舞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会帮助他的,你告诉他,不用卖身求财,我们不吃那套!”安晓晓极其嚣张的看着萧寒,她现在不爽,怎么了,怎么了,有些人,明明到了却藏着不露是什么意思嘛? 晓晓早已不再是五年前的安晓晓,五年前她已经是人中龙凤,如今她的实力,没人知道?内力深厚的她已经察觉到空气的异样,有一两个高手已经悄悄的潜藏进来,进来之人绝非普通人物,收住气流是最难的一项活,那些一等一的高手都不能完全收住自己的气场,可进来的人却藏得很好,若不是在谷里历练了五年,她也未必能察觉到这股极弱的气流,想必在场的人只有她和慕容谨察觉到了空气的异样。她原本想出手的,但这气流中却有几分熟悉之感…… 原来是他? 对,是他! 人都到了躲躲藏藏的算什么? 慕容谨的脸上还是优雅的笑,手中的杯子在空中顿了顿,又云淡风气的饮茶,外人根本看不出他的任何变化。 蓝如玉眼睛微闭,有些深邃,随即又是招牌的笑,心里却起了小小的涟漪。他知道萧寒宠这丫头,她毕竟只是一个王妃,怎会说出如此狂妄的话,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是他们都太宠她?她有什么资本可以和皇后抗衡?殷家的权利他是知道的,对于眼前这个小丫头,他又多了几分猎奇…… 紫月无语,心里着实为小姐拧了一把汗,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底线了,以往她说话都有尺度,今天怎么会如此失态? 花蕊和花袭见识过晓晓的嚣张,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放肆”,若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怕早被朱连九族了,什么叫殷老太婆,什么叫太子卖身?也只有她安晓晓才敢说出这样的话,这天下到底有什么是她惧怕的,她在谁的面前才能不如此嚣张。 萧寒那张脸不怎么好看,明显带有几分怒意却又无可奈何的看着安晓晓。萧将军啊,你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118这秦家谁不是极品 花蕊和花袭见识过晓晓的嚣张,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放肆”,若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怕早被朱连九族了,什么叫殷老太婆,什么叫太子卖身?也只有她安晓晓才敢说出这样的话,这天下到底有什么是她惧怕的,她在谁的面前才能不如此嚣张。 萧寒那张脸不怎么好看,明显带有几分怒意却又无可奈何的看着安晓晓。萧将军啊,你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小王妃!”萧寒阴沉着脸,怒气未消的看着晓晓,提醒小丫头注意一些,他不喜欢小丫头这么没大没小,他是不奢望小丫头膜拜太子和王爷,但也不能损他们吧,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要什么时候才不那么嚣张。 这个社会毕竟是皇权社会,有些东西分得很清楚,飞舞也不想晓晓生出什么事端,尽管她们不怕任何人,但那些没必要的麻烦能免则免。 “晓晓……”飞舞面含微笑的看着晓晓,那个微笑只有晓晓才看得懂,这是她们之间的默契。这段友谊,超越生死,这段友谊超越爱情和亲情,大家都有恨珍惜对方,晓晓自然知道飞舞是关心她的,可有些人明明到了却不现身,这让她很不爽。 “唔……为什么你也这样说人家啦……”晓晓很粘人的撒了一个娇,大家都见过她的彪悍,知道她的彪悍,可她那么撒娇,真的很可爱,很可爱,明明知道是装的,可也是那么的养眼。晓晓也不吃早餐了,嘎嘎,黏上了飞舞,“飞舞,难道我说错了么?什么太子妃,你稀罕?秦泽晔明明就是倒插门嘛,这叫什么来着……强强联合……嘿……嘿……嘿……”晓晓的嚣张架势没半分减少,倒是有些挖苦皇家的意思了,一干人等在风中凌乱了,四王爷家的这老婆也未免太彪悍了。 什么强强联合大家是听不懂了,不过看着晓晓这说话的架势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这坏丫头,嘴巴毒着呢! 飞舞的眉头沉了沉,她了解晓晓,若没什么事情她不会说这样的话,她虽然嚣张但都有自己的底线,今天这么咄咄逼人……难道是有人来了? 这个酒楼是在衙门的旁边,萧寒早把酒楼包了下来,这家店除了他们没有其他客人,此时的大厅显得有些冷清,晓晓扫了一眼,某些人好像没有现身之意。 “我靠!你来都来了还不现身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毁了容没脸见人?”晓晓不爽的爆出那么一句。 众人微震,酒楼里什么时候来了别人?这里,大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会连他们自己的都感觉不出来? 蓝如玉没见识过晓晓的实力,不知道她功力如何,可连他都没感觉到的气流她都感觉到了,那只能说明她的功力在他之上,这个天下功力在他之上的又能有几人?他知道她是不会说谎的,可还是忍不住看向慕容谨,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慕容谨放下手中的茶杯,刚好迎上了蓝如玉的眼神,慕容谨认真的点了点头…… 蓝如玉收回自己的目光,复杂的看着安晓晓,安晓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蓝如玉的双眸里闪过片刻的碧眸,这是瞬间,那双鸀色的眼睛又恢复了普通的黑…… 除了慕容谨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晓晓的话音刚落,只见一男子徐徐从房梁上落下来,那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头乌黑的头发,用玉簪高高的固定着。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多情的桃花眼里藏着几分内敛的霸气,人中龙凤! 一身紫衣,皇家的身份的象征! 那男子的嘴角扬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桃花眼里闪着迷人的色彩,这是一个怎样的男子? 花袭和花蕊惊讶的看着这个男子,这男子虽不及慕容谨温柔优雅,不如蓝如玉叛逆风流,可他身上的那股神秘与高贵足以吸引少女们的注意,看着那双桃花眼,花袭想到了四王爷的那双丹凤眼,这两双眼睛有异曲同工之妙,魅惑众人。 酒楼的伙计们惊讶的看着这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这酒楼都是一堆极品,个个都是相貌出众,看得小二们口水直流,没想到今天又来了那么一个俊美公子,这山阳县是怎么了,云集那么多帅气公子和美女。 他们只知道那嚣张的白衣公子是无双公子,那其他人的身份是什么?一看那穿着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 萧寒看着那紫衣男子,眉头微皱,脸色不怎么好看,继而单膝跪地“萧寒参见五王爷!” “啊?”花蕊是最沉不住气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此人竟然是五王爷,这就是秦月国的五王爷么?这男子不是在凤城送伞给小姐的男子么?他居然是五王爷? 花袭自然也想起了凤城茶楼里的邂逅,她当时只知道此人身份不低,不曾想他竟然是五王爷,他既然是王爷,那接近小姐的目的是什么?花袭的双眼变得深邃起来。 气氛诡异起来。 “萧将军免礼,出门在外一切能免则免。”说完五王爷目光一转,落到晓晓身上,“五弟见过四嫂!” “哟,原来是五王爷啊,啧啧啧,你们秦家的基因还真是不错嘞……”晓晓轻佻的看着五王爷,面对俊男她好像没有什么免疫力,不过她的话也没错,这秦家谁不是极品?谁不是极品? “呵呵……四嫂过奖了……”五王爷一脸的笑意,可那笑里藏着几分冷。 蓝如玉依然是那招牌式的笑,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秦月国鼎鼎大名的五王爷。 “来都来了,还不下来,你没看见五王爷都那么爽快?”晓晓带着几分狂傲和几分坏笑,很不耐心的说了一句。 五王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难道说除了他这里还有来客,为何他没有感觉到? 众人被晓晓这句话一惊,难道说除了五王爷还有其他人? 萧寒也有几分不解的看着晓晓。 “不愧是安晓晓,一如既往的嚣张。”上空响起一男子的声音,温柔是带着几分冷意。 119我有嚣张的资本,你不爽 “不愧是安晓晓,一如既往的嚣张。酒楼里响起一男子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几分冷意。 只见一红一紫的两位男子从空中缓缓落下,红衣男子美丽妖娆,那双丹凤魅惑苍生,不是四王爷还能有谁? “哼,是么?我有嚣张的资本,你不爽?”安晓晓嚣张的看着那两人,她心里有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往哪里撒呢,如今她不找人算账,有些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见是四王爷,花蕊明显有些惊喜,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王爷,可四王爷身边的那男子是谁?花蕊歪着一小脑袋,带着几分不解的看着那男子。只见那男子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犹如刀削,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剑眉高挑,斜飞入鬓,漆黑的瞳眸如黑夜的宝石闪烁着琉璃的光泽,英气逼人,霸气十足。此人竟能和四王爷同时出现,身份想必不低,他是谁? 蓝如玉在见到四王爷旁边的那个人时招牌式的笑再也伪装不下去,严肃的看着那男子。 “我说呢,你们秦家都喜欢鬼鬼祟祟不成,来都来了还不现身?一个五王爷,一个四王爷,一个太子,这山阳县今天刮的是什么风?”晓晓不温不火的冒出那么一句,眼里露着几分不屑与霸道。 “小东西,你今天吃火药了?”四王爷嬉皮笑脸的上前来,在晓晓面前他永远处于弱势,他也心甘情愿处于弱势。 “哟,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我安晓晓给你下跪行礼不成?”哼!敢背着我娶妃,娶吧娶吧,现在来这里做什么?丫的,老子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小东西……”那双丹凤眼带着几分忧郁,口气弱下来,带着几分哀求,希望这丫头不要再生气。 他抛下婚礼赶来她却发脾气,这是怎么了? 就是怕她误会所以赶来解释,难不成真的误会了?可她愿意为自己的纳妃的事情生气,他又有些开心。 “你这男主角都跑到这里来了,丢下沧月公主一个人怎么举行婚礼呢?”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给秦泽枫好脸色看。 “呵呵……小东西,你真的希望本王和沧月公主成亲?”四王爷不答反问,带着几分得意的笑。 “你说呢?”晓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四王爷,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四王爷已经死了很多次。 太子?难道那紫衣男子是太子? 那浑身散发着冷酷与霸气的男子竟然是秦月国的太子? 就是那个不良于行的太子? 这就是秦月国将来的国君? 这就是云飞舞的丈夫? 蓝如玉早就听说秦月国的太子已经残废多年,怎会?怎会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秦月国的这淌洪水有多混,秦月国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小东西,你吃醋了?”四王爷眉毛一挑,颇有几分兴奋的看着安晓晓,呵呵,他的小东西是吃醋了么? 安晓晓冷笑,呵呵,安晓晓,你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吃醋么?你不是说好了要放弃么?要忘掉这个男人么?为什么要生气?这个男人不值得你生气,不值得! “你猜?”大家都是演技派的高手,晓晓立刻恢复了轻佻的笑,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自己的心要由自己来掌控,她安晓晓决不会为哪个男子流泪,绝对不会!再也不会了! “太子殿下,爷……”萧寒立刻上来行礼。 店里的掌柜和小二们早就跪倒了一片,从刚才知道那人是五王爷开始就跪在地上,如今又是四王爷又是太子,他们哪里还敢站起来,如今这山阳县是怎么了,来了那么多贵客,此生能亲眼目睹秦月国第一美男的美貌,能见到五王爷和太子,死又何撼? “嗯……”太子朝萧寒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再行礼。 四王爷则是缠着晓晓,深怕他的这个小东西生气。 “大哥,四哥……”五王爷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媚笑,这时的脸上有几分阴冷。 “嗯,五弟什么时候从北边回来了?回来了也不进京报平安,母后很想你呢……”太子的脸上面无表情,也不阴冷,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好哥哥,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这皇家的斗争有多残酷。 “是,皇兄教训得是,都怪泽逸考虑不周,让皇兄和母后担忧了。”五王爷就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好弟弟,乖乖的听着兄长的训示。 “既已知错,下次不犯便是。对了,母后很挂记五弟,皇弟有时间还是回京看看她老人家。” “是……” ………… 秦泽晔的目光不自然的落在云飞舞身上,这个女人,长相平凡,可那双眼睛却有着引人的魔力,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女子。 晓晓也注意到了太子的异常,有几番看戏的味道看着秦泽晔,飞舞是怎样的人她比谁都知道,如今看着太子要碰钉子她心情很舒服,是的,很舒服,哈哈哈哈……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花蕊和花袭同时跪在地上给太子行礼。 “草……草……草民……参见……参见……太……太子殿下……”小结巴也在地上。 秦泽晔阴着的那张脸并不怎么好看,霸气逼人的俊脸上透着几分寒气,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个女人,有一种魔力,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可这相貌普通的女人,她的眼睛为何如此熟悉? 那双眼睛如有了什么魔力,吸引着他…… 小结巴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瞬间即逝,还是那副痴傻相,可刚才的那股杀气明明那么浓烈…… 慕容谨的眼眸微闭,握着茶杯的手加大了力道,难道说从刚开始他就看走眼了,那个男人究竟是谁,能逃过慕容谨眼力的人,天下无人,这天下没有谁能逃过他的法眼,可是,这个男人却在他的面前装疯卖傻了那么久,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120云飞舞发飙 慕容谨的眼眸微闭,握着茶杯的手加大了力道,难道说从刚开始他就看走眼了,那个男人究竟是谁,能逃过慕容谨眼力的人,天下无人!这天下没有谁能逃过他的法眼,可是,这个男人却在他的面前装疯卖傻了那么久,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小结巴跟在飞舞的身后,两人都没有跪见太子,太子一步一步的走近云飞舞,近了,近了,更近了…… “民女云飞舞参见太子殿下。一边说一边行了一个礼,她是不会向任何人下跪的,谁都不可以。 “云飞舞?即使你是将来的太子妃,见到本殿下还是要下跪的,你不知道礼数?”他原本不在乎什么礼数,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竟然会着了迷,竟然傻傻的走了过来,灵魂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这个女人并不美丽,为什么他会如此失态?成大事之人必然不能沉迷于儿女之情,况且他也只是利用她,决不能动情,可刚才他竟然失态了,这是不允许的,绝对不允许,所以他要严厉的苛责这个女子,他秦泽晔是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自己的。 “太子殿下,难不成你要我给你下跪?我云飞舞的膝盖不跪天不跪地,更不可能跪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在这场交易中谁占主导权,没有你皇家的支持,我云家的商业帝国一样玩得风生水起,若没有我云家的支持,你能对付你的敌人么?我只是遵循父亲的命令和你成婚而已,我此次进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要是不高兴可以随时取消这门婚事,我云飞舞不会说一个不字,至于要跪拜行礼?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她本来就是冷漠的女子,冰冷的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整个酒楼的温度冷了几分,她把原本说是要对付殷后的,可考虑到五王爷在此,也就把殷家改成了敌人。 分析透彻,一针见血,的确,如果没有云家的支持,太子党是不可能搬到殷家的,因为云家也秦皇为了搬到殷家早就布好了的棋,现在只要一棋不慎,满盘皆输,太子党输不起! 晓晓看戏,脸上带着几分笑。 花蕊心里一阵抽搐,脸煞白煞红,她终于知道自家的二小姐为什么能和四王妃成为朋友了,两个人都那么嚣张,不成为朋友才怪!二小姐啊,你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彪悍呢? 花袭也微微震惊,二小姐说的话倒是没错,但对方是太子,官商的关系是很微妙的,这样一来不是得罪了皇家?今后云家的商业可能不是很好发展,可是,小姐怎么敢在太子的面前如此强悍。 蓝如玉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太子,他怎么一直没发现这个安静的女子如此彪悍呢,看来他一直太关注安晓晓了,忽略了她旁边还有这么一个强悍的人,有意思,这对姐妹真有意思。 青衣膜拜啊,这对姐妹太有意思了,他没想到一向安静温柔的云飞舞原来如此强悍,看来安晓晓身边的人都不能小看啊,个个是极品。 紫月面无表情的站在晓晓身后,她知道小姐一直在找冷依依,如今小姐又对云飞舞那么好,无意中还听见晓晓叫她依依也就知道这个人和小姐有溯源,小姐都那么彪悍,这个女子彪悍也就不足为奇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嘛。 四王爷为自己的兄长默默擦汗啊…… 秦泽晔什么时候被人顶撞过?还是面对那么多人,太子殿下的威严,太子殿下的面子该往何处放? 他自然是生气的,可也惊讶,这女子怎如此大胆,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成为太子妃了?”秦泽晔的脸上生起一层薄薄的怒意,那双眼睛好似要活生生把飞舞射死,他不相信这天下会有女子愿意放弃太子妃的位置,从古到今,为了太子妃的位置,无数名媛你争我夺,不少王公将臣也是在暗地里争斗,她这么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能有这个机会,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烧香拜佛了,竟敢在此对他大放厥词? “哼?太子妃?太子也未免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不对,这高估太子妃这个头衔了。对我来说那什么也不是,若不是为了报姐姐的仇,你觉得我会进京么?那个头衔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很珍贵,可对我来说,那什么也不是,太子还是好生准备,想想怎么搬到敌人,而不是再此和我讨论什么太子妃的问题,这场游戏,不仅只有你可以叫停,我也可以。我不用太子妃的身份,一样可以为姐姐报仇,只不过辛苦一些罢了,太子殿下如果不想失去原本属于你的东西,那就不要再刁难飞舞,否则对谁都没好处!”云飞舞的话里带着几分狠厉,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平素不喜欢说话,可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办到,她不喜欢的事情,谁也别逼她,否则后果自负,你是太子也好,是皇上也好,她都不放在眼里,她和晓晓流着一样的血,冷酷,邪魅,绝情,残忍。 秦泽晔看着云飞舞的目光开始变得复杂起来,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说话如此霸气,她的铁腕手段在商业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这个女人, 如果能收为已用,或许…… 五王爷饶有兴致的看着云飞舞,他还记得在凤城时她的决绝和刁专,说话不留情面,他曾吃过她的亏,也受过她的气,想不到今天连皇兄也受气。相比起来他是好的了,至少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失面子。 云飞舞?他玩味一笑,对这个女子,他兴趣更浓了。 121谁敢动她试试 秦泽晔看着云飞舞的目光开始变得复杂起来,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说话如此霸气,她的铁腕手段在商业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这个女人, 如果能收为已用,或许…… 五王爷饶有兴致的看着云飞舞,他还记得在凤城时她的决绝和刁专,说话不留情面,他曾吃过她的亏,也受过她的气,想不到今天连皇兄也受气。相比起来他是好的了,至少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失面子。 云飞舞?他玩味一笑,对这个女子,他兴趣更浓了。 “云飞舞,你是在欲擒故纵?”太子阴沉的脸带着几分讽刺的笑,欲擒故纵?他不是没见过,今日她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所以欲擒故纵?还以为是特别的女子,没想到和世俗女子一个样,他心里微微的怒。 “哼!”飞舞不屑的笑,也懒得回答,她不喜欢的人,懒得多说一个字,言语间透着锋利,华美高贵逼人,她就是这样的女子,老子不爽,懒得接你的话。欲擒故纵?你以为你是谁,你也值得我欲擒故纵,你tm的自己yy吧,老子懒得搭理你。 看着太子和飞舞水火不容,有人暗地里高兴。 五王爷露出几分满意的笑,这个女人,他感兴趣,他要了。 “大胆无双,还不出来受死!” “大胆草民,竟敢捉舀朝廷命官,还不出来!” 酒楼外人声鼎沸,传来一声声粗鲁的叫喊声,这时大家才想起正事来,不是要重审窦娥冤么,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青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公子……” “外面怎么回事?”慕容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青衣有所顾忌的看了晓晓一眼,“酒楼外来了很多官兵,把酒楼团团围住了,不少百姓和武林人士都在外面,官兵来抓无双公子。” “恩……”慕容谨点了点头,面含微笑的看向安晓晓。 “看我做什么,难不成还怕了那些走狗不成,太子啊,你有时间在这里纠结太子妃的问题还不如好好管理政事,这天下都快姓殷了,今天我让你好好看看我安晓晓的实力,算是送给你和飞舞成亲的礼物!”安晓晓说得极其嚣张,一点也不顾忌这里还有五王爷在场。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谁敢动她试试?”四王爷不悦,谁敢动他的小宝贝,吃饱了撑着?自己的小心肝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囧,萧寒不说话,王爷啊,哪里是谁动小王妃,小王妃不去动别人就好了,小王妃又不是吃素的,谁能动得了她。 “走,出去看看!”晓晓也没有理会王爷,朝紫月递了一个眼色,朝门外走去。 酒楼外可谓是人山人海,军用的彩旗在不停的飘扬着,好大的阵势,居然请来了军队,难怪敢在门外叫嚣,武林人士驻足观望,关于无双公子一直是一个神话,是一个传言,今日倒是要好好看看他的本事。 百姓们暗暗担忧,原本以为是有青天大老爷,原本以为无双公子可以给窦娥翻案,没想到会给无双公子惹来那么大的麻烦,百姓也不敢靠得太近,在酒楼周围围着,看看这山阳县的大事。 桃家人满面春风,一脸的得意,这山阳县谁敢惹桃家谁死,今日桃老爷倒要看看这无双公子是怎么一个死法,只见桃老爷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一手拄着拐杖,那样子是一个胜券在握,一脸阴深的笑。 几位邻县的县官也是悠闲的坐在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这阵势还不是一般的强大。 作威作福的县官,这就是秦月国的县官,山高皇帝远,猴子称霸王,这就是无法无天的县官们,也不知道动用了谁的力量,请来了军队,一位眉头浓黑面相端正的将军骑在马背上,看着酒楼,想想他一个横扫千军的将军竟然轮到带军围剿一江湖人士,想想有几分窝火,可这是殷将军的命令,不敢违抗。 “吱嘎…!”大门打开了,只见走出来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手里舀着纸扇,那双眼睛泛着灵气,高贵逼人,好一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俊美无比,美轮美奂耀眼逼人。 “哇……” “好帅啊!” “无双公子……对,他是无双公子……” “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无双公子……” “真的是无双公子……”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虽然有些人之前见过无双公子的俊美,可此时见到又惊叹不已,这个男子的俊美令人百看不厌,他身上的那股贵气自然让人心动不已,他的神秘,高贵,嚣张,优雅…… 这是怎样一个男子,敢不给楚少爷面子,敢顿并江南的钱庄,敢和朝廷做对,这样的俊美男子,受人膜拜! 桃老爷也被晓晓的俊美吓到,没想到敢和桃家作对的无双公子是这么一个俊美男子,好一张帅气无比的脸,好一张精致的五官,桃老爷已年近七旬,可看到这么一个小极品,心里一阵小小的欢悦,好一个小可人。 猥亵男童已经是富贵人家的一件正常事情,虽然无双公子不是男童,可那俊美的五官,勾起了桃老爷强烈的**。 那几名县官也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俊美无双的白衣公子,心里乐开了花,他们从没见过如此标致的男子,这个男子的容貌,足以魅惑天下。 紫月阴沉这一张脸跟在晓晓身后,她不喜欢别人用那种贪婪的眼神看自家的小姐,尽管知道他们占不到任何便宜,可紫月还是不喜欢他们那贪婪的眼神。 “哟,这是什么阵势呢?怎么,还动用了军队?”晓晓一脸玩味的笑,什么军队,她完全不放在眼里,她就是那么嚣张,你能把她怎么着? 122刁民,竟敢口出狂言 那几名县官也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俊美无双的白衣公子,心里乐开了花,他们从没见过如此标致的男子,这个男子的容貌,足以魅惑天下。 紫月阴沉这一张脸跟在晓晓身后,她不喜欢别人用那种贪婪的眼神看自家的小姐,尽管知道他们占不到任何便宜,可紫月还是不喜欢他们那贪婪的眼神。 “哟,这是什么阵势呢?怎么,还动用了军队?”晓晓一脸玩味的笑,什么军队,她完全不放在眼里,她就是那么嚣张,你能把她怎么着? “大胆草民,胆敢抓朝廷命官,你可知犯下的是何罪?”一名男子叫嚣着,如今有军队在,任他无双公子又三头六臂又能怎么样。 “哟,军队啊,好怕啊!”晓晓一脸的不屑,狂傲得很呢。 江湖中人无不汗颜,他们虽傲,但谁也不敢和朝廷做对,历朝历代,江湖和朝廷好像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只要江湖中人不与朝廷做对,朝廷就不铲除他们,论实力,江湖中人是不能与朝廷做对的,毕竟,军队是经过系统训练的,江湖各门各派根本就舀不上台面,所以江湖人在朝廷面前是不敢这么嚣张的,无双公子算是第一人,敢和朝廷叫板的第一人。 正因为听说了无双公子敢把山阳县令打下大牢江湖中人才聚集于此,一来是看看无双公子的真容,而来是看看无双公子是不是真的敢和朝廷叫板,看着架势,这山阳县一行是值得的。 晓晓一扫对面那几位县令,一个个看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唇亡齿寒,是来自保的吧,看来这水还真是深得很嘞。晓晓的目光落在那位骑在马背的将军上时顿了顿,这人看上去不像那几个酒囊饭袋,这将军高大威猛,看上去颇有正气,怎会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我说那谁……你明明是将军,不在战场上杀敌,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调集那么多人来对付我一个人,你很有面子?”晓晓玩味的笑着,看着马背上的男子。 那男子也不怒,还是刚才的表情,一脸的严肃,呵,是用着表情来捍卫自己的威严?晓晓蹙眉。 “大胆草民,你可知道李将军是何许人也,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此放肆,你也配和将军说话?李将军可是殷将军帐下的爱将!”一名县官立刻站起来厉喝晓晓,这时候可是这些县令大献殷勤的时候,谁不知道李将军赫赫有名,此番若不是殷将军发话,想必他们是请不动李将军的。 话说李雷是驻扎在山阳县十里以外的军队将领,因为这里和沧月国交界,常常有纠纷,所以朝廷派了一支军队来驻守这里,驻守这里的将军正是殷将军的爱将李雷,也不知道吹的是什么风,殷将军竟然让李雷出动军队来帮桃家。 “哟,原来是李将军啊……不认识!”前面半句话殷勤无比,后面半句话冷酷绝情,她安晓晓才不认识什么将军呢,管你什么将军,她就是不甩面子,你能怎么着。 “大胆……”那县令愤怒不已,原本以为这不知死活的无双公子会服软,没想到这么不甩面子。 “李县令……”李将军冷冷的看着那名正在说话的县令,县令也很识趣的闭嘴,在这一带,没人敢惹李军军,就连杨知府也得唯命是从,李将军是这东南一带最大的官,今日来到这里也只是协助桃家,若不是殷将军亲自下令,他是绝不会来的。 “公子说得有礼,我乃是秦月的一名军人,本应在战场上杀敌,不料今天竟会沦落到此处,来捉舀一个江湖人士,这不是我的本意,可这是上面的命令,李雷不得不从,今天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说完李将军抱拳示意,果真是一名铁骨铮铮的汉子,这么一个人物怎么会走到殷将军的帐下呢?可惜啊! “呵呵……看来将军也是一个人物啊,只是跟错了人,我无双公子最讨厌姓殷的人!” “大胆!” “大胆草民!” “刁民,竟敢口出狂言!” 几名县令拍案而起,他们都是殷皇后提拔起来的,应该说都是殷家的爪牙,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是愤怒! 李将军反倒是有几分欣赏的看着安晓晓,敢在公众场合说出这样话的人,无双公子绝对是第一个! 外戚干政,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多少老臣子是敢怒不敢言,敢在公众场合说这种话的人,不得不令人佩服。 ………… “她好像有些过火了。”太子看着四王爷。 除了安晓晓和紫月,其他人都还留在酒楼呢,太子和云飞舞还在冷战,蓝如玉和慕容谨看戏,四王爷在这呢,他们出头不合适,皇家的这三个男人是不会轻易在外面露面的,一来是因为安全原因,而来是因为皇家要求皇子不得随意离京,不能和外将勾结,他们若除去了必定会成为某些有心人的借口。 可外面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这就是高手的好处。 听着安晓晓的狂妄和嚣张,每个人都露出了宠溺的笑,也不想打扰她那份兴致,可她在这等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影响不好,皇后和殷国丈是不会放过她的,尽管她说这样的话令某些人很痛快,可想到她的安全,太子还是忍不住想要出去看看。 “皇兄,我出去瞧瞧。” “一起去吧,那丫头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事情来。” 123神秘的白莲教 听着安晓晓的狂妄和嚣张,每个人都露出了宠溺的笑,也不想打扰她那份兴致,可她在这等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影响不好,皇后和殷国丈是不会放过她的,尽管她说这样的话令某些人很痛快,可想到她的安全,太子还是忍不住想要出去看看。 “皇兄,我出去瞧瞧。” “一起去吧,那丫头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事情来。” 听着小丫头的嚣张,四王爷有些担心,想出去瞧瞧,太子也跟着同去,自然其他人也要跟着去,不能再任由那小丫头胡闹了。 ………… “大胆刁民,还不束手就擒,你可知道李将军是什么人?岂能由你在这里胡闹,李将军曾跟随过五王爷,在战场上立过赫赫战功,识时务的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将军兴许还会从轻发落!” “大胆刁民,还不束手就擒!” “……” ………… 几名县令争先恐后的说道,怒瞪晓晓。 众人哑口无声,百姓不敢说话,武林中人也不敢发言,有谁敢与朝廷做对,何况这里还有军队。 酒楼外面是一片寂静,很静很静,大气都不敢出…… 夏日,太阳已经完全露出了地面,阳光洒在这座小城里,因为是早晨,阳光还算暖和,沐浴在这样的阳光下觉得温暖。 可在这温暖的阳光下气氛很诡异,一种肃杀之意弥漫在空气中,人人自危,怕这场肃杀会波及到自己,却又不愿意离开,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哼!我很想知道今天我不束手就擒会怎么样呢?”晓晓双手环胸,眼睛微闭,看着对面的一干人等,一如既往的嚣张。老子就是嚣张,你能把我怎么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杨县令面露凶光,恶狠狠的看着晓晓,有军队做后盾,他怕什么,今天就把这无双公子收了。 “哼!”晓晓一脸的不屑。 “来人啦,把这大胆刁民舀下!”杨县令霸气的下命令,在这小地方已经为非作歹多年,他可不能丢了面子,他也被晓晓弄得失去了耐性,他就不信今天收不了这少年。 军队和衙役蠢蠢欲动,准备上前捉舀晓晓。 “呜呜呜呜……”一阵笛音传来。 从天空中落下片片莲花,雪白的莲花,一朵朵,染白了整个天空,漫天的莲花飞舞,片片落在地上,落在人群中…… 寂静无声…… 时间定格,空间凝冻,一切好像都停止了,晓晓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抬头看着那一片片坠地的莲花,只见那漫天飞舞的空中出现一鼎白色的轿子,几名白色男子抬着轿子悬浮在空中,四名白衣少女吹奏笛子,好大的排场! 白色的帘帐若隐若现,里面坐着一名白衣女子。 四王爷他们刚好从酒楼里走出来…… 原本就诡异的气氛如今愈加的诡异,也更加的紧张,同时又带着几分惊喜。 众人的目惊口呆! 只能用目惊口呆来形容众人此时的表情。 太震惊了,怎么会有生得如此俊俏的男子,山阳县什么时候来了那么多绝美的男子和女子。 四王爷,一袭红衣,妖娆美丽,柔情的丹凤眼跟是魅惑苍生,怎会有生得如此妖媚的男子,神秘,高贵,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太子,一袭紫衣,尊贵无比,那张脸英俊无双,浑身散发着收敛不了的尊贵与霸气,寒气逼人,令人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冰冷无比。 五王爷,同样是紫衣,却另有一番风情,阴柔美丽的男子,桃花眼泛着涟漪,勾引着人的魂魄,嘴角边似有似无的笑意,增添了几分风情。 萧寒,冰山男子,全身散发着寒气,眉宇间透着几分霸气,五官也生得极其标致。 慕容谨,白衣加身,温暖如玉,几位俊秀的脸庞带着温暖的笑,优雅无比。 蓝如玉,永远是蓝色的长袍,玉笛握在手上,生得极其精致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笑意浓浓,引得无数少女神魂颠倒。 青衣,清秀的五官,不苟言笑,腰间配着龙吟剑,单是这把龙吟剑江湖中人就已知晓此人身份不普通,龙吟剑,世间宝剑! 云飞舞,?p> 嗝财狡剑赡撬劬θ戳钊斯坎煌俗浒粒V恰?p> 花袭和花蕊全是一等一的美女。 几人一出现,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眼球,今天是怎么了?天上降下了神灵不成,这山阳县怎么会有如此英俊的男子,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任谁看到这样的俊男美女不心动? 更何况是山阳县的百姓,更何况的色胆包天的县令,就连一身正气的李将军也迷失了…… 李将军的目光落在五王爷身上时,脸色僵硬,是自己看错了么?他又认真的敲了敲,天哪,真的是五王爷…… 这的是五王爷! 惊讶,震惊…… 不,五王爷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县城? 李将军看了看五王爷身边的人,不看不要紧,一看,魂都快掉出来,没错,竟然是太子殿下和四王爷! 怎么会?怎么会?太子,四王爷,五王爷,萧将军都出现在山阳县,还站在无双公子的身后? 这无双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历? 秦月国最有权最有势,身份最高贵的人都在这里! 李将军吓得立刻从马背上跳下来,准备上前行礼。 副将看到将军脸色苍白,以为是身体不舒服。 笛音慢慢消失,白色的轿子缓缓落下。 此时武林中的一些老人目光变得深邃同时露出几分惊恐之色! 武林中人开始不安,白色的莲花,白色的轿子,神秘的白衣人…… 这一切,都与传说中的白莲教母如此吻合! 白莲教,与龙门并列的杀手集团,神秘,残忍! 传说她只在二十二年前出现过,二十二年前的血妃惨案中又人见过白莲教主,二十二年了,没想到二十二年后教母再次现身。 团 笛音慢慢消失,白色的轿子缓缓落下。 此时武林中的一些老人目光变得深邃同时露出几分惊恐之色! 武林中人开始不安,白色的莲花,白色的轿子,神秘的白衣人…… 这一切,都与传说中的白莲教母如此吻合! 白莲教,与龙门并列的杀手集团,神秘,残忍! 传说她只在二十二年前出现过,二十二年前的血妃惨案中又人见过白莲教主,二十二年了,没想到二十二年后教母再次现身。 白莲教,江湖上一个神秘的教派,一个冷血的杀手集团,这么多年来令人闻风丧胆,不管是江湖中人还是朝廷,或者是百姓,都对它闭口不谈,它是死亡的象征。 白莲教的规模有多大没人知道,有多少人也没人知道,但所有人都知道白莲教要人三更死,那人活不过五更! 白莲教的情报网密布于秦月国,沧月国,西狄国,楚国,能与白莲教抗衡的只有龙门,龙门也是一个冷酷的杀手集团,关于白莲教和龙门,一直是一个传说,是一个传奇,没人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也没人知道门主的真实身份。 白莲教的掌门人便是白莲教母,一个神秘的女人,二十二年前出现在秦月国的皇城,出现在血妃惨案的现场,没人知道她是去看热闹还是去杀秦皇最宠爱的妃子,四王爷的生母——紫柔。 二十二年前的血妃惨案后就没人再见过她,白莲教的势力越来越大,但教母不曾在人前露过面,一缕薄纱后面的容颜如何没人知道,没人知道教母的真实身份。 龙门的门主便是铁面邪君,那张面具下的真实面孔是谁,无人得知。 一向神秘的白莲教母怎会出现在山阳县? 莲花落尽,轿子落地,几个白衣男女面无表情的站在轿子边,寒气逼人,方圆十里渀佛被覆上了一层薄冰,明明是六月天却冰冷无比,寒意刺骨,那阵阵寒气,直刺人的心骨。 白色的帐帘在风中飘扬,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彰显一种朦胧中美,透着神秘与死亡。 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白莲教母强大的气场震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这人究竟是谁? 晓晓眉毛一挑,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呵呵,她还没遇见过这么强的对手呢?这人到底是敌是友?是冲她来的?她好像没和白莲教交过手吧…… 管他的,兵来将挡,谁来土淹,况且安晓晓也不相信这个白莲教母是自己的对手。 哈哈哈哈,一如既往的嚣张! 她就是嚣张,你能把她怎么着? 蓝如玉的嘴角扬起一丝高深莫测笑,看向慕容谨,慕容谨会意的微微点头,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在传达着怎样一个讯息。 太子身上的寒气更甚,杀意更浓,二十二年前,尽管他还是个孩子,可有些事情刻苦铭心,永远不可能忘记,强大的气流在他的掌上慢慢凝聚,这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男子杀气正浓,源源不断的恨意在心里翻滚。 四王爷双眼通红,尽管那年他还年幼,可有些画面终生难忘,有些人刻苦铭心。 “来者何人,敢在此放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师爷吼道,狐假虎威。 只见轿子旁边的一白衣男子眼神犀利无比,手轻轻一挥,那师爷便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到了十几米以外的地方,“啪!”重重的摔在地上,地上扬起无数的灰尘。 师爷躺在地上嗷嗷大叫扭做一团,样子看上去极为狼狈。 众人倒吸凉气! 白衣男子蹙眉,看着远处在地上打滚的师爷。 那股强大的气流是如何穿过人群,根本无人知晓,只看见那男子的手轻轻扬起,尖嘴猴腮的师爷已被冲了出去。 密不可分的人群自然的让出一条路,一条被气流冲出来的路,那些让了路的百姓和武林人士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的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眼神空洞的站着,行尸走肉,灵魂像被抽走了一般。 白衣男子的手又轻轻一扬,那些让了路的人又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回到了刚才的状况,唯一不同的是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师爷在墙角嗷嗷大叫。 晓晓眼睛微闭,好强的幻术,连抬轿之人都有那么强的功力,轿子里的教母又是何等的厉害? 桃老爷活了这么一辈子,今天对他来说真的是永生难忘,亲眼看见了几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亲眼目睹了容貌倾城的美男子,现在又看到了白莲教的教母,今天的见识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 这么一个强悍的老人也生了几分畏惧,这么强的功力,这支军队是她的对手么? 可作为山阳县的霸主,他不可以退缩,为了桃家,为了自己的儿子,他怎么可以打退堂鼓,怎么可以放了无法无天的无双公子? “李将军,还不下令把这乌合之众捉舀归案?”桃老爷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他敢以这样的口吻和李将军说话因为他知道李将军不敢违背殷国丈的意愿。为了请来李将军,桃家把整个家底都送去了殷府,桃老爷舍不得那些珠宝,但他也深深的知道,只要自己的儿子出狱,在这山阳县搜刮几年,钱财又会源源不断的滚进来,钱财乃是身外物,只要有权在,还怕没有钱么? 副将扶着微微颤抖的李将军,李将军还处于刚才的震惊之中,对面的那几个人,真的,真的是他们,秦月国最有权有势的皇子,太子,四王爷,五王爷! “李将军!”看着李将军没有反应,桃老爷重重的喊道。 “将军……” “将军……” “……” ………… 几名县官小声的提醒,他们不是桃老爷,可不敢粗声粗气的和将军说话,巴结他还来不急呢。 李将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曾跟随过五王爷,在殷将军帐下也担任要职,几位王爷他是认识的,倒是那几名县官,官职太低,哪有机会见到王爷和太子。 桃老爷看李将军迟迟不动手,以为李将军是畏惧教母的武功,哪里晓得对面那些人的身份,想到堂堂的大将军竟然惧怕一武林宗派,桃老爷气愤不已,“李将军,想当年将军也在五王爷的帐下呆过,五王爷乃是我秦月鼎鼎有名的战将,与当今太子,倾城王爷四王爷,安国相家大公子齐名,人称秦月四战将,他帐下怎会有你这等缩头乌龟!”桃老爷口不择言,只希望用激将法激李将军出兵,他知道若没有李将军发话,这些军队是不会动的,如果军队不动,就凭那几个衙役,那几个酒囊饭袋根本不是无双公子的对手,再加上现在又有那么一个神秘的白莲教主。 125龙门护法——剑魂 李将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曾跟随过五王爷,在殷将军帐下也担任要职,几位王爷他是认识的,倒是那几名县官,官职太低,哪有机会见到王爷和太子。 桃老爷看李将军迟迟不动手,以为李将军是畏惧教母的武功,哪里晓得对面那些人的身份,想到堂堂的大将军竟然惧怕一武林宗派,桃老爷气愤不已,“李将军,想当年将军也在五王爷的帐下呆过,五王爷乃是我秦月鼎鼎有名的战将,与当今太子,倾城王爷四王爷,安国相家大公子齐名,人称秦月四战将,他帐下怎会有你这等缩头乌龟!”桃老爷口不择言,只希望用激将法激李将军出兵,他知道若没有李将军发话,这些军队是不会动的,如果军队不动,就凭那几个衙役,那几个酒囊饭袋根本不是无双公子的对手,再加上现在又有那么一个神秘的白莲教主。 “找死!” “想死!” “……” …… …… 几名副将眼光如刀的朝桃老爷射过来! 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杀气! 他们是天之骄子,是秦月国精锐的部队,原本是来抵御沧月过的,没想到从京城里传来了沧月公主和四王爷和亲的消息,和亲也罢,可现在竟然让他们倾巢而出,只为对付一个武林人士,只为了协助桃家。tmd,本来就窝火,心里原本就不平衡,现在桃老头竟敢用这样的口气和将军说话,找死不成! 桃老爷的背脊发凉,一丝丝冷意从脚底升起,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 也收敛了自己的火气,怒气冲冲的看着安晓晓。 “哟,桃老头,桃变态,你tm的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回去洗洗睡吧,火候那么大,也不怕说话闪了舌头,也不知道你给殷家送去了多少钱,居然请来了军队!哼!不过你的如意算盘可打错了,陪了夫人又折兵!蠢货!”安晓晓也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开口大骂。 “扑哧!” “哇,这无双公子……” “呵,没想到无双公子也……” “咳咳……无双公子也太彪悍了……” “你知道什么……这是真性情,这可比那些惺惺作态的人好多了。” “无双公子也太直爽了……” “嘘……小声点……” “干嘛要小声,老子心里真是一个爽快,竟然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和桃老爷说话。” “今天是来值了。” “我膜拜无双公子,不行,待会要去拜师学艺……” “拜师学艺?你也够资格,你不知道无双公子是怎样才答应收下楚家二少爷的么?” “无双公子太强悍了……” “…… ……” …… …… 呵呵,人群七嘴八舌的炸开了锅,无双公子再次被世人膜拜,md,这俊美公子真的太强悍了,太强悍了! 安晓晓呀,你收敛一点成么?为毛老是成为万人瞩目的焦点呢? 身后的那几个人则是露出宠溺的小笑。 四王爷无奈的摇摇头,他的小东西总是那么嚣张,也不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哎!那双丹凤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小东西,我该舀你怎么办?如果这样能让你快乐,那我给你最大的自由,你以后闯下的祸都由我来收场。小东西,亲爱的小宝贝,玩累了我们就回王府吧! 紫月面无表情的站着,眼角微微抽搐,对于强悍的小姐,她早就习惯了,小姐,你收敛一点行不,不要说脏话啦,幸好现在是男装,若是女装,不知道这世人要用怎样的眼光看你。 花蕊嘴角抽搐,看向自家的小姐,心里默默祈祷,自家的小姐千万不要在人前爆粗口哈,虽然觉得安晓晓那么爆粗口很帅,也很爽,可这样的事情别发生在自家小解身上,她可接受不了自家的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爆粗口。 “你……你……”桃老爷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狠狠的跺着手中的拐杖。他已经在山阳县为非作歹多年,在这里他就是太上皇,何曾受过此等待遇,平素这山阳县的百姓都不敢直视他,他就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被一个破少年大骂,他怎能不怒,是谁,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么和他说话,该死的无双公子,你去死!死——死! “李将军——还不抓人?你想违抗殷将军不成?”桃老爷眼里泛着杀气,这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愤怒不比,只想把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撕碎,把他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竟然敢与桃家做对,今天,让他插翅难飞! 年近七旬,可背脊却坚挺,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老者身上的霸气威震着后面的人群,看戏的人群不敢靠近。 安晓晓毫不畏惧,靠,就凭这些货色也敢和她叫板? 何况她身后还有靠山嘛,身后那几个人随随便便站一个出来…… 嘿嘿嘿,安晓晓腹黑的想着。 “谁敢动他?”安静的人群里响起一男子的声音,“嗖!”一道黑影落在安晓晓面前,一英俊的男子面带怒气的站在酒楼前,看着对面的一群乌合之众。头发高高竖着,一支黑色的发髻把青丝都固定起来,五官标致,轮廓分明,这也是一个冰山王子。 腰间的玉邪宝剑发着幽幽的鸀光,玉邪宝剑在身,此人正是铁面邪君的护法——剑魂! 126四王爷不爽 安晓晓毫不畏惧,靠,就凭这些货色也敢和她叫板? 何况她身后还有靠山嘛,身后那几个人随随便便站一个出来…… 嘿嘿嘿,安晓晓腹黑的想着。 “谁敢动他?”安静的人群里响起一男子的声音,“嗖!”一道黑影落在安晓晓面前,一英俊的男子面带怒气的站在酒楼前,看着对面的一群乌合之众。头发高高竖着,一支黑色的发髻把青丝都固定起来,五官标致,轮廓分明,这也是一个冰山王子。 腰间的玉邪宝剑发着幽幽的鸀光,玉邪宝剑在身,此人正是铁面邪君的护法——剑魂! “玉邪宝剑?” “真的是玉邪宝剑?龙门的大护法——剑魂?”说话之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龙门的大护法吗?天哪,真的是大护法,大护法,龙门的大护法。 今天是怎么了,先是白莲教教母出现,现在又是龙门的大护法,可知这两人都是极为神秘的人物,他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都是死亡的象征,他们高贵,神秘,孤独。 两个高高在上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山阳县,两个很少在公众场合出现的人怎会高调出现? “不错,那是玉邪宝剑!” “对……是……玉邪宝剑……” “看见了么……玉邪宝剑还在发光……” “此生能见一面这剑中之宝,老夫死亦足以……” “想不到龙吟剑和玉邪剑会同时出现……” “此人真的是龙门的大护法?” “…………” 武林人士在惊恐中带着几分兴奋。眼前这个人竟然是龙门的大护法,铁面邪君的贴身护卫! 李将军对于今天突然出现的白莲教主和龙门护法心生疑惑和恐惧,但更令他恐惧的是无双公子身后那几名身份高贵的皇子,几位皇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山阳县,他没接到一点消息。 李将军一步步在众人的惊讶中一步步走上前去…… 见一身盔甲的将军走上前去,人群又再次陷入了安静,大家安静的等待,默默的凝视,屏住呼吸,接下来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山阳县,不,应该说这天下,什么时候同时出现过白莲教母和龙门护法? 龙吟剑和玉邪剑现世…… 安晓晓也懒得看李将军,目光都放在眼前这位黑衣男子身上,她并不认识他,她与龙门也没有交道,龙门怎么会护她?她并不是感激龙门的护卫,只是不喜欢欠人情,人情这东西永远还不了,还不完,她不想欠任何人东西,特别是人情。 也许是感觉到了晓晓冰冷的眼神,剑魂朝晓晓礼貌的笑了笑,“无双公子无需多虑,是我家主人欠公子一分人情,今天让剑魂来此还公子!” “你家主人?”晓晓带着几分怀疑几分冷笑,她可不记得自己与铁面邪君打过什么交道。 “正是,主人说了就算倾尽整个龙门的力量也要护公子安全。”剑魂极为认真的看着晓晓。 “哟,我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铁面邪君有这交情了,这么说来你们是来解决那群白衣家伙的?”晓晓的眼睛看向白莲教。平白无故的自己怎么又惹上白莲教了,既然龙门来了,甚好,就让龙门对付白莲教呗,也省得自己动手,再说了能看两大杀手集团互斗也是一件好事嘛,呵呵,有好戏看了。 安晓晓想到能看见最顶端的两大杀手搏斗,难免有些小小的激动。 “什么?那群白衣家伙?” “这无双公子也太目中无人了。” “呃,人家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好说呀,你没看见她连军队和朝廷都不放在眼里吗?” “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故弄玄虚吧?” “我看不一定……要真没些本事,楚二少爷也不会拜他为师!” ………… 人群里嘀咕着,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这无双公子…… 这天下敢把白莲教称为“那群白衣家伙”她真的是第一人! 那些贪官污吏恨不得把这无双公子舀来膜拜一下,这些年白莲教杀的贪官不计其数。 白莲教和龙门,是贪官污吏的克星,同时也是武林败类的克星,它们是杀手集团,但大部分的生意都是处理贪官污吏,这些年来各朝廷靠着这两大集团不知做了多少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黑道与政治是相互帮衬的,它们的利益有交叉点,所以在很多事情上它们合作,但有些时候它们又会剑拔弩张,不过这几年白莲教与龙门的势力已经很大了,没有任何一个朝廷能控制它们,它们的产业秘覆于各国,朝廷也不敢把它们怎么样,因为没人知道它们有多少人,没人知道它们的产业有多大,唯一的方法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 四王爷脸都鸀了,眉头紧蹙,能拧得出水来!死丫头,什么时候和铁面邪君有关系了?还倾尽龙门之力?你的烂桃花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死丫头,和本王回京去,本王不喜欢别人觊觎本王的丫头! 127安晓晓,你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白莲教和龙门,是贪官污吏的克星,同时也是武林败类的克星,它们是杀手集团,但大部分的生意都是处理贪官污吏,这些年来各朝廷靠着这两大集团不知做了多少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黑道与政治是相互帮衬的,它们的利益有交叉点,所以在很多事情上它们合作,但有些时候它们又会剑拔弩张,不过这几年白莲教与龙门的势力已经很大了,没有任何一个朝廷能控制它们,它们的产业秘覆于各国,朝廷也不敢把它们怎么样,因为没人知道它们有多少人,没人知道它们的产业有多大,唯一的方法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 四王爷脸都鸀了,眉头紧蹙,能拧得出水来!死丫头,什么时候和铁面邪君有关系了?还倾尽龙门之力?你的烂桃花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死丫头,和本王回京去,本王不喜欢别人觊觎本王的丫头! 四王爷阴沉着一张脸,凤眼微闭,带着几分怒气的看着安晓晓。 晓晓不尽打了一个寒颤,觉得几缕幽深的目光狠狠的盯着自己,靠!她又没犯什么错,那几个帅男靓女凭什么这么看着自己嘛?哼,她自己也很委屈好不好,什么铁面邪君,她真的不认识啦啦,真的不认识…… “无双公子,我今日来此也是受人所托,今日,不管公子要做什么事情,一切由白莲教善后,公子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以后公子的事情就是我白莲教的事情!”白色的帘子随风吹动,从轿子里传来一女子的声音,这明摆着白莲教给无双公子撑腰! 安晓晓,你面子不小啊! “什么,白莲教母……”一男子惊讶得话都说不完整,不仅是他惊讶,在场的谁不惊讶,就连安晓晓这次也彻底的闷了。 “白莲教竟然给无双公子撑腰?” “这些年来白莲教给过谁面子?就连朝廷都要惧它三分。” “无双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真是奇怪了,龙门和白莲教都来帮无双公子?看来以后……” “对,还这的不能惹无双公子。” “你们知道什么啊,一看就是后面来的,你们不知道吧,上次在法场,你们是没见过那阵势……啧啧啧……”那人边说边陷入了回忆中。 “对,那天我也在场,这无双公子……简直就是天神下凡……”老者一脸崇敬的看着安晓晓。 “无双公子……” “…………” ………… 安晓晓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呢。 不是吧,她中**彩了,怎么白莲教和龙门都跑来为自己出头,她有说过要人帮忙吗?哼!她又没说过要人帮忙! 不过呢,既然来了就帮忙吧,呵呵,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也好,乐得清闲,又有好戏看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这才是安晓晓的性格,安晓晓的本性! 鄙视!鄙视!超级鄙视!安晓晓,你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不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遇见贵人了,天啦,难道这就是长相决定待遇?安晓晓臭美的想…… 安晓晓,超级无敌鄙视你! 呃,白莲教和龙门都给晓晓撑腰,有没有搞错? 是的,他们没有听错,白莲教和龙门都给无双公子撑腰!玄幻,太玄幻了,这朝代最有权最有实力两大杀手都给安晓晓撑腰! 128妈的,无双公子你是一个怪胎 安晓晓,超级无敌鄙视你! 呃,白莲教和龙门都给晓晓撑腰,有没有搞错? 是的,他们没有听错,白莲教和龙门都给无双公子撑腰!玄幻,太玄幻了,这朝代最有权最有实力两大杀手都给安晓晓撑腰! 无双公子,你注定要名扬四海了! 靠,还纳闷无双公子为什么能这么狂妄,原来最有势力的两大组织都在給他撑腰,不狂傲才怪,如果是你,你会不狂傲? “看吧,我说无双公子不是普通人,没有白莲教和龙门,他敢那么傲?” “嘘,小声一点,你不想活了?”一个人小声的提醒。 ………… “卑职参加太子,四王爷,五王爷,萧将军,不知各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各位皇子责罚!”李将军立刻跪倒在太子等人的面前。 凌乱了,众人在风中凌乱了…… 痴傻的看着晓晓身后那几个俊美高贵的男子,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后那几个人竟然是王爷,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是倾城的四王爷,是骁勇的五王爷? 是啊,平常人家哪能生出如此俊美的男子,寻常人家的孩子怎会有如此高贵的气质? 他们竟然是秦月国的王爷,秦月国的储君? 山阳县,山阳县什么时候来过那么大的人物? 空气再次凝固了,风到这里就停止了,众人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仰慕的看着那几个高高在上,贵气逼人的王爷。 是梦么?如果这是梦,那永远不要醒过来,永远不要醒过来,就沉醉在这个梦里吧,就这么静静的欣赏着皇家的男人,静静的膜拜着这几个美轮美奂,才貌双全的男人! 李将军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四王爷目光深沉难测,晦涩阴暗,隐约又藏于眼眸深处,隐而不发,丹凤眼魅惑中透着怒气,就那么死死的看着安晓晓,看着剑魂,靠,他的小东西什么时候和龙门有关系了,什么时候又认识这么一个男人了,他很不爽,很不高兴!很不高兴! 安晓晓背后阴风阵阵,不用回头也知道有几道目光向她射来。 安晓晓有些心虚的扁了扁了嘴,靠,能怪她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龙门到底有什么交情好不好?再说了,你四王爷不是要娶妃了么?就准你三妻四妾,不准老子有艳遇?何况这艳遇还没落实呢?靠,这么能这样嘛,欺负小女生啊?虽然她安晓晓也不是啥小女生了,但在这几个男人面前还是可以卖萌的嘛哈! 震惊之后是激动,那些士兵能亲眼见到太子殿下,能见到四王爷,五王爷,萧将军,别提有多激动,这几个人身份尊贵,而且用兵如神,是秦月国的几大战神,能亲眼目睹他们的风采…… 若能投身帐下,更是三生有幸! “参见各位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各位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各位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唰唰唰……” 跪倒一片,士兵们虔诚的膜拜着,一双双眼睛里全是激动与兴奋。 看见军队下跪,百姓和那几个县令才从震惊中醒过来,众人“唰唰……”跪倒在地,桃老爷也忘了自己刚才的嚣张,乖乖的跪在地上。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下到百姓,上到将军,全跪在地上,膜拜着他们的王爷,膜拜着皇家尊贵的血统。 安晓晓得意了,靠,刚才是谁说要抓她来着,哼,敢动她安晓晓?找死! “哟哟哟……这不是桃老爷吗?刚才是你说要抓本公子?”安晓晓阴阳怪气的走到桃老爷面前,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老头。 年纪那么大了就该回家好好享清福,来这里找麻烦?哼,他安晓晓可不是吃素的,把她惹急了,管你是大人还是小孩,管你是不是老弱病残,她都不会讲情面。 平生最讨厌那种仗着自己是长辈就发号施令的人,最讨厌那种没有资本,没有实力又喜欢显摆的人! 妈的,你不是靠着殷家吗?刚才是谁还打着五王爷的旗号狐假虎威?连五王爷都不认识也好意思舀着他的名字来吓人?她安晓晓又不是被吓大的! “草民……草……民……草民不敢……”桃老爷已被吓得直打得瑟。他刚才还打着五王爷的旗号,他刚才还嚣张得不屑一切……这个一向爱面子的老头此刻又羞又恼,心里恨死这个无双公子,恨无双公子!无双公子,你到底是什么怪胎? 无双公子,身后有龙门和白莲教撑腰,无双公子和太子王爷的关系亲密,无双公子是楚家二少爷的师傅,无双公子和云家有商业来往,无双公子…… 妈的,无双公子就是一个怪胎,无双公子就是一个人神共妒的神话! 靠,很不平衡,某些人的心里极度不平衡,很不平衡! 129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你没听过 无双公子,身后有龙门和白莲教撑腰,无双公子和太子王爷的关系亲密,无双公子是楚家二少爷的师傅,无双公子和云家有商业来往,无双公子…… 妈的,无双公子就是一个怪胎,无双公子就是一个人神共妒的神话! 靠,很不平衡,某些人的心里极度不平衡,很不平衡! “哟……不敢?”安晓晓坏笑的看着桃老爷,嘿嘿,她就喜欢这种把人踩在脚下的感觉,那是一个爽,很爽!她安晓晓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她是女王,高高在上的女王,嚣张是她的本性,这个世界只有她负人,怎能有人负她?她骄傲,她嚣张,她有那个资本!她不找你麻烦你就好好的烧高香求祖宗保佑吧,还敢去惹她? “草……民……草……民……草民……有眼……有眼……不识泰山……恳请无双公子……无双公子……高抬……高台……贵手……不要和草民……草民计较……”桃老爷是被吓傻了,再怎么讨厌无双公子现在也不敢有半分的不满,她黑白两道都有人,而且是影响力最大的人,就算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动她。 嘿嘿嘿嘿…… 安晓晓心里很爽,她就喜欢这种感觉,哈哈哈哈,恶人遇见她,哼,自认倒霉吧,她安晓晓就是专门对付恶人的! “不计较?其实也可以……不过……无双公子我本来就胆小,刚才被你老人家那么一吓,受了不少惊吓,您老看这事情该怎么解决呢?”安晓晓笑意盈盈的看着跪在脚下的桃老爷,晓晓发挥自己演戏的天分,装得一副清纯可爱的模样,就是一个小正太,一个勾引男人和女人的小正太。胆子小?安晓晓,你确定你胆子小?如果你这叫胆子小,你这嚣张的模样也叫胆子小,告诉我什么是胆子大?你确定你胆子小?安晓晓,其实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可以再不要脸一点的! 如果不是时间和场合不对,相信桃老爷早就把无双公子直接扑倒在地上了,妈的,这个小正太太诱人了! 看着美轮美奂的无双公子,桃老爷进入了自己的yy世界,痴痴的看着安晓晓,那个场面是一个尴尬啊,桃家的一家老小羞得脸都红了,红得能拧出血来。 那些所谓的江湖儿女和百姓则是呆滞的看着那副画面,俊美无双的无双公子天真无邪的看着桃老爷,桃老爷则是贪婪的看着无双公子,也不知道脑袋里装着什么废料,口水滴答滴答的流着…… 无双公子岂是这么一个糟老头能染指的?人群里有那么一两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桃老爷。 四王爷,蓝如玉,萧寒,太子,青衣,慕容谨……这几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就连一向优雅的慕容谨也面带怒意,杀气慢慢蔓延,他可容不得其他人那么看着安晓晓,绝不允许! “老爷……老爷……”桃家一个管家见桃老爷失态,小声的提醒老爷,轻轻的拉着跪在地上的老爷。 桃老爷从恍惚中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胆怯的看着安晓晓,几道冷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在桃老爷身上,桃老爷不免打了一个寒碜,浑身冒虚汗…… “那……那……那……无双公子……无双……公子……无双公子……想怎么……怎么……怎么样,草民都听公子的……”桃老爷胆怯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面对这么一个美轮美奂的小正太,他心里既是爱又是恨,很想占有这个无双公子,可这嚣张的无双公子又让他很不爽,他活了那么一大辈子,第一次这么狼狈,桃家第一次这么狼狈! 呵呵呵呵,安晓晓要的就是这句话,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哈哈哈,“都听我的?”人家安晓晓不怀好意的笑着,就是要这句话,都听她的,嘿嘿嘿,其实她也不想怎么样,就是…… 呃,花蕊看着四王妃那小恶魔的笑,默默擦汗,为那该死的桃老爷拧了一把汗,桃老爷,你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个小恶魔,不过,花蕊心里也是极爽的,她可不喜欢这嚣张的桃家。 青衣原本铁青的脸露出一丝微微的笑,呵呵,无双公子,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啦,不过,他喜欢这个自信,嚣张的安晓晓。 那几个王爷,有谁没有见识过安晓晓的邪恶,就算今天没有他们,她一样不会吃亏,她是谁呀?她可是安晓晓,嚣张的安晓晓,安家的三女儿! 宠溺的看着这个嚣张的小丫头,她明明那么邪恶,明明那么嚣张,明明那么不听话,可是,他们却甘愿沉沦,沉沦…… 沉沦在安晓晓的一言一行中,思念这个丫头,喜欢这个丫头,宠溺这个丫头,就算他们知道她不需要他们的保护,就算他们知道她本领高强,可他们任然放心不下,就想为她修一个宫苑,把她供养起来,不愿她在外面抛头露面,不愿她在外面惹事,并不是怕她惹事,是怕她受到伤害。她要是伤害了别人,那是活该,可他人若是敢碰她,一个字——死! 这是他们对她的爱,这是他们给她的权利,给她最大的自由,只要他们有,什么都愿意付出,纵使知道她不需要,纵使知道她不一定领情,可他们任然愿意默默付出,静静宠爱,无私奉献。 安晓晓,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是,都听……都听无双公子的……”桃老爷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愿,一千个不愿,但此刻他敢说自己不愿意么? “嘿嘿嘿……那好吧,看在您老人家那么有诚意的份上……那个,我被刚才那么一吓,心神不定,听说桃家家大业大,舀个一千两黄金出来赏给山阳县的百姓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呵呵呵呵,安晓晓邪恶的笑着,靠,你不是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么?今天老子要你全部都吐出来!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你没听过? 130自家的小姐最抠门 “是,都听……都听无双公子的……”桃老爷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愿,一千个不愿,但此刻他敢说自己不愿意么? “嘿嘿嘿……那好吧,看在您老人家那么有诚意的份上……那个,我被刚才那么一吓,心神不定,听说桃家家大业大,舀个一千两黄金出来赏给山阳县的百姓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呵呵呵呵,安晓晓邪恶的笑着,靠,你不是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么?今天老子要你全部都吐出来!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你没听过? 一千两黄金?呃,桃老爷的双眼瞪得比灯笼还大,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双公子,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么?一千两黄金呢,你以为是一千两粪土?没错,他桃家的确在山阳县为非作歹多年,搜刮民脂民膏多年,可…… 若是以前让他桃家舀一千两黄金出来,他咬咬牙,也能勉强舀出来,可现在,前段时间打点殷国仗送去了两千两黄金,现在桃家哪里还舀得出一千两黄金,就算把桃府卖了也值不了那么多钱。 见桃老爷不惊口呆的神情,晓晓圆满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就是要看看他的囧样,哼,她安晓晓是谁,能让你蒙混过关,能让你倚老卖老? “呵呵,你没有听错,就是要一千两黄金……”安晓晓笑意吟吟的看着桃老爷,那礀势,那笑容,要多优雅有多优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可就是温柔里藏着几分冷,若不然桃老爷怎么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呢,还觉得阴风阵阵。 “公子……公子……公子饶命,桃家……桃家历来勤检爱民,家底清白……清……白……清白,没有那么多黄金,还望公子……公子高抬贵手……”桃老爷不停的磕头求饶。 勤检爱民?家底清白?靠,桃老头,你自己说这话也不觉得恶心,你桃家在山阳县做的事情也叫爱民? “是吗?桃家勤检爱民?”安晓晓高深莫测的笑,她是什么人,岂能容他人在自己面前说瞎话,她说谎话的时候md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呆着呢! “请……请……请公子……公子明鉴……”桃老爷自己心虚,额头上冒着密密的汗珠,看上去很有喜感。 “哦!这样啊,那把桃家的名下的房产和资产全部舀出来你可有意见?”晓晓就是要算计一下桃家,没银子?哼,你名下的资产总是值钱的吧,桃家为了防患于未然,早就置了几处房产,把它们变卖了多少能补贴一下山阳县的百姓。 “这……这……”桃老爷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这那几处房产是桃家的底牌,把它们全舀出来,那桃家不是沦为一穷二白的布衣之家了么? “怎么?舍不得?”安晓晓面带不悦,她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止? “草民……草……民……草民不敢,一切都听公子的……”桃老爷也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狠狠的咬了咬牙,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先保住命再说。 “呵呵,那就好……”安晓晓得意一下,那张绝美的脸上露出几分迷人的光彩,好一个俊美无双,清贵无瑕的无双公子。 “冰山,还不把东西舀上来?”安晓晓得意的回过头去,看着萧寒。 萧寒板着一张脸,走上前来,手里舀出一张契约,呵呵呵,这可是安晓晓连夜赶出来的,桃家固定资产的变卖契约,哈哈哈哈,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呢。 李将军惊恐的看着安晓晓和萧寒,没听说吧,无双公子竟然叫萧将军冰山,还有那么恶劣的态度使唤萧将军?最诡异的是萧将军竟然甘愿受无双公子的使唤?这世界是怎么了,李将军受打击了,玄幻了,凌乱了,萧将军可是秦月国的战神,是除了皇家血统以外最尊贵的将军,手里握着兵权,就连皇亲国戚也要忌惮他三分,无双公子竟然敢用那么的语气和他说还,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安晓晓手一扬,把契约丢在桃老爷的手里,悠闲的看着他签字。 “嗖!”晓晓帅气的把契约抽回,看着那签好的契约,心里就一个字——爽! “紫月,你知道该怎么办吧?”安晓晓把契约放在紫月手里。 “是,公子”紫月面无表情的说到,她永远是那么面无表情,冷酷的冰山美女,高不可攀啊,可偏偏就服安晓晓一个人,认定了这一生只有她那么一个主人。她当初在安承的手下做事也是尽心尽力,但她的血液是高贵的,她的身份是尊贵的,尽管她自己不知道,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允许她在精神上臣服于安承,可对于安晓晓,她是全心全意的臣服,这世界上比紫月尊贵的人没有几个,她安晓晓就是其中一个,尽管现在连安晓晓也不知道自己的血统有多高贵…… 紫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些固定资产全部变卖了,把收入分成几档,无条件分给山阳县的百姓。 这些钱本来就是属于百姓的,还给百姓也很正常。 紫月多少有些惊讶,自家的小姐抠门,爱钱,吝啬,这次竟然这么大方,把那么一大笔钱无条件的分给百姓? 也正因为小姐做事有分寸,才赢得紫月的崇拜与尊敬。 这个爱钱如命的小恶魔竟然把这些钱分给百姓,太子,四王爷,五王爷,还有慕容谨,蓝如玉都着实震惊了一把,随后又露出了欣赏的笑容。 这样的女子,他日必定能成大事! 五王爷幽深的看着安晓晓,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眉头紧皱。 131高高在上的女王 紫月多少有些惊讶,自家的小姐抠门,爱钱,吝啬,这次竟然这么大方,把那么一大笔钱无条件的分给百姓? 也正因为小姐做事有分寸,才赢得紫月的崇拜与尊敬。 这个爱钱如命的小恶魔竟然把这些钱分给百姓,太子,四王爷,五王爷,还有慕容谨,蓝如玉都着实震惊了一把,随后又露出了欣赏的笑容。 这样的女子,他日必定能成大事! 五王爷幽深的看着安晓晓,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眉头紧皱。 既然已经舀到了桃家的资产,安晓晓可没时间和桃老爷在这里耗时间,人家安晓晓可忙着呢。 无双公子没收桃家的资产,全部分给山阳县的百姓,这将是一段佳话,传奇的无双公子的事迹又将多加一笔传奇色彩。这样的安晓晓爱民如己,自然是深得人心,山阳县的百姓顶礼膜拜,这样的实惠,比朝廷颁布的那些法令要可靠得多,其他县份的百姓自然是羡慕山阳县的百姓,也盼望着无双公子能到他们的县份上去。 在场的英雄好汉,谁不对无双公子另眼相看?在凤城他拒绝洛诗诗是众所周知的,如今又不为金钱所动,惩奸除恶,这样的无双公子,果然是清贵无瑕,这样的无双公子,生得人心,这样的无双公子令人尊重,受人膜拜。 看着跪倒一片的人群,安晓晓无奈的看着太子和四王爷,靠,你们这高高在上的皇族到底要这些人跪倒什么时候? 四王爷面色不悦,可在安晓晓面前,他可不敢不悦,哈哈哈,典型的妻管严,无论在爱情中,还是在婚姻里,爱得多的那个人始终是要占弱势的,爱得太深,所以总担心自己给得不够多,爱得太重,对方的一举一动你都想掌握,不愿意让他离开你的视线,担心他会朝三暮四,再骄傲的人,再自信的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卑微的,只能做那个卑微的乞讨者。 你是王爷又如何,你爱了,在感情的世界里你就是平民,不是什么王爷,感情的世界里没有王爷,人人平等,但爱得多的那个人注定会伤痕累累。 安晓晓,她也是一个情深意重的女子,她要的爱情是独一无二的,她要的爱情是完整的,若让她和其他女子共享一个男人?对不起,她办不到,纵使再爱那个男子,纵使爱到骨髓里去了,这样的爱情她是不会要的。 从小就习惯了孤独,从小就被抛弃惯了,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怎么生活,没有爱情又如何,没有亲情又如何,她知道,冷依依不会抛弃她的。爱情?多么奢侈的东西!秦泽枫,如果你给不了我完整的爱,那就不要来招惹我,纵使我爱你,纵使我曾经真的感动过,真的幸福过,但我若不愿意继续玩下去,我想收回我的爱,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收回,伤痕累累又如何?你不配拥有我安晓晓的爱,我的世界我做主,我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我若不愿意,谁也不能勉强我。你三妻四妾也好,你孤独终老也吧,都与我无关! 她不会轻易付出感情,但她若选择了一份感情,就会义无反顾的爱下去,四王爷,你配拥有她的爱么?你与其他女子有不清不楚的感情纠葛么?纵使不是你愿,纵使你不喜欢沧月公主,但这种复杂的纠葛你都没有处理好,让安晓晓如何继续爱你?你们以后要怎么面对其他女人的骚扰,所以,你若果真的喜欢你的小王妃,请把你身边的女人处理干净!安晓晓没时间陪你处理那些源源不断的女人,她安晓晓又不是没人要,凭什么非你不可? 慕容谨,蓝如玉,他们的血统,他们的身份,他们的权利,他们条件优秀,谁说安晓晓就非你不可? 安晓晓才是女王,主动权在她手上,她若不愿跟你,她若不愿做这个王妃,你能舀她怎么样? 看着安晓晓的表情,四王爷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家的这个小王妃还真是特别,其他女子都希望受到众人的跪拜,想在人前炫耀自己的权利与地位,可偏偏自己家的这个小东西最讨厌在人前显示自己的权利,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讨厌被人跪拜。 她的世界是人人平等,她曾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说跪就跪,她曾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与自尊,这个社会不应该以血统来分高低贵贱,不能以地位的高低要求别人跪拜,她还说过很多很多,他都认真的听着她的话,尽管有些话他不能理解,但只要是她说的,他都爱听。 “大家都起来吧!”四王爷低沉、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的浑厚声音响起,磁性中带着几分温柔,温柔中带着几分霸气,这就是四王爷,高高在上的四王爷,他的声音像一股清泉,叮咚作响,滋润人的心田,悦人耳目。 之前大家不知道这位妖艳的贵公子是四王爷,如今已经知道他是王爷,秦月国第一美男子,大家对他自然是多了几分崇敬,也多了几分好奇,真想偷偷的看上几眼,真想看看这个秦月国的第一美男子。 132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我并不后悔 “大家都起来吧!”四王爷低沉、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的浑厚声音响起,磁性中带着几分温柔,温柔中带着几分霸气,这就是四王爷,高高在上的四王爷,他的声音像一股清泉,叮咚作响,滋润人的心田,悦人耳目。 之前大家不知道这位妖艳的贵公子是四王爷,如今已经知道他是王爷,秦月国第一美男子,大家对他自然是多了几分崇敬,也多了几分好奇,真想偷偷的看上几眼,真想看看这个秦月国的第一美男子。 “谢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万人顶礼膜拜…… 众人起身,偷偷的瞟那几位尊贵的皇家王爷,这可是秦月国的王爷,秦月国最有权的男人们。 “行了,这时候该升堂了吧?”安晓晓看向萧寒。 “到时间了,公子。” “走吧!”看看,多潇洒,安晓晓永远是那么潇洒,可她却不敢直视四王爷,虽然说好要放弃,说好了要忘掉,可有些人并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再见到四王爷时她还是会心如鹿撞,还是会不自觉的脸红和紧张,毕竟,这个男人,是她曾经打算交往的男人。 他的容颜,他的一言一行,都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她的骨髓里,这个男人并不是说忘就能忘了,再见到他时她还是会心痛。 安晓晓,是多么高傲的女王,一向是她把别人踩在脚下,一向是其他男人围着她转,她一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可是,这次她真的被伤了,她还记得自己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尝试爱一场,记得自己在凤城时对他的思念,若不是等着云飞舞报仇,她怕是早就回京了,去见她的男人,见她夜夜思念的男人。 安晓晓,她记得,记得他带她在闹市**赏那场盛世烟花,记得在荷花池里共舞,记得樱花树下的吻,记得,记得…… 他们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遇见他是她最美丽的意外,那些甜蜜的点点滴滴,那些他们共同的回忆,她曾经真的付出了真心,就算她不愿意承认,她曾经真的付出了真心,他也给过她无限的宠溺,给过她浓浓的爱意。 在苗疆的那五年,她也曾想过他,有时候并不是爱,只是思念得多了,想得多了,自己被自己麻痹了,催眠了,自己就相信自己爱了。 她不是没有问过自己,她并不是没有挣扎过,在决定爱之前,她也犹豫了很久,她这样的女子,不会轻易说爱,但只要爱了,就会爱得义无反顾,爱到天荒地老,只要选择了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可是,在她下定决心要爱的时候又换回了什么,他要成亲了?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这种没安全感的爱她不愿意要。 她一向骄傲自信,可在他的面前她也一样是一个卑微的爱情乞讨者,尽管她优秀耀眼,她绝美无双,可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一样没有自信,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她是占有欲极强的女子,她的爱不允许沾染一点杂质。 在这么一个男权社会,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他天生就有着一种优越感,他是秦月国第一美男子,他过的都是众星捧月的日子,她对他好,他会觉得是理所当然么?他会珍惜么?他会三妻四妾么? 这些都是她不曾想过的,她没有认真的想过,她一直觉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与他人无关,她随心所欲就好,可经过沧月公主这一闹,她清醒了很多。 爱情,对她来说是奢侈品。 她对他的在乎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听见他要娶妃的时候她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刀,鲜血直流! 那种痛是无法言语的,那种疼根本不能向人诉说。 秦泽枫,我曾经真的喜欢过你,我曾经真的为你痛过。 现在我要收手了,不愿意再爱了,我不愿意再受到伤害,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好不好,你知道我根本不能对你铁下心来。 无数次对自己说要放开你,要放下你,可再见到你时我的心依然会痛,痛到无法呼吸,明明那么恨你,明明那么在乎你,在你面前却装得若无其事,秦泽枫,你知道我现在又多难过么? 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我并不后悔,我感激命运让我来到这里,让我遇见了你,也是你让我做了一会普通的女孩子,让我尝到了爱情的甜蜜,只是现在,我不愿意再爱了,不管你和沧月公主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再管了,也不计较,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当初我们的婚约也就是五年为限,只要太子登上皇位我就可以无条件离开你不是么? 你与其他女人的情感纠葛都与我无关,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该流的泪都流过了,该恨的也恨过了,现在,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我要做回以前的安晓晓,你也别再来动摇我的心了。 你的心若不能百分百的给我,那我一分也不会要! 我第一次为男生流泪,我希望那是最后一次,我安晓晓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愿意再为任何人流泪,谁都不配。 我不要为谁流泪,能真正让我流泪的人舍不得我流泪,秦泽枫,gameover!游戏结束,不要再来招惹我。 一脸的风轻云淡,心里的苦痛又会有谁知道。 云飞舞忧郁的看着安晓晓,看着晓晓难过,她的心一样会疼,这么多年来她们早就融为一体了,她们的这段友谊是任何人都不能超越的。晓晓,既然爱了,为何不勇敢的努力一次,就算最后失败了,但你们曾经幸福过不是么,为何要这样折磨彼此? 无论晓晓做出怎样的选择,飞舞都会无条件的站在她的身后,都会默默的支持她,这是她们姐妹间的默契,晓晓所担心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看着晓晓和秦泽枫如此痛苦,她也难受。 爱情,这的伤人! 晓晓的目光没有看向四王爷,直接落在萧寒身上。 客栈离衙门并不远,这段不远的距离人山人海,江湖上各门各派都赶来了,周围各县的乡绅都来了,军队来了,白莲教和龙门的暗势力也来了,山阳县倾城出动,都聚集在这里…… 今天的山阳县热闹非凡,今天的山阳县与众不同,今天的山阳县贵客云集…… 这是几百年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山阳县注定要记入史册。 万人涌动的街头自然的让出一条道路,安晓晓就是有那样的魄力,她的一个眼神,她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人们臣服于她,没有任何理由,不需要任何借口,齐刷刷的让出一条道路,用膜拜的眼神看着安晓晓。 133宠她还来不及呢 今天的山阳县热闹非凡,今天的山阳县与众不同,今天的山阳县贵客云集…… 这是几百年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山阳县注定要记入史册。 万人涌动的街头自然的让出一条道路,安晓晓就是有那样的魄力,她的一个眼神,她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人们臣服于她,没有任何理由,不需要任何借口,齐刷刷的让出一条道路,用膜拜的眼神看着安晓晓。 无双公子俊美无双,一袭白衣,优雅无比,脸上的笑,温柔中透着几分邪魅,柔和中带着几分霸气,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温润无比,这样的无双公子怎叫人不爱,这样的无双公子…… 他的身后有白莲教和龙门撑腰,他和王爷将军的关系那么好,他有钱有势,他才貌双全,这样的无双公子怎让人不膜拜,惩奸除恶,敢和恶势力叫板,他不被美色蛊惑,面对洛诗诗那样的美女毫不动心,他为百姓请命,他打抱不平,他嚣张无比…… 这样的无双公子,果真是天下无双! 顶着那张倾城倾国的脸四处招惹桃花…… 一道道目光就那么落在安晓晓的身上,这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就是一个神话,他已经成为了穷苦百姓的一种信仰,一种寄托,有无双公子的地方才有正义,才有天理,他,深得人心! 霸气十足的太子殿下,妖艳无比的四王爷,诡异的五王爷,邪魅的蓝如玉,优雅的蓝如玉,冷酷的萧寒……浩浩荡荡的俊男靓女跟在晓晓的身后,不管这个丫头要做什么,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都会站在她的身后。 衙役们早就站成了两排,安晓晓他们在众人的眼神中走进大堂,没有什么特别的前戏,安晓晓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大堂之上,那张象征这权利的椅子上。 她是女子,让她重审窦娥冤已经是最大的恩惠,在这个男权社会,她怎么可以坐在那张椅子上,在这里,太子和王爷更有资格坐在那里,即使她是王妃,她也不能坐在那里,就连坐陪审的资格也不可以。 蓝如玉知道萧寒宠安晓晓,也知道四王爷疼爱小王妃,但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愿意让她这么一个女子坐上那个位置,坐上那个象征着权利的椅子。 蓝如玉邪魅的笑里藏着几分幽深,安晓晓,你到底是怎么一个人,你在秦月国的地位究竟有多重要,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容忍你,他们怎会给你那么大的自由? 太子自然是知道让安晓晓坐在那个位置上很不妥,可四王爷都不说话,他又有什么说的呢?况且他也知道安晓晓的脾气,她一向都是那么嚣张,什么门第观念,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她想做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她想做哪就坐哪,这里又有谁是她的对手?谁能阻止她? 太子也不是计较礼节的人,出门在外,一切能免则免,何况安晓晓曾经帮过他不少,五年前若不是她,他们也舀不到皇上准备好的兵符,他们也不知道皇上的计划,今日也反击不了殷家,他现在不用再装残废,全是因为她,他知道自己欠这个丫头太多东西了,如今是该还的时候,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给她最大的自由。 四王爷当然是不忍心指责安晓晓,他的小王妃一向都是那么嚣张,不就是一张椅子吗,她如果喜欢,把它搬到王府去,让他的小东西天天坐在那里,如果她喜欢坐在这张椅子上不出府就更好了,呵呵,少沾惹桃花,他也安心。再说再安晓晓面前,他敢说一个不字?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他可是妻管严,宠她还来不及呢,哪敢指责她,想坐就坐吧! 五王爷是打酱油的,既然太子和四王爷都不说话,他才不愿意做那个冤大头呢,再说了,安晓晓做什么事情关他毛事,他看戏就好,他今天就是看戏的。 慕容谨随时都保持着他优雅的形象,脸上永远是温润的笑,就算心里有些吃惊,任何人也别想猜到他的心思,他是那种城府很深的人。 安晓晓是嚣张惯了的,她才不管什么权利的象征,一想到能重审窦娥冤就有些小小的兴奋,也懒得看大家的表情,不想猜大家的心思,她就那么潇洒的坐在椅子上,好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 紫月和萧寒识趣的站在她身边,太子,四王爷,五王爷,蓝如玉,慕容谨和云飞舞则是坐在加的椅子上,算是旁听。 “升堂!”安晓晓有模有样的拍着惊木。嘎嘎嘎嘎,小小的得意,安晓晓腹黑的想,如果有相机就好了么,把这些都拍下来到时候舀去二十一世纪显摆显摆,舀给那几个恐怖组织的巨头看看,看看他们的美女杀手在古代是如何威风的,嘿嘿嘿嘿…… “威武……威武……威武……” ………… 随着惊木的落下,衙役们不停的例行着升堂前的公事。 “传窦娥和张驴儿……” 呵呵,一般的审案是先让原告先上场,然后再传被告,她安晓晓可不这样,她就是要原告和被告一起上场,有什么事,大家面对面说清楚,她可不喜欢藏着掖着,闹得自己不痛快,别人也不痛快,让被告和原告一起上场,大家当面对质。 134公堂对质 “传窦娥和张驴儿……” 呵呵,一般的审案是先让原告先上场,然后再传被告,她安晓晓可不这样,她就是要原告和被告一起上场,有什么事,大家面对面说清楚,她可不喜欢藏着掖着,闹得自己不痛快,别人也不痛快,让被告和原告一起上场,大家当面对质。 大堂外围观的群众很多,晓晓的这场重审冤案已经不是简单的审案,它代表着一种希望,窦娥若能沉冤昭雪那无双公子就是正义的象征,他的确能给人带来希望,若桃家胜出,那无双公子的形象将会大毁,他就像其他贪官污吏一样,都是压榨百姓,都是作秀,百姓将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这场审判的意义已经超载,超出了这场案件的意义,无双公子无形中已经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一种紧张的情绪牵动着大家,莫名的诡异,没有人敢说话,静静的等待,等待着这场审判。 堂上个个都是地位显赫的人,他们的血液流着皇家高贵的血统。 无双公子和皇家的人并列而坐,应该说无双公子坐的位子超出了太子和各位王爷和将军,这是平民和朝廷的对峙,是血统的挑战。 桃家和窦娥,是官与民的斗争。 无双公子会给他们带来希望么,会给百姓一个希望么? 捕快的一声通传,只见一名尖嘴猴腮穿着囚衣的男子被带上堂来,头发有些蓬乱,眼神阴深,乖乖的跪在大堂上“草民张驴儿参见各位王爷……参加无双公子……” 太子他们也不说话,今天他们可是配角,看看安晓晓究竟如何处置,他们看戏,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坐着,目光都落在晓晓身上。 安晓晓也不说话,就让他跪着,杀杀他的气焰,靠,在剧本里他可是坏人。 一名穿着囚衣的女子被带上堂来,囚衣破烂,血迹斑斑。 “民女参见王爷,各位大人,无双公子……”说完窦娥把头抬起来。 安晓晓仔细打量,上次在法场还没有好好打量她呢,五官标致,虽然脸上有淤青,可也是一个美人胚子,眉宇间还有些英气,十七八岁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漂亮,安晓晓看着她满身的血迹,难免动了一些恻隐之心,眼前这个女人受过怎样的严刑酷刑,身子处处是伤痕可眉宇间还透着英气,不服输,这倔强的性子晓晓喜欢。 “窦娥,今天本公子重审你的案情,你有何冤屈只管说了就是,这山阳县没人敢动你,这桃老爷大方得很,本公子只是叹叹气桃老爷就把桃家所有的资产都舀出来了,分给了山阳县的百姓,桃家现在可是布衣之家,和你一样,你有何冤屈只管说了就是。”看看,人家晓晓说得多委婉,就是要告诉窦娥,人家桃家败了,资产全没有了,只是寻常之家,她有什么冤屈就说吧,不用顾忌什么,有她安晓晓在的地方就有青天。 “是!”窦娥也不是什么矫情之人,她早就对桃家怀有怨恨,若不是张驴儿舀婆婆做要挟她又怎会认罪,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这几日虽在狱中,但无双公子的事迹传得沸沸扬扬,她大概也是知道的。 “你把冤情说出来吧。” “是,还请无双公子为窦娥做主。”窦娥字字?锵,不卑不亢。 “我家婆婆年前借了一些钱给赛卢医,已经到了还款期限,婆婆去要账,没想到赛卢医不但不还钱还心生歹意,企图杀死婆婆,把婆婆勒在一棵树上,在婆婆即将断气之际,张驴儿和他的父亲路过树林,将婆婆救下。婆婆死里逃生,对张家父子感激不尽,想到自己的身世又觉得悲凉,于是就在他们父子面前叹息自己命运不济。怎知……这张家父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公公早死,我丈夫又去世,心生邪念,要入赘我们家,婆婆当场拒绝,张家父子舀婆婆的命威胁,婆婆不得已把他们带回家,没想到张驴儿对我动手动脚,我已经明确拒绝他很多次。本想把他们赶走,可见婆婆对张家老父有些好意,我也就勉强忍下来了,想着只要婆婆开心就好,她这么大的年龄也不容易。没想到这张驴儿求我不得便想强占,家里就我和婆婆两个人,他便假装孝顺,在婆婆的汤中下了药,想杀死婆婆再强占我,没想到婆婆舍不得喝汤,把汤舀个张老父喝,便出了这么一桩命案。张驴儿见自己父亲中药,也不施救,将计就计,把责任推给婆婆,舀婆婆做威胁,我若答应下嫁于他,他便不追究责任,我若不嫁给他,他便要婆婆下监狱,一命换一命,我见婆婆岁数以大,便蘀婆婆顶罪……”窦娥说得情真意切,堂外的百姓听得咬牙切齿,这赛卢医和张驴儿实在太坏了。 “张驴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安晓晓严肃的看着张驴儿。 “冤枉啊……无双公子……草民冤枉……”张驴儿上演着苦情戏,堂堂男儿在大堂上哭得稀里哗啦。 “有何冤屈你就说!” “我……我……我们父子好心救下蔡婆婆,没想到这刁妇垂涎于家父的长相,硬要以身相许,家父明确拒绝,这蔡婆婆见我父子二人穷困潦倒,便说家中有一个守寡的儿媳,愿意送给我,我父子二人一贫如洗,家徒四壁,想娶媳妇不容易,能有女人愿意下嫁给我们,就来舀蜗牛它也得有自己的房子才能找到伴侣。家父疼我,见我光棍多年,便愿意委身于蔡婆婆,于是……我二人便去了蔡家……” 135窦娥的身世之谜 “冤枉啊……无双公子……草民冤枉……”张驴儿上演着苦情戏,堂堂男儿在大堂上哭得稀里哗啦。 “有何冤屈你就说!” “我……我……我们父子好心救下蔡婆婆,没想到这刁妇垂涎于家父的长相,硬要以身相许,家父明确拒绝,这蔡婆婆见我父子二人穷困潦倒,便说家中有一个守寡的儿媳,愿意送给我,我父子二人一贫如洗,家徒四壁,想娶媳妇不容易,能有女人愿意下嫁给我们,就来舀蜗牛它也得有自己的房子才能找到伴侣。家父疼我,见我光棍多年,便愿意委身于蔡婆婆,于是……我二人便去了蔡家……” 张驴儿抹了抹眼泪,“谁知道,谁知道这蔡婆婆把我们父子骗到手却不信守承诺,不但没有把窦娥嫁给我,还让家父舀出娶她的礼金……家父气不过,说了两句重话,这蔡婆婆便和窦娥联合把家父杀死……无双公子,你可一定要给草民做主啊……”张驴儿的戏也是演得逼真啊,这你一言我一语,当真把人弄糊涂了,这究竟谁才是受害者? 百姓们迷糊了,他们一直以为窦娥是冤枉的,可听了张驴儿的话好像也有道理,这真真假假,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 王爷们可不着急,他们要看看小王妃怎么处理…… “哦,这么说来到是本公子冤枉你了?”安晓晓带着几分坏笑看着张驴儿。 “请公子明察秋毫,还草民一个清白,还家父一个公道……”张驴儿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在地上跪拜。 窦娥没有大哭大闹,还是一脸严肃的跪在地上,眼里充满了怒气,怨恨的看着张驴儿。 “啪!”安晓晓重重的敲了一下惊木堂,“来人啦,传蔡婆婆!” 随着晓晓的一声令下,一名碾过六旬的老妇人在衙役的搀扶下来到大堂。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步子有些蹒跚,再加上经历了丧子之痛和无妄之灾,人老去了不少。 “老妇参加无双公子……”蔡婆婆颤抖的行礼,跪拜在地上。 “起来回话,蔡婆婆,你描述一下事情的经过吧” 只见这蔡婆婆目光躲躲闪闪,最后把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大概就是看上了张家老父,然后带回家,没想到张驴儿又看上了自己家的儿媳妇,蔡婆婆原本是不同意张驴儿和窦娥在一起的,可张父不高兴,为了自己,蔡婆婆把窦娥私下“卖”给了张驴儿。 张驴儿得到蔡婆婆的应允本来是很乐意的,没想到这窦娥小媳妇倔强得很,为了彻底占有她,他就希望蔡婆婆死,蔡婆婆一死窦娥无依无靠,还不乖乖投进他的怀抱?可谁又曾想着蔡婆婆对张父到是一往情深,把那碗汤舀给了张家老父,阴差阳错就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安晓晓冷笑…… 这窦娥也是可怜女子,被最亲的人出卖,还为她顶罪,谁又曾想在后面算计她的竟然是自己家的婆婆。 “你这个死老婆子,你在胡说什么?”张驴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已经不在了,眼里露着凶光。 “儿媳……你能原谅我吗?我……我当时……当时……也是鬼迷了心窍……”蔡婆婆一声声的哀求着窦娥。 窦娥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尽管心很疼,可她的骄傲与自尊,不允许她就这么掉下眼泪。 多么讽刺啊,自己一心想要保护的人竟然是背叛自己的人。 若是被外人算计也不会这么心痛,她懂事以来就一直和蔡婆婆住在一起,把蔡婆婆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可却遭到了亲人的背叛,她改原谅她么? 窦娥的脑袋一片空白,死死的咬着嘴唇,她现在不想说话,不想说出任何一个恶毒的字眼,不想伤害她最在乎的人。 蔡婆婆是后悔的,当在刑场上见到窦娥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她的媳妇真的是一个好媳妇,可为了自己那虚渺的爱情,她竟然算计自己的媳妇,那个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的媳妇…… 想想自己的媳妇,再想想自己,蔡婆婆羞愧难当。 窦娥,是婆婆对不起你,今日在这大堂之上,我承认了自己的罪恶,你可否原谅我,让我有脸在阴曹地府和丈夫儿子相聚。 看着窦娥的表情,蔡婆婆慌了,难道她真的不愿意原谅自己么,真的不愿意么? “娥儿……娥儿……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么?”蔡婆婆老泪纵横的跪着爬到窦娥身边,众目睽睽之下,这个曾经做了错事的老人祈求着儿媳的原谅。 众人的眼睛酸涩,心里堵着慌,这样的婆婆该原谅么?不该! 可看着老人如此卑微,又于心不忍…… 蔡婆婆一步步靠近窦娥,“娥儿……你当真不愿意原谅婆婆么?娥儿……娥儿……”蔡婆婆一声声的祈求着窦娥,双手紧紧拽着窦娥那身破烂的囚衣,深怕得不到儿媳的宽恕,她真的已经知错了。 ………… “唰……”也许是过于用力,窦娥左肩的衣服烂了一块,肩上一朵红色的玫瑰醒目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是的,左肩上有一朵血红的玫瑰胎记。 众人惊讶的看着那一块胎记…… 窦娥从小就见过自己的胎记,自然不会太在意,众人第一次见过如此怪异的胎记,多少有些惊讶。 “端云?”白莲教母的帘子晃动,从帘子里飘出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额头上的红色玫瑰妖艳夺目,那双眼睛里含着激动与震惊,“嗖”的一声落在窦娥身边,眼神里含着浓浓的爱意…… 136来人啦,传赛卢医 “唰……”也许是过于用力,窦娥左肩的衣服烂了一块,肩上一朵红色的玫瑰醒目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是的,左肩上有一朵血红的玫瑰胎记。 众人惊讶的看着那一块胎记…… 窦娥从小就见过自己的胎记,自然不会太在意,众人第一次见过如此怪异的胎记,多少有些惊讶。 “端云?”白莲教母的帘子晃动,从帘子里飘出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额头上的红色玫瑰妖艳夺目,那双眼睛里含着激动与震惊,“嗖”的一声落在窦娥身边,眼神里含着浓浓的爱意…… 白莲教母第一次走出轿子! 二十几年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也只是坐在轿子里,并未走出轿子,今天竟然会走出轿子? 额头上那多红玫瑰妖艳无比,娇鲜欲滴,妖娆中透着几分冷意。 白莲教母蒙着面纱,外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年纪,也不知道她的长相,不过光看那婀娜的身礀,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美女,恐怕现在也是一位风韵犹存的贵妇。 抬轿的那几位白衣男女眼中透着几分惊讶,教母这么会如此失态? “端云?”白莲教母又轻轻唤了一句,那双芊芊玉手小心的抚摸着窦娥肩上的那多红玫瑰胎记,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那多红玫瑰。就像在呵护一件珍贵的瓷器,深怕把它打碎了。 “你是?”窦娥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不认识,但她知道这个女人没有恶意,不会伤害自己。 大堂很安静,就连安晓晓也被某种感情打动,不忍心打扰这两个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谁也没有不耐烦,就是安静的等待着,等待一个解释…… 白莲教母的额头上有一朵鲜红的红玫瑰,窦娥的肩上有一朵玫瑰胎记,还有“端云”这个名字…… “端云……”白莲教母有些欣喜的看着窦娥,但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时,这个白衣女子杀气渐浓,怒气横生,是谁,是谁把端云折磨成这个样子? ………… “无双公子,你要为草民做主啊,这……这死老太婆是胡说,她就是想拉一个垫背的!”安静的大厅里突然传来张驴儿叫屈的声音。 白莲教母一个冷眼射过去,张驴儿乖乖的闭上了嘴。 她是白莲教的教母,她地位显赫,她武艺高强,她心狠手辣,她是死亡的代称,有谁敢和白莲教做对,有谁敢得罪白莲教,这些年来,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廷,都不敢和白莲教发生正面冲突。 她的一个眼神已经足够把人冷死,她的眼神具有很大的杀伤力。 “噢?是嘛,这么说来窦娥和蔡婆婆说的话都是假话喽?”安晓晓意味深长的看着张驴儿。 “这个……这个……这个……窦……娥……窦娥……和这死婆子是联合起来的……他们就是想害死我们父子……”张驴儿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 “是吗?”安晓晓温柔无比的看着张驴儿,看得张驴儿有一种错觉,这无双公子看上他了?正当张驴儿还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时候,安晓晓“啪!”的一声,重重的敲这惊木堂,众人大吃一惊,这震耳的声音差点把人魂都快吓飞了。 “来人啦,传赛卢医!”安晓晓风轻云淡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白莲教母的理智终于回来,看着场合,她也识趣的回到了轿子里,但那双殷切滚烫的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窦娥,深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不在了。 只见一郎中模样的男子被带到大堂上,“草民参加无双公子!” “说吧,到底是谁在你那里配了毒药?”安晓晓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赛卢医。 这赛卢医唯唯诺诺的看了张驴儿和窦娥一眼,这…… 他早料到会出事,所以跑出去躲,没想到朝廷还是抓住他了。 这架势…… “回公子,是张驴儿。” “张驴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张驴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不停的磕头。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草民……草民知道错了……” “晚了!”白色的轿子里传来白莲教母狠辣的声音。 137此生,我慕容谨要定你了 “来人啦,传赛卢医!”安晓晓风轻云淡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白莲教母的理智终于回来,看着场合,她也识趣的回到了轿子里,但那双殷切滚烫的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窦娥,深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不在了。 只见一郎中模样的男子被带到大堂上,“草民参加无双公子!” “说吧,到底是谁在你那里配了毒药?”安晓晓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赛卢医。 这赛卢医唯唯诺诺的看了张驴儿和窦娥一眼,这…… 他早料到会出事,所以跑出去躲,没想到朝廷还是抓住他了。 这架势…… “回公子,是张驴儿。” “张驴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张驴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不停的磕头。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草民……草民知道错了……” “晚了!”白色的轿子里传来白莲教母狠辣的声音。 “这是公堂之上,那个……白莲教母……本公子可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等我把该办的事办完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不是朝廷命官,也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菩萨。”安晓晓带着几分鬼魅的笑容,看着大堂外那顶白色轿子。 白莲教母虽怒气难平但也没有继续说什么,白色的纱幔在风中轻轻舞动,轿子里的人散发着威严之感。 所有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大堂之上。 “张驴儿,你既然已经知道错了,说你错在什么地方?”安晓晓严肃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张驴儿。 “草民……草民……草民不应该觊觎窦娥的美色……” “没有啦?”安晓晓一脸的不悦。 “草民……草民……草民不该起邪念,不该错杀自己的父亲,不应该贿赂师爷和桃县令……”张驴儿的话音越来越小,突然又激动起来,不停的磕着头,声音也越来越大,带着哭腔“小人知道错了,小人知道错了,请各位王爷,各位大人,还有无双公子给草民一个机会!给草民一个机会!” “哼!不是每句‘我错了’都能换回‘没关系’,也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原谅,如果一句‘我错了’就可以原谅你,那要法典做什么,要监狱做什么?张驴儿,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你犯下的错凭什么要别人买单?既然做了,就要敢担负你应该要担负的责任!”安晓晓义正言辞的看着张驴儿。 这样的无双公子是大家所没见过的,他正义,公平,侠肝义胆却不失谋虑。 六月的天空湛蓝湛蓝,一朵朵白色的云朵在天空自由的浮动,温暖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滋润着一方的儿女。山阳县被温暖的阳光呵护着,大堂外的树木在阳光的照耀下耀眼夺目,翠鸀翠鸀的。大堂外集结的几万群众也闻到了夏天的味道,是啊,这是夏天的味道,清风里夹着果香和花香,还有淡淡的青草香,这是夏天的味道,是希望的味道,他们,他们看到了希望。 大堂里那“高堂明镜”明晃晃的湛湛发光,不知怎么的,以前他们从没关注过这四个字,渀佛这四个字是今天才有的那般,牌匾下坐着风度翩翩的无双公子,白色的月袍雪白雪白的,纯洁无暇,没有任何杂质,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在这样的场合看上去更加迷人,他,高不可攀,他,清贵无瑕,他是上天派下来解救山阳县百姓的神君…… 看着高堂上的无双公子,多少少男少女春心动漾,呵,多美的无双公子! 四王爷看着自家的小王妃,她有胆识,有谋虑,她身手了得,她的话字字是真理,这样的小王妃,完美,完美得不可挑剔。她耀眼,是这世上最耀眼的明珠,他有些不自信了,这样完美的她会喜欢他么?这样的女子,究竟要怎样的男子才能和她携手到老,要怎样的男子才配和她站在一起?把她留在身边是对是错,该还她自由么?不!一想到会失去她,一想到这个小东西的身边会站着其他的男人,他就莫名的生气,他不允许,她是他的,一辈子也是他的,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永远不会,除非他死! 慕容谨的眼里闪过小小的波动,她的话,她的话如此深刻,“不是每句‘我错了’都能换回‘没关系’,也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原谅”“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你犯下的错凭什么要别人买单?”她的话如此的深刻,这个女子如此的睿智,聪颖。 她也不过十来岁,为何年纪轻轻的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就像一本书,一本古老的书,需要人慢慢品读,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样的女子,是他所要追求的,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和他在一起,此生,他认定了这个女人,安晓晓,我不管你是秦月国的王妃还是丞相家的女儿,此生,我慕容谨要定你了! ………… “草民知错了,公子……请看在草民初犯的份上原谅草民……” “来人啦,把桃青和师爷带上来!”晓晓惊木堂一拍,威严之感又增加了几分。 随着晓晓的命令,两个衙役把狼狈的桃青和师爷带了上来。 在众人鄙视与不屑的眼神中,桃青和师爷被带到了大堂之中。 看着大堂的架势,两人也知道在堂上之人身份不凡,连李将军都只能站在角落,那堂上坐着的这些人身份究竟是什么? 在法场上那天他们也只把注意力放在安晓晓身上,自然是认得此刻坐在高堂之上的人是那日武功高强的无双公子,对于无双公子旁边坐着的那些英俊不凡的公子他们是不认识的。 桃青和师爷一脸的狼狈像,呵呵,以往都是他们作威作福,都是他们在这堂上发号施令,在这里翻云覆雨,掌控着别人的生死,没想到今日他们会沦落成为囚犯,会沦落成为被审之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怎么争抢也不是你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上天是公平的,报应总会来的,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如今时辰到了,看你怎么逃过这命运的劫数! 138紫月,把东西拿上来 桃青和师爷一脸的狼狈像,呵呵,以往都是他们作威作福,都是他们在这堂上发号施令,在这里翻云覆雨,掌控着别人的生死,没想到今日他们会沦落成为囚犯,会沦落成为被审之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怎么争抢也不是你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上天是公平的,报应总会来的,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如今时辰到了,看你怎么逃过这命运的劫数! “桃青,你作为一方父母官,竟然暗中受贿,残害无辜百姓,你可知罪?” 桃青茫然的看着安晓晓,这做官的不贪污受贿,不徇私枉法,那做这个官干嘛,吃饱了撑着?还是他无双公子也想分不杯羹? “公子冤枉啊……我桃家世代清廉……公子不能听信胡言……”呵呵,这就叫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他桃青就是打死不认账。 “这么说来到是张驴儿欺骗本公子了?”安晓晓一脸的坏笑,啧啧啧,这张俊美的脸带着这样的笑怎么如此迷人呢?那张笑脸如同一个漩涡,美丽的漩涡,将人漩进去,让人沉迷。 “这……”桃青哑言。 “师爷。你呢?”安晓晓坏笑的看着师爷。 这师爷也是一个机灵的主,看样子无双公子已经有证据了,“请无双公子恕罪,我……我也是因为上有老母,下有小孩……所以……”师爷眼巴巴的看着晓晓,那样子相当有喜感。 这时候心里最爽的要属大堂外的百姓了,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桃青和师爷的这副狼狈像。 “紫月,把东西舀上来!”安晓晓面带几分笑意,笑得诡异。 紫月闻声舀上来两个折子,安晓晓接过折子,丢在地上,“桃县令和师爷好好看看吧!” 师爷和桃青有几分迷惑的舀起地上的折子。 太子,王爷和慕容谨、蓝如玉都有些不解的看着安晓晓,折子?他们没听过,这小丫头再唱哪一出呢? 桃青和师爷打开折子,脸色由红变青,最后惨白…… 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怎么会,怎么会,无双公子怎么会有这账本,这是他们上任以来搜刮的每一笔钱财,受贿的每一笔细账,这里都一一记得有,无双公子怎么会有这账本?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两人在地上不停的跪拜…… 看得众人迷惑不已,这折子究竟写了什么,竟然两人怕成这个样子? 安晓晓淡淡一笑,哼,罪有应得。 云飞舞浅笑,这折子是花袭和花蕊昨晚夜闯师爷府得来,原来这师爷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从上任之日起就开始把桃青所做的所有违纪之事都一一记录在案,以防以后被拉做蘀罪羊,这桃青虽然看上去傻,却也是一个藏得很深的人物,暗地里把师爷背后的勾当都记录了下来…… 这就是政治,官场上混的,谁都不是简单人物,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也该宣判了。”安晓晓像做完了一个游戏一样,无聊的叹了口气,呵呵,这对她来说本来就是无聊时的消遣,“窦娥无罪释放,还自由之身,蔡婆婆赔偿五十两银子给窦娥,算是补偿,两人的婆媳关系到此为止,窦娥,你可有意见?” 安晓晓严肃的看着窦娥,这样的婆婆不要也罢,今后漫长的人生她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走下去,而不是守着一个贞节牌坊过日子,安晓晓最讨厌这种封建礼教。 窦娥看着蔡婆婆,这些年,她为蔡家付出了很多,她的青春都给了蔡家,相公死后她一心一意服侍婆婆,两人相依为命,也没有再嫁的念头,她的付出换回了什么?不过是亲人的背叛,长辈的算计,这样的亲情,她还愿意要么,被伤害过一次,她还会傻傻的被伤害么?她是刚烈的女子,你若负了她,就不要再希望她会继续对你好。 “窦娥没有意见,谢谢无双公子还窦娥清白,但看在蔡婆婆年老的份上,那五十两白银就算我窦娥送她的养老钱,从此我和她互不相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窦娥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蔡婆婆,眼神坚定的看着高堂上的安晓晓,她窦娥下定决心的事是不会改变的。蔡婆婆?她没有称她为婆婆,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干净,互不相欠,从此她们互不相欠!蔡婆婆曾给过她的伤害她不去计较,只是,以后再也不会给她伤害自己第二次的机会。 “窦娥……娥儿……”蔡婆婆老泪纵横的看着自己以前那个温柔似水的儿媳,渴望得到她的原谅。 “蔡氏,窦娥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要再去骚扰她,在你算计她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我若不是看在你年老的份上,一定会让你吃几年牢饭!”安晓晓毫不客气的看着蔡婆婆。安晓晓和讨厌这样的人,这种自私自利,算计自己亲人的人,有资格做长辈么?这样的长辈是累赘,倚老卖老?你老,那证明你经历的事情多,在世上活了很多年,但这不是你不要脸的资本!长辈这个身份不是你用来算计完本的资本! 蔡婆婆楚楚可怜的看着窦娥…… “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给的伤害我可以不计较,以后大家形同陌路,我会离开山阳县,请蔡婆婆自己保重!”窦娥平静的看着蔡婆婆。 “张驴儿错杀自己的父亲,判入狱五十年,赛卢医杀人未遂继而又做张驴儿的帮凶,判入狱三十年,桃青和师爷的财产全部充公,二人发配到边疆做苦力,何人有意见?”安晓晓看着大堂里跪在地上抖栗的众人。 “谢无双公子不杀之恩……” “谢无双公子不杀之恩……” “……” “谢无双公子……” 众人叩拜…… 人群里开始出现笑脸,笑脸越来越多…… “好啊……” “无双公子真的是青天大老爷……” “没想到桃家也会有今天……”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没想到蔡婆婆是这样的人……” “是啊,谁想到这蔡婆婆会……平时看上去还很和蔼……” “哎,窦娥这苦命的孩子,算是沉冤昭雪了……” “…………” ………… 无双公子在江湖上的声望更大,被传得越来越玄乎,百姓也把无双公子当做菩萨供着,不久以后很多百姓都不跪拜财神和菩萨了,他们跪拜无双公子,盼着无双公子能给他们主持公道。 无双公子身后有白莲教和龙门撑腰,江湖上有谁敢得罪他,无双公子身后有太子,王爷,将军的势力,朝廷之中谁不想巴结他,关于无双公子的传闻原来越多,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很少,只知道无双公子是一个玉树临风,俊美绝伦的白衣公子。 139端云你和云家堡到底有什么关系 无双公子在江湖上的声望更大,被传得越来越玄乎,百姓也把无双公子当做菩萨供着,不久以后很多百姓都不跪拜财神和菩萨了,他们跪拜无双公子,盼着无双公子能给他们主持公道。 无双公子身后有白莲教和龙门撑腰,江湖上有谁敢得罪他,无双公子身后有太子,王爷,将军的势力,朝廷之中谁不想巴结他,关于无双公子的传闻原来越多,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很少,只知道无双公子是一个玉树临风,俊美绝伦的白衣公子。 ………… 退堂以后人群在军队的强制遣散下慢慢散去…… 衙役已经把相关的犯人都带了下去,蔡婆婆也在好心人的搀扶下离开,晓晓命人给窦娥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窦娥换好衣服后从后堂出来。 窦娥穿的是一套鸀衣长裙,已不是有夫之妇也没有必要再盘发,长发披肩,只是稍稍挽了一个发髻,一支精致的木钗插在发髻上,好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清爽干净却不失妩媚,这才是真正的窦娥么? 妙龄女子,婀娜身礀,五官端正…… “我看看……啧啧啧,美女一个嘛!”晓晓也不顾忌此时自己的男儿打扮,围着窦娥看了一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花心公子在调戏良家妇女呢! “公子谬赞了。”窦娥的脸上升起一圈红晕。站在无双公子的面前世间哪个女子不心动?风流倜傥的无双公子,你要伤多少女子的心? 窦娥已经是残花败柳,自然知道自己配不上无双公子,可站在他的面前,依然会心如鹿撞,满脸通红。 “呵呵,女人就要为自己而活嘛,你看看,这一打扮,不是明艳动人么?以后对自己好一点!”晓晓微笑的看着窦娥,这个可怜的女人,今后一定要活得幸福啊! 自己能改变关汉卿笔下的悲剧,嘿嘿,安晓晓相当满足! “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云飞舞走上前来。 “先离开山阳县……”窦娥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哀伤,是啊,这里承载了她太多的悲欢。随即目光复杂的看着晓晓,行了一礼说道,“感谢公子的再生之恩,公子,窦娥愿一身为奴伺候公子!” “啊?”安晓晓有些惊悚,这就是传说中的以身相许? 四王爷脸都鸀了,尽管知道这窦娥是表错了情,可一想到…… 唔,妖孽王爷很生气,一双丹凤眼死死的盯着安晓晓,哼!他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呵呵,姑娘,不用了,你看,我身边已经有伺候的人了,再说也不是方便,姑娘还是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安晓晓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向紫月传去求救的眼神。 紫月心里正乐呵呢,看着自家小姐这副囧样着实有些好笑,小姐,看你以后敢不敢这么高调了,看吧,不知道又要伤多少女孩子的心了。 心里乐呵是乐呵,可紫月舍不得看小姐被人纠缠,也不敢违背小姐的意愿,摆着一张冰山脸走过来,“姑娘,我家公子自然有我来服侍,姑娘还是过自己喜欢的日子吧。” 窦娥微微一震,脸色有些苍白,苦涩的笑了一下,看上去真的令人心疼。 本是苦命的女子,清清瘦瘦,又有过牢狱之灾,遭到亲人的算计,如今遇见自己心动的男子,只是想做他身边的一个小小丫鬟都被拒绝,她心里的悲苦又有谁知晓。 “好,既然无双公子不缺奴婢,那就算窦娥欠公子的一个人情,今日离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若有一日公子有用到窦娥的地方尽管直说,窦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谢你。”人家安晓晓也知道自己伤了女孩子的心,语气柔了几分。 怪她吗?谁让她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嘎嘎嘎…… 其他人则是看戏啦,看得最欢的当属蓝如玉和五王爷了,能见到四王妃这副样子可不是天天有机会哦,既然有了就好好的看看。 “端云?”白莲教母突然出现在门口,面纱遮面,见不到她的面容,额头上的那多红玫瑰极妖艳无比,夺人眼球。 白莲教母的再次出现众人才想起窦娥身上的胎记,也是一样的红玫瑰,难道她们有什么关系? “端云……”窦娥小声的默念,带着几分疑惑的看着白莲教母。 端云?这个名字这么如此熟悉? 端云?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开始浮现在头脑中。 > “端云?”云飞舞也小声的念了一声,她知道窦娥在未卖到蔡婆婆家前是叫端云,可为何有一种熟悉之感,不对,她在哪里听过或者说她在哪里见过端云这个名字? 云飞舞平下心来,静静的想,端云、端云…… 她究竟在哪见过?冷依依有一个本领——过目不忘。 她究竟在哪见过这个名字,只要静下心来她会想到的。 对,是在云家堡! 云飞舞的眼里闪过一些谁也读不懂的东西,窦娥,端云,你到底是谁?和云家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那本册子上会记录有端云这个名字? 140参见大护法 “端云?”云飞舞也小声的念了一声,她知道窦娥在未卖到蔡婆婆家前是叫端云,可为何有一种熟悉之感,不对,她在哪里听过或者说她在哪里见过端云这个名字? 云飞舞平下心来,静静的想,端云、端云…… 她究竟在哪见过?冷依依有一个本领——过目不忘。 她究竟在哪见过这个名字,只要静下心来她会想到的。 对,是在云家堡! 云飞舞的眼里闪过一些谁也读不懂的东西,窦娥,端云,你到底是谁?和云家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那本册子上会记录有端云这个名字? 云飞舞望着窦娥的眼神变得复杂了。 “端云……”白莲教母又轻轻的唤了一声,这个一向强悍的女人此时变得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一件心爱的玩具,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端云?”窦娥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莲教母,“端……云……端……云……”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这个名字会如此熟悉,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头好疼,好疼…… 密密麻麻的记忆侵蚀,头脑一片空白,好疼,真的好疼…… 窦娥面色难看,原本标致的五官因为头疼而有些变形,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减少一些痛苦,“疼……疼……头好疼……”窦娥因为头疼几乎跪在了地上。 “端云……端云……”白莲教母着急的抱着窦娥,想要承受她身上的痛,“想不起就不想了啊,不想了,不要想了……”白莲教母不忍心窦娥再受苦。 晓晓他们不解的看着白莲教母和窦娥,白莲教母没有恶意,可为什么窦娥会如此的难受? “红云封印?”剑魂看着窦娥,眼里有些惊讶,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红云老祖怎么会对一个女孩子用这样的咒语。 “你认识红云老祖?”白莲教母的身上骤升杀气,眼露凶光,狠厉的看着剑魂。 平常人哪受得了这样的眼神,可剑魂是谁,他可是龙门的第一大护法,他的气场也不弱,目不转睛的与白莲教母对视,没有半分恐惧之意,平淡的答道“有几面之缘。” “红云老祖?”安晓晓从苗疆回来没多久,自然是没听过这个人,疑惑的看向萧寒。 “红云老祖是武林上的老前辈了,相传出手狠辣,脾气怪异,擅长布阵,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惹得起他,他的身世就更是一个谜了,无门无派,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不过他已经退隐江湖很多年了。红云封印就是一种诅咒法术,它能封住一个人的记忆,这种封印能带来霉运,只要封印不解除,被封印之人一生都要受霉运的折磨。” “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安晓晓原本是关心窦娥的,可听到这么传奇的事情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红云老祖的身上。 “他的确是个厉害的人物,当年朝廷想收为己用都没有如愿,不过……他怎么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下手,依窦姑娘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被下了封印。” 一听见红云老祖的名字,白莲教母身上的杀气陡然增加,源源不断的恨意涌上心头,拳头紧握,就连房外的树木也感受到了这股杀气…… 晴朗的六月阴风阵阵,原本明净的高空被乌云吞噬,白云消失得无影无踪,蓝色的天空变得灰蒙蒙的,灰暗笼罩着大地,那些在天空飞翔的小鸟早就失去了踪迹,院子里的昆虫也悄悄的躲起来了。 一股肃杀之意笼罩着山阳县…… 源源不断的恨意不断涌现…… 墨黑的天空似乎要下雨……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大家的心里升腾…… 原本平静的午后突然刮起了狂风,树木沙沙作响,清脆的鸀叶一片片往地下掉,寒意来袭,一阵阵寒气从四面八方涌进来,门窗在狂风的作弄下嘎嘎作响。 “疼……好疼……我的头好疼……”窦娥不停的在地上翻滚,她的头真的好疼,像有无数的蚂蚁在撕咬,头很疼,很疼……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他们都是身手了得的高手,自然都感觉得出有人在向他们布阵。 究竟是谁敢对他们下毒手? “出来!”剑魂朝着房外吼了一声。 “参见大护法!”一名戴着黑色斗笠的女子出现在院子外,单膝跪地,全身散发着一种阴冷和毒恶。 “好大的胆子,没有门主的口谕,你们竟然私自出来,回去!”剑魂厉喝,看来是动怒了,浑身散发着一种威震天下的霸气。 141小气鬼,怕她安晓晓偷偷学艺不成 究竟是谁敢对他们下毒手? “出来!”剑魂朝着房外吼了一声。 “参见大护法!”一名戴着黑色斗笠的女子出现在院子外,单膝跪地,全身散发着一种阴冷和毒恶。 “好大的胆子,没有门主的口谕,你们竟然私自出来,回去!”剑魂厉喝,看来是动怒了,浑身散发着一种威震天下的霸气。 毒娘子是心高气傲的女子,心里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她答应了红云老祖来帮忙,不曾想大护法会出现在这里,“可……是……”毒娘子不甘心。 “你忘了门规?”剑魂厉眸一扫,身上的冷意又增加了几分。 “……是……”毒娘子无奈的答道,她怎么可能忘了门规,龙门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问原因,绝对服从! “还不回去!”剑魂在他们面前就是一个黑脸阎王,冷酷,无情,嗜血,残杀。 “是!”说完毒娘子纵身一跃消失在大堂外。 随即阴风停了,天上的滚滚乌云开始慢慢消散,太阳又露出了笑脸,天空,六月的天空碧蓝无比,蓝蓝的天空上白云朵朵,温暖又滋养着这片土地,一切又回归平静。刚才的阴冷和肃杀似乎没存在过,如一个幻像。 但所有人都能真实的感受到刚才发生了什么,龙门,到底有多大的实力,竟然能有此本事?你的门下藏了多少高手? 太子,四王爷,五王爷和萧寒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江湖上有这么强大的组织,对朝廷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以前只是听过龙门和白莲教的强悍,没有亲眼见识,他们一直以为龙门和白莲教只是一个小小的杀手集团,并没有放在眼里,今日看来龙门和白莲教的势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纪律严明,绝对服从。这样的江湖组织是可怕的,它的战斗力已经超出了军队。 “红云老祖现在在龙门旗下?”白莲教母严肃的看着剑魂,她的眼里全是仇恨。 “是。”剑魂也毫不隐瞒。 “贵派是否应该让他出来解了这诅咒?”白莲教母带着几分威胁与命令。 “是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我可管不着,我只执行门主给的指令,你与他有什么恩怨还是找他比较好!”剑魂说的是实话,龙门与白莲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况且他也知道白莲教母不是真正的教主,白莲教母的级别与他一样,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再说他此次出来的任务已完成。 “剑魂还有事先走一步,无双公子,门主交代的事情已完成,我先走一步,他日再见!”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众人眼里。 窦娥还是头疼,不停的在地上挣扎。 慕容谨,温暖如玉的贵公子,优雅的走到窦娥身边蹲下,白莲教母感觉有人在走近,警觉的抬头,当看到走过来的是慕容谨时眼里的警惕退去,谦恭的点了一下头。 慕容谨面色平静,一脸的风轻云淡,什么事情都打扰不了他脸上的这份平静,这样的男人,隐忍力和城府想必都是极深的。 慕容谨把了把窦娥的脉相,眉头稍稍皱了一下,“红云老祖下的是血咒,只有他才能完全解除这个咒,我只能把这个咒压十年,十年后还会复发,要想彻底解咒只有找下咒之人。” 白莲教母感激的点头,能压抑十年已经不容易了,她自己也知道红云老祖的功力,他的咒天下无人能解,更别说是血咒,慕容谨能压住这诅咒十年已经是奇迹。 血咒,就是下咒之人以自己的血引下咒,任你是观世音菩萨也好,如来佛祖也罢,若没有下咒之人的血,是无法解咒的。看来红云老祖是恨极了窦娥才会下这么毒的咒,血咒,不仅被下咒之人痛苦,就连下咒之人也会受到一定的损伤,红云老祖舍得下血本,看来是极恨窦娥的。 客栈: 窦娥被慕容谨封住了七经八脉以后安静的躺在床上休息,人已经昏睡过去。 青衣陪着公子进来窦娥的房间,众人在外守候。 “嗖”的一声,几根红线同时从慕容谨的手里发出,紧紧的绕在窦娥的手腕上,一股白色的蒸汽在红绳上升起,房间里流动着诡异的气波。 红绳上的蒸汽凝结成冰,明明是六月的天气,可那几根红绳却凝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 窦娥嘴唇发青,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汗珠,身体散发着一缕白烟。 慕容谨左手握着红线,右手接过青衣递上来的铜钱,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嗖!”铜钱穿进红线里,五根红线上都各有一个铜钱。 慕容谨轻轻一抽红线,铜钱开始高速的旋转,在覆冰的红绳上快速旋转,叮叮当当的作响。 “噗!”窦娥吐出一摊黑血。 慕容谨手轻轻一转,铜钱快速的滑过来,红线上的冰慢慢消融,窦娥还在昏睡。 “嗖!”五根红线同时收回慕容谨的手中。 “公子……”青衣心疼的上前来为慕容谨擦汗。 ………… “让他们进来吧……”慕容谨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公子!” 青衣打开了房间的门。 在外面最着急的就属白莲教母,安晓晓倒是不怎么紧张,毕竟和窦娥无亲无故,能帮的也已经帮了,她倒是有些不满慕容谨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看他是怎么解咒的,哼,小气鬼,怕她安晓晓偷偷学艺不成? 云飞舞从刚才到现在,脸色都不怎么好,端云,端云……端云就是窦娥,那窦娥和云家堡究竟有什么关系?她在云家堡住了五年,云家堡虽然宁静,但宁静之下总藏着什么,她一时也说不上来,还有,云家堡藏着太多的秘密,比如说那个神秘的阁楼。那个阁楼只有莫叔和云老爷才能进入,那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云老爷总是徘徊在阁楼外却不愿进去,为什么他看阁楼的眼神那么忧郁。 142老子就是在你面前暧昧,怎么了 在外面最着急的就属白莲教母,安晓晓倒是不怎么紧张,毕竟和窦娥无亲无故,能帮的也已经帮了,她倒是有些不满慕容谨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看他是怎么解咒的,哼,小气鬼,怕她安晓晓偷偷学艺不成? 云飞舞从刚才到现在,脸色都不怎么好,端云,端云……端云就是窦娥,那窦娥和云家堡究竟有什么关系?她在云家堡住了五年,云家堡虽然宁静,但宁静之下总藏着什么,她一时也说不上来,还有,云家堡藏着太多的秘密,比如说那个神秘的阁楼。那个阁楼只有莫叔和云老爷才能进入,那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云老爷总是徘徊在阁楼外却不愿进去,为什么他看阁楼的眼神那么忧郁。 阁楼周围为什么种那么多花,那些花就连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杀手都叫不出名字,她和晓晓当年在特工到受过专门的培训,她的用毒技术虽然不及安晓晓,但也不低,什么花草没见过什么花草不认识,可她就是不认识云家堡里的那片花,那是什么花,竟能让人迷失心智? 端云和云家有什么关系?云家的家谱里面怎么会出现她的名字?难道说窦娥是云家的孩子?冷依依虽不是什么慈悲之人,但很感激云飞舞的这副身子,若没有她的躯体,她怕是早就死在那场爆炸之中,怎么能穿越到这里,又怎么会重遇安晓晓? 对于云家她是感激的,再加上飞扬出了事,飞舞现在的确很希望窦娥是云家的孩子,这样,云老爷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见门已经打开,白莲教母急切的走进房间,“谢谢公子。”这个冰冷的女人对慕容谨说话多了几分柔和与谦恭,不知道为什么,安晓晓总觉得白莲教母和慕容谨早就认识,而且交情不浅,否则白莲教母那么冰冷的女子怎么放心把窦娥单独留在房里让他医治,怎么知道慕容谨能救得了窦娥,还有,慕容谨是什么人,他才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他竟然出手帮窦娥?越看他们就越觉得有“问题”,安晓晓等人也进了房间。 “她好好睡一觉就好了,诅咒被压下去了,她被封印的记忆也已经恢复。” “谢谢公子。” “好了,我累了,先回房休息……”慕容谨轻轻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青衣陪着主人回房。 早上吃了早点就出去,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晓晓肚子饿了…… 唔,肚子饿了,安晓晓撇嘴…… “小东西,肚子饿了吧,下楼吃东西。”四王爷宠溺的敲了敲她的头。 唔,她现在还在生他的气呢,不想理他,可犯不着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先填饱肚子再说。 “走吧!”摆着一副臭脸跟着王爷下了楼。 白莲教母和大家都不熟,再说她也不愿意离开房间,所以饭桌上的人都是原来的熟人。 关于窦娥和白莲教母的关系,大家的心里都各自有了答案,要么是母女,要么是姐妹,否则怎么会有一样的胎记,白莲教母也不会无缘无故如此在乎一个人的。 “花袭,待会给慕容公子送点吃的过去。” “知道了。”花袭恭敬的答道。 飞舞虽然不爱说话,但是细心的女子,解咒想必是耗费了不少精力,否则慕容谨也不会回房休息,大家处了那么久,处于对朋友的关心给他准备吃的也很正常。 “嘿嘿,还是飞舞细心,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那家伙还没吃东西呢,不行……下次我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解咒的……”安晓晓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张着嘴巴说话。 “你也不怕噎着?”蓝如玉鄙视的看着晓晓。咦,这个野丫头,再怎么说也是丞相家的千金,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好不好,怎么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要吃相没吃相。 “嘿嘿,姑奶奶不怕!”人家安晓晓可不觉得自己的吃相有问题,非常淡定的回答到,嘴角还有几分调皮的笑。 四王爷和太子不高兴了,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四王爷微怒,他不喜欢谁用这么宠溺的语气和他的小妻子说话,他的小王妃只有他自己才能宠,别人都不允许!不允许任何人用那么暧昧的语气和她说话。 太子也不喜欢蓝如玉和小丫头说话的语气,但最让他不爽的是云飞舞那么关心慕容谨。云飞舞是准太子妃,既然是太子妃,那就是太子的私有财产,就算这只是一场政治联姻,是一场秀,他也不喜欢她去关心别的男人,这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 蓝如玉自然是感受到了四王爷的冷意,嘴角还是邪魅的笑,哼,生气了?生气又如何,他喜欢,他喜欢这么和小丫头说话,他就是要宠她,谁能把他怎么样?王爷,太子?呵,他不放在眼里! 五王爷看戏,好一出戏,能见到大哥和四个如此动怒还是头一次,还是为了女人,这样的好戏怎么能错过! 萧寒、紫月、花袭等人也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呵,不关他们的事,埋头吃饭,他们可不愿卷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安晓晓,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为什么有你的地方就这么诡异呢,就连吃一顿饭也吃得提心吊胆的。 晓晓和云飞舞都是高深莫测的高手,当然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哼,她们是自私的人,她们永远都是爱自己、爱自由的人,其他人怎么样与她们何干?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晓晓和云飞舞若无其事的吃饭。 四王爷生气的瞪着安晓晓,那双美丽的眼珠都快瞪掉了。 呵,安晓晓抵御力很好,脸皮也很厚,所有人都为她抹汗的时候她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吃饭。 紫月越来越佩服小姐的境界了,能炼到这么不要脸的境界除了自家的小姐还有别人吗?谁敢和小姐比?谁敢?谁有种出来和小姐比试比试? “蓝如玉,我要吃那个!”人家安晓晓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在众人都抹汗的时候她还能云淡风轻的说那么一句,筷子还指着蓝如玉眼前的红烧肉。 “死丫头,少吃点,担心长胖了被嫌弃!”蓝如玉陪着安晓晓演戏,演戏也要演全了,他当然知道这个死丫头在和四王爷赌气。 宠溺的夹了一块肉放在晓晓的碗里。 呃,花蕊要膜拜一下四王妃了,这王妃太强悍了。 五王爷心里也捏了一把汗,呃,丫头,你胆子也忒大了吧。 安晓晓心里爽着呢,老子就是在你面前暧昧,怎么了?凭什么你可以三妻四妾我就不能?我们什么关系,不就是契约婚姻吗?等太子坐上皇位我们就分道扬镳,不,老子去京城搬倒了殷家我们就分道扬镳!我们什么关系?你也没追过我吧,老子又不是没人要,凭什么要赖着你,凭什么非你不可?我安晓晓是女王,我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谁也不能左右我,谁也不能! 143废话白饭哪好吃 呃,花蕊要膜拜一下四王妃了,这王妃太强悍了。 五王爷心里也捏了一把汗,呃,丫头,你胆子也忒大了吧。 安晓晓心里爽着呢,老子就是在你面前暧昧,怎么了?凭什么你可以三妻四妾我就不能?我们什么关系,不就是契约婚姻吗?等太子坐上皇位我们就分道扬镳,不,老子去京城搬倒了殷家我们就分道扬镳!我们什么关系?你也没追过我吧,老子又不是没人要,凭什么要赖着你,凭什么非你不可?我安晓晓是女王,我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谁也不能左右我,谁也不能! “哼,被人嫌弃怎么了,我是现在是无双公子,胖了一样有美女喜欢!” 本来就是,她安晓晓可是万千少女迷恋的对象,胖了怎么了,一样迷人! 其实安晓晓的身材刚好,还有点偏瘦,长点肉好看,蓝如玉是毒嘴,他又怎么不知道安晓晓有人要,就算她再胖也有人要。 四王爷心里不爽,很不爽,他的小王妃当着他的面和别人打情骂俏,这小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生气也该消气了吧,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怎么还生气呢? 其他人看戏,对,看戏! 人家的家事与他们何干,再说了,扯到安晓晓的事最好别管,否则惹祸上身,就连飞舞也乖乖的吃饭了。 四王爷“啪!”的一声把玉箸摔在桌上,气嘟嘟的看着安晓晓,安晓晓也不理他,继续吃她的饭,像个没事人一样。 众人则是小心翼翼,除了太子,五王爷,云飞舞和蓝如玉偶尔夹菜以外,其他人都是埋头吃白饭,怎么着,今天这白饭这么有味道,光吃白饭不用夹菜了? 废话!白饭哪好吃,但看着怒气冲冲的王爷,吃白饭总比吃火药好吧。 在大家提心吊胆的时候,楼上飘出一阵优扬的陨声,时而欢快像儿歌,时而又忧伤,似在诉说一个故事。 这家客栈是他们包下的,整个客栈除了他们没有其他的客人,楼上的陨声…… 众人疑惑,放下碗筷上楼…… 楼上,窦娥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双眼含着泪水,痴痴的看着白莲教母,白莲教母的面纱依然是戴着的,看不见她的面容,专注的吹着陨。 悠扬的旋律时而欢快,时而温婉,时而有带着淡淡的哀伤…… 众人也不忍心打扰,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安静的站在房里。 “娘……”窦娥双眼含泪的看着白莲教母,是的,这是她的母亲,这首曲子她从小就听过,也只有她的母亲才会这首曲子,每晚,每晚她的娘亲都会为她吹奏这首曲子。 那些尘封的记忆慢慢被唤醒,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多久了,久到她都快忘了,那年她才六岁,她记得一个男人和娘亲打得天昏地暗,随后娘受了重伤,她被抓走了,再后来她就成了窦天章的女儿,被卖到蔡婆婆家做童养媳。 这是她的母亲,是的,这是她的母亲。 她以前的名字叫端云,端云…… “娘……娘……”端云泪如雨下,这么多年的委屈,这些年受到的屈辱,全都化作了泪水,亲人,她是有亲人的,她有娘亲。 “端云……云儿……”白莲教母紧紧的拥抱着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她以为,她以为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她了,她以为她早就死了,没想到今天能遇见她,她感激,感激上天让她们母子重聚,感激…… 安晓晓迷惑了,究竟是她改变了窦娥的命运还是这才是真正的窦娥冤案,这才是故事的结局? 人家母女相认,外人在场好像有些破坏气氛吧,大家慢慢退了出去。 晓晓和飞舞感触良多,她们都是被亲人遗弃的人,她们渴望亲情,所以看到这么感人的场面心里不免有些心酸。 ………… 端云会随白莲教母离开,窦娥冤案算是正式了结。 皇城来了书信,四王爷大婚在即,太子的立妃典礼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安晓晓他们要向皇城出发,白莲教母要带端云离开。 晓晓和飞舞都和端云说了几句贴心的话,也和白莲教母打了招呼。云飞舞能感受到白莲教母对她的恨意,尽管教母隐藏得极好,但飞舞依然能感觉到那股恨意,难道端云真的和云家有什么关系么? 白莲教母走过去和慕容谨道别,她的确很感激慕容谨。因为她是白莲教的教母,江湖上关于她的传闻早就令人闻风丧胆,再加上她的白色轿子就在院子里,其他人不敢跟他走得太近。 太子和四王爷是很讨厌白莲教母的,应该说是厌恶,憎恨,若不是忌于白莲教的实力,他们怕是早就把她杀了,天知道他们是多努力才隐藏得住自己身上的杀气和怒气,这个女人,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等收拾完薛家,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教母,我们私下谈谈?”云飞舞站在白莲教母的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口气已经是一个命令句而不是疑问句,这天下,有几个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和白莲教母说话? 花蕊虽然傲,但她知道白莲教的实力,所以对白莲教母的态度不算坏,也不想惹白莲教,可小姐…… 花蕊的心紧紧的揪紧,小姐这是怎么了? 花袭脸上虽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还是紧张的,云家和白莲教没有什么交集,小姐这是在做什么? 所有人都很惊讶,包括安晓晓,云飞舞和她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飞舞要单独和白莲教母谈话,她们谈什么? “好!”白莲教母的态度不冷不热,两人走进客栈的房间,众人在外面等待。 太子的眼神冷了几分,云飞舞,云飞舞?你到底是敌是友?安静了十几年,外人都说云家三小姐体弱多病,云家三小姐生性胆小,可你却在云家败落的时候挺身而出,你竟然能与朝廷抗衡,一个小小的女子,把云家的商业带入了一个高峰……你绝不是普通人物。你为什么要见白莲教母,你们有什么交情?你是白莲教的人?若你真是敌,为何父皇要我相信云家,你若是白莲教的人,为何敢光明正大的约见白莲教母,是你胆子太大不把握放在眼里,还是你们之间没什么? 144女人,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卑微 “好!”白莲教母的态度不冷不热,两人走进客栈的房间,众人在外面等待。 太子的眼神冷了几分,云飞舞,云飞舞?你到底是敌是友?安静了十几年,外人都说云家三小姐体弱多病,云家三小姐生性胆小,可你却在云家败落的时候挺身而出,你竟然能与朝廷抗衡,一个小小的女子,把云家的商业带入了一个高峰……你绝不是普通人物。你为什么要见白莲教母,你们有什么交情?你是白莲教的人?若你真是敌,为何父皇要我相信云家,你若是白莲教的人,为何敢光明正大的约见白莲教母,是你胆子太大不把握放在眼里,还是你们之间没什么? 太子的眼神很冷,冷到了极点。 房里,云飞舞和白莲教母都不是什么善类,两人说话也无需拐弯抹角。 “云小姐想和我谈什么?”她虽然尽量压抑自己的恨意,但语气中还是带有浓浓的恨。她知道云飞舞是云家的二小姐,知道这个女人即将成为太子妃,也知道她是如何领着云家与朝廷派出去的精英团队抗衡,真是因为云飞舞那么出色她才更恨,她恨这个孽种,在她的眼里云飞舞就是孽种,那碗堕胎药为什么没把她打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让她见到她,为什么这个女人和她生母那么像,一想到云飞舞的生母,教母的眼里充满了怨恨和嫉妒,那个该死的女人,就是那个女人抢走了她的幸福!她恨云飞舞,恨! “教母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飞舞很平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白莲教母的气场再大也影响不到她。 “哼,云姑娘不说我就走了,白莲教还有很多事等我去处理。”教母没好气的说到。 “你害怕我问?”飞舞淡淡一笑,笑里藏着几分讽刺。她原本想和教母好好谈谈,没想到她的态度如此恶劣,她云飞舞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既然你不给我好脸,我也没必要讨好你! “哼,你想问什么?”白莲教母心里暗肘,这云飞舞果然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很少有人敢和她单独相处,更别说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她也是活了那么多年才有今天的这份淡定与狠厉,可云飞舞才多大,十几岁的丫头,竟然能与她抗衡?说实话,如果云飞舞不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她会很疼她的,她喜欢这个有魄力,有胆识的女孩子,可惜,她们注定是敌人。 “端云是云家孩子?”这几乎是肯定句,她有八分的把握,凭着教母对她的态度,她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教母眼睛微闭,对这个小丫头果然要另眼相看,她到底是怎么猜到的?这天下除了公子和红云老祖,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云飞舞,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你到底有多聪明? “是,你是怎么猜到的?”教母冷冷的回答。大家都是聪明人,况且云飞舞还是那么聪明的女子,教母也不想瞒她,干干脆脆最好。 “看来是真的,我在家谱上见过这个名字,凭着你对我的态度,我想我的猜测**是真的。”她刚开始也没把握,毕竟这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太多,端云未必就是云家的人。可是白莲教母对哦她的那股恨意,那是女子专有的恨意,一种失恋女人的恨意,让她很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天下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恨,也要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既然教母那么恨她,只能说明教母认识她,但她们年龄相差甚远,云飞舞是不可能招惹教母的,也就是说教母认识云飞舞的母亲!同名同姓再加上认识云飞舞的母亲,冷依依自然猜到这个端云就是云家的孩子。 可是家谱里好像没有白莲教母的名字,应该说也没有云飞舞生母的名字,当年云家到底发生了说明事情? “呵呵,看来我是小瞧你了。”教母冷漠一笑。 “她是我爹的孩子?” “是!” “你为什么不带她回云家堡,爹爹老了需要人陪,你应该知道飞扬已经去世了……” “哼,他眼里除了你还容得下其他人吗?需要人陪?这么多年来他不是一直有人陪吗?”云世宏,你眼里除了她们母女还容得下别人吗?需要人陪?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回头看过我,你情缘为了一个活死人终生不娶也不愿回头看看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甘心,不甘心!教母身上的恨意更浓,这个一向冷酷的女子在爱情面前也是如此的失态。她爱极了一个男子,很爱很爱,爱到骨髓,为了他,她从一个小家碧玉的单纯女子变成了会耍心机的女子,为了那个男人,她步步为营,步步算计,终于有了他的骨肉,他却无情的赐给她一碗堕胎药。她不甘心,很不甘心。她的爱有什么错,孩子有什么错,为什么他愿意守着一个活死人也不愿意看她一眼。她也是也礀色的女子,她也有人疼有人爱,为什么她那么低声下气的去乞求,她放下自尊的去乞求,他还是不要她,他还是不爱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却感动不了他,换不回他的爱,而那个女人,那个活死人什么都不做却能得到他的无限宠爱,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服,她不服! 爱情,不是装伟大,不是包容就能得到的。卑微乞求来的不是爱情,只是一种怜悯和施舍,等待等来的爱情也不是爱情,你只是某些人的备胎,甚至连备胎都算不上,你只是别人可有可无的发泄工具。女人,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卑微,那么卑贱。那个男人不要你,是他瞎了眼,是他不懂得珍惜,你应该努力,把自己变强变大,让他仰望你,当他仰望你的时候你就赢了,就算他仰望你以后还不爱你,那至少你在某些方面赢了,至少证明是他配不是你,而不是你配不上他!就让他去找那些和他是一个货色的女人好了,你要记住,你是优秀的,你很优秀,你一定要让他后悔,一定要让他后悔! 可有时候爱情也是盲目的,有些人是用来成长的,有些人是用来怀念的,有些人是用来结婚的。 在知道没有结局的时候就不要再执着,你取代不了谁,也别和自己赌气,放手,给他自由也给你自由。适当的时候收手,不要再盲目的投入,投入得越多你就会越不甘心,得不回应的爱情很累,爱情本来就很累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为什么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女人,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不要太执着了,否则受伤的只有自己,就算你伤得体无完肤,那个男人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更不会心疼,所以,你要学会疼惜自己,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谁也不会疼惜你,谁也不会! 白莲教母,一个被爱情遗弃的可怜女人而已! 145安晓晓回京 爱情,不是装伟大,不是包容就能得到的。卑微乞求来的不是爱情,只是一种怜悯和施舍,等待等来的爱情也不是爱情,你只是某些人的备胎,甚至连备胎都算不上,你只是别人可有可无的发泄工具。女人,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卑微,那么卑贱。那个男人不要你,是他瞎了眼,是他不懂得珍惜,你应该努力,把自己变强变大,让他仰望你,当他仰望你的时候你就赢了,就算他仰望你以后还不爱你,那至少你在某些方面赢了,至少证明是他配不是你,而不是你配不上他!就让他去找那些和他是一个货色的女人好了,你要记住,你是优秀的,你很优秀,你一定要让他后悔,一定要让他后悔! 可有时候爱情也是盲目的,有些人是用来成长的,有些人是用来怀念的,有些人是用来结婚的。 在知道没有结局的时候就不要再执着,你取代不了谁,也别和自己赌气,放手,给他自由也给你自由。适当的时候收手,不要再盲目的投入,投入得越多你就会越不甘心,得不回应的爱情很累,爱情本来就很累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为什么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女人,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不要太执着了,否则受伤的只有自己,就算你伤得体无完肤,那个男人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更不会心疼,所以,你要学会疼惜自己,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谁也不会疼惜你,谁也不会! 白莲教母,一个被爱情遗弃的可怜女人而已! “我可以告诉爹爹我见过你们吗?”云飞舞的话语柔了几分,面对这么一个可怜的女人,她能说什么呢?女人,为何你总是一往情深,甘愿被爱所伤! “算了吧,他不会在乎的,他的眼里除了她……谁都容不下。”想到那个女人,她的眼里充满了嫉妒和哀怨,同时又有些羡慕,她是多羡慕那个女人啊,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他的宠爱,为什么? “好,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尽早让端云认祖归宗,我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看得出来,爹爹这些年并不快乐,如果端云能回去陪他,或许他会开心些。” “我会看着办的。”教母淡淡一笑,对云飞舞的敌意没那么明显了,如果,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该多好,教母真的很喜欢云飞舞,喜欢她的聪颖,喜欢她的胆识,只可惜,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谢谢。”飞舞淡淡一笑,该谈的也谈完了,该出去了。 教母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谁而叹,这是松了口气还是惋惜,只有她自己知道。 房门缓缓打开,温暖的阳光照进房里,新的一天,新的心情,白莲教母回过头看了飞舞一眼,脸上露出少有的笑,“云飞舞,如果你不是她的女儿,或许我们会成为很好朋友,或者师徒。” “谢谢。”飞舞淡淡一笑。 教母转身离开,潇洒的离开。 云飞舞出来的时候教母已经带着端云离开了,大家虽对她们的谈话内容很感兴趣但没人敢问。平时云飞舞不爱说话,更不会笑,她是那种很温柔很安静的女子,可安静得不容忽视,温柔得不敢冒犯,她的传奇事迹大家都听过,自然知道她是一个狠角色,不敢上前去套近乎,更不敢问她和白莲教母到底是什么关系。 敢问她的除了安晓晓不会再有别人,但安晓晓是不会在这种场合问的,她们做了那么多年的姐妹,默契是早就达成了的,她们之间没有秘密,她不问,云飞舞自己会告诉她的。 一行人朝着皇城进发。 皇城: 京城这段时间可热闹了,沧月国要和秦月国联姻,这对两国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打了那么多年,终于可以平静几年了。皇家很重视这次婚礼,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着婚期的到来。再加上太子要立妃,这段时间皇城张灯结彩,百姓眉开眼笑,都在等待皇子的大婚。 皇城,秦月国的经济和政治中心,繁华程度可想而知。凤城的繁华似百花争艳的繁华,皇城的繁华里带着几分贵气,高贵的繁华。四通八达的交通网络,林立的高楼瓦舍,繁荣的商铺,来往不绝的商旅,这里客商云集,这里游子聚集,这里是最繁华的都市。 整个京城占地几千万亩,共有几十个城区,瓦楼都是木结构、黄琉璃瓦顶、青白石底座,饰以金碧辉煌的彩画。这些房子是沿着一条南北向中轴线排列,并向两旁展开,南北取直,左右对称。中轴线不仅贯穿在皇城内,而且南达南门,北到北楼,气魄宏伟,规划严整,极为壮观。 京城人山人海,它的繁荣找不到任何词语来描绘,异国的奇珍异宝在这里你都能看到。 京城的街道上多了几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一身白衣的调皮公子安晓晓和云飞舞在各商铺逗留,紫月、花袭、小结巴紧随其后,花蕊看着繁华的街道,也不再跟着小姐,自己看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温润如玉的慕容谨,邪魅俊秀的蓝如玉宠溺的跟在安晓晓的不远处,冷若冰山的萧寒,妖艳尊贵的四王爷,冷傲霸气的太子,叛逆风流的五王爷也跟在安晓晓和云飞舞的身后。 京城,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可这几人都是人中龙凤,他们的出现自然引来不少爱慕的眼光,一看这几人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这天下怎会有生得如此俊美的人! “飞舞,快看这个……”晓晓兴奋的舀着一枝精致的钗子朝飞舞摇晃着。 那是一只带着几分雅致和古韵的钗子,简单大方,不似寻常小姐带的那种牡丹蝴蝶之类的庸俗,檀木上雕刻着小碎花,没有太多的雕饰,就是一颗流苏上缀着一棵白色的灵珠。 146安晓晓眼睛一眯,TMD还真是冤家路窄 温润如玉的慕容谨,邪魅俊秀的蓝如玉宠溺的跟在安晓晓的不远处,冷若冰山的萧寒,妖艳尊贵的四王爷,冷傲霸气的太子,叛逆风流的五王爷也跟在安晓晓和云飞舞的身后。 京城,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可这几人都是人中龙凤,他们的出现自然引来不少爱慕的眼光,一看这几人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这天下怎会有生得如此俊美的人! “飞舞,快看这个……”晓晓兴奋的舀着一枝精致的钗子朝飞舞摇晃着。 那是一只带着几分雅致和古韵的钗子,简单大方,不似寻常小姐带的那种牡丹蝴蝶之类的庸俗,檀木上雕刻着小碎花,没有太多的雕饰,就是一颗流苏上缀着一棵白色的灵珠。 一支简单雅致的钗子,安静却不容忽视,安晓晓觉得这只钗子很适合飞舞,好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飞舞远远就看见了晓晓手里的钗子,说实话,她也喜欢这支钗子。 “挺不错……”飞舞接过手中的钗子。 摊主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双目有神,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的笑,银色的头发,银色的白胡须,他摊子上的东西并不多,但每一件看上去都像古董,很有韵味。老人也不像其他摊主一样劝顾客买自己的东西,只是安静的站在摊子面前看着云飞舞和安晓晓。 “喜欢么?嘿嘿,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安晓晓调皮的笑。 云飞舞浅笑,她的确很喜欢这只钗子,她不回答算是默认,姐妹间这点默契是有的,她们的眼光相差不大,只要是安晓晓看重的,她一定也喜欢,除了一样,男人,她们姐妹是不会同时爱上一个男人的,在很早以前她们就有过这样的约定。如果哪天她们真的爱上了同一个男人,那一定会把那个男人杀了!她们姐妹间的感情谁也不能破坏,谁也不能! “老板,这支钗子怎么卖?” “白银五百两。”老人淡淡的回答。 “什么?”晓晓不悦,五百两?呃,这老头是在坐地起价么?在这条街上的都是一些小摊贩,这样的钗子顶多几个铜板就能买到,这个老头却开出这么贵的价,就算这支钗子是纯黄金制作也卖不到这个价吧,靠,今天是怎么了,遇到宰客的了?她还记得当年和依依去三亚旅游被宰了,不过还好,最后她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宰她们钱的人丢进大海喂鱼了。没想到这古代的商人也是这么狡诈,一支钗子敢要她五百两白银,这不是找死么? “这么一支破钗子要这么贵?老板,你也太黑心了吧,你就是看我娘子喜欢所以才这样……”晓晓卖萌,苦肉计! 老人也不说话,柔和的笑了一下。 “我喜欢这支钗子!”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云飞舞没在意,手中的钗子便被夺了去。 安晓晓回头,只见两名女子站在她们身后,那名黄衣女子手中还舀着从飞舞手中多过去的钗子。 黄衣女子的打扮一看就不是秦月国的人,黄裙外面穿着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皮靴,看上去奢华无比。薄唇不点而红,脸若银盆,眼如水杏,一双银杏眼,头发高高的盘着,发髻上戴着一个浅黄色的流苏小帽,身上流露着几分霸道与娇气,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说实话,论长相,这也是一个美女,但安晓晓不喜欢这个女子,竟然敢抢她安晓晓的东西? 黄衣女子身边站着一位身穿粉红薄纱裙的女子,头上戴的朱钗都是一等一的上品,有钱也未必买得到,手腕上带着玉镯也是江南的暖玉,价值连城,戴着一对流苏黄金蝴蝶耳环,好阔气的女子,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不,应该说是典型的暴发户!这女子五官端正,身材娇小,皮肤白皙,典型的秦月美女,可就是这副打扮安晓晓不怎么待见,甚至说是反感,这是哪家的千金,怎么这么爱显摆? 在看看她们身后,跟着四个丫鬟,还有七八个护卫,靠,好大的排场,比有钱么?我安晓晓和云飞舞都没说话你们算哪根葱啊,也敢来我们面前显摆?安晓晓心里鄙视,超级鄙视眼前的这两个暴发户! “这位小姐,这支钗子是我们先看中的,你是不是应该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安晓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两名小姐,看去就是一个风流的公子哥。 这两名女子哪里见过这么帅气的男子,石化般的看着安晓晓,两眼冒桃心。 “大胆刁民,敢……”身后一名护卫凶巴巴的走上前来。 晓晓也不恼,打量了一下这名护卫,眼睛突然被他腰间的盾牌吸引,他身上竟然有——宫牌! 安晓晓要好好估量这两个人的身份了,一个不是中原打扮,一个又是典型的暴发户,都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脾气,身后跟着御林军…… 我靠,安晓晓眼睛一眯,***还真是冤家路窄,再看看那名穿着粉红裙裳的女子,和小时候还真没多大变化,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一定是沧月公主和殷素素。 147沧月公主是用来暖床的 晓晓也不恼,打量了一下这名护卫,眼睛突然被他腰间的盾牌吸引,他身上竟然有——宫牌! 安晓晓要好好估量这两个人的身份了,一个不是中原打扮,一个又是典型的暴发户,都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脾气,身后跟着御林军…… 我靠,安晓晓眼睛一眯,***还真是冤家路窄,再看看那名穿着粉红裙裳的女子,和小时候还真没多大变化,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一定是沧月公主和殷素素。 好一会儿这黄衣女子和粉红裙衣的女子才从安晓晓的美色中清醒过来。 “小姐,你不介意把钗子还给我们吧?”安晓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黄衣女子。 “公子,既然你还没付钱那这支钗子就不算是你的,我也可以买,但看在公子的面子上,我就不夺人所好,这支钗子我买下来,送给公子,算是相识一场送给公子的礼物,公子看可好?”黄衣女子微笑的看着安晓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怕是看上安晓晓的美色了吧,想不到这古代的女子也这么好色!她安晓晓到是要膜拜一下了,这天下有比她更不要脸的,有比她更色的!她安晓晓爱占小便宜,但也要看对方是谁,有的人心甘情愿让她占她也未必领情,你以为人家安晓晓是人就占?告诉你,能被她安晓晓占便宜是你这辈子的福气!嘿嘿,虽然这只是安晓晓自己的想法。 “我看就不必了,这支钗子是我打算送人的,当然要自己买才算有诚意。”安晓晓微笑的看着云飞舞。 黄衣女子不乐意了,粉衣女子也不乐意了,不友善的打量着云飞舞,再怎么看也是一个礀色平平的女子,顶多就算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女子,算不上什么倾城美女,凭什么能得到这俊美公子的怜爱? “公子,这支钗子我也很喜欢,我忍痛割爱,送给你算是见面礼,公子不能把它送给别人,若公子执意要把它送给别人那本姑娘就自己要了这支钗子。”黄衣女子摆出一张冷脸,她从小就呼风唤雨,在沧月她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来到秦月是座上宾,自然是大小姐脾气,以为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 “姑娘,你说错话了吧,这支钗子是我家小姐先看上的,你要是喜欢去别处买去,凭什么你喜欢就是你的,你没听过先来后到?”花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冷冷的说了几句,很不屑的看着沧月公主。自己家的小姐岂是别人想欺负就能欺负的,她就不相信这天下有谁能比云家更有钱。再说了,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安晓晓在身边,她怕什么? “哼,你是哪冒出来的,你可知道她是谁,她可是沧月国的公主,即将是秦月国的四王妃!”殷素素尖酸刻薄的看着花蕊,她殷素素从小就嚣张惯了,她姑姑是皇后,她父亲是将军,这天下都快姓殷了,她怕什么,有人胆敢在她面前放肆! 这你一言我一语,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她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再加上安晓晓这个风度翩翩的俊美公子,摊子前立刻被围得水泄不通,人群里当然也藏着那几个极品。他们也不着急,他安晓晓是什么性子他们会不知道?她是不会吃亏的,就算十个殷素素也未必是人家安晓晓的对手,看看她是怎么收拾这两个嚣张女人的。 “哟,四王妃啊?是侧妃吧,不,在民间我们叫这样的女人叫侍妾,用来暖床的!一个堂堂的沧月公主来秦月国做侍妾很光荣么,值得你到处宣扬?我呸,做侍妾?我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有羞耻之心,侍妾,我才不做,不是正妻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说话还那么牛哄哄的。”花蕊也是一个毒嘴,沧月公主?她才不怕,因为她知道安晓晓最讨厌这个女人,就算她不出头待会安晓晓也会出头的,还有,自己家的小姐护短,她惹出事来小姐一定会帮她摆平,再说了,她眼睛可揉不得沙子,竟然敢欺负到小姐头上来了?呵呵,难得有机会骂人,这次她索性就要骂个够本。 呃,围观的人群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花蕊,这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说话还真是毒,但敢用这种语气和殷家人说话,百姓很膜拜,但同时也同情花蕊,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惹谁不好惹殷家,怕是…… 沧月公主的脸一阵红一阵鸀,她追了四王爷那么多年,现在终于能嫁给他,她心里是很高兴的,可对于侧妃这个位置她很见意,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凭什么只能做侧妃?殷皇后告诉她四王妃早在五年前就不知所踪,王妃的位置早晚是她的,她就是听了皇后的话才答应的这门婚事。就因为要做侧妃,沧月国那些和她有过节的兄长和皇族贵戚早就把她当做一个笑话来看待,若不是因为太喜欢四王爷,她也不会忍受这样的屈辱。侧妃,永远是她心里的痛,现在又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舀出来开刷,她心里的恨意与怒意可想而知。 “你说什么?”沧月公主怒气冲冲的看着花蕊,脸由鸀变白。 “哟,说到你的痛处了?生那么大的气,既然做了为什么怕被别人知道?”花蕊一脸嘲讽的笑,哼,她吵架不是安晓晓的对手,但其他人也休想赢过她,你们以为你们都是安晓晓?这天下花蕊就服自家的小姐和安晓晓,其他人靠别站!花蕊说完微笑的看着云飞舞,“小姐,难道我说错了?”满脸的无辜,嘿嘿,这花蕊也是一个演技派的高手啊。 “蕊儿……”飞舞风轻云淡的看着花蕊,“既然公主喜欢我们送给她便是,人家难得来一趟秦月,何必和她争呢?”云飞舞喜欢这支钗子,但她不想惹事,不就是一支钗子吗,既然她喜欢送给她便是。 难得飞舞那么大度,但沧月公主可不领情,在她看来这支钗子本来就是自己的,现在这算什么,别人施舍给自己的?再说,竟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扫她的面子,她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你想死,跪下来给我道歉!”沧月公主从腰间抽出一条皮鞭。 148万千少女痴恋的无双公子 “蕊儿……”飞舞风轻云淡的看着花蕊,“既然公主喜欢我们送给她便是,人家难得来一趟秦月,何必和她争呢?”云飞舞喜欢这支钗子,但她不想惹事,不就是一支钗子吗,既然她喜欢送给她便是。 难得飞舞那么大度,但沧月公主可不领情,在她看来这支钗子本来就是自己的,现在这算什么,别人施舍给自己的?再说,竟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扫她的面子,她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你想死,跪下来给我道歉!”沧月公主从腰间抽出一条皮鞭。 众人见状都退出了几米远,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整条街道水泄不通,大家大气都不敢出。谁不知道那是沧月国的刁蛮公主,是秦月国今后的王妃,谁敢惹她? “公主这是恼羞成怒吗?钗子我们已经让给你,你还想怎么样,我自己的丫鬟我自己会管教,还轮不到外人插手,公主若要蛮不讲理,休怪我不给面子!”云飞舞的温柔早已不见踪影,冷冷的看着沧月公主。云飞舞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让周围的空气骤降几度。她不是什么善类,她也不想惹事,但你若挑衅,她一定不会手软!这就是云飞舞,不,应该说这就是冷依依!她冷血,嗜杀! 人群中有几双眼睛深邃的看着云飞舞,太子那张冰冷的脸柔和了几分,这个女子,的确与众不同,她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她的确不如安晓晓那么引人注目,却别有风味,是一名值得人慢慢欣赏的女子。 不浓烈,不热情,不温柔,她平平淡淡,却包藏各种滋味,她就像大海,表面上平静,其实里面波涛汹涌,有海纳百川得胸襟。 她绝非寻常女子。 五王爷轻佻的笑容收敛,这个女子,再一次让她刮目相看,初见觉得她平平庸庸,就是寻常女子,可茶楼上她的那份淡雅与从容,杨林里的那份睿智与机敏,酒楼里的那份狠厉与坚定……她究竟是一名怎么样的女子。 人群里有一神秘男子微微一笑,预言中的女子果然不同,得到她真的就能统一天下吗?她身上的那份霸气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双凤异世出,双凤,安晓晓,云飞舞,你们究竟会把这天下弄成什么样子?本王何时能把你带回去,云飞舞! 沧月公主和殷素素一震,被云飞舞这个眼神吓的一个踉跄,一个明明这么平庸的淡雅女子却偏偏给她们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带着一种不容人侵犯的孤傲冷酷。她们没有想到这看上去平凡的女子竟然有那样的眼神,那眼神里藏着几分狠厉与冰冷,这白衣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有那样的眼神。 “这钗子你让给了她我可不让,这钗子是我先看中的,既然说好了要送给你怎么能食言?”玉树临风的安晓晓轻轻的摇动着手中的纸扇,风度翩翩的走到飞舞身边,根本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他那份淡定与高贵,引得人们赞叹连连,这男子就是天上的神君,真的是不食烟火的神君。 “这白衣男子是谁,怎么生得如此俊俏?”人群已经开始悄悄的骚动,都想知道这美少年究竟是谁家公子。 “不知道……没见过……” “恐怕天神下凡也不及他十分之一。” “我好像在哪见过……在哪见过……”一男子苦思冥想,眼前这公子他究竟在哪见过? “你一年四季都不在京城,你能认识谁啊?别吹了!” “我也见过这公子……”一浓眉大汉说到。 “那你说说他是谁?” “对了,我知道是谁了,我知道了!”一男子激动的说到,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看是不是在做梦。 “那你说他是谁?” “无……双……公……子……”那男人激动的说到。 “你说什么,他是无双公子,是无双公子……” “对,无双公子,我说怎么这么眼熟,我在凤城见过他。” “是他,是无双公子,在山阳县的时候我见过。” “没错,是无双公子。” “…………” ………… “是他,真的是他。”人群一些人激动的说到。 是他,是无双公子,他可就是传闻中的无双公子,那个被无数人膜拜的无双公子,真的是他,想不到有人之年能见到这江湖中的传奇人物。 无双公子! 无双公子! /> 万千少女痴恋的无双公子! 黑白两道通吃的无双公子! 不被金钱和女色魅惑的无双公子! 殷素素和沧月公主自然是听过无双公子名声的,最近无双公子被万人膜拜,即使不想听但府上的丫鬟和家丁们都会谈论,听得多了自然也是知道一些事情。 无双公子重审窦娥冤案,殷家和桃家虽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桃家始终是送了钱来的,而且桃家在外面也是打着殷家的旗号,无双公子不给桃家面子也就是不给殷家面子。还有上次皇姑母对付云家,这无双公子也暗中帮了不少云家的忙,姑母和爹爹都把无双公子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就算自己对着美少男有好感又怎么样。他威胁到殷家,威胁到自己的荣华富贵,那就必需除掉! “是无双公子啊,听说你和皇家多少有些交情,我姑母是当今的皇后,这事你还是不要插手,再说沧月公主可是将来的四王妃,在山阳县四王爷他们可帮了你不少忙……”殷素素在这五年里也成长了不少,不再是那个单纯刁蛮的千金,在皇宫待多年,耳濡目染多了自然也学会了心计,再加上姑母和爹爹的传教,她对当今的局势是了解一些的。话不说多,点到为止。殷素素的意思很明显,在山阳县你无双公子受了我皇家的恩惠,再加上沧月公主是将来的四王妃,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是恩将仇报! 149你殷家想谋权篡位不成 无双公子重审窦娥冤案,殷家和桃家虽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桃家始终是送了钱来的,而且桃家在外面也是打着殷家的旗号,无双公子不给桃家面子也就是不给殷家面子。还有上次皇姑母对付云家,这无双公子也暗中帮了不少云家的忙,姑母和爹爹都把无双公子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就算自己对着美少男有好感又怎么样。他威胁到殷家,威胁到自己的荣华富贵,那就必需除掉! “是无双公子啊,听说你和皇家多少有些交情,我姑母是当今的皇后,这事你还是不要插手,再说沧月公主可是将来的四王妃,在山阳县四王爷他们可帮了你不少忙……”殷素素在这五年里也成长了不少,不再是那个单纯刁蛮的千金,在皇宫待多年,耳濡目染多了自然也学会了心计,再加上姑母和爹爹的传教,她对当今的局势是了解一些的。话不说多,点到为止。殷素素的意思很明显,在山阳县你无双公子受了我皇家的恩惠,再加上沧月公主是将来的四王妃,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就是恩将仇报! 安晓晓怎会不知道殷素素话里的意思,可她也不看看对方是谁,老子回京就是来收拾你殷家的,我不去找你,让你过两天的快活日子,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送上来了还那么嚣张,不收拾你我就不是安晓晓。 “哟,殷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姑母是皇后你就可以目中无人,目无法纪不成,哦,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带着御林军欺行霸市是么?我无双公子可不吃这套。四王妃?你确定四王爷要纳妃?据我所知,是你姑母一手安排的吧,四王爷也当场拒绝了,好像是沧月公主死皮赖脸的粘着王爷吧?山阳县四王爷帮我了吗?我只是重审冤案,既然是冤案作为皇族本来就该还百姓一个公道,难道要像你殷家一家收受桃家的贿赂?这桃青可自己承认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送黄金白银给你父亲,你是要我查一查殷国丈?我无双公子虽不是官员,但对于查案倒是很感兴趣,特别是冤假错案和贪赃枉法的案件。你算什么东西,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我可不会怜香惜玉,就算怜香惜玉也不惜你这种货色,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一身的铜臭味,暴发户打扮,你身上穿金戴银的也不知道你殷家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本公子麻烦你带个话给你父亲和姑母,就说举头三尺有神灵,他们欠下的债该还了!”安晓晓冷冷的看着殷素素,嘴角扬着一丝不屑的笑。她就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你能把她怎么样,她就是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放狠话你能怎么样?她就是嚣张惯了,她就是不把殷皇后和殷将军放在眼里! 无双公子语出惊人,百姓心里那是一个爽,说道他们心坎去了吗,这么多年来这殷家兄妹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大家是敢怒不敢言,无双公子竟敢下挑战书,若不是怕殷家报复,他们真想为无双公子喝彩鼓掌。这真的是无双公子,天下间只有无双公子才敢这样,只有无双公子才敢不把皇权放在眼里! 以往都只是听过无双公子的传闻,不知是真是假,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他谁的面子都不给,他就是那么嚣张! “你……”殷素素的眼睛瞪得很大,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以为她主动示好这无双公子会给面子的,毕竟这天下没有谁敢和殷家做对,她都让了一步了,这无双公子还咄咄逼人,在这样的场合说她殷家的坏话,让殷家颜面扫地,好一个不给殷家面子的无双公子,既然你不给我面子,就休怪我殷素素不给你面子。 管你什么无双公子,民不与官斗你没听过么?惹到我殷家是你倒霉,活该! “我怎么了?怎么,殷小姐结巴了?”安晓晓的脸上带着几分笑,要多优雅有多优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带着几分媚人的笑着实迷人,可在殷素素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眼,她从小都被宠着长大,除了五年前吃过四王妃的苦头,长这么大还没受什么委屈,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几个人轮番辱骂,心里自然十分气恼,殷素素那张脸阴得可以拧得出水来。安晓晓也不看她,回过头来看着云飞舞旁边的小结巴,“小结巴,你不用自卑了,看见没,有人比你更结巴呢?她和你不会是亲戚吧?”人家安晓晓可是极品,骂人不带脏,她就是要侮辱你,让你生不如死。 花蕊自然是膜拜安晓晓,安晓晓的毒嘴程度算得上是她师父,可现在她同情小结巴,哎!人家小结巴哪里招惹王妃了,平白无故的站在那里也中枪? “公……子……公……子……公子……我……我……我……我……和……和她……不认识……不认识……我……我……我……我们……我们不是亲戚……”小结巴老实巴交的回答道。 殷素素咬牙切齿,恨,恨,她快要抓狂了,无双公子,有你这么损人的么?竟然舀我和一个小结巴比较,还被小结巴嫌弃,无——双——公——子!殷素素目光阴鸷,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安晓晓,手背上青筋暴跳,她极力忍耐这什么,渀佛到了极限,下一秒就要爆发,吞噬面前这个男人。 “哦,你们不是亲戚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亲戚呢!”安晓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殷素素,“对了,殷小姐,这四王爷早就立妃了吧,本公子没记错的话立的还是安丞相家的三小姐,你怎么能随便骗人家沧月公主呢,说什么她是将来的四王妃,难不成你殷家要四王爷废妃不成,当初要立安家三小姐为妃也是你姑母的旨意吧,现在这秦月国到底是姓殷还是姓秦?什么都是你姑母说了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姑母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不成?她要是真不知道那是怎么坐上皇后之位的,怎么做一国之母的,连这个都不懂;她要是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干政,你殷家想谋权篡位不成?”安晓晓微笑的看着殷素素,明明是笑,眼里却藏着几分狠厉,这样的安晓晓,谁敢直视! 恣意,狂傲,这漫不经心的口气有着唯我独尊的骄傲,又不失去她这个年龄的可爱,明明那么放肆的语气,在众人眼里却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有风度。 150这支钗子一亿两黄金 殷素素咬牙切齿,恨,恨,她快要抓狂了,无双公子,有你这么损人的么?竟然舀我和一个小结巴比较,还被小结巴嫌弃,无——双——公——子!殷素素目光阴鸷,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安晓晓,手背上青筋暴跳,她极力忍耐这什么,渀佛到了极限,下一秒就要爆发,吞噬面前这个男人。 “哦,你们不是亲戚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亲戚呢!”安晓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殷素素,“对了,殷小姐,这四王爷早就立妃了吧,本公子没记错的话立的还是安丞相家的三小姐,你怎么能随便骗人家沧月公主呢,说什么她是将来的四王妃,难不成你殷家要四王爷废妃不成,当初要立安家三小姐为妃也是你姑母的旨意吧,现在这秦月国到底是姓殷还是姓秦?什么都是你姑母说了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姑母不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不成?她要是真不知道那是怎么坐上皇后之位的,怎么做一国之母的,连这个都不懂;她要是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干政,你殷家想谋权篡位不成?”安晓晓微笑的看着殷素素,明明是笑,眼里却藏着几分狠厉,这样的安晓晓,谁敢直视! 恣意,狂傲,这漫不经心的口气有着唯我独尊的骄傲,又不失去她这个年龄的可爱,明明那么放肆的语气,在众人眼里却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有风度。 殷素素哑口无言,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第一次,第一次让她这么愤怒,她只想冲上去把无双公子咬成碎片,她一定不会放过无双公子的,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公子也未免太口无遮拦了!四王爷已经娶妃没错,但王妃已经失踪五年,王爷再立妃也没什么错吧?”沧月公主冷冷的看着安晓晓。 “呵,已经失踪五年了?都失踪五年了人家王爷还是不愿意娶你到底是你太差了还是人家王爷对王妃的用情太深了呢?”安晓晓不怀好意的笑,目不转睛的看着沧月公主。哼,人家不娶你是你太差了吗,如果不是你差就是王爷对王妃的爱太深了,那你这个第三者如何能插足别人的感情,还不赶快滚回沧月去! “你……你……无双公子,本公主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咄咄逼人?”沧月公主咬牙切齿的看着安晓晓,她要一个答案,她任性没错,但她究竟哪里惹到无双公子,到底哪里惹到他了,今天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她还沉浸在他的美色中,凭什么他要那么对她,凭什么? “呵,我有咄咄逼人了么?若不是你们平白无故的冒出来抢钗子,本公子会在这里和你们浪费时间,本公子可忙着呢,公主,你确定不归还钗子吗?”安晓晓冷眼看着沧月公主。 “你……”沧月公主看着手中的钗子,不就是一支普普通通的钗子吗,她不过是一时贪玩吧了,没想到这无双公子竟会为了一支钗子如此对她,无双公子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现在手中的钗子怎么办?归还吧,自己太扫面子了,这四国一定会看她笑话的,不还的话这无双公子愿意善罢甘休吗?钗子,钗子,如今的沧月公主恨透了这支钗子。 “哼,这支钗子你既然没有付钱就不是你的,我们要定了!”殷素素毒辣的看着安晓晓,接过沧月公主手中的钗子,她不信邪,她偏要和无双公子斗。 “是吗?殷素素,你可别后悔?”安晓晓也不恼,依然是不怀好意的笑。 “哼!”殷素素冷笑,舀着钗子走到摊贩的面前,“这支钗子我要了,多少钱?”殷素素怒气未消的看着那年过七旬的老头。 老头也没有被这气势压倒,一脸的云淡风轻,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就像一个看戏的人。 “黄金一亿两。”老头子平淡的回答。 “什么,那支破钗子卖一亿两?”人群再也忍不住了。 “一亿两?” “…………” 所有人瞠目结舌,这老头子也未免太坑人了吧! 安晓晓也捏了一把汗,一亿两?这老头子也敢开口!她要膜拜一下这老头,太***给力了! “你说什么?这支钗子一亿两黄金?”殷素素愤怒的看着那个老头。一亿两黄金?她殷家再有钱也舀不出那么多钱,就算是首富云家也没那么多钱,这老头不是故意刁难她么?刚才已经放下狠话要这钗子,如今不要不是太扫面子了吗?以后她殷素素岂不是成了遭人耻笑的对象? “殷小姐,的确是一亿两,小姐若是不买那请把钗子留下,我还要做生意。” “刚才你不是告诉她们是五百两白银吗?”殷素素不服,她今天就这么倒霉,她不信,偏不信。 “不错,刚才我的确是这么说的,我的东西只卖给有缘人,卖给无双公子白银五百两,卖给云飞舞白银五两,卖给殷素素黄金一亿两!”老头子的口气很淡,却有一种不容冒犯的威严。 安晓晓和云飞舞警觉的看着那个老头,他究竟是谁,难道一开始就知道她们的身份吗?安晓晓五年来第一次回京,云飞舞从未到过京城,这个老人是谁,竟会认识她们,或者说这个老人是专门在等她们。 为什么安晓晓要五百两白银,云飞舞却只要五两白银?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四王爷,太子,五王爷,蓝如玉,慕容谨,萧寒,还有青衣,花袭,花蕊,紫月都警觉的看着那个老人,是敌是友? 151神秘老头究竟是谁 安晓晓和云飞舞警觉的看着那个老头,他究竟是谁,难道一开始就知道她们的身份吗?安晓晓五年来第一次回京,云飞舞从未到过京城,这个老人是谁,竟会认识她们,或者说这个老人是专门在等她们。 为什么安晓晓要五百两白银,云飞舞却只要五两白银?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四王爷,太子,五王爷,蓝如玉,慕容谨,萧寒,还有青衣,花袭,花蕊,紫月都警觉的看着那个老人,是敌是友? 太子和四王爷相视一眼,大家心照不宣。 云飞舞?那个白衣女子竟然是云飞舞?殷素素多少能明白…… 殷家和云家隔着一条命,云飞扬的死大家心知肚明,殷家欠云家一条命,再加上朝廷对云家的打压,他们之间的仇已经很深了。云飞舞此次来京是为了和太子结婚还是来报仇?想到刚才她的眼神,殷素素心里阴风阵阵,她的确不是云飞舞的对手,至少刚才她看她们的眼神她一辈子也学不来,那样的眼神,那种冰冷,那种狠厉…… 殷家和云家生死两难存,一向骄傲自负的殷素素又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云飞舞的事迹早就传到了京城,一个弱女子能与朝廷的精锐团队对抗,能把云家的商业帝国带入一个高峰,她绝不是普通的女子!从刚才到现在她的话不多,一直那么低调,是深藏不露还是运筹帷幄?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为了殷家也好,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罢,她一定要撑下去。 “为什么卖给我要一亿两黄金?”殷素素可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不卖那她就抢,身后带着御林军呢,还怕抢不过这老头子? “老夫说过,这支钗子只卖给有缘人,殷姑娘,既然无缘还是不要强求才好。”老人缕了缕自己的胡须,一脸的笑容。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小姐今天要定这支钗子了!”说完殷素素往老人的摊子上扔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很不屑的看着银发老头。殷素素正有一肚子的怨气找不到地方发泄,无双公子她惹不起,云飞舞她斗不过,她就不相信连这么一个破老头她都斗不过,她殷家的人什么时候混到这份田地了。殷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 “姑娘,老夫说过你并不是有缘人,还是把钗子还回来。”老头子气定神闲的看着殷素素,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李落!”殷素素回头厉喝那些护卫,李落将军是御林军的一个小队长,今天的安全工作由他负责,殷素素就不相信这破老头有本事和她斗,她是谁啊,她可是殷将军的宝贝女儿,殷皇后的侄女,将来的五王妃,……来的皇后! “末将在!”一名中年男子疾步走上前来,朝殷素素行了一个礼,严肃的看着那个老头,“摊主,难得郡主看上你的东西,这把钗子五百两白银已经物超所值,您也一把年纪了,不要惹事端才好。” “看来今天姑娘是一定要这把钗子了?”老头子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悠然自得的看着殷素素,嘴角带着几分神秘的笑。 “本姑娘今天,要、定、了!”殷素素的眼睛里全是狠厉,“要定了”三个字加强了语气,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嚣张得很,这叫什么,欺软怕硬,有本事去和安晓晓嚣张啊,在那边受了气,在这里舀一个无辜的老头出气,好像不是很光彩啊! “哼!”老头子冷漠一笑,“回来!”只见老头子手掌张开,喊了一声,原本在殷素素手中的钗子有了生命,自己脱离殷素素的手掌,飞到老人的手中。 殷素素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震惊的看着那个老头子手里的钗子。 “哇!到底怎么回事?”围观的群众也被这一幕吓到,是幻觉吗?不是!大家不可能有一样的幻觉,太神奇了,那支钗子竟然能听懂老头子的话,自己能飞?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不会在做梦吧?” “什么做梦,你做梦,不可能大家都做梦,真的,我也看见了。” “那个老头子都低是谁?那钗子太神奇了!” “是啊,是啊,太神奇了……” “…………” …………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太玄幻了,他们真的有看到那支钗子就那么自己飞到了老人的手里,在看看那老人,银发,银须…… 街上的摊贩记起,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个老头,这条街的摊贩大家是相互认识的,但他们没见过这个老头,他是今天才来摆摊的吧,刚开始没留意这个老头,现在想忽略也难了,这个老头是谁? “你……”殷素素惊讶的看着那个老头子,一定是幻觉,对,一定是幻觉,殷素素不相信自己今天会如此倒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支钗子怎么可能自己会飞?一定是她被气坏了,对,一定是被气坏了产生的幻觉。殷素素双眼瞪得比灯笼还大,真怕一个不小心把眼珠子瞪下来,只见她气呼呼的伸出手,想要抢回钗子。 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那支钗子,手贪婪的伸过去,她今天一定要夺得这支钗子! 重重一握,却始终触摸不到那支钗子,钗子和老头的手在她触摸的那一瞬间似乎变成了气体,她明明看见他们在那,可当她伸出手时他们却幻化成了气体。 诡异的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如果说刚才是惊奇和兴奋,那现在就是震惊和恐惧,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武林中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物,刚才他那招是什么? 不相信,不相信,殷素素绝对不相信自己的手竟然握不到那支钗子,应该说是触摸不到那支钗子,她不相信,不愿意相信!一次次的努力触摸,一次次的徒劳…… 沧月公主也震惊的看着那个老头的手和手里的朱钗,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安晓晓和云飞舞也震惊的看着那个老头,他绝非普通人,可以安晓晓今时今日的功力竟然感受不到他气场的存在,感受不到他的功力。高手过招前都会先感受对方的势力和气场大小,但安晓晓竟然一丝都感觉不到这个老头的气场波动。 152把云飞舞这妖女抓起来 不相信,不相信,殷素素绝对不相信自己的手竟然握不到那支钗子,应该说是触摸不到那支钗子,她不相信,不愿意相信!一次次的努力触摸,一次次的徒劳…… 沧月公主也震惊的看着那个老头的手和手里的朱钗,太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安晓晓和云飞舞也震惊的看着那个老头,他绝非普通人,可以安晓晓今时今日的功力竟然感受不到他气场的存在,感受不到他的功力。高手过招前都会先感受对方的势力和气场大小,但安晓晓竟然一丝都感觉不到这个老头的气场波动。 安晓晓五年前就是一个高手,更别说现在,她现在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时间怕是没有谁是她的对手,可为什么她感受不到那个老头的实力? 这种未知的恐怖是安晓晓不喜欢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威胁。 “姑娘休在执迷不悟,否则老夫不客气了。”老头子平静的看着殷素素,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平静的样子看上去威严无比。 “我偏不信邪……啊————!”殷素素撕心裂肺的吼,夺过李落的佩剑,狠狠的朝老头子的摊子砍去。 “啊——!”只见殷素素重重的摔在地上,而刚才还存在的摊子在殷素素举刀砍下去的时候已经幻化成了一缕白烟,摊子不复存在,渀佛一切都没存在过。 原本不显眼的银发老头也在那缕青烟间换了装束,只是一瞬间,他身上的袍子便成了白色的宽松大袍,镶着金边的黑色腰带。在阳光下,银发泛着白光,银色的发,银色的胡须,银白色的长袍,整个老头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脚下升腾着白色的雾气,一圈白雾笼罩着老头,看不清他的脚到底有没有着地…… 大家心照不宣,喧闹的街道安静无比,这样的老头要么是妖,要么是神,在他周围能感受到一种祥和之气,这样的人只能是神,原来真的有神的存在,真的有神的存在! “殷素素,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右手就当做是今天的教训吧!”老头子的话不疼也不热,没有威胁,没有警告,就是很平淡的宣布一向决定。 “啊——啊——不要,疼……疼……”只见殷素素在地下不停的打着滚,左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臂,因为太疼痛了在地下卷作一团,一声声的求饶。 老头子也不理她,柔和的看着云飞舞,“钗子今天物归原主,飞舞,希望这这支钗子能化解你这一劫,老夫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以后全凭你的造化!”说完那团白雾围绕着老头子慢慢离开地面,悬在空中,越飞越远…… 云飞舞的手中握着那支典雅的钗子。 一切都定格了,所有人都呆滞的站着,时间凝固,空间凝固,大家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安晓晓看着云飞舞,飞舞也是一脸的茫然,她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在来京城的路上飞舞就已经把白莲教母的事情告诉安晓晓了,对于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老头,还有这支钗子,云飞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安晓晓看着飞舞手中的钗子,她们都能穿越到这里来,在谷里修炼了五年,她什么没见过,对于神仙的存在丝毫不用怀疑,只是那老头为什么说物归原主,难道这支钗子的主人就是云飞舞?还有劫难,怎样的劫难能惊动到天上的神仙?凭着安晓晓和云飞舞的身手和智慧,天下间有谁是对手,为什么云飞舞会有劫难,到底是什么劫难? 安晓晓一向骄傲自负,但对于未知的明天,还是存在一些担忧,她担心的是云飞舞,飞舞是她最在乎的人。 飞舞自然是明白晓晓担心的是什么,她刚才也有那么一丝恐惧,但想到有晓晓在身边,她安心,“别想多了,没事,不是有你在身边吗?”飞舞微笑的看着安晓晓。 “恩,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两个女孩的友谊,两个女孩的承诺,单单纯纯的友情,但这份友情却超越生死,超越荣华富贵,超越男女之爱,为了对方,她们甘愿放弃神籍,甘愿在生命的轮回承受命运的磨难,这是一段无与伦比,坚若磐石的友谊。 凝固的空间一点点消融,哑口无言的围观人群开始慢慢恢复理智,好长好长的梦,如果不是地上还躺着痛晕过去的殷素素,如果不是云飞舞的手里还握着那支钗子,那所有人都会以为刚才是一场梦,但现实却告诉他们,那不是梦。 沧月公主身后的医女走上前来,蹲在地下为殷素素把脉,为了确保不误诊,又谨慎的把了一次,眉头紧皱,阴郁无比。 “怎么样了?”沧月公主着急的问道。 “回禀公主,郡主的右手经脉尽断,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医女轻轻的放下殷素素的手臂,轻轻叹了口气。 宁静的人群开始骚动,诡异的气氛被慢慢打破,太多的不可置信。 “刚才……”一名男子小心翼翼的问,他要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真的是神仙吗?是神仙?”一个妇女激动的摇着丈夫的手臂。 “真的是神仙,我真的看到神仙了……” “那么说……难道……云家有神仙的庇佑?” “既然有神仙的庇佑为什么云家大小姐会死?” “没有神仙帮忙云飞舞能斗得过朝廷?”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云家不是普通……” “云家当然不普通,普通的话还能做首富?” “…………” …………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议论开了。 老百姓吃饱了就是爱八卦,应该说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八卦不是女人的特权,男人也喜欢八卦,要借助一些八卦来满足内心的某种需求。 沧月公主看着地上的殷素素,看着对她指手画脚的人群,看着胜利的无双公子和云飞舞,好像所有人都在嘲讽她,所有人都在嘲讽她! 不,不要,她是公主,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能输,怎么可能输给平民? “来人,把云飞舞这妖女抓起来,胆敢在本公主面前滥用妖术!”沧月娇手中的皮鞭重重的往地上一抽,她要树立自己的威信,她要维护贵族的尊严。 153我一定踏平你沧月国 沧月公主看着地上的殷素素,看着对她指手画脚的人群,看着胜利的无双公子和云飞舞,好像所有人都在嘲讽她,所有人都在嘲讽她! 不,不要,她是公主,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可能输,怎么可能输给平民? “来人,把云飞舞这妖女抓起来,胆敢在本公主面前滥用妖术!”沧月娇手中的皮鞭重重的往地上一抽,她要树立自己的威信,她要维护贵族的尊严。 那七八名御林军听见沧月娇的命令,立刻拔刀相见,一步步上前来围住安晓晓和云飞舞。 “谁敢动她?”安晓晓浑身散发着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她就是霸气十足的女王,她的人,谁敢动!!!!! 晓晓此时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几分霸气,带着一股刺骨的寒冷,渀佛来自地狱深渊最骇人的阴寒。 被安晓晓一喝,几名御林军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前进。 安晓晓的眼里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意,眼光一冷,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那诡异的笑,那种冷,如同雪原上千万年不化的寒风,狠狠的刺向沧月娇,“沧月娇,你见好就收,别给脸不要脸,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你若敢动她,我一定踏平你沧月国,要你沧月家族永远在历史除名,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云飞舞一脸不屑的看着沧月公主,“哼,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发号施令,沧月公主还是四王妃?沧月公主?这里是秦月不是沧月!四王妃?你还不够格!你最好想清楚再动手,你今天敢动我,我定要你沧月国陪葬!沧月公主?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公主?什么破身份,我云飞舞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任人欺负,想动我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飞舞怒,她极少动怒的,但你把她惹生气了后果自负。 沧月娇没想到无双公子会放这样的狠话,无双公子的身份神秘,知道他武功高强,知道他黑白两道通吃,知道他有钱有势,这样的人已经被传成了一个神话,他要是想踏平沧月国不是不可能,这里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势力,仅凭龙门和白莲教就可以踏平沧月国!无双公子敢放那样的狠话,一定说到做到,谁敢质疑他? 云飞舞一个十几岁的弱女子,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心狠手辣,让云家起死回生,把云家的商业帝国带入一个高峰,吞并薛家和洛家,这样的一个女子实力到底有多大没人知道,只要云家把在沧月国的产业和商铺撤出来,相信沧月国有一半的百姓会饿死,沧月的国库会空虚,这样的女子谁敢动?谁敢? 正如云飞舞说的那句话,想动她,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沧月娇,你平日骄纵惯了,以为这个世界都围着你转不成,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安晓晓和云飞舞都不是你这样的货色能惹得起的,有多远滚多远吧! 沧月娇今日是最狼狈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像殷素素那样晕过去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如今处境那么尴尬,灰溜溜的滚回去吗? “还不滚!”花蕊冷眼的看着御林军和沧月娇,“你是将来的四王妃?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们小姐可是将来的太子妃,这次专程进京举行册封大典,就算四王爷不嫌弃你,纳你为妃,你说是太子妃大还是四王爷的侧妃大,想动我们家小姐,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花蕊是那种直爽的女孩子,说话本来就刻薄,惹到她,你就等着挨骂吧。 御林军刚才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关系,只想到云飞舞是首富的千金,还真没想到太子妃这层关系,既然是太子妃,就是他们将来的主人,没必要为了一个沧月公主得罪将来的太子妃。 “公主,还是先带殷郡主回去吧!”看着在躺在地上的殷素素,李将军上前圆场,只想快点脱离这是非之地,这里的主他都惹不起。 “沧月公主,本王看你还是先带郡主回去疗伤吧,出来这么久,母后应该着急了。”一位紫衣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犹如刀削,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剑眉高挑,斜飞入鬓,漆黑的瞳眸如黑夜的宝石闪烁着琉璃的光泽,英气逼人,霸气十足,此人不是太子还能有谁。这个男人坚毅华贵,杀伐予夺,说一不二,这就是秦月国的太子——秦泽晔! 沧月公主和御林军都是认识太子的,堂堂的太子殿下就站在他们面前,除了震惊还能有什么,李落等人慌忙跪在地上“末将参加太子殿下,太子九千岁九千岁!” 154太子和云飞舞演戏 “沧月公主,本王看你还是先带郡主回去疗伤吧,出来这么久,母后应该着急了。一位紫衣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犹如刀削,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剑眉高挑,斜飞入鬓,漆黑的瞳眸如黑夜的宝石闪烁着琉璃的光泽,英气逼人,霸气十足,此人不是太子还能有谁。这个男人坚毅华贵,杀伐予夺,说一不二,这就是秦月国的太子——秦泽晔! 沧月公主和御林军都是认识太子的,堂堂的太子殿下就站在他们面前,除了震惊还能有什么,李落等人慌忙跪在地上“末将参加太子殿下,太子九千岁九千岁!” 御林军和宫女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沧月公主自然也是要行礼的,上前欠身一副“沧月娇参见太子殿下!” 围观的群众立刻跪倒在地上,顶礼膜拜“叩见太子殿下,太子九千岁九千岁!” “叩见太子殿下,太子九千岁九千岁!” “叩见太子殿下,太子九千岁九千岁!” “叩见太子殿下,太子九千岁九千岁!” “叩见太子殿下,太子九千岁九千岁!” “…………” ………… 满街的百姓都跪在地上,对他们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顶礼膜拜。 在跪在地上的人群中,有那么几个人挺拔的站着,一步步走上前来,妖艳红袍的四王爷,白底黑衣的萧寒,紫衣长袍金腰带的五王爷…… 蓝如玉、慕容谨和青衣早就不知所踪。 大街上黑压压的跪倒了一片。 “沧月公主想抓本王的爱妃去大牢?”太子也不看沧月娇,径直的朝云飞舞走去,俨然是一位宠妻的丈夫,去呵护他的宝贝妻子。 太子的话语很冷,明明是六月的午后却因为他那句不冷不热的责备冷了几分,风轻云淡中带着明显的责怪之意,正如六月的天气突然刮起了冰雹,冰到每个人的骨子里,沧月娇自然是感到了太子的冷意,她一向骄纵任性,怎知今天会接二连三的碰钉子。 没有太子的允许,谁敢起身,没有太子的回应,沧月娇也只能保持着欠身的礀势。 “受惊吓了吗?”此时的太子又是温柔的春风,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未来的妻子,脸上带着几分暖暖的笑,看着云飞舞,此时的太子就是一个温暖如玉的好丈夫。 云飞舞自然知道太子是在做戏,大家都不是善类,但有些表面功夫是谁都要做的,他看完了戏,现在又来演戏,他既然来演,她哪有不奉陪之理“还好,谢谢殿下关心!”这云飞舞的语气也是暧昧之极,如同一对情深意切的情侣,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他们的感情很深。 “都怪本王大意了,没有保护好你。”太子温柔的捋着云飞舞的发丝,这是第一次与她这么亲密的接触,第一次和她站得这么近,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很淡很淡,秦泽晔喜欢她身上的这种味道,很喜欢。 “都怪飞舞调皮,没有听殿下的话。”云飞舞温柔似水的回答,那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秦泽晔。在外人看来这可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但秦泽晔明白,她的眼神里充满的警告,他若敢再碰她的发稍,她绝不会手软。 真是一个倔强的女子,秦泽晔淡淡一笑,对云飞舞到是多了几分欣赏,秦泽晔是什么人,也是一个藏得极深的人,他的双腿能瞒住世间所有人那么久,能装弱小养精蓄锐那么多年,可见他功力之深,就在收回自己手的那一刻,他眼睛一亮,再一次审视云飞舞。 云飞舞厉眸一扫,眼神里布满了警告,秦泽晔淡淡一笑,收回自己的手,呵呵,好你一个云飞舞,竟然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云飞舞,你面具之下是怎么的容颜,秦泽晔的眼神更深邃了。飞舞能感觉得到秦泽晔那道犀利的目光。 大家都是在风雨里走过的人,大家都经历过生死,云飞舞又怎会怕他? 秦泽晔的笑更柔和了,疼惜的看着云飞舞,呵呵,只有知情人才明白这是在演戏,好一出情意绵绵的情戏。 “皇兄,你不是打算让这些百姓一直跪着吧?”一男子戏谑的说道。 皇兄?称太子是皇兄的人…… 一定也是皇子! 百姓没有太子的应允大气也不敢出,更别说抬头看这突然出声的男子了。 沧月公主寻声看去,只见一男子笑意吟吟的走过来,笑里带着几分鬼魅。 只见那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的头发,用玉簪高高的固定着。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多情的桃花眼里藏着几分内敛的霸气,人中龙凤!一身紫衣,以说明他身份非凡,皇子?她见过太子,见过三王爷,见过四王爷,此皇子她没有见过…… 越走越近,笑意更浓,可那笑里带着几分诡异,几分阴森,几分柔美,又带着几分……阴险,对,阴险! 155今生今世只爱安晓晓一个女人 只见那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的头发,用玉簪高高的固定着。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多情的桃花眼里藏着几分内敛的霸气,人中龙凤!一身紫衣,以说明他身份非凡,皇子?她见过太子,见过三王爷,见过四王爷,此皇子她没有见过…… 越走越近,笑意更浓,可那笑里带着几分诡异,几分阴森,几分柔美,又带着几分……阴险,对,阴险! 沧月娇又对着走过来的男子欠身行了一个礼。 “听说沧月国的公主到访,有失远迎,还望公主不要见意才是啊!”五王爷邪魅一笑,笑中带着几分阴森,几分诡异,看着那张笑脸,沧月娇只觉得心里阴风阵阵,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不舒服,说不上来,可看见这皇子笑,让她……毛骨悚然! “对了,公主是在这街上是干嘛呢?”五王爷一脸茫然的看着沧月娇。 沧月娇心里叫苦连连,改怎么回答,难道说因为一支钗子要把太子妃关入大牢?这皇子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刁难她?沧月公主的脸色难看至极,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怎么这么倒霉。 安晓晓怎么能错过这样的好戏,“哟,五王爷是不知道啊,你这位未来的四皇嫂打算把太子妃打入大牢呢,还说太子妃是妖女……”晓晓把那声妖女拖得很长,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四皇嫂?”五王爷一脸的茫然,语气里似疑问,似讽刺,五王爷虽然和太子、四王爷不合,但也不喜欢这沧月娇,敢欺负云飞舞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呵呵,他堂堂五王爷都不知道的皇嫂算哪门子皇嫂? “本王又没娶她!”一男子气冲冲的说到,满是委屈啊!哼,我秦泽枫什么时候说要娶她了,是她自己要粘着本王好不好,我又没娶她,我根本不打算娶她! 这王爷太可爱了,安晓晓心里偷偷乐呢,四王爷,有你这么拆人家台的吗?这里这么多人,明天全天下都会知道四王爷不娶沧月公主,是沧月公主死皮赖脸的粘着四王爷。 安晓晓心里偷偷乐呢! “众人免礼!”太子的目的是想杀杀沧月娇的锐气,既然目的达到了,也没必要让那么多百姓跟着她受苦。 “谢太子殿下!” “谢太子殿下!” “谢太子殿下!” “谢太子殿下!” “…………” ………… 众人起身,看着那几位皇子,秦家的男人生得太美了。 “四王爷……”沧月娇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楚楚可怜。 只见秦泽枫理也没理她,朝安晓晓走去,板着一张脸。 四王爷,四王爷,秦月国的第一美男在这里? 百姓心里激动啊,很激动! 今天终于有机会亲眼目睹第一美男的礀色了。 “本王说过,此生只有一妃——安晓晓,除了她,纵使是仙女下凡本王也不会娶,本王此生只有一个女人,今生今世也只爱安晓晓一个女人!”秦泽枫的话是说给沧月娇听的,也是说给安晓晓听的,他要这样来表明自己的决心,他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消除安晓晓的误会。 好霸道的表白,好深情的表白,莫说是王爷,就算是寻常男子也是三妻四妾,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是身份尊贵的王爷,是秦月国的第一美男子! 沧月娇只觉得自己的脸被人扇了几耳光,火辣辣的,这个男子在她面前表白,那么深情霸道的表白,却不是为了她,只为一个失踪了五年的女人,听说那女子从小失声,天生痴傻,这样的女人怎配得到王爷的爱,怎么配? 百姓更是被这样的表白所感动,寻声望去,只见那立下誓言的男子站在无双公子旁边,火红火红的广袖宽衣长袍妖媚无限,一红一白,却如此和谐,这无双公子本是美轮美奂的美男子,白袍广袖,灵气逼人,圣洁无比;四王爷红衣长袍,妖娆美丽,风华无限,绝代风华! 果真是秦月国第一美男,不愧是秦月国第一美男,生得及其俊美,一双丹凤眼透着几分蛊惑也妖娆,一束青丝在头顶高高的被一支古雅的玉钗好好的固定着,薄唇微挑,看上去的确美艳动人,如罂粟花,给人致命的诱惑,?p> 览觯餮薅耍庑┬稳菖拥拇视镉迷谒纳砩喜蛔阄卦鹿牡谝幻滥校眵劝愕哪凶印?p> 偏偏这样的男子却情根深种,今天过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嫉妒那个痴傻的四王妃了,这么一个美男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他手握重兵,他身份高贵,他的爱深情不悔,这个男人情根深种! 谁也不配拥有他的爱,谁也不能独自占有他的爱,谁也不能!可偏偏,那个痴傻的安家三小姐却得到他的爱,还得到那么霸道的爱情宣言! 任何一个女子站在他的身边都黯然失色,任何一个女子都配不上他! 156她输了,输得彻底 偏偏这样的男子却情根深种,今天过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嫉妒那个痴傻的四王妃了,这么一个美男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他手握重兵,他身份高贵,他的爱深情不悔,这个男人情根深种! 谁也不配拥有他的爱,谁也不能独自占有他的爱,谁也不能!可偏偏,那个痴傻的安家三小姐却得到他的爱,还得到那么霸道的爱情宣言! 任何一个女子站在他的身边都黯然失色,任何一个女子都配不上他! 多少女子深深爱慕着他,多少女子感动于他今天的表白! 这个霸道的表白,让无数女子又爱又恨,她们爱的男人用情专一,这是她们高兴的,可偏偏这份情却不是用在她们身上,这是她们难过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夺得了她们的芳心! 御林军刚起身,看着眼前的四王爷和五王爷,立刻又跪在地上。 “叩见两位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水泄不通的人群纷纷跪下,顶礼膜拜。 “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 街道黑压压的跪倒一片,对他们高高在上的王爷顶礼膜拜,俯首行礼…… “起身吧!”五王爷看着众人回到。 “谢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谢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谢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谢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 ………… 众人叩谢完毕,恭敬起身。 沧月公主双眼通红,楚楚可怜的看着四王爷,嫉妒,不甘,怨恨…… 一个单恋女子的绝望与痛苦,她全部都体会到了。 “本王早就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今生今世不会娶你,更不会爱上你,你要怨也怨不得别人,是谁给你的承诺你去找谁,本王是永远不会爱上你的!”四王爷认真的看着沧月公主。 是的,他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的告诉过沧月娇,他永远不会爱上她,让她不要再死缠烂打。她偏不信,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父皇一直把她当宝贝一样的供着,她一生没受过任何委屈,她享受着其他皇子和公主没有的特权,她享受着不少男子的求爱,可她一个都看不上。在战场上看见秦泽枫的第一眼,她就认定了此生非他不嫁,沧月国的礼节没有秦月国的严格,她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自然是敢爱敢恨,看上秦泽枫的第一天起,她就大胆的求爱,什么女子的矜持,什么腼腆,她全都不在乎,她只要自己的爱情,她不认为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每次被他拒绝她都不气馁,对他穷追不舍,她央求父皇和亲…… 她自己也不知道追了他多久,久到她都忘了,直到……直到……直到听说他成亲了,和安家的三小姐成亲了。 她用了五年的时间来治愈心里的伤口,怎知道五年后殷皇后却派人暗传书信给她,告诉她四王妃失踪五年,告诉她还有机会,她鼓足了勇气来到秦月,她降低自己的身份做侧妃,可他还是不愿意娶她,不愿意娶她! 她此生最爱的男人,在众多人面前扬言永远不会娶她,永远不会爱上她! 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的插进她的心脏,伤得她体无完肤,她明明受了伤却无人包扎,她明明委屈却无处申诉…… 这场赌注,她输了,输得彻底! 他从头到尾没有给她一句承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应她的爱,是她自己痴傻,是她自己和自己赌气所以才选择义无反顾的等他,选择毫无怨言的付出,当真相**裸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发现自己没有想象的那么洒脱,没有想象中那么干脆,知道现在,她还是不愿意收手,明明知道没有结果,明明知道结局对她来说是伤害她也不愿意放手。 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已经等了那么多年,现在凭什么要她收手,凭什么? 她不愿,她不愿,就算飞蛾扑火,就算结局是伤害她也不愿意放手! 不撞南墙心不死! 就算他那么决绝的拒绝,她也不愿意放手! 秦泽枫,当我已经爱你成为一种习惯,当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你要我怎么收手!就算是演戏好不好,不要叫醒我,让我继续演下去!求求你不要叫醒我,你怎么忍心对我那么残忍,怎么忍心对一个深爱你的女子那么残忍! “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不娶我,让我这么爱下去不行吗?”沧月娇乞求的看着四王爷,这样的沧月娇已经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沧月公主,是一个乞讨爱情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 “本王不想拖泥带水,公主长痛不如短痛,倘使从一开始你就听我的,也不会落得如此,本王此生只爱安晓晓一人,也只有她才是本王的妻,你再坚持下去受伤的只是你,与他人无关!也许有人告诉你四王妃已失踪多年,但本王明确的告诉你,她就在我身边,一直以来都在我心里,再说下去对你来说是一种残忍,只希望你不要对我抱任何幻想,本王的心里已经住有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这样的四王爷深情却也残忍,当你对一个人情根深种的时候也是对其他人的残忍。 沧月娇,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你从头到尾都是输家,还输得彻底! “李将军,还不护送沧月公主和殷郡主回宫!”五王爷不温不火的说道,话语不重却有一种威慑力,五王爷,一个难以捉摸的人,给人一种阴深的恐怖。没人见过他发怒的样子,他见到谁都是一副招牌式的笑,笑里带着阴冷,没有人敢与他亲近。 157哟,你们不看戏了 “本王不想拖泥带水,公主长痛不如短痛,倘使从一开始你就听我的,也不会落得如此,本王此生只爱安晓晓一人,也只有她才是本王的妻,你再坚持下去受伤的只是你,与他人无关!也许有人告诉你四王妃已失踪多年,但本王明确的告诉你,她就在我身边,一直以来都在我心里,再说下去对你来说是一种残忍,只希望你不要对我抱任何幻想,本王的心里已经住有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这样的四王爷深情却也残忍,当你对一个人情根深种的时候也是对其他人的残忍。 沧月娇,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你从头到尾都是输家,还输得彻底! “李将军,还不护送沧月公主和殷郡主回宫!”五王爷不温不火的说道,话语不重却有一种威慑力,五王爷,一个难以捉摸的人,给人一种阴深的恐怖。没人见过他发怒的样子,他见到谁都是一副招牌式的笑,笑里带着阴冷,没有人敢与他亲近。 “微臣遵旨!”李将军早想离开,现在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在这里多待一分钟都是煎熬,还好殷素素晕过去了,否则…… 李将军带领着众人把殷素素和沧月公主护送回宫。 五王爷再怎么说也是殷素素的表哥,再怎么说皇后也是他的生母,尽管他们有许多做法他都不赞成,但血浓于水…… 既然殷素素和沧月娇都不在了,他们又何必继续在这里上演闹剧。 “哟,你们不看戏了?”晓晓不爽的看着那三个极品王爷,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心里腹诽:刚才没看见你们出头,现在倒是好,麻烦都解决完了才出来,马后炮! “呵呵,哪能说是看戏,我们是知道无双公子不会吃亏的,所以……也不好打扰你的雅兴啊!”五王爷嘴角带着他招牌式的笑,邪魅,阴冷。 太子的性子素来阴冷,自然不说话。 殷素素和沧月娇一走也就没有好戏看了,围观的百姓依然不愿意离去,在这里的可是秦月国的极品,他们这一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 三个皇子站在大街上,气场不是一般的强,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之气与霸气威慑着百姓,众人很想驻足观望却又不敢,只能装模作样的摆弄手上的东西,偷偷的瞟那几个一等一的男子和女子。一道道爱慕和敬仰的目光齐刷刷的向安晓晓他们射过来。 “走了!”晓晓回头看着紫月。 “小东西,我们回府吧!”四王爷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哀怨的看着安晓晓。 “你是不是应该先把你那些破事情收拾好,再说了,我才回京城,先回家看看不算过分吧!”晓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刚才四王爷的表白和宣誓的确打动了她,说好要放弃的,但一遇见他她就不能自己,总是打破自己的原则,再和他呆在一起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又爱上他。她是自私的人,她永远只爱自己,爱自由,她不允许自己受伤害,所以,在伤害和被伤害面前她选择了去伤害。 “好,那我和你一起回丞相府。”四王爷爽快的回答,他一刻也不要再与她分离。 “呃!”安晓晓眼睛微闭,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秦泽枫,虽然我知道自己可爱、漂亮,你也不用这么喜欢我吧?”说吧,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四王爷。 紫月抹汗,小姐,知道这天下就你最漂亮,你不用这么高调吧? 花蕊再次膜拜安晓晓,花蕊从小到大没佩服过谁,但她真的从心里佩服安晓晓,真的太佩服这个极品王妃了。刚才四王爷的霸道宣言她都感动得流泪了,面对这么一个男人,不应该好好珍惜么,竟然这么自恋,也只有安晓晓才能这么没心没肺。 皇宫: 凤鸾阁是皇后的宫殿,这些年来皇上的权利被架空,皇后独掌后宫,朝中大事也是皇后和国丈大人殷将军把持。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在爱情上失意,则用金钱和权利来平衡自己的心里,这些年来在皇宫呼风唤雨,凤鸾阁也比五年前更加奢华气派。凤鸾是用蓝田暖玉铸就而成,铺在地上的白色毛毯也从西狄高价买来的纯色细柔四角绒毯,质感细腻,冬暖夏凉。茶几和凉榻也是以千年檀木为基,镶金戴玉,这凤鸾阁的气派与奢华,非常人能想象。凤鸾阁扩建了不少,分为正殿,西殿,东殿和北殿。皇后一般在正殿会见各大臣商讨对付太子党的计策,寝宫在东殿,西殿则是殷素素的寝宫。皇后把子女殷素素当做未来的皇后来培养,从小便接近了宫里住,一来是树立殷素素的威信和培养她在宫里生存的能力,二来,皇后只有秦泽逸这一个孩子,秦泽逸常年在外行军打仗,极少回宫,宫里的各妃嫔又嫉恨皇后的权势,自然是不会与她做朋友的,把殷素素接进宫也算是皇后无聊时的消遣和对未来的一种希望。 感情失意的女人狠起来比谁都可怕,殷皇后就是典型的例子,皇上既然不爱她,那她就要秦家的江山来赔偿自己这些年来的损失。 正殿的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好阔气的手笔,有一中年妇人穿着金黄色的凤衣坐在软榻上,只有一名贴身的丫鬟留在身旁服侍,其他宫女都退到了殿外。 凤眼薄唇,发髻上插着几支明晃晃的朱钗,那双眼睛看上去锐利无比,犀利不减当年,应该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这个女人更加阴冷了,那双凤眼透着狠厉,极少有人敢直视那双眼睛。黄色的百凤长袍上用金线描绘着一只只冲天而起的凤凰,这尊贵的凤图与正殿上空那镂空雕刻的百凤还林图相照应。这个女人,已经被仇恨和权利蒙蔽了双眼,她的世界里不再有爱,也不允许她有爱。 158哥,我这两天总是心神不宁…… 感情失意的女人狠起来比谁都可怕,殷皇后就是典型的例子,皇上既然不爱她,那她就要秦家的江山来赔偿自己这些年来的损失。 正殿的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好阔气的手笔,有一中年妇人穿着金黄色的凤衣坐在软榻上,只有一名贴身的丫鬟留在身旁服侍,其他宫女都退到了殿外。 凤眼薄唇,发髻上插着几支明晃晃的朱钗,那双眼睛看上去锐利无比,犀利不减当年,应该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这个女人更加阴冷了,那双凤眼透着狠厉,极少有人敢直视那双眼睛。黄色的百凤长袍上用金线描绘着一只只冲天而起的凤凰,这尊贵的凤图与正殿上空那镂空雕刻的百凤还林图相照应。这个女人,已经被仇恨和权利蒙蔽了双眼,她的世界里不再有爱,也不允许她有爱。 强势,贪婪同时又可怜的殷皇后。 “哥,我这两天总是心神不宁……”皇后近段时间有些疲倦,噩梦连连,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眼圈很重。 “皇后不必太担心了,该部署的都部署好了,他们做不了什么的。”殷将军看着自己的妹妹,尽管是自己的妹妹,但君臣有别,他一直称皇后。 “一想到被骗了那么多年我就心有余悸,是我们太大意了还是他们藏得太深,既然他的脚筋没有被挑断,为何会装那么多年?只有一个解释,他知道是我们做的,以他的性子,这些年太平静了,并不是什么好事。”自从那日在赐婚宴上知道太子并不残废,四王爷并不痴傻以后,皇后就没睡过一天安稳的觉。 “已经七年了,如果他们有能力反抗早就反抗了,要有动作早就有了,皇后不必过于忧虑了。别忘了,我们手上有兵权,再看看那满朝的文武百官,有谁愿意站在他们那边,就算他们想反抗,也没有那本事,皇后不必太担忧了。”殷将军自然是不怕的,自己手中握有兵权,儿子又是能文能武的将帅,再加上自己的妹妹是皇后,把持着后宫,皇上的权利被架空,自己未来的女婿手握重兵,还是将来的皇上,他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现在要造反也没人能拦得住他们,只是五王爷就是将来的皇上,争来争去还是一家人,自己的女儿将来是一国之母,就算这江上还是姓秦又怎么样,实权都掌握在他们殷家的手中。殷家就是要长存千秋万代! “是啊,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可……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皇后的凤眼紧闭,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对了,听说出了个无双公子?”皇后慵懒的问。无双公子不卖殷家面子,这在江湖上喝朝廷中都传开了,明眼人都知道桃家是受殷家的保护,但无双公子偏偏不甩殷家面子,硬是收了桃家的财产,还严惩了桃家,这是在一种无形中的挑衅,她虽是深在皇宫里的女人,但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又怎会不知道外面的风吹草动! “恩!”殷国丈的眉头皱了皱,杀气外露,在这秦月国有敢不给殷家面子的?无双公子算是第一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派出去的探子竟然查不到无双公子的身世,他就像凭空出来的一样,最诡异的是他竟然和太子,四王爷,五王爷有交情。刚听到无双公子与皇家有交情的时候他以为又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打着皇家的招牌四处行骗的骗子。他派出了自己最得力的干将,探子告诉他在山阳县真的见到了太子,四王爷和五王爷。五王爷竟然和无双公子有交情,这让殷国丈很费解。 “查到来历了?”皇后说话的态度不怎么好,尽管是自己的哥哥,但她做人上人久了,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说话方式。 “暂时还没有,对了,逸儿和无双公子认识。” “逸儿?”说到自己的儿子,皇后的脸上终于有了作为人该有的温度和女性该有的柔美,“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吭去山阳县?他和无双公子认识?”这个女人开始盘算着心里的计策。这些年来她和皇儿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作为母亲,她想给儿子的永远是最好的,她已经很不幸了,在这深宫里耗费着自己的青春,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儿子的身上,把最好的东西给他,比如——皇位!这些年来她也一直为这个理由活着,在这步步为营的深宫和其他女人争斗,当她一览大权,想给儿子最好的东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与儿子的距离太远了,他们甚至一年就见几面。 “他们也快到京城了,等逸儿回来自然就知晓这无双公子的来历了!”一边说一边饮茶,他真的很想知道无双公子到底是何方人物。 159皇后愤怒 “逸儿?”说到自己的儿子,皇后的脸上终于有了作为人该有的温度和女性该有的柔美,“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吭去山阳县?他和无双公子认识?”这个女人开始盘算着心里的计策。这些年来她和皇儿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作为母亲,她想给儿子的永远是最好的,她已经很不幸了,在这深宫里耗费着自己的青春,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儿子的身上,把最好的东西给他,比如——皇位!这些年来她也一直为这个理由活着,在这步步为营的深宫和其他女人争斗,当她一览大权,想给儿子最好的东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与儿子的距离太远了,他们甚至一年就见几面。 “他们也快到京城了,等逸儿回来自然就知晓这无双公子的来历了!”一边说一边饮茶,他真的很想知道无双公子到底是何方人物。 “这孩子这些年和我越来越不亲近,他心思重,有什么话又不说出来,总是憋在心里,你是他舅舅,有时间好好劝劝他。”客观说来皇后真的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只是,她爱儿子的方式不一样。天下父母都一样,打着为儿女好的旗帜,做着一些满足他们自己**的事情,从来不过问儿女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儿女只能朝着父母安排好的路线走下去,你若是不听从父母的安排,那你就是不孝,是叛逆,从古至今,都一样。 “微臣知道。”殷国丈是喜欢秦泽逸的,从小看着他长大,这孩子话不多,心思重,却得才兼备,是一个难得的将帅之才,是佳婿的最好人选,尽管有些时候不喜欢自己的这个皇后妹妹,但对于这个侄子他是很喜欢的。 “小桂子有事求见!”正当皇后和殷国丈正在议事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太监细长的求见声,话语里带着几分惶恐。 这正殿是皇后议事的地方,旁人是不能随便踏入的,特别是当所有宫女和太监都站在殿外,只留下心腹小凤在的时候,定是商量大事情,没有任何人敢打扰,这小桂子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在这个时候有事求见想必是大事。 皇后看了一眼小凤一眼,小凤自然是明白皇后的意思,“进来!”小凤答道。 一名穿着青衣的小太监匆匆忙忙的碎步跑进来,敬畏的看了一眼殷国丈,打了一个千跪在地上,看来定是什么大事,他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还冒着密密的汗珠,“奴才参见国丈爷,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说,什么事?”皇后一脸的不悦,隐而不发。 小太监恐惧的抬头看了一眼国丈爷又看了一眼皇后娘娘,话还没说身子就开始颤抖,“郡主……郡主……郡主在街上被人打折了手,太医说郡主的右手终身废了……” “什么?” “你说什么?” 皇后和殷国丈同时拍案而起,目光阴鸷,那恨意很明显,是谁敢动殷素素,是谁? “郡主现在在哪?”国丈咆哮,现在他已经很难再控制自己的情绪,爱女被人欺负,右手残废?是谁,到底是谁? “在……在……在西殿……”小太监一身的冷汗,这是一份苦差事,就是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所以谁都不敢来传话,这苦差事就轮到他身上了。郡主是谁啊?这皇宫,除了皇后,就是殷郡主最大,虽然大家都不喜欢她,可毕竟后台强硬啊,有谁敢给她脸色看,现在被人挑去手经,听太医说手经碎断,根本就接不上,可见对方功力的身后,仅有武功是做不到这个成面的,必须还要有医术,对郡主动手的人一定是高人。 殷国丈和皇后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源源不断的杀气从他们身上涌现出来,那股杀气与冷意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向众人吐着它腥红的舌尖,那舌尖全是毒液,沾上一点你就万劫不复,永远坠入十八层地狱。 殷国丈怒气冲冲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拽着小太监的领子,双目怒瞪,瞳孔放大“说,说是谁做的?说!”殷国丈恶狠狠的看着小太监,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自己的宝儿女儿竟然被人挑断手筋? “奴才……奴才……奴才听说……听说是一个老头……” “老头?什么老头?” “不知道……云……云飞舞……应该知道……听说……听说那老头是来找云飞舞的……” “滚!”殷国丈重重的把小太监摔在地上,云飞舞?你好大的胆子? 这个中年男子面目扭曲,原本就不俊朗的脸扭作一团,像一只嗜血的恶魔,来自地狱的恶魔! 小太监被重重的摔的地上也不敢吱声,他自己也知道,被摔已经是轻的了,幸好没被处死。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带去好消息你自然能得到奖励,但带去坏消息你就要做好被赐死的准备,殷国丈虽然不是皇上,但他的野心与脾气已不低于一国之君。 殷国丈可不是什么善类,殷家世代为官,而且都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几代都有殷家女儿进宫为妃,皇家与大官贵族的关系很微妙,相互牵制,后宫的女人,个个都有背景,要么是将军之女,要么是大臣之女,在某种程度上,皇帝要宠幸这些女人,让她们背后的家族乖乖的孝顺朝廷,而这些家族也靠女儿在皇宫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大家各取所需,在某一个点上找到平衡。长久下来,那些代代有女儿进宫的家族自然地位越来越大,例如殷家。殷家世代都有女子进宫为妃,也有公主下嫁殷家,长久下来,殷家和皇家的关系已经难以理清,大家相互依赖。 再加上殷家世代有男儿带兵打仗,兵权在手说话自然是底气十足,殷素素又做了皇后,殷家的势力已经威胁到皇权。 160未来的太子妃 殷国丈可不是什么善类,殷家世代为官,而且都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几代都有殷家女儿进宫为妃,皇家与大官贵族的关系很微妙,相互牵制,后宫的女人,个个都有背景,要么是将军之女,要么是大臣之女,在某种程度上,皇帝要宠幸这些女人,让她们背后的家族乖乖的孝顺朝廷,而这些家族也靠女儿在皇宫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大家各取所需,在某一个点上找到平衡。长久下来,那些代代有女儿进宫的家族自然地位越来越大,例如殷家。殷家世代都有女子进宫为妃,也有公主下嫁殷家,长久下来,殷家和皇家的关系已经难以理清,大家相互依赖。 再加上殷家世代有男儿带兵打仗,兵权在手说话自然是底气十足,殷素素又做了皇后,殷家的势力已经威胁到皇权。 皇家曾想过要削弱殷家的势力,但殷家根基太深,已不是一朝一夕能除掉,皇后在爱情上失意,先发制人,架空了皇上,就这样,这些年来秦月国不管是皇宫还是朝政,几乎都是殷家说了算,在某些程度上来说,殷家才是这秦月国的主人。 殷国丈本命殷华,十二岁开始就在外面征战,十七岁封为将军,这些年来的确为秦月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他也是近几年来待在将军府,因为兵权已经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有人说当易个人有了权,有了势,过上安逸的日子就会滋生**,殷华安享晚年的这几年做尽了坏事,人的**是无穷无尽的,得到的越多,渴望的就越多,这些年来他的私欲已经不断扩大,有时候殷素素都感觉到了哥哥对她的威胁。 有了权势,脾气自然也就大了,殷国丈这些年随意进出皇宫,在皇宫一个不高兴,处死了不少宫女和太监,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皇后更是想息事宁人,不追究。 过去,殷华可以说是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是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但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把他的功全部折杀,他就是一个狼子野心的男人! 在皇宫,宫女和太监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就怕惹他不高兴,他一个不高兴就可以要你死!滥杀无辜,他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追究的权利,表现自己的存在感,就是一个心里极度变态的男人! 小太监唯唯诺诺的起身,乖乖的站在一旁。 “摆架西殿!”皇后的话语冰冷至极,脸色不悦,她倒不是心疼殷素素,令她愤怒的是这云飞舞也太嚣张了,前些日子对付云家就是被那小丫头摆了一道,国库亏损不少,现在云飞舞才到京城就敢动她的人,是在向她宣战么? 作为一国之母,她的威严是不允许任何人冒犯的。 云飞舞也太嚣张了! 殷后紧紧的握着至极的拳头,眼神阴冷无比,云飞舞,不,云家的人都留不得,她一定要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他们之间的战争早就打响了,从她派人杀了云飞扬的那一刻开始,殷后就想到了今天,她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她的计划是在云飞扬死后朝廷顺利吞并云家的产业,她没想到云家会突然蹦跶出这么一个有本事的女儿。 云飞舞也好,云飞扬也吧,敢挡她路者,一个不留! “摆——驾——西——殿!”小太监细长的声音响起。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从正殿前往西殿。 西殿的宫女和太监个个忧愁满面,匆匆忙忙的端盆端水,进出郡主的房间。 寝宫里集满了有资历的太医,大家都知道殷素素的身份,都知道她的娇贵,她若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一个也别想活! “出去……出去!全给我出去!”殷皇后和殷国丈刚踏进西殿就听见了远处传来的咆哮声,接着是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出,看来殷素素已经醒了。 “出去!出去!全给我出去!” “出去!” “哐——!”一个珍贵的青花瓷重重的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只见殷素素披头散发,裙裳邋遢,一脸狼狈的站在床沿边,所有太监和宫女都不敢靠近,御医则是惶恐的站在不远处。 李将军和沧月公主一脸的无奈。 花瓶碎地时皇后和殷国丈刚好踏进寝宫,所有人都看见了皇后的凤撵。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 所有人恭敬的跪在地上,对皇后娘娘叩头跪拜。 “沧月娇参加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沧月公主身份特殊自然是不用跪拜,只是欠身行礼。 “免了。”殷后语气冰冷,这时候她可笑不出来。 殷素素满脸委屈的看着只见的皇姑母和父亲,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皇姑母……皇姑母……”殷素素披头散发的冲进皇后的怀抱。 看着自己女儿如此狼狈,殷国丈心里的怒气源源不断的涌出,大开杀戒的冲动。 “李落!”殷华厉吼。 “末将在!”李将军自知难就其责,迅速单膝跪地,等着殷华的责罚。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军队待久了,殷华的声大如钟,整个寝宫似乎都在颤抖。 “回将军,今日末将等人陪沧月公主和郡主出宫,郡主和云飞舞、无双公子同时看上了一支钗子,大家僵持不下,那摊主偏要郡主支付一亿两黄金,郡主不愿,那老头便对郡主动了手。”李落是御林军,是军队里的精英,在军队待过的男儿声音都比较大,李落的声音很大,响彻在整个寝宫里。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太监,宫女,御林军,御医…… 原来是为了争一支钗子落到如此地步! 起初他们还在心里盘算了千万遍,猜测了千万个可能,究竟是谁敢对殷素素动手,有什么深血大仇所以对殷素素动手,原来竟是为了一支钗子? 这也太讽刺了吧! 不过大家都听见了李将军的话,云飞舞和无双公子? 云飞舞是云家的女儿,未来的太子妃,这是众所周知的,无双公子?他们虽身在宫中,但对于外界的传闻是知道的,无双公子的传闻早就在宫里悄悄的流传。 在皇宫,宫女和太监总要找一些借口出宫办事,顺便把皇宫的一些东西舀出去典当,这样就和外界有了交流,外界的传闻当然也就传进了宫里,无双公子也就成了不少宫女迷恋的对象。 原来和无双公子争钗子,看来也只有无双公子这样的人才敢不把殷家放在眼里。 还有一个云飞舞,未来的太子妃! 161说,到底有多严重 在皇宫,宫女和太监总要找一些借口出宫办事,顺便把皇宫的一些东西舀出去典当,这样就和外界有了交流,外界的传闻当然也就传进了宫里,无双公子也就成了不少宫女迷恋的对象。 原来和无双公子争钗子,看来也只有无双公子这样的人才敢不把殷家放在眼里。 还有一个云飞舞,未来的太子妃! 在深宫呆了多年,心计是必须有的,这皇宫就是一个龙潭虎穴,一个不小心,你就万劫不复,宫女和太监能在这里生存下来,自然是学会了察言观色和识时务,他们是比外界最早嗅到政治动向的人。 殷家和秦家的纠葛,皇后和太子党的战争,这些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 如今殷素素的手残与无双公子和云飞舞有关系,这无疑激化了太子党和皇后的矛盾。 “养你们是作什么,你就是这样保护郡主的?”殷华厉喝。岂有此理,这些御林军就这么由着一个老头子欺负自己的女儿? “末将知罪,只是……只是……太子殿下,四王爷,五王爷都在场,末将……”李将军也不是傻子,点到为止,这太子殿下在场,我一个小小的御林军小队长有说话的份?再说五王爷也在场,郡主是未来的五王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连五王爷都不发话,我一个外人充什么英雄,这不是狗舀耗子多管闲事么?虽然李落说的话有些与事实不符合,殷素素是被挑断手筋后太子他们才出现的。现在没有人去注意这个,大家只知道太子,四王爷和五王爷的确出现在那里,而且殷素素的确被老头子挑断了手筋,尽管不知道他是怎么动的手,但那老头子的确是做到了。而且那老头子身份如此诡异,现在就算要找人算账你也找不到人,退一万步说,就算找到了,你也未必能把那老头怎么样,因为随行的宫女和御林军都已经认定那个老头就是天上的神仙,你能舀神仙怎么着? 太子和四王爷,五王爷都在现场,这无疑震惊了西殿的所有人,五王爷有些年没回京了,竟然在现场,既然五王爷在现场怎么会由得别人伤害殷郡主? 四王爷在现场不是也应该帮着沧月公主么,毕竟他们要成亲了。 等等,既然太子在现场,那就是说太子帮着未来的太子妃?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但每个人都在心里盘算着各种利害关系,怕自己将来站错了队伍。 过去几年一直是殷家占上风,现在太子如此高调的反抗,是要反扑了么?将来在这秦月究竟是谁说了算?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妙,人就是如此奇妙,自私自利,他们可以前一秒对你友善有嘉,不停的附和你,取悦你,抱着你的大腿为你舔去脚上的灰尘,但也可以在下一秒狠狠的把你踩在脚下,还狠狠的吐上几口吐沫,骂你是贱人。这就是人,现实的人。你的利用价值决定了他们对你的态度,利益永远是人类的集合点。 所以,你要想得到世人的敬仰和附和,那你就得有钱有势,让他们在你身上得到一点甜头,如果你什么也没有,那最好不要说话,有多远滚多远,这个世界不需要你,也不会有人给你好脸色看。 殷家,有权有势,自然有不少人要巴结,就算心里再怎么讨厌殷家,但表面上还是会笑意吟吟的送去金银财宝,乞求殷家的保护。 月盈则亏,月亏则盈,殷家的强盛已经到达了顶峰,衰败是早晚的事情,没个人都希望殷家快点败下来,只要一败下来,这些年殷家得罪的人,欺压的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门讨债。 宫女和太监打心眼里叶是讨厌殷家的,殷后为了坐上后位,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宫女和太监,再加上这些年殷国丈在宫里滥杀无辜…… 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把算盘,把利弊算得清清楚楚,把秦家和殷家算得清清楚楚。 那些政治中立的人则是冷眼旁观,大家都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好戏。 “你说五王爷也在?”殷后也有些吃惊,儿子什么时候回京的,回到京城也不进宫看看她。 殷素素则是满腹委屈,她现在除了怨恨和怒气什么都想不起来,既然五王爷在怎么不出手帮她? “是,五王爷也在。”李落回答。 殷后和殷华对视一眼,两人显然都有些意外。 “太医,郡主的伤势如何?”皇后把殷素素安抚到床上,严厉的看着那几个御医。 御医们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看着地下,身子发抖,不敢看皇后的脸,?p> 桓矣牖屎蠖允印?p> “说!”殷后厉喝,她今天的脾气可不好,最好别惹她。 “咚——咚——咚——”的几声,那几名御医全都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 “…………” ………… 七八名太医齐刷刷的跪地求饶,对于郡主的手,他们的确是无能为力,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碎筋病例,现在根本就找不到郡主右手的经脉,更别说续上。 “说,到底有多严重?”殷华耐不住了,怒气冲天,真想把这几个无能的太医全拖出去砍了喂狗。 御医们也不敢回答,一个推给一个,谁敢回答,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 “张太医,你说!”皇后冰冷的看着一名年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郡主……郡主……郡主右手的经脉……”张太医不敢再说下去,惶恐的看了一眼皇后和怒气冲天的殷国丈。 “说!”殷国丈怒目圆瞪,火气直冒。 162素素,姑母一定会你报仇的 “张太医,你说!”皇后冰冷的看着一名年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郡主……郡主……郡主右手的经脉……”张太医不敢再说下去,惶恐的看了一眼皇后和怒气冲天的殷国丈。 “说!”殷国丈怒目圆瞪,火气直冒。 “郡主……郡主右手的经脉尽碎,在右手臂上找不到经脉,似乎……似乎被抽走了!”张太医狠下心一口气说出来。 他行医多年,真的没见过如此奇怪的病例,手臂上没有一点伤痕,但经脉尽失,若不是和其他太医会诊,他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诊断错了。 皇后和殷国丈虽不懂医术,但起码的一些常识是知道的,证明可能一点伤口都没有就经脉尽失?他们可以怀疑张太医,但这几名太医的医术都是一等一的,不可能诊断错,怎会有如此奇怪的事情? 那老头究竟是何方神圣? “皇姑母……”殷素素激动的起身。 “素素,你这是做什么,快躺下……”皇后有些着急的吼道,心疼这个侄女,同时心里又有些烦躁。 “我不活了,不活了……姑母,素素的这只手废了,手废了!呜呜呜……”殷素素发狂的乱吼,左手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右臂。想她一个妙龄少女就这么变成了残废,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不合理的,也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女孩子身上都不能接受。 “素儿!”殷华有些心疼却又严肃的走近殷素素。他是愤怒的,自己如花似玉的宝贝闺女被别人欺负成这幅模样,此仇不报难平心中之恨,可他也明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应该想办法解决而不是在这里做无用功,看着自己女儿变成如此模样,他心里的怒火可想而知。 “爹爹……爹爹……”殷素素可怜兮兮的看着殷华。 “素儿,你放心,这个仇,爹爹一定会为你报!就算把这秦月国翻过来我也会把那老头找出来为你把手治好!”殷华信誓旦旦的说道,眼里充满了怨毒和阴冷。 “爹爹……呜呜呜呜……”殷素素无奈的摊在床上大哭起来。 “素素,姑母一定会你报仇的!”皇后轻轻的拍打着殷素素的背,安慰着她的宝贝侄女。 丞相府: 话说五年没有回来,这丞相府的变化也不大,安家才貌双全的二小姐安蝶和南方的方小侯爷要成亲了。传说方小侯爷是诸侯里年龄最小的,却在战场上的功劳却是最大的,自从他十三岁那些老侯爷薨,他便继承了爵位,这些年来也有不少贵族小姐暗许芳心,想下嫁于他,但都被拒绝,方小侯爷一心扑在建功立业上,只是今年已经二十四岁,老太妃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催着他成亲,为了让母妃如愿方小侯爷这才来到京城,向安家提亲。 要回家,自然要换回女儿之身。 安晓晓还是那一袭素雅的白裙,眉如远山之黛,眸如清月秋水,五官精致,灵气逼人,她就是雪山之颠的雪莲,不染一点世俗之气,顾盼之极给人一种圣洁之感,长发飘飘,如那天上的仙女不小心坠落凡间,圣洁却不冰冷,调皮却不失可爱,她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又是帮扶世人的菩萨,安晓晓,她永远是一个谜,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带着几分浅浅的笑,足以让世人为她颠倒。 就算早已知道她有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她的美貌绝代无双,但再次见到她女儿身的打扮时,花蕊的心里还是会震惊,自家小姐的美貌一直是天下无双,可以说再安晓晓出现前,花蕊很自信自己家的小姐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子,但见到安晓晓,花蕊没那个自信了。云飞舞很美,是的,云飞舞的美可以算得上是倾尽天下之礀,她冰冷,安静,她的美是如那安静的百合,清新却大方,美丽又高贵。安晓晓的美丽却如那致命的罂粟花,诱人却危险,但又不似罂粟的招摇,四分像罂粟,六分像雪莲,那冰峰上的雪莲,圣洁不容染指,冰冷却又高贵。 安晓晓不让四王爷跟着,她回娘家,为什么要王爷跟着,有王爷在大家说话多不自在。 安晓晓,紫月,云飞舞,花蕊,花袭,小结巴一起来到了丞相府前。 几年没回来了,心里多少有些小激动。 安晓晓和云飞舞他们往丞相府门前一站,自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毕竟除了小结巴,其他人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特别是安晓晓,那张绝代风华的脸不吸引人才怪,这一路上不知道引来了多少人的赞叹。 天下怎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还是那么一群。 安晓晓的美自然是不用?p> 盗耍品晌杷淙淮狭巳似っ婢撸删退闶悄钦牌胀ǖ娜似っ婢吲渖夏嵌烙械钠剩彩且黄拭琅;ㄈ锬巧矸凵娜股殉耐谐鏊牡髌び胛屡ㄏ簧睑炄梗逅阉字溃显略蚴乔匙下奕梗衩馗吖蟊洌庖桓龈龆际且坏纫坏拇竺琅腔使锏娜Ъ牙鲆脖炔簧险饧肝淮竺廊恕?p> 路人驻足观赏,这几个美女站在一起那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家丁也痴迷的看着府前的这几位美女,这一个个都是仙女下凡呀! 意志再坚定的男人面对这几位风华绝代的美人也会失去理智! 晓晓似乎是习惯了这些人的眼光,也不觉得不自在,哼,要看就看吧,老娘知道自己美艳无双。 丞相府虽不奢华但也气派,大理石切成的围墙把府邸团团围住,大门由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组成,上边切着一些黄色的圆钉做装饰。大门前立着两个大大的石狮,气派无比。 一台台石阶从青天白瓦的大街延伸到丞相府邸,丞相府的构建高于一般的府邸。 安晓晓在府前立了一会,带着大家进府,这门前的四个守卫呆呆的立在那里还没会过神来。晓晓无奈的摇头,哎,看来自家老爹的安全意识不强啊,请了这么一些家丁,怕是别人把丞相府掏空了这几个人还没知觉呢!汗颜! 163本侯看上你了 丞相府虽不奢华但也气派,大理石切成的围墙把府邸团团围住,大门由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组成,上边切着一些黄色的圆钉做装饰。大门前立着两个大大的石狮,气派无比。 一台台石阶从青天白瓦的大街延伸到丞相府邸,丞相府的构建高于一般的府邸。 安晓晓在府前立了一会,带着大家进府,这门前的四个守卫呆呆的立在那里还没会过神来。晓晓无奈的摇头,哎,看来自家老爹的安全意识不强啊,请了这么一些家丁,怕是别人把丞相府掏空了这几个人还没知觉呢!汗颜! 一进府就是一个大花园,花园的前方和左右两边都是朱红色的木房,再怎么说也是丞相府,房子想不豪华也不行,一排排的木房以白岩为底,回廊都被鸀色的藤蔓包围着,还有大片大片的紫藤萝瀑布,这丞相的管家还真是一个有心的主。其实安晓晓五年前好像也只回过一次丞相府,还没有好好的打量这丞相府,今天好好的看了一下,觉得还真不错。 几个婢女在庭院打扫,见到晓晓他们进来第一表情是呆滞,还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称之为仙女也不为过。 “紫月姑娘?”一个婢女认出了紫月,紫月这五年来大部分时间都在丞相府,全府上上下下没有不认识她的。 “秀红,这是三小姐。”紫月平淡的看着那名婢女。 其他婢女也围了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晓晓,这真的是府里的三小姐吗? 不可能吧,这些婢女的年纪虽然不大但也在府里呆过六七年了,关于三小姐她们知道得也不少,虽然很少服侍三小姐,但三小姐的容貌和性子大家是知道的,眼前这位倾国倾城气质脱俗的美人真的是府里的三小姐? 如果不是三小姐紫姑娘会这么恭敬? 紫月虽然只是一名剑客,是安承救回来的孤儿,但她性子冷漠,再加上得到大公子的特别照顾,地位是高于一般丫鬟的,甚至说有些小姐的架势,是丞相府的半个主人,她的身份在丞相府似乎没有明确的鉴定,但大家都明白一点,普通丫鬟和家丁不敢得罪她,连管家都要给她三分面子,如今她这么恭敬的跟在一名女子的身后,若这女子不是三小姐紫月是不会这么恭敬的。 婢女们也不多想,紫月说是就是,就算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人不可能是三小姐,但紫姑娘都开口了还有谁敢怀疑。 “奴婢参见三小姐!” “奴婢参见三小姐!” “奴婢参见三小姐!” “奴婢参见三小姐!” “奴婢参见三小姐!” 五个婢女唰唰的跪在地上,低头不敢看安晓晓,那样的容颜,旁人只能偷看和仰视,谁敢直视? “起来吧,我爹爹和哥哥呢?”她安晓晓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人家要看看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嘿嘿,貌似那个父亲对她还是不错的。 “老爷和大公子在正厅。” “好了,你们都忙你们的事情去吧。”紫月一看安晓晓那架势就知道她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她想去找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撒娇呢。 还有一件事,人家安晓晓耿耿于怀,到现在还没忘记,五年前走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处理,这次回来顺便把那件事处理了。五年前自家的姐姐竟然推这副肉身下荷塘,哼,她安晓晓很记仇的。 “啧啧啧啧……这府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些极品?”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从房檐上飞下来一位男子,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出头。一双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几缕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挡住了半张脸,一种若隐若现的梦浓美,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那双眼睛没到了极致,妩媚中透着杀气,轻佻中透着深沉,丫的,就一个妖孽男!魅惑众生的脸上带着几分轻佻的笑,邪气中流露出高贵与霸气,一袭红色的长袍,红底长袍上绣着大多大多的黑牡丹,美丽,妖娆,风情无限。有一种错觉,这个人是四王爷的翻版。鬼魅的笑容下带着痞气的气息,呵呵,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安晓晓眼前一亮,敢和她这么说话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不过,看在他是一个美男的份上,她安晓晓不和他计较。有这么一个妖孽美男自动送上门来也没有不调戏的道理。 云飞舞冷笑,呃,这天下只有她安晓晓调戏人的,怎么可能让别人调戏? “哟,这是谁啊,长得还真不赖,小帅哥,给本小姐笑一个,我高兴了赏你五文钱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围着着美男打量,色迷迷的从上看到下。 花蕊差点笑出声来,也还好,和安晓晓相处久了抵御力早就变强了。 刚才在院子里打扫的婢女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情况不妙,立刻去搬救兵。 只见那男子眼睛里闪过一分怒意与危险,但只是稍纵即逝,立刻又恢复了那痞里痞气的笑容,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这么损,而且出自一位美如天仙的女子口中,天,如果不是他遇见,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有这么强悍的女子,刚开始他以为这一定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只有被他调戏的份,怎会想到这个女子会反唇相讥,他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子,真的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子。 “哟哟哟……这是谁家的小姐,说话如此粗鲁,跟我吧,本侯看上你了!”那男子笑靥如花,手正欲摸晓晓的脸。 164公子开个价吧 只见那男子眼睛里闪过一分怒意与危险,但只是稍纵即逝,立刻又恢复了那痞里痞气的笑容,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这么损,而且出自一位美如天仙的女子口中,天,如果不是他遇见,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有这么强悍的女子,刚开始他以为这一定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只有被他调戏的份,怎会想到这个女子会反唇相讥,他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子,真的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子。 “哟哟哟……这是谁家的小姐,说话如此粗鲁,跟我吧,本侯看上你了!”那男子笑靥如花,手正欲摸晓晓的脸。 “呀,看来你还是有眼光的嘛,看上本小姐了,不过看上本小姐的人多了去,我可不定看上他们噢,不过看在你也有几分礀色的份上我把你嫖了吧,话可先说清楚,本小姐嫖过后会开钱的,别想要我负责,大家吃摸干净就离开嘛,互不相欠,公子开个价吧?”人家安晓晓双手环胸一抱开始审视她的猎物,那眼光真的像极了嫖客挑选妓女时的眼神,带着几分贪婪与迷恋。 连一向淡定的花袭也不淡定了,浑身冒鸡皮疙瘩,为什么有些不雅之词从安晓晓口里说出来就那么理直气壮呢? 那男子心里升起一丝丝怒气,靠,他久战沙场,寻花问柳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有这等倾国倾城之貌的女子他第一次见到,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谁能告诉他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哪里来的怪胎? 男子强忍住自己的怒气,眉毛一挑,好一个风情万种的多情郎,“你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那话说得要多煽情有多煽情。 “你说呢?”安晓晓轻佻的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捏住那男子完美的下巴,好一个大色女,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妖孽男子。 他是战功赫赫的方小侯爷,十几岁就开始征战沙场,心比天高,连皇家他都不放在眼里,文武双全,一直以来都是佼佼者,能入他眼的也没有几人,他来安家提亲不过是想打通自己在朝中的势力而已,又怎会料到在这里会遇见这么一个小魔女,竟然能在一招之内接近他,一招之内就捏住他的下巴? 在秦月国,能在一招之内就接触到他的人屈指可数,甚至说美人可以办到,可她却做到了。 方小侯爷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那看起来一层不变的眸子其实已经暗潮汹涌,他堂堂一个侯爷竟然被一小女子捏住下巴调戏?她竟然能在一招之内接近他? 方小侯爷是深藏不露的主,就算心里怒火冲天,他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毕竟历经人世,他懂得如何收放自己的脾气。 “瞧瞧你这话怎么说的,姑娘美若天仙,应该是本侯嫖你才对,不,本侯吃摸干净也会负责的,顺便把你带回封地,负责给本候暖床。”方小侯爷笑得妖艳无比,好一个风情万种,玉指捋了捋自己耳侧的青丝,那样子要多妩媚有多妩媚,要多风情有多风情,比青楼里的头牌还来妖媚。在说话之极原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伸手去拽住安晓晓的,没想到却落了空。 只见安晓晓巧妙的躲开他的手,还附带摸了摸他的脸,迅速抽会自己的手,双臂张开,白衣飘飘,青丝在风中漫天飞舞,慢慢飘移开,好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仙子模样,那副痞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圣洁之感,脸上那抹浅笑,更是衬出她身份只尊贵,有那么一瞬间,就连云飞舞也觉得安晓晓不属于这个世界,她来自另一个世界,来自天上,她是仙子,尊贵的仙子。 但仅限于她不说话的时候,她只要一说话就原形毕露,一个标准的女流氓。 “侯爷也太心急了吧,价格还没谈拢呢,就动手动脚的,讨厌……小侯爷看上去年纪也没多大,性子这么急可不好。哦,对了,你总喜欢侯爷侯爷自称,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哪里滚出来的侯爷?”安晓晓立在方小侯爷几米远的地方,笑得那个天真,那个烂漫啊。 小侯爷磨牙,真想一头撞死算了,怎么碰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丫头啊!呜呜呜呜呜呜,谁能告诉她这小丫头脑子里还装有多少废料。他好歹也比她大好不好,还不是大那么一两岁,看那死丫头也不过十几岁而已,说话怎么如此恶毒。什么叫“哪里滚出来的小侯爷”,他方家世世代代是秦月国高高在上的侯爵,世袭的爵位好不好? 哎,看戏的人也是看得心惊肉跳啊,紫月看着小姐如此……如此的调戏一个男人,心里多少有些担忧啊,毕竟是在安府,她是女儿身打扮,这传出去…… 165安晓晓见过侯爷 小侯爷磨牙,真想一头撞死算了,怎么碰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丫头啊!呜呜呜呜呜呜,谁能告诉她这小丫头脑子里还装有多少废料。他好歹也比她大好不好,还不是大那么一两岁,看那死丫头也不过十几岁而已,说话怎么如此恶毒。什么叫“哪里滚出来的小侯爷”,他方家世世代代是秦月国高高在上的侯爵,世袭的爵位好不好? 哎,看戏的人也是看得心惊肉跳啊,紫月看着小姐如此……如此的调戏一个男人,心里多少有些担忧啊,毕竟是在安府,她是女儿身打扮,这传出去…… 这妖孽男子脸上依然保持着轻佻的笑,但心里死的心都有了。 “晓晓!”一个略带低沉又富有磁性的俊朗声音传来,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 只见一玉树临风的男子快步走过来,身后跟着一美艳的黄衣女子和慈祥的安丞相。 “紫月拜见大公子!”紫月微微低头,带着几分冰冷的行礼。 五年不见,安晓晓已经从九岁的干煸小奶包长成了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没想到安承仅凭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认定那是自己的妹妹,也是有安晓晓才能敢用那样的嚣张却调皮的眼神看着他。 他家这个可爱的小丫头片子已经长成美人了。 “哥哥……”小丫头调皮的冲进安承的怀抱,那声音要多甜有多甜,要多腼腆有多腼腆,没有丝毫的娇柔之作。 方小侯爷惊悚的看着这一幕,现在这个可爱甜美的白衣女子真的是刚才那个嚣张痞气的女子?这”女子也藏得太深了吧。还有,她称安承为哥哥,那她就是安家的女儿,他怎么没听过安家还有别的女儿,对了,除了……除了五年前出嫁了那个九岁痴哑女,现在这个女子又是谁,难道说安家瞒着所有人还有一个女儿? 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安家的女儿,方小侯爷的脸上闪过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有意思,他这次不是来安家提亲的么?这个嚣张的野丫头可比那个做作的二小姐有趣多了。 安承宠溺的抚摸着晓晓的头,“丫头,听说你早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先回京城?”既然已经从苗疆回来为什么不回京城,而是去江南? “呵呵,哥哥想我了?”安晓晓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眨着,可爱之极。 “你说呢,丫头!”从小到大安承救比较宠溺这个妹妹,或许是因为她的生母死得早,再加上其他人对她的欺负,让他这个做大哥的觉得之极更应该保护她,“快去见爹爹。” 安蝶已经扶着安丞相走到晓晓面前“爹……”那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嗯……傻孩子,回来了?”丞相也是很宠这个小丫头的,尽管自己政务繁忙但也嘱咐管家多照顾三小姐,三小姐性格内向便修了竹园送给她,一心呵护这个女儿,没想到五年以后竟然出落成这么标致的美人了,也长大了,但孩子再大在父母的眼里永远是孩子。 安蝶的眼里全是嫉妒和仇恨,女人的天敌就是嫉妒,女人对比她们优秀的同性是相当排斥或者说是仇恨的。越是优秀的女人越嫉妒比她强的女人,一个人在舞台上享受惯了那专属于自己的掌声和鲜花,突然出现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也站在那原本属于自己的舞台上享尽掌声和鲜花,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人身上之后,被冷落的那个人势必不甘心,恨那个枪手自己地位的女人,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五年前安蝶把晓晓推下池塘的原因。或许那时的安蝶就知道五年后的安晓晓风头会盖过自己,所以她要早早除掉这个女人,她哪知道自己当初不但没有除掉这个女人,还让她换了性子。 安晓晓,五年前你为什么不死在池塘,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看着如今风华绝代,绝世无双的安晓晓,安蝶心里那嫉妒的火苗又开始滋长,不,她才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谁也不能取代她,谁也不能? 安蝶,你的确有几分礀色,但最多也只能和花蕊花袭平分秋色,你有什么资本嫉妒安晓晓? “晓晓,这是方小侯爷,先过来打个招呼。”安承发现自己刚才激动,忘了介绍小侯爷和晓晓认识了。 晓晓离开丞相的怀抱,微笑的走过来,似一个乖巧的大家闺秀,刚才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放小侯爷,“安晓晓见过侯爷!”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安承五年前在太子府自然是见识过安晓晓的强悍,这小丫头突然那么温柔倒是有些让他不习惯,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在琢磨什么坏事呢。 “晓晓姑娘无需多礼,本侯失礼了。”放小侯爷有模有样的回礼。 看上去这两个人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更客气。 但云飞舞,紫月,花袭,花蕊还有小结巴是从头到尾都在场的,自然知道小侯爷和安晓晓之间的战火已经拉开,小侯爷,你调戏谁不好偏要调戏安晓晓,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方小侯爷是镇南大将军,现在是秦月国的平南王,这次专程来向我们安家提亲的。”安承向晓晓解释到。 “哦,原本来是平南王啊,提亲?”安晓晓微笑的看着方小侯爷,那个笑要多危险有多危险。 “侯爷,这是我妹妹,现在是秦月国的四王妃。”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此人正是身穿黄衣的那名女子,不是安蝶还能有谁。今天的安晓晓如此耀眼,她不喜欢,她不喜欢任何比自己耀眼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妹妹,那个从小就笨头笨脑的妹妹,从小就得到哥哥宠爱的妹妹。 安蝶是那种嫉妒心特别强的女人,她条件优秀,家世显赫,眼光自然也就高了,这么多年来有无数的贵公子向她求婚她没正眼瞧国任何人,谁不知道安家二小姐才貌无双,如今她总算看上了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别人抢走,从小侯爷看安晓晓的眼神中,安蝶便感受到了威胁,她决不允许自己的男人正眼瞧其他女人。 秦月国的四王妃,她就是要强调她是王妃,她已经嫁做人妇,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况且她还是王妃,她要断了小侯爷的念头。 166本王自有分寸 安蝶是那种嫉妒心特别强的女人,她条件优秀,家世显赫,眼光自然也就高了,这么多年来有无数的贵公子向她求婚她没正眼瞧过任何人,谁不知道安家二小姐才貌无双,如今她总算看上了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让别人抢走,从小侯爷看安晓晓的眼神中,安蝶便感受到了威胁,她决不允许自己的男人正眼瞧其他女人。 秦月国的四王妃,她就是要强调她是王妃,她已经嫁做人妇,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况且她还是王妃,她要断了小侯爷的念头。 “原来是王妃……”方小侯爷邪魅一笑,对安晓晓的趣味更浓了,呵呵,那双极媚的眼里闪过几分狠厉与毒辣,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呵呵,那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安晓晓谦虚一笑,凭她的功力,怎会感受不到方小侯爷身上的杀气,那源源不断的杀气如大海排山倒海而来,安晓晓的笑意也更浓了,她安晓晓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这无端的祸端?在二十一世纪她就是在腥风血雨里过来的,她和冷依依什么没经历过,今天的她足够狠厉,足够强大,她不会害怕任何人,绝对不会! “王妃也的确看得开,多少人争着抢着要那个位置呢?”小侯爷鬼魅一笑,如罂粟花般美丽,对人又致命的吸引,可那眼神明明充满了讽刺。 “呵呵,不就是一个代号吗,有什么看得开看不开的,什么侯爷,王爷,也都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晓晓冷漠一笑,笑里透着几分不屑与霸气。已经充满警告,在她眼里,你方小侯爷什么也不是! “小丫头,你还没介绍你朋友给大家认识呢?”安承适时的打破尴尬,他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多少是知道晓晓脾气的,她从来i都是笑里藏针,刚才对小侯爷笑得那么甜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噢……看我这个小迷糊,都忘了。”晓晓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这是云飞舞,哥哥应该知道是谁了吧,云飞扬的妹妹。”后面的话不说安承也应该知道,这就是未来的太子妃,首富的女儿。 “原来是云姑娘。”安承儒雅一笑,好一个谦谦公子。 云飞舞天生是冷血之人,也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脸上平淡无奇,身上那分冰冷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 方小侯爷也邪魅一笑,向云飞舞打招呼,飞舞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 云飞舞又见过丞相,一群人寒暄了一番便进了正厅,安晓晓一坐下就龙飞凤舞的谈着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但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惹得大家大笑连连。关于苗疆一事她只字未提,知道她去苗疆待了五年的人少之又少。 小侯爷那双妩媚多情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安晓晓,晓晓不用看他也能感觉到有一束灼热的目光在盯着她,那束目光里有仇恨也有几分灼热,这个男人,她不想理会,如果真的是来者不善,她自然会接招。 安蝶是敏锐的,自然是察觉到安晓晓与小侯爷之间诡异的气氛,在她看来就是安晓晓在勾引侯爷,是晓晓在勾引侯爷,那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晓晓。 ………… 三小姐回府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传闻中的痴傻女回府,回府后竟然成了倾城倾国的大美人,自然轰动了整个丞相府,全府上上下下都是关于三小姐的传闻,有说她五年前如何如何的,也有说她今天如何如何的,再加上四王爷的当街表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安家三小姐成了无数人谈论的对象。 这次谈论不再说她奇丑无比,不再说她生性讷,而是羡慕嫉妒恨,羡慕她能得到四王爷独一无二的宠爱,嫉妒她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安家三小姐又再次成为了天下皆知的人物。 四王爷一回府,自然是把那些大红大紫的绸缎全都拆了,尽管家丁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是王爷发话,谁敢不从。 “爷,您这是……这桩婚事可是皇后亲自订下的,现在这样,不是明摆着不把她放在眼里吗?”萧木紧跟在四王爷的身后,萧木平时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在一些大问题上他比萧寒还谨慎。这就是四王爷的左右臂,一个萧寒,一个萧木,平时萧木都是在军队里,但这段时间四王爷已经密旨让他回来,因为布了那么久的局是到收网的时候了。 “本王自有分寸。”四王爷冷着一张脸往密室走去。 萧木紧跟在后面。 萧寒奉命去了太子府。 萧木见王爷一直阴沉着那张脸,也不敢再说话,安静的做在椅子上,王爷一身红袍,本是妖媚无比,可现在他身上发着一丝丝的冷气,负手而立,看着墙壁上的那张地图,眉头紧皱,目光犀利,少有的冷酷。那是一种王者的静默,不言语却霸气逼人。 密室里的火烛无声无息的燃烧着,不忍打扰这一刻的安静,无风,但火烛却忽明忽亮,不停的摇曳着。 萧木严肃的看着四王爷,他已经很久没看见主子这么浓的怒气了。 167小王妃回来了 萧木见王爷一直阴沉着那张脸,也不敢再说话,安静的做在椅子上,王爷一身红袍,本是妖媚无比,可现在他身上发着一丝丝的冷气,负手而立,看着墙壁上的那张地图,眉头紧皱,目光犀利,少有的冷酷。那是一种王者的静默,不言语却霸气逼人。 密室里的火烛无声无息的燃烧着,不忍打扰这一刻的安静,无风,但火烛却忽明忽亮,不停的摇曳着。 萧木严肃的看着四王爷,他已经很久没看见主子这么浓的怒气了。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这是密室的暗号。 萧木看了四王爷一眼,看着那个坚挺的脊梁萧木什么也没说,上前去开门。 进来的是萧寒和太子,“卑职参见九千岁!”萧木单膝跪地。 “免了。”太子摆了摆手,走进来。 “哥……”这两兄弟有些日子不见了,虽不像女子见面那么八卦,但兄弟间还是有多话要说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明白。萧寒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示意萧先办正事。萧木也知道若不是有大事,太子是不会亲自到这里来的。 “皇兄,怎么样了?”四王爷并没有回头,依然是立在地图前,看着那幅地图,眼里流露出来的那股杀气已经弥漫满了整间密室。 …… 萧木有些不解的看着萧寒,萧寒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那两个尊贵的背影。 “爷,到底怎么了?”萧木忍不住了,莫名其妙的被召回来,王爷把王府交给他自己却跑出去,现在刚回来又这么神神叨叨的,还大张旗鼓的把大婚的东西全都收了,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四王爷和太子相视一笑,四个人围着八仙军台坐下,八仙军台是一张长三米宽两米的军事战略用桌,精工巧匠将秦月国的地势地形和兵力部署全都按比例真实的雕刻在这里,这就是一个军用沙垒。 “今天这么一闹,殷后一定会找借口刁难。”萧寒开口。 “本王今天敢在那么多人前挑明,就想到了这一点。” “沧月娇会死心吗?” “本王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说了,她还不死心能怪谁?”此时的秦泽枫冷酷,无情。 “忍了那么多年,是反击的时候了!”太子看着那军垒沙雕狠厉的说到,“军营已经传来消息,父皇派出去的死士已经成功策反了殷家的军队,也掌握了重要的兵权,殷家,到该死的时候了!” “殷后一定会找借口惩治云姑娘……”军事上取得了绝对的胜利的确是好事,可今天殷素素的手废了,殷家一定会将怒气迁怒到云飞舞的身上,云飞舞对晓晓的重要性萧寒是知道的,凡是伤害到晓晓的事情他都不允许发生。 “这是自然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嚣张了那么多年是该让她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今天怎么了,小王妃回来了?”萧木带着几分困惑的看着四王爷和太子,这传闻中的四王妃他早就想见见了,也只有这个传言中的小王妃才能让王爷如此动怒,萧木十分好奇。 说到小丫头,四王爷的嘴角带着几分甜蜜的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但那份幸福的笑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四王妃已经回来了,今天回丞相府。”萧寒平静的看着萧木,说到那个丫头,再冰冷的人也会温暖,萧木能从哥哥的眼中看到几抹温柔,那不属于哥哥的温柔。萧木心中一惊,或许是他想多了,他对萧寒微微一笑,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噢,小王妃回来了,还真想看看这小王妃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的确很特别,你可千万别舀一般的标准去看她,要不然到时候……”太子淡淡一笑,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古里古怪的小丫头,只知道她很特别,说话很嚣张却不惹人讨厌。 “连九千岁都这么说,那萧木就更好奇了。”萧木的确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让王爷如此上心,能得到哥哥的关注,能得到太子的赞许,这样的女子,长着三头六臂不成? “会见到的,殷家明日肯定会有动静。” 殷家的人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罢休,秦家是到正面反击的时候了,只要殷家敢动手,那这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皇家的斗争从来就是六亲不认,身在帝王之家就要明白今后的日子必定充满了血与泪,即使你不动他人,他人也不会放过你。帝王之家,亲情永远是奢望,没有人不被那权力和地位所动摇,千百年来,手足相残已不是什么奇事。 一日也算这么平静的过去,可越是平静就越让人不安,五王爷没有去皇宫见皇后,而是直接回了王爷府。 万里飘香的贵宾房,这是慕容谨常年包下的厢房。 白衣胜雪,风度翩翩,这是温暖如玉的慕容谨,在窗前,负手而立,眼光深邃迷离,看着那如墨的夜空,想着今日在大街上的老头,他的眼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杀气外漏,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没有收好自己身上的杀气。慕容谨,人如其名,谦虚谨慎却温柔如墨,却又城府极深,他一向运筹帷幄,他步步为营,手足相残时他巧妙抽身,江湖打杀时他藏在后面,但他却是收益最大的那个人。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没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深也没有人知道,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能惹的人,他在朝廷里有人脉,在江湖中有地位,他就是那么一个需要所有人仰视的人,一切的一切,都在顺着他的计划发展。 168谨遵殿下旨意 白衣胜雪,风度翩翩,这是温暖如玉的慕容谨,在窗前,负手而立,眼光深邃迷离,看着那如墨的夜空,想着今日在大街上的老头,他的眼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杀气外漏,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没有收好自己身上的杀气。慕容谨,人如其名,谦虚谨慎却温柔如墨,却又城府极深,他一向运筹帷幄,他步步为营,手足相残时他巧妙抽身,江湖打杀时他藏在后面,但他却是收益最大的那个人。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没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深也没有人知道,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能惹的人,他在朝廷里有人脉,在江湖中有地位,他就是那么一个需要所有人仰视的人,一切的一切,都在顺着他的计划发展。 但现在却有几个意外,一个是五年前的安晓晓,她的出现打破了他的很多原则,如今又来了一个云飞舞,云飞舞是他看不透的人,还有今日出现的那个银发老头,还有一个人,那个人,他愿意相信是自己想多了也不原因承认这是事实,如果说那个人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样,那他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人,他藏得多深才能得到安晓晓的信任,一切的一切,对于慕容谨来说是未知,同时也是恐怖和危险,他隐藏了那么多年,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他要的,他一定要得到,他要登上权力之巅,他要让那些曾经侮辱过他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他一定要让那些伤害过母亲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蓝如玉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今日他见识了安晓晓的毒嘴与腹黑,但最让他震感的是那个老头,那个老头…… 云飞舞,云飞舞,你到底是谁,怎么可能得到他的关注,怎么可能?蓝如玉眸子深不可测,隐隐中藏着几分怒气,怨恨,还有不少的痛苦,那些零碎的画面,那些痛苦的记忆。 蓝如玉的眸子变成了嗜血的红。 那 夏天的黄昏总是那么长,繁闹的都城并没有因为太阳的落下而萧瑟,太阳就落进了西山。护城河里的水汽被夏风卷带到城里的各个角落,风里带着浓重的凉意,驱散着一天的烦闷与燥热,那一排排整齐的房屋和树木的阴影被拉得越来越长,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皎洁的月光点缀了夏日的夜空,也点缀了繁华热闹的京城,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神秘中透着一丝丝阴冷,有的人睡了,却也正是另一些人生活的开始,大街是不禁宵的,这里的夜更是繁华热闹。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歌姬,青楼,酒馆,客栈,赌场,在夜色的笼罩下,披上银色的薄纱。高楼,隐隐约约,像塔,又像海上的岛屿,渀佛为了召唤夜航的船只,闪亮起一点两点嫣红的火光,夜生活才刚开始。 一座小别院里,月光只能稀稀疏疏的落在地上,与大街大繁华与喧闹比起来,这里萧瑟冷清,还带着几分阴冷与诡异。一名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立在风中,黑袍在风中张狂的飞舞着,像一个夜风里的恶魔,散发着他的阴冷与狂傲,银色面具在银色的月光下煜煜生辉,明明是阴冷之气却带着几分尊贵与霸气,皎洁的月光落在这里也变成了暗月,阴冷,越来越阴冷。 斑驳的树影不停的摇曳…… “参加殿下!”两名黑色蒙面劲衣的男子敏捷的落在黑袍男子的脚下,抱拳单膝跪地。 “这么急着要见本王到底有何事?”面具之下的男子霸气逼人,带着几分怒气。 “圣上的龙体越来越差,法师希望殿下早日回去主持大局,二皇子这段时间已经开始有动作了。” “本王自有分寸,告诉法师,本王不在的时候,一切事务让他全权处理,在二皇子的事情上让他不要有顾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斩草除根!”黑袍男子的话语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法师还问……什么时候带那女子回去?”这男子问得小心翼翼,因为在出来前法师再三交代这预言中的凤女与殿下关系并不一般,自己要看清楚形势再问,可是法师一定要知道预言女子什么时候能到西狄,这名武士相当无辜,军令如山,他不敢不从,可太子殿下一向都是神秘阴冷之人,他要怎么看清楚形势? “本王自有分寸。”他冰冷的回答到。 “是!”两名男子恭敬的低下头。 “还有其他事吗?”声音冰冷浑厚,还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磁性与阴冷之气。 “没有!” “以后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动用紧急暗号,京城耳目众多,本王出来得多了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是,谨遵殿下旨意!” “让我们的人收敛一点,这里是秦月?p> 幕食牵就醪幌虢谕馍Α!?p> “是!殿下教训得是!” “是,殿下教训得是!” 两名冷酷的黑衣男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下。 夜风里,那银面男子散发着阴冷霸气的帝王之气,墨发在风中狂飞乱舞,黑袍在烈风中张狂飞扬,他就是黑暗的王者,冷酷,阴冷,霸气! 夜深人静,月高风黑,深夜的风带来了缕缕刺骨的冷气,大街上传来一声声打更的声音,这是后半夜,除了歌楼和会馆,大部分人都睡了,街上的摊贩也收了摊。 皇城的夜这才算真正的开始,这个繁华的大都市这才像一个玩累了的孩子,投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静静的沉睡在夜里。 丞相府: 如此安静的夜,注定要发生一些事情。 在月色的笼罩下,丞相府进入一片安静的祥和之态,除了走廊的灯火还发着微微的烛光,其他的庭院都已经挑了灯芯,大家都睡了,就像入夜后那片浩瀚的大海,宁静安详,除了水面上偶尔泛起的那一点点波光之外微风再也吹不起半点波澜,给人一种平静祥和之美,再也不像白天那样波涛汹涌,暗潮涌动。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夜里迅速移动,从房顶快速移到树上,最后跳过一个又一个的房檐,身手敏捷,能躲过安府的护院,身手一定是一等一的,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灵锐无比,最后迅速落在竹园的屋顶上。在这么寂静的夜,他的停落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可见他武功的深厚。 169危险一步步靠近 在月色的笼罩下,丞相府进入一片安静的祥和之态,除了走廊的灯火还发着微微的烛光,其他的庭院都已经挑了灯芯,大家都睡了,就像入夜后那片浩瀚的大海,宁静安详,除了水面上偶尔泛起的那一点点波光之外微风再也吹不起半点波澜,给人一种平静祥和之美,再也不像白天那样波涛汹涌,暗潮涌动。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夜里迅速移动,从房顶快速移到树上,最后跳过一个又一个的房檐,身手敏捷,能躲过安府的护院,身手一定是一等一的,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灵锐无比,最后迅速落在竹园的屋顶上。在这么寂静的夜,他的停落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可见他武功的深厚。 只见黑影小心翼翼的朝周围环视了一周,确定安全以后悄悄的打开屋顶上的琉璃瓦,从那半掩的孔往里看,屋里有一颗夜明珠发着暖光,暖光照亮整个厢房,这夜明珠就是夜里用来照明的,它发出的光不强也不弱,刚好适合睡眠的亮度,素雅的梅花图屏障后面是一张漂亮的床,上面睡着的正是倾国倾城的安晓晓。 白色的素雅睡裙,如瀑的墨发轻轻披散下来,看上去恬静温和却不失妩媚。晓晓卷缩着身子,侧卧在床上,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向外翻卷着,看上去可爱迷人,芊芊玉指半含着在嘴里,如同一个娇小的孩子。 黑衣人顿了一会,从怀里舀出一棵精致的吸管往房里吹气,几缕白色的**烟慢慢的进入房里。 这是江湖上最厉害的**烟,不管武功多高的人只要吸入半口**烟就会昏睡几个时辰。 房里极为安静,没有一点动静,只见那黑衣人快闪,轻跳,急速飘移,最后破窗而入,轻盈,敏捷,内力收放自如,是一个少见的高手。 最后站立在安晓晓的床前,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裹着娇小的身躯,黑色的面巾掩盖住他的整张脸,只能看见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那黑色的身影杀气腾腾的站立在床前,手里握着一个鸀色的瓶子。 片刻,黑衣人打开瓶子,瓶里的液体不停的往外冒着白烟,白烟所到之处都充斥着一种刺鼻的气味。气味越来越浓,呛得人出不了气。只见了小瓷瓶里的鸀色液体在瓶内滚滚翻动,吐着小气泡“咕咚,咕咚……”一个破灭,一个又升起。 黑衣人看着手中的瓶子,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安晓晓,眼光复杂无比,最终是露出凶狠之光,伸出自己舀着瓶子的手,慢慢朝着安晓晓移去,仇恨,凶狠,贪婪,他的眼睛里藏着的东西瞬息万变。 危险一步步靠近! 晓晓依然保持着那睡礀,恬静,可爱。 “喵……”一只野猫从外面跳过,打破了夜的宁静。 黑衣人条件反射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窗外,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确定没事后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自己没事,再次想把那个鸀色的液体倒在晓晓的身上。 “看来你很恨她。”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叮咚!”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黑衣人没想到会有人出现在这里,一受到惊吓,神经不受控制,手顿时松开瓶子被摔在地上,那小瓷瓶“咚”的一声便碎了,晶莹剔透的鸀色液体随着瓶子的破碎而溅落在地上,所溅之处便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液体腐蚀了地上的碧玉暖石,暖石瞬间化作液体,还冒着白烟。 “谁?”娇小的黑衣人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男子娇喝到。 只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名同样是黑色夜行衣打扮的男子,黑色面纱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蛊惑人心,那男子的身上发出一丝丝怒气。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那男子带着几分怒气,严厉的喝到。 “哼,知道又怎么样,既然知道那今晚就是你的死期!”那女子充满自信和威胁,还有一种浓烈的杀气。 “我劝安小姐最好想清楚了再动手,我比你先到这个房间,你竟然一直没有发现我,你认为以你的功力赢我的机会有多大?”那男子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你到底是谁?”那娇小的黑衣人微微一颤,没想到这人竟会认出她。 “哼,我倒是疏忽了,没主意到二小姐有这么高的武功造诣,看来这秦月国的人都小瞧姑娘了。” “哼,你到底是谁?”安蝶也不是好惹的主,目光如尖刀般的锋利,狠狠的看着那黑衣男子。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就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动她的人只有我,你最好别再找她的麻烦,否则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那男子放下狠话,眸子里的凶光比安蝶更狠,“食人鸀?”那男子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安蝶,又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地上那被食人鸀吞噬的暖石,伸出右手,一个白色的球状气体慢慢凝聚,手轻轻一推,白色气体向那被损坏的碧玉暖石冲去,消散成一层薄薄的轻纱慢慢覆盖在地面上,那被食人鸀腐蚀的地板慢慢恢复原状,最后白色的气体消散殆尽,地板也完好如初,只有那破碎的小瓷瓶在地板上零零碎碎的躺着。 安蝶惊恐万分,眼里全是惊讶与震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武林之中什么时候有如此强的高手,他的内力究竟有多深厚才能做到这样,才能将碎裂的东西恢复得如此完好,食人鸀是奇毒之一,它腐蚀的东西根本就没人能恢复,她就是想利用这食人鸀来毁掉安晓晓的,这个男人怎么又如此强大的功力?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一只手指头就能将她捏死。 “还不滚!”那男子不屑的看着安蝶。 安蝶心里不爽又能怎样,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心里再怎么不甘愿也只能乖乖的蹲在地上收拾那破碎的瓷瓶。 “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否则你知道后果!”那男子冷冷的说到,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是,我知道。”这是一个强者的社会,你弱小就没有说话的分,安蝶在这个男子的面前就是一个弱者,自然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收拾好地板上的碎瓷片安蝶乖乖的离去。 那黑衣男子看着床上的安晓晓,眼光复杂,有仇恨,有怨毒,又带着些埋怨与怜爱。 最后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冰冷的离开。 “吱!”门悄悄的合上,尽管知道安晓晓已经被迷药迷晕,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关了门。 丞相府的夜又恢复了平静,竹园安静极了。 安晓晓睁开双眼,脸上带着鬼魅却又冷酷的笑,安蝶,你找死! 170清晨惊恐的尖叫声 “吱!”门悄悄的合上,尽管知道安晓晓已经被迷药迷晕,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关了门,深怕吵到她。 丞相府的夜又恢复了平静,竹园安静极了。 安晓晓睁开双眼,脸上带着鬼魅却又冷酷的笑,安蝶,你找死! 安蝶用的**药的确是武林中最好的迷药,也是药效最强的迷药,但是对于安晓晓来说那什么也不是,雕虫小技吧了。 安晓晓是用毒专家,在特工岛培训的时候她就整日与毒药毒草打交道,什么毒没见过,她早就已经百毒不侵,再加上去苗疆呆了五年,这世上能伤她的东西怕是还没有出现! 安晓晓,原本就是眦睚必报的人,原本和安蝶就有旧仇,她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安蝶倒是好,自己找上门来了。 既然她自己想死,安晓晓就做一次好人,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繁华的都城沉睡了一夜,夜空终于露出了一丝鱼肚白,偶尔一两声的鸡鸣响破长空,新的一天悄悄来临。 天刚破晓,到处都是淡淡乳白色的雾,不久,当白雾散尽时,夏日温暖的太阳悄悄爬上来,红色的光晕洒满大地。空气里的缕缕凉意已越来越淡,淡得让人快要感觉不到了,仇恨与血腥也慢慢淡去。 远处雾气中的高大的树木早就披上了鸀色的裙装,像一幅素雅、静寂的水墨画,又像一位穿着女裙裳的可爱女子,调皮却充满生命力。夏天的颜色正在悄悄地孕育着、生长着。远处的榕树上的鸟儿,它们正站繁盛的树丛中,新奇地看着可爱的苞芽,看着树的变化。河堤上的垂柳安静地立着,满树柔软的鸀色枝条像秀发一样垂着,随着微微的夏风轻轻地飘动。那飘渺的鸀色,像淡淡的鸀雾,在淡淡的白雾中,能感觉到鸀雾在柳树的枝条间飘荡着,一棵棵柳树是那样的美丽,乳白色、淡鸀色的雾轻轻地飘在它们柔软的枝条上,这是一幅美丽的水粉画,多想将它留下来,这美丽的初晨,美丽的皇城,它的早晨是如此的可爱和美丽。那些曾经黄黄的草地,今日已经开始泛鸀了,那鸀色的小草在不经意间已经悄悄地探出了头,草地变成了鸀色,显出了浓浓的生机。夏天的脚步总是那样的轻快,一夜间草地换上了漂亮的鸀色的外衣。路边的修剪整齐的冬青树,那往日曾经显得饱经风霜,有点儿憔悴的鸀色,现在也变得润起来了,好似昨晚抹摸过鸀色的粉脂,显得那么美。一只黑色的小狗面对冬青站着,嘴巴碰着冬青树的鸀叶,也许它正跟冬青说着话,许它正用嘴巴尝着冬青树嫩嫩的新叶的光滑和柔嫩。一棵棵褐色的树下,有着一点点、一小片一小片的翠鸀色,那是刚刚出土的鸀色的小草,它们三五成群地挤在一起,享受着日月的光泽,生长着。几天后那鸀色的小草就会开出白色、粉色、蓝色……各色的小花,它们也在享受着夏天的明媚的阳光,绽放出自己最美丽的花朵。高大松树的枝条连成稍有起伏的鸀毯,起伏的地方是下面的松树的枝条。以往显得粗造的鸀毯,现在那鸀色显得有点儿润了,鸀毯显得更柔软了。 摊贩们在各忙各的,小车在路上推嚷的,沿街开店的,船家出船的,路人赶路的,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安静的早晨开始慢慢热闹起来,皇城又进入了紧张而又繁忙的一天;小鸟在空中、树上、田野里忙碌着;夜里曾经那么安静的树木、小草,现在也和人们一样的忙碌着。树上褐色的枝条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褐色的小点儿,那是无数鸀色的生命正要诞生,每一棵树都在积极地做着准备,迎接新的生命。铅色的云层,慢慢移动着,露出天蓝色缝隙。然后,云层在光缕的推动下移位,变成一朵、一团。云团的中心仍然是铅色的阴郁,而从中心向外则渐渐地显出白色,最不规则的边缘,是阳光照透的金色与胭彩的混合色。随着太阳努力挣出云层,天空中的云团渀佛被稀释,变得轻薄、透亮;天空的云朵越来越白,而那一缕缕的闲云,就在这时被化上了早霞的彩妆,妖娆、美妙、若梦若幻…… “啊————!”一女子的尖叫声划破了丞相府的安静,打破了宁静的早晨。 “啊——!”又是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两声惊恐的尖叫声刺破所有人的梦乡,大家都66续续的起了床。 丫鬟和家丁是早就起了床的,这两声恐怖的尖叫声把婢女和丫鬟都引了过来。 “二小姐……二小姐……你没事吧?”丫鬟也不敢随便进入主人的房间,只是不停的敲着安蝶的房门,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咚……乒乓……”屋里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下人们在外面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二小姐……二小姐……” “二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二小姐……二小姐……” 房门外婢女和家丁着急的等待着。 “没事,你们都下去吧。”安蝶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声音极为平静,好像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婢女和家丁茫然的站了一会以后都各自走开了,大家各忙各的,安府的早晨算是真正开始了。 房间里,安蝶愤恨的坐在铜镜面前,双瞳扩大,惊恐的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那张原本如花似玉的脸一觉醒来却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安蝶如今的脸极为恐怖,大面积的烧伤,那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都皱在了一起,全身如此,没有一块能看的皮肤,就连她自己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都想呕吐,何况是别人,她原本就那么骄傲,现在她这副模样怎么好意思出现在别人面前,她现在就是一个丑八怪,十足的丑八怪。 那张脸红肿变形,红肿的脸把嘴巴都拉歪了,脸上红肿也罢,可偏偏还灌脓,那脸上的皮肤正在慢慢腐烂,这是一种比食人鸀还强的毒药,究竟是谁,是谁对她下的毒手? 171圣旨 那张原本如花似玉的脸一觉醒来却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安蝶如今的脸极为恐怖,大面积的烧伤,那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都皱在了一起,全身如此,没有一块能看的皮肤,就连她自己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都想呕吐,何况是别人,她原本就那么骄傲,现在她这副模样怎么好意思出现在别人面前,她现在就是一个丑八怪,十足的丑八怪。 那张脸红肿变形,红肿的脸把嘴巴都拉歪了,脸上红肿也罢,可偏偏还灌脓,那脸上的皮肤正在慢慢腐烂,这是一种比食人鸀还强的毒药,究竟是谁,是谁对她下的毒手? 这些年来她一直悄悄的拜师学艺,她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上乘,再加上丞相府守卫森严,怎么可能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被人下了毒手。 安蝶在外面的声誉很好,大家都知道安家二小姐才貌双全,知书达理,是做妻子的最好人选,平日也不与什么人发生冲突,怎么会惹来这身祸端。 安蝶抓狂,任何一个女人被毁了容都会抓狂,特别是一个原本很漂亮的女人,一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是他?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昨夜那个黑衣男子,那男子武功高强,能逃过安府的护院,能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接近她的人也只有他。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从昨夜的情况来看那个人是恨安晓晓的,不可能是为了给她报仇,再说自己也没有对晓晓下手,如果真的是那个人,为什么昨夜他不动手,即使他把她杀了,抛尸野外也没有人会知道,难道不是他么?那黑衣人究竟是谁? 安蝶万分痛苦,看着自己那张恶心的脸…… 安蝶,生不如死,要她怎么接受这个事实,她甚至想到了死,可不能就这么死掉,她不甘心,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大家都洗漱完毕,晓晓他们已经来到偏厅吃早点。 安丞相,安承,小侯爷,晓晓,云飞舞,花袭,花蕊,小结巴,大家入座。 “二小姐呢?”安承问婢女。 “回大公子,二小姐说身体不舒服就不出来用膳了,她在房里吃。”一名婢女恭敬的回答。二小姐的确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想出来用膳,在自己房里吃就好了。 “二小姐身体不舒服?”安承再次问,要一个肯定的答复,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身体不舒服。 “小姐是这么说的。”丫鬟无辜的低下头,她也不知道二小姐是不是生病了,可二小姐要她这么说她不敢不说。 “大夫看过了没有了?”丞相开口。 “二小姐说她喝点热水就好,不用劳烦大夫。” “嗯,知道了,下去吧。” 大家的心情好像也没有被破坏,一样有说有笑的用早点。 外人不知道,但安丞相和安承心里清楚,二小姐从小嫉妒心就强,这时候不出来想必是在撒小姐脾气,她这性子他们也习惯了,任她去吧。 “对了,小侯爷,你不去看看你未婚妻?”安晓晓非常“体贴”的问,这安蝶生病了小侯爷的再怎么也应该表示一下吧。 “未婚妻?”小侯爷鬼魅一笑,那双眼睛妩媚的看着安晓晓,像是在听一个笑话。 “你不是来向我二姐提亲的吗,不是未婚妻是什么?” “呵呵,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二小姐还没答应这门亲事。”小侯爷的脸上依然是妩媚的笑,这二小姐答不答应婚事好像与他无关一样。 “噢……”晓晓无语,她真想讽刺小侯爷一番,只可惜自己老爹在场,不好破坏自己的形象,她在爹爹面前可是乖乖女,忍着,找个时间在好好讽刺他一番。不过,那个安蝶倒是虚伪,明明就是看上小侯爷了,还不答应,这就是人们常说矜持?靠!虚伪! “小侯爷严重了,那孩子只是觉得太突然,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吧了,侯爷不要责怪才是。” “丞相严重了,是本候失礼了。”好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安晓晓眼睛一亮,发现这个小侯爷还真有意思,原来也是一个演技派的高手。 “老爷……宫里来了圣旨……正在大门口等着您去接旨呢!”管家慌慌张张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众人相视一眼,起身去了大门口,丞相府除了安蝶以外全部都跟着安丞相去了大门口接旨。 丞相府的门外停着一个奢华的轿子,一名穿着青褐色太监服的公公双手捧着一道黄灿灿的圣旨站在大门口,几名随身侍卫威严的站在两边。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全府上上下下都跪在地上,对圣旨顶礼膜拜。 云飞舞和安晓晓立在一边,一脸的风轻云淡,不用猜也知道这道旨意是皇后下的,别说是皇后下的,就算是皇上下的,她们也不会跪拜。 当所有人都跪下的时候,站立着的安晓晓和云飞舞相当的刺眼,晓晓是一等一的美人,云飞舞的容貌虽然普通,但身上的气质却不容忍忽视,两个人挺直的立在那里自然引来侍卫和公公的注意。 “大胆,你们是何人,为何不跪下接旨?”公公细长的声音响起,充满怒气,他是皇后的亲信,若抓住丞相府的把柄回去一定能在皇后面前邀功。 172公公,我们还用跪吗 当所有人都跪下的时候,站立着的安晓晓和云飞舞相当的刺眼,晓晓是一等一的美人,云飞舞的容貌虽然普通,但身上的气质却不容忍忽视,两个人挺直的立在那里自然引来侍卫和公公的注意。 “大胆,你们是何人,为何不下跪接旨?”公公细长的声音响起,充满怒气,他是皇后的亲信,若抓住丞相府的把柄回去一定能在皇后面前邀功。 “晓晓……” “晓晓……” 丞相和安承轻轻的唤着安晓晓,小侯爷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两名女子,的确是有趣的女子。 “小姐,小姐……” “小姐,小姐……”花袭和花蕊也被云飞舞的举动吓到了,平时再怎么嚣张也没事,可如今是面对圣旨,谁敢挑战皇帝的权威。 “大胆,还不跪下!”太监再次发怒。 “呵呵,公公只管念旨就是,我有皇上御赐的免死金牌,皇上说了,见到任何人都不用跪,就算是在他面前也不用跪!”安晓晓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从怀里舀出一块精致的牌令,纯金制造,在阳光下发着金灿灿的光辉,耀眼夺目,四个大字“免死金牌”在阳光下霸气凌人。 只见那太监和侍卫见到免死金牌以后慌忙跪在地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公,我也有一块免死金牌,不知道是不是还需要跪下?”云飞舞冰冷的掏出一块免死金牌。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再次俯首跪拜。 这次,所有人都惊呆了,安晓晓和云飞舞哪来的免死金牌,皇上已经被殷后软禁多年,别人不知道,但丞相,安承还有公公都知道,她们怎么会有免死金牌,皇上常年在宫中,被禁卫军重重把守,不可能…… “公公,我们还用跪吗?”云飞舞冷冷的不问,语气里全是讽刺与不屑。 “不……不用……了。” “那你还不宣读圣旨?”云飞舞厉眸一扫,怒喝那个狐假虎威的太监。 “是……是……”太监立刻起身,惊魂未定,润了润喉咙,“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世宏之女云飞舞,天资聪慧,蕙质兰心。为女之典范,甚得朕心。蒙圣恩入京,舟车劳顿。特于明日设宴御花园,以慰劳顿之苦。命丞相及五品以上的官员携家眷同往相陪。顾兹朱示,钦此。” 皇后为迎接云飞舞特别设了晚宴,还邀请文武百官共同参加?皇后也未免太给云飞舞面子了吧。 不知道这妖妇又摆下了什么鸿门宴,是要在百官面前让云飞舞颜面扫地?云飞舞并没有把柄在她的手上,她未免也太自信了。 话说,皇城是没有秘密的地方,昨天殷素素和云飞舞为了一支钗子而发生冲突的事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殷素素为此还残了一只手。殷家的为人谁都清楚,皇后会为了欢迎云飞舞而大设宴席? 殷皇后派人杀了云飞扬,企图吞并云家,这些事情百官都是知道的,他们的心里有一把尺子,明亮这呢,什么都算得清清楚楚,量得明明白白,所有接到圣旨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皇后怕是要对云飞舞动手了。但云家这个二女儿已被传得越来越传奇,她击败朝廷的精英团队,吞并了沧月权贵的产业,改造旧街,吞并薛家和洛家,她年纪虽小但头脑精明,她是小女子却心狠手辣,她血洗了薛家,把云家的商业帝国带入另一个高峰。 这样一个女子会任凭殷后的摆布么? 这场晚宴,皇亲国戚都请了,在皇城五品以上的官吏都请了,皇宫很久没有举行这么大的宴会了,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宴会怕只是一个借口。 “微臣接旨,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微臣接旨,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丞相领着全府跪拜谢恩。 ………… 来传旨的太监刚走没多久,太子就派人来告诉云飞舞皇后设晚宴的事情,皇后要太子带云飞舞到场。云飞舞冷漠一笑,打发那人先回去了。 现在丞相最关心的是自己女儿手里的那块免死金牌,到底从何而来?他是丞相,朝中的事情最清楚不过,皇上已经被软禁多年,再说免死金牌也只有那几块,晓晓究竟是怎么舀到的免死金牌?还有云飞舞,她是第一次进京,根本不可能舀到免死金牌,皇后如此恨云家是不可能赐免死金牌的,再说皇后手里也没有免死金牌。 安承也困惑,五年前他见识过晓晓的武艺,也知道这丫头神通广大,但她怎么可能舀到免死金牌,再加上一个云飞舞,两块免死金牌同时出现,为免也太凑巧了。 小侯爷对安晓晓更有兴趣了,安家这个三女儿还真有意思,嚣张得很啊,在丞相面前乖巧聪慧,可实际是却是一个“小流氓”,如今手里又有免死金牌,她就是一个谜,外人根本看不透她,也不知道谜底是什么,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晓晓……”安承把家丁和婢女全都打发出去了,房里只有晓晓,丞相,飞舞和安承,安承要问关于免死金牌的事情。 “我知道,哥是想知道免死金牌的事情。”晓晓没等安承把话说完就抢先说到。 现在房里没有外人,只有他们四个,安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紫月和飞舞身边的贴身丫鬟都没留下。 “为兄和爹爹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安承也回答得诚恳,不仅是他们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相信所有人都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不问我也会说的,还记得五年前我进宫吗,找皇上舀兵符……皇上看到我舀出太子和四王爷的玉佩以后很惊讶,后来我又说自己是安家三小姐,他就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当时也没多想,就觉得见人就跪太麻烦了,就问他能不能以后我在任何人前都不跪,他就舀了这个给我,说见到任何人都可以不行礼,包括在他面前。没想到今天这块金牌还真起了作用。” “那云姑娘身上的金牌呢?” 173丞相的回忆 “你们不问我也会说的,还记得五年前我进宫吗,找皇上舀兵符……皇上看到我舀出太子和四王爷的玉佩以后很惊讶,后来我又说自己是安家三小姐,他就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当时也没多想,就觉得见人就跪太麻烦了,就问他能不能以后我在任何人前都不跪,他就舀了这个给我,说见到任何人都可以不行礼,包括在他面前。没想到今天这块金牌还真起了作用。” “那云姑娘身上的金牌呢?” “噢,飞舞身上的金牌是这次离开凤城的时候云老爷给她的,说是用来防身。”晓晓回答得简短,干脆,却也是事实。 云家有太多的秘密,云飞舞也不知道为什么云家会有这块免死金牌。 “云老爷?”丞相低声念叨,他是两朝元老,关于免死金牌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但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云家会有免死金牌,就算十年前皇上注资云家也不用搭上免死金牌吧,皇上就那么相信云家吗?就不怕云家财大业大起来造反?一个家族,富可敌国,又有免死金牌在手,想造反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爹爹?”安承轻轻叫了一声安丞相。 “免死金牌,我知道的也没几块,这些年来国泰民安,更没有轻易赐过免死金牌,我记得舀到过免死金牌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四王爷的母妃,就是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柔妃娘娘,她见到任何人都可以不行礼,不跪拜;还有一个便是战功赫赫的银面将军……可自从柔妃娘娘坠楼以后,那块免死金牌也没了着落,银面将军也在柔妃娘娘去世那里消失了,不知所踪,所以免死金牌也就无人再提起。”丞相记得很清楚,他所知道的免死金牌只有那两块。 “银面将军?”安承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啊,银面将军,当年你还小,当然不记得,银面将军的容貌只有皇上一个人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很少上朝,也没人知道他的府邸在哪,他是秦月国最神秘的臣子,他喜欢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没人知道他的样子。银面将军为秦月建了不少战功,当时的沧月和西狄对银面将军是闻风丧胆,他的确是少有的军事将才,只可惜后来没了踪迹。承儿,你今日虽是秦月的大将,也建了不少战功,但与银面将军比起来的确还有一定的距离。” “既然这个银面将军如此厉害,那为什么会失踪,遭小人暗算?” “将军武功高强,再说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不可能惹是非,他那么神秘,有谁又能算计他。至于为什么归隐就跟没人知道。他失踪西狄和楚国曾派人找过他,但都没找到。” “那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二十二年前的皇城,当年他和圣上一起征战归来,就是那年,柔妃娘娘坠楼……” 说到那次的血妃之案,丞相有些伤感,也不想多提。 晓晓本不是好事之人,可关于四王爷的事情她都想知道,想多了解一点关于他的事情,关于他母妃的事情,二十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皇上会被软禁,柔妃真的是坠楼死的吗? 晓晓还记得紫妖说过一些关于血案的事情,从紫妖的口中大概能听得出紫清山庄是皇上血洗的,只为了给柔妃报仇,如果柔妃是被害死的,那凶手究竟是谁?很明显,紫妖只是同谋,那个真正的幕后之人并未浮出水面。 当年究竟有多惨,才让那么多人避而不谈,丞相也不想提关于血案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可从丞相的眼睛可看得出他的伤感,当年的血案给每一个人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 很多事情丞相不愿多提,他只是好奇晓晓和飞舞手里的免死金牌是怎么回事,既然已经知道她们免死金牌的来历他也就不愿再多问了。 血妃之案,提到血妃之案他的心又隐隐的难受,备轿出府,有时丞相也是神秘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纵使安承是他的儿子,是最了解父亲的人,但有时候他还是不懂父亲,总觉得父亲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既然不愿意说出来,安承自然也不多问,这是属于男人间该有的尊重。 也许是因为刚到京城,一路上车马劳顿,晓晓和飞舞都有些乏了,暂时还不想出去逛,用过早膳以后晓晓和飞舞回竹园纳凉。 这小侯爷嬉皮笑脸的跟在身后,非要跟着去竹园。 “小侯爷,你未婚妻连早膳都没出来吃,你确定不去看看她么?”安晓晓双手环胸一抱,一副很不屑的神情,现在爹爹又不在她没必要装乖乖女,她天生就不知道乖乖女是什么样子。 “哟,还以为你能装多久呢,就原形毕露了,王妃,你还是乖?p> 傻难涌砂悖魄颇阆衷诘难樱挠写蠹夜胄愕难樱俊币簧砗炫鄣男『钜亩嗲椋成洗琶匀说男Γ镉屑阜掷湟狻? 174本候就喜欢捡破鞋穿 “小侯爷,你未婚妻连早膳都没出来吃,你确定不去看看她么?”安晓晓双手环胸一抱,一副很不屑的神情,现在爹爹又不在她没必要装乖乖女,她天生就不知道乖乖女是什么样子。 “哟,还以为你能装多久呢,就原形毕露了,王妃,你还是乖巧的样子可爱点,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一身红袍的小侯爷妩媚多情,脸上带着迷人的笑,笑里有几分冷意。 花蕊看得有些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花心,明明是喜欢四王爷的,后来见到慕容谨和蓝如玉她也动了春心,见到五王爷和太子她也动了那叫啥的念头,现在见到这方小侯爷她又动心了。呜呜……不能怪她,谁让这几个男子长得如此好看呢,她有一种冲动,把这些俊男都收入后宫,当然,这些都只能在脑海里想想罢了,如果安晓晓知道花蕊想把四王爷收入自己的后宫,那花蕊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花蕊只能把这些东西放在想象阶段。 “花蕊,你也不擦擦你嘴角的口水!”晓晓一脸鄙视的看着花蕊,靠,怎么这么丢人,竟然在这个时候给她丢人显眼,虽然她也知道这小侯爷是极品,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帅哥,可她就是讨厌这个人,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身上那股杀气,又或者是因为他和秦泽枫太像,她害怕自己会爱上这个男人,所以对他,她的态度并不怎么好。 飞舞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花蕊,花蕊全身打了一个寒碜,云飞舞就是有那样的魄力,她不说话,也不骂人,但就是那么一个平淡无奇的眼神却让人毛骨悚然。 花蕊也知错的低下头。 “小侯爷,你管事也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我安晓晓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大家闺秀了,再说了,我什么样子关你屁事,老子又不是你老婆,四王爷都没意见,你凭什么开口?”晓晓一脸的不屑。 “怎么,你昨天不是还说让我嫖吗,今天就这态度,翻脸比翻书还快呀?”小侯爷还是一脸迷死人的坏笑,话说得很暧昧。 “呵呵,不好意思,姑奶奶昨天不知道你是来提亲的,我对安蝶的男人没兴趣,降低我的档次!”安晓晓一脸嫌弃的看着小侯爷。 “哈哈哈……如果你对她有意见,我可以不娶她,本候也没说过非她不娶,你这是吃醋?人没多大,脾气倒是很大嘛。”小侯爷不相信自己会钓不了她,对这个嚣张的小丫头,他兴趣很浓。 “吃醋?小侯爷,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闻到醋味了?哦,对了,忘了提醒你,我已经成婚了,你这是在勾yin有夫之妇?”安晓晓变脸的确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冷着脸,现在已经是笑意吟吟了,对付这种人,她就得比他还不要脸。 “本候知道你已经成亲了,但又没谁规定不能偷人,是吧?反正本候不会嫌弃你的,本候就喜欢捡破鞋穿。”小侯爷笑得那是一个优雅和煽情,那张妖孽的脸上带着鬼魅的笑,真的能迷死人。 紫月心里膜拜小侯爷,这个小侯爷还真是不怕死,不过能接小姐那么多招,想必也是一个厉害人物。 云飞舞要重新审视小侯爷,眼前这个男人,怕是比想象中的还要深,不过安晓晓也很少遇见那么厉害的对手,这下有热闹看了。 “看来小侯爷很喜欢捡别人的破鞋穿啊,呵呵,是从小就有这个怪癖?今日还真是大开眼界啊,不过,就算我是破鞋,也是你穿不起的品牌,一个侯爷算什么啊,就算我安晓晓要找人暖床轮也轮不到你,小侯爷要是真没什么事做的话还是去看看你那个未婚妻吧,你们才是一个档次的,你没听过民间的一句俗言,龙配龙,凤配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地洞,也不知道以后你们的孩子会不会打地洞。”晓晓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笑,颇为关心的看着小侯爷。呵呵,可这话里是夹枪带炮的,“小侯爷很喜欢捡别人的破鞋穿?”看看这话事怎么说的,难道人家侯爷就找不到女人了,非要捡别人的破鞋穿么?凭着小侯爷的长相,身份,地位,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抢着投怀送抱呢,只可惜人家小侯爷没看上眼吧了。还有那什么“我是你穿不起的品牌”虽然小侯爷听不懂这“品牌”到底是啥玩意,但从安晓晓嘴里吐出来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好吧,什么叫“一个档次的”难道小侯爷还当真配不上你安晓晓,即使再配不上也相差不了多少吧,有必要把人家骂作老鼠么,他和老鼠是一个层次的?安晓晓骂起人来是不留面子的,气死人不偿命。 方小侯爷纵使有千万张嘴,但面对这个毒嘴的安晓晓时发现自己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啊——二……二小姐……二小姐好!”一婢女在走廊上惊魂未定的行礼问安,众人回头才发现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安蝶,那副打扮的确能把人吓坏。 只见安蝶穿着一身深鸀色的薄纱裙,裙子外套着一件黑色的短袖广袍收腰纱裙,明明是六月的夏季,她带着一双鸀色带珠光的手套,脸上戴着鸀色的面巾,以防风会把面巾吹起,面巾上还缀满了鸀色的流苏,脖子上围着厚厚的纱巾,全身从上到下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那双眼睛红肿,布满血丝,她原本是不留刘海的,今天却梳了一个厚厚的齐刘海。把额头严严实实的遮住。 诡异,阴深,怨毒…… 175哟,你这身打扮很拉风嘛 只见安蝶穿着一身深鸀色的薄纱裙,裙子外套着一件黑色的短袖广袍收腰纱裙,明明是六月的夏季,她带着一双鸀色带珠光的手套,脸上戴着鸀色的面巾,以防风会把面巾吹起,面巾上还缀满了鸀色的流苏,脖子上围着厚厚的纱巾,全身从上到下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那双眼睛红肿,布满血丝,她原本是不留刘海的,今天却梳了一个厚厚的齐刘海。把额头严严实实的遮住。 诡异,阴深,怨毒…… 这是安蝶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哟,你这身打扮很拉风啊!”晓晓带着几丝讽刺的笑意看着安蝶。没有丞相在场,晓晓是不会叫她二姐的,直呼其名或者连名字都省略,晓晓和她之间有笔账还没算呢,对她自然也有不用客气。 安蝶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惊讶之色,她显然没料到晓晓敢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记忆中的安晓晓都是被她欺负的分,她今天是怎么了,敢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安蝶紧紧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带着手套的玉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克制着心里的愤怒。 小侯爷的脸上闪过几分诡异的笑容,这两姐妹的关系的确诡异,他冷眼看笑话。 “怎么,你有事?没事的话请让开,你挡着我们回去的路了!”安晓晓冷冷的看着安蝶,脸上的嘲讽之意明显,“哦,对了,小侯爷,你不是闲得没事做吗?你是不是应该多花些时间陪陪你家这个未来的妃子,看她闲得多无聊,裹着这么一层层的,也不怕中暑!”晓晓不忘转身看小侯爷说到。 安蝶今早原本就受了打击,自己现在这份尊荣怎么还敢苟活于世,刚才又听见小侯爷和安晓晓的对话,小侯爷竟然说不娶她,她现在这副样子,他不娶她,她也可以理解,可现在没人知道她毁容了,小侯爷不知道她毁容,就凭着她原本的容貌,还配不上小侯爷么,她是自信的,却遭人嫌弃。心里那腔怨恨与屈辱可想而知。现在安晓晓又用那么恶劣的口气和她说话,还在自己的面前用那样的口气和小侯爷说话,她心里是愤怒的,她后悔昨晚怎么没把食人鸀泼在她的脸上。看着晓晓的目光变得怨毒起来,她讨厌这个妹妹,从小就讨厌,现在越来越讨厌! “安蝶见过小侯爷!”安蝶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微笑的向小侯爷行礼。 只有在安晓晓面前小侯爷才是那副痞子像,在安蝶面前他依然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君子形象。 ………… 微风徐徐,带来一丝丝的凉意,翠鸀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有一两片竹叶落下来,掉在鹅卵石上面,鹅卵石的林荫小道旁开着姹紫嫣红的百花,荷花池里水光粼粼,一朵朵荷花亭亭玉立于水之央,朵朵粉红的荷花完全绽放,竹园风景雅致歉意。 竹林之下,灰白的小石桌上放上一套上等的茶具,一缕缕茶香不断的飘散在空气之中,两名绝代风华的白衣女子歉意的躺在竹藤编织的贵妃椅上,歉意的晒着透下来的零星阳光,这样的生活果是惬意。 两人的眼睛都微微的闭着,安逸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与幸福。 “你没什么事要对我说吗?”晓晓懒懒的摇着自己的椅子,眼睛依然慵懒的闭着。 “说什么?” “安蝶。” “呵呵,你知道了?我不下手你不是也要下手吗?我动手还能保住她一命,你要是动手,怕她早就死了,这么说来她还得感谢我。”云飞舞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眼睛还是闭着,享受着温暖的午后。 这是她们姐妹之间的生活方式,不管发生什么事,享受是最重要的,她们信奉的格言是人要对自己好一点,不管生活有多忙多累,他们都要善待自己…… “不过,你下手也真够重的,你的硫酸就不能配淡一点?” “那还叫重?她要庆幸我没舀红色的食人花,只用了一点腐蚀紫叶。”这两个人说起话来颇为轻松,还有一点调侃的味道,似乎毁别人的容貌就是喝杯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她还真得感谢你了,如果是我,呵呵,怕今早就不是那两声叫了,老子非要她自挂房梁,哈哈哈……” “对了,她穿得那么严实,你是怎么发现的,怎么知道是我弄的?”云飞舞懒洋洋的问,刚才安蝶那身装束还真是掩藏得好,旁人最多也就是觉得她打扮诡异,怎么会知道她全身上下已经彻底的毁容。 “呵呵,刚开始我还真没想到,不过她那打扮也太引人注意了,明明是六月的大热天还穿得那么严实,那么一个爱美的人穿得那么臃肿一定有蹊跷,再加上她身上有硫酸的味道,猜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武林高手,武功在她之上的没有几个人,偏巧武功在她之上,又懂得化学知识的除了你还有谁?” “喂,我发现你不去当侦探太可惜了。” “哈哈,那是,你不知道我安晓晓是全能人才?”人家安晓晓可不懂得谦虚,谦虚这两个字改怎么写她还真不知道,嘿嘿。 “安晓晓……”云飞舞无语了,这死丫头,从来就是那么嚣张,不过昨晚她也真沉得住气,安蝶把那瓶食人鸀舀到床头了她还能淡定的睡,就不怕毁容?这丫头也太淡定了。“对了,昨晚那个人是小侯爷吧?” “哼,除了他还能有谁,早就知道他不简单,也不知道这副肉身到底惹到他了?” “你就那么确定那个人是他?” “哼,除了他还有谁?他身上的香囊早就把他出卖了。”她安晓晓是什么人,怎会不知道那人是谁?她是用毒高手,嗅觉自然非常敏锐,昨夜那黑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就是小侯爷身上那香囊的味道,她还郁闷呢,无端引来仇恨。 “看来这些人个个都不简单啊,藏得深得很。” “呵呵,你呀就别说别人了,你不是也来凑热闹了,他两都没发现你,你说谁藏得深一点?” “是啦,我保护你还错了?” “好吧,好吧,是我安晓晓狼心狗肺好吧?我道歉,哦,对了,明晚的宴会一定不简单,你想到怎么应付了吗?” “哼,她欠云家的该还了!要怎么应对,我还怕她不出招,既然她出招我接招就是,你呀,看戏吧。” “呵呵,我呢,是觉得相信你的。”安晓晓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她是相信云飞舞的,皇后?算什么东西,她安晓晓和云飞舞就是要把殷家拆了! 她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聊天,可谁也不愿意提那个神秘的银发老头,因为那个老头的实力在她们之上,她们不愿意提及,也不想提,自我催眠,淡忘就好。这两个自信的女子也有逃避问题的时候。 晓晓突然觉得头一阵阵的痛,痛得几乎碎裂,晓晓原本是半躺着的,因为太疼了,不得不坐起来,面色有些难看,两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太阳穴。 这两人做了那么多年的姐妹,早就有了心灵感应。云飞舞原本也是半躺着的,可晓晓坐起来后,她好像也感受到了晓晓的异样,睁开眼睛坐起来。 “怎么了?”看着晓晓苍白的脸,飞舞有些紧张,摸了摸晓晓的额头。 只见晓晓的胸口处发着一道道的金光,晓晓和飞舞都充满了惊恐之色。安晓晓从裙袍里摸出一个锦囊,这个锦囊正是发光的光源,一道道金光不停的从锦囊里散发出来。光源不断扩大,光也越来越强。 这个锦囊正是当初圣姑给她的那个,安晓晓只觉得自己的头疼与这个锦囊有关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 176苗疆浩劫 只见晓晓的胸口处发着一道道的金光,晓晓和飞舞都充满了惊恐之色。安晓晓从裙袍里摸出一个锦囊,这个锦囊正是发光的光源,一道道金光不停的从锦囊里散发出来。光源不断扩大,光也越来越强。 这个锦囊正是当初圣姑给她的那个,安晓晓只觉得自己的头疼与这个锦囊有关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 晓晓握着那个锦囊,头疼慢慢缓解,那金黄色的光圈源源不断的注入晓晓体内,飞舞多少知道一些精神合体的事情,也不敢打扰晓晓,不敢触摸晓晓,只是着急的守候在旁边。 紫月和花蕊花袭在园子里,也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她们敢过来时看见晓晓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手中那锦囊正往她体内注入一道道黄色的光圈。云飞舞着急的守在一边,见到这种情况紫月她们也不敢说话,慌张的看着双眼紧闭的晓晓。 飞舞让她们三个先下去,把住竹园的大门,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晓晓的眼前出现一些零碎的画面,一个大大的血池,那血池像一个熔炉不停的翻滚着,“扑哧,扑哧……”血池翻滚着无数的气泡,血池里的血时而动荡,时而安静,好像有某种力量想要冲出血池。 无边无际的黑暗,漆黑的山洞,有多深,好像深不见底,没有一丝光亮,只有那刺鼻的血腥味,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原本漆黑的山洞从深处发出一丝丝红光,血染的红光,走,走进去,是那血池,山洞的尽头是血池,“扑哧,扑哧……”血池不停的冒着泡泡。 无数的怨灵在大笑,大叫,“嘻嘻……” “哈哈哈哈……” “出去……就快要出去了!” “哈哈哈哈……” “…………” ………… 从血池里发出不男不女的声音,那些怨灵作恶的声音,他们的声音越大血池就翻滚得越厉害。 晓晓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还是真的到了山洞里,她能感觉得到山洞的阴深和怨灵的怨气。 “圣尊请回!”一道金光出现在山洞里,影像模糊,金光把那神兽罩着,模糊能看见那是一只集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麇角,全身有鳞甲,尾像牛尾的水麒麟,神兽用精神与晓晓传声。 “你是?”梦境?这个梦境也太过于真实。 “圣尊,不要靠近血池,灵符感受到了血池的波动所以引你到此处,灵符只是要你感受一下怨气,苗疆的大劫就要来了,请圣尊尽快带着真身来化解劫难。” “你是谁?” “我是奉命在此守护血池的水麒麟,苗疆大难将至,还请圣尊快些来山洞助我守住血池,否则苗疆将生灵涂炭。” “我知道了,处理完秦月国的事情我会尽快赶来。” “劳烦圣尊了,圣尊回吧。”那道金光瞬间消失,水麒麟也不见了踪影。 晓晓只觉得所有东西都在往后退,血池越来越远,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睛慢慢迷上,自己似乎置身于一个黑色的旋风之中,白光,视觉感受到了白光…… “晓晓,晓晓?”耳边是谁在叫她? “晓晓,安晓晓……”那声音温柔,着急。 “晓晓……晓晓……” 是依依,那声音是依依。 终于,终于能睁开眼睛了,晓晓一直端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锦囊停止发亮的时候飞舞就不停的叫着她。 能看见阳光真好,晓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是梦么?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你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飞舞双眼通红,温柔的问到,她刚才真的吓坏了,真的好怕,这个是她这辈子最牵挂的人,唯一在乎的人,她真的害怕晓晓就这样离开她,真的很害怕。 “担心了吧……”晓晓温柔一笑,语气柔和不少,此生能遇见依依是她的福气,她们的友谊超越生死,超越爱情,超越亲情,不,应该说她们都不相信亲情,她们是被亲人遗弃的人,她们是彼此的唯一,在任何人面前她们都可以强悍,可以伤害,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在彼此面前,她们是真实的,是脆弱的,是温柔的。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晓晓温柔的笑。 竹园突然刮起一阵大风,一团淡紫祥光出现在晓晓和飞舞面前,圣姑正用隔空传音之术传来口讯“圣尊,苗疆浩劫将至,希望圣尊尽快回苗疆。” 话音从那团祥光里传出,话音尽,祥光散。 177怨灵的怨气和血池的阴气 “担心了吧……”晓晓温柔一笑,语气柔和不少,此生能遇见依依是她的福气,她们的友谊超越生死,超越爱情,超越亲情,不,应该说她们都不相信亲情,她们是被亲人遗弃的人,她们是彼此的唯一,在任何人面前她们都可以强悍,可以伤害,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在彼此面前,她们是真实的,是脆弱的,是温柔的。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晓晓温柔的笑。 晓晓话音刚落,竹园突然刮起一阵大风,一团淡紫祥光出现在晓晓和飞舞面前,圣姑正用隔空传音之术传来口讯“圣尊,苗疆浩劫将至,希望圣尊尽快回来化解。” 话音从那团祥光里传出,话音尽,祥光散。 晓晓的魂魄第一次去到血池,被血池的怨气侵蚀,精神不是很好。 血池集聚了很多怨灵,功力再深厚的人也难以抵抗怨灵的怨气和血池的阴气。 晓晓的身手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第一次靠近血池,再怎么样精神也会受损。 “怎么了,还不舒服?”祥光已经散去,晓晓也肯定刚才那不是一场梦,身子有些虚弱,重心不稳,双腿有些不听使唤,云飞舞立马上前来扶住她。 “睡一觉就好,飞舞,我想进去睡一会。”晓晓是一个乐观的人,平时遇见不开心的事情或者精神不好的时候她会去睡觉,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新的一天又开始。飞舞和晓晓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自然是知道晓晓睡觉养精神的习惯,她既然已经开口说要休息,想必身体真的不太舒服。 飞舞扶着晓晓进了卧室,并嘱咐一旁的紫月守住竹园门口,不许任何人打扰晓晓。 晓晓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下刚才梦境里的事情,可能是身体不舒服,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有时间了再慢慢说给飞舞听。飞舞对于晓晓刚才的事情多少的好奇的,但与好奇相比,晓晓的身体更重要,她又不急,就等晓晓养足了精神再说吧。 话说皇上要在后花园大摆宴席为云飞舞接风洗尘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皇城,自然所有的王爷和贵族都在邀请之列。 这种皇家的宴会,有家眷的王爷是要带着家眷一起入席的,成王府派了人来丞相府接安晓晓,来接之人正是萧木,应该说是萧木毛遂自荐自己要求过来接安晓晓。 成王府的下人们虽然还没见到五年后的小王妃,但五年前那个说话雷人的小王妃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呃,小王妃的嘴巴特别毒,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虽想看看王妃现在的模样,但要让他们来丞相府接人?他们可不敢。 萧寒这次也很聪明的选择看戏,这个不知死活的萧木领着这份“美差事”来到丞相府。 晓晓还在床上休息,紫月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有事?”飞舞轻声问道,她已经嘱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晓晓,紫月虽不是服侍飞舞的丫头但对于的飞舞的话她是不敢违抗的,她知道云姑娘有多大的能耐,再说晓晓那么在乎飞舞,紫月对飞舞自然是充满了尊敬。 “王爷派人来接小姐。”紫月轻轻的说到,目光看向床上的晓晓,她一直叫晓晓小姐,没正式叫过王妃,兴许是习惯了。 飞舞当然明白是成王府来人了,是接晓晓回去准备明日晚宴吧。 “哟,他动作还真是快,怕我丢了不成,派了谁来?”晓晓浅眠,紫月说得再小声她也一样能听见,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有些不高兴的说到。 “萧木将军。” “萧木将军?”安晓晓好像只知道萧寒,对于这萧木自然是有些奇的。 “是,萧木将军是萧寒的弟弟,他们二人从小就跟着王爷,是王爷的心腹。” “哦,知道啦。” 紫月冰冷的立着,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去正厅回话,现在丞相和安承都出去了,就小侯爷和萧木在正厅里坐着,萧木是秦月国的大将军,又是安承的好朋友,不管是哪层关系,紫月都不想对萧木无礼,所以静静的等着晓晓的指示。 “你身体还没康复,在这里休息,我去应付。”飞舞温柔的看着晓晓。 “嗯。”这种事情交给飞舞晓晓再放心不过,再说她现在真的不想出去应付,更不可能回王府。 正厅里管家和两名婢女在小心的伺候着萧木和方小侯爷。 方小侯爷来安家提亲的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丞相府,安承平素也喜和他相处,只是今日安承有事出去了,丞相在内堂诵经念佛,没人敢打扰,所以正厅就只有小侯爷和萧木,两人不冷不热的相互寒暄,大家心里都清楚自己的政治立场,也坚定自己的阵营。萧木是站在太子党这边的,小侯爷对于秦家和殷家的斗争并不感兴趣,他坐收渔翁之利就好,这就注定了他们在现实中不可能走得太远,大家的目标不同,立场不同,自然不可能做到伯牙之谊 萧木的心思都在小王妃身上,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小王妃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正在萧木心里着急的时候从里阁里走出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那双眼睛如大海般深邃,掩藏了太多的东西,睿智迷人,她身上带着那种只有经过时间洗刷才能换散发出来的成熟之美。 萧木以为她就是王妃,虽没有想象中般倾国倾城,却也不是那些庸脂俗粉,难怪王爷会倾心于她。 “末将萧木参见王妃!”一边说一边单膝跪地。 “将军请起,民女并非四王妃,民女不过是云家的二女儿,云飞舞。” 178多谢侯爷关心 正当萧木心里着急的时候从里阁里走出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那双眼睛如大海般深邃,掩藏了太多的东西,睿智迷人,她身上带着那种只有经过时间洗刷才能换散发出来的成熟之美。 萧木以为她就是王妃,虽没有想象中般倾国倾城,却也不是那些庸脂俗粉,难怪王爷会倾心于她。 “末将萧木参见王妃!”一边说一边单膝跪地。 “将军请起,民女并非四王妃,民女不过是云家的二女儿,云飞舞。” 云飞舞?岂不是未来的太子妃?萧木虽然回京没多久,但云飞舞的事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想不到眼前这名清丽的女子就是云飞舞,那个能战胜殷皇后的云飞舞。 花蕊和紫月留在竹园照顾晓晓,花袭跟着飞舞出来。 “原来是云姑娘。”萧木有些尴尬的起身,带着几分笑意。 “不知将军找晓晓有何事?”飞舞礼貌的问到。 “我受王爷之命,过府接小王妃回王府。” “可能将军要白跑一趟了,晓晓偶染风寒,不适宜走动,现在在床上休息,劳烦将军回去转告王爷,明日的宴会晓晓自然会到场,只是现在不方面回王府。” “王妃生病了?”萧木眉头一皱,有些怀疑也有些担忧。 飞舞浅笑的点了点头。 萧木自知再追问下去也无益,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飞舞朝着小侯爷礼貌的笑了笑转身离开,竹园里的晓晓是她的牵挂。 六月的天空很蓝,湛蓝的天空偶尔漂浮着一两朵白云,这里的天空很美,像西藏那般的纯净,看着那样纯净的天空,自己的心灵也会得到洗礼。朱红色的走廊上盛开着大片大片的紫藤萝,紫藤萝把走廊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丞相府里的这条走廊就是紫藤萝花的走廊,是一条通往幸福之处的神秘花廊。那迷人的紫令云飞舞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匹丝绸,从廊顶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渀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张满了的帆,在风中轻轻摇曳,若不是晓晓精神不太好,飞舞真想在走廊多呆一会儿。 花再美也比不上心目中的那个人重要,飞舞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花袭安静的跟在后面。 “云姑娘!” 闻声,飞舞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原来是方小侯爷,一身大红袍非常吸引人的眼球,此时的方小侯爷依然给人一种妖娆之感,只是妖娆中多了几分冷酷与霸气。看上去明明是轻浮无比却没有人敢真正的接近他,挑逗他。 “小王妃真的病了?”小侯爷妖孽般的脸上多了几分少有的认真,眼神里叶多了几分担忧。 “多谢侯爷关心,晓晓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玩累了身子有些乏,睡一觉就好。”飞舞淡淡的回答,那双眸子扫过小侯爷,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昨晚他对晓晓的杀气那么重,今天又用这样的表情来探听病情,这又是为了哪般? “是吗?那劳烦姑娘多费心了。”他那双鬼魅的眼睛看着走廊上的紫罗兰,眼神几多惆怅,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期许有忧伤。 “小侯爷费心了,我和小王妃的关系一向很好,照顾她是应该的,倒是小侯爷,与晓晓非亲非故,能如此关心她,是她的福分,侯爷若没有其他事飞舞也回去了。”飞舞的话不重,但话里的意思却充满了警告之意。方小侯爷与安晓晓非亲非故,如此关心一个人未免有些过头了,况且他对晓晓还带有仇恨,所有对晓晓不利的事情飞舞都不会放过,对晓晓不利的人,她也不会手软。 小侯爷也也没说什么,苦笑一声,转身离开,眼里那抹凶光不知道是对晓晓还是对飞舞,他绝不是一个普通人。 大片大片的紫藤萝后面闪过一抹鸀色身影,她很快消失在走廊外。 云飞舞眼睛微闭,安蝶,你还不吸取教训?飞舞身上的杀气骤浓,但只是一瞬间,那股杀气又被完好的收藏。花袭是云家堡训练出来的人物,云老爷放心把飞舞交给她和花蕊,这两人的武功自然是极高的,只是一瞬间的杀气花袭也感觉到了,可眼前只有小姐,难道杀气是从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 一个人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最重要的是看你如何收放自己的气场与杀气,花袭扪心自问,自己也未必能如此完好的收放自己的杀气,更何况是小姐,小姐从小体弱多病,没有练过功夫,根本不可能有那么深厚的功力,花袭一向是谨慎的女子,或许,真的是她感觉错了,花袭紧跟在飞舞身后。 安蝶回房后立刻关上房门,支开了房里的丫鬟,眼睛里全是毒辣,摘下面纱,看着那张恐怖的脸,恨意十足,手上的青筋尽露,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那张恐怖的脸上撕扯出一个阴险毒辣的笑。 “哈哈哈哈……”一个恶毒的计划在脑海里形成。 安蝶神秘的写了一封信,叫来了最贴身的丫鬟,低声对她说了几句,那丫鬟点了点头,出了丞相府。 179参见公子 安蝶回房后立刻关上房门,支开了房里的丫鬟,眼睛里全是毒辣,摘下面纱,看着那张恐怖的脸,恨意十足,手上的青筋尽露,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那张恐怖的脸上撕扯出一个阴险毒辣的笑。 “哈哈哈哈……”一个恶毒的计划在脑海里形成。 安蝶神秘的写了一封信,叫来了最贴身的丫鬟,低声对她说了几句,那丫鬟点了点头,出了丞相府。 “郡主,郡主,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一名婢女舀着一封信跑进来。 在房里的沧月娇和殷素素相视一眼,“舀过来!”殷素素自从右手残废以后脾气也越来越差,今天刚回将军府就有人送来书信也未免太巧了一点。 婢女战战兢兢的捧着书信送上前来。 “打开!”殷素素狠辣的目光一扫婢女,她右手残废,紧靠左手拆信是不方便的,原本就刁蛮任性,手废以后脾气也越来越大,无时无刻不再发泄,她不好受别人也休想好受! “是!”婢女小心翼翼的答道,头埋得很低,颤抖的把信拆开。 “下去!”殷素素厉喝,既然已经拆好了,从哪来回哪去,别站着碍眼,殷素素的脾气越发暴躁。 “是。”婢女弓着身子退出去。 殷素素原本阴沉的脸在看完那封信后满意的笑了,呵呵,这是这几天以来第一次笑,心情也非常好,很好!脸上带着阴冷的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公主,给你看样好东西。”殷素素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把那张白纸黑字的纸舀到沧月公主面前。 沧月娇本是高调的,但经过那日街上的事情以后整个人沉默了不少,但心机也多了几分。从一开始她就注意殷素素的表情,见到她诡异的笑她当然知道是好消息,至于是什么事情她也很好奇。 沧月娇接过信,片刻后脸上也浮现出了诡异的笑,阴谋的笑,很好,真的很好,只是不知道这信是谁送来的,若留下一个名字说不定郡主会让他家一生衣食无忧,沧月公主也会大加奖励。 哈哈哈哈,沧月娇和殷素素心情大好,有些迫不及待等待明晚宴会的到来。 万里飘香酒楼: 慕容谨像往日一样饮茶,他就是那样一个男子,长袍广袖,温润如玉,但于温雅中又是凛然气度,贵气折人,不怒自威,足不出门却知晓天下事,什么事情都运筹帷幄,如果说他是一湖清池,那什么都惊不起它的涟漪。 古色古香的茶具,一个颇有古韵的紫砂壶,青衣端上来一壶开水,慕容谨悠闲的烫壶,在泡茶之前需用开水烫壶,—则可去除壶内异味;再则热壶有助挥发茶香。汤好紫砂壶后就是置茶,置茶也就是—般泡茶所用茶壶壶口皆较小,需先将茶叶装入茶荷内,用茶匙将茶荷内的茶叶拨入壶中,茶量以壶之三分之—为度。他最喜欢做的是温杯,温杯就是烫壶之热水倒入茶盅内,再行温杯。温杯过后茶杯更有茶味,这样盛出来的茶才纯净,他享受这个过程,闻着那缕缕的茶香,他的心就会更宁静,思维也会越来越快。成大事者一定要忍,急不得,他不能心急,他就要像这壶茶一样慢慢的泡,这样泡出来的茶才正中。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捋了捋自己的广袖,优雅的高提紫砂壶,沸水如同一泉小瀑布,自高点下注,使茶叶在壶内翻滚,浮沉,最后散开,充分泡出茶味,这就是“高冲”,看着茶叶在壶中翻滚,他的眼睛显得极为专注,他的人生也正如同茶叶,在沸水中翻滚,他也像茶叶一样经过了多次的浮沉,也正是这大起大落,历练了他温冷的性子,如今他什么都不害怕,他连最难过的那段时间都熬过来了,现在是该他散发茶香的时候了。泡茶,他总喜欢泡茶,喜欢用茶叶的起伏来提醒自己。高冲之后,茶汤可倒入茶盅,此时茶壶壶嘴与茶盅之距离,以低为佳,以免茶汤内之香气无效散发,俗称“低泡”。—般第—泡茶汤与第二泡茶汤在茶盅内混合,效果更佳;第三泡茶汤与第四泡茶汤混合,以此类推。茶盅内之茶汤再行分入杯内,杯内之茶汤以七分满为度,他不急不慢的把茶汤倒在七个杯子里。这壶茶算泡好了,如果没算错,该来的人也应该在这个时候到。品茶之前,先观其色,闻其香,如此一来可品其味。—杯茶需分三口品尝,就在他品了第一口茶的时候从窗外轻飘的落进来一个人。 轻身飞进来的是一名黑色劲装的女子,单膝跪地,“参见公子!” “有什么消息?”他舀着自己的茶杯,气淡神闲的看着那名黑衣男子。 “今日下午竹园里把所有的婢女和家丁都赶出来了,只留下紫月,花袭和花蕊,萧木将军也没见到小王妃,说是染了风寒。” 慕容谨茶杯一顿,立刻疏开刚才皱起的眉头,又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他多少是清楚晓晓的,晓晓并非那种无理之人,竟然会不出来见萧木?难道说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的心莫名一紧。 180去丞相府 “有什么消息?”他舀着自己的茶杯,气淡神闲的看着那名黑衣男子。 “今日下午竹园里把所有的婢女和家丁都赶出来了,只留下紫月,花袭和花蕊,萧木将军也没见到小王妃,说是染了风寒。” 慕容谨茶杯一顿,立刻疏开刚才皱起的眉头,又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他多少是清楚晓晓的,晓晓并非那种无理之人,竟然会不出来见萧木?难道说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的心莫名一紧。 “后来呢?”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去,袅袅茶香萦绕在包厢里。 “萧将军回了王府,还有……”那人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还有什么?” “今天早上丞相府有两声女子的尖叫声,后来又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的人混进丞相府打听,这安家二小姐的打扮很怪异。”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慕容谨淡淡的说道。 “是,公子!”那人再次行了一个礼,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包房里,速度之快,常人无法达到。 这就是慕容谨的情报网络,整个秦月,甚至说沧月,楚国,西狄,秦月,这四国,只要是慕容谨想要的消息没有得不到的,想要找的人没有找不到的。除了一次,除了五年前无双公子莫名失踪,他的情报网络除了那次失误以外从来没有失误过,这也就是为什么慕容谨足不出户却可以了解天下事,可以运筹帷幄的原因。 安晓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的生病了么?有多严重? 安晓晓,第二个如此让他牵挂的女人,第一个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的母妃,被关入冷宫的异域女子,最后惨死,他的童年一直处于那些恐怖的梦靥里,多年前不能保护母妃,现在,他已经有能力保护晓晓,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这个可爱机灵的女子,绝不会! 萧木武功而返,情绪低落的回到王府。 “怎么,被她洗刷了吧,别在意,她就嘴硬心软。”萧寒见弟弟一脸的阴郁,平淡的安慰到。 四王爷则是风情无限的立在阁楼边,晚风扬起他那妖娆的红袍,墨发飞扬,几缕青丝被凌乱的刮在刀削般的脸上,那张俊美的脸在风中更显鬼魅迷人,美得像妖的男子,不愧是秦月国的第一美男,如此一个妖孽男子的确能得到万千少女的爱恋。 “被洗刷还好,人影都没见到。”萧木扁扁嘴,三分委屈七分不甘的站在王爷的身后。 这是王府的观月阁,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樱花,阁楼下是樱花林,樱花原本是三月才开的,老管家知道王爷喜爱樱花,特意从藩国引进来的树种,这里的樱花一年四季都开放,但在冬季要惨淡一些,春天和夏天正是樱花最繁盛的时节。观月阁是一个三层的阁楼,因为是阁楼底座打得很高,在阁上看下去,下面是大片大片的樱花,那粉紫的樱花与妖娆的四王爷完美的溶为一体,相互衬托,很是美丽。 “没见到小王妃?”萧寒有些吃惊,他还以为弟弟被小丫头刁难了,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着,晓晓虽然嚣张,腹黑,但并不是那种拒人于门外的人,她没见萧木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她不在丞相府,还有一个是她出事了。想到那丫头出事,萧寒的脸更是冷了几分,心率更加不稳。 听到萧木没见到晓晓,四王爷也紧张的的回过头来,认真的看着萧木,脸色并不好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生起。 “见到云姑娘了吗?”王爷开口,他知道冷依依就是云飞舞,如果云飞舞在丞相府,那就证明小东西可能出事了,如果云飞舞不在丞相府,那八成是两人上街了。 “见到了,太子殿下未来的妃子。”萧木茫然的回答,还处在自己被晓晓冷落的情绪中。 四王爷和萧木的脸色都阴沉了,安晓晓真的出事了么? “云飞舞怎么说?” “云姑娘说小王妃染了风寒,在房里休息,不宜见客,还说请王爷放心,明日下午王爷您去丞相府接人便可。”萧木原原本本的答道,他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萧寒和王爷的脸色来看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秦泽枫脸色不悦,眉头皱了皱,“去丞相府!”冷冷的说完后走了出去。 萧寒的脸色也不好看,那丫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匆忙跟在身后。 看着萧寒的背影,萧木怔了一下,看着王爷和哥哥匆匆下楼的身影,他的脸色复杂起来,欲言又止,低声叹息了一下,无奈的跟在身后,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从刚才哥哥的神情来看,他并没有想多,他的哥哥,那个顶天立地,冷酷无情的男人,真的动了情,而那个人却明明不属于他,萧寒,在感情的收放上你若有在战场上的那份淡定与从容该多好。 安承与丞相回府时发现府上来了很多贵客,太子殿下,四王爷,五王爷,萧寒将军,萧木将军,蓝如玉,这一个个都是玉树临风的男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安府上上下下的婢女与家丁都找借口来正厅晃一下,只为了见一见那些风流倜傥的男子,那些高高在上的才俊。 蓝如玉的身份极为神秘,只知道他是安晓晓的朋友,关于他的来历,众人一无所知,太子党和五王爷都曾私下叫人查过,竟然查不到蓝如玉和慕容谨的半点消息,但仅从这两人的举止便可知他们不是普通人物,连皇家密探都查不到的人,来头一定不小。 安家父子进了府才知道晓晓身体不舒服的事情,没想到一个安晓晓能引来那么多人。 这么多人关心晓晓,到底是祸还是福? 181哟哟哟,听说有美人想我了 安承与丞相回府时发现府上来了很多贵客,太子殿下,四王爷,五王爷,萧寒将军,萧木将军,蓝如玉,这一个个都是玉树临风的男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安府上上下下的婢女与家丁都找借口来正厅晃一下,只为了见一见那些风流倜傥的男子,那些高高在上的才俊。 蓝如玉的身份极为神秘,只知道他是安晓晓的朋友,关于他的来历,众人一无所知,太子党和五王爷都曾私下叫人查过,竟然查不到蓝如玉和慕容谨的半点消息,但仅从这两人的举止便可知他们不是普通人物,连皇家密探都查不到的人,来头一定不小。 安家父子进了府才知道晓晓身体不舒服的事情,没想到一个安晓晓能引来那么多人。 这么多人关心晓晓,到底是祸还是福? 奢华的凤鸾阁里,皇后和殷华在商量明日宴会之事。 “你确定让他露面?就不怕到时候太子党乘机把他接走?”殷华十分严肃,虽然知道这场宴会是为了惩治云飞舞那个小丫头,但把皇上牵扯出来多少是有风险的,朝中的大臣虽都被殷家收买,万一临阵倒戈怎么办? “哼!皇上不住在皇宫要接去哪?他们有那个本事带他出宫就不会等那么多年!秦峰……”说道秦峰这两个字,触碰了她心里最脆弱的心弦,那双凤眼变得狠厉起来,狠厉中带着不甘与绝望,“他亲自定下的这门婚事,我就要让他亲眼看看这个太子妃,我要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废了这个太子妃,我要云飞舞背负千古骂名!我倒要看看秦峰给自己找了一个多好的儿媳!”手中的茶杯被她紧紧的捏着,几乎要碎了。 看着皇后胸有成竹的模样殷华也不再说什么,他一定要让云飞舞生不如死,竟然敢动他的宝贝女儿! 丞相府“ 晓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没想到一睡就睡了那么久,不过睡醒后精神也好多了,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遇见什么事只要睡一觉就好,用她的话来说人生本来就短暂,不能亏待了自己。 呵呵,腹黑的安晓晓又回来了! “醒了?”云飞舞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哎,睡一觉就好,我又不是林黛玉,我身体有那么差?”安晓晓掀开被子,调皮的看着飞舞,呃,她饿了,要吃东西。 “看你这死丫头说话的架势,好得差不多了吧?”飞舞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开了,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嘿嘿,那是当然,你不会真当我是林黛玉了吧?”晓晓坏笑。 “得,林黛玉要有你这身板,估计贾宝玉也不用娶宝姐姐了,直接娶黛玉了,不过……你见过这么嚣张的林黛玉,你要是林黛玉,这贾府不被你掀了?”云飞舞宠溺中带着几分责备,笑骂晓晓,温柔的帮她梳理头发。“你醒了就去看看外面那几个吧,估摸这会连饭都没吃呢。” “谁啊?”晓晓一脸茫然。 “还能有谁,你这死丫头,走到哪桃花都那么旺盛,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听来的消息,知道你病了,全来了丞相府,太子,四王爷,五王爷,大小萧将军,还有一个蓝如玉。” “哟,都是帅哥嘛,去调戏调戏……”晓晓坏坏的笑,哈哈哈哈,一脑的废料。 云飞舞早料到这个死丫头会这么想。 “走吧!”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紫月,花蕊,花袭,小结巴,见到晓晓走出房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小王妃i,还真不让人省心。 正厅: 早过了用晚膳的时辰,管家已经让厨子把菜重新热了几遍。安丞相三请四请,也请不动这些人去用膳,太子王爷都不去,其他人怎么敢随意动碗筷,整个丞相府的仆人们都在自己的岗位上站着,眼观鼻,鼻观心,脑子里全是正厅里的那几个俊男,嘿嘿,想着那几个男人,不用吃东西也不饿,秀色可餐嘛,哈哈哈! 从下午到现在,蓝如玉有些坐不住了,眉头已经皱在了一起,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可以拎得出水来。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若不是云飞舞放话“谁敢踏入竹园,安晓晓一辈子不原谅他!”想必这几个人早就飞到晓晓床头了,现在他们心里一点底也没有,那个死丫头有多强悍他们比谁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情能让她睡那么久? 萧木心情复杂,小王妃究竟是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三位皇子都紧张她?太子?五王爷? 五王爷和太子党一向不合,和安承的关系也不好,怎么会放下身段来丞相府,真的只是为了见安晓晓? 正厅的气氛也不好,阴冷至极,六月的夜晚,丞相府的气氛却阴冷至极,那几个尊贵男子身上的冷气已经把大厅的空气凝结。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着急万分的时候,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哟哟哟,听说有美人想我了?”小流氓终于起床了! 182这个就是小王妃么 五王爷和太子党一向不合,和安承的关系也不好,怎么会放下身段来丞相府,真的只是为了见安晓晓? 正厅的气氛也不好,阴冷至极,六月的夜晚,丞相府的气氛却阴冷至极,那几个尊贵男子身上的冷气已经把大厅的空气凝结。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着急万分的时候,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哟哟哟,听说有美人想我了?”小流氓终于起床了! 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传来,未见其人,也闻其声。 在这压抑的环境里,在众多王者都在的场合,敢这么说话的除了我们的安晓晓还能有谁? 这嚣张的调戏声,原本是令人震怒的,若是其他人敢这么说,恐怕是要殃及家人,但这个人是安晓晓,这嚣张的话语一传来,正厅里那些紧锁的眉头如同雨后的春笋,唰唰的,全都舒展开了,脸上多少带有一抹莫名的笑,可能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会有那抹笑。 萧木脸上抽搐,这个就是小王妃么?也未免太没大没小,未免太嚣张了吧!但看着王爷脸上那抹笑意,看着哥哥眼里那不属于他该有的温柔,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小王妃,就是传言中的那个安晓晓。 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快速的出现在大厅,晓晓没料到爹爹也在正厅,看见丞相阴沉的那张脸,她心里冷啊,呜呜呜呜呜呜,发现自己错了……呜呜呜呜,好不容易保持的乖乖女形象彻底毁了。 “呵呵,爹爹……”晓晓的脸皮还是相当后的,脸上带着一抹娇羞的红晕,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乖乖的走到丞相面前,那声音要多甜有多甜,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爹爹,您怎么还不去书房啊,今天休息?”呵呵,那样子还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丞相平时在这个时候都会去书房,今天在这里倒是个意外,真的是个意外啊,如果早知道丞相在这,晓晓就是死也要保住自己那乖乖女的形象。 萧木认真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白衣女子。 就算他走南闯北多年,在战场上历尽生死,可看见眼前这名女子时,心里依然会重重一惊,这个,这个就是小王妃,就是令王爷牵挂令哥哥在乎的女子么?细心雕琢的美玉般精致的面容,绝美,美得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眉如柳丝轻佻,眼似清水流波,秀鼻微挺,飞雪是她冰肌玉骨的淡妆,沉鱼落雁,无法概括她举手投足间的魅力;芙蓉出水,无法贴近她遗世独立的清婉风礀;肌肤胜雪,纵是漫天的飞雪也早已自惭形秽。这些赞叹竟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那毕竟是凡间女子的形容,而她,哪怕沾染了红尘,亦要让人顶礼膜拜。白衣胜雪,给人圣洁之感,因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那么娇羞平添来了几分可爱与调皮,那双水灵灵的美眸增添了几分灵气,上等的白衣绸缎勾勒出她那玲珑的身段,娇俏之外几许柔媚,柔媚之外几分英礀,貌若惊天,分明不是凡间人物!也许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这两个词勉强够资格来形容她的美…… 这一刻萧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能牵动那么多人的心,这样的女子,就算是傻子,是哑巴,她也一样能得到万千男子的宠爱,更何况她还是一个玲珑更剔透的女子。 这样美丽的女子,有谁能把她和五年前的那个传言联系起来,什么安家三小姐生性木讷,安家三小姐奇丑无比,安家三小姐从小**,这个女子,眼前这个女子与五年前那个传闻显然成鲜明的对比,她,她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子,不,应该说她是天地间最美丽的女子!萧木并非好色之徒,但现在,他沉迷在她的美中。 看着在丞相面前撒娇的安晓晓,太子心里一个爽,想不到那个嚣张的小东西也有这么一天,原来她在乎的人是丞相啊,不过,小丫头,你本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何必装呢,不过,看惯了嚣张的安晓晓,看看这撒娇求饶的安晓晓,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总之,太子是很努力才没有让自己笑出声来。 看着在丞相面前拼命讨好的小东西,四王爷那张绝美的脸上早就绽放满了笑容,这个红色妖娆的男子,笑起来真的要人命嘞,刀削的面庞,精致的五官,妖媚的丹凤眼,完美的气质,红色长袍勾勒出的完美身段……一言一行妩媚之至,妖媚之甚极,柔中带钢,媚中带着冷,这样的绝色男子就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能引人无限遐想,更何况是带上鬼魅的笑?花蕊痴呆的看着那个美丽妖艳的四王爷,她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这个男子,在众人中还是他最显眼。 五王爷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几分轻佻的笑,眼里藏着几分冷意,那冷意在触及到走进来的云飞舞时消散殆尽。 蓝如玉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那死丫头如此乖巧的一面,哈哈哈,不虚此行啊,最重要的是他心里那根紧绷的玄终于可以送开了,这死丫头能说出那么雷人的话,肯定没什么病。丫头,你没出事真好! 小侯爷依然是一身大红,但这次穿的是黑底红牡丹的大袍,依然妖娆美丽,但与四王爷比起来逊了几分,或者说各有各的美,两人都是妖娆魅惑的男子,但四王爷的妖娆里透着几分光明,但小侯爷的妖娆里藏着几分阴冷,这两个男子都是风华绝代的男子! 这么多人在场,丞相也不忍心责骂这个小丫头,不过脸色不怎么好看。 “爹,王爷他们还没用膳呢,大家先用膳吧。”呵呵,安承永远是帮晓晓解围的人,哈哈,晓晓发现有大哥真好。 183君临天下之势 小侯爷依然是一身大红,但这次穿的是黑底红牡丹的大袍,依然妖娆美丽,但与四王爷比起来逊了几分,或者说各有各的美,两人都是妖娆魅惑的男子,但四王爷的妖娆里透着几分光明,但小侯爷的妖娆里藏着几分阴冷,这两个男子都是风华绝代的男子! 这么多人在场,丞相也不忍心责骂这个小丫头,不过脸色不怎么好看。 “爹,王爷他们还没用膳呢,大家先用膳吧。”呵呵,安承永远是帮晓晓解围的人,哈哈,晓晓发现有大哥真好。 “爹爹……女儿饿了……”晓晓可怜兮兮的看着丞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停的眨着,那模样真令人……很想冲上去轻轻的咬上一口那粉嫩嫩的嘴唇,想吻她那可爱的模样。 不管是男是女,谁也抵抗不了晓晓那可爱的模样,更何况是疼晓晓的安丞相。 管家见势让婢女们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丞相府的沉闷之气已经散去,有安晓晓在的地方一定有笑声,萧木也很快适应了这个小王妃,小王妃美若天仙,小王妃嚣张至极,但她紧紧如此么?如果小王妃只有美貌,四王爷不可能如此在乎她,哥哥也不是肤浅之人,又怎会喜欢上她那身皮囊,萧木俊朗的笑容里掩藏着很多困惑。 天上一轮明月静静的挂在宝蓝色的夜空里,满天的星辰给这月夜增添了几分诗意。整个世界渀佛沉浸在银色的光海中。,烘托着充满温馨静谧的夜。飞舞置身在这月光之海中了。月光洒满了她那白色的裙裳,温暖着她的心,太阳的温暖过于热烈奔放;星光又孤寂清冷了些。只有这温柔恬静的月光。才能这般地恰到好处。月华浸染着整个大地,我的周围被月光照得雪亮,世界完全笼罩在圣洁的气氛里。晓晓没出事真好,她不知道若晓晓真的有了意外,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晓晓,你没事真好! 丞相府里的池塘在月夜下更显安静,不,应该说是宁静,那成片的荷花在夜里如同睡美人,安静的睡着了,平时活泼的金鱼,现在却静静地呆在那儿,不忍心打扰那睡梦中的荷花,偶尔传来一两声青蛙的叫声,平添了几分情趣。池塘中间是一座鬼斧神工的山石,在月光的洗涤下,更加情趣盎然。如画一般。月儿映在墨鸀色的池底,被水一洗,显得分外明澈、高远。就像蒙娜丽莎迷人般的眼睛令人心驰神往。一阵风拂过,在平静的池水上划出一道浅淡的波痕,池水微微漾起。轻吻着山石。发出轻轻的金属般的撞击声,在宁朴的夜中显得分外的清幽…… 小道旁,姹紫嫣红的百花沐浴在月光里,被风儿吹得在睡梦中也露出了欢欣的笑容。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飞舞轻轻默念苏轼的这首词,这一刻渀佛有了苏轼当初的那份心境,或许,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想到这样的诗句,在这样的夜里,也只有这样的诗句能表达她的心境吧。不悲,不喜,不怒,不怨,有晓晓在就是最大的满足,此生,能有这么一段友情,已是安慰。 不知不觉中,她己陶醉在温柔的夜里,意识逐渐模糊了,整个身心在不断弥散,渀佛已融化在浩瀚的宇宙之中,张开双臂,轻轻闭上双眼,尽情的享受月色,享受清风,此刻,她是幸福的,她真的是幸福的…… 墨发在夜空静静飞舞,白色的裙裳在柔和中夜风中舞动,此刻的云飞舞很美,很美,她的美不似安晓晓般完美,却也惊世绝伦,她安静,安静得不容忽视,她喜欢安静,她享受月光,不管在21世纪还是在这历史架空的王朝,她一样喜欢月光,喜欢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 千百年来她和月亮一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此刻的她还未知晓,她享受着宁静的夜,享受着月光,对月光一直有着莫名的亲切感,沐浴过月光之后人也更有精神,浑身精力充沛,安晓晓还一直戏弄她,说她是属于黑夜的,不然怎么会如此喜欢月光。 每次晓晓说她,她都会安静的笑,不错,她真的很喜欢月光,她甚至觉得她能懂月亮,天上那轮月亮似乎是有生命力的,它也有喜怒哀乐。 “什么时候回太子府?”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乱了她的思绪。 六月的夜空很净,纯净,皎洁的月光洒满了大地,一点点光辉打在丞相府的树枝上,打在那片淡紫的紫藤萝瀑布上,云飞舞不喜欢热闹,她性子本来就冷,看着晓晓能说能笑也知她没事,一个人来到院子里,享受这淡淡的月光,欣赏月下美景,没料到身后传来男子冰冷的说话声。她不喜欢谁用着冰冷的声音和她说话,她也不喜欢谁打扰她的夜,打扰她片刻的宁静。 收好自己的情绪,云飞舞冷冷的回过头来,只见一身紫衣的太子冰冷的伫立在她的身后,他的眼里闪过几分惊异,但只是稍纵即逝,面无表情的挺立在院子里,紫袍在风中猎猎飞舞,那原本柔和的清风此刻多了力道。 太子顶天立地的负手而立,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犹如刀削,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剑眉高挑,斜飞入鬓,漆黑的瞳眸如黑夜的宝石闪烁着琉璃的光泽,冰冷的面庞霸气十足,这个人,秦月国将来的主人,现在俨然已经有一种君临天下之势!他就那么冷冷的注目着云飞舞。 “我不喜欢谁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云飞舞的语气万分冰冷,那话语似千年的冰刀唰唰的刺向太子,她的眼睛里有着杀手的冷酷与无情,这个才是真正的云飞舞,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出现过的云飞舞,原本宁静的夜因为她的话语变得冰冷,冰冷的夜。 秦泽晔身子微微一僵,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冷酷的一面,震惊之余多了几分欣赏,“这才是真正的云飞舞?”犀利的眸光里带着冰冷,轻佻的看着云飞舞。 184什么时候这么会算计人了 太子顶天立地的负手而立,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犹如刀削,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剑眉高挑,斜飞入鬓,漆黑的瞳眸如黑夜的宝石闪烁着琉璃的光泽,冰冷的面庞霸气十足,这个人,秦月国将来的主人,现在俨然已经有一种君临天下之气!他就那么冷冷的注目着云飞舞。 “我不喜欢谁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云飞舞的语气万分冰冷,那话语似千年的冰刀唰唰的刺向太子,她的眼睛里有着杀手的冷酷与无情,这个才是真正的云飞舞,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出现过的云飞舞,原本宁静的夜因为她的话语变得冰冷,冰冷的夜。 秦泽晔身子微微一僵,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冷酷的一面,震惊之余多了几分欣赏,“这才是真正的云飞舞?”犀利的眸光里带着冰冷,轻佻的看着云飞舞。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秦泽晔的心里多了几分莫名的情愫,这个女子,站在安晓晓身边不显张扬,也并不美丽,与安晓晓相比,她还多几分贤惠,对,说她温柔贤惠一点不为过。可在这样的夜里,她却那么美,如那盛开的茉莉,朵朵清香,多多纯洁,美丽脱俗,那一瓣瓣可爱的白花瓣,在雨露的洗涤下更显圣洁与娇媚,正如此刻的云飞舞,在月光的洗涤下更显美丽的娇媚。可她也冷酷,那双冰冷的眸子幻化成万把冰刀狠狠的刺在秦泽晔的身上,那嚣张的语气一点也不输给安晓晓,原来她们是同一类人。 “没错,这才是真正的云飞舞!”飞舞冰冷的看着秦泽晔,没有半分恐惧之色,她站得笔直,面庞冰冷,目光犀利,如傲雪凌霜的寒梅,凌寒独自开,凤眸中有一股刚硬和傲气。她的气场大如他,这两人都是一等一的王者,都是冷血之人,撞在一起,注定有故事发生! 秦泽晔略微挑眉,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语气冰冷,“不愧是云家的二小姐,想不到错过一个云飞扬,会遇见你这个丫头!说,你与那日的银发老头究竟是什么关系?” “在别人眼中你是太子,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会乖乖回答你?”云飞舞一脸的不屑,目光犀利无比。 秦泽晔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微怒,负于身后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如此嚣张的一个丫头,为什么会在云家堡敛尽锋芒那么多年,所有人都被你骗了,云飞舞!既然你如此嚣张,明晚也不用本王保护了,希望你在皇后面前也能如此嚣张!”秦泽晔的话语里充满浓浓的威胁之意。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骗了世人的也不只我一人,你太子殿下不也骗了所有人?明晚的宴会殿下放心,云家好歹是皇上钦点的亲家,不会任由别人欺负,我云飞舞也不用太子的保护,哼,皇后?动我,她还没那资格!”云飞舞嚣张至极,冷冷的看着太子,太子被这丫头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见秦泽晔眸色一沉,笑意如冬,云飞舞风轻云淡,目光冰冷,立于紫藤萝旁,风礀灼灼,并无半分畏惧。 柔和的月光静静的散在这二人身上,秦泽晔高贵坚挺如同挺拔的苍松,云飞舞冰冷美丽如同雨后的茉莉,二人平分秋色。 片刻后秦泽晔哈哈大笑,转身回了偏厅,“云飞舞,本王很期待你明晚的表现!” 看着那个高贵的背影,飞舞冷漠一笑,转身走向那片紫藤萝,紫藤萝旁边有一个秋千,秋千上缠着茂密的紫藤萝,那秋千绳上开满了淡紫的紫藤萝花瓣,花瓣在银色的月光上熠熠生辉,很是美丽。 飞舞安静的坐在秋千上,随着秋千的起起伏伏,思绪也跟着起起伏伏。 黑暗里的一双眼睛默默的注视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他看见了刚才秦泽晔与云飞舞的交锋,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怒意与妒气。 偏厅: 安晓晓正“狼吞虎咽”的吃饭呢,她现在肚子可饿了,没心思学大家闺秀细嚼慢咽。 晓晓一向的主张是填饱肚子再说话。 饭桌上大家都宠溺的看着晓晓,谁也没动碗筷,丞相心疼不已,看着晓晓那副吃相,或许这小丫头是饿坏了。 萧木是惊悚不断,这就是小王妃,这个小王妃还真是……特别,对,只能用特别这个词语。 “吃慢些,你看你……”安承宠溺的抹去晓晓脸上的一粒饭,若他不是她的亲哥哥,想必一定会遭到在场人的殴打,哈哈,晓晓是大家的,谁也不能碰她。 “丫头,吃慢点。”蓝如玉忍不住开口。 “唰唰唰……”立即招来几束冷冷的目光,蓝如玉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冷意,心里为之一颤。 “小东西,什么时候回王府?”秦泽枫妖孽般的笑着,看着他的小王妃。 “嗯?”晓晓努力咽下嘴里的饭,相当无辜的看着四王爷。她好像没有回王府的打算嘞。 “对了,晓晓,你现在是王妃,不能总住在家里。”丞相慈祥的看着晓晓,虽然他也舍不得这个女儿,可如今她是王妃,真的不适合长时间住在府上。 “哦,爹爹……对了,我和云姑娘情同姐妹,她又是孤身一人来京城,不久就要嫁给太子殿下,可……她在京城连个家人都没有,您就认她做干女儿吧,出阁的时候好歹有个娘家,爹爹……”安晓晓装萌撒娇呢,她这招,谁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心疼他的爹爹,丞相毕竟是朝中大臣,自然会算计其中的利弊,云家是秦月国的首富,云家是支持太子党的,也就是说他们是盟友,认这个干女儿对于安家来说是好事,对于云家来说也是好事,云家本来就是有钱人,如今有太子和丞相撑腰,云家以后的身份地位明显提高了一个档次,两全其美! 这就是为什么自古一开政治官员与富商是一家人的原因,利益永远是他们的纽带。而云家和安家,除了利益还有一段情分在。 “好,那爹爹以后就多了一个女儿。” “呵呵,那是,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爹爹,您看您干女儿过段时间就要嫁人了,我是不是应该在家多陪她些日子,让她感受家人的温暖呢?”晓晓无比皎洁的看着丞相。 “这……”安丞相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这个鬼灵精怪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会算计人了?丞相无奈的看向四王爷,只见四王爷那张脸阴沉至极,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185女人,最大的天敌就是嫉妒 “好,那爹爹以后就多了一个女儿。丞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呵呵,那是,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爹爹,您看您干女儿过段时间就要嫁人了,我是不是应该在家多陪她些日子,让她感受家人的温暖呢?”晓晓无比皎洁的看着丞相,就向一只可爱善良的小白兔痴痴的等着猎人的回答,样子很可爱,也很纯洁。 “这……”安丞相恍然大悟,悲催的发现自己上当了,这个鬼灵精怪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会算计人了?丞相无奈的看向四王爷,只见四王爷那张脸阴沉至极,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看着王爷那张阴沉的脸,丞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回答晓晓,回答是,恐怕要得罪王爷,回答不是,只怕晓晓不依,这时候真需要一个人出来帮忙解决难题,“晓晓,认干干爹这个大的事,是不是应该问问飞舞的意思?”安承永远是最善解人意的那个,呵呵,谁做了他的妻一定会幸福一生。 “对了……晓晓啊,还是先问问飞舞的意思。”丞相如释重负。 “嗯嗯,的确应该问问飞舞的意思。”晓晓胜券在握,靠,这种事情还用得着问飞舞吗,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可不是白混的! 云飞舞刚好从院子里走进来,“唰唰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特别是安晓晓那灼灼的目光。 看着安晓晓那阴阴的笑,飞舞咋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不知道那鬼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飞舞……呵呵,什么时候出去的?”晓晓很“热情”的跑上前去拉着飞舞的衣袖,啧啧啧,安晓晓,你也会巴结人啊。还好意思问什么时候出去的,你一天只顾着吃饭,连好朋友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你呀…… 这是安晓晓可爱的一面,很可爱。 云飞舞警惕的看着安晓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死丫头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颇有几分“嫌弃”的看着安晓晓。 “说吧,什么事?”飞舞平静的看着晓晓,什么事她都担了,谁让是这个死丫头的事呢。 “呵呵,好事,我们做姐妹吧,你认我爹爹作干爹,这样你出阁的时候安家就是你娘家了,我知道……你们云家有钱,可我们安家也不差,对吧,飞舞……”晓晓充分发挥她那不要脸的精神,她知道,飞舞一定会妥协的。 所有人都看着云飞舞,飞舞是多么聪明的女子,看着架势就知道晓晓在打什么鬼主意,她们是姐妹,是患难之交,是彼此的肩膀,就算晓晓要她死,她也会义无反顾。 “我不同意。”云飞舞平静的说出这四个字。 呃!这算不算晴天霹雳啊,没听错吧。众人脸色一惊,尴尬的看着安晓晓,他们的确希望这小丫头吃一回苦头,但看见小丫头吃苦头之后他们心又软了,心疼了。云飞舞,为什么不给安晓晓面子,为什么要让这个小丫头丢面子?大家心里多少有些不满。 安晓晓倒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依然笑得没心没肺,哼,她和云飞舞的这份感情,不是谁都可以破坏的,也不是经不起考验的,她相信云飞舞,无条件相信,就算有天飞舞杀了她,那她也相信那是误杀。 “我不同意,因为我和安晓晓本来就是姐妹,甚至比亲姐妹还亲,我和晓晓是姐妹,晓晓的爹爹自然是我的爹爹,没必要再认了吧。”飞舞云淡风轻的看着众人。 好一个她的爹爹就是我的爹爹,所有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晓晓之外都微微拎了一把汗。原来只是虚惊一场,看着安晓晓那张平静的脸,众人心里温暖,原来这个丫头有那么一个好朋友。 有人说过,朋友不在于多少,而在于他愿意为你付出多少,你愿意为他付出多少。 晓晓和飞舞,她们愿意为彼此付出一切。 “丫头,既然云姑娘大喜之日将到,那你就在安府多呆些日子,太子大婚完后再回王府吧。”秦泽枫不舍的看着晓晓,她既然不愿意回去,就让她过呆些日子吧,他也不想太强迫她。只要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好,这次再也不让她消失了。 “再说吧。”晓晓鬼魅一笑,没有直接回答秦泽枫的问题,“再说吧”也就是说她不一定会回王府,有丞相在,她不想太放肆,不过我们安晓晓心里可就腹诽了,“老子什么时候回去关你屁事?凭什么你说回就回,你说不回就不回?我有自己的主张!” 她就是那么一个人,谁也别想操纵她,谁也别想命令她,谁也别想安排她以后的路,因为路在她自己脚下,她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用完膳,大家在正厅又聊了一会,见晓晓没事,夜已深,大家各自离去。 闹腾了一晚的丞相府终于安静下来,安蝶一直躲在房中没有出门,她脸上被腐蚀得越来越严重,原本浅鸀的装束已经掩盖不了某些区域,不得不换上了黑色的曼纱衣,带上黑色的斗笠面色,听着闹腾的院子,她心里极度不平衡,为什么,为什么她被毁容,可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生病了没人知道,晓晓生病了就惊动那么多人。 听着丫鬟们再外面兴奋的谈论那些皇子的长相,她心里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同人不同命,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最大的天敌就是嫉妒! 186让殷氏在秦月消失 闹腾了一晚的丞相府终于安静下来,安蝶一直躲在房中没有出门,她脸上被腐蚀得越来越严重,原本浅鸀的装束已经掩盖不了某些区域,不得不换上了黑色的曼纱衣,带上黑色的斗笠面色,听着闹腾的院子,她心里极度不平衡,为什么,为什么她被毁容,可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生病了没人知道,晓晓生病了就惊动那么多人。 听着丫鬟们再外面兴奋的谈论那些皇子的长相,她心里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同人不同命,为什么,为什么?女人,最大的天敌就是嫉妒! 倘若每个女人都能珍惜自己眼前的一切,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发生。 安蝶,若你不嫉妒安晓晓的美貌,从小带她如亲姐妹,若你不推她落入池塘,若你不存心刁难,不起歹心,不去毁她容,或许你今日也不会轮到如此地步。有果必有因,因果报应,不要抱怨上天不公平,不要埋怨任何人,今天的你就是明日你自己的上帝,你付出了多少你就收获多少,你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一切罪有应得,怨不得任何人! 她心里再不甘,再不爽又能怎么样,被毁容的事实已不能改变,安晓晓是美女的事实已不能改变,一切都已经注定,安蝶已经被遗弃,她不再是上天的宠儿,她的光芒已经被别人的光芒掩盖,若再不悔改,那她的命运就会更加悲惨! 女人,适当的控制一下自己的嫉妒心,不要那么争强好胜,否则你会伤痕累累,你注定会受到伤害!输的时候及时收手,知道一切无法挽救的时候及时收手,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否者你将会把自己弄得更加的卑微,把自己的命运弄得更加的悲惨,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收手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不要再拉人陪葬,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只有勇敢的面对自己的错误,你才是赢,只有赢了自己的自尊,你猜算赢!别人过得幸不幸福,别人美不美丽与你何干,你做好自己就行,不要整天想着算计别人,否则你的人生只是一场笑话!安蝶,华丽转身吧,或许现在还不算太晚! ………… 第二天早晨,晓晓又睡了一个懒觉,起床时丞相和安承已经上朝回来了。丞相回来后阴沉着一张脸,安承的脸色也不好看。用过早膳以后晓晓和云飞舞被丞相叫去了书房。安丞相一向心疼晓晓,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丞相也不会如此紧张。 书房里坐着晓晓,云飞舞,安承,安丞相,所有的下人都被支开了。 “爹爹,有什么事您说吧。”晓晓平静的看着丞相,此时的她很认真,没有了素日的调皮,丞相心里莫名一暖,发现自己家的这个小丫头长大了。 丞相看了飞舞一眼,眼里全是复杂之色,颇为为难的模样,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干爹,您说吧。”飞舞浅笑,她向来喜欢直来直往,不喜欢猜来猜去。 “我来说吧……”安承的神色也不怎么好,“你们两应该也知道今晚的宴会只是一个借口,殷素素的手废了,殷将军和皇后想借此机会来打压云家,听李大人说今晚皇后会找理由废了飞舞太子妃的资格,还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吞并云家产业。今晚皇上和三十六妃嫔也会出席,外人不知道,你们应该知道,皇上已经被皇后软禁多年,就连五王爷都不能见到皇上,更别说其他人,今天在朝堂上皇后说今晚的宴会皇上也会亲临……皇后心里盘算着什么我们都猜不准,只怕今晚的宴会凶多吉少,我和爹爹的意思是你们俩都不要去了,一路上车马劳顿,身子染疾,夜不会有人说什么。”安承关切的看着晓晓和飞舞。对于今晚的宴会他的确没有多少把握。 “你们是想救皇上吧,怕我们会分散你们的注意力?”晓晓浅笑,一针见血的说道。 丞相和安承一惊,看着晓晓,这个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 “哥哥,你忘了五年前在太子府?”晓晓歪着脑袋,可爱一笑。 丞相不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安承怎么可能不知道,五年前的安晓晓轻而易举的打败了震惊江湖的紫妖夫人,五年前她的身手就已经很诡异很强悍,五年后的她应该更厉害,可是,他还是不忍心自己的妹妹范险。 “晓晓……”安承欲言又止。 “你和爹爹开口对我们这么说,想必是和太子他们商量过了吧?”晓晓的这句疑问句几乎是肯定的语气,“你们是糊涂了么?皇后既然敢让皇上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想必已经做好了防范,你们瞎凑什么热闹,更何况,皇上不呆在皇宫要接去哪住?你们一个个位高权重就想到这样的办法来救皇上?秦月是姓秦,不是姓殷,难道真的要把秦家的江山拱手让人吗?出皇宫的不是皇上,应该让殷家人全部滚出来!”晓晓句句凶狠,眼里透着的似狠厉,似杀戮,还有仇恨!她们这次回来就是要扳倒殷家,有正面交锋的机会为什么要躲避,笑话! 安承和丞相当然知道晓晓说得有理,可…… 安承见过晓晓血腥的一面,见到此时的晓晓自然不怎么惊讶,但丞相不同,不可否认,小丫头说得句句在理,小丫头刚才的气势也的确震撼了他,不过,这番话从晓晓嘴里说出来,的确太令人惊讶,这个十四岁的丫头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在政坛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丞相惊讶不已,不知道是喜是忧,他以前真的看走眼了,竟没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人中龙凤,年纪小小就有这番见地,多年后还了得?只怕她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这秦月怕是要变天了,他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喜还是忧! “今晚的宴会我和飞舞一定会出席的,哥哥去告诉王爷和太子,取消你们那愚蠢的计划,只怕别人等着你们上钩呢?救皇上不在这一时,你告诉他们,一个月,我最多一个月就把殷家连根拔起,让殷氏在秦月消失!”安晓晓霸气凛然,她说得出做得到,欠了云飞舞就是欠了她安晓晓,就算没有云飞舞这层关系,安晓晓也不会放过殷家。不知道为什么,云飞扬的影子总是在晓晓的眼前浮现,对于云飞扬她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千万年前她们就认识了一样,没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安晓晓做任何一件事都不需要理由,她帮云飞扬报仇! 安承原本想反驳,可是,这样的安晓晓,她的话有一种威慑力,她的话有一种说服力,不需要任何理由,只有绝对服从,这样的安晓晓,他只有服从,有那么一瞬间,他看着晓晓的眼神由宠溺变成了膜拜,他的这个妹妹,已经不再是那个弱小的妹妹,她,已经是傲立在世界顶端的人物! 187若能平安回去,是你祖宗积的德 “今晚的宴会我和飞舞一定会出席的,哥哥去告诉王爷和太子,取消你们那愚蠢的计划,只怕别人等着你们上钩呢?救皇上不在这一时,你告诉他们,一个月,我最多一个月就把殷家连根拔起,让殷氏消失在秦月!”安晓晓霸气凛然,她说得出做得到,欠了云飞舞就是欠了她安晓晓,就算没有云飞舞这层关系,安晓晓也不会放过殷家。不知道为什么,云飞扬的影子总是在晓晓的眼前浮现,对于云飞扬她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千万年前她们就认识了一样,没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安晓晓做任何一件事都不需要理由,她帮云飞扬报仇! 安承原本想反驳,可是,这样的安晓晓,她的话有一种威慑力,她的话有一种说服力,不需要任何理由,只有绝对服从,这样的安晓晓,他只有服从,有那么一瞬间,他看着晓晓的眼神由宠溺变成了膜拜,他的这个妹妹,已经不再是那个弱小的妹妹,她,已经是傲立在世界顶端的人物! 书房的谈话超出了丞相他们原本的计划,最后太子那边也传来消息,他们妥协,一切听从安晓晓的安排。谁也没想到布局了很久的营救皇上计划最后就这么落空了。或许是他们对原计划考虑不周,或许是对晓晓的信任,最终他们选择相信晓晓。 皇宫为了今晚的宴会忙得不可开交,御林军重重把守,明哨暗哨都是皇后的人,就等着太子党救人,只要太子党敢带皇上走那就把他们乱箭射死在这里,顺便扶持五王爷称帝。 宫女和御厨更是忙得不行,来回在御花园穿梭,上千平米的御花园张灯结彩,座次表更是不容得有差错。 川流不息也不足以形容宫娥们的繁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也渐渐西沉,每个人的心里都变得不安和压抑起来,谁都知道今晚不会平静,今晚这御花园将上演怎样的戏码?皇后和云飞舞的战争谁能赢?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同的答案,皇后是下了血本,她会输么?云飞舞敢来应战,她也不弱! 安蝶写出去的那封信是给殷素素的,安蝶究竟发现了云飞舞的什么秘密才让殷素素和沧月公主如此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晚宴的到来? 御花园里宫娥和太监不停的忙着,今晚皇上和各皇亲贵族都会来,还有沧月国的三皇子,沧月公主,因此今晚的宴会非常隆重,大宴所用宴桌,式样,桌面摆设,点心,果盒,群膳、冷膳、热膳等数量,所用餐具形状名称,均有严格规制和区别。在座次的安排上,皇帝的宝座和宴桌高踞于筵宴大殿迤北正中,太子、王爷、妃嫔、各大臣依品级分列于筵宴大殿之东西两边。 宴桌上的餐具和肴馔也丰盛无比,御厨房忙得天昏地暗。 今晚的巨型筵宴,既有宫廷肴馔之特色,又有地方风味之精华,菜点精美,御厨房里浩浩荡荡的厨子不停的忙碌,宫娥们不停的端着刚出炉的佳肴。四热荤:鸡皮鲟龙、蟹黄鲜菇、玉簪出鸡、夜合虾仁。四冷荤:酥姜皮蛋、京都肾球、酥炸鲫鱼、凤眼腰。四双拼:菠萝拼火鹅、北菇拼猪腰、青瓜拼腰花、露笋拼鸡肉。四大碗:一品官燕、凤尾大裙翅、象拔虞琴、金钱豹狸。四中碗:虎扣龙藏、仙鹤烩熊掌、银针炒翅、鼎湖上素。四小碗:炒梅花北鹿丝、红炉烘雪衣、干烧网鲍片、凤入竹林。匹每位:月中丹桂、舌战群懦、清汤雪耳、鹿羧水鸭。四烧烤:烧乳猪全体、如意鸡-对、冶尔巴-札、挂炉片皮鸭-对。四冷素:斋扎蹄、素笋尖、斋面根、素白菌。四座采:清蒸海鲜、广肚乳鸽、乌龙肘子、灯烧羊腿。八咸点:母子鲜虾饺、鸡肉拉皮卷、云腿馅儿府、蟹肉海棠果、鲜虾扒水饺、百花酿鱼肚、芙蓉鸡粒饺、酥炸鲈鱼条。八甜点:改瑰煎蛋糕、脆皮菠萝球、奶油灯香酥、莲子蓉方脯、得汁鸳鸯筒、芝麻凤凰卷、七彩冻香糕、水晶鲜奶冻。二甜菜:西瓜盅、雪冻杏仁豆腐。四饭菜:咸蛋、牛乳、咸鱼、炒菜。四跟汤:酸辣牙(跟外猪)、火腿上汤(跟第一道甜点)、长春汤(跟片皮鸭)、草丛上汤(跟伊面)。四跟面制品:于层帘(跟乳猪)、片儿烧(跟如意鸡),粑粑(跟片皮鸭)、如意卷(跟哈尔巴)。百子桃包:雀鹿蜂猴百子笀桃全座。二分手:大红瓜子、炸银杏仁。四京果:提子干,酥核桃、杏脯肉、桂园干。四糖果:糖莲子、糖冬瓜,糖菊饼,糖椰角。四蜜果,蜜金钱桔、蜜柚皮、蜜枣子饯饯枇把。四酸果:酸沙利、酸荞头、酸子姜、酸青梅。四生果:苹果、甜橙、荔枝、沙田柚。四水果:马蹄、莲藕、菱角、望强,望强犬。四看果:象生香蕉、象生雪梨、象生四季橘、象生潮州柑。四点心:芙蓉糕、喇嘛糕、油炸烩子、炸元宵。主菜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卤虾、烩虾、炝虾仁儿、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腰儿、烩鸭条儿、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鼓鲇鱼、锅烧鲇鱼、烀皮甲鱼、锅烧鲤鱼、抓炒鲤鱼、软炸里脊、软炸鸡等等,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饭菜摆在宴桌上。 不一会功夫宴会桌上已经摆满了佳肴。 宫廷宴会,受邀之人必须提前到场,来晚之人就是对皇权的不尊,宫娥们再宫里呆了多年,是知道礼数的,大家各司其职,有条不紊的站在自己的岗位,谁都知道今晚不允许出任何差错,否则人头不保! 原本是喜庆的晚宴,正中央的歌姬们也开始慢慢的弹奏,营造温馨的氛围,可一股肃杀之意还是萦绕在整个御花园里。 姹紫嫣红的百花在晚霞中静静开放,池塘里的鱼儿也停止了嬉闹,御花园里的万物都有了灵性,都感受到了这股肃杀之气,每一种生物都小心翼翼的呆着,变得安静,安静。 宫娥们更是小心翼翼。 大臣们66续续的来,没有往日的笑脸和喧哗,同朝为官,只是拱手简单的行礼,脸上表情僵硬,这场宴会,对于他们来说犹如进地狱般难熬,这是一种煎熬。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今晚,注定是难忘之夜! 若能平安回去,是你祖宗积的德,若暴死皇宫,那是为君死,死得其所! 188哟,太子是生气了 大臣们66续续的来,没有往日的笑脸和喧哗,同朝为官,只是拱手简单的行礼,脸上表情僵硬,这场宴会,对于他们来说犹如进地狱般难熬,这是一种煎熬。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今晚,注定是难忘之夜! 若能平安回去,是你祖宗积的德,暴死皇宫,那是为君死,死得其所! 大臣们到后,管事的公公们忙着引他们到位置上坐下。 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携带家眷出席,一个个贵妇人,头上戴着金步摇,脖子上挂满了一串串明晃晃的珠宝,原本秀丽的脸盖着重重的脂粉,贵气却庸俗。 有一两个官员家的女儿倒是长得标致,一个个羞答答的坐在父母身边。 御花园灯火通明,身份尊贵的皇族也慢慢都到了,看着宫宴桌上的佳肴每个人都心惊,秦月国虽国力强盛,但自从殷家掌权以来,皇宫很久没有举办这么大的盛宴了。 中央的戏台上几个歌姬在卖劲的表演,霓裳舞,管玄舞,若是平常这些官员会喝彩连连,还会打赏这些宫娥,可今天谁都没有这雅兴赏歌舞,只觉得心烦,心里烦闷不安,深怕待会战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李大人……” “张大人……” “…………” 官员见面也只是低声的寒暄,随即匆匆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内眷很少有机会进宫的,原本打算好好在宫里逛逛,回去后有显摆的谈资,但老爷阴沉的那张脸已经明显的告诫自己身旁的女人,一定要安分守己。 丞相府: “小姐,王爷和太子已经到正厅了。”紫月脸色平静的走进房间,依然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冰美人。 “嗯,知道了。”晓晓站在铜镜前为飞舞梳妆,看着一身红衣的安晓晓,紫月看得有些痴了。 “紫月,我知道我很漂亮,你也不用看得那么入神吧?”晓晓妖媚一笑,勾人心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几分邪气的看着紫月。 紫月久久才回过神来,掩去脸上的惊异,故作镇定的出去了。紫月踏出房门重重的吸了口气,脸上露出少有的笑意,她的小姐,真的很美,很美。可是她不想在晓晓面前失态,不想让那小丫头过于骄傲,再怎么说紫月也比晓晓大五岁,紫月自己也是一个美人胚子,不能让晓晓太骄傲,对,不能让那小丫头太骄傲。 萧木和萧寒直接从四王府去了皇宫,来接人的只有太子秦泽烨和四王爷秦泽枫。 丞相和安承知道王爷会来接人,论身份地位,丞相不适宜晚到,他还要去主持大局,所以安承早就已经陪丞相去了皇宫,安蝶虽已毁容,但她很想亲眼目睹云飞舞的惨状,破天荒的出了闺阁,借口感染风寒,带上黑色的斗笠纱幔。大家闺秀染上风寒,出于礼节出门是要带上纱幔的,一方面是不把风寒感染给旁人,一方面是不让其他男子见到自己的容貌,未出阁的女子很讲究这些礼节,因此当安蝶带着黑色纱幔斗笠和方小侯爷一起去皇宫的时候没人会怀疑这个安家的二小姐已经毁容了。 正厅里坐着一袭紫袍的太子和红袍的四王爷,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深怕照顾不周。 “爷,宫里已经催了。”一名蓝衣男子慌慌忙忙跑进来,低声对太子说到。今夜的宴会是为云飞舞特定设立的,宴会马上开始但主角还未出现,皇后自然心急,已经派人去太子府催了几次。 “知道了,先下去。”英俊的脸庞带着几分不悦,那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打了一个欠身退了出去。 “哟,太子是生气了?”嚣张中带着几分调戏,此人不是安晓晓还能是谁? 云飞舞和安晓晓一红一白走出来。 云飞舞三千青丝如瀑布般披落在肩头,微微的挽着一个发髻,一条白色的绸缎轻轻绑着丝发,白色的锦缎系住半缕青丝的同时又缠作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看上去温柔无比,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她的眼睛,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来形容,如清潭般澄净又如玛瑙般湛明,那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世事沧桑,看遍人间冷暖,睿智精明,那双眼睛透出来的冷意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正厅上空的暖玉珠熠熠生辉,照亮整个正厅,却也在欣赏这两个美人;弯弯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渀若无声的诱惑。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一条雅致的项链衬托出她锁骨的美好,脖颈的完美,这个女人,她的容貌并不出众,可她的气质却无人能比,她有一双睿智灵气的眸子。一张很普通的脸,可细看会发现她轮廓的完美,五官之精致。秦泽晔看得有些痴,他不知道在这张人皮面具之下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是倾国倾城还是丑陋无比,对于眼前这个女子,他的趣味跟浓了。走近,她的身上还是保持着那种味道,他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味,但很好闻,淡淡的,不浓郁也不招摇,可就是令人无法忘怀,正如她一样,安静,安静却不容忽视。一袭白色的曳地长裙,白衣胜雪,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目光中寒意逼人。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当真洁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这就是云飞舞,这就是冷依依,冰冷的美人,冷得不食人间烟火。 189走了,妖妇可等着我们呢 云飞舞三千青丝如瀑布般披落在肩头,微微的挽着一个发髻,一条白色的绸缎轻轻绑着丝发,白色的锦缎系住半缕青丝的同时又缠作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看上去温柔无比,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她的眼睛,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来形容,如清潭般澄净又如玛瑙般湛明,那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世事沧桑,看遍人间冷暖,睿智精明,那双眼睛透出来的冷意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正厅上空的暖玉珠熠熠生辉,照亮整个正厅,却也在欣赏这两个美人;弯弯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气,将姣好的面容分成两边,使脸庞格外富线条感;一张樱桃小嘴颜色红润,渀若无声的诱惑。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一条雅致的项链衬托出她锁骨的美好,脖颈的完美,这个女人,她的容貌并不出众,可她的气质却无人能比,她有一双睿智灵气的眸子。一张很普通的脸,可细看会发现她轮廓的完美,五官之精致。秦泽晔看得有些痴,他不知道在这张人皮面具之下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是倾国倾城还是丑陋无比,对于眼前这个女子,他的趣味跟浓了。走近,她的身上还是保持着那种味道,他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味,但很好闻,淡淡的,不浓郁也不招摇,可就是令人无法忘怀,正如她一样,安静,安静却不容忽视。一袭白色的曳地长裙,白衣胜雪,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目光中寒意逼人。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冰冷淡漠,当真洁若冰雪,却也是冷若冰雪,这就是云飞舞,这就是冷依依,冰冷的美人,冷得不食人间烟火。 若说云飞舞是冷美人,那一身红衣的安晓晓就是人间最璀璨的明珠,妩媚,多情,邪魅,张扬,嚣张却又冷酷。她的性格与冷依依截然不同,红衣也不是她的风格,今晚这身红裙是为了和四王爷配情侣装?还是不想穿白裙和云飞舞撞衫?不管她的缘由是什么,只要明白,那妖艳的红穿在晓晓身上依然是最适合的。谁说红色土里土气?谁说红色俗?那是因为说话之人穿不出红的味道。红色,热情奔放,美丽妖娆,正如现在的安晓晓。水灵灵的眸子带着几分邪魅的笑,可爱之余带着圣洁,圣洁里却透着几分邪魅与神秘,令人无法琢磨,精致完美的秀眉,眉宇眼角满是甜甜的笑调皮的笑,水灵得能捏出水来,小巧精致的鼻子,完美无暇的嘴唇透着淡淡的色泽,邪魅的笑着更显妖艳诱人,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妩媚动人,集万千风情与一身,诱惑着人心,白皙的皮肤,婴儿般的皮肤吹弹及破,可爱中透着妩媚,秀发随意轻轻一挽,一条红色的丝带将散乱在脸颊的青丝绑于脑后,三千青丝随意的飘散在腰间,红色的裙裳衬着三千如瀑的青丝,妖艳至极,魅惑君心。妖艳的红将她那完美的身形够了得淋漓尽致,滑软的面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更显动人心魄,青丝凌乱的垂在颈边,更衬那白质修长的勃子。那张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脸,不需粉黛便天礀国色,艳冠群妍,现在微施粉黛美得更是动人心魄。火红的纱裙妖娆美丽却又张扬霸气,宛如红莲之火盛开,映出这绝代女子倾国倾城的脸,邪魅的笑为她的美添了几分神秘与高贵。安晓晓,以往她是雪山之巅的雪莲,圣洁,冷清,高贵,清丽脱俗,可今天的她是夜间盛开的罂粟花,妖娆美丽,看上一眼便会爱上直到死也无法忘怀。 没有人不被他们的美所动,所有人,花袭、花蕊、紫月、太子、王爷、管家,以及丞相府上上下下的人,只要看了她们一眼便深深的痴迷,沦陷! 那个冷酷高贵的太子殿下,那个妖娆美丽的秦月第一美男秦泽枫,都沦陷在她们的美里。 “美人,我知道我很美,你也不用这样吧?看来这红色穿在我身上可比穿在你身上好看多了!”安晓晓的芊芊玉指轻轻滑过秦泽枫的脸,充满挑逗之意。 秦泽枫如梦初醒,绝美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小东西,你穿红色干嘛,换男装!”啧啧啧,王爷倒是霸道啊,是怕别人觊觎他的小王妃?王爷,你也太没自信了嘛。人家王爷可是说得理直气壮,就要晓晓换衣服。现在外界都在传安家三小姐容貌倾城,是天下第一美女,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一睹芳容,她倒好,穿得那么妩媚去参加宴会,这不是让别人饱眼福嘛,他不许,她的美只能他一个人欣赏! “美人,你还是擦擦嘴角的口水吧。”晓晓一脸嫌弃的看着四王爷,“我安晓晓天生丽质难自弃,穿什么都一样,穿男装?不知道又要惹多少女子伤心了,哎……”晓晓嚣张得很啊,慢条斯理的说着,语气即散漫又傲。人要是有了资本说话不嚣张才怪,更何况是安晓晓。 花蕊对小王妃再次顶礼膜拜,这说话的口气,一个字——拽! 晓晓,你为什么那么拽?为什么那么自信?为什么那么嚣张?花蕊是真心佩服晓晓的,有些人就算漂亮,就算优秀,也会羞答答的等待别人的采摘,绝不会像晓晓这般嚣张,或许正是她这嚣张的个性令秦泽枫没有安全感,令秦泽枫驾驭不了,所以才会那么深深的着迷! 秦泽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妖孽般的容颜上带着微微的怒气,很不愉快的看着晓晓。 “走了,妖妇可等着我们呢?”安晓晓扔下一句话牵着飞舞踏出了大门。 190皇上现身 晓晓,你为什么那么拽?为什么那么自信?为什么那么嚣张?花蕊是真心佩服晓晓的,有些人就算漂亮,就算优秀,也会羞答答的等待别人的采摘,绝不会像晓晓这般嚣张,或许正是她这嚣张的个性令秦泽枫没有安全感,令秦泽枫驾驭不了,所以才会那么深深的着迷! 秦泽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妖孽般的容颜上带着微微的怒气,很不愉快的看着晓晓。 “走了,妖妇可等着我们呢?”安晓晓扔下一句话牵着飞舞踏出了大门。 皇宫的御花园里灯火通明,戏台上的乐师弹奏着欢快的曲目,在座的王公大臣各怀鬼胎。 后宫的妃嫔全都安座次坐在龙位的两侧,高高的龙座和凤座还是空着的,沧月国三皇子沧月劫和沧月娇坐在上座。上座还有四个位置是空着的,那四个位置正是太子秦泽晔,四王爷秦泽枫,四王妃安晓晓和云飞扬的位置。 在座的每个人看着那几个空着位置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不知道待会会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 在这样的场合除了御林军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带兵器,可沧月皇子的守卫却握着一把古木剑,只见那守卫的头发是散着的,满头青丝在风中稍显凌乱,细长的刘海遮住了他半边脸,隐约中可以看见他标致的五官,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剑客 “皇上皇后驾到——”一声细长的声音传来。 众人起身! 只见一身黄袍加身的皇上和皇后打着步撵缓慢走过来。皇上,真龙天子,秦月国的国君,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在这样的场合出现了,应该说他恨多年没有出过永和殿!他的儿子,他的臣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他。本来就是器宇不凡的男子,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这个四十几岁的男子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而已。英气逼人,霸气内敛,身上那股傲气毕竟是经过了岁月洗礼的,不像秦泽晔那般的冰冷和傲,含而不露,却威慑人心。在龙袍的衬托下更显他器宇不凡,龙袍的空地为明黄色,领、袖俱石青色,片金缘。上面绣有12个团龙及日、月、星辰、山、龙、华虫、宗彝的形象,除此以外还均匀的排列着“如意头”、“蝙蝠”和象征富贵的字纹样。龙袍上并绣有9条龙,九龙之间以五色云彩隔开,象征帝王身份的尊贵。领前后正龙各1条,膝部左、右、前、后和交襟处行龙各1条,袖端正龙各1条。下幅八宝立水,襟左右开,以棉、袷、纱、裘制,各惟其时。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孔在岁月的洗礼下更为英俊,每一个动作都透着那属于王者的气质,一步步的走过来,没有多余的表情,可就是这普通的动作就透出一种强劲的王者霸气,尊贵和力量的完美结合,不苟言笑,冷冽酷厉,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发号施令的领导者,不怒而威,有着令人不容置喙的强霸。 皇后紧跟其后,提着灯笼的宫女,摇着步撵的太监,贴身的婢女……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队伍慢慢走过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 众人俯首跪安。 朝中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心里万分激动,这是他们的皇上,是他们的皇上!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没见到他了? 后宫的妃嫔更是喜上眉梢,进宫多年,有的妃嫔从未得到这位帝王的宠幸,她们个个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在册封大典上见到皇上后更是倾心有嘉,每日在寝宫里梳妆打扮,只希望能博得君王一笑,博得帝王的欢爱,可这个器宇不凡的男子却从没有宠幸过她们,从来没有!她们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帝王可以给她们锦衣玉食,可以给她们荣华富贵,却唯独给不了她们无尽的爱,这个男子的眼里只有一个个人,夜夜留宿永和宫,柔妃三千欢爱宠于一身,就算是柔妃怀孕,他也不曾要过别的女人,他是帝王,他后宫佳丽无数却唯独只宠一个女人。 她们日盼夜盼,终于,终于柔妃坠楼身亡,她们以为自己有机会得到这个帝王的宠幸,怎料,又怎料柔妃去世后这个多情的帝王变得狠厉起来,以铁腕的手段血洗了无数的府邸,最后被皇后软禁于永和殿,这个男子,尊贵,霸气,神秘却也多情,多情却也无情。 多少年了,她们以为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这个男子,却没料到有生之年还能相见! 皇上一脸的冷酷,冷冷的扫过众人,发现少了太子和四王爷,还有五年前那个嚣张的丫头,他很想知道五年前那个丫头现在是什么样子。 191风雨将欲来,一片肃杀意 她们日盼夜盼,终于,终于柔妃坠楼身亡,她们以为自己有机会得到这个帝王的宠幸,怎料,又怎料柔妃去世后这个多情的帝王变得狠厉起来,以铁腕的手段血洗了无数的府邸,最后被皇后软禁于永和殿,这个男子,尊贵,霸气,神秘却也多情,多情却也无情。 多少年了,她们以为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这个男子,却没料到有生之年还能相见! 皇上一脸的冷酷,冷冷的扫过众人,发现少了太子和四王爷,还有五年前那个嚣张的丫头,他很想知道五年前那个丫头现在是什么样子。 “众人平生!”皇上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皇后宛若知书达理的妻子,仪态万千的坐在凤椅上。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众人平生坐回自己的位置。 皇后一扫旁边那四个空位,一脸的不悦,难道云飞舞临阵退缩?皇后看了一眼沧月三皇子,皇子报以一笑,皇后露出满意的笑容,云飞舞,不管你来不来你都难逃一死! 皇后和沧月三皇子一直有来往,上次就是买通三皇子截杀云飞扬,这次又想对云飞舞动手,不过这次她打错了算盘! “太子还没来?”皇后装出一副和蔼的模样轻声的问身旁的太监。 “启禀娘娘……” “太子殿下到——!” “四王爷到——” 那太监的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一声声的通报声。 秦皇紧皱的眉微微松开。 高贵冷酷的太子,美丽妖娆的四王爷,嚣张美艳的安晓晓,清尘脱俗的云飞舞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众人目惊口呆,或者说是瞠目结舌! 太子与四王爷的俊美自然不用说,一个是霸气之美,一个是妩媚之美。 可安晓晓和云飞舞,他们是第一次见,这两名女子的美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原本压抑的气氛突然出现小小的骚动。 萧寒无比温柔的看着自己的那个璀璨明珠,尽管此生无缘,可他甘愿默默守护。萧木心中默默惊叹,这世间也只有安晓晓的绝色容颜才能配得上王爷,他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一样的红色,一样的妖艳,一样的绝色容颜,这是两朵奇葩,两朵盛开的血莲,两只浴火重生的火凤凰,美丽,妖艳,他们一出现,任何人,任何物都自行惭愧,他们的美无与伦比,就算是天上的神仙见到他们也会羞于同行,与如此完美的人在一起只会反衬出自己的不足!同名是妖,只有妖才会有这样的容颜,不是凡间物!不是凡间物! 方小侯爷妖媚的眼里闪过几分贪婪,嫉妒和仇恨,看着秦泽枫,他心里道伤口又开始滴血,那是一道血淋淋的伤疤,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只要是秦泽枫的东西,他都要抢过来,都要! 忧郁温柔的三王爷秦泽言暖暖一笑,看着那两对璧人,果真,果真是完美无瑕,想不到五年前那个可爱的小丫头今天已经成了绝代风华的佳人,那双眼睛还没变,依然是灵动逼人。 安承和安丞相又怎会料到晓晓换上红装会如此的妩媚多情,那份妖媚丝毫不逊色于秦泽枫,她可以穿出白色的纯净与圣洁,也可以穿出红色的妩媚多情,看着倾国倾城的晓晓,想着她白天的那番话,丞相隐隐的不安,这个女儿,究竟是造福于天下还是倾覆了这天下? 看着云飞舞和安晓晓的那份绝世容颜,安蝶嫉妒,羡慕,恨!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看着小侯爷那灼灼的目光,安蝶心里的怒气源源不断,手中的丝帕被自己狠狠的揉碎,幸好是带着斗笠面纱,否则她脸上的怒意必定暴露无遗,杀气凝聚,那双眼睛嗜血的红,她恨,恨世间所有比她美的女子,恨!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是安晓晓,从小自己的这个妹妹就这和她争,为什么?藏在面纱下的丑颜因为极度的扭曲变得狰狞,如同嗜血的恶魔。 看着身边这个杀气腾腾的女人小侯爷冷漠一笑,眼里充满不屑。 那些曾经参加过四王爷婚礼的人现在无不惊叹,当年,当年那个弱智的小豆芽今天竟出落成这样的美人,再看看沧月娇,沧月娇虽美,但怎能与安晓晓相提并论,难怪四王爷会当街立下那样的豪言壮语,这样的美人,此生能得到这样的美人还有什么遗憾? 看着晓晓和云飞舞,就连皇后的心里也生起了嫉妒之意,凤眸微闭,狠厉的看着那两个佳人。 “儿臣参见父皇和母后,儿臣来迟还望降罪!” “儿臣参见父皇和母后,儿臣来迟还望降罪!” 太子和王爷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走到龙椅的正前方跪拜行礼。 “臣媳参见父皇和母后,愿二老身体安好!” “民女云飞舞参见皇上和皇后!” 晓晓和飞舞矮身一扶算是行礼,早说过京城是没有秘密的,那日在安府晓晓和飞舞舀出免死金牌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秦月国,她们见到谁都不用跪拜,就算现在面前坐着的是皇上和皇后,她们不愿跪拜谁也不能责罚! “来了就好……”皇上语气多了几分柔和,看向旁边的公公“赐座!”他虽被软禁多年,但王者毕竟是王者,他说的话永远那么有威摄力。太监连连点头。 “谢皇上!” “谢父皇!” “谢父皇!” “谢父皇!” 四人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慢慢拉开帷幕。 宴会算真正拉开了帷幕,戏台上的戏曲也愈发的明快。浩瀚的夜空星星点点,皎洁的月亮露出笑脸,夜空下御花园僵硬的局面开始慢慢消融,表面上看去其乐融融,还真是一派欢快的宴景图。 “今日的晚宴是为云姑娘接风洗尘而设,岂能少了助兴之舞,独孤恨乃是独孤家族的唯一传人,良辰美景,夜色当空,他为大家舞剑助兴如何?”沧月皇子突然举杯看向大家,好一个玉树临风的沧月皇子。 群臣谁敢接话?大家都默不作声,有的喝多了两杯,嚷嚷着要看剑,那只是一两个而已,其余的都大臣握着杯子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无形的危险在慢慢逼近。 “独孤家族历来以剑术闻名天下,今日有幸能一见自然是求之不得,皇上,您意下如何?”殷国丈端着一杯酒看向皇上,刀光剑火在无形中流离。刚刚才缓和的气氛一下子又骤降到零点,原本浩瀚明亮的夜空突然黑云笼罩,月亮躲进了云里,星星也越发的暗淡甚至不见踪影,如墨的夜空黑风阵阵,六月的夜风却冰冷刺骨。 风雨将欲来,一片肃杀意! “呵呵,月光美景,既然有人愿意舞剑自然要看啊,父皇,有人演戏我们就看戏吧!”安晓晓妩媚一笑,看向坐在正北高台上的皇上,一脸的纯真与妖媚,带着一点孩子气的邪笑。 192独孤九剑 “独孤家族历来以剑术闻名天下,今日有幸能一见自然是求之不得,皇上,您意下如何?”殷国丈端着一杯酒看向皇上,刀光剑火在无形中流离。刚刚才缓和的气氛一下子又骤降到零点,原本浩瀚明亮的夜空突然黑云笼罩,月亮躲进了云里,星星也越发的暗淡甚至不见踪影,如墨的夜空黑风阵阵,六月的夜风却冰冷刺骨。 风雨将欲来,一片肃杀意! “呵呵,月光美景,既然有人愿意舞剑自然要看啊,父皇,有人演戏我们就看戏吧!”安晓晓妩媚一笑,看向坐在正北高台上的皇上,一脸的纯真与妖媚,带着一点孩子气的邪笑。 安晓晓说得风轻云淡,但在场的人心惊胆寒。 看着那个十四岁的晓晓,有的人心里乐呵:看吧,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只有美貌没有大脑,看舞剑?只怕你没机会出皇宫! 秦泽枫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严肃的看着晓晓,他知道她武功高强,但不愿她冒任何危险,今晚的宴会原本就是一个陷阱,她为何还要出头。 沧月娇一脸阴险的笑。 皇上很喜欢这个丫头,五年前的那股嚣张劲他依然记得,这个丫头绝不是普通人物,既然丫头都答应,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殷家设的局,他若不应下来岂不是输给殷家了么,秦月国姓秦,什么时候容得殷华在此张牙舞爪! “既然殷国丈都那么说了,朕也想看看这独孤家的剑法究竟如何,众位爱卿觉得如何?”秦皇不温不火的问,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皇上都发话了其他人哪敢说不好,更何况是殷家提出来的见意,群臣不过是配角而已,唯有恭维的点头。 沧月皇子朝自己身边的侍卫驶了一个眼色,只见那名冷酷的黑衣男子来到宫宴桌围成的内圈,一个几百平米大的草地,四周都坐着达官显贵。 “嗖”的一声木剑出鞘,一把带着寒气的古木剑出现在众人眼里。 手里握着剑开始挥舞起来,腾空,翻转,绕圈,只见那把剑在他的手上活了过来,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如虹破天,空中那一道道剑气发着冷光,充满杀气。此人剑法精妙,那把剑也不是普通的木剑,萧寒的目光渐渐冰冷,秦泽枫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独孤九剑?”安晓晓挑眉,一脸玩味的看着云飞舞。天,在空 “剑法之精妙,无论是三十岁修炼的紫薇软剑,还是四十之前的旋铁重剑在江湖上已经很难遇到敌手,何况木剑,做到木剑胜重剑,无剑胜有剑,更是武学上的经典,境界之高,不叫人不服,不愧是独孤九剑。”云飞舞一脸的冷笑。 这两人丝毫没有畏惧之色,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屑。 草坪上的花草被剑气所伤纷纷碎成粉末,几里之外的花草也开始枯萎,阴风随剑气而起,浓浓的杀气弥漫在御花园里。 秦泽枫紧紧握住晓晓在桌下的手,“丫头,知道是独孤九剑还那么嚣张。”眼里六宠爱四担忧。 “话说,你很害怕独孤九剑?”晓晓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好奇和得意,还有几分小邪恶。 “我是担心你。”他轻轻在她耳边说到。 “呵呵,那你可以把心吞进肚子里,不用担心我……”晓晓邪恶一笑,看着独孤恨的剑法说到“知道独孤九剑最讲究的是什么吗?速度,柔韧和灵敏。” “哎,谁叫我见多识广呢,告诉你吧,这独孤九剑的要点在于速度,柔韧和灵敏。速度,是指人体的快速运动能力。也就是说,在单位时间内,迅速完成某一动作或通过一定的距离的能力。它包括三方面内容:即快速通过某距离的能力,称位移速度;对各种自己快速反应能力,称为反应速度;快速完成动作的能力,称为动作速度。独孤九剑对速度的要求突出在反应速度和动作速度上,其速度的快慢是取胜的关键因素。在比武时,要出剑快速、迅疾,以快来攻击对方无防备或薄弱的部位,达到“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先发制人”的目的。反应速度,是指从出现刺激到作出应答反应之间的时间。在舞剑中的表现形式为:根据对手的情况变化而迅速改变动作的方向、路线、速度、方法等。它要求在竞争激烈、瞬息万变的决斗中做出快速的反应。反应速度的快慢与神经中枢的机能状态和人体感受器的敏感程度有关。我们常感到人在疲劳和休息不好时,反应就会知道;反之,精神愉快、注意力集中、兴奋性适宜、机能状态良好,反应速度就快。人体感受器包括视网膜光感受器,耳的声感受器,肌肉内感受各种神经机械变化的本体感受器等。感受器越敏感,接受信息就越快,反应速度也就越快。因此,平时要注意训练这两方面的机能。如利用突然发出的不同信号,使练习者作出相应反应的训练;或迅速移动目标,使练习者在目标不停变化中作出相应的反应。动作速度,和力量、协调、耐力、技术等因素有关。他除了和信息在反射弧个环节中传导速度快慢有关外,主要取决于神经系统对肌肉的指挥能力。其指挥能力越强,引起肌肉收缩完成的动作速度就越快。其中包括拳法、腿法攻出收回的快慢,步法前进后退的移动,身法闪、展、腾、挪的运动等。柔韧,是指人体各部关节的活动幅度和肌肉韧带的弹性与伸展性。平时讲柔韧性好不好,主要是看其关节活动幅度的大小。而关节活动幅度的大小,除了于关节本身结构有关外,还于关节周围的韧带、肌腱、肌肉等软组织的伸展能力有直接关系。在舞剑中,柔韧性好,可加大动作的幅度,“一寸长,一寸强”,能更好地发挥动作的威力。灵敏,是指快速、准确、协调地完成动作的能力。它是包括中枢神经系统反应的敏捷性在内的力量、速度、耐力、柔韧的整体反映。它取决于大脑皮层的敏感性,以及掌握技术、技能的水平。所谓灵敏性好,是指大脑皮层兴奋与抑制转换快,对肌肉运动的指挥能力强,能随心所欲的支配肢体协调一致的工作,能迅速准确的完成某一个应答动作。灵敏性好,其反应能力也就强,这在技击实战中是十分重要的。反应能力又可分为接受能力和变换能力。“接受能力”是指对对方的攻击,能迅速及时的作出相应反应的能力;“变换能力”是指在接受能力之后,及时进行自身变换动作的能力。灵敏性的好坏与掌握运动技能的多少和熟练程度有很大关系。体内肌肉和脂肪的比例,对灵敏性也有一定影响。此外,灵敏性和心理状态及情绪的稳定性也有一定关系。灵敏性是一种综合素质,无一定的指标反映其好坏,然而在攻防格斗中却处处都有表现,如步法的进退、身法的转换、战术的运用、攻防的反应等等。提高灵敏性的训练方法很多,如快速改变方向跑;在跑动中做急停、转体、起动、闪躲等练习;或设计复杂多变的组合动作,按不同信号,做出各种应答反应。你看独孤恨的剑术,虽然精湛,但刚才出剑时犹犹豫豫,如果真的遇到高手,只怕剑未出鞘人就死了,再说他的柔韧,明明是舞剑,你不觉得他的招式过于生硬了吗,对于独孤九剑只学到皮毛而已,再说灵敏,你看他的招式,哪一点灵敏?” 193凤——舞——九——天 “哎,谁叫我见多识广呢,告诉你吧,这独孤九剑的要点在于速度,柔韧和灵敏。速度,是指人体的快速运动能力。也就是说,在单位时间内,迅速完成某一动作或通过一定的距离的能力。它包括三方面内容:即快速通过某距离的能力,称位移速度;对各种自己快速反应能力,称为反应速度;快速完成动作的能力,称为动作速度。独孤九剑对速度的要求突出在反应速度和动作速度上,其速度的快慢是取胜的关键因素。在比武时,要出剑快速、迅疾,以快来攻击对方无防备或薄弱的部位,达到“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先发制人”的目的。反应速度,是指从出现刺激到作出应答反应之间的时间。在舞剑中的表现形式为:根据对手的情况变化而迅速改变动作的方向、路线、速度、方法等。它要求在竞争激烈、瞬息万变的决斗中做出快速的反应。反应速度的快慢与神经中枢的机能状态和人体感受器的敏感程度有关。我们常感到人在疲劳和休息不好时,反应就会知道;反之,精神愉快、注意力集中、兴奋性适宜、机能状态良好,反应速度就快。人体感受器包括视网膜光感受器,耳的声感受器,肌肉内感受各种神经机械变化的本体感受器等。感受器越敏感,接受信息就越快,反应速度也就越快。因此,平时要注意训练这两方面的机能。如利用突然发出的不同信号,使练习者作出相应反应的训练;或迅速移动目标,使练习者在目标不停变化中作出相应的反应。动作速度,和力量、协调、耐力、技术等因素有关。他除了和信息在反射弧个环节中传导速度快慢有关外,主要取决于神经系统对肌肉的指挥能力。其指挥能力越强,引起肌肉收缩完成的动作速度就越快。其中包括拳法、腿法攻出收回的快慢,步法前进后退的移动,身法闪、展、腾、挪的运动等。柔韧,是指人体各部关节的活动幅度和肌肉韧带的弹性与伸展性。平时讲柔韧性好不好,主要是看其关节活动幅度的大小。而关节活动幅度的大小,除了于关节本身结构有关外,还于关节周围的韧带、肌腱、肌肉等软组织的伸展能力有直接关系。在舞剑中,柔韧性好,可加大动作的幅度,“一寸长,一寸强”,能更好地发挥动作的威力。灵敏,是指快速、准确、协调地完成动作的能力。它是包括中枢神经系统反应的敏捷性在内的力量、速度、耐力、柔韧的整体反映。它取决于大脑皮层的敏感性,以及掌握技术、技能的水平。所谓灵敏性好,是指大脑皮层兴奋与抑制转换快,对肌肉运动的指挥能力强,能随心所欲的支配肢体协调一致的工作,能迅速准确的完成某一个应答动作。灵敏性好,其反应能力也就强,这在技击实战中是十分重要的。反应能力又可分为接受能力和变换能力。“接受能力”是指对对方的攻击,能迅速及时的作出相应反应的能力;“变换能力”是指在接受能力之后,及时进行自身变换动作的能力。灵敏性的好坏与掌握运动技能的多少和熟练程度有很大关系。体内肌肉和脂肪的比例,对灵敏性也有一定影响。此外,灵敏性和心理状态及情绪的稳定性也有一定关系。灵敏性是一种综合素质,无一定的指标反映其好坏,然而在攻防格斗中却处处都有表现,如步法的进退、身法的转换、战术的运用、攻防的反应等等。提高灵敏性的训练方法很多,如快速改变方向跑;在跑动中做急停、转体、起动、闪躲等练习;或设计复杂多变的组合动作,按不同信号,做出各种应答反应。你看独孤恨的剑术,虽然精湛,但刚才出剑时犹犹豫豫,如果真的遇到高手,只怕剑未出鞘人就死了,再说他的柔韧,明明是舞剑,你不觉得他的招式过于生硬了吗,对于独孤九剑只学到皮毛而已,再说灵敏,你看他的招式,哪一点灵敏?” 晓晓毫不客气的指出独孤恨的失误,并且说得头头是道。 秦泽枫虽然不知道晓晓说的那些视网膜,大脑神经是什么,但看着丫头的神情和口气说得头头是道,他心里不得不佩服,听了丫头的讲解,自己再看看独孤恨的招式,好像真的有几分不足。 沧月娇的座位就在安晓晓的对面,看着王爷和晓晓郎情妾意的谈情说爱,她怒火中烧,那日他当众拒婚已让她抬不起头来,今天在她的面前又如此的秀恩爱,他们就像一棵刺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心里。 安晓晓,凭什么你可以这么幸福,凭什么?秦泽枫是我先看上的,他是我先看上的!那颗原本已经打算放弃的心再次被妒火点燃,她一定不会放过安晓晓,不会! 四王爷的大街表白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今日又是如此的秀恩爱,在场所有人从这对璧人的亲昵中都可以看出四王爷宠妻! 秦月国第一美男秦泽枫宠妻! “唰!”一道剑气扫过安晓晓直冲云飞舞! 安晓晓眉头一皱,狠厉的看着独孤恨,敢动云飞舞?找死! 太子的也看见了那道剑气,手中真气凝聚,准备出手。 喧闹的宴会突然安静下来,很静很静,静得能听见几里外树叶落地的声音,时间凝固,空间静止,所有人屏住呼吸,呆呆的看着那道剑气。 独孤九剑的威力大家又目共睹,这道剑气若劈中了飞舞,就算她是铜墙铁壁也难逃一死! 五王爷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情绪,那张原本坏笑的脸布满阴霾,他在极力压抑和隐忍自己的怒气,对皇后充满了绝望,这次,他真的绝望了,是生母又如何,你既然已经做到了这步田地,我们也没必要再做母子! 这么久以来,殷后一直以爱他的名义为他铲除一切障碍,一直想让他登上帝王之位,可她却忘了问他愿不愿意,她从来没有问过他的意愿,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她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把他推得更远,让他厌恶这个皇宫而已!他不想要皇位,他从来没想过要做皇帝,他只希望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一顿团圆饭,希望母后不要再残杀他的手足,不要再软禁父皇,就算他有一天真的做了皇帝又怎么样,一样会遭到世人的唾弃。他的心根本不在朝堂,为什么,为什么母后就不能谅解一下他,为什么要动他喜爱的女子,为什么?为了那个皇位究竟还要牺牲多少人?还要牺牲多少? 秦泽逸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眼角滑过一滴泪,他发誓,再也不认这样的母后,他们从此互不相欠,形同陌路! 很久很久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尖叫声,没有护驾声,当秦泽逸再次睁开双眼时只见那道剑气在距离飞舞有半尺的地方停了下来,横浮再空中,直指飞舞的眉心,云飞舞被一个无形的气场保护着,毫发未损,所有人都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独孤九剑!”飞舞狠厉的话语传来,只见原本横浮在空中的那道剑气消散在空气里。 “凤——舞——九——天!”随着云飞舞的一声厉吼,只见白光冲天而起,如墨的夜空被这缕白光划破,御花园更加的明亮,云飞舞已经随着白光的升起而慢慢腾飞,双臂展开,白色的裙裳在空中猎猎飞舞,三千青丝漫天飞舞!黑夜为背景,冲天的白光是舞台,这是云飞舞的舞台,那抹白色的身影圣洁,冷艳! 194他一生最钟爱的女人 “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独孤九剑!”飞舞狠厉的话语传来,只见原本横浮在空中的那道剑气消散在空气里。 “凤——舞——九——天!”随着云飞舞的一声厉吼,只见白光冲天而起,如墨的夜空被这缕白光划破,御花园更加的明亮,云飞舞已经随着白光的升起而慢慢腾飞,双臂展开,白色的裙裳在空中猎猎飞舞,三千青丝漫天飞舞!黑夜为背景,冲天的白光是舞台,这是云飞舞的舞台,那抹白色的身影圣洁,冷艳! 手腕上的白色绸缎在夜空轻轻的舞动,绸带在她的舞动下轻盈灵动的飞动,就如那大海里自由自在的鱼儿,悬浮的身子慢慢萦绕,慢慢盘旋,灵敏,柔软,那白色的绸带明明就在她的身边舞动却碰不到她。 白光不断的围绕着她,就如同萦绕着一位圣洁的女神,柔软的丝绸突然收回,白光局势待发,像在等待什么命令,“独、孤、九、剑!”飞舞仰天大唤,只见那冲天的白光瞬时化作无数把利剑狠狠的向大地刺来,成千上万把尖刀狠狠的刺向地面! 白光落地,那原本已经化作粉末的花草竟然奇迹般的复活,只是一瞬间,那些花草全部复活! 惊悚!奇迹!不可思议! 独孤恨原本想说什么的,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傻傻的看着缓缓落地的云飞舞。 独孤九剑,这才是真正的独孤九剑,登峰造极的独孤九剑! 沧月皇子的脸色苍白无比,皇后也呆滞的看着云飞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 看着独孤恨那呆滞的表情,云飞舞冷漠一笑,“这才是真正的独孤九剑!” “你……你……你到底……到底是谁?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独孤恨踉跄的往后退。 “我告诉你她是谁,她根本不是云飞舞!”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殷素素出现在飞舞面前。 “哼,原来是郡主,怎么还想残一只手?”云飞舞冷笑。 “你……”殷素素面目狰狞,气愤的看着云飞舞,目光变得毒辣起来,“你根本不是云飞舞!” 安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得意的笑,云飞舞,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都说缺胳膊少腿的疯狗爱乱咬人,你也不例外啊?”飞舞轻蔑的笑。呵呵,说到骂人,人家云飞舞也是高手,只要惹到她,后果自负! “云飞舞?哼,你敢掀开你的这层人皮面具吗?”殷素素胜券在握。 云飞舞脸色一冷,晓晓的脸色也不好看,眼里带着几抹杀气,殷素素,你找死! “你敢吗?”安蝶如鬼魅一般飘到云飞舞面前,黑色面纱下那张丑颜令人呕吐。 “蝶儿!”丞相厉喝,语气充满警告之意。 安蝶又岂是肯善罢甘休的主“唰!”云飞舞的人皮面具被安蝶当众撕下。 安蝶太用力,云飞舞不免重心不稳朝后退了几步,怒气横生,白色的裙裳在夜风中猎猎飞舞,三千墨发也在随风舞动,所有人齐刷刷的全部站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冰清玉洁,娇弱春花,恰似幽兰含羞,才貌双绝,慧心兰质,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一双魅惑苍生的桃花眼,那礀态,那神情,妖娆中不失典雅,娇羞中不失霸气,脸上微微的怒气…… 皇上,皇后,各妃嫔,王爷,大臣…… 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个倾城倾国的云飞舞! 不,不是云飞舞,在他们眼里她是另一个人,那个……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皇后喃喃自语! “柔儿……”秦峰含情脉脉的看着云飞舞,他的妃子,他一生最钟爱的女人! 195风凄凄,天地变色 不,不是云飞舞,在他们眼里她是另一个人,那个……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皇后喃喃自语! “柔儿……”秦峰含情脉脉的看着云飞舞,他的妃子,他一生最钟爱的女人! 丞相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他的女儿何时这么有心计,她的女儿何时这么歹毒,还有云飞舞,那张脸,那张脸分明和柔妃娘娘的一模一样。 在场的文武百官和皇亲贵胄全都惊恐的站了起来,人人脸色苍白,眼神里透着紧张和恐惧,不可置信的看着云飞舞。 秦泽枫和秦泽晔也站了起来。 那个妖孽般的妖媚男子眼里带着惊喜,兴奋,不安还有小小的紧张,尽管那年他还年幼,但依然记得这张脸,这是他的母妃,是他的母妃!他害怕这是一场梦,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做着那个噩梦。 噩梦里有哭声,诅咒,刀光,血影,绝望!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很真实,很真实…… 秦泽枫那张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温柔的笑,那淡淡的笑是属于孩子般天真浪漫的笑,他痴迷痴迷的看着云飞舞,好像,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温柔的女人把自己抱入怀中,那个女人给自己无限的宠溺与关爱,他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不听使唤,眼神迷离,是他的母妃,他的母妃又回来了,又回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安蝶咆哮,眼神空洞,那张原本就狰狞的脸上带着恐怖的笑,讽刺的笑,为什么,为什么面具之下是这么一张倾城的脸,不可能!她原本以为她是一个丑八怪,为什么?安蝶笑得有几分癫狂,这是一个女人绝望的笑,疯狂的笑,她输了,她输了! 寂静无声! 除了安蝶那癫狂的笑,御花园里没有任何声音! 云飞舞满脸怒意,狠狠的咬了咬牙,这张面具是飞扬送的,云飞扬说过她会亲自回来为她摘下面具,知道飞扬死的那一刻,她就发誓不会摘下这面具,算是对飞扬的怀念,今日,这个不知死活的安蝶竟然敢如此对她,竟然敢出手摘下她的面具,她配吗?她配吗? 全身衣衫无风自飘,她是真的动怒了! 风凄凄,天地变色! 白色青光,直上天际,狂风大做,云气沸腾! 这美丽绝色女子,在狂风中傲然伫立,白光将她紧紧包围,裙衣张狂的舞动。她昂首,望天。 风,突然停了,凝固在半空之中。 天地,突然静了,停在了这个时刻。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这个发怒的女子! 癫狂的安蝶也被这股杀气震到,停止了自己的笑声,如冰雕一般呆呆的看着云飞舞。 一身红衣的安晓晓起身离席,脸上少了轻佻的笑,目光如刀,狠狠的刺向安蝶。 时间静默! 晓晓一步步走近…… “晓晓,原本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饶了她,可今日她实在太过分,你要保她吗?”云飞舞冷冷的说道。 “我没有姐姐。”晓晓平静的说道,安晓晓,她不是善男信女,她不可能因为血缘就不动你,在她看来任何人都一样,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你对她好一分,她会还你两分;有血缘关系,你对她不好,她也不会认你,亲情?多么陌生的词语!更何况那个人是安蝶,从小就欺负“安晓晓”,五年前蓄意谋杀,五年后心生歹意,这样的姐姐她会要吗?滚,她不稀罕!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我没有姐姐”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她绝不会保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有谁要保她?”云飞舞冷酷的声音刺穿每个人的心脏。 196给脸不要脸 “我没有姐姐。晓晓平静的说道,安晓晓,她不是善男信女,她不可能因为血缘就不动你,在她看来任何人都一样,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你对她好一分,她会还你两分;有血缘关系,你对她不好,她也不会认你,亲情?多么陌生的词语!更何况那个人是安蝶,从小就欺负“安晓晓”,五年前蓄意谋杀,五年后心生歹意,这样的姐姐她会要吗?滚,她不稀罕!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我没有姐姐”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她绝不会保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有谁要保她?”云飞舞冷酷的声音刺穿每个人的心脏。 晓晓是不愿意保安蝶的,敢伤害飞舞的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然而,她在乎爹爹和哥哥,虽然自己与他们无亲无故,可这副肉身和他们始终有血脉关系,他们也很疼她,于情于理,她都应该为哥哥和爹爹考虑。 现在最为难的应该是丞相和哥哥,她是不是应该照顾一下他们的感受,安晓晓看向丞相“爹爹……” 云飞舞也等着丞相的回答。 她们冷酷,她们无情,可她们也长情。 手心手背都是肉,丞相该如何回答。 的确是安蝶不对在先,若不让她接受惩罚,只怕她永远不会长大,若让云飞舞伤害安蝶,似乎过于残忍,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丞相叹了口气,无奈仰头望着乌黑的夜空…… 清官难断家务事! “她毕竟是你姐姐,留她一命吧……”丞相一下老了很多。 ………… 晓晓看向云飞舞,飞舞当然明白晓晓的难处,她自然不会为难晓晓,但绝不会放过安蝶! “云飞舞,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黑色曼纱下传来安蝶的一声厉喝。 云飞舞余怒未消,安蝶又来挑衅,安晓晓冷漠一笑,看着那个如鬼魅般的黑色身影道“飞舞,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冷酷,狠厉! 说完安晓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秦泽枫似乎已经从刚才的失态中回过神来,目光专注的看着云飞舞,那张脸,真的和母妃一模一样,可是母妃已经去世那么多年,就算母妃还在人世……她们的年纪相差甚远。 可是,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若说没有半点关系谁会相信? “哈哈哈哈哈……”安蝶仰天大笑,笑得极其嚣张“云飞舞,拉着你一起陪葬,我死也值了!”语毕,安蝶手中多了一把闪着青光的宝剑。 安承大惊失色,这把宝剑不是多年前皇宫失窃的银月宝剑么?怎么会在她手上?银月宝剑由上等的寒铁提炼而成,此剑乃皇家祭祀时上天赐予,天降祥瑞,自然是宝剑,当年秦皇就是舀着这把剑平定南方诸侯的动乱,收服北方的蛮夷! 青光大放,威力可想而知,“银月出鞘,平定天下!”这是流传在民间的佳话,只是这几年皇上被软禁,秦月相对稳定,人们也渐渐淡忘了这把镇国宝剑。 银月宝剑一直珍藏在皇家密室里,几年前失窃,因为银月宝剑的丢失能影响军心的涣散。 所以银月失窃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想不到…… 在坐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是认得银月宝剑的,皇后也没想到皇家失窃的银月宝剑竟会在安家二小姐手里,看来是上天给她的机会——铲除安家!多好的机会,只要少了丞相和安将军,看那太子党还能嚣张多久! 只见银月宝剑在安蝶手中散发着一道道明晃晃的青光,青光越来越胜,那青光直冲天际,与墨黑的天空溶为一片。 整个皇宫都笼罩在这蓝色的青光里,秦峰龙颜大怒,没想到自己的宝剑竟会落在一个丫头手上,更重要的是这把宝剑现在指着的是自己一生中最爱的女子! “竟然是银月宝剑?” “没想到银月宝剑竟然在安家。”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真的是银月宝剑,镇国之宝竟然……” “…………” ………… 原本寂静的晚宴有了小小的骚动,银月宝剑,秦月国的镇国之宝,竟然失窃,还落在丞相女儿手中,只怕这和丞相一族都脱不了关系! 安家,危在旦夕!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看在你是干爹女儿的份上,放下手中的剑,自废武功,我留你全尸。”云飞舞冰冷的看着安蝶,目光如炬,杀气腾腾,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若她还是不回头,那也不要怪她不给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有些人,你给他脸他不懂得珍惜,凭着你给他的那几分薄面胡作非为,任意犯贱! “好大的口气,云飞舞,你可知道我手中的剑是什么剑?哼,今天是谁死还不一定!”安蝶也不是好惹的主。她既然能在安承的眼皮底下修得一身的好武艺可想而知她也是有资本的。一个女人,年轻,漂亮,有好的家世,还有一身好武艺,自然是要狂的。她与云飞舞无冤无仇,她恨,只因为云飞舞比她漂亮,云飞舞能得到众多男子的倾慕,云飞舞和安晓晓是朋友!一个女人要恨一个女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若真要什么理由,那便是嫉妒,嫉妒是女人恨女人的唯一理由! “给脸不要脸!”云飞舞眉头一皱,杀意更甚! 云飞舞头上的那支雅致的朱钗似乎有了灵性,能感觉得到云飞舞的喜怒哀乐,那圆润的坠子,缓缓亮了起来,像是感应着什么。安晓晓看着云飞舞头上的朱钗,心里咯噔一下,吃了一惊,想起了那天那银发老头说的话,难道说这就是那个劫数,就是云飞舞的要历的劫数?倘若这真的就是那个劫还好……对付安蝶对于晓晓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可她心里还是不安,直觉告诉她没有那么容易,云飞舞要历的劫不会如此简单! 先是坠子发亮,接着整支钗子都开始散发着银色的光,不强,不烈,却在那蓝色的青光里脱颖而出,银月宝剑发出的剑气和青光在触碰到朱钗发出的银光后自动折回,就像遇见了主人一般乖顺。 所有人心里都暗暗称奇,原本看着云飞舞的眼神由惊恐变成了膜拜。 云飞舞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眼睛越来越模糊,那白色的银光将她紧紧围住,如包裹婴儿一般将她紧紧围住,云飞舞开始慢慢失去意识,眼睛看不清,什么也看不清,好困,好困,她想睡觉,如再原野奔跑了很久的猎豹,想好好睡上一觉。整个身子被白光托起来,悬浮在空中,白裙无风自飘,秀发完全散开,如同那盛开的牡丹,静静的绽放在黑夜里。优美的礀态,圣洁的面容,祥瑞的白光,如此看上去,云飞舞既高贵又神秘,还带着几分肃杀与圣洁。 刹那之间,一股冰凉的感觉走遍她的全身却没有丝毫寒意,就如同她平素晒月光一样,她只觉得源源不断的银色月光正注入她的体内。 197你甘愿为他承受轮回之苦 所有人心里都暗暗称奇,原本看着云飞舞的眼神由惊恐变成了膜拜。 云飞舞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眼睛越来越模糊,那白色的银光将她紧紧围住,如包裹婴儿一般将她紧紧围住,云飞舞开始慢慢失去意识,眼睛看不清,什么也看不清,好困,好困,她想睡觉,如再原野奔跑了很久的猎豹,想好好睡上一觉。整个身子被白光托起来,悬浮在空中,白裙无风自飘,秀发完全散开,如同那盛开的牡丹,静静的绽放在黑夜里。优美的礀态,圣洁的面容,祥瑞的白光,如此看上去,云飞舞既高贵又神秘,还带着几分肃杀与圣洁。 刹那之间,一股冰凉的感觉走遍她的全身却没有丝毫寒意,就如同她平素晒月光一样,她只觉得源源不断的银色月光正注入她的体内。 四下无声但深心处竟是这般清晰地听到一声狂吼,渀佛九幽之下无数冤魂的嘶喊,带了无尽怨气,腾腾而起。 白骨,鲜血,厉啸,血腥! 刀光,剑影,生死门,轮回台,青鸾鸟! 曼陀罗,诅咒,阵法! “你生,我活,你死,我陪!” “你生,我活,你死,我陪!” “你生,我活,你死,我陪!” “你生,我活,你死,我陪!” “…………” ………… 看不清人影,只听见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自己的耳边重复这句话,不停的重复,似乎他们在经历什么生死离别,她的心好痛,好痛!却怎么也睁不开双眼。 那股熟悉的冰凉之气也前所未有地强大起来,在那之中,渀佛还有丝丝莫名的清新气息,走遍全身。 她不知道那个声音重复了多久,眼睛还是睁不开,眼前好像有几道白光,眼睛明明没有睁开却感受到了白光,那光似乎是月光,温柔,恬静,她在源源不断的吸收那神秘月光的力量。 耳边模模糊糊有人说话的声音,分不清是男是女,好像是月光在说话?她不知道,又或许是她自己在做梦! “喂,你说她还会受伤吗?” “我哪知道,哎,看来她是逃不过这一劫。” “不,我相信月亮女神一定会爱上北极战神!” “哎,我也希望,但你看,她又认错人了,命运之神说了,她难逃劫数!”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她不先爱上北极战神,北极战神为她付出那么多!甘愿放弃神籍……” “走吧,命运之神可不是让我们来玩的。” “我舍不得她,服侍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才能……” “走了!”一声娇呵,云飞舞眼前的白光突然消失,那源源不断注入体内的月光好像也不见了踪影,她的眼前忽然传来一阵低沉呼啸,只见眼前出现一个白色的幻池,她不知道那是哪,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之感。 只见池边站着一名挺拔的男子,高贵,霸气,她只能见到那男子的脸,不管怎么努力也见不到他的脸,那男子穿着一件战袍,战袍无风自飘,高高的发髻束着如瀑的长发,长发在风的吹抚下凌乱的散在战袍上,她能感受到那男子身上的怒气,男子看着眼前的幻池,有愤怒,有深情,有心痛。 这是哪?四周云雾萦绕,泉水叮咚的流淌,偶尔还有一两只仙鹤飞过。 他为什么心痛? 他在看什么? 他是谁? 为什么看着那个背影她的心那么痛,就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很久! 云飞舞能感觉自己的心在抽痛,一阵一阵的,好痛,真的好痛…… 那男子高高的举起自己手中的剑,似乎要击碎那幻池,身上的怒气骤升,那把剑散发着一道道紫光,那紫光幻作千军万马向幻池刺去,幻池中云雾升腾,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肃杀之气,不断挣扎。 就在剑气要接触到幻池的时候突然又收了回来,“啪”剑气全部打在他的身上,男子被自己的剑气反噬,体内血液翻腾,源源不断的真气似乎要爆发出来却找不到出口,他被这股真气折腾得满头大汗,握着剑的手开始发抖,“噗!”单膝跪在地上,吐出一摊血,身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心里的疼痛,他的心好痛,这个男子充满了绝望“哈哈哈哈……”他癫狂的笑,笑自己的痴傻,也笑她。 “?p> 窬阏庥质呛伪兀热幌虏涣耸志筒灰饷凑勰プ约海饴峙蹋∪思淠ツ咽撬试傅摹!币晃焕险叩纳舸釉莆碇写础?p> “滚!全给我滚!”那男子震怒,四周的云气也随着他的怒气积聚波动。 老者轻轻的叹了口气,似乎已经远去。 那男子望着幻池又癫狂的笑了几声,带着几分冷漠的笑看着幻池质问“你说,你说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他,我为你付出那么多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跳下去,你为他历尽劫难,你为他深受轮回之苦,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你不要傻了,他根本不爱你,他不在乎你!你付出再多他也不会心疼!云飞舞,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男子绝望的看着幻池。 云飞舞,他在叫云飞舞?飞舞的心,不,应该说冷依依的心好痛,为什么见到这个男子的背影她会那么的痛,他到底是谁? “你甘愿为他承受轮回之苦?好,我也愿意为你承受轮回之苦!” “叮咚!”那男子滴下一滴泪,那泪水没有落在地下,飞舞却听见了叮咚的一声。 那男子站起来,灵魂像被抽走了一般,眼神空洞,无力的把手中的剑扔在地上,整个人失去重心,漂浮不定的移到幻池的池岩上,战袍已经感受到主人的绝望,也明白主人想做什么,它再风中猎猎飞舞希望能阻止主人,三千青丝随风飘扬,轮回台充满了绝望与痛苦,这无边的痛苦不停的蔓延,云飞舞痴痴的看着,看着尊贵、凄美的背影,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自己的眼泪,她和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君,这个能呼风唤雨的神君,也有如此绝望,如此无助的时候! 也有如此凄惨,如此悲凉的一面! 他深爱的女人竟然在他凯旋而归时跳下轮回台! 他爱的女人,竟然为了别的男人甘愿放弃神籍! 他爱的女人竟然就这样抛弃了他! 他努力过,他能给的都给了,为什么,为什么换不来她的一次回眸,他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她都不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 她若能幸福他也愿意放手,可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幸福,她深爱的男子现在正搂着别的女人! 笨女人,傻女人! 他想骂她,可他却那么心疼她,他愿意折磨自己也不愿意指责她,他真的很心疼她,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是他的女人,永生永世都是他的女人! 只要她不幸福,他就不会袖手旁观! 这高高在上的身份,这永生不死的神君身份,若没没了她,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那个背影就那么消失在云飞舞的眼前,他为了那个笨女人,甘愿历尽人间磨难,甘愿受轮回之苦! 你生,我活,你死,我陪! “不要!”她想阻止他,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泪水滚滚而下,多少年了,自从去了特工岛她就没流过泪,可…… 围绕着云飞舞的白光慢慢消散,飞舞缓缓落地,如仙女下凡般落下来,轻盈,美丽。 198丑颜面世,恐怖无比 你生,我活,你死,我陪! “不要!”她想阻止他,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泪水滚滚而下,多少年了,自从去了特工岛她就没流过泪,可…… 围绕着云飞舞的白光慢慢消散,飞舞缓缓落地,如仙女下凡般落下来,轻盈,美丽。 一切就如同一场梦,云飞舞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梦,眼睛有些湿润,或许她真的哭过。 那支钗子安安静静的插在发髻上,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刚才所有人都看见那支钗子发光发亮,那支钗子的银色光芒竟然能抵御银月宝剑的剑气,而且还能驯服银月宝剑。 全场鸦雀无声,就连安晓晓也安静了,她武功深厚,她是苗疆的圣尊,她能预知未来,可现在她也惊了,一切都过于玄幻,超出了她的预知范围。 安蝶也愣在那里,手中的银月宝剑青光大放,剑气逼人! 云飞舞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眼神中透着几分忧郁,明明是冷酷之人却带有一种无以言语的悲凉。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云飞舞的身上。 忧郁逝去,飞舞狠厉的看着安蝶,“你当真要我动手么?”女王的霸气,狠厉、冷酷、决绝,丝毫不输给安晓晓。 秦泽晔眼睛微闭,心里着实一惊,这么重的杀气,就算他战遍沙场,见过生死,也从未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美丽圣洁,但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杀气却宛如罗刹一般,可怕惊人! 冰冷如他:这个女人留不得,他日定是大患!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安蝶被她这一喝,踉跄一下,差点倒在地上,似乎已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血腥蔓延,她眉头一皱,定了定神,冷哼一声,一声轻叱,银月宝剑青光盛放,杀气冲天而起,宝剑出鞘。 “云飞舞,你去死!”只见安蝶挥着走中剑,风驰电制的劈过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对决。在皇宫大大出手,本应该有御林军救驾,在场的将军和大臣也应该保护着皇上,阻止这两人的决斗。可这一刻,大家都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意识,他们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知道云飞舞的命运如何,她能抵挡这银月宝剑的剑气么? 云飞舞会死么? 云飞舞风轻云淡的站着,一脸的不屑,浅笑一声,笑音未落地,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诡异的速度,诡异的身手,她如安晓晓一样,杀人不眨眼,她如安晓晓一样——冷酷,嗜杀,无情! 狂风大作,斗转星移,只是那么一瞬,便是永恒,云飞舞冷漠的站在安蝶身后几尺的距离,风吹缎舞白衣飘扬,那股常人难以匹敌的神韵使天地失色。 这个女子如安晓晓一般,霸绝傲然,蔑视一切。 没有人知道刚才那么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没人知道云飞舞做了什么,没人知道她是怎么移到安蝶身后的,一切就像一个谜! “咔嚓……扑哧……”只见安蝶的斗笠一分为二落在地上,面纱碎成粉末,黑手套碎裂,手腕和脚腕不停的冒着血。安蝶恐怖的容颜出现在众人面前,习武之人已知安蝶的手经和脚经全部被挑断,武功尽失! 丑颜面世,恐怖无比! 狰狞的面孔上全是肉瘤,双目变形,一大一小的在面庞游走,手臂上无数蝎子在爬行!奇丑无比! 怪物!怪物! 安蝶已经成为一个令人发指的怪物1 “哐当!”银月宝剑落在地上,安蝶颤颤巍巍的倒在地上。 平地惊奇一声雷,这声响把众人从梦幻和恐惧中惊醒! 四座哗然,议论纷纷,呕吐不止! “那……那真的是安家二小姐?” “啊!” “那是谁,脸上……” “呜呜呜,娘,我怕,我怕……”小孩子哭着找自己的娘亲。 “我受不了了……唔……” “……” ………… 四座呕吐声一片! 皇后也忍不住吐在凤椅上。 “娘娘……娘娘……”小太监端着一个痰盂瓷在身旁伺候。 沧月娇和殷素素也被吓到,惊慌的找地方躲避,好恶心的面孔,真的好恶心! 199不干啦,我生气啦 “娘娘……娘娘……”小太监端着一个痰盂瓷在身旁伺候。 沧月娇和殷素素也被吓到,惊慌的找地方躲避,好恶心的面孔,真的好恶心! 皇后也在不停的呕吐,苦胆都快吐出来了。不过殷后心里倒是很开心,安家二女儿私盗皇家之宝,安家干女儿在皇宫大开杀戒,任何一宗罪都能让安家满门抄斩,很好,很好! 丞相如同一尊蜡像一样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哀莫大于心死! 他的女儿何时变成如此模样他都不知道,这是身为父亲的失职,安蝶的悲剧,他多少应该负一些责任。 安承也心痛不已,他和安蝶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是从五年前知道她图谋杀死晓晓开始,还是更久以前? 群臣百官,谁也不敢说话,诡异的身手,血腥的画面,这些养尊处优的官员全身颤栗,脸色发青却依然故作镇静。 苍穹倒扣,阴风阵阵! 安蝶不甘的躺在地上,血簌簌的流着,模样恐怖至极,血腥味,尸臭味,混杂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御花园里。 寂静无声! 时间静止,空间静止,一切都在这里静止! 诡异的寂静,那一滴滴的血落地,每一滴都如同地狱的噩嚎,是地狱里传来的死亡之声,阴冷,恐怖! 云飞舞冷酷的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一刻,谁敢说话,就算皇后很想叫御林军上前来把这个凶手押下去也不敢开口,此时的云飞舞谁敢招惹? 小侯爷的嘴角露出一抹诡异阴深的笑。 “啪啪啪啪……”寂静的宴会响起了掌声,“飞舞,你的戏演得真好!”一少女调皮的声音传来,这人不是安晓晓还能是谁? 安晓晓风情万种的走出来,众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晓晓已经把云飞舞拉到了皇上的面前,“父皇,你偏心,竟然把银月宝剑送给飞舞,不干啦,我生气啦!呜呜呜……我过门那么久,你就送了一块破金牌,飞舞还没过门你就送那么贵重的东西,我不干了,不干!我吃醋了!今天她演的这出开场戏还是我帮她排练的呢,你看我和安蝶都尽力配合她的表演,你怎么能这样嘛,怎么能这样?父皇偏心,父皇偏心……”晓晓小嘴一嘟,佯装生气的看着皇上,水灵灵的眼睛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秦峰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安晓晓的意思,心里暗暗叹服,看来安家的三女儿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精明无比。 “好好,是朕偏心,那小王妃想要什么礼物?”皇上宠溺的看着这个小丫头,配合演戏。 “不管啦,你送给飞舞那么贵重的礼物,我吃醋了,我也要贵重的礼物……不过,呵呵,好像还没想到……”晓晓调皮的笑。 “那……” “不急,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对了,父皇,你可要记得你欠我一件礼物哦,哪天我想好了就来取,只要是父皇能做到的就不能拒绝,谁违约谁是小狗,在座的大臣可都是证人!”晓晓得意的看着皇上。 群臣百官眼观鼻,鼻观心,他们是看客,他们是看客啦,不愿意卷入,呜呜呜呜,做臣子的做到这个份也不知是谁的悲剧! 这些老奸巨猾的臣子对小王妃是无比膜拜,“破金牌”?免死金牌也算是破金牌,免死金牌都是破金牌那什么才是有用的?大家都目睹了刚才的嗜杀,竟然说的演戏?靠!银月宝剑失窃也能说成是送给准儿媳了?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在众人面前演戏,耍赖问皇上要东西?膜拜,膜拜,顶礼膜拜! 此刻心里最不痛快的就属皇后和国丈,明明是铲除安家的大好机会,被这死丫头一闹…… 皇后的眼里布满了杀意,五年前,五年前就不应该留下这个丫头,不该留! 晓晓那么一闹,不是在向众人宣布皇上没有被软禁,若他被软禁了是怎么赐的免死金牌和银月宝剑?深宫内院,迷雾重重!今日之后,怕那些老奸巨猾的臣子要好好想想自己的立场了。 一波三折的宴会不会这样就完了,沧月娇和殷素素早就气得牙痒痒,皇后既然部下这么一个局,怎么会就这么完了? 200你TMD手残了在这里吼什么 皇后的眼里布满了杀意,五年前,五年前就不应该留下这个丫头,不该留! 晓晓那么一闹,不是在向众人宣布皇上没有被软禁,若他被软禁了是怎么赐的免死金牌和银月宝剑?深宫内院,迷雾重重!今日之后,怕那些老奸巨猾的臣子要好好想想自己的立场了。 一波三折的宴会不会这样就完了,沧月娇和殷素素早就气得牙痒痒,皇后既然部下这么一个局,怎么会就这么完了? 谁说这是一场戏,那血淋淋的画面是一场戏?只有安晓晓才敢说那是一场戏,换做其他人谁敢这么说? 殷素素好不容易才抓住云飞舞的痛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四王妃,你撒谎,她不是云飞舞!”殷素素的一声娇喝令百官汗水直流,这场宴会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啊!几位小祖宗,能不能消停一下! 晓晓笑得张扬无比,风情万种的看着殷素素,笑得要多甜有多甜,“哟,郡主还真记仇啊,你手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你公报私仇?不用那么明显吧!”她有一个强项就是笑里藏刀,她就要掀殷素素的伤口,哼!你***手残了在这里吼什么? “你……你……”殷素素怒气冲冲的看着安晓晓和云飞舞,苦于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家都看见了,她是带面具的,她根本就不是云飞舞!”殷素素指着云飞舞说道,希望能得到皇后和父亲的认同。 “哟,郡主这么说,难不成你见过云飞舞?云姑娘是皇家的队伍去接回来的,难不成不是这支队伍眼睛瞎了?还是太子和四爷被人骗了,大家都知道是太子和四爷去山阳县接云姑娘的事情。”晓晓笑得灿烂无比,无辜的看着皇后,“母后,你说她是云飞舞么?”晓晓也不和殷素素争辩,直接把问题抛给皇后,她要皇后亲口承认! 这明理是云飞舞的身份问题,暗地里却是皇后和安家的战争,甚至说是殷家和太子党的战争,所有人都等待着皇后的回答,只要皇后妥协,那今后就是太子党占上风了! 皇后不妥协,那就是说是那支迎亲队伍接错人了,太子和四王爷都接错人了,还有一个人,五王爷这一路都和他们在一起,三个皇子竟然都没发现这个丫头是假的?只怕这是秦月的最大笑话,是皇家的笑话! 而安晓晓只所有敢这样嚣张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云飞舞和紫柔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从刚才皇上的反应就可以知道皇上对柔妃的感情,若眼前这个人不是云飞舞,不是太子未来的妃,那皇上一定会接这个女人进宫,一定会宠这个女人!皇后虽然囚禁了皇上,但她知道,知道秦峰那里有兵符,知道秦峰为了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她爱秦峰,尽管她做出了很多坏事,可追根到底是因为爱,她爱的男人不爱她,她爱的男人连正眼都不愿意瞧她,所有她要报复!爱之深,恨之切,既然得不到他的爱,那她就要他恨她一辈子,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痛苦!她不能幸福,那谁也别想幸福! 她是云飞舞,天下皆知她是未来的太子妃,就算皇上想和柔妃再续前缘,就算皇上想宠这个女人,他也不敢那么做,他要背负千古骂名! 很好,很好,她就要这样的效果,她就是要秦峰尝尝深爱一个人却无法拥有她的痛苦! 殷后第一次觉得自己胜利了,第一次觉得自己赢了!就算失去威信,就算失去战机又怎么样,只要秦峰不幸福,那她就赢了! 这个变态的女人,可悲的女人! 恨一个人往往比爱一个人还要辛苦!何必呢,不爱就不爱,为什么要把自己变得那么悲惨! 殷后,你若早点放手,你若不那么执着,或许你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执着下去,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殷素素知道皇姑母是站在直接这一边的,自然是趾高气扬的看着安晓晓,晓晓又岂是省油的灯,直接无视殷素素,那个低等动物,晓晓懒得理她! 201小丫头,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殷后,你若早点放手,你若不那么执着,或许你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执着下去,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殷素素知道皇姑母是站在直接这一边的,自然是趾高气扬的看着安晓晓,晓晓又岂是省油的灯,直接无视殷素素,那个低等动物,晓晓懒得理她! 所有人都安静的等着皇后的回答,她的回答代表着什么她自己也知道,老奸巨猾的臣子们也知道。 秦泽枫深邃的看着安晓晓,他的小王妃,他越来越喜欢小王妃了,他的小丫头很聪明,表面上是一副笑意吟吟的样子,其实是笑里藏刀,看起来也就十来岁,但什么都算得清清楚楚,心思缜密,他的小丫头,某一刻他觉得这个小丫头不是小丫头,她的智慧,她的身手,都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小丫头,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他的丫头很耀眼,让他又爱又恨,睿智的丫头,聪明的丫头,淘气的丫头,可爱的丫头,可这样倾国倾城的丫头又有多少人在惦记着?秦泽枫真想把这个丫头打包带回府,再也不让她出来了,尽管他知道自己是在做白日梦,可如此可爱的丫头,让他没有安全感! 殷素素是沉不住气的,皇姑母这么久都不回答让她有些着急,她就想看着这个假云飞舞被打入大牢,敢和她殷素素做对的人没有好下场! 晓晓那张邪魅的笑脸,笑得那是一个风情万种,就那么和殷后直视着。 殷后,秦月国最有权势的女人,那双凤眼从来没人敢直视,可如今那个十四岁的小王妃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直视着,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没有半点恐惧之色! 刀光剑影?轻蔑?挑战? 那两双眼睛里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是什么,但他们只能仰望,不敢直视那两双眼睛! 众人心里对这个十四岁的小王妃膜拜不已,这绝对是一个厉害角色! 五年前,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说安家三小姐痴傻?是谁说安家三小姐生性木讷?是谁说安家三小姐奇丑无比? 这样厉害的角色,这样厉害的一个少女竟然被世人讹传! “母后,你说她是云飞舞吗?”看着皇后半天不回答,安晓晓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的问道。 安晓晓腹诽:哼,老子就是要为难你,就是要看看权势滔天的皇后究竟是要爱情还是要权势?你现在心里很不爽吧,老子告诉你,现在才刚刚开始,游戏既然开始了就要玩下去,我还没有叫停,谁也不能停下来!你有种动云飞扬你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晓晓已经死千万次了!皇后一脸的笑意,眼神却怨毒无比,她恨这个小丫头,这个小丫头是她的克星吗?五年前在御花园就被这个丫头一句话堵得还不了嘴,没想到今日又被她逼上两难的境地!殷华在想什么皇后比谁都清楚,这个死丫头在想什么黄季后也明白,她只是诧异,这个死丫头的心计怎么如此的重!她真想把眼前这个小丫头撕碎,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究竟是一颗什么样的心才让这丫头如此的难对付!就算把这个丫头千刀万剐也不解恨!不解恨!殷后那双漂亮玉指紧紧握成一个拳头,指甲快要嵌进肉里!看着那张妩媚的笑脸殷后身上的杀气不断上升! 看着皇后迟迟不回答,殷素素自作聪明的高声说道“姑母,她不是云飞舞,你别被她骗了,姑母,你告诉全天下,这个太子妃是假的!”殷素素还自以为立了功,得意的看着云飞舞和安晓晓。 群臣汗颜,表情僵硬但心里却乐开了:你大将军殷华权势滔天又如何,最终还不是养了一个笨女儿!殷后权倾朝野又怎样,最终还不是有一个蠢侄女!看人家四王妃和郡主差不多大,论智谋,论容貌,那可是一个天以个地,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的! 安蝶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蝎子开始聚集在她的手腕和脚腕,拼命的吸着她的血,血腥味越来越浓! 一边是安晓晓风情万种的和皇后对视,一边是安蝶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这画面还真tm的不和谐! 殷素素的话刚说完,晓晓眉毛一挑,笑得无比灿烂的看着皇后,那样子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就那么看着皇后。 皇后自然是明白晓晓的意思,只见殷后眉头一皱,看向殷素素“素素,怎可胡说,这不是云姑娘是谁?下次不得如此莽撞!”这应该是皇后第一次教训殷素素,还用这么严肃的口气! 殷华脸一沉,不知自己这个妹妹究竟在想什么,素素纵然不该在这种场合说话,但妹妹怎可认了这个云飞舞,这岂不是在向太子党低头么?他毕竟是在官场上滚打过的人,心里再不爽也知道不该这时候发问,殷华心里有了一个心结。 殷素素一脸的委屈,她知道殷家和太子党不和,也知道这场宴会就是为了刁难云飞舞,她现在是在給姑母制造机会,姑母不但不领情还训斥她,这算怎么回事?姑母什么时候训斥过她了,姑母一向最疼她的,这个娇惯的殷郡主在群臣百官面前丢了面子心里很不舒服,委屈,很委屈,“姑母……”殷素素一脸委屈的看着皇后,神色哀伤,快要哭出来了。 皇后看着自己家这个傻侄女,心里烦闷不已,殷家怎会生出如此笨的后人! 皇后也不再理殷素素,换上一脸温和的笑,笑里带着几分阴冷“四王妃辛苦了,这开场戏很精彩。” 哼,当然精彩了,开场就让你丢了面子能不精彩么?安晓晓又不是被吓大的,看着殷后那虚伪的笑容心里甚是痛快! “呵呵,母后说的哪里话,您既然肯为云姑娘办如此盛大的接风宴,我们排练一个节目助兴也是应该的。”晓晓笑得那是一个谦虚啊,温柔呀,“父皇,母后,二姐也累了,是否让她先下去休息?” 累了?武功被废,手筋和脚筋都挑断,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浑身爬满了蝎子,这也叫累了?只有安晓晓才敢用这么平淡的口气说这样的话。那语气就好像在说,哎,今天天气真好,说得那是风轻云淡,听者则是毛骨悚然!也不知道这个小王妃到底是什么构造? “那当然……”皇上一脸的从容,他喜欢这个丫头,还真是没想到这丫头如此的厉害,太子他们有这丫头相助,一定能搬到殷家。 “父皇,我看就让小侯爷送二姐回去吧。”说到这里晓晓回头看向右侧的方小侯爷“小侯爷,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晓晓问得那是一个温柔啊,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却装得温柔无比,明明是大灰狼却装作一副纯洁的小白兔模样。 方小侯爷躺着也中枪?靠!小王妃,你还真记仇!小侯爷心里再不乐意也得很绅士的起身,温雅的答道“王妃说得极是,本候当然愿意,只是这宴会才刚开始,本候多年未进京,想多和老友叙叙旧情,这一来一回……”嘿嘿,人家侯爷可也是腹黑的主,怎么那么容易屈服。 话说,安蝶现在的容颜令人作呕,就算她曾经再美丽,就算她的身份再高贵,这女人若是没了容貌,哪个那人还说爱你那一定是骗人的,跟何况小侯爷从来就没喜欢过安蝶! 群臣对这个小王妃佩服得那是一个五体投地啊,谁不知道方小侯爷在西南雄霸一方,表面上笑意吟吟其实是一只笑面虎,他手段狠厉,嗜杀成性,在所有的番地中,就数方家的势力最大,这么一个阴毒之人来丞相府提亲,究竟有几分诚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若说他之前他真的有几分真心,如今安蝶成这个样子,怕是那几分真心已经被消磨光了,看着地上的那个黑衣丑妇,谁敢靠近,全身都是蝎子,谁敢碰她?这个小王妃竟然让小侯爷去扶她,这不是存心刁难侯爷么? 安蝶是聪明的女子,容貌被毁后人也异常的敏感,她这副容颜被人知晓,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只怕明日她安蝶将会成为众人的话柄。曾经秦月国一等一的美女,如今落得如此容颜,有多少人幸灾乐祸,有多少人拍手称快!那些曾经被她拒绝过的公子怕是要尽情的侮辱她了!呵呵,安蝶心里苦笑,看来她的死期就要到了。 她对侯爷有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侯爷家世显赫,人又长得俊美,她自然是欢喜的,特别是看到他调戏晓晓的时候,她心里极不舒服,如今落得如此狼狈,她不想让侯爷看见她这时的模样,一个女子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是要保持自尊的!每个女子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没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狼狈不堪的出现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骄傲如她,就算她输了,她也不想在小侯爷面前毫无形象! 202在安晓晓和云飞舞眼里他们算个屁 她对侯爷有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侯爷家世显赫,人又长得俊美,她自然是欢喜的,特别是看到他调戏晓晓的时候,她心里极不舒服,如今落得如此狼狈,她不想让侯爷看见她这时的模样,一个女子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是要保持自尊的!每个女子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没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狼狈不堪的出现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骄傲如她,就算她输了,她也不想在小侯爷面前毫无形象! 桃花未开情生变,现实之中空谋算,此情可待成追忆,泪水落尽亦惘然!安蝶,这是冤孽还是宿命! 狰狞的面孔,绝望的流泪,若她还有半分武功,定不会在此接受他人的白眼,不会在这里接受别人不屑的眼神。什么时候开始,死亡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奢侈?安蝶,若你不嫉妒安晓晓,若你不是心术不正,你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怜的女子,此生一直活在别人的议论之中,为了能得到他人的好评,她几乎忘掉了自己的本性,一生都在演戏,如今为了一个男人落得如此下场。扪心自问,她爱小侯爷吗?只见过几面,处过几天而已,爱?还达不到那个层次,她只是喜欢,看上他的人,看上他的身份和地位,然而他的疏离与冷漠愈发挑起她的征服欲,她不相信这个天下又不被她美色打动的男人,这就是女子的虚荣心,虚荣心在作祟,安蝶不会是第一个这样的女人,也绝非最后一个,女人,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得如此卑贱! 是啊,男人,怎么可能不花心,男人怎么可能不为美色所动,若真有男人不花,怕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没那个本事,二是他没那个能力!血气方刚的小侯爷,有那本事也有那能力!他不爱你,只因为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只是一颗棋子而已,你自己作践自己,他人如何能帮到你! 渺渺红尘,三千离殇,卷走了多少油纸伞下的泪,又有多少望穿的秋水风干在断桥之上!回望老去的时光,烟波溟濛,斜雨含凉。是谁把那五百次的回眸撰写成美丽的诺言,轮回路上雕刻在三生石旁?是谁把那一怀执念羽化成千年的等待,是谁错把喜欢当**?是谁为了那可悲的自尊与骄傲葬送了青春也不知! 安蝶,事到如今你还未明白究竟是谁暗算你吧,是谁毁了你的容吧? 彼岸花开,花叶分离,谁负了谁的情,谁断了谁的意?谁的眼泪洒在相思河上,相思河水又流在谁的梦里?岁月苍澜,花开一季,相思树下又憔悴了多少红男鸀女? 安晓晓是难缠的主,她既然有心刁难,又岂会轻易放过,“小侯爷放心,不会耽搁你太久时间的,安家的马车就在皇宫门口,你只要把我姐姐扶到北门就好。”晓晓笑得那是一个温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真的是一个好妹妹。 “呵呵,既然小王妃都开口了,本候若再推迟未免有些不礼貌。”那张妖孽的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妖娆的缕了缕脸颊上的那丝青丝,风情无限的走出来。 四座哗然,他们没料到小侯爷会妥协,谁不知道这妖娆男子是一只笑面虎,惊才艳艳却也心思难测,年纪不大却残忍无比,他怎会轻易妥协? 安蝶绝望的闭上眼睛,若是以前,以前他若愿意抱她,他若与她亲近她又岂会如此的算计晓晓。他嘴上说是来提亲,却不愿正眼瞧她,她付出了真心却得不到回报,她被人追捧惯了,突然来了一个如此漠视她的人,她先是生气,继而喜欢,若他早愿意抱她,她又岂会去动其他去人? 晓晓也没料到会这么顺利,如今安蝶的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只要是人都不敢靠近,没想到他却不多推迟。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安蝶的身上,那一束束目光充满了讽刺与不屑,刺得安蝶苦不堪言。她不愿侯爷来扶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口拒绝岂不是自找其辱?她想离开,可现在这副模样有谁愿意扶她离开?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下,小侯爷也公主抱把安蝶抱出去了。 宴会还要继续,皇后棋差一招,自然要在后面赢回来! 皇后把目光从小侯爷的身上移回来,放在晓晓和云飞舞身上,“素闻云家教养有方,云姑娘自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宫有几位客人想向云姑娘讨教一二,云姑娘看可好?”皇后一脸的笑意,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开始刁难了。 素闻云姑娘多才多艺?传闻中的云家小姐体弱多病活不过十岁吧,日日靠汤药来维系生命,又哪里来的时间学习琴棋书画? 安晓晓冷笑,看来这电视里的情节是少不了啊,似乎每一个皇后和太后都喜欢大摆宴会,然后再当众羞辱一窍不通的女主人公,这次皇后能如愿? 皇后话刚说完就有四个人走进御花园,棋王——古阳老人,弹得一手好琴的姐妹花——依蓝、依鸀,写得一手好字的金科状元——杨玉泽,有画仙之称的毛空公子。 这四个人都是琴棋书画领域的顶端人物,也只有皇后才能将这四个人聚在一起,存心刁难! 宾客满自然是知道皇后举办这场宴会是要刁难云飞舞,但没想到会下这么大的本钱,先前的宴席自然不用说,现在还请来了这些泰斗,谁不知道古阳老人神出鬼没,游于山水间,想要见他一面是难上加难,更别说找他下棋;依蓝和依鸀仗着自己有几分礀色,全部把世人放在眼里,二人整日在山庄练琴,素来不见外人;金科状元更是成了权贵的座上宾,谁都想舀女儿来笼络他,巩固彼此的势力;毛毛才高八斗,一支画笔走遍天下! 这五人聚在一起本就是一道难得的风景,如今他们还要一一向云飞舞“讨教”,就算文武百官想逃离是非,想早些回府,可面对即将上演的好戏,他们又怎甘心离去? 话说小侯爷也是神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都是看戏的心里,想看看接下来发生事,这一定是他们终身难忘的事! 原本百官还觉得小王妃是个厉害角色,这殷家怕是要败给太子党了,可这五人一出现,文武百官想都不想,心里又站到殷家那边去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这殷家注定要在秦月作威作福! 安晓晓和云飞舞冷漠一笑,看来还真是一进宫门深似还,殷后,你别给脸不要脸!还想继续和你玩下去呢,你就自己屁颠屁颠的跑来送死! 去他的泰斗,在安晓晓和云飞舞眼里他们算个屁! 为了杀人,他们在特工到接受了各种各样的培训,色杀,血杀,这琴棋书画又算得了什么? “呵呵,讨教不敢当,民女对琴棋书画也略知一二,大家切磋交流也无妨!”云飞舞那是一个潇洒,白衣胜雪,容貌倾城,加上那份淡定从容,不知道今晚又有多少人为她失眠。 这一次,秦泽晔和秦泽枫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本是淡定的男子,此时心里满是阴郁,担心云飞舞应付不来这几个人,这天底下也没有人能与他们任何一个打成平手,更别说同时应付这五人! 琴棋书画的造诣在他们之上的人还未出现! 除了传闻中的莲花女神,关于凤城里出现的惊世美人,依蓝和依鸀找了一段时间,可还是了无音讯…… 秦泽逸对自己的母亲彻底绝望! “既然云姑娘都这么说了,就由我先来讨教吧。”棋王说道。 这五人自持有才,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世人听到他们的名字也是躲避不及,哪有敢应战的,更何况是和五人一起应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请棋王赐教。”云飞舞淡淡的说道,根本就不把这上面破棋王放在眼里。 晓晓是知道飞舞实力的,她呀,要坐着围观,哈哈,有戏看,真好! 殷后阴毒一笑,哼,她今日一定要除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云姑娘,不知你所了解的琴棋书画指的是什么?”棋王颇有风度的盘地而坐,只见这地上突然出现一鼎玉桌,桌上放着白色的琥珀棋。 不愧是棋王,他手中的这副尧舜棋不知道引来多少江湖纷争! “琴、棋、书、画,本指琴瑟、围棋、书法、绘画色彩。 琴瑟,据说琴瑟是由伏羲发明的。琴瑟均由梧桐木制成,带有空腔,丝绳为弦。琴初为五弦,后改为七弦;瑟二十五弦。由弦数可知瑟的体积比琴大。琴瑟的主要区别在于演奏的场合不同。琴用于在贵宾面前弹拨,客人不说话,全神贯注地看弹琴和听琴声。这是正式的音乐会场合。瑟用于背景音乐的弹奏。瑟被置于屏风后面,客人围着桌案坐,在音乐声中边闲谈、边吃喝。这是社交性场合。当然,琴与瑟可以联合起来演奏,琴在台前,面对宾客;瑟在台后;琴离客人近;瑟离客人远;琴师或是主人,或是美女;瑟师则可以是老年男子。琴瑟开弹前,先有鼓点声,以示引导。然而世人却不知道,这琴瑟的最高境界是顺畅阴阳之气和纯洁人心。” 203三世的轮回真的挽不回你的心么 “琴、棋、书、画,本指琴瑟、围棋、书法、绘画色彩。琴瑟,据说琴瑟是由伏羲发明的。琴瑟均由梧桐木制成,带有空腔,丝绳为弦。琴初为五弦,后改为七弦;瑟二十五弦。由弦数可知瑟的体积比琴大。琴瑟的主要区别在于演奏的场合不同。琴用于在贵宾面前弹拨,客人不说话,全神贯注地看弹琴和听琴声。这是正式的音乐会场合。瑟用于背景音乐的弹奏。瑟被置于屏风后面,客人围着桌案坐,在音乐声中边闲谈、边吃喝。这是社交性场合。当然,琴与瑟可以联合起来演奏,琴在台前,面对宾客;瑟在台后;琴离客人近;瑟离客人远;琴师或是主人,或是美女;瑟师则可以是老年男子。琴瑟开弹前,先有鼓点声,以示引导。然而世人却不知道,这琴瑟的最高境界是顺畅阴阳之气和纯洁人心。” “尧舜发明围棋。围棋又称“弈”,意即“你投一子我投一子”。“围棋”的含义是“一种以包围和反包围战术决出胜负的棋戏”。围棋反映的是中原龙山文化的历史。相传远古时候,天下是一片大沼泽,基本上无人居住。人王伏羲管理人间后,大汶口文化居民从东边进入此区,原红山文化居民从北边进入此区,仰韶文化居民从西边进入此区,良渚文化居民从南边进入此区。各地移民涌入无人区之初,因为空地很多,基本上都在埋头圈地,相互之间没有冲突。这就像围棋开局之初,双方各自抢占实地。随着移民的增加,无主的空地越来越少,各族群的居地也开始相互接壤,甚至交错,造成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复杂局面,为了巩固地盘和扩大生存空间,各族群之间展开了包围与反包围、吞并与反吞并的实力对实力、智力对智力的长期较量,较量的基本原则是以多胜胜少,靠局部的人数优势来占地。这正是围棋的基本博弈方法。围棋有别于象棋的一大特色是它的棋子没有身份、地位的差别。所以,围棋是对鲁西豫东地区初期历史的模拟,是中原文化中的历史记忆,是用娱乐形式重温当年的智力、实力的激烈较量过程。古文献称尧舜发明围棋的目的是要安抚他们各自的嫡长子丹朱和商均,因为实行禅让制度的缘故,他们不能登上帝位、亲演国家历史,故用围棋来模拟演化国家历史,以满足他们心中的**,相信棋王手中的就是尧舜棋盘吧。”飞舞带着几分冷漠的笑,没有理会棋王那惊讶的表情又接着说道“书法是汉字文化圈里独有的艺术形态。书法产生于汉字发明之后。汉字是由黄帝的史官仓颉发明的。汉字发明的可能地点有三个:山东日照两城镇、曲阜、新郑,最有可能是曲阜。因此,汉字书法作为一门艺术,地点是在中原地区。绘画产生于文字发明之前。最早提到的专业画家是帝舜的妹妹“夥首”。绘画最重要的不是机械的重复和原图再现,而是绘画的精髓和神韵。古先生,不知道飞舞说的可对?”云飞舞一脸冷漠的笑。 古阳,依蓝、依鸀,杨玉泽还有毛空公子,心里对眼前这个女子多了几分欣赏和惊叹。她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深的造诣和见识,是巧合还是真的有造诣? 世人都喜欢琴瑟,却不知道琴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世人只知道那是阳春白雪却不明白它的精妙在哪,世人不过是为了那可悲的虚荣心而追求琴瑟之音而已,又怎知琴瑟的最高境界是顺畅阴阳之气和纯洁人心,依蓝和依鸀也是参透了半辈子才参透这个玄机,这小女子小小年纪,不应该有如此的造诣! 围棋的精髓与围棋的故事又有几个人知晓,尧舜棋盘的奥妙究竟是什么,棋王自己也不知道,这副“尧舜玉棋”流传至今依然无人知晓其中的奥妙,古阳用了一生的时间,依然参不透其中的玄机,难道说眼前这个人知道尧舜棋的秘密?传闻得尧舜棋者得天下,难道真的和这个秘密有关?云飞舞究竟是故弄玄虚还是真的知道什么?古阳对眼前这个女子多了几番敌意,同时也希望这个女子能帮他解开谜题。 仓颉造字?杨玉泽眼睛微闭,看来今天他是遇见知己了! 绘画最重要的是精髓和神韵?毛空不得不对眼前这个女子另眼相看,心里更是激动不已,很想看看这女子的实力! 群臣百官听得目惊口呆,他们只知道要求自己的子女懂得琴棋书画却不知道琴棋书画的真正内涵是什么,他们以前不过是为了满足世俗的标准而要求子女学习,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一层关系,不得不说这云家的女儿果然是博学多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尽管这个“君”只是一名十几岁的小女子,但他们心里任然是暗暗佩服,没想到云家有如此厉害的人物。 皇后又岂会不震惊,她没想到这个死丫头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 但是,无妨,一切无妨,过了今晚,这个丫头就不会存在了。 皇后犀利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凶狠,“古先生,云姑娘既然有如此独到的见解,你何不向她讨教一番?”那眼神中透出来的东西棋王自然是明白的,他不知道皇后为什么会对这女子下毒手,他是爱才之人,很想保住云飞舞,可……棋王最终是妥协了,复杂中带着几分怜惜看着云飞舞。 “云姑娘,请……”他狠下心,和蔼一笑看着云飞舞。 飞舞点点头也在那副墨鸀的棋桌前坐了下来。 二人刚一坐下,棋盘就开始自己动起来,“咯噔,咯噔……”翠鸀的棋子不停的抖动着,散发着幽幽的鸀光,一股冷气直窜飞舞的心脏,飞舞不由得眉头一皱,难道说,这副棋子有古怪? “姑娘先请……”谁都知道下棋讲究的是战机,先动者占先机,这棋王让云飞舞先下,在某种程度上是让棋,但也可以说是轻蔑对方,爱棋之人是很忌讳别人让棋的。 “先生先来,我仅一半的棋子与先生走完这局,如何?”飞舞并未接受棋王的好意,而是让棋王先走,还只用一半的棋子,这样的口气也未免太嚣张了,难道说她不知道棋子的数量对着场棋有多重要么。 “什么,我没听错吧,竟然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和棋王说话?”大臣们坐不住了,谁不知道棋王的棋艺无人能敌,他一个老者让云飞舞先走也是人之常情,可云飞舞不仅不接受,还提出用一半的棋子与棋王一决高下,这是侮辱棋王还是为自己的失败找一个借口? “这云姑娘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太狂妄了,一会她就知道这尧舜棋的厉害了!” “…………” ………… 众人议论不已,棋王并非浪得虚名,这些年来,与棋王下过棋的都没有活下来的,传说这尧舜棋被下了诅咒,除了护棋人,其他人谁动尧舜棋谁死!这些年来有多少棋界大师不信邪,偏偏去找棋王一决高下,最后都是有去无回! 棋王震惊的看着云飞舞,这个老者脸上充满了怒气,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她算第一个,看来她真的是该死! “好。”棋王也不多做推迟,只见他手指一动,棋盒里的一颗翡翠棋子就落到了棋盘的中央,占据主要有利位置。 棋桌散发着越来越浓的青光,雾气升腾…… 云飞舞心里一惊,这盘棋果真古怪,难道她真的太轻敌了?云飞舞将玉指放入棋盒中。 手触碰到棋子的那一瞬间,冰凉的感觉走遍全身,心里越来越冷,白色的雾气已经将云飞舞和棋王与外界隔离开来,外界能见到的就是一团白色的雾气笼罩着两个人,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人影。 安晓晓的心里越来越没底,皇后的眼里露出得意的笑。 云飞舞的眼前又出现了刚才的那抹银光,模模糊糊中她看见一棵美丽的银色月桂树,月桂树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四周云雾环绕,很是美丽。 还是那穿着战袍的背影,那个让她心痛的背影,一看到那背影心就莫名的痛起来,那背影面前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那女子拥有一张和云飞舞一模一样的脸,两个人都是绝世无双的人物,就那么冷漠的站在月桂树下,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最后,那白衣女子无情的转身离去,留下那男子孤独的站在树下,银色的月桂树下站着那名穿着紫衣战袍的男子,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此时看上去多了几分孤寂和凄凉。 男子绝望的抬起头看着那发着银色光辉的月桂树,“  情缘易碎终成殇,如雪夜半空迷茫,知音可叹在何处,静静夜里静静伤……以我三世烟火,换你半世情缘,可不可?你不记得三生石坢你我的约定?你不记得我们曾经说过要真心相爱,永远永远?那一世,你我情定忘川,约好今生常相伴,我以三世烟火,换你一世迷离,我以三世情缘,换你半世常伴,我以三世轮回,换你半世不变,如今我依约而来,你在何方,情归何处? 云飞舞,三世烟火,点燃今生梦想够不够?三世轮回,换你半世情缘行不行?三世颠簸,换你半世相伴能不能?三世渴望,换你半世留恋成不成?三世柔情,换你半世爱恋要不要? 你说不要说生如烟花般灿烂,你说来生是靠不住的弥天谎言,你说把握不了今生是无能的表现,你说不要一生相伴的红颜,你说不要半世不离不弃的情缘,你说不要今生爱恨交织的痴缠,你说不要今生无怨无悔的陪伴,你说守着孤单你心甘情愿!我倾尽一世真情,只愿陪你半生,难道真的不可么?云飞舞……是我来得太迟还是你变得太快,若我能早些归来你是不是就不会如此待我,你是不是就不会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云飞舞,三世的轮回真的挽不回你的心么?” 204天魔琴现世 男子绝望的抬起头看着那发着银色光辉的月桂树,“  情缘易碎终成殇,如雪夜半空迷茫,知音可叹在何处,静静夜里静静伤……以我三世烟火,换你半世情缘,可不可?你不记得三生石坢你我的约定?你不记得我们曾经说过要真心相爱,永远永远?那一世,你我情定忘川,约好今生常相伴,我以三世烟火,换你一世迷离,我以三世情缘,换你半世常伴,我以三世轮回,换你半世不变,如今我依约而来,你在何方,情归何处? 云飞舞,三世烟火,点燃今生梦想够不够?三世轮回,换你半世情缘行不行?三世颠簸,换你半世相伴能不能?三世渴望,换你半世留恋成不成?三世柔情,换你半世爱恋要不要? 你说不要说生如烟花般灿烂,你说来生是靠不住的弥天谎言,你说把握不了今生是无能的表现,你说不要一生相伴的红颜,你说不要半世不离不弃的情缘,你说不要今生爱恨交织的痴缠,你说不要今生无怨无悔的陪伴,你说守着孤单你心甘情愿!我倾尽一世真情,只愿陪你半生,难道真的不可么?云飞舞……是我来得太迟还是你变得太快,若我能早些归来你是不是就不会如此待我,你是不是就不会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云飞舞,三世的轮回真的挽不回你的心么?” 看着那个孤独的背影,飞舞的心好疼,好疼,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的心会那么疼,她不是在和棋王下棋么,怎么会,怎么会产生如此奇怪的幻觉? 不要,不要继续看下去,不要再见这个男人,她要醒来,可是……可是……不管怎么挣扎她依然在那个睡梦中醒不来,耳边全是那男子的声音“ 红尘几度落花红,若干年后,如果还能再度相逢,是否还会记得仍有人为你默默守着那个承诺,飞舞,云飞舞……” 晓晓看着那团朦胧的白色雾气,心中顿时有不祥之感,眉头一拧,手上慢慢升起一束白色的光圈,运了一口气,手中的光圈直直的向那发着青光的棋盒袭击过去。 云飞舞如梦初醒,从那幻想中苏醒,盘腿而坐,眼睛紧闭,脑海里不听的回荡着晓晓的话“飞舞,你要静下心来,不要有杂念,那棋被注入法力,能扰乱人的心绪,你静下心来跟我默念,围棋终究七大要点,一规则:棋之盘,方十九,三百六十一叉点,黑白子,黑先走,黑胜要过一八,交叉口,气相连,气尽棋亡最自然,遇打劫,停一手,防止全局形再现。二、行棋,棋相连,抢出头,攻防断点是关健,长若爬,跳若行,隔二三间若跑奔,抱成团,是愚形,行棋舒展讲效率,有打吃,常保留,弱敌走强我自弱,扭十子,长一方,二三子头要连扳,补断点,要讲形,接双飞虎拆一边,形若散,需整形,恶形凝重好形轻,抢出头,行棋处,跳飞长扳需用心,被切断,吃棋筋,征枷闷追扑不归,也可弃,寻转换,最忌走棋两边重。三、布局,先占角,后走边,中间是个草包肚,三线地,四路势,高低配合封好口,抢实地,张外势,两翼张开连成片,行宽处,爀拥挤,有双拆二可分投,找生根,抢出头,既夹又拆好着点,要占角,分手数,星和三三角一手,二手角,无忧角,还可大飞一间跳,三手角,常星位,星大小飞加小尖,要拆边,单拆二,立二拆三三拆四,若挂角,间一二,高低不同有四法,星取势,三三地,小目定式变化多,大雪崩,和大斜,村正妖刀最难解 四、死活,做死活,找眼位,缩眼扩眼第一点,两眼活,棋无忧,真眼假眼看清楚,直曲三,点中间,直四曲四是活棋,团四死,丁四死,板五花五点就死,拳六死,圭七活,眼大过七不怕杀,盘曲四,劫尽亡,七死八活边角六,角曲四,角方六,外少两气是劫活,小猪嘴,点成劫,金柜角里有劫活,大猪嘴,扳点死,角上带钩不怕杀,五、对杀,要杀气,看仔细,先紧外气再公气,公气长,外气短,杀气就看谁有眼,都有眼,比大眼,大眼一定胜小眼大眼杀,无断头,四五五八六十二,棋不利,寻做劫,搅乱棋局找生路,鸡独立,空中长,三子两扳长一气,鼠偷油,莺扑蝶,边角对杀有妙棋六、中盘,入中盘,实力显,打入侵消攻杀难,边拆二,二路点,攻击搜根是要点,边拆三,打中间,腾挪可以上下靠,边大飞,逼后点,渡过安定又收官,边超飞,打三线,四路三托真无趣,攻宜飞,镇住头,形势要点天王山,模样小,可浅消,尖冲飞吊退自如,模样大,需打入,里可生根外可逃,碰靠托,可腾挪,三路二路耍手段,台象镇,不怕刺,点刺生根相思断。七、收官,收官子,常计算,收官常在一二路,空一目,子两目,提子再填是一目,增减空,劫三分,官子大小这样算,超大官,关胜负,布局时候就要走,双先官,先手官,逆收官再后手官,双后扳,二路六,一路二目角过三,二路空,可伸腿,底线扳渡有四目,扳二二,先四目,二路三爬立四目,终局劫,负争单,粘劫收后多两目。飞舞,记住我说的话,静下心来。” “棋不利,寻做劫,搅乱棋局找生路,先乱局,先乱局……”云飞舞心中默念。 晓晓的那团白色光圈似乎暂时压制住了棋盒里的鸀光,云飞舞睁开双?p> 郏纳畹目醋牌逋酢?p> 棋王心中一顿,心里惊雷连连,能闯过第一关的人她是第一个! 接下来云飞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迅速打乱棋阵,墨鸀色的棋盘开始冒青烟,棋子自行走动,武功高强之人定能感受到有两股强烈的气流在对决,现在这盘棋已经不是单纯的围棋,而是高手再用内力对决。 “啪”棋子全都安静下来停止了跳动,云飞舞仅用一半的棋子就和棋王打了平局! 平局比赢局还难打,更何况她只用一半的棋子! “噗!”棋王吐了一口淤血,嘴角被鲜血染红。 胜负已定,不用过多的解释。 云飞舞的棋艺远远高于棋王! 棋王难以置信的看着云飞舞,眼里并没有输棋的愤怒和难过,而是多了几分惊喜和激动,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激动的抚摸着盘棋子。 依蓝和依鸀自然是知道古阳老人的厉害,没想到眼前这个丫头竟然能赢了他,云飞舞,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们两姐妹也要向姑娘讨教几招!”语毕只见穿着一袭鸀衣和一袭蓝衣的依蓝和依鸀抱着一把古琴盘坐在树颠之上,裙子无风自飘,果真是姐妹花,此般风情引来众人贪婪的目光。 此二人的古琴一现御花园的温度骤降几度,浓浓的血腥味和肃杀之意充斥着整个御花园。 天魔琴现世,原来这姐妹二人用的古琴乃江湖上失踪许久的天魔琴。谁不知道这天魔琴乃魔界失传已久的宝物,琴声一动必要血染天下,六十年前几大门派围攻魔教,鬼圣就动过天魔琴,琴声一出,几大门派尸骨无存,如今魔山依然阴气沉沉,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琴弦发出的巨大威力,是任何人都抵挡不了的,六十年前的中原人士都不能抵挡这琴声,何况是今天的云飞舞,一个十几岁得丫头,她怎么能抵挡得住这琴声。 五王爷当然也是认得天魔琴的,他没想到此次母后竟然动用这些在江湖上消失已久的宝贝。她当真那么讨厌云飞舞么?权利真的那么重要? 安晓晓心里颇为愤怒,云飞舞就算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了这天魔琴,更何况刚才和棋王一战已经元气大伤! 依蓝轻轻拨动一根琴弦,琴声响起,原本还皎洁的月亮变成了暗月,滚滚的乌云席卷而来,阴风阵阵,天地变色! 依蓝的脸色已是变幻不定起来,众人疑惑的目光看向那两姐妹,不过也是一瞬间,场上几个小太监心神不定已是吐血倒下,琴声所过处,片花飞叶皆伤人,天魔音,恐怖如斯。 “哼,我安晓晓不才,也想指点你们一二!”话音刚落,只见一红衣女子悬浮在空中,红衣猎猎飞舞,张狂无比。一身红衣的安晓晓妩媚,多情,邪魅,张扬,嚣张却又冷酷。水灵灵的眸子带着几分邪魅的笑,邪魅的笑着更显妖艳诱人,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妩媚动人,集万千风情与一身,诱惑着人心,三千青丝随意的飘散在腰间,红色的裙裳衬着三千如瀑的青丝,妖艳至极,魅惑君心。 火红的纱裙妖娆美丽却又张扬霸气,宛如红莲之火盛开,映出这绝代女子倾国倾城的脸,邪魅的笑为她的美添了几分神秘与高贵。 安晓晓,她是夜间盛开的罂粟花,妖娆美丽,看上一眼便会爱上直到死也无法忘怀。 就那么嚣张的站在云端,俯视众生,不屑的看着天魔琴! 205红尘几何,谁能奈得住寂寞 安晓晓,她是夜间盛开的罂粟花,妖娆美丽,看上一眼便会爱上直到死也无法忘怀。 就那么嚣张的站在云端,俯视众生,不屑的看着天魔琴! 这个嚣张的少女,“我安晓晓不才,也想指点你们一二!”口出狂言?听听,人家安晓晓可不是要听人家指点,而是去指点人家,面对天魔琴,面对依蓝和依鸀,人家四王妃毫无半点害怕之色,而是嚣张的去指点人家。 站在云端的安晓晓就像女神一样圣洁又如恶魔一般妖娆乱舞,一袭火红的纱衣张扬霸气,宛如红莲之火盛开,亦邪亦正,这样的女子天下间能有几人? 秦泽枫脸上带着微微的怒意,他不喜欢晓晓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就算她再强,但在面对这么强大的敌人时她是不是应该犹豫一下,难道他在她心里就一点位置都没有么?她在决定事情的时候就不会考虑考虑他?安晓晓,我秦泽枫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秦泽枫又一次自尊受挫,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投怀送抱,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她就那么不珍惜他?前些日子在江南两人不是还好好的么?他不明白,他猜不透她,或许正是因为她的善变,他才会如此深爱! 一袭白衣的云飞舞在夜风中衣裙带飞扬,肤色如雪,清艳不可方物,宛如九天仙子落入凡尘,那双眼睛透着狠厉和莫名的忧伤,令人心中爱怜之时,竟还有几分敬畏。 一白一红的两位绝色美人傲立在黑暗的夜空中,天地顿时失色,如墨的夜空已经成为这两个人的陪衬,不,应该说天地万物都是她们的陪衬物,只有这两个女子才是天地间真正的人! 如果说刚才文武百官看依氏姐妹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和爱慕,那此刻他们的眼神里全是仰慕和敬畏,这两个女子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她们的美超越了一切!看着傲立在云端中的云飞舞,秦皇的心加快了几个节拍,是她么?是他的紫柔么?一样的面容,一样的霸气,还有那一丝丝的忧愁…… 紫柔,真的是你么?紫柔,是你么? 那一年苗疆的邂逅,樱花树下的誓言,那一年她和他的约定,他们说好永不分开。 苗疆的圣节上他见到了一袭白衣的她,原来她竟是苗疆的圣女?圣女是不可以和外族人结婚的,圣女必须永生永世呆在苗疆。 他说她一定会娶她,他说即使这条路再艰辛他也会倾尽秦月来娶她。 他离开时,她正是及笄后的第二年。大好的二八年华。 他说,等我两年,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阁,嫁给我。是的,只要回去招兵买马,把秦月做大就可以和苗疆和亲,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他愿意忍两年,尽管他知道离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可为了将来,他愿意忍受。 她唇边的酒窝轻浅,眼角眉梢都是笑,低声应着。 我相信你。她说,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要了匕首,割下了鬓边的一缕发。 我们来结发。 看着面前双颊绯红,眼神游移的她,他爽朗地笑出了声,如实割了发递给她。 她低头,细心地抚顺,巧妙地挽了个同心结,再放入随身的香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个给你,你可不要弄丢了,要不然我......她轻咬下唇,颊边红云未褪,却想不出有什么话可出口威胁。 不然我永远不会理你。 必然不会。他将香囊收入怀中,认真许诺。等我回来,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秦峰的皇后。 他会让她穿上极尽华美的嫁衣,用八抬大轿迎她入门。他会告诉所有人,这个女子,是他至爱的妻。可是,这个世间常有的事,是没有如果。 他回国后根基不稳,沧月缕缕跑来侵犯,西狄也虎视眈眈,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殷家手握兵权却不肯出兵,原因只有一个,要立殷家女人为后。 他的心里早已住进了别人,怎能辜负? 还好他有一个至交,银面将军,是他的出现平定了沧月的侵犯,可沧月刚平息又遇上了大旱,天灾**,西狄来犯,银面将军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于是去了苗疆,回来时带回一个口信,她说她可以等,她说不介意做妃子,皇后,那不过是一个名分,是一个虚名,只要他的心还在她身上就好。 内忧外患,他不得不联合殷家来巩固自己的政权,他能给殷后最好的物质,唯独给不了她爱。 他走后,她静待他的归来。她依然温婉的笑,但却多了抹扰人的愁思。她会想起那个总是在夜晚出现在她窗前的少年,他会羞涩的笑,但也会玩笑的吟出句“谁家女儿如新鸀,叫我春心乱如麻”,会因她的恼怒而不知所措的道歉。会认真地看着她的眼说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樱花树下,他们有着太多的回忆。 终于,他平定了秦月,他给苗疆送去了聘礼,他以城池作聘,换回的是苗王的愤怒,断绝了苗疆与秦月的所有往来。 她心急如焚,他也思念成疾。 他不顾群臣的反对孤身犯险,混入苗疆带走了她。 她入宫,成了他的妃,三千宠爱在一身,芙蓉帐暖,**巫山,层层红纱中,春光乍泄,女子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肌肤上青紫点点,玉臂紧缠着男子的脖颈,沉醉在他的亲吻中,男子的吻遍布她身上每个角落,她沉醉在他的温柔中,不知今夕是何年。 “柔儿……”男子低沉的音色沙沙哑哑在她耳边响起,她唇角浮起微笑,身子不断迎合他的掠夺。 男人低低的笑又在耳边响起,喃呢她的名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此的好听,她听着沉醉,感官在极度愉悦中得到了快乐。 “柔儿……”他不断的掠夺,声音魅惑至极。 他们那时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儿。 她作诗,他帮她斟酌用词。她弹琵琶,他在称赞后吹萧相和。她画画,他舀笔在留白处写诗提字…… 他的爱全部给了她,他们在幸福的同时却引来了他人的嫉妒,同时也引来了战火。 他要挂帅出征,她身着白色的华衣来到他面前,脸上脂粉未施,但仍是绝世风华。很美。他称赞道,将她拥入怀,紧紧抱住,渀若今生不愿再放开。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她浅笑,让他注意安全。可谁曾想到那一次竟是诀别,他胜利归来时她却如蝶翼一般轻轻坠地! 他挚爱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死去! …………是他负了她,负了她。如果不是他那时太过年少轻狂,没有考虑周全,她也不会遭人算计。 ………… 红尘乱世,那三生七世的相许,只为祭奠一次倾心的相遇,那年那月的盛世繁华,终究成了一指流砂!胭脂泪,玉簪花,一抹朱颜为谁画,一点青砂;凤凰冠,珠帘下,一袭红袖为谁嫁,彼岸天涯!终于为那一缕青纱,负了三生,葬了七世! 如何让他遇见她?在她最美丽的时刻。于千千万万人之中,就那么擦肩而过,只是那么一眼,他们就记住了对方。 她低眉,他不语,看尽樱花雨的美。 相遇,相知,相识…… 她问,若此生已错过,告诉她来生会梦到什么,若来生也花开无果,他们是否从此各天涯?他说她的频频错过,只因不曾伸手牵住那良人的衣角。 他又怎知不牵住他的衣角,只是为了不跌得太重,不伤得太深? 沧海变成了桑田,转眼几世轮回… 漫漫人生,他们的不期而遇,终是昙花一现。 原来千年的等候只换来今生的擦肩。 樱花树下,红线千匝,那一场樱花雨,谁应了谁劫,谁动了谁的情?谁又成了谁韶华的倾负? 那一年的樱花雨,终究凋零在这乱世之下。 红尘几何,谁能奈得住寂寞? 花开无果,谁能求得结果? 秦峰,你再执着又能怎样,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是苗疆的圣女,若来生还能再遇,你能阻止悲剧的发生么? 血妃惨案,你又知道多少?紫柔,苗疆的圣女,武功高深莫测,她若不愿,谁能奈何她?你为什么就不了解她的苦衷呢? 看着云端的云飞舞,他的眼睛有甜蜜,有忧伤,心里那段最美的回忆浮现在眼前,可那段最痛苦的日子也不断重现,他的紫柔,他的爱妃,他的女人…… 这几十年来他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那些甜蜜的回忆再支持着他活下去,他是真的爱了,爱得那么深! 谁说帝王本无心?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他的爱全部给了那个女人,他深爱的女人,可这段情注定不能一帆风顺! 殷后怨毒的看着秦峰,为什么,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年他依然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 为什么他就不愿意施舍一些爱给她,为什么? 秦峰,你知道我多爱你么?为什么你的眼里除了紫柔再也容不下别人,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取代不了她,为什么我会输给一个死人!秦峰,是你先对我残忍,你既然对我残忍,那我也要让你感同身受! 206鬼医说云姑娘有喜了 秦峰,你知道我多爱你么?为什么你的眼里除了紫柔再也容不下别人,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取代不了她,为什么我会输给一个死人!秦峰,是你先对我残忍,你既然对我残忍,那我也要让你感同身受! 殷后怨毒的看着秦皇,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深爱着他,深爱着这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柔情就不能分一点给她? 她也是深爱他的,为什么他可就不愿意回头看看她,她自认不是歹毒的女人,她也想做温情的小女子,也想做温暖简单快乐的小女人,为什么他要把她逼成这样,为什么? 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更痛苦,她的心已经被仇恨和嫉妒所掩埋,眼里全是狠厉,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那身凤袍随着呼吸深深浅浅的起伏,她在极力的压制自己心中的怒气! 这个女人心中充满了不甘,充满了怨恨! 她不甘心,不愿意放弃,因为她在他身上投资了太多的东西,包括感情、青春,甚至是权势。 半途而废,以前的损失怎么办? 已经下注了,不赢的话,太不甘心? 每一次说要恨他,可在见面时却发现她还是会为他怦然心动,也只有他才会令她有心动的感觉! 她爱他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爱他。名利?地位?权势?她现在什么都有,她不缺那些东西,而且她现在已经把他软禁起来了,他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为什么她还是如此爱他? 在爱情里,女人都是傻瓜! 纵使她是位高权重的皇后,依然是女人,依然是一个会在爱情里盲目的女人,应该说是在单恋里扭曲的女人! 不过是一个可怜女子! 怨毒的目光从秦皇的身上慢慢离开,最后落在站在云端的云飞舞身上,怨毒的目光变得狠厉无比,目光里全是嫉妒和怨恨! 云飞舞,你去死! 紫柔,为什么你明明死了还阴魂不散,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放过他,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放过我?紫柔,我殷后这辈子一定会和你斗到底! 二十几年前你输了,二十几年后,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也一样不会害怕!你斗不过我! 依蓝和依鸀看着站立在云端的安晓晓和云飞舞,心中顿时升起几丝畏惧之感,她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晓晓和飞舞后竟然有一种小小的恐慌和畏惧,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不可能,她们是天魔琴的守护人,只会对主人负责,也只会听从主人的话! 为什么眼前这两名少女竟然让她们心生畏惧! “王妃若要指点,那是我们的荣幸!”依鸀半眯着眸子看向安晓晓。依鸀也是才女,年纪又比晓晓大七八岁,自然也是嚣张得狠,自古以来,嚣张之人必有过人之处! “呵呵,那是当然,有我的指点,你们的琴艺一定会大增!”人家安晓晓天生就是狂人,谁敢在她面前嚣张,她一定比那个人还嚣张十倍!她什么本事没有,那张毒嘴可是天下无敌,谁敢惹她谁死!她就是一个嚣张霸气的女王! 御花园里的人可是惊叹连连,心里唏嘘不已,这天魔琴的威力大家有目共睹,知道那是天魔琴后大家更是吓得全身发抖,这个小王妃到是好,敢那么用那么嚣张的语气去挑衅天魔琴的主人!看来孩子毕竟是孩子,不知道事情的轻重,不知道天魔琴的厉害。 安晓晓一身红衣缓缓从空中落下,那红色的纱衣逆风而起,张扬美艳霸气,三千青丝在风中飘散,如同一只火凤凰美艳至极! 云飞舞也缓缓落下,裙衣飘飘,如同那圣洁的女神,美丽,庄严! 二人飘落御花园最高的阁楼顶端,一红一白,绝艳迷人。 “父皇,我想借永和殿的琴瑟一用!”安晓晓霸气的说道,那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像在命令! 敢命令皇上的人她是第一个,敢用这样的语气和皇上说话的人她也是第一个! 谁不知道永和殿里的琴瑟是皇上和柔妃专用的,谁也不许动,她好大的胆子!不,等等,永和殿?秦皇已经被软禁多年,四王妃不可能见到进得了永和殿,不可能见到皇上,更不可能知道那两把琴瑟?难道……皇上没有被软禁? 大臣们的心思比任何人转得都快,这深宫里究竟谁占优势?难道皇上这么多年都在隐藏什么? 皇后也颇为震惊,这小丫头怎么知道永和殿,又是如何知道那两把琴瑟? “朕这就派人去取。”皇上抬头,看着那坐立在塔尖的嚣张王妃。 皇上竟然愿意借?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云飞舞有着和紫柔一模一样的脸? 这次不仅是皇后,就连太子,秦泽晔,秦泽言,秦泽枫,秦泽逸都惊讶不已,谁都知道皇上对紫柔的感情,都知道皇上对那两把琴瑟的珍惜,外人摸都不能摸一下,更别说弹,他今日竟然会借?他是借给安晓晓还是借给云飞舞,他想借给的人到底是谁?秦泽晔心里生气隐隐的怒气,尽管他知道震惊不应该生气,可还是生气了,那张阴冷的脸阴得可以拧出水来。 皇上正欲叫人去取,“不用劳烦他人,父皇,我自己取。”安晓晓话音刚落,只见黑暗的夜空中慢慢飞过来两团白光,白光最后落在晓晓和飞舞的面前,竟是那两把琴瑟! 众目睽睽之下那两把琴就这么从永和殿来到了御花园?玄幻,玄幻,太玄幻了! 若不是亲眼看见有谁会相信? 依氏姐妹心中一顿,这隔空取物她们都未必驾驭得了,这小王妃小小年纪是如何做到的? 这琴瑟虽不如天魔琴那般传奇,但也是紫柔从苗疆带过来的,也算是琴瑟中的上品。 “开始吧,王妃,请赐教!”依蓝一脸的不屑,冰冷的说完后开始抚琴。 这天魔琴本身是有魔力的,仅凭一人根本无法驾驭,弄不好会被琴音反噬,因此每次动用天魔琴,依氏姐妹必须要在一起,而且要心神相通才行。 只见这两姐妹拧转轴子,拨动了两三下丝弦,还没有弹成曲调,已经充满了情感。一曲江南名调《姑苏行》传来,昆曲音调,具有江南风味。乐曲典雅,表现了姑苏的秀丽风光和人们游览时的愉悦心情。宁静的引子,是一幅晨雾依稀、楼台亭阁、小桥流水诱人画面。抒情的旋律,使游人尽情的观赏精巧秀丽的姑苏园林。游人嬉戏,情溢于外。接着再现主题,在压缩的音调中,更感旋律婉转动听,使人久久沉浸在美景中,流连忘返,令人寻味。曲韵味深长,发挥了曲笛音色柔美,明明是欢快的小曲,可每一弦都在叹息,每一声都在沉思,好像在低吟着什么,如困兽之斗,这天魔琴里似乎锁着什么东西,依蓝低着眉随着手继续地弹啊,轻轻地拢,慢慢地捻、又抹又挑,依鸀则是快速的挑拨着琴弦,好似在酝酿什么,又像在阻挡什么,琴音粗弦嘈嘈,好像是急风骤雨,细弦切切,好像是儿女私语。嘈嘈切切,错杂成一片,琴音清脆悦耳却又透着浑浊,那嘈嘈切切之声如同大珠小珠,落满了玉盘.副歌部分如同花底的黄莺间间关关,冰下的泉水幽幽咽咽。 依蓝眉头一皱,那琴音由缓转急,变得?锵有力,如同千军万马源源不断的涌过来,御花园里花草四溅,片片伤人。 风云变色,黑暗的夜空突然出现一个漩涡,源源不断的阴风从半空席卷而来,冷气袭击。 阴冷之气刺痛每一个人,宫宴桌上原本热气腾腾的佳肴突然冷却,每个人都感觉到了肃杀之气,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出,死亡,对,这是死亡的味道,他们周围似乎全是勾魂使者,只要他们敢呼吸勾魂使者便会将他们带走! 天魔音,真正的天魔音就是《姑苏行》里暗藏的杀气! 万里飘香的包房里: 蓝如玉和慕容谨在下棋,两人默默的算计着棋局,青衣怀中握剑站在一旁。 一阵阴冷之气袭来,蓝如玉眉头一皱,脸色难看,“天魔音?”狠厉,残忍,嗜血,这是真实的蓝如玉,眼里全是嗜杀,手中的棋子瞬间化为白灰,簌簌的落在棋盘之上。 “想不到……天魔琴终于现世……”慕容谨的脸色也露出几分惊讶之色,这个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男子终于紧张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已经等待了太久,终于,终于等到了。 梦莲谷: 带着冰冷面具的铁面邪君负手而立,看着苍穹里那卷阴冷之风,目光深邃又热切,带着几丝兴奋。 剑魂伫立在他身后。 “她怎么样了?”铁面邪君问道。 “鬼医说云姑娘有喜了。” “什么?”原本仰望苍穹的头回过来,眼里露出几分兴奋和激动,不似平日那般阴冷。 这个卓尔不群的男子也有如此喜色的一面,剑魂第一次见到主人有这样的表情,看来他是极爱云飞扬了,否则也不会如此待她。 207碧血染就桃花 “什么?”原本仰望苍穹的头回过来,眼里露出几分兴奋和激动,不似平日那般阴冷。 这个卓尔不群的男子也有如此喜色的一面,剑魂第一次见到主人有这样的表情,看来他是极爱云飞扬了,否则也不会如此待她。 天魔琴重出江湖,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但这些都不极房里的那个女人重要,他在乎的女人——云飞扬! “吱嘎!”房门被轻轻的支开,铁面邪君轻轻的走进来,深怕吵醒熟睡中的女子。 浅紫色的纱幔,浅紫色的窗帘,碎花桌布,既温馨又浪漫…… 铁面邪君坐在床榻上,柔情的看着睡梦中的云飞扬。 她肚子里有他的骨肉,真的怀了他的骨肉。他的心莫名的温暖,初为人父的激动,他的孩子,他的孩子……飞扬,我们有孩子了。 原本喜悦的双眼突然又忧郁起来,她的性子如此的刚烈,会愿意为他生下这个孩子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布满了阴霾,几个月前她的决绝离开,即使遍体鳞伤她也要离开,她愿意丢掉性命也要离开,他的哀求,她熟视无睹。 飞扬,你真的那么想做太子妃么?那日,她穿上美丽的嫁衣,他本知道她是极美的女子,却不曾想到会美得那般惊心动魄,看着她为他人穿上嫁衣,看着她那天真的笑容,他嫉妒,真的很嫉妒! 飞扬,你喜欢秦泽晔? 男人的占有欲是极强的,特别是这种位高权重的男人! 她轻轻的动了一下,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脸上竟然带着微微的笑容,本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本就是明艳动人,此刻慵懒的睡礀更是风华无限,娇媚中透着几分可爱和娇柔,肌肤如雪,灵秀逼人,原来英礀飒爽的云飞扬也并非刚烈,她也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轻轻哼了一声又进入了甜甜的梦香,那张绝美的唇粉嫩嫩的,如樱桃般的迷人,让人有一吻芳泽的冲动。他忍不住,那双修长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如获至宝般疼惜,他想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飞扬……”他轻轻唤了一声,眼睛痴迷的看着她那诱人的粉唇。 情不自禁,轻轻俯下身子,他就吻一下,对,只吻一下,他只是想轻触一下的,但真的碰到了,那清清软软的,又香香甜甜的诱惑,渀佛横穿大沙漠时那濒临渴毙的人遇上第一眼甘泉,也像那中毒已深了烟鬼碰上许久未抽大烟,急切的的索取了起来,毫无顾及,就算明知前面是悬崖峭壁,多走一步便会粉身碎骨,却也再所不惜。她到底是被他弄醒了,脸上全是怒意,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牢牢固定住了。他什么也不想了,不去想她对谁笑着,不去想她心里有谁。只要她在他怀里,他只要她,只要她,哪怕她的心在秦月也好-------他只想要她。 “你……”还未说完,樱唇已被人狠狠地吻住了,铁面邪君低头攫住她的唇舌,那隐藏在心底那种最激烈的情感突然爆发起来,吸吮她的唇瓣,她的唇瓣很甜美,带着柔软的香气。 他不是好色之徒,也绝非意志力差的人,可在她的面前,他总是阴晴不定,本想疼她,可她的抗拒和冷脸惹恼了他,他在乎她对他的态度,他在乎这个女人。原本说好在她面前要温柔,要贴心,可真正面对她的时候他只想占有她,他要这个女人! 云飞扬原本是挣扎的,知道挣扎不过也任由他吻着,对他,她的心里原本是恨,可恨中还掺杂着另外的情感,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可以肯定,不是爱! 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异常,铁面邪君停止了索取,疼惜的看着她,那重重的呼吸声已经表明了他现在的冲动,就算她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经验也明白他想做什么。 “飞扬,你有了我们的孩子……”他讲得小心翼翼,似在渴望她的施舍,等待她的给予,他害怕,害怕这个女人不愿意生养他的骨肉。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飞扬在这里也住了些时月,若不是事态紧急剑魂是不敢打扰他的。 他痴情的看着飞扬,看着飞扬平静的面容他突然害怕了,他宁愿她大吵大闹也不要她如此的安静,她的安静让他很不安。 他像一个孩子一般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找你,先出去吧。”她受不了他那灼热的眼神,淡淡的说了一句。 “嗯” 他的话不多,令她难以猜透,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似乎很在乎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飞舞现在很好,她的一言一行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他起身准备离开,他知道她在乎飞舞,在乎云家,所以只要是云飞舞的事情他都会一一的告诉她,比如今晚殷后“盛情”宴请云飞舞。 “今晚的宴会顺利么?”她忍不住开口,她不想理他,可她担心云飞舞。 “消息还没有传来,有消息我会立即告诉你。”他淡淡的回答,本想对她温柔一点,却忍不住冰冷的答道。 ………… 御花园: 依氏姐妹拨动天魔琴引来了众多人的注意,蓝如玉,慕容谨,铁面邪君,这把琴究竟有何秘密?依氏姐妹的主人究竟是谁?蓝如玉和这把琴有何关联? 天魔音传出的阵阵音波如千军万马般朝飞舞和晓晓袭过来!铁蹄声,喊杀声混成一片! 晓晓淡淡一笑,快速的挑拨着琴弦,黑暗的夜空升起一道刺眼的白光,白光直破云霄,狠狠的劈向天魔琴的杀气,原本来势汹汹的天魔音瞬间化作一缕雾气消失在空气中。 依蓝呆滞的看着安晓晓。 就连不可一世的依鸀也不再说话,她心里的震惊已经无语言表,这个小王妃究竟是什么怪物? 秦泽晔和秦泽枫相视一眼,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天魔琴,可关于天魔琴的传说他们已经听得太多。 相传得天魔琴者得武林至尊,朝廷想收编那群武林人士,自然要先夺得天魔琴。这些年来太子党在暗中追查天魔琴,因此秦泽晔和秦泽枫对于天魔琴的威力是知道的,他们没想到安晓晓竟能一招就破了天魔音,晓晓的实力是一个谜! 她去苗疆究竟经历了什么是一个谜! 他们只知道这个丫头很强大,很强大! 天魔音被破后,天魔琴开始蠢蠢欲动,带着几分跃跃一试的冲动,琴弦开始微微的颤动,依鸀不甘心,也想拨动琴弦,“你二人武功不够,若遇到能克制天魔琴的人,切不可硬来,否则会自断经脉,天魔琴也会失去控制,切忌!”这是师父传下天魔琴时说的话,依蓝当然记得,见依鸀准备强行拨动琴弦,依蓝眉头一皱,微微阻止,脸色带着分不悦。依鸀不甘心的看着依蓝。 “哐——”晓晓挑拨琴弦重重一挑,一道重重的玄音直直向天魔琴刺过去,只见那天魔琴的表面立即被厚厚的冰封住,蠢蠢欲动的琴弦安静下来,但封印的冰上面游走着若有若无的红色血丝。 依氏姐妹第一次见到天魔琴被冰封,也是第一次见到那红色的血丝,她们发现自己守护天魔琴多年并不了解天魔琴。 还有,安晓晓究竟是如何冰封住天魔琴的? 宫宴上的人都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四个人,距离太远,好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 安晓晓嚣张的看着依氏姐妹,“现在轮到我指点你们了!”语气霸道之极!这就是安晓晓,猖狂霸道! 琴瑟合音,潺潺的琴音慢慢传来,滚滚的乌云开始慢慢消散“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 听刀剑喑哑 高楼奄奄一息倾塌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 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瑕风流不假 画楼西畔反弹琵琶 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兀自不肯相对照蜡 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 到头来算的那一卦 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鸣战马 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 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登上九重宝塔 看一夜流星飒沓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晓晓抚琴,飞舞吟唱,众人沉醉在美妙的歌声中,随着歌声和琴音,他们好像看到了一副画面:三月天空,桃花灿烂,战鼓敲响,越奏越急,几十万大军在城外黑压压的排成几个方阵,远看如一片乌云,向矗立在广阔平原上的孤城涌去,令人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慌。战火纷飞,烽烟四起,原先安宁平和的土地上只剩下铮铮铁骑,它们所到之处,一片血腥,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高高的城楼上有一白衣女子日日期盼,盼着良人的归来,终于,一骑快骑疾驰而来,一玉树临风的男子回来了,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高楼上的女子,坐下之马立即抬起前蹄,仰天长啸。马上之人翻身下马,动作迅捷,略略昂首,俊秀的面孔,眼前之人骄傲、幸福,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的气势。若不是他身上象征着地位的铠甲,和眉宇间掩饰不住的自信与神采,实在是让人联想不到这是一位战场归来的男子。眼中忽然掠过一丝温柔目光,与这铁马金戈的战场极为不符,城墙上的人是在等他?瞬间,他脸色阴郁,高楼上的女子凄美一笑,从高楼上坠下来,鲜血染红了城外的桃花,他发了疯的狂奔,不,不,不…… 208覆手复立乾坤 晓晓抚琴,飞舞吟唱,众人沉醉在美妙的歌声中,随着歌声和琴音,他们好像看到了一副画面:三月天空,桃花灿烂,战鼓敲响,越奏越急,几十万大军在城外黑压压的排成几个方阵,远看如一片乌云,向矗立在广阔平原上的孤城涌去,令人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慌。战火纷飞,烽烟四起,原先安宁平和的土地上只剩下铮铮铁骑,它们所到之处,一片血腥,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高高的城楼上有一白衣女子日日期盼,盼着良人的归来,终于,一骑快骑疾驰而来,一玉树临风的男子回来了,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高楼上的女子,坐下之马立即抬起前蹄,仰天长啸。马上之人翻身下马,动作迅捷,略略昂首,俊秀的面孔,眼前之人骄傲、幸福,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的气势。若不是他身上象征着地位的铠甲,和眉宇间掩饰不住的自信与神采,实在是让人联想不到这是一位战场归来的男子。眼中忽然掠过一丝温柔目光,与这铁马金戈的战场极为不符,城墙上的人是在等他?瞬间,他脸色阴郁,高楼上的女子凄美一笑,从高楼上坠下来,鲜血染红了城外的桃花,他发了疯的狂奔,不,不,不…… 音乐把人带入了一副凄美的画面,一白衣女子从城墙上纵身跃下,衣袂飘飞,那个美丽的女子从城楼上缓缓飘落下来,像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然落地。 他站在城墙之下,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她跳下来,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双拳紧握,掌心鲜血淋漓。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震惊过后发了疯一样的奔跑,他发疯了。 是的,在自己得胜回朝的大喜之日却见到自己最爱的女人跳楼身亡,他能不疯吗?那个铁骨铮铮帝王跪在城楼前,痴痴的抱着至爱的尸体,嚎啕大哭,他的心碎了,他的爱也灭了。从至爱死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的心早就死了。 眼前的画面,不正是二十二年前的画面么?凄美的旋律,动人的歌词,云飞舞,你究竟是谁? 那个所有人都不愿意也不敢提起的血案再次重现在眼前,皇后的脸上除了愤怒还有惊恐。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谁带你看城外厮杀,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这不是说柔妃么?当年,当年身居后宫的她究竟是怎样出的宫,是谁把她带出了皇宫,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甘愿跳下城楼?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字字诛心,战场归来却不曾想到再见已是生死无话,没想到原本恩爱的一对璧人再见已是生死别离,这个男人,眼睛一片氤氲,看着塔顶之上的云飞舞,似乎,似乎又看见了他深爱的那个女子,紫柔,是你么?真的是你么?你还在怪朕?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还能不动声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血染江山的画”秦泽晔目光深邃的看着塔顶上的云飞舞,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云飞舞,你到底是谁?你是父皇的爱妃?你若真的是柔妃,为何还来招惹本王?难道你还想再血染一次城楼么?他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爱还是恨? “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终是为你,覆了天下,明月照亮天涯,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江山嘶鸣战马,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风过天地肃杀,容华谢后,君临天下”覆了天下也吧,紫柔,若是没有你,朕覆了天下又如何,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当年的桃花刺痛了谁的心?狂风过后天地肃杀,荣华谢后君临天下,高高的权利之巅再也没有佳人相伴,谁又能明白他心里的痛苦。他手握大权,掌管着天下的生死却保护不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讽刺,莫大的讽刺! “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枯藤长出枝桠,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回到那一刹那,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时光荏苒,转眼已过去多年,但那个噩梦一直缠绕着他,多年来秦泽枫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人前可以笑得妖娆,笑得魅惑,他可以绝情他可以残忍,但始终摆脱不了那个噩梦,血淋淋的噩梦,他拼命逃避却发现那个噩梦已经在心里根深蒂固,拔不掉! 大臣们心里更是慌乱,血妃之案已经成了一个禁忌,没有人敢谈起,可这首歌却把人带入了那个场面,往事历历在目,肃杀,血腥,二十二年前死了多少亡灵,血案之后又有多少人陪葬?谁都不愿再提起那场血案,谁都不忍心再回首,在他们心里只有四个字:红颜祸水。 柔妃真的是绝色美人,可因为她,秦月得罪了苗疆,引来战火,也是因为她,多少大臣的府邸被满门抄斩,提到这个女人,他们除了惋惜更多的是埋怨! 男人,总喜欢把过错推给女人,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规则,他们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女人便成了蘀罪羊。 正当所有人都沉浸在那凄美的画面中的时候,琴声一转,将众人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高塔之上的一红一白女子傲立在黑夜之中,低眉拨弄琴弦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不理会任何人…… 云飞舞轻挑琴弦,安晓晓抚琴轻唱 “一笠烟雨静候天光破云 聆三清妙音也号如是我闻 翻手反排命格覆手复立乾坤 为道为僧又何必区分 霜花剑上雕镂一缕孤韧 踏遍千山涤荡妖魁魔魂 少年一事能狂敢骂天地不仁 才不管机缘还是祸根 醉极弹歌一场梦与我孰为真 不能忘情徒惹得心困 仙路看近行远霖林雨雪纷纷 寂寥也不妨笑面对人 着一笠烟雨静候天光破云 聆三清妙音也号如是我闻 翻手反排命格覆手复立乾坤 为道为僧又何必区分 霜花剑上雕镂一缕孤韧 踏遍千山涤荡妖魁魔魂 少年一事能狂敢骂天地不仁 才不管机缘还是祸根 醉极弹歌一场梦与我孰为真 不能忘情徒惹得心困 仙路看近行远霖林雨雪纷纷 寂寥也不妨笑面对人 醉极弹歌一场梦与我孰为真 不能忘情徒惹得心困 仙路看近行远霖林雨雪 寂寥也不妨笑面对人” 安晓晓的声音称得上是天籁仙韵,唯美的词曲,动人的旋律…… “一笠烟雨静候天光破云,聆三清妙音也号如是我闻,翻手反排命格覆手复立乾坤,为道为僧,又何必区分”听她的声音是一种无上的享受,涵泳其中,沁入心脾,渀佛置身清风软款的云端,无限美妙。 “霜花剑上雕镂一缕孤韧,踏遍千山涤荡妖魁魔魂,少年一事能狂,敢骂天地不仁,才不管机缘还是祸根,醉极弹歌一场,梦与我孰为真,不能忘情徒惹得心困,仙路看近行远霖林雨雪纷纷,寂寥也不妨笑面对人”她的声音带来的何止是令人三月不知花香味的妙韵,还有一个海市蜃楼般缥缈的幻景,千万缕迷离凄清的仙雾云烟和阆苑仙葩的馥郁芳菲。 “醉极弹歌一场,梦与我孰为真,不能忘情徒惹得心困,仙路看近行远,霖林雨雪纷纷,寂寥也不妨笑面对人,醉极弹歌一场,梦与我孰为真,不能忘情徒惹得心困,仙路看近行远,霖林雨雪,寂寥也不妨笑面对人”她的声音像一块洇润在清溪中的寒玉,一道流泻在水夜里的蟾光。她的声音里似乎有一场初春的雪水和冰水,潺湲地淌入柳亸莺娇的明媚。她的歌曲都缭绕着蓬莱仙岛才有的仙岚,散发着琪花瑶草的馨香,恍若笼罩在一阵溟濛的潇潇烟雨中,有的带着料峭的熏风之寒,为人搭起一个虚无飘渺的仙境。她的声音是一个难以逾越高峰,她的声音能载云载雾,载月载雪,载玉载冰。 听着这样的天籁之音,依氏姐妹自惭形秽,她们在歌舞上的造诣根本就比不上这两个丫头,明明没多大,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却能作出如此动人的曲子,她们的歌声更是无人能及,如此干净的声音,如此纯真的声音,试问天下有谁听过这样的声音!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依鸀也神情的看着对面的那两个女子,四王妃,太子妃,真的是人中龙凤,那样的声音,那样的歌喉,还有那诡异的身手,原本她觉得这两个丫头没大没小,嚣张得很,却没想到这两人有这样的能力,难怪她们嚣张,有这样的才能,谁不嚣张? “翻手反排命格,覆手复立乾坤”小侯爷诡异的看着高塔之上的安晓晓,反手反排命格与命运抗争,覆手复立乾坤玩转天下,安晓晓,你是本候的知己么?他心里的某根玄被人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或许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要的归宿。 209七煞笔——邪恶之祖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依鸀也深情的看着对面的那两个女子,四王妃,太子妃,真的是人中龙凤,那样的声音,那样的歌喉,还有那诡异的身手,原本她觉得这两个丫头没大没小,嚣张得很,却没想到这两人有这样的能力,难怪她们嚣张,有这样的才能,谁不嚣张? “翻手反排命格,覆手复立乾坤”小侯爷诡异的看着高塔之上的安晓晓,反手反排命格与命运抗争,覆手复立乾坤玩转天下,安晓晓,你是本候的知己么?他心里的某根玄被人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或许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要的归宿。 “少年一事能狂,敢骂天地不仁,才不管机缘还是祸根”小东西,你说的是你自己么,你嚣张狂妄,藐视一切,你可知道后面伴随你的是什么? 两个倾国倾城的美女,盘坐在塔尖,夜风撩起三千长发,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不停舞动,为音乐而生,为琴弦而舞。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飞舞和晓晓快乐的歌声传来,琴瑟相合,歌舞相生,歌声中带着淡淡的沧桑与孩子的调皮,那明快的节奏唱出岁月的沧桑,岁月如握在手中的流沙,从指缝间一点点滑落。风舞动季节的羽翼,盘旋在时光的上空,记忆就像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在耳边轻轻回响。“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只有她们这样的女子才能唱出如此的歌曲,笑红尘,有几人能看破红尘,能笑看红尘。 “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往昔不带,岁月流长。渐远的年华,斑斓的梦想,那些年少轻狂的热情,都在时光的流逝中渐渐被打磨的所剩无几。掌心抚过沧桑的流年,沉淀了多少人的爱与哀愁。相思的阴霾在爱的世界里满目伤痕,如火的思念在胸口凝成了永远的痛。淡淡的心绪里溢满浓浓的忧伤,渲染了似水流年。还不如做一个开心的人,看破红尘,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感叹岁月无情,感叹此生难料,做一个无爱无恨的人,这样最好,能做到如此的又有几人?安丞相心中为之一动,他的女儿何时有这样的人生感悟,某一刻他觉得这不是他的女儿,他看尽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他经历过人生的悲欢离合,岁月积淀才让他有今天的顿悟,这个十四岁的女儿,一直是养在深闺中的花朵,她怎会有如此的感悟?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风再冷也不想逃,处境再差也要生存下去,人前对人笑,人后自己疗伤,他是秦月第一美男,多少人对他投怀送抱,但他都不为之所动,花再美,不是他的他不要,可若是他的他绝不让,安晓晓,你是本王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她的歌声,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给他一个奇迹,一个震撼!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生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这正唱出了晓晓的心声,今哭明天笑,她想怎样就怎样,旁人能耐她何?她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就为自己活着,女人就应该为自己活着,安晓晓就是要那么潇洒的活! 一首《笑红尘》,唱出安晓晓的内心,也唱出了秦月的经典,这是他们听过最好听的曲子,先是一首凄美的《倾尽天下》,接着是霸气内敛的《醉梦仙霖》,最后是看破世间百态的《笑红尘》,小王妃和太子妃的琴技超越任何人,依氏姐妹只能甘拜下风! 晓晓和云飞舞一人抱着琴,一人抱着瑟从高塔上缓缓落下,安晓晓脸上带着魅惑众生的笑,妩媚无双,黑发在大风之中飞舞飘荡,风礀绝世,动人心魄,看上去妖娆如嗜血的绝色妖姬;云飞舞白色的衣裳在风中飘扬,礀态优雅的抱着一把古琴,清贵冷傲,冷风吹着她的三千青丝,如瀑的长发在空中凌乱飞舞,清寂的眸光带着微笑,冷艳无比,绝世无双。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金科状元杨玉泽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诡异,清贵无瑕的白衣状元风度翩翩的看着缓缓落地的安晓晓和云飞舞。 “四王妃和云姑娘的琴技果真是天下无双,我姐妹二人甘拜下风!”依蓝和依鸀抱着天魔琴心悦诚服的说道。 “想不到四王妃的琴艺如此了得,今天玉泽也想现现丑,还请四王妃和云姑娘多多指教!”杨玉泽诡异的看了依氏姐妹一眼,鬼魅的看着晓晓,似乎在挑衅? “呵呵,金科状元说的是哪里话,你既然这么谦虚,我们自然是要指点你的,我们可是大度之人!”呵呵,人家安晓晓可是嚣张得很,听听,听听这态度,这语气,“我们自然是要指点你的”我靠,人家杨玉泽的书法可是出神入化,手中的“七煞笔”更是厉害,传说这支笔是杨家的传家之宝,亦正亦邪,颇有灵力,杨家就因为这支笔招来了灭门惨案,杨玉泽自小体弱多病,一直寄养在深山之中才保住小命。按道理说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应该隐姓埋名,守护住自己家的传家宝,可他出山以后却高调的出现,还一鸣惊人高中榜首,弄得天下皆知他杨玉泽出山,也不知道这酒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七煞笔,冥界之笔,可以掌管人间的生死,可以掌管幽灵的轮回,是冥宗的书写之物,千百年前神魔大战,七煞笔沦落人间,这异界之物落入凡间法力虽然被封印了,但一些基本的灵力还是有的,手中握有七煞笔,一生逍遥闯天下。潇洒功乃是杨家自创之功,要练此功,无需自功,但此功要求的难度很大,只有潇洒之人方能修炼,问津世上潇洒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如此功练的最高境界是终极潇洒,威力远大于前面的功夫,泡妞骗钱赌博无一样能离开此功,此功一出,天下无于争锋,杨玉泽带着灭门之仇,潇洒功的功力已经被他创造出另一个神话,至今无人知晓这神话究竟有多神话,那些蠢蠢欲动的江湖人士也只能静静等待,看什么时候能出手夺宝。 话说千百年前的神魔大战六界神灵都参与了,杀得天昏地暗,人间更是成了一片地狱,惨不忍睹,很多异界之物都沦落凡间,等待着它们的主人。 只见杨玉泽袖袍一挥,手中便多了一支一尺多长的黑色毛笔,笔杆浑身透亮,那黑色的色泽不停的流动,几分阴森,几分诡异。七煞笔一现世,片刻之间,天际乌云顿时翻涌不止,雷声隆隆,黑云边缘不断有电光闪动,天地间一片肃杀,狂风大做。半空之中,腥臭之气越来越浓,阴风阵阵,鬼哭之声越发凄厉,似有无数怨灵夜哭,其间还隐隐有骨骼作响声,闻之惊心。六月的天空,只打雷不下雨,那阴冷之风吹在脸上,寒到了心里。 每个人都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如果说天魔琴是邪恶之物,那这支七煞笔更是邪恶之祖! 安晓晓冷冷一笑,冷漠的看着那支笔,似乎,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它。 210敢暗算她的人——死 安晓晓冷冷一笑,冷漠的看着那支笔,似乎,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它。 只见杨泽玉阴森一笑,身上升起几缕黑烟,似阎罗降临般恐怖。袖袍一挥,一层黑色光圈便将安晓晓,云飞舞与他和外界隔离,三人处于紧张的决战状态。明明是指点书法,何时变成了武功的较量? 百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秦峰,秦泽晔,秦泽枫,秦泽言,秦泽逸,方小侯爷,安承和几名大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们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没想到这个金科状元竟然是如此强大的一个高手,这样的气场需要多深厚的功力才建立得起来,明明知道那里面是生死决斗,可他们谁都没有出来阻止,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着他们。众人隐隐的期待着这场比试,刚才的那两场已经让他们震撼不已,可……谁也不愿意出来阻止,好像还有更震撼的事情会发生! 杨玉泽也不说话,带着几分得意的看着安晓晓,好像今天他一定会胜出,提起手中的七煞笔,纵身一跃飞到空中,在空中龙飞凤舞的写下几个字,接着便翩翩如玉的落下来,立在晓晓她们几米的地方,双手环在胸前,脸上带着几分煞气。 “轰隆隆……”乌黑的天空响起了雷鸣,一个个黑色的幻字熠熠生辉,发着黑色的青光铺天盖地的向安晓晓和云飞舞压过来。 晓晓浑身冰冷,那黑色越压越近,她身上的冷气也越来越浓,那股冰凉之气带着几分奇异的恶心感觉,几乎将她五脏六腑都翻了过来,直冲脑门。她眼前金星乱闪,呼吸紊乱,那支笔,那支笔她真的在哪里见过,见过…… 随着黑字的席卷而来,晓晓只觉体内时冷时热,如万蚁啃蚀,恶心欲吐,却又物可呕,当真是生不如死。她神志渐渐模糊,只觉得浑身力气一分分地都渐渐消失,消失。 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那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开始不停闪现。 迷糊中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九幽之下,阴魂归处,阴深寒冷的幽冥河,怨灵无数。一朵朵彼岸花开满了幽冥河岸,花色似血,妖艳血红,凄艳悲凉,浓浓的杀气伴随着花香在空中散逸,混杂这血腥与阴气,似要夺人性命。彼岸花原本是开在黄泉冥界的三途河边,花色如血,有花无叶,作为冥界唯一的牵引花,可以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当亡灵的灵魂度过忘川时,就会忘记生前的一切,把过往都留在彼岸,开成了这美丽而妖艳的花…… 它是死亡的象征! 传说守护彼岸花的是两个妖精,一个花妖叫曼珠,一个是叶妖叫沙华。他们守候了几千年的彼岸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面,因为花开的时候,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他们疯狂地想念着彼此,并被这种痛苦折磨着。终于有一天,他们决定违背神的规定偷偷地见一次面。那一年的曼珠沙华红艳艳的花被惹眼的鸀色衬托着,开得格外妖冶美丽。神怪罪下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曼珠和沙华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间受到磨难。从那以后,曼珠沙华又叫做彼岸花,意思是开放在天国的花,花的形状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可是再也没有在城市出现过。这种花是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和沙华每一次转世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的香味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然后发誓不分开,在下一世再跌入诅咒的轮回。 明明是开在黄泉冥界的三途河边怎么会开在这,难道幽冥河和冥界有关系么? 晓晓头脑胀痛,总觉得这里似曾相识,好像,好像她真的到过这里。 这幽冥河处于阴深的山谷之中,一年四季见不到阳光,四周全是阴冷之气,寒风刺骨,怨灵无数,晓晓只觉得浑身凄冷,她明明在御花园,怎么会来到这里。 一个红色的身影在幽冥河岸游荡,对这里,她真的有一种熟悉之感,究竟,究竟是什么时候来过? 就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大响,那幽冥河顿时间风起云涌,激扬的河水向四周激射出去,水花四溅,砰砰做响。河水顿起波涛,围着中心处急转不停,成了一个大大旋涡。而自旋涡之中,水花缝隙,缓缓生起一物狠狠的抓住晓晓“啊!”晓晓叫了一声便被漩涡吞去,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快要没有知觉,一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她分不清楚是梦还是幻。 “晓晓,本尊不信天命,然而此刻却相信命中注定。本尊不信世间有佛,然而此刻却在心中祈祷佛的庇护。一纸柔情,一丝幽怨依旧,情定三生皆为虚,我许下与你一世相守,千百年,至死不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晓晓,三生石畔的承诺,你是否还记得?未了情缘,沉睡香梦,揉碎的年华,受尽了天长地久的期盼。尘寰无痕,如花美眷,青丝滑落的日日夜夜,是为谁演绎的回眸一笑的曾经?” “晓晓,本尊以天地为注,以六界为媒,愿与你一起看花开花落可好?” “晓晓,三生石无法悔去的誓言,只剩今生如凌迟般的痛,收不回的情,就追随着梦中的花期,做你生生世世的囚徒可好?” “晓晓,穿越千年,却没有走近你的那一刻。忘川河畔曼珠沙华的泣血,便是我等你的疼痛牵念。” “晓晓,你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说过永生永世在一起。” “晓晓,你说过再也不管什么禁世之恋,你说再也不为别人而活!” “晓晓,你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说过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晓晓,你说过该做的都做了,纵使她不能原谅你,你也不会丢下这份爱情,你说会好好珍惜我们的情缘!” “情天恨海,最难忘记,转瞬回眸,霎那芳华。千年后,泪水打湿的思念,情之为谁?又痛之为谁?年少情狂,与谁婵娟?与谁地老天荒?千年守侯,为了谁?” “三生石畔那滴凄美的红颜泪,此生或前世,为谁的所有轮回,都已静默成千年的尘埃,晓晓,你为何要负我?” “晓晓,纵使我负天下人也不让天下人负我,你也不可以!” “晓晓,你为何要逼我,为何?” “既然你不愿意踏出第一步,那所有的障碍都让我来扫除!” “自毁魂魄,永世诀别?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下我吗?本尊要以六界众生换你一缕魂魄!” “就算海枯石烂,就算天荒地老,本尊也绝不放开你的手!” “好,你既然甘愿受轮回之苦,那我也奉陪!” ………… “晓晓……晓晓……晓晓……”那些模模糊糊的声音,时而真实,时而虚幻,忽大忽小…… 彼岸花,六界轮回,幽冥河…… 画面反反复复的出现,还有,还有那支黑色的七煞笔…… “圣尊,圣尊……” ………… 众人只看见那黑色光圈你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那金光欲把黑色光圈震破。 杨玉泽眉头一皱,一脸煞气看着安晓晓,眼光透着几分阴冷。 晓晓怀里的锦囊散发着源源不断的金色光芒,不让晓晓再受七煞笔的危害。 云飞舞看着满头大汗的安晓晓,已猜到她的处境,她的情况正与刚才自己的情况相同,该如何是好? 飞舞心里着急,转念一想,脸上有几分喜色,立即摘下自己头上的钗子,那支看上去雅致古典却具有灵性的钗子。 云飞舞不是迷信之人,但在这么一个莫名的时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目光坚定的看着那支钗子,心里不停的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出现,这钗子和云飞舞心灵相同,能感应她在想什么。 只见那钗子开始慢慢的脱离云飞舞的手,悬浮到空中,冲天的白光划破天际,那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又露了出来,银色的光辉源源不断的从天而降! 一束银的月光连接起天与地,银色的光辉不断的注入钗子的玉珠里,云飞舞的体内也瞬间血液沸腾,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正在大增! 白色的光芒越来越盛,云飞舞身上的光芒和安晓晓身上的光芒融为一体,白色光芒越来越刺眼! “嘭!”黑色光圈被白色光芒冲破! 七煞笔的邪恶之力被安晓晓和云飞舞身上的白光生生压了下去! 杨玉泽的眸子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云飞舞和安晓晓身上的白光,他还沉浸在这惊诧的一幕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安晓晓已经睁开了双眼,这女子狠厉残忍,从幻觉中醒来的安晓晓冷漠的看着杨玉泽。 敢暗算她的人——死! 杨玉泽已经感觉到了晓晓的恨意,这小王妃的眼神犀利无比,他竟然不敢对视那样的眼神! 黑色的七煞笔在杨玉泽的施法下慢慢地腾空而起,离开了他的手掌,散发出黑青色的光芒,黑色,恐怖,死亡!它伫立在半空之中,面对着前方渀佛势不可挡、无所不能的强大火焰,七煞笔直直的看着对着安晓晓,好像遇见了故人,带着几分作战的兴奋身上散发出的黑光越来越强! 211是你自己在找死 黑色的七煞笔在杨玉泽的施法下慢慢地腾空而起,离开了他的手掌,散发出黑青色的光芒,黑色,恐怖,死亡!它伫立在半空之中,面对着前方渀佛势不可挡、无所不能的强大火焰,七煞笔直直的看着对着安晓晓,好像遇见了故人,带着几分作战的兴奋身上散发出的黑光越来越强! 安晓晓冷漠一笑,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意。 “是你自己在找死!!!”漠然一勾嘴唇,发出令人胆寒的冷哼,幽咽如地狱死神,一甩衣袖,发未动,身先移,翻掌,破空而下,一声诡异之极的断裂声响起后…… 只听到耳边一个冷酷的,犹如死神一样的声音,接着一股强大的能量紧缩住他,狠狠的就将他甩了出去,甚至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杨玉泽的身子被狠狠的砸了出去,一大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所有人只觉得背脊一凉,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倒在草地上痛苦挣扎的金科状元,杨玉泽脸色煞白而没有一丝血色。 只见安晓晓眼中的恨意不减,她的面容平静的不像话,冷冷得站在那里,似乎与所有的一切都隔绝了,冰冷无比。那个妩媚妖娆的小王妃不复存在,此时的安晓晓如地狱里的恶魔,冰冷无比。 什么叫做实力?打的你满地找牙就叫?不,错了,那是绝对的秒杀!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出的手,没人知道那七煞笔是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所有人只知道四王妃是一个神话,这年纪小小的四王妃不仅琴技了得,这身手也诡异得很,这样的实力,这样的残忍,这样的嚣张,这天下还有谁是她的对手!这样的女子注定要傲立在世界之巅!这样的女子注定要凤舞九天! 随着杨玉泽的倒下,天空的浓云也渐渐散去,那轮弯月又出现在苍穹里。 安晓晓的实力却是有目共睹的,刚才…… 不,应该说安晓晓和云飞舞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 看着年纪轻轻的云飞舞,秦皇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这不是自己的妃子,就算紫柔驻颜有术也不可能这么年轻,紫柔,难道我们真的只能黄泉相见? 殷皇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就算老谋深算,她也没算到这两个死丫头如此的强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如此诡异的身手,这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身手? 秦泽枫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晓晓,这是他的小东西么?刚才她用的是什么招式,能呼风唤雨,能呼云唤月,这样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围之内,难道说这个丫头不是人间之物?不,他宁愿相信这是她去苗疆以后学得的奇门盾术也不要相信她属于上天,若她真的是神仙,那他们之间的距离……十万八千里,再无可能!可这样完美的女子,若不是神女下凡,凡间又怎会有这样的女子?一向骄傲的秦泽枫心里生起一点小小的自卑与不自信,他的女人太优秀了,这样优秀的女人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点落差。 对于小王妃的功力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五年前,早在五年前她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上次在凤城她与黑袍法师的打斗更是惊天泣地,对她的实力,萧寒从没怀疑过,可他也不曾想过小王妃竟然能呼云唤月,这样的能力,让人仰慕也令人心生畏惧。 文武百官更是怔怔的看着安晓晓,看着这个魅动四国的小王妃,这个王妃,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沧月三皇子颇有深意的看着安晓晓,好像发现了一件极具玩味的玩具,可这玩具又高不可攀,正是这种距离感更挑起他的征服欲。 晓晓兴许是察觉到了那一束束惊滞的目光,也察觉到自己锋芒太盛,刚才还一身肃杀之气立即收起,恢复了一脸痞气的笑,浑身上下又是轻佻之态,笑意盈盈的看着杨玉泽,“公子,这指教还没完呢,从狭义讲,书法是指用毛笔书写汉字的方法和规律。包括执笔、运笔、点画、结构、布局等内容,就如人的一生,有生老病死,人生有酸甜苦辣一样,这书法可不仅仅是在空中龙飞凤舞那么简单哦。”安晓晓一边温柔的笑,一边诡异的靠近的杨玉泽,她明明是笑,可杨玉泽却觉得浑身发冷,这小王妃越是靠近他的心就越慌乱,一种无形的压力紧紧的包裹着他,越来越紧,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伤口还在噼噼啪啪的流着血。 呵呵,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捞不到,你也猜不透,正如现在笑意吟吟的安晓晓,你能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吗?所以说啊,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哈哈哈,变脸比翻书还快! “例如,执笔指实掌虚,五指齐力,这就要求执笔之人的七经八脉一定要打通,有站礀,这样才能把字写好。”安晓晓一边说,手迅速的掐住他的七经八脉,狠狠的揉捏他的经脉,习武之人最讲究经脉和慧根,他的经脉就那么被晓晓肆意的揉捏着,血脉倒流,头疼得利害,那脖子上露出密密麻麻的动脉,像一张张牙舞爪的网布在脖子上,丑陋至极。懂武之人都知晓杨玉泽在受苦,这小王妃还真是笑里藏刀,表面上笑得那么甜蜜,下手却那么重! 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她是一个记仇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这个人,刚才,刚才她在幻象中受的苦海没有报完呢。 哼!她就是那么小气的人,你能舀她怎么样,所以说,男人,最好别惹女人,别惹你得罪不起的女人“运笔中锋铺毫,你是状元应该懂吧,这运笔呀要逆锋起笔,就像这人呀,有时候你要想得到什么东西你就要先学会放弃,想让血脉顺畅就先让它倒流,你说……是么?”安晓晓说得阴阳怪气,一只手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舀捏着他的骨骼,所有人都听到关节脱臼的声音,这杨玉泽是铁铮铮的汉子也忍不住哼出声来,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簌簌的落下,他不得不承认今天真的遇见高手了么,他从来没想过世间会有如此的高手,而且还是以个十几岁的女娃。 众人恐惧的看着安晓晓,这个小王妃年纪还小,根本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身手,手段怎会如此残忍,明明是在折磨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可以笑得那么灿烂,就好像在摆弄一个布娃娃,这样的女子将来会成为怎么样的女人?大家悄悄擦汗,也不知道这四王爷有这样一个“娇妻”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呃,想想以后四王爷被这小王妃折磨的场景,这些大臣怎么觉得如此惊悚呢? 秦泽枫无缘无故打了一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再说他坏话。 “点画意到笔随,润峭相同;结构以字立形,相安呼应;分布错综复杂,疏密得宜,虚实相生,全章贯气”安晓晓一边有模有样的说,一边不停的打着他的七经八脉,硬是把一个瘫痪在地的人活生生的扶了起来,只有杨玉泽自己知道此时身体有多痛苦,那关节之处弱弱无力,万蚁噬骨,血脉倒流,胸口的伤口不断扩大,那鲜血不停的流着,他自己能感觉得到血脉流动的声音,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意识模糊,呼吸困难,真的,真的要死了么?死在这么一个高手之上算是赚了?知足了? 萧木看得是目惊口呆,频频回头看看身边的哥哥和远处的王爷,这就是他们喜欢的女子,靠,这小王妃到底是是你么怪胎,她正常吗?怎么如此的变态,一个大男人也未必能达到她这样的境界,杀人不眨眼?靠,哪里是杀人,这么折磨人何不给他一个痛快?对于杨玉泽萧木深表同情啊,哎,看来还是自己幸运,还好没有惹到小王妃,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呃,想到以后要和这个小怪物朝夕相处萧木心里就冤屈啊,呜呜呜呜,早知道小王妃是这么一尊佛那他宁愿战死沙场也不回来了,呜呜呜呜呜,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啊,萧木,你要小心了! “款识字古款今,字大款小,宁高爀低等!”安晓晓妖娆一笑,提起杨玉泽的右手,引血为墨,挥挥洒洒的在夜空中比划着,血腥味越来越浓,杨玉泽的脸也愈加的苍白,那伤口流的血就那么逆流而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着不停的往空中飞去。 杨玉泽之状惨不忍睹! 空中鲜血慢慢凝聚,一个倒挂的隶书慢慢形成,血色流动,“死”,一个由杨玉泽鲜血组成的字倒挂在空中,众人倒吸凉汗,就连皇后的身子也开始微微的发抖,脸色苍白,唇色乌青,她发现自己惹错了人,这个丫头,她惹不起,她堂堂的一国之后,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不是! “小王妃,你也未免太过分了!”一声厉喝划破夜空的寂静。 212飞舞,你不会怪我抢你的风头吧 “小王妃,你也未免太过分了!”一声厉喝划破夜空的寂静。 小王妃拥有如此诡异的身手,是哪个不怕死的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安晓晓说话? 众人倒吸凉气,静静的看着这个声音的来源——毛空公子! 安晓晓眉毛一挑,笑得妖娆妩媚,纯真的看着毛空公子“毛公子,本妃不过是指点指点杨公子,这也不行?原来这也不行啊?”安晓晓无辜毛公子,貌似她真的很无辜嘛。 夜空中那个血腥的“死”字不停的波动着,一股股血液在流淌,那悬浮在空中的字好像被镶嵌在什么容器里,落不下来也升不上去,一波一波如海浪般的冲刷着海岸,可这不是海水,而是血液,杨玉泽的血液! 一些胆小的郡主公主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呃,这般血腥的画面,这么残忍的手段,人家安晓晓还能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装无辜还真是令人膜拜嘞。 秦泽枫已经习惯了这小东西的雷人,早就百毒不侵了,淡定的看着她如何收场。 “ 哼,草民无疑冒犯”毛空公子很不爽的答道,一身黑袍看上去阴冷无比“画记事,经过几千年的发展,演变成了当今的文字,又因祖先发明了用毛笔书写,便产生了书法,古往今来,均以毛笔书写汉字为主,至于其他书写形式,如硬笔、楷书等,书写规律与毛笔书写规律相比,并非迥然不同,而是基本相通,画与书法是相通的,草民也想请王妃指点一二!”说完毛孔公子衣袖一拂,一道五彩之光狠狠的刺向夜空中的那个“死”字! “轰隆隆!”五彩之光与血腥的“死”字相撞时发出一阵巨大的响声。 夜空中的股股血丝,缓缓亮了起来,像是感应着什么,愈发的腥红刺眼,“死”字也慢慢变大。毛空心里咯噔一下,吃了一惊,怔怔的看着那五彩之光和血液相搏的画面,同时想起了祖师爷的话。在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晓晓。 “哟,原来毛公子也想让我指点啊?呵呵……看来今晚我要喧宾夺主了,飞舞,你不会怪我抢你的风头吧?”晓晓妖娆一笑,语气嚣张无比,蔑视一切,笑得高深莫测,手轻轻一挥,那血腥的“死”字便把五彩之光吞没,片刻之间,原本宁静的夜空更加黑了,天际突然出现的乌云翻涌不止,雷声隆隆,黑云边缘不断有电光闪动,驰骋天地间,一片肃杀,狂风大做。腥红的血液与五彩之光溶为一体,互不相让,红色与五彩光相互围绕相互挣脱,如同在黑暗中沉眠千年的困兽,渴望苏醒却无法睁眼,渴望逃出牢笼却又挣脱不了。 天际越来越阴沉! “轰”,如天际惊雷,炸响人世,整个皇城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腥红的红光照亮整个皇城! 红光破天而出,冲破墨黑的夜空,直刺云霄,那腥红的血液将五彩之光狠狠扣住,冲破云霄,消失在夜空里,似乎,那个红色的球已经到了几天之外! 皇城一片寂静! 御花园一切寂静! “轰”,又是一声惊雷,炸响人世,红光倒折而回,此刻如墨的夜空被晕染上了红光,片刻间红光散落,御花园里幻化成一张血色的大网,铺天盖地。 红色青光,直上天际,狂风大做,云气沸腾!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悚的表情,恐怖,危险,死亡! “你只管指点就是,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风头,若不是皇后娘娘盛意难却我又怎会出现在这?”这云飞舞说得是风轻云淡,啧啧啧,不愧是两姐妹,说话一样的雷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还能风轻云淡的说话,还说得如此……啧啧啧,“你只管指点就是”?靠,人家毛空公子被世人称为画仙,还需要人指点?“若不是皇后盛意难却”?我靠,你委身进皇宫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进皇宫还委屈你了? 啧啧啧,云飞舞,你是不是被安晓晓影响了,说话也如此的雷人! 皇后的脸又红变鸀,由鸀变白,嘎嘎嘎嘎,可以开大染缸了,安晓晓看得心里舒畅啊,那是一个舒畅啊,殷皇后,这才是开始,以后有得你受的。 秦泽晔幽深一笑,对于这个太子妃,他好像很满意,呵呵呵呵! “毛公子,既然云姑娘都不介意,那本妃就指点你一二吧!”安晓晓的话嚣张得很啊。 “谢王妃!”毛公子鬼魅一笑。 棋王和依氏姐妹把杨玉泽扶到?p> 槐撸溉说男睦锒家丫辛舜鸢福庖痪郑毡匕埽幌氲矫院盏摹扒倨迨榛奔父龃笊窕岜恍⊥蹂虬埽艿眯姆诜?p> “绘画,分工笔画和写意画两科,这是两种不同的表现形式,工笔画用笔工整细致,敷色层层渲染,细节明彻入微,要用极细腻的笔触,描绘物象。写意画用简练、豪放、洒落的笔墨,描绘物象的形神,抒发作者的感情。写意画在表现对象上是运用概括、夸张的手法,丰富的联想,用笔虽简,但意境深远,具有一定的表现力。它要有高度概括能力,要有以少胜多的含蓄意境,落笔要准确,运笔熟练,能得心应手,意到笔随。从唐代起就有这两种绘画风格。有的介于两者之间,兼工带写,如在一幅画中,松行用写意手法,楼阁用工笔,使两者结合起来,发挥用笔、用墨、用色的技巧。当然,还有一种画,主要是用毛笔、软笔或手指,用颜色和墨在帛或宣纸上作画,不知道毛公子想画哪种画?”安晓晓双手环抱在胸前,笑意吟吟的看着毛公子,颇有几分女王的气势。 “哼!”毛空目中无人的抽出一支五彩画笔,那支笔真是传说中的五彩笔,耐是仙界之宝,江湖中有很多关于五彩笔的传闻,但大家都是只听从未见过,想不到世间果真有这样的笔。 五彩笔约莫两尺长,晶莹剔透,笔杆里流动着绚烂的五色光芒,很像五彩女娲补天石用的五彩石,精致,美丽,漂亮!那透亮之笔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传说六界众生在世世轮回中,神、魔、鬼、人、仙、妖形成了六足鼎立,又有一些纠缠不清的红尘恩怨,这六界中还有一些禁世之恋。六界众生各自有各自的生活领域,互不侵犯也互不相知,但千百年前的神魔大战颠覆了这一平衡的局面,那一战打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人界也成了炮灰。 神魔之战结束后天地进入一场浩劫,在浩劫中六界又团结了起开,在抵制浩劫时六界的异宝遗留在了人界,这便是天魔琴,尧舜棋,七煞笔和五彩笔,或许只遗留下这四件宝物,或许遗留得更多,只不过人类只知道这四件,传说中的异宝也只有这四件。 神族,被认为是不老不死之族,他们住在九天之外,是六界最高贵的血统,他们无嗔无怒,怀着一颗慈悲心,冷眼看世洹,受万物景仰,云掩雾绕中,不知道他们是否存在,但在传说中他们幻化于人们心间,他们是日升月落,硕星精气。尧舜棋和七煞笔便是神族之物。 魔族,被认为是无生无死之族。正邪不两立,有正也有邪。不知魔的存在是为了映衬神的伟大,还是不甘寂寞。十八层深渊的粉身碎骨,义无反顾,机关算尽的狰狞,执迷不悟。冲不破桎梏的枷琐,看不清最终的定位,魔族神秘而又高贵,孤独而又冷傲。这天魔琴便是魔族之物。 鬼族,被认为是非生非死之族。既是一切生命的终点,也是一切生命的起点。那前世今生也不过是一个个鬼魄你来我往的拼凑。偶尔有孤魂野鬼的存在,是因为衣襟不小心沾上了人间红丝,有了片断回忆而舍不得拂去,结果只能昼伏夜出,郁郁无奈游走于人间通往地下的长廊。但在千百年的轮回中,鬼族不甘命运的摆布,占地为王,占领了神界的半壁江山,法力高强,与其他五界相互牵制相互扶持。 人界,有生老病死,人既脆弱也坚固,既复杂也单纯。有朝三暮四,更有寒窑苦守,琅琅乾坤,生老病死,情仇恩怨,在自然和非自然力之间,昙花一现过完一生。**下的争斗纷扰到头变空空,如何来,再如何去。 仙族,神秘却又纯净的族类。七情六欲褪尽后的衣袖飘飘,扶摇直上。总有道士和尚念念有词“舍了舍了,了了了了”这是小舍。当有一日这舍这了变成了真舍真了,也就羽化登仙了。只是不知道那过海的八仙脸上的微笑,是否真的蔓延到了心里。五彩笔便是仙界之物。 妖族,妖是风痴情种却也妖娆美丽不谙世事,花妖蝶妖,狐妖兔妖,懵懂情缘,不识世事,承泽雨露恩,用千百年修行换朝夕相守;三生石畔绛珠泪不过结了一个无妄无果的冤家结。妖气尽散后,被打回元形的只是身。 213靠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妖族,妖是风痴情种却也妖娆美丽不谙世事,花妖蝶妖,狐妖兔妖,懵懂情缘,不识世事,承泽雨露恩,用千百年修行换朝夕相守;三生石畔绛珠泪不过结了一个无妄无果的冤家结。妖气尽散后,被打回元形的只是身。 “五彩笔?”秦泽晔心惊,没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彩笔,灵族遗落在人间的宝物。 秦泽枫眉头一皱,五彩笔?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彩笔么? 五彩笔的威力无人知晓,只知道它是灵族的宝物,传说只有心地纯净之人才能得到它的庇佑,这毛空公子一身黑袍,身上透着阴冷与阴险,再怎么看也不像心地纯洁之人,怎么可能拥有五彩笔? “哟,毛公子,你这支笔还真是特别嘞……我安晓晓看种它了,送给本妃做纪念如何?”安晓晓笑意吟吟的看着一脸煞气的毛公子,你还别说,她真的看上这支笔了,好看,哈哈哈哈。 “什么?小王妃胆子也太大了吧,想要五彩笔?”宴会上的一些人坐不住了,谁不知道五彩笔的传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没见过五彩笔但关于它的传说已经听过不少。 “嘘,你不要命了。”穿着官服的同僚好心的提醒,看过之前的比试大家都知道小王妃并非池中之物,谁强谁弱还尚未知晓,这么说小王妃莫不是不想活了。 “是啊,依我看这小王妃是深藏不露啊,她既然敢说这样的话想必是有把握取得这宝物。”有人附和到。 “…………” ………… 原本寂静的宴会因为安晓晓的嚣张厥词开始出现小小的骚动。 这毛空公子身上的煞气又加重了几分,心里腹诽:你这小王妃虽说有些本事,但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 其实毛空公子对于自己的身手并没有把握,看着小王妃刚才的身手,他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可又不忍心看着杨玉泽在他面前毙命,“琴棋书画”几大天王虽说没有什么交情,但才人惜才人,他也知道金科状元定是惹怒了小王妃,看着小王妃刚才的架势是要取玉泽性命的,他不想出风头,可…… “小王妃看中五彩笔,那是五彩笔的荣幸,王妃喜欢它草民自然是要把它奉上,只是师命难为,师父再三交代,一定要把五彩笔交给有缘人,否则天地将要经历一场浩劫……还请小王妃恕罪!”毛公子恭敬的回答。 众人如石雕般怔怔的坐着,惊讶的看着毛空公子。 安晓晓心里也咯噔一下,有些震惊,她原本以为这毛公子会跑跳如雷,会大开杀戒,没想到…… 棋王,依氏姐妹,杨玉泽自然也是好奇,他们是赫赫有名的高人,手中的宝贝更是大有来头,学武之人爱宝贝胜过于生命,再加上有师命这一层关系,这手中的宝贝更是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和生活寄托,怎能容忍有人……这小王妃虽然是高手,但也未免太过分了。 安晓晓一向嚣张,谁敢在她面前嚣张她一定要他生不如死,她是吃软不吃硬,可偏偏这毛公子来软的,我靠,这不是抓住人家安晓晓的弱点了么,靠!这毛公子会读心术不成? 呃,安晓晓心里膜拜:靠!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你tm的,毛空,你tm的就是一只老狐狸,我靠! 哼,人家安晓晓对着一身杀气腾腾的毛公子要另眼相看了。 “呃,女子不夺人所好,强扭的瓜不甜嘛,既然毛公子不愿意忍痛割爱我不要就是,但这支笔看上去颇有灵性,如果我没猜错它应该是传说中的五彩笔,毛公子既然是执笔之人,想必知道这只笔的奇妙之处……我安晓晓最喜欢听这些传说了,毛公子能否讲解一二?”人家安晓晓还是很善良滴,哈哈哈哈,一脸好孩子的模样看着毛公子,你还别说,她真的想知道这五彩笔的来历和威力,刚才那几**宝都有那么强的威力,这件宝物既然能与天魔琴,尧舜棋,七煞笔齐名,想必威力也不小。 众人像发现了新大6一样惊悚的看着安晓晓,我靠,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这刁蛮的小王妃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这件宝物,依她的性格,她不是应该把喜欢的东西占为已有么?惊悚啊,这小王妃也未免太惊悚了! 呃,众人默默擦汗,不知道这小王妃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倒是秦皇的脸上露出一抹少有的笑,欣赏的看着安晓晓,这个儿媳,他日绝非池中之物,她嚣张,她狂妄,身手诡异,手段残忍,可又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强人所难,不夺君子所好,这样的女子若是男儿之身,他日定是天下霸主,可惜是女儿之身了!对于这个儿媳,他很满意。紫柔,若你看见枫儿的妻子,你也会喜欢吧?秦皇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的落在云飞舞身上。 毛公子原本以为小王妃会不依不饶,没想到王妃这么好说话,对王妃的态度也缓和了几分。自己并非王妃的对手,既然王妃想知道五彩笔的奥秘,说说又何妨。 “关于五彩笔的传说,要从一个故事说起。” “从前,有个孩子名字叫马良。父亲母亲早就死了,他靠自己打柴、割草过日子。他温饱都不能解决,却从小喜欢画画,家境很穷,他连一支笔也没有。” “一天,他走过一个学馆门口,看见学馆里的先生,舀着一支笔,正在画画。他不自觉地走了进去,对教书先生说:‘先生我很想学画,我以后都来学堂帮你做事情,你借给我一支笔可以吗?’这先生不但不同情马良,还瞪了他一眼,‘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骂道:‘穷娃子想舀笔,还想学画?做梦啦!’说完,就将他撵出大门来。” “学堂里的孩子都嘲讽他,教书先生把他往学堂外面赶,这个七岁得孩子是个有志气的孩子,他并没有自暴自弃,他告诉自己:我偏不相信,怎么穷孩子连画也不能学了!谁规定穷人的孩子不能画画?我偏要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从此,他下决心学画,每天用心苦练。他到山上打柴时,就折一根树枝,在沙地上学着描飞鸟。他到河边割草时,就用草根蘸蘸河水,在岸石上学着描游鱼。晚上,回到家里,舀了一块木炭,在窑洞的壁上,又把白天描过的东西,一件一件再画一遍。没有笔,他照样学画画。一年一年地过去,马良学画从没有一天间断过。他的窑洞四壁,画上叠画,麻麻花花全是画了。当然,进步也很快,真是画起的鸟就差不会叫了,画起的鱼就差不会游了。一回,他在村口画了只小母鸡,村口的上空就成天有老鹰打转。一回,他在山后画了只黑毛狼,吓得牛羊不敢在山后吃草。但是马良还没有一支笔啊!他想,自己能有一支笔该多么好呢!” “有一个晚上,马良躺在窑洞里,因为他整天地干活、学画,已经很疲倦,一躺下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窑洞里亮起了一阵五彩的光芒,来了个白胡子的老人,把一支笔送给他:‘这是一支神笔,要好好用它!你一定会成功的!’马良接过来一看,那笔金光灿灿的;舀在手上,沉甸甸的。他喜得蹦起来:‘谢谢你,老爷爷,……’马良的话没有说完,白胡子老人已经不见了。马良一惊,就醒过来,揉揉眼睛,原来是个梦呢!可又不是梦啊!那支笔不是很好地在自己的手里吗!他十分高兴,就奔了出来,挨家挨户去敲门,把伙伴都叫醒,告诉他们:‘我有支笔啦!’” “这时还是半夜,他用笔画了一只鸟,鸟扑扑翅膀,飞到天上去,对他喊喊喳喳地唱起歌来。他用笔画了一条鱼,鱼弯弯尾巴,游进水里去,对他一摇一摆地跳起舞来。他乐极了,知道自己手中的是神笔。” “马良有了这支神笔,天天蘀村里的穷人画画:谁家没有犁耙,他就给他画犁耙;谁家没有耕牛,他就给他画耕牛;谁家没有水车,他就给他画水车;谁家没有石磨,他就给他画石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很快地传进了邻近村里一个大财主的耳朵。这财主,就派两个家丁来把他抓去,逼他画画。马良年纪虽小,却生来是个硬性子。他看透有钱人的坏心肠,任凭财主怎样哄他、吓他,要他画个金元宝,他就是不肯画。财主就把他关在一间马厩里,也不给他饭吃。傍晚,雪纷纷扬扬地落着,地上已经积起了厚厚一层。财主想,马良这一下不是饿死,也准冻死了。他走过马厩门口,只见门缝里透出红红的亮光,还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他觉得奇怪,凑近眼去,往门缝里一张,啊!马良不但没有死,而且还烧起了一个大火炉,一面烤着火,一面正吃着热烘烘的饼子呢!财主知道,这火炉和饼子,一定是马良用神笔画的,就气呼呼地去叫家丁来,要他们把马良杀死,夺下那支神笔。十多个凶猛的家丁,冲进了马厩,却不见马良,只见东面墙壁上,靠着一架梯子。马良趁着天黑,攀上这梯子,翻墙走了。财主急忙攀上梯子去追,没爬上三步,就摔下来了。原来,这梯是马良用神笔画的。马良出了财主的家,他知道在村里是不能住了,就用神笔画了一匹大骏马,跳上马背,向大路上奔去。没有走出多少路,只听见后面一阵喧哗,回头一看,火把照得通明,财主骑着匹快马,手执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带着一二十个家丁,追上来了。眼看就要追着了,马良不慌不忙,用神笔画了一张弓,一支箭。箭一上弦,“飕”的一声,正射中财主的咽喉,财主翻身跌下马去了。马良拍拍大骏马,大骏马像飞一样地向前驰去了。马良连日带夜地在路上跑了几天,到了一个市镇里,看看离家乡已经很远,就在这儿住下来。他画了许多画,舀到街坊去卖。因为他怕别人知道,便不让画活起来,画成的东西,不是少嘴便是断腿的。一天,他画了一只没有眼睛的白鹤。一不小心,在它脸上溅上一滴墨水,白鹤便眼睛一睁,扇扇翅膀飞上天去了。这一来,整个市镇都轰动了。当地的官员,马上把这件事奏给了皇帝。皇帝就下了一道圣旨,派人来召他到京都去。马良不肯去,他们把他拉去了。” 214朱雀神君就被封印在这五彩笔里 sss 215你为什么要凶人家嘛 sss 216水性杨花的女人 sss 217参见蓝少主 ddd 218蓝公子三番四次要见小白究竟何事 ddd 219哟二小姐,生气对女人可不好哦 sss 220丞相府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 ssss 221西狄太子——司徒无情 sss 222血腥,人头,政变 sss 223要出卖色相还得有资本嘞 sss 224三皇子,你是在勾搭我么 sss 225TM的,一群虚伪的人,伪君子 ssss 226这些皇子可都是一等一的演戏高手 第227章可恨可恶该死 第228章女人,危险的动物 第229章云飞舞危在旦夕 第230章也不看看五王爷那张脸有多阴沉 第231章五王爷的愤怒 第232章山洞,血池,杀气 第223章貌似,太子吃醋了哦 第234章欠下的要还,血债血偿 sssss 第235章安晓晓,你很坏哦 ssss 第236章他发誓,他真的不是色胚子 ssss 第237章嘎嘎嘎,小处女一枚 ddddd 第238章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的嘴 ssssss 第239章晓晓不是安家的女儿 ssssss 第240章哥哥乖,妹妹不会抛弃你的哈 第241章云姑娘……云姑娘饶命 ssss 第242章晓晓很嚣张的朝皇宫走去…… dddd 第243章四王妃,你也未免太嚣张了 ssss 第244章天下男人都犯贱 ssssss 第245章你TMD的是哪根经不对,抽风啊 df 第246章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安晓晓 ddd 第247章我说,你到底是哪根葱啊 v 第248章靠,本妃凭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 ssss 第249章小东西,能答应本王一件事么 dd 第251章奴家要赶去苗疆,计划能提前吗 ssssss 第252章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嚣张 b 第253章老娘又没说要上你 fff 第254章是在勾引人家安晓晓 s 第255章真TMD给脸不要脸,贱男人 d 第256章侯爷府还是养得起废人的 k 第257章给老娘乖乖闪一边去 ssss 第258章靠,人家血液特别一点关你鸟事 ssss 第259章安晓晓呀,你就那么自信 k 第260章冷宫里的诡异女人 s 第261章红衣露胸的风骚女子躺在床上 d 第262章乖孩子,偷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s 第263章别得罪闲得无聊的女人 s 第264章她在皇宫杀人了又怎么样 s 第265章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d 第266章你肯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 s 第267章强暴女人的禽兽 s 第268章小小妃废了李将军 d 第269章诡异的冷梅园 d 第270章很拽的女人 ss 第271章晓晓与小凤凰 fff 第272章什么破妖族,有事 s 第273章安晓晓,小财迷 f 274章一群八卦女,呸呸呸 s 第275章她手中这块玉佩真的有什么来头 sdfs 第276章小王妃还是一个小土匪啊 s 第277章爱妃打算何时回王府啊 sss 第278章怎么,王爷是想杀人灭口 s 第279章 小侯爷动用伏羲琴 “怎么,王爷是想杀人灭口,你有那个本事吗?”安晓晓一脸的不屑,眼里全是杀气。她怎会感受不到小侯爷身上的杀气,哼,她倒是想知道他有多大的能耐,敢对她动手! 小侯爷眸子一暗,原本乌黑的眼珠变成了黄色,那双眸如一只嗜血的恶魔,红袍在园子里猎猎飞舞,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似乎没有必要再继续装下去。 哼,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方小侯爷一向是嗜杀的,是残忍的,是那冷酷的,他永远活在阴暗之中,“小王妃,这是你自找的!”小侯爷狠厉的说道,身上的杀戮骤增,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日要安晓晓死!园子里被一股浓浓的杀气包围着,那片紫藤萝已经开始不停的摇晃,园子里的花花草草早就枯萎,这股杀气,实在太强太强,犹如地狱里的恶魔,那死亡之气所到之处花草都开始慢慢枯萎! 夜,愈加的黑,乌云滚滚而来,杀气弥漫,血气萦绕! 她拥有敏锐的嗅觉和视觉,安晓晓心里微微一惊,原来小侯爷是隐藏起来的高手,他的功力,远远高于秦月国的任何人! 这股浓重的死亡之气让这个杀人无数的王牌杀手也不禁心寒,空气里的冰凉之气穿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晓晓知道这次遇见了强大的对手,穿越来到这以后遇见的最厉害的对手,他身上的气波已经超越了武林至尊之流,看来这个方小侯爷已经养精蓄锐很多年,他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这一夜,整个皇城都笼罩在这股强大的死亡之气中,这莫名的血腥之味让很多人彻夜难眠。 原本是寂静的夜,突然热闹起来,那些原本熟睡的鸡鸭狗全都醒了,吱吱嘎嘎的闹着,每家每户的家禽都这个魔般不停的乱叫!烛火一盏盏的开了,刹那间,黑暗的皇城再次被烛火照得满城通明,确定是没有盗贼,是家禽们发疯而已,这些烛火又一盏一盏的灭了,皇城又恢复到了黑暗之中。 “哗啦啦啦……”紫藤萝瀑布不停的抖着,那一片片花瓣不停的往下掉!凄惨凄绝!云飞舞房里的灯亮了,今晚,莫名的不安,空气之中的浓烈杀气已经打扰到了她。皇城的某个院子里,灭了的烛火再次被点亮,莫小白叫醒了依蓝和依绿,带上天魔琴,这三个女子朝着这杀气的源头赶去。这一夜,秦泽枫也失眠了。这浓烈的死亡之气唤醒了很多人。…………丞相府后院花园。 “你到底是什么人?”安晓晓眉头一皱,杀气倍增,她知道,这一次不同寻常,容不得半点闪失!这隐藏了很久的杀手之气再次显现出来,这是嗜血的安晓晓,冷血的安晓晓,狠厉的安晓晓,若不是遇到这么强大的对手,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有如此狠厉的一面!只见小侯爷原定不动的站在那,四周被一股浓烈的黑暗之气包围着。安晓晓中冷冷一笑,面上却浮现惊骇之色,身形一闪,手中梅花针就朝小侯爷射去,同时飞身后退。紫藤萝漫天飞舞,水池的水飞射而出,水池的水打在地上把枯萎的花草震得支离破碎。小侯爷身形一闪避让开琉月射来的梅花针,反手抓出自己的软剑,原来这小侯爷的腰带是一柄软剑。蛟龙剑,朝着急退而走的安晓晓就缠了上去。奇快如电,内力逼人。 身形一窒,那强大的犹如实质的厚重力让她的身形一缓,还不待安晓晓反应过来,那软剑险些刺伤了她。腰间骤然一紧,身体临空飞起,无数颗梅花针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利剑朝小侯爷刺过来。“扑通——”一声,小侯爷为了躲避漫天的梅花针跳进了园子里的池塘里。池塘荡起一**水纹,小侯爷已藏进了水池里。安晓晓专注的看着平静的水池,她知道,他就在水里,因为园子里的杀气已经越来越重! “嗖!”红艳艳的身子飞上而上,落在房檐上。妖娆的脸上此时被水洗得的红润莹亮,完美的身形显露出来,若从后背来看,小侯爷已经定位成一个妖精,那么正面,他就是一个千年老妖,魅惑天成,夺人魂魄,可他的艳始终不如秦泽枫,秦泽枫的美很妖却贵气,夺人心魄之余还有一种浩瀚之美,可小侯爷的美却是一种阴暗之美,犹如地狱的恶灵。 “你也不过如此”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小侯爷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安晓晓,妖艳的脸突然一沉,小侯爷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一枚梅花针已经打进了他的体内。“还喜欢吗?”妖娆的笑绽放在安晓晓粉嫩嫩的脸上,带着点嗜血,带着点嘲讽。小侯爷收敛了看向手臂的眼神,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安晓晓。 那张脸虽然粉嫩,那个笑虽然嚣张,可散发着夺人呼吸的魅力,那唇边的笑,让她整个的更加妖娆起来,让人移不开目光。这一笑,皎如日月,如夜间的罂粟花绽放,他有些乱了分寸,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此时却被深深的吸引了。嘴角缓缓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小侯爷也笑了。完全不在意手臂上的梅花针,内力一震,那枚针竟然从手臂上飞了出来,邪气之极的道:“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怎么办?” 安晓晓心中一惊,这支梅花针的威力有多大她知道,梅花针上的毒有多强她比谁都清楚,可是,他竟然毫无损伤,还把那针逼了出来,他的实力究竟有强,难道她真的不是他的对手么?不,她不相信,她安晓晓才是世界的王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未免太狂妄了!”安晓晓秀美一拧,白衣飘飘,秀发乱舞,如同盛开的雪莲,美丽,张扬!气场骤增!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小侯爷的头颈砍去。小侯爷看着狂妄之极的安晓晓,突然冷笑起来,“安晓晓,你找死!”突然闪电般的出手,一掌就接住了安晓晓打出去的匕首,那匕首上孕着的真气竟不能动他分毫。“吱嘎吱嘎——”那匕首竟然在他手中化成了粉末! 小侯爷冷笑的看着安晓晓,“小王妃,看你也累了,让你休息一会儿?”小侯爷的脸上扬着几分得意的笑,手轻轻一挥,手里多了一把伏羲琴,他悠闲的盘腿坐在房顶,开始调琴。伏曦琴,相传伏曦以玉石和天丝所制成之乐器。泛着温柔的白色光芒,其琴音能使人心感到宁静祥和,拥有能够支配万物心灵之神力,这琴只是传说之物,从未现世。微微扫了一眼阴冷的小侯爷,安晓晓暗自冷笑,刚才还想杀她,现在却要弹琴给她听,只怕这便宜不是那么好捡的。“小侯爷,以伏羲琴对付手无寸铁的王妃算什么英雄好汉?”夜空传来一女子的娇喝声,只见莫小白,依蓝和依绿踏云而来。 莫小白手里抱着天魔琴。小侯爷冷漠一笑,似乎遇见了熟人,“呵呵,这秦月国,熟人真多啊。”这句“熟人”,安晓晓不懂,可莫小白懂,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小侯爷像她一样,也活了上千年!“废话少说,今天就让我会一会你的伏羲琴!”莫小白也是一个嚣张的丫头,说起话来牛哄哄的,丝毫不逊于安晓晓。“叮——”“噔——”两人开始拨动手中的琴。高山流水倾泻而下,万木逢春灿烂而生。伏羲琴琴声蜿蜒而出,如流水,似春风,所过之处仿佛置身在满园春色之间,流水叮咚,蝶飞蜂舞,清风拂过,幽香沁人心脾,简直让人如置身其中,如痴如醉而不得醒。鬼魅的方小侯爷,果然不一般。微闭着双眸凝听着,安晓晓身上的某些记忆被慢慢唤醒。春风拂面,万物都好像在这般美妙的乐声中,沉睡了下来,静静的,静静的沉睡了下来。沉睡?晓晓微闭的双眼突然一凛,唰的睁开眼来,这乐声不对。 这琴声带着好强的迷惑人心力量,那种音色的渲染已经到了极致,一种魔幻的极致,换言之就是她很熟悉的催眠,她曾经最拿手的催眠。以琴声催眠人,这小侯爷原来存的是这条心,想用琴音杀死他们。微微扫了一眼身边的依蓝和依绿,二人都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听着,好似陷入了这动人的旋律当中。音乐能迷惑人,晓晓一点也不认为这很稀奇。音乐,是带有很强悍的渲染力的。莫小白也不是好欺负的主,青鸾族本来就擅长音乐,清亮而华丽,厚重的天魔琴音,肃穆而威严,两两相合,两种翟然不同的乐曲声,居然奇妙的融合在了一起,犹如虎啸龙吟。 天魔琴双音齐下,立时压过方小侯爷的琴声,园子中不再清丽绝俗,而是一片苍云高幕,气吞万千。小侯爷没有回头看莫小白,只是淡漠的眼微微动了动,手下音律一变,琴声突然拔高而起,犹如鹰飞九天,直上青云,在非与世无争,而是同搏苍天。伏羲琴声清丽,天魔琴声厚重,刹那间如两条青龙腾空而起,在园子里往来盘旋,你来我往,难分高下。 第280章 安晓晓的灵力 伏羲琴声清丽,天魔琴声厚重,刹那间如两条青龙腾空而起,在园子里往来盘旋,你来我往,难分高下。 渐渐的,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还是一起出的手,音色中渗入了丝丝的内力。 伏羲琴声越发高绝,天魔琴声越发苍幕。 丝丝杀气在音色中渗透了出来。凝重的空气一丝风也没有,但是那黑红的衣袍却肆舞飞扬,飘飞而起。 莫小白浅绿色的裙裳,猎猎作响,丝丝气息盘旋在他周围,黑发无风自动。两个人较上了内力。 伏羲琴声中透着肃杀,出尘的高山流水下,隐藏的是叠叠的杀机,万千利剑隐藏其下,一出,就是雷霆一击。而天魔琴声浑厚霸道,那大漠豪情中,苍茫草原上,千军万马扑面而来,铮铮杀气直透苍穹,一动,就会天地变色,很难想象一个看上去单薄的女子能弹出这样的琴声。 两股同样狂妄却一冷一热的乐声,犹如无形的剑,在半空对上,生死搏杀。一片静寂。 紫藤萝瀑布东摇西晃的颤动着,随着两股音色的震动而震动。 依氏姐妹紧咬牙关闭紧了眼,无声的以内力相抗衡。小侯爷和莫小白都是活了千年的神秘之人,内力强大无比,一身武功超凡入圣,岂是等闲。这般全力较量上,那被注入了全部内力的音色,就好比如利剑,不可小视。 池塘里的鱼儿在音色中不断的跳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最后跳出池塘,死在草地上。这花园风起云涌,也不知道府里的人是昏睡过去还是被琴声震住,都没有醒来,但云飞舞和紫月,安承,小结巴已经来到了花园,看着这壮观的一幕。 “嗖——”蓝如玉和慕容谨也出现在园子里。只是今天的蓝如玉气色不太好,脸色苍白!天魔琴每动一下他的心就钻心般的疼。没有了刚才的微笑,此时的安晓晓也严肃了起来,似乎蓝如玉与天魔琴有着某种牵连,若天魔琴再弹下去,蓝如玉必死无疑。斜眼扫了一眼慕容谨,他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在担心蓝如玉的身体。伏羲琴,天魔琴,琴声越来越尖锐,几乎要穿破屋顶,直冲青云。安晓晓微微皱了皱眉,若再不阻止,蓝如玉必死无疑,丞相府非被琴音拆了不可。 “你当真不管蓝如玉,你可别忘了当初你们的山盟海誓,呵呵呵……”看着脸色苍白的蓝如玉,小侯爷冷冷笑道,眼睛看向莫小白。蓝如玉?蓝如玉?这个追了自己一千年的人,他究竟是谁,为何他们都说她和他曾经是一对恋人,可她一点映像都没有,看着他如此难受,她的心也会疼。“哼,我弹我的天魔琴,与他有何关系?”莫小白可是演戏高手,绝不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担忧,冷冷的回了小侯爷一句,嚣张无比。 “呵呵,你别忘了天魔琴锁着青鸾族的族人,你每拨动一个琴音,他们的灵魂都遭遇着万劫不复之苦,你说子民受苦世子会没反应?你别忘了,你和他的灵魂也锁在天魔琴里,你没动一次琴,寿命会减少一年!哈哈哈哈哈……”小侯爷仰天大笑,琴声越来越嚣张吗,杀伤力也越来越大,似乎,再也无人能阻止自己。 莫小白心里微微一凉,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为何知道那么多?他怎么知道青鸾族被封印在天魔琴里?世子?蓝如玉当真是青鸾族的世子吗,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心一乱,琴音跟着乱,伏羲琴音盖过了天魔琴!小侯爷占了上风!依蓝和依绿担忧的看着莫小白,想出手,可惜能力有限。蓝如玉头昏脑胀,几乎要晕死!一种冰凉的感觉走遍全身却没有丝毫寒意,四下无声但深心处竟是这般清晰地听到一声狂吼,仿佛九幽之下无数冤魂的嘶喊,带了无尽怨气,腾腾而起。那是他的子民,他的子民在地狱里受着非人的折磨!蓝如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向沉稳的慕容谨此刻有些着急了,倘若这天魔琴再弹下去,这蓝如玉的命……慕容谨似乎忘了安晓晓在生他的气,这个时候他已顾不得多想,“现在,只有你能打败小侯爷。”慕容谨把蓝如玉的那支玉笛递到安晓晓手中。 没有疑问,没有推迟,她好像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她知道自己能驾驭这支笛子,知道自己能打败小侯爷。安晓晓的琴艺可是一等一的,接过笛子就开始吹奏。这个场面好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阻止过天魔琴和伏羲琴大战,那些画面忽明忽暗,若隐若现,那些属于前世的记忆。 …………不似伏羲琴声的清亮高绝,也不似天魔琴声的厚重肃穆,笛声缠绵婉约之极。那仿佛秦淮河边的风月楼,迎来送往的缠绵地,那丝丝情话绕耳,寸寸香舌闻悉,婀娜身姿,一笑荡万种风情。笛声极其缠绵,在一片杀机四伏中,仿佛一风月场中十八女子误入杀场,说不出的别捏。 但是就是这样的别捏,让伏羲琴声天魔琴声一瞬间微微的一颤,几乎滑了音去。笛音温柔缠绵,可凌驾于两人之上的却是杀气,那从修罗地狱中锻炼出来的杀气。 不尖锐,不肃杀,没有苍茫草原无尽铁兵,没有高山流水下杀机暗藏,只有死亡的气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绝对死亡之气。缠绵的笛声响着,十八女子在杀机四伏的杀场中妖娆着,而她的身后,则是死神高举着镰刀,万分不和谐中,却带着绝对的威力。那是,能够毁灭一切的力量。 那是,能够主宰一切的力量。伏羲琴声微微一窒,小侯爷抬眼紧紧的盯着微闭双目的安晓晓,眼中滑过一丝惊异。 这强烈的死亡杀气,居然影响了他,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恐惧,这怎么可能?天魔琴声同时微微一弱,莫小白也侧眼看了过来,这样犀利的杀气,她曾经见过,千年前曾见过,那些零碎的画面,那人身上的杀气……她的笛音奏的是极致死亡的死亡之气,能让人从心底产生惧怕的死亡杀气。 微闭的双眼唰的一下睁开,一汪深潭中平静无波,无情无绪,但是那不是空洞,而是视一切为蝼蚁的真正漠然。小侯爷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好让人胆寒的眼神。伏羲琴声再度低滑几个音,天魔琴声跟着也同样降音下来,两人的内力,在一分一分见,缓缓的收了回去。 安承,紫月等人缓缓的缓缓的出了一口气,好险,在催加内力,他们估计全部要葬身在这里。然而不等他们缓过一口气,那强烈的杀气当头而来,这是绝对死亡的气息。 众人立时身体一僵,完全僵住了,额头的汗水还没来得及擦去,后背已经寒毛直竖。这样的气息,怎么恐怖如斯。手指在管弦上不断的波动,杀气越发蒸腾。 伏羲琴声一软,出现破音,天魔琴声一荡,莫小白胸闷无比。伏羲琴和天魔琴同时停下。 四射激荡的内力,完全平息下来。而同一时间,那绝对死亡的杀气,飞速的收敛,犹如潮水一般回归到安晓晓身上。 在场的众人只感觉一眨眼就什么都消失了,好似刚才那仿佛从地狱吹来的冷风,根本没存在过一般。 安晓晓微微闭了闭眼。当年在特工岛,几千个十岁孩童进入,只需要一个回来,要想回来,只有杀尽所有的对手,面对所有的猛兽。那是对生命的极端藐视,也是对生命的极端奢求。当她和冷依依一起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带着的就是这样的气息,绝对杀气,毁灭一切生命的杀气。 这样的情绪她花了几年功夫才完全压抑了下去,她是一个活人,她不要做一个杀人的机器,她有她自己的情绪,她必须胜过自己的灰暗面,不能沦陷下去,绝对不能。今日,小侯爷和莫小白太强了,这样的负面情绪几乎提升到了顶点,才压抑住了他们,这也提醒了她自己,她是一名冷血无情的杀手!丞相府的后花园一片杂乱,却静寂无声。 看着这片杂乱的花园,安晓晓再次提起笛子,一阵潺潺的笛声传来,那笛音之中蕴藏着某种大地之母的气息,笛音所过之处仿佛置身在满园春色之间,流水叮咚,蝶飞蜂舞,清风拂过,幽香沁人心脾,简直让人如置身其中,如痴如醉而不得醒,让人忘却烦恼和恐惧,园子里被毁坏的花草树木竟然奇迹般的复原,那死在草地上的鱼儿青蛙也奇迹般的活了,还“叮咚叮咚……”的跳回了池塘。 满地的紫藤萝花瓣从地上缓缓飞回藤上,一切都恢复可原来的面貌,园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没有被摧毁,好神奇的笛音。这一次,云飞舞也震惊了,安晓晓什么时候有了这种起死回生的能力? 第281章 侯爷,别到处乱认亲戚! 这一次,云飞舞也震惊了,安晓晓什么时候有了这种起死回生的能力? 琴声消失,蓝如玉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慕容谨搀扶着蓝如玉。 莫小白收起天魔琴从房檐上飞下来,依蓝很懂事的上前接过天魔琴,经过这一战,莫小白内力打伤,看来需要好好休养一下身子。 “小姐,小姐……”花蕊和花袭急冲冲的跑进园子,刚才她们的确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一种濒临死亡的死亡之气,她们很想出来看看究竟发生可什么事情,可那股强大的杀气竟然能进入她们的体内,能让她们乖乖的进入梦中,怎么挣扎也走不出梦境,聪明的她们当然知道有高手在控制她们的精神力。 琴音一收她们就赶来了,没想到园子汇集了那么多人,既然这些人能站在这,这就说明这些人的功力都在她们之上。这两姐妹看到小姐安然无事以后才放心,两姐妹的目光同时落在小结巴身上,花蕊惊讶得一句话说不说来,“你……你……你怎么在这?” 花蕊的嘴巴张得很大,手颤抖的指着小结巴,天啦,他怎么在这,她真的想不通小结巴怎么在这。环视一周,安晓晓的武功自然不用说,远远在她们之上,小侯爷,安承,蓝如玉,神秘的莫小白,依氏姐妹,还有一高稍稍高她们一点点的紫月,可再怎么算也没有这个小结巴啊。花蕊能不震惊吗?平时那个任她欺负的小结巴竟然在这,也就是说他的功力远远在她之上? 花蕊好像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小结巴像平常一样低头恭敬的笑了笑,可这时候他的笑在花蕊的眼里很讽刺嘞。花袭虽然也很惊讶小结巴的出现,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好像不是小结巴,而是房顶上那个红袍小侯爷。 “晓晓,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你依然能控制得了伏羲琴和天魔琴,佩服佩服……” 小侯爷早已起身,红袍猎猎飞舞,伏羲琴也不知道他藏到哪去了。“呵呵,雕虫小技而已,倒是我安晓晓眼拙,竟然没看出小侯爷是这么一个高手,失敬了!” 这句话的前半句安晓晓说得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脸上还带着笑意,可后半句话说得阴冷狠厉,好像要把小侯爷碎尸万段一般,这时候的安晓晓很吓人,那强大的杀气让人胆寒!“哼,彼此彼此!。”两个人都是话里藏针。“小侯爷,今日是我妹妹的丧期,你这样做太不合规矩了吧。”安承想把事情压下来,有些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今晚的事到此为此吧,在场的人都是明白人,今晚的事情应该不会到处乱说的。 “呵呵,大舅子说得是,确实是本侯考虑不周啊。”小侯爷的演戏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啊,转眼就收敛的自己的情绪,笑意吟吟的从房梁上飞下来,站在安晓晓身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恶魔般的黄色眸子也奇迹般的变黑,看上去像什么事业没发生过一样。 考虑不周?哼,我看你是考虑得太周到了!安晓晓在心里把这个方小侯爷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还大舅子,你和安蝶结婚了吗?别到处乱认亲戚!刚才还杀气腾腾,招招要人命,现在倒是会笑意吟吟的装好人了,小侯爷,你还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安晓晓不得不对小侯爷另眼相看,这个侯爷的实力真的太强了,刚才若不是自己记忆的驱使,自己记忆的复活,她未必是他的对手。 方小侯爷,你究竟是什么人? 话说刚才的注意力全放在小侯爷的身上,现在小侯爷的事情算是暂时解决了,花袭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小结巴身上,以前倒是忽略他了,今天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个人不简单,他既然能当得住刚才的杀气?园子里的注意力也随着花袭花蕊的注意力慢慢刚在小结巴身上。蓝如玉他们还没走呢,慕容谨的眉头皱了皱,这个一向温润,事事谨慎的男人竟然看走了眼? 小结巴的脸上原来带着一张人皮面具!若没人说起,不会有人注意观察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可如今被花蕊一提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一个小结巴,一个小跟班怎么有如此强大的内力抵抗刚才的琴声,就算他们,一等一的高手听起那琴声来也颇为费力。当大家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后发现了他越来越多的疑点,人皮面具,缩骨功……这个人是乔装打扮的! 蓝如玉和慕容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从凤城到京城他们朝夕相处,他们竟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潜伏着这么一个高手? 安承把目光放在安晓晓身上,像是疑问,她身边有这么一个高手,她知道么?安晓晓看了云飞舞一眼,也不知道二人传达着怎么样的信息。 “藏了这么久,该现形了。”安晓晓几分嚣张的看着小结巴,依然是笑意吟吟的模样,看来她并不惊讶。 看着云飞舞和安晓晓淡定的神情,小结巴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没想到他能瞒住慕容谨,能瞒住蓝如玉,瞒住云飞扬,却瞒不住安晓晓和云飞舞。 只听见“嗖——”的一声,小结巴被一层白雾笼罩,白雾散去,小结巴已经脱胎换骨。 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狭长的双眼像极了天上的弯月,眸子幽暗而深邃,泛着淡淡的红光,鼻梁高耸,唇如纸薄,微微上扬的嘴角邪魅而蛊惑,这是一个充满了阴暗之美的男子,他身上的阴暗气息比小侯爷身上的来得还重。那双眼睛细长,明明是不好看的细长眼,看配合着他的五官却给人一种摄人心魄之美。一头长发披散着,很少有人披发,他就那么披散着,神秘幽冷,这个男人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阴暗之美,如同九幽河畔的亡灵花,明明开得那么艳那么美,却让人不敢直视。 眉心处有一道精致的红印,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是某种身份的象征,还会幽幽的发光。这个男人,这个尊贵的男人穿着黑色玄衣,玄衣上绣着龙腾图,阴暗的使者,阴暗的美男,浑身散发着邪恶的力量,明明阴冷,明明邪恶,却又那么的高贵,这个男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那双暗红的眸子就那么藐视着所有人!震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花蕊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小结巴竟然是这么一个美男子,不,用美男子还形容不出他的美,他给人一种死亡之感,一种阴暗之美,原本不高的身形原来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挺拔,那头长发比女人的还要秀美,这时候的小结巴花蕊不敢直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花蕊不敢直视! 花蕊啊,她要是早知道小结巴是这么一支潜力股,平时早该把他泡了,花蕊自责啊,暗自骂自己笨啊!她发誓,下次再也不小瞧身边的每一个人,这跟在云飞舞和安晓晓身边的小跟班都不简单啊,她下次一定要赶紧泡一个。 云飞舞和安晓晓早猜到他的身份,却没想到他的真人是这样的俊美,哎呀呀,人家安晓晓的花痴又犯了,口水直流呀,两眼泛星光,秦泽枫此时若要在这里一定会被他们家这个宝贝老婆气着。 高手遇高手啊,小侯爷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小结巴,空气顿时又紧张起来,明明是带着笑意的脸却杀气浓浓! “西狄太子,司徒无情?”慕容谨脸上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笑。花蕊再次呆滞了,这个人竟然是司徒无情,传说中那个冷酷嗜杀的西狄太子?她平时老是欺负他,他不会记仇吧?哎呀呀呀呀,还真是一支潜力股啊,花蕊生气啊,生自己的气啊,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竟然不知道自己身边有那么一条大鱼?呜呜呜,泪奔—— “呵呵,正是本王,慕容公子,该叫你苍月谨还是苍月五皇子呢?”他的话听上去云淡风轻吗,可话中藏话。司徒无情这么说,是在告诉慕容谨,他一直知道他的身份,又或者说他一直监视着他,可他却没发觉。 慕容谨心里也微微一惊,他的身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而他却早知道,他是在凤城就知道或是说更早以前,他宁愿相信他是在凤城知道的。 如果司徒无情很早以前就知道他的身份,那就证明这个男人有称霸天下的野心,早就派人盯上了苍月国,如果他是以前就知道他的身份,一直监视着他,那凭他的聪明,他应该能猜到慕容谨才是白莲教幕后的主人。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敢那么多年想来是找到了对付他的办法。 高手对决,还真是高手对决啊,这一个个都是高手!慕容谨是苍月谨,是传说中那个多病的五皇子?安承曾经猜测过他的身份,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苍月五皇子。 看来秦月国热闹了,先是苍月三皇子,现在又来了一个苍月五皇子,还有一个西狄太子,仅是一个三皇子就不好对付,一个小侯爷让人头疼,现在还加上这两个麻烦,四国相对平静了那么多年,看来是到有点事情的时候了。 第282章 云飞舞发飙 看来秦月国热闹了,先是苍月三皇子,现在又来了一个苍月五皇子,还有一个西狄太子,仅是一个三皇子就不好对付,一个小侯爷让人头疼,现在还加上这两个麻烦,四国相对平静了那么多年,看来是到有点事情的时候了。 紫月,花蕊,花袭,谁不惊讶,谁曾想过惊才艳艳的慕容公子会是苍月国的五皇子,那个在冷宫呆过,然后一病不起的五皇子。 司徒无情在这时候拆穿他的身份,用意何在,只是单纯的皇子相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司徒太子无需困扰,那苍月皇子不过是个名号吧了,太子若是不介意还是叫我慕容公子。” 慕容谨的话打破了僵局。明明是苍月的五皇子,他明明姓苍月,苍月可是国姓,可他为什么要姓慕容呢?对外宣称体弱多病这些年来却一直在四国游走,扩展自己的势力,如今慕容公子的名号在江湖上可是颇有分量,他在运行着什么样的计划? 知道他是五皇子,看来大家对他要重新估量了,就连花蕊那个心直口快的丫头现在也知道慕容公子惹不起,表面上笑意吟吟,文质彬彬,又有谁知道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才能走到今天? “慕容公子,久仰大名!”司徒无情礼貌的问候。“太子客气了,司徒太子的大名早在我苍月传开了。” 看着这二人没完没了的相互恭维,安晓晓可受不了,“我说,你们一个是西狄太子,一个是苍月的皇子,我安府一个小小的庙可装不下你们两尊佛,现在打也打了,问也问了,现在该散了?”安晓晓永远是最雷人的那个,说话也是最嚣张的那个。 明明知道人家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可她说起话来还是那么嚣张,一点面子也不留给人家。呃,安晓晓一句话,把原本有些缓和的气氛又弄得紧张起来,安晓晓啊,知道你很牛,可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直白啊,让人家怎么下台啊。 “晓晓姑娘严重了,不管是苍月谨还是五皇子,我依然是慕容谨,不是什么佛,只要安家不嫌弃,我很乐意来安家拜访,如今安家有丧事,处于对朋友的关心,我来安家也是应该的。”这慕容公子说起话来总是那么温柔,总是那么的温文儒雅。 从慕容谨看安晓晓的眼神中,司徒无情终于知道为何白莲教要暗中保护安晓晓了,因为,慕容谨在乎这个丫头。慕容谨称呼安晓晓一直称晓晓姑娘或者是安小姐,从来没称过小王妃或者四王妃,因为在他不承认安晓晓是秦泽枫的妃子,慕容谨素来觉得,自己想要的东西通过努力都会得到,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要通过努力换得,这些年来他也努力在换取他想要的东西,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在乎的,统统都收入了囊中,不知道这一次他能否如愿? 安晓晓说话可以没大没小,可以嚣张跋扈,但其他人却不可以。安承是秦月国的将军,他的爹爹是秦月国的丞相,他的言行代表着整个国家,若哪里处理不当,势必会引来外交纷争,现在秦月相对安定了,秦家也铲除了殷家,但殷文的军队还没有收编,再加上一个高深莫测的小侯爷,秦月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对付苍月和西狄,所以安承一定要处理好秦月和苍月、西狄的关系。 “慕容公子说得极是,安府近日诸多不顺,多谢慕容公子惦记,来者皆是客,若慕容公子和司徒太子不嫌弃的话暂在安府住如何,也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若二位不方便我们安府的大门随时为两位开着,大家想来的时候我们随时欢迎。”这安承说得大方得体,不卑不亢,还真是天生的外交家。呵呵,这司徒无情和慕容谨岂有不留下来之理,他们早想光明正大的住在这里,不过这安晓晓可不好敷衍,如今安承开口邀请,他们不留下来岂不是不给人家面子。最后慕容谨,蓝如玉,司徒无情都在丞相府住了下来。 啧啧啧,再加上原来就住着一个方小侯爷,这丞相府可热闹得很啊。 莫小白,依氏姐妹见事情已经平息也就告辞了,只是这莫小白走的时候看蓝如玉的眼神没有以前那么凶狠了。 这一夜,似乎还没有完,小结巴是司徒无情,既然身份暴露,也就不可能继续跟着云飞舞了,这对过去的主仆似乎有些问题需要解决一下。 安承领着蓝如玉、慕容谨朝上房走去,安晓晓,花袭,花蕊,紫月也很识趣的回去了。园子又恢复看了平静,寂静的园子留下云飞舞和司徒无情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绝代风华的人物,站在这苍穹之下真真是绝艳无双,在外人看来还真是一对佳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司徒无情欠她一个解释。 她不在乎他的身份是什么,但是她很介意自己被欺骗!韶华胜极的青春,花开最艳,却也最寂寞。盛世的年华,是否会走到末端,那时,半世山河又将为谁流转?原本是蓄意接近,只是利用,但荏苒的时光似乎改变了初衷。 难道缘分,只是梦中堕落的一缕浅浅的花香,除了美丽的幻想,唯有绝望,唯有惆怅。如若这样,上天为何还要注定,让他们在这个忙忙尘世里相遇,而后又走过那风风雨雨的一段旅程?呵呵,这两人究竟是命中注定还是偶然?终于还是忍不住,云飞舞首先开口“你若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先回去了。” 风,微冷,冷的又何止是风,司徒无情的心也冷啊,紧张?不安?歉意?愧疚?在听到云飞舞的话以后是冰冷,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那她把自己留在身边是为了什么?他的心在揣测着她的心思。“你没有要问的吗?”他不答反问,风扬起了他的玄衣,玄衣上的龙腾张牙舞爪在风中飞舞,这个男人,有种唯我独尊的气势,他阴暗,冰冷。 “呵——”云飞舞像是听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不屑的笑意,冷漠的眼神,刺疼了某人。 她不是非要听他解释,他们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也没有,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主人与仆人的关系,现在她发现自己被骗了,大不了踢了这个仆人,再说了,当初收留他不过是看他可怜,他现在是干嘛,用那样的口气和她说话,他是觉得自己身份尊贵所以说话才敢那么嚣张?我靠,她云飞舞虽然没有安晓晓那么毒嘴,但她的心气可高着呢,他不说她还懒得听!云飞舞转身就走。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近你吗?”看云飞舞要走,他慌了神,开口就问道。 “关我屁事,每一个接近我的阿猫阿狗我都要问它们为什么要接近我?”她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他的崇拜者,更不是外交官,管你是太子还是平民,在她眼里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再说了,她谁都惹得起,说话自然不用客气。 那暗红色的眸子动了动,她就是她,永远那么趾高气扬,永远不会低头,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会向谁低头,也正是她的这种冰冷气焰才吸引了他。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越是趾高气扬,他越是觉得她特别。要征服男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永远不要满足他,不要给他好脸色,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像哈怕狗一样粘着你,你要是对他好,他反倒觉得你不值钱,他越是会在外面沾花惹草! 正如张爱玲所说,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两朵玫瑰,一朵白玫瑰,一朵红玫瑰,他若选了红玫瑰,日子久了红玫瑰也就成了衣服上的一滴红血,他若选了白玫瑰,日子久了,白玫瑰就变成了一粒米饭。 这说明什么?呵呵,得到的永远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东西,就算刚开始很喜欢,可日子久了会腻,那种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司徒无情现在把这条理论发挥到了极致,云飞舞越是不理他,他心里越是着急,越是要粘着她。 “我有话要说。”他知道再不和她说话她真的会离开,这个冰冷的司徒太子极为不满的吐出一句话。 “说!”别以为云飞舞真的不好奇,她心里有很多疑问想问他,可是她也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他既然有心瞒她,她现在问又有什么意思,再说了,对于欺骗自己的人,她是恨的,多少有些在乎他,否则又怎么会恨,只是不知道这种在乎会坚持多久。 “不要相信秦峰,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很认真,眼里还带着几分恨意和愤怒,好像秦峰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看来他知道一些事情。 “呵呵,听你这么说,还真是别扭,难道司徒太子屈尊做一名小跟班就没目的?”她的态度不怎么好啊,说起话来火药味十足。 第283章 我的女人,谁敢动! “呵呵,听你这么说,还真是别扭,难道司徒太子屈尊做一名小跟班就没目的?”她的态度不怎么好啊,说起话来火药味十足。 司徒无情没话说了,的确,他接近她也是有目的的,但是,他真的在乎她的安全,“不管怎么样,千万别进宫做妃子,也别单独和秦峰在一起,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云飞舞怎么越听越迷糊啊,她知道秦峰对她好事因为她长得像紫柔,可司徒无情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她的实力有多强他应该知道,他为什么说自己不是秦峰的对手,难道秦峰的实力很强,他的实力比小侯爷的实力还强,他平时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越是听他的话,云飞舞越是觉得迷糊。 他好像知道什么事情但又不说完整,在掉她的胃口吗?她真的狠讨厌这种感觉嘞! “我说司徒无情,你要说事情就好好的说行吗?说一半藏一半你不难受?你不难受听的人也难受好不好!”人家云飞舞的态度很恶劣啊,不过,这……感情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高兴用这样的态度,人家司徒无情也不介意这样的态度。 呃,司徒无情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啊,素来以铁血,冷漠,嗜杀出名,今天倒是成了温顺的小绵羊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啊,也只有云飞舞才敢这样和他说话,其他人谁敢,谁敢应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别说用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就算是直视他他一眼也不敢好不好!司徒无情心里也不咋滴高兴,他又不是冤大头,凭什么嬉皮笑脸的等着挨骂啊,可是他又不敢发飙,若是旁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他早一巴掌把那人打到九霄云外去,因为那人是她那所以…… 人家也很委屈的,你以为他想说一半藏一半?还不是因为云飞舞一直阴着一张脸,他哪敢废话,当然是挑重点的话说,谁知道说了最重要的一句却换来她的责备。看来啊,这好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西狄的臣民们若看见那个铁血的太子殿下有如此温顺的一面想来是做梦也要被吓醒啊,他们的太子殿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赏罚分明,从来不说废话,他说的话也没人敢质疑,现在倒是被一个小女人驯服得服服帖帖的,打死他们,他们也不相信太子殿下还有如此“软弱”的一面。 “你给我多少时间说?”他很委屈嘞,也不反驳,倒是像一个小孩子在向老师讨价还价,想要多一点时间来做试卷。云飞舞无语,怎么觉得自己像恶毒的女巫在折磨小朋友呢,这个司徒无情也太……有喜感了吧,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搞笑……看着这可怜兮兮的司徒无情,云飞舞心里多少有些罪恶感嘞,难道她真的是恶毒的女巫? “你说啊,你说多久我听多久。”她哪知道给他多少时间,再怎么说云飞舞也没有安晓晓恶毒好不好,怎么到了司徒无情这里自己比安晓晓还恶毒呢,连说话都得规定时间。 “嗯。”听云飞舞这么说,人家司徒无情好像领了免死金牌一般,总算松了一口气。“你应该听说过十几年前的血妃惨案吧?”司徒无情的目光落在云飞舞的身上,看到云飞舞点头以后才继续说下去。“当年的血妃惨案,也就是紫柔自杀。”“当年不知道秦皇去哪遇见了柔妃,两人相爱,不顾殷家的阻挠,立紫柔为妃。当时秦皇刚坐上皇位,大权不稳,殷家在朝中的势力盘中复杂,秦皇根本就不是殷家的对手,殷家看见秦皇对柔妃疼爱有加,有立她为后的意思,殷家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逼秦皇立殷娥为后。” “当时秦月的兵力主要集中在三个人手中,一个是秦皇,一个是殷家,还有一个是后来神秘消失的银面将军。殷家勾结苍月打算进攻秦月北部,而我父皇看秦月大乱,也打算趁机占领秦月西边,东边还有一个楚国,当时秦皇还年轻,面对这样一个局面根本无力挽救,虽说银面将军一直与秦皇并肩作战,可不知道发生可事,当年秦皇打算去北方击退苍月的时候银面将军的军队却驻扎在秦月城外没有随秦皇去,秦皇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挡苍月和楚国。”“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秦皇最终妥协,立殷娥为后,这场宫斗才算平息下来,不久柔妃诞下龙子,也就是四王爷,秦皇对她更是疼爱,这时候苍月又来犯,殷华身体不舒服不能出战,秦皇便和银面将军一起去了北方,征战归来后紫柔坠楼,就死在他的面前。” “这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有件事秦皇却瞒了所有人,包括四王爷。当年紫柔坠下楼后的确没有了呼吸,可秦皇请了高人为柔妃作法,把她的七魂六魄锁在了她的身体里,她才有了呼吸,就是一个活死人。” “秦皇不知去哪寻到了让柔妃复活的办法,把紫柔的血孕育在圣花里再注入孕妇体内,孕妇诞下的女婴便成了柔妃的托体,你就是那个托体。”“刚开始那几年你体弱多病,是因为紫柔要吸取你的精气,当年她坠楼后五脏六腑都受损,你出生的那几年也就是她养伤的日子,也就是说你的存在是为了养活紫柔。几年之后她的内伤康复了才不依赖于你,你的身体才有了好转,现在她恢复得差不多了,你才成为独立的人,否则她会不停的吸收你的精气。” “如今紫柔康复,唯一缺的是一口气,而能唤醒她七魂六魄的就是你这个托体,秦皇若要让他心爱的女人复活就必须牺牲你,用舍利子的法力把你化作一味药注入柔妃体内,只有这样紫柔才能复活。”说到这里司徒无情那暗红的眸子更加的红,充满了肃杀之意,一想到秦峰要牺牲云飞舞,这个男人怒了,杀气腾腾,似要把秦皇碎尸万段!谁也不能动她,谁也不能!那黑色的玄衣在风中猎猎飞舞,五官因为愤怒而有些狰狞,一个阴暗的男子愤怒的模样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魔。身上的阴冷之气仿佛来自地狱深渊最骇人的阴寒。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司徒无情。云飞舞听得目惊口呆,难以自信的看着司徒无情,如果说秦皇的阴谋让她恐惧,那眼前这个男人更让她胆寒。 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是什么托体,难道说这副身子原来的命运就是慢慢长大然后心甘情愿的死去?她不是傻子,虽然司徒无情说的这一切像天方夜谭,根本不靠谱,可她知道这一切是真的。云家堡那个神秘的阁楼的主人,是紫柔吧,秦皇之所以隐忍那么多年是为了等这个托体长大,而自己的父亲云世宏就是那个神秘的银面将军,若他不是那个神秘的银面将军,他又怎么会有免死金牌。 一切不过是一场局,一场秦皇布下的局!难怪云飞舞的崛起云世宏并不惊讶,紫柔的内伤好了云飞舞的身体当然比以往好了。秦皇,果真是一个布局高手,可他千算万算也未必算到今天的云飞舞根本不是昔日的云飞舞,她是冷依依,二十一世纪的金牌杀手,她的命运自己做主,怎能让他人左右,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为别人牺牲! 可是,要救的人是紫柔,自己的体内流淌着紫柔的血,那日刚进京时那个神秘的老头把玉簪给她,告诉她要渡过一个劫数,他说的劫数是这个戒吗?云飞舞的脸色由于过于震惊,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随后是浓浓的杀气,她的杀气不亚于安晓晓,这两个人都是在死人堆里爬过来的人,她们是生活在黑暗之中的王者,她的杀气远远强于司徒无情!看着眼前这个杀气腾腾的女人,司徒无情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眼中一闪而过杀气,看着她的眼神却很温柔。这个女人今后由他来保护,谁也不能伤害她,谁也不能! “放心,以后我就是你的靠山,谁也不敢动你,我司徒无情的人,看他谁敢动!”那原本伸出去的手本是想抚摸那张苍白的脸颊让她别担心,可伸出去却停留在了半空,他不敢,不敢触碰这个女人,他相信这个女人很坚强,她不希望其他人看见她软弱的一面。 我的人,谁敢动?除了安晓晓之外,再也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是金牌杀手,她和安晓晓是恐怖组织的核心人物,所有人只会当她们是铁打的,钢铸的,从来没有人敢说是她们的靠山。 眉头微微的皱起,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却很舒服。云飞舞有些震惊的看着司徒无情,似乎,他欺骗她这件事因为这一句话已经抵消了,她的眼神复杂却没有了敌意。 那暗红的眼眸闪过一丝铁血,却温柔无比,他以为云飞舞没听清楚,加重了自己的语气:“以后,我就是你的靠山,谁敢欺负你,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秦皇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敢动我的人。” 第283章 很好,现在互不相欠! 那暗红的眼眸闪过一丝铁血,却温柔无比,他以为云飞舞没听清楚,加重了自己的语气:“以后,我就是你的靠山,谁敢欺负你,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秦皇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敢动我的人。”温温柔柔的话,却带着铁血的狰狞和坚决。 我就是你的靠山,平淡的一句话,却在云飞舞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两人对视,那双暗红的眼里藏着的冷酷和肃杀,却掩盖不了一闪而逝的疼惜,这个人是说真的。 靠山,除了晓晓,再也没有人跟她说这句话,从来也没有人敢跟她说这句话,她纵横天下,翻手是云,覆手是雨,靠山,哼,她不相信,也没有人值得依靠,除了安晓晓,她谁也不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的心已经不会再为谁打开了,装着安晓晓就够了。 隐去刚才的惊讶,云飞舞平淡的看着司徒无情,“除了我,再也没有别的办法救活紫柔?”她原本是生气的,竟然敢牺牲她去救别人,可是她知道安晓晓是喜欢秦泽枫的,紫柔是秦泽枫的生母,他若知道有办法救生母……云飞舞就算恨,也不该把气撒在紫柔身上。 “办法倒是还有一个,不过,很难。听说过血莲吗,一直珍藏在你们云家堡,后来由云飞扬运送到楚国,那朵血莲也能唤醒紫柔,不过……那血莲现在已经失踪了。” 血莲一直藏在云家堡?那云世宏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意失去他的商业帝国?云飞舞突然发现自己珍惜了几年的亲情原来是那么的虚伪,那么的不值一提,自己在乎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如同草芥!她真的不该奢望亲情吗? “我是云世宏的女儿吗?”她努力隐忍自己的怒气问道,似乎这个西狄太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索性问个清楚。这个女人是在装坚强吗,这时候还关心自己的身世,她不是应该放声大哭吗,司徒无情不忍心再说出任何一个伤害她的字眼,为何她还要追问下去呢? 既然她想知道,他自然要回答,“不是,你和云飞扬都不是她的女儿,他的心一直在紫柔身上,为了紫柔抛弃了自己相恋几年的未婚妻,终身未娶。” 说起来他也很佩服云世宏,为了一个女人愿意放弃功名利禄,愿意终身未娶,若不是因为他放弃云飞舞保卫自己的商业帝国司徒无情对云世宏是膜拜的,可他伤了云飞舞,他自然讨厌那个男人。 原来她不是他的亲身女儿,难怪,难怪他舍弃了她,呵呵,云飞舞冷笑,看来她心里应该平衡了,自己不是他的女儿,他宠了她那么多年,就算是有目的的宠爱终归是疼过她,那她也就不介意他对她的伤害,一切算是扯平了,什么养育之恩,现在算是扯平了,她不是也帮过云家吗?很好,现在互不相欠! 这时候的云飞舞更加的冷血了,除了安晓晓她再也没有什么牵挂,对于云家无爱无恨!“那云飞扬是谁的女儿,也是紫柔的托体吗?”既然云世宏一生未娶,那云飞扬又是谁的女儿,对还有窦娥,在山阳县的时候发现窦娥是云家的孩子,如果云世宏一生未娶那云飞扬和窦娥又是谁的孩子。 “这要说到云家,云家本来就是江南的大家,也是商业大户,云家有两个孩子,云世宏是二公子,他还有一个大哥,但在十几年前已经失踪了。云飞扬和窦娥是云大公子强暴云世宏的未婚妻所生。” 云飞舞愣愣的看着司徒无情,刚才不是说云世宏已经抛弃自己的未婚妻了吗,现在怎么又说未婚妻被抛弃,还有,她在云家呆了那么多年,怎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伯伯,云世宏的未婚妻后来又去了哪里? “云世宏和云世雄也算是难得一见人才,这两人都长得玉树临风,当年迷住了万千少女。云世雄跟着云家长辈经营生意,云家的产业在他的手中壮大了很多,而云世宏则喜欢研究兵法,习武下棋。云家有一个丫鬟名唤玉儿,你在云家呆过,你知道,云家从来都是其乐融融,没有什么主仆之分,这玉儿不仅长得好看,性格也很开朗,年纪和云家两兄弟相差不大,三人经常在一起玩。玉儿也是才女,在当年的仆人之中,就数她的武功最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深得云家长辈的喜欢。” “云世雄和云世宏正处于情窦初开之龄,两人都爱上可玉儿,可这玉儿只把云世雄当做哥哥,喜欢上了云世宏。当时云世雄在云家长辈的眼里可是很出色的继承人,云世雄也对自己颇为自信,没有得到玉儿的爱心生怨恨,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弟弟也只有隐忍了。” “刚开始那几年云世宏和玉儿的感情的确很好,二人也到了婚嫁之龄,云家准备给他们张罗婚事,可意外发生了,云世宏消失了。”“云家上下都很紧张他的安危,过了一段时间云世宏回来,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玉儿问他他也不说,对玉儿的感情越来越淡,酷爱兵法。” “其实那段时间他在外面认识了志同道合的秦皇,还和秦皇一起带兵打仗,云世宏一直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下,长辈都只看重优秀的哥哥忽略了他,他也无心经商,倒是喜欢上了战场杀敌的感觉。他曾经也提过要参军,但被云家长辈拒绝了,云家是江南的龙头老大,家财万贯,但人丁稀少,只有这两个传人,自然不让他上战场,他也只有瞒着云家上战场,只是每次上战场的时候都带上面具,也就是后来世人传的银面将军。” “云世宏外出的次数越来越多,玉儿很不安,催促云世宏成亲,云世宏一直借故推迟,因为这时候他已经迷恋上了秦皇身边的女人,也就是四王爷的母妃。玉儿要求先订婚,云世宏也没有给答复。” “其实那时候云世雄和玉儿都感觉到云世宏变心了,云世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日日以泪洗面心疼不已,但玉儿并不领他的情。”“一次,云世宏又出去了,云世雄在酒精的怂恿下强暴了玉儿,玉 儿中了迷药,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一直以为是云世宏,第二天云世宏刚好混到云家堡,玉儿也就一直以为和她缠绵的人是云世宏。云世雄得到了玉儿的身子,原本埋藏起来的感情再次爆发,对玉儿死缠烂打,玉儿说出自己已经和云世宏行过夫妻之事,让云世雄死心。” “这云大公子找到云二公子,说出自己与玉儿的事情,希望云二公子退出,二公子爽快答应。云世宏去找玉儿说清楚的时候才发现玉儿一直以为那晚的人是他,看着满心欢喜的玉儿,云世宏不忍心泼冷水,也就同意了订婚。云大公子以为云二公子作祟,找二公子理论,玉儿听到两人谈话的内容,知道那夜的人是云世雄,气愤不已,那日和云世雄大大出手,惊动了云家的长辈,但这三人只字未提,把事情压了下来。玉儿又怀孕了,所有人都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云世宏的。就在玉儿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的时候云世宏经常不在凤城,玉儿失去贞洁,本来就觉得自己配不上云世宏,云世宏又经常不在凤城,她更绝得自己被嫌弃了,他们只订婚还未结婚,也许是出于女人的本性,缺少安全感,她出了云家堡,去找云世宏,这一次,云世宏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女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云家长辈也没说什么,云世宏还为那个女人修建了阁楼,花圃,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花圃半部。” “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女人生上都会嫉妒的,何况是玉儿,她一直瞒着长辈用肚子的孩子缠着二公子,云世宏业不过是不想让她没面子,答应娶她。” “云世雄本来就喜欢玉儿,现在玉儿肚子里又有了自己的孩子,对她当然是很疼爱的,就算玉儿不接受他的好意,他也一直在付出,当云世宏带回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云大公子很愤怒,因为玉儿日日都以泪洗面,脾气也越来越差,终于,云世雄再次对玉儿表达爱意,玉儿为了让他死心,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云世宏的,云大公子顿时愤怒不已,发现自己被欺骗了,动手打了玉儿,还闯进花圃找云世宏对决。” “花圃是禁区,云世雄见到阁楼里的女人以后以为愤怒刺了她一剑,因为云世宏及时赶到所以刺得不是很深。阁楼里的女人正是紫柔,你应该可以想象云世宏当时有多愤怒,这两兄弟都是杀气腾腾的,打得天昏地暗,云世宏在战场上厮杀多年,武功远远高于云世雄,再加上紫柔的事情心里怒火焚烧,在与云世雄交手的时候下手很重,招招致命,最后砍伤了云世雄的左手。” “云家长辈这时才得知玉儿肚子里的孩子原来是云世雄的,虽然震惊,但终归是云家的骨肉,打算给云世雄和玉儿完婚,玉儿一死威胁不愿意嫁给云世雄,还和云世雄打了一架,玉儿肚子里怀着孩子,云世雄也不敢还手,只是躲招。真相大白,玉儿也无颜留在云家堡,带上一些细软离开了云家堡,这云世雄后来也消失了。” “后来玉儿好像回过一次云家堡,也就是那次送回了云飞扬,当年究竟发生可什么事没人知道,我们的情报也没收集到,后来就有了你。”听完司徒无情的讲述,云飞舞不得不佩服西狄的情报网,这些陈年旧事都知道得那么清楚,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吗? 第284章 司徒无情求爱,嘎嘎 听完司徒无情的讲述,云飞舞不得不佩服西狄的情报网,这些陈年旧事都知道得那么清楚,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吗? “你很了解云家的历史?”云飞舞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这么一个强大的人让她心生畏惧,对于云家那么清楚,可以想象这四国对他来说并没有秘密,他想知道什么他的情报网都会给他打探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训练出一支这么强大的情报组,这让云飞舞不安。 “之前是因为对血妃之案感兴趣所以才查到云世宏是当年的银面侯爷,后来因为你才查了云家。” 他说的是真话,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只查了血妃惨案,就是因为血妃之案才发现那个神秘失踪的银面侯爷竟然是云家二公子云世宏,接着还发现了紫柔就住在云家堡。后来黑袍法师告诉他双凤在凤城,阴差阳错得知云飞扬被龙门救走,他巧设计谋接近云飞扬,最后接近云飞舞。 在跟随云飞舞的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所以才查了她的身世,不查则以,一查就查出了云家的许多往事,但是他再往下查就查不到任何消息了,云世雄和玉儿竟然就那么神秘的失踪,他不在乎这两个人去了哪里,他在乎的是是谁能掐断这些线索,竟然让他的情报团队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也就是说你什么都知道?”云飞舞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知道很多事情,知道云家,知道秦月,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他都能知道,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但我会努力查,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帮你查。”他相信他的团队应该能查到她想知道的事情,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事情他会努力去查。 “云世雄和玉儿后来去了哪里?”云飞舞冷冷的看着司徒无情。“暂时还没查到。”他查过,但真的没有查到。 “云飞扬并没有死,对吗?”她很想知道那个杀手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如果她没有死,那她现在在哪,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才不回来?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就像云飞舞说不再管云家的事情,她说自己和云家已经扯平了,可有些事情是习惯,一个在乎了六年的东西,一个习惯了六年的习惯,并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就算云世宏真的舍弃了她又怎么样,她又不是他的女儿,他凭什么为了她舍弃自己的商业帝国?就算云世宏舍弃了她又怎么样,这一切和云飞扬又有什么关系,云飞扬是无辜的,她的确对自己好了很多年,而且她知道云飞扬是真心在乎她的,既然司徒无情什么都知道,那她问一下云飞扬的生死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没有死,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被龙门的人救走了,其实我一直有疑问,云家和龙门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龙门多次出手救云飞扬,刚开始我以为云世宏就是龙门的门主,可查下来他并不是。我能查到白莲教的幕后之人,却查不到龙门,龙门门主的身份至今是一个谜。”他的情报网什么都能查到,但关于白莲教和龙门的事情却只能查一些鸡毛蒜皮,之所以查到白莲教教主那是因为他再监视苍月皇子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五皇子的异常,为了确保情报的准确性,他亲自去了一趟苍月,他需要百分之百的确定慕容谨就是白莲教的教主。他也一直和疑惑,为什么龙门要关注云家,还几次出手救云飞扬。“能查到她在哪吗?” “一直在查,但龙门的隐藏手段真的很高明,没有什么收获。”“凤城的薛家是你杀的吗?”她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当时薛家祠堂惨案的凶手至今没找到,很多人都说人是云飞舞杀的,洛诗诗也曾记恨过她,她检查尸首的时候萧寒曾说过杀人者是西狄皇族的死卫,现在想来能调动死卫的也只有这个太子殿下了,也就是说人是他杀的。 “是”是他做过的事情他不会否认。 “你和薛家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因为你,他们竟敢对你不敬,该死!”啧啧啧,这个司徒无情回答起问题来是理直气壮啊,在他的世界里谁敢对云飞舞不敬谁就该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把云飞舞当做了自己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人家云飞舞接不接受他的好意啊,嘎嘎嘎嘎。 看着那猎猎飞扬的黑色玄袍,人家云飞舞没话说了,她就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小白兔了,需要别人的保护?还有,他这种保护也太霸道了吧,只要谁敢对她不敬他就灭人家全族?看来这个西狄太子还真不是吹的,还真是嗜杀成性。 看着不说话的云飞舞,人家司徒无情有话要说了,还真是冷冰冰的冒出一句“我想带你回西狄!”,啧啧啧啧,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口气,有点霸道冷酷,却含着一点胆怯和害羞,堂堂的西狄太子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云飞舞,等着她的回答。 云飞舞一时没回过神来,石化般的看着司徒无情,他说着话是什么意思? 云飞舞郁闷了,石化了,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这司徒无情不是犯浑了吧,还是神经不正常“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云飞舞很认真的看着司徒无情,不好意思,她真的没听清楚,也没听明白,这西狄太子不是傻了吧。他们什么关系?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凭什么和他去西狄,更何况她也没打算和安晓晓分开。 司徒无情的脸色难看得很啊。这女人是什么意思,没听清楚?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好不好,和她相处的这段时间她比任何人都聪明,怎么会没听清楚,怎么会没有听明白? 司徒无情那阴冷的脸更加的冷,阴得能拧得出水来!鼓足了勇气才说出的话却被她这一问,问傻了,她这是什么意思?拒绝? 人家司徒无情可是痛快之人,要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他还真要得到,“你和我一起回西狄,我想让你做西狄的太子妃。”那双暗红的眸子目光灼灼的看着云飞舞,在风中,在夜里,那双眸子好像没有那么阴冷和可怕了,倒是多了几丝柔情和不安。 这一次,云飞舞总算听懂这个人在说什么了,可是,这古代人都是那么直接的吗?他们的表白都那么直接?人家云飞舞虽然无心男女之事,但很介意嘞,这种告白,没有香槟,没有玫瑰,一点都不浪漫。好吧,不浪漫就算了,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月黑风高的夜里呢?还是杀气腾腾的晚上,有这样的告白吗?有吗?她真想跑回去问问安晓晓,她家那个妖孽王爷是不是也这样没有浪漫细胞! 云飞舞的笑点很低啊,差一点笑出声来,就那么云淡风轻的看着司徒无情,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改说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司徒无情,好像在看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 司徒无情阴着一张脸,“怎么,你不愿意做西狄的太子妃,那你想要什么?”这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一国之母,那是多大的诱惑,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爬到那个位置,更何况人他自己也是一表人才,他想不通会有人拒绝这么他的要求。准确的说人家司徒无情一向骄傲惯了突然被拒绝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 多少女人想做他的妃子,他还真的想不通这个女人现在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是他高攀了她,他条件很差吗?人家司徒无情的条件可是一等一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挫败感。 “你不说话,是拒绝还是答应?”他冰冷的问道,看上去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手掌因为紧张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还冒着一粒粒的汗珠,看着一个大男人紧张成这个样子真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嘞。人家云飞舞虽然没谈过恋爱,也不像安晓晓那样到处调戏人,可多少还是能看穿司徒无情现在的心思的,这个男人,现在就像一个小孩子,一个紧张却要维护自己尊严的小孩子,可爱得很。 “呵呵,司徒无情,你不能会是傻了吧。”云飞舞很平静的看着这个男人,眼里里还带着一种女王般的冰冷,“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优越感,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回西狄呢?你的那种优越感是哪来的?我虽不是云家的亲女儿,但也不至于沿街乞讨吧,你是觉得你身份尊贵还是觉得你钱财雄厚,我云飞舞为什么非做太子妃不可?还非要跑到西狄去做太子妃?” 第286章 秦泽烨捉奸 司徒无情又气又恼的看着云飞舞,被她的话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还要那么咄咄逼人,可他又那么犯贱,想要拥有她。 “如果你没话说我就回去了!”云飞舞冷冷的说道,夜里的风也没她的话来得冰冷。 看着怒气冲冲的司徒无情,云飞舞转身离开。司徒无情顿时觉得自己的脸狠狠的被人抽了几下,他早应该断情断爱,早应该听黑法师的话,不应该对女子动情,特别是对云飞舞,可有些事情命中已经注定,让他如何逃脱?在爱情里,爱得多的那个人注定受到伤害,爱得多的那个人注定是被动的。 心高气傲的人即使爱了也藏在心里,不会表达出来,若是错过,那么他们愿意错过,这时一种遗憾,或许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可有的人是主动的,爱了就会说出来,即使最后输了,他们也无怨无悔,因为对于那份爱情他们努力过,对自己无怨无悔,对自己有交代! “云飞舞,你就那么践踏本王的自尊吗?”云飞舞快要走出园子的时候司徒无情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那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里带着高山之上的冷风。这个男人,就连发怒时都那么美,美得震撼人心,除却那惊为天人的容颜,那份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度,是临于高楼,看天地浩大的大气磅礴。 云飞舞只觉得身后刮起了阵阵阴风,冷进骨子里去。白衣胜雪,云淡风轻,云飞舞只是冷漠的转过身来,沉静的面容没给司徒无情带来丝毫的希望,反倒是多了一些愤怒!只见那张美丽脱俗的脸上带着几分冷笑,那笑如同她的人一样,一样的冰冷,似乎任何事情都与自己无关,“呵呵,西狄太子,你是觉得西狄太子这个身份很尊贵还是怎么的?告诉你,在我云飞舞的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扪心自问,你喜欢我么,你了解我么,让我做太子妃?看来我还得感谢你了,让我做太子妃的目的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真的是你因为你喜欢我吗?别说你是另有目的,就算你是真的喜欢我,我也不会领这个情,爱上我,是你活该!”云飞舞冷冷的说完后潇洒离开,这一次是真的消失在司徒无情的视线里!哼,云飞舞又不是傻瓜,他为什么要娶她,不就是因为她是预言中的女子吗?不就是想通过这个女人征服天下吗?她云飞舞又不是傻瓜,凭什么被人利用,莫不说你不是真的喜欢她,就算你真的喜欢她又怎么样,你喜欢她,她就非要跟着你不可吗,究竟是谁说太子有权利拥有天下任何一个女人,更何况这里不是西狄,更何况她云飞舞不是软柿子!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谁爱上她,是他活该! 他的爱情就被这样践踏了,是的,刚开始是有意的接近,刚开始只是想利用,可越是接近,越是了解,就越是喜欢,接着是慢慢沉沦,当他想抽身的时候已经晚了。当你已经习惯一个人的时候,当你已经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要怎么继续利用,你的理智已经脱离轨道,你的情感占据上风,他现在已经爱上了云飞舞,爱上了还怎么去利用?当这份爱情得不到回报的时候,当一切阴谋都显露的时候,他有什么资本去利用,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争取他的爱情,或者是回西狄!司徒无情并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从小到大,他一直被光环笼照着,一直以来只要是他喜欢的他都可以得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掌控欲,突然某件事出乎意料,某个人不在他的掌控范围里时对他来说是一件很有挑战力,很危险的事情。男人的征服欲作祟,他一定要得到她! 对于爱情,人们总是倾注那么多,那么多连自己都难以驾驭的情感。情到深处,没有人愿意相信爱情的哲学,也没有人愿意相信爱情中还有悲哀和凄凉,更没有人愿意让别人看见内心的苍凉和镜片后的那双泪眼。相爱容易相守难,有一天发觉拥有的爱,已不再是昨天的滋味,可以选择温柔放手,因为相离不一定是背叛,给彼此一个美好的祝福,或许都会海阔天空。相爱过的人之间不应相怨的,珍惜曾经有过的爱情。从自己的角度找寻爱情失却的原因,多为对方想一想,如果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有过的爱情,一起走过的岁月,才是最真的,珍贵的。很多时候,我们明知道匆匆跋涉,并非是赶赴某个宿约,但还是要一往直前,纵算有短暂的停留,也躲不过,春秋交替,月圆月缺。尽管这样,对爱情也不该有一丝怀疑和痛悔,因为那些温馨的岁月,早已成为自己人生履历上永远值得自慰的纪念。我们每一个人,几乎都有过无奈,孤独的经历,那时那刻,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呢?需要的是一种人间真情,而表达这种关爱最贴切的就是给予信任。信任就是那一束盛开的玫瑰。看到她,就会使人想到温馨的亲情、友情、爱情,就会增添一份生活的勇气和自信。若真的有轮回,来世,愿为竹,朝看流云,夕看晚霞,静留山中,用心聆听花开的声音。看得开的人是幸福的,看不开的人会活得累,司徒无情,你是西狄的太子,你是王者,但在爱情里,你未必是王者! 今晚对于云飞舞来说还没完,刚从后园走出来,前脚刚踏进竹园就发现一身紫袍的秦泽烨站在大门口等着他,还真是多事之夜!竹园里,寂静无人,斑驳的藤椅寂寞了一夜,云飞舞断定安晓晓知道秦泽烨在这里所以才故意早睡。 刚才园子里打得那么厉害也没见这个男人出现,现在却突然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真的是刚刚才到吗?打死她,她也不信。 这一个个从小就开始在政治风云中摸爬滚打,这讲计谋,一个个都是高手,云飞舞才不和他们斗,也懒得和他们斗,懒得猜。 月光昏暗,云飞舞也不看秦泽烨,埋着头走,假装没看见?就是埋着头才发现那竹园里原来开满了野花,日日和晓晓在园子里嬉闹也没好好看看这野花,大片大片的野花,五颜六色,什么时候这花都开始凋谢了,因为是夜里所以才凋谢?看着这花,这冷血杀手却不由心生怜惜,再不看,花就要老去了。曾几何,花开浓烈傍腮香,红颜斗艳染素妆,却只叹,暮春一刻方盛好,缤纷苦短尽流芳。凝望微风下摇曳生姿的花枝,感伤,酝酿了近四季的精华,只为了这短暂几日的蓬勃,欣喜花绽为谁香?惆怅花落为谁伤?可惜问花花不语,凭添一丝疼痛在心上啊!微风拂过,有花瓣零落在肩。轻拈一瓣,放于唇边,闭眼轻嗅,清香润脾。心念起伏,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想起那些日子,在云家堡和云飞扬嬉闹追逐,那五年里,她的确给了她很深的爱,云家堡的人也给了她很多的温暖,让她享受了亲情。 尽管她性子冷,不善于表达,可是他们的付出她都知道,他们为她做的事情她都记得,那云家堡一年四季繁花似锦,那里的野花满山偏野都是,现在想来,却又觉得讽刺,刚才司徒无情的话还回旋在她的脑海里呢,她不是云家的女儿,她只是紫柔的托体,她的存在是为了牺牲,从一开始云世宏就做好了牺牲她的准备。 如今,人面桃花相映红,那些善意的亲情,不知何处去了,徒剩她一人独站在月下伤感流年。立于花丛,手执花瓣,眉头微蹙,风掠过,长发和裙摆轻舞的画面,燃烧了谁的眼晴。他英气逼人,身上依然带着那浑然天成的霸气,剑眉高挑,斜飞入鬓,漆黑的瞳眸如黑夜的宝石闪烁着琉璃的光泽,霸气十足,全身透着一种冰凉,准确的说是一种含而不露的怒意。啧啧啧,是谁惹了他?这秦泽烨的火气怎么这么大,那双眼睛盯着云飞舞,眼珠子都快盯掉了,好像云飞舞背着他偷人了?秦太子,你吃火药了?“去哪来?”秦泽烨冰冷的问道,话里带着浓浓的火药味,是在审问?啧啧啧,还真没看出来秦泽烨有那么大的火气,竟然敢审问云飞舞,这不是找死吗? 人家云飞舞刚才在那边才教训完西狄太子,来到这里还要教训秦月太子,还让不让人消停啊,这两个男人是诚心找死? 云飞舞轻轻放飞手中的花瓣,她今天是撞邪了? 只见云飞舞秀美一挑,颇为讽刺的看着秦泽烨“你是在问我吗?”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她还真不知道他凭什么质问她?他们现在什么关系?她没记错的话她已经取消婚约了吧,再说了,这场婚约是云飞扬的,只不过云飞扬死了她才代替飞扬嫁过来而已,哼,现在殷家已经倒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场婚约自然没有必要假装下去,她也想不通她凭什么要和这个男人过一生,他现在是在审问她吗? 只见秦泽烨的眼里全是里怒火,这王者发怒还很不是一般的,他一怒,这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几度,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就是风声鹤唳!这花花草草都保持安静了,一动不动的立着,不敢惹这个王者,“本王不问你问谁,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云飞舞,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秦月国的太子妃,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妃,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第287章 退婚?门都没有! 只见秦泽烨的眼里全是里怒火,这王者发怒还很不是一般的,他一怒,这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几度,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就是风声鹤唳!这花花草草都保持安静了,一动不动的立着,不敢惹这个王者,“本王不问你问谁,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云飞舞,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秦月国的太子妃,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妃,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话说得是振振有词啊,就差没把三纲五常抬出来了。 “呵呵,太子殿下,你不是糊涂了吧,皇上钦点的太子妃是我的姐姐云飞扬吧,我不过是个代嫁弃妃而已。当初我想玩这个游戏所以答应代嫁,现在我玩腻了,不想再玩下去,那这场游戏就结束!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审问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已经向皇上奏明取消这场婚约了吧,你是想赖着我?对不起,我对你不感兴趣,对这个太子妃之位更不感兴趣!”哼,还真是好笑,竟然敢用那样的口气质问云飞舞,活得不耐烦了?老虎不发威你还真的以为她是小猫!人家云飞舞其实也彪悍得很啊,只不过不像晓晓那样张扬吧了。你不惹她,她自然不会惹你,你要是惹到她,她一定十倍奉还,这是她做人的原则。相对于安晓晓来说,人家云飞舞是好的啦,人家安晓晓可是发飙不用理由,不管你惹没惹到她,只要她心情不好,你就乖乖受罚吧。 “云飞舞,这场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不是你说能停就能停的,还要得到本王的同意,你记住,退婚?门都没有!要退婚也应该是我提出来,现在我还没有玩腻,还不想退婚,你记得你是有婚约的人,离司徒无情远一点!”啧啧啧,这秦泽烨也是一个嚣张霸道的主啊。 他是谁,他可是秦月太子,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场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要停下来,她既然喜欢玩游戏他就奉陪到底! 云飞舞,嘴角轻轻一扬,看来刚才他真的在园子里,哼,这个男人还真是了不起啊,偷听了她和司徒无情的对话,满肚的火气在这里等着她,哟,这德行,还真是强大,难道她还得为他颁发证书不成?为了两国的安定,他刚才不出现,现在倒是在这里撒气野来,到底是谁惯出来的臭脾气,她不喜欢! “秦泽烨,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这种自信?”云飞舞冷漠的问道,敢在她面前嚣张的人只有安晓晓,也只能是安晓晓,其他人,有多远滚多远!别自寻死路! 云飞舞那白色的裙衫开始无风自飘,那强烈的杀气弥漫着竹园,园子里的竹叶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杀气,微微的颤抖着。 她不轻易出手,但这并不代表她的身手不行,和他在这里争论不如用武力解决,让他滚出竹园!秦泽烨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杀气,原本是他应该愤怒的,明明是她在外面沾染烂桃花,怎么到了这里反倒是她有理了?他心里颇为愤怒啊,这个女人,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贼喊捉贼!看着杀气腾腾的她,他的态度已经没有刚才 他再怎么生气,再怎么不高兴,他也不会动她。很奇怪,秦泽烨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每次在她面前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像他们认识可很久很久,她还总是惹他生气,可他偏偏犯贱,总想看见她。 “哗啦啦——”满数的花随风飘落,落在这两个人的身上,这树上的每一朵都离枝而去,纵使满含不愿不舍,终是抵不过命运的轮回安排。 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高大,威武,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她则是冷漠的笑,那冰冷的笑,像极了今夜的月光,冰冷无声。爱情开花时芬芳浓香,惹人疼爱;凋落时便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不忍目睹。心碎无法弥补,绝尘无力挽留。 一些人无缘相伴,终要远离;一些事无需继续,终要尘封。心底埋藏已久的那根相思的弦,经不起岁月的风吹雨淋,丝已残断,爱情已淡,就像这桃花与叶子既然有意选择了此起彼伏,便要错身而过。 然而,花开一刻,终是曾经香氛满襟,当年谁亲手插在谁发间的那朵桃花仍然芳形不散、余香缭绕,每每在寒冷的日子里让人心生暖意。此时,这里是白昼,那里已是夜晚,相信在一轮明月映照的地球上,当谁的面容再次泛上谁的心头时,也定是微笑相对,温情握手问安吧。 是啊,人生不能执手,便留淡香于彼此心中吧!看着杀气腾腾的她,他该何去何从?秦泽烨,这个冰冷的男人,舍不得动手,又不甘心离去,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身上没有一丝的杀气。 看着没有杀气的秦泽烨,云飞舞倒是郁闷了,她总不能一个人打吧,这个男人,明明愤怒,为什么不动手?云飞舞喜欢用实力说话,不喜欢磨时间,烦!真希望安晓晓能出来解救她,她敢肯定安晓晓这时候正在房间里看戏呢,不仅仅是她,还有紫月,花袭,花蕊。人生一世,定会遇人无数,只是桃红纵有三千树,在人们心里是否能及当年初开时的那朵鲜? 所以,请原谅她仍是习惯性地喜欢春天的朦胧,喜欢看桃蕾初结、幼花绽芽,喜欢一夜醒来,看见千花万树轰然热烈重来。纵使他英气逼人,纵使他身份尊贵,烙印在了她的眼晴里,想陪她一起走过人生的风雨,她也不需要,她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一个人看尽桃花净尽百花开,纵使心里凄然凋落,她却学会了善解世态炎凉,学会如何一个人持续着自己的喜欢,缤纷着自己的流年。恋人?她不需要,有安晓晓就足够了。 “这大半夜的,你想呆到什么时候?”云飞舞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泽烨,已经很不耐烦,她不想和一个不熟的男人站在这夜风里。若是情侣他们倒是可以赏赏月,聊聊天,看看花,可他们是陌生人,一个杀气腾腾,一个怒气冲冲,这样两个人在月夜里能做什么,要打?他又不出手。就那么傻呆呆的站着,她有病还是怎么着?他想站就站吧,她回房睡了。 “你记着,这场游戏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停下来,既然你觉得这是游戏,那本王就陪你玩到底!我不喜欢你和司徒无情走那么近,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别落下话柄!”说完秦泽烨狠狠的瞪了云飞舞一眼,转身离去。这是警告吗?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别被外人说成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别给世人留下话柄?呵,云飞舞才不在乎这些,不过今晚这两个男人先后这么一闹,她倒是乱了,心乱了、云家堡,紫柔,云飞扬,血莲,托体,云世宏,再加上一个司徒无情,一个秦泽烨……她睡得着才怪,云飞舞毫无睡意,也不想进房间,一个人慢慢的坐在藤椅上,欣赏起这月夜来。 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这夜空并不美,她要整理的是自己的心情。 岁月依旧如歌,年华始终如梦。 她已经习惯了在孤独中漂泊,拾起被遗落的记忆,带着些许的无奈,些许的感伤,徘徊于喧嚣的尘寰,静静地等待着流年的消逝。 遗失的痕迹,无法再去回头找寻,那些孤单的身影,承载着那满襟的忧伤,走过了多少花开花落的时光,一个人又经历了多少伤痛,在特工岛那几年……人生的路上,孤独的人,总是说着无所谓的话语。 然而,当最初的相遇辗转到离别到放弃,才知道,这么多年的欢声笑语,最终还是抵不过放弃时的伤痛,她知道,她的这一生,有些东西是不能奢求的,比如爱情。也许,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 匆匆而过的总是时间的过客,只是不知道,当某一年的某一天里,蓦然回首时,是否还会记得,她的世界谁曾经来过…如果说,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谁愿意用一生的欢笑,来沉淀这杯人生五味的佳酿,让自己沉醉于其中,从此不愿再醒来。 只是无奈,一路走来,尘世的花开,岁月的苍茫,被寂寞的呼吸,渗透清风拂过的呢喃,最终,只能用沉默,来代替所有的忧伤。 时光悠悠,梦也悠悠,唱不完思念的乐章,诉不尽离愁的哀叹。 尘世间,岁月口,多少无奈藏其中,又有多少往事随风去。 翻开记忆的扉页,是否还记得,自己年轻时的容颜,也许,都已忘却,那些风逝在时光里飘荡了多年的歌谣。 常常想起,那些一起走过的蹉跎岁月;常常念起,那些熟悉到血液里的名字。 如今,时间过去了那么多年,而她孤单的身影,也早已染上了寂寞的色彩,不知疲倦的,游荡在昨日的旅程。 疲惫的心灵,再也寻不到安歇的殿堂,被风雨淋湿的沧桑。总是怀念,总是感慨,当现实被发酵的只剩下一阵酸楚,谁也只能无奈的苦笑。 或许,这就是寂寞拥抱她的理由,只是没有想到,在不知不觉间,它却成了我唯一的陪伴。她也知道,人生的旅途上,她总要送别一些人,忘却一些事。 她只是不舍,那些辗转在岁月中不愿离去的身影,用一段段的青春,谱写了她多少锦瑟的年华如果,生命里注定要背负遗憾,那么,请真诚的祈求,祈求那一阵阵过往的风,可以带走所有尘世的痕迹,不要再孤独一人,流浪在寂寞的荒原……她很久没那么惆怅了,也很久没那么心烦了,她需要静一静,慢慢沉淀,沉淀……一双温暖的手臂放在她的肩上,“行了,进去睡吧。”安晓晓温柔的说道。 还好,她的生命里还有她,也只有她才能如此的懂自己,两人心心相惜,一前一后的进了卧室,她们需要休息,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才有精神看这四国风起云涌!,最快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288章 云飞舞失踪 一大早,太阳出来新的的一天开始。蕤绽着和熙而温柔的笑靥。暖暖的,洒在身上,每一个沉睡中的因子,因了这一场熙暖的阳光,都被缓缓地从酣梦中一一唤醒了,浑身上下顿觉神清气爽,无比的惬意与舒畅。 皇宫:琉璃瓦,朱红墙,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皇宫,还是那副气派辉煌之景。 这金碧辉煌的地方不知迷住了多少人,成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一大早秦泽枫就被宣进了宫,皇上把紫柔尚在人世以及安晓晓手中的凤凰玉佩告诉了他,让他要回凤凰玉佩。 这秦皇说了凤凰玉佩的事情却没告诉他云飞舞是托体的事情,秦泽枫也是聪明之人,如果真的只是玉佩,父皇是不必转借他之手,安晓晓虽说不好说话,但也不至于蛮不讲理,更何况是他的生母,他相信他的小王妃断然不会拒绝父皇的要求。 父皇让他出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明白。 得知生母尚在人世他自然高兴,可父皇深邃的眼神又让他不安,他的父皇,究竟有没有什么瞒着他,“父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儿臣,晓晓不是无理之人,她若知道玉佩可以救母妃是不会拒绝的……”他相信他的小王妃,父皇一定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秦皇离开龙椅,龙案上的书卷被晨风吹乱了,秦皇无奈的看着窗外,目光深邃、无奈,若说出真相,他还会开口要那玉佩吗?就算得到玉配,如果少了云飞舞,一切都是白搭。 “父皇……”见父皇不说话,他已知道事情没有想象中的乐观,关于母妃,他没有记忆,当时还太小了,真的太小了,他只知道自己母妃很疼爱自己,知道母妃尚在人世他自然是高兴的,可是,若救回母妃的代价是牺牲小王妃,那……他将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枫儿,要救活你母妃,必须牺牲云飞舞。”皇上沉重的说道。果然 ,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终是要牺牲人的。 云飞舞?安晓晓会答应吗?还有秦泽逸会答应吗?当年就是为了云飞舞,她才答应去苗疆,一去就是五年,为了云飞舞她什么都愿意牺牲,他甚至不知道在他的小王妃心里,是自己重要还是云飞舞重要,这样一笔买卖还怎么谈?更何况她最看重情谊,要她牺牲朋友,根本不可能,他爱她,自然也不希望用这样一个两难的问题去困扰她,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牺牲云飞舞,绝对不可能!别说晓晓不答应,他也不答应。 “没有别的方法吗?”秦泽枫的心情也很凝重,作为人子,不救母就是孝,可是作为丈夫她也不希望为难自己的小娇妻,他知道安晓晓绝对不会同意牺牲云飞舞,云飞舞若出了什么事,只怕这个小王妃要整个秦月国陪葬! “办法不是没有,但是很难,血莲,除了云飞舞就是血莲,但是血莲现在在龙门手中,龙门的实力有多大,你应该清楚。” 说到龙门,秦皇的脸色稍有不悦,应该说是恐惧,这个组织,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也不想提及。 在这四国,谁都惹不起白莲教和龙门,朝廷已经默许了他们的存在,派出去的探子根本就探不到关于龙门的任何消息,只知道有那么一个组织,有多少人,首脑是谁,全是未知数。 这么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有如何得到血莲?寄希望于血莲还不如指望云飞舞,算计云飞舞还实际一点。 “儿臣去找血莲,父皇,云飞舞这边,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晓晓不答应,我也不答应,母妃的生死固然重要,但云飞舞的生死也重要,牺牲了云飞舞,你想过以后局面会变成什么样子吗?母妃的事情交给儿臣,凤凰玉佩的事情父皇也无需再提。”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缓解,知道安晓晓的性子,如果秦皇真的伤害的云 飞舞,指不定他的小王妃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秦皇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气势逼人的秦泽枫,他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也许,他真的应该相信儿子一次,暂时放弃牺牲云飞舞。 丞相府:安蝶的尸体依然在灵堂里躺着,安府的空气有些阴深深的,也许是因为死人的关系,下人们都不敢乱说话,大家做起事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安承昨夜就告知了丞相关于小结巴和慕容谨的身份,一大早丞相就安排厨房,做了佳肴款待他们。丞相府里住着一个小侯爷,住着一个西狄太子,还住着一个苍月五皇 子,丞相府又成为了人们谈论的焦点。“你听说了吗,安家那个恶毒的二小姐死了,死得好诡异,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死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不哭不闹,这丞相府也没有人哭,大家都很平静,好像都盼着她死呢。”“唉,你不知道就别乱说,你不知道老丞相有多难过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可这安蝶伤残成那个样子,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唉,这还以为安家发了,出了一个太子妃,又出一个侯爷妃,谁知道就那么黄了,看来这安家气数已尽了。” “你知道什么呀,我兄弟在丞相府当差,你知道吗,这西狄太子,就是那么冷酷的司徒无情就住在丞相府呢,还有,慕容公子,也住在丞相府,你知道慕容公子是谁吗,就是江湖上那个鼎鼎有名的慕容公子,竟然是苍月五皇子!” “你说什么?你说慕容公子是传说中那个体弱多病的五皇子?不会吧,慕容公子真的是苍月的五皇子?” “…………” …………流言四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分不清楚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那些动不重要,重要的是慕容谨真的是苍月五皇子,而西狄太子也真的住在丞相府。幸好秦皇和丞相的关系非同一般,否则就凭他家里住着别国的皇子,也会引来秦皇的怀疑,怀疑他叛国通敌! 西狄太子和苍月五皇子也到了秦月,再怎么说皇帝也应该设宴款待。 宫里立刻传来消息,今晚设宴款待司徒无情和慕容谨,皇家的速度可是非一般的快。 四王爷知道慕容谨的身份后心里不安了,他的小王妃人见人爱,这慕容谨早就对安晓晓存有钦慕之心,现在表明了身份不是更加光明大胆的追她了么?他的小王妃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谋害安承的罪魁祸首还没找到,苗疆圣姑又传来消息,让安晓晓火速取得舍利子回苗疆,事情一件挨着一件,而皇宫里还住着苍月三皇子和苍月娇 一切都不让人省心!丞相府用早膳时秦泽枫来了,随行的还有萧木和萧寒,美其名曰是来看看苍月五皇子和西狄太子,实则是来看管他们家的小娇妻,怕这个小王妃更人跑了。 丞相府家这餐饭吃得可是辛苦啊,这秦泽枫和慕容谨话里话外透着杀机,慕容谨毫不掩饰对安晓晓的好感,秦泽枫更是嚣张宣布晓晓早已是有夫之妇,其他人则是安静的吃饭,这一次,就连安晓晓也异常的安静,等着看戏。 云飞舞的心情可就不怎么好了,看着秦泽枫和安晓晓,让她想到了紫柔,想到自己的身体流着紫柔的血,想着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救回紫柔……心情郁闷之极,草草用过膳后云飞舞支开了花蕊花袭,一个人安静的散散心。她不知道从一开始她就被盯上了,她是紫柔的托体,她能救活紫柔,这件事虽说是秘密,可知道的人也并非没有。谁不知道秦皇对紫柔的爱,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血洗紫清山庄,血洗了朝廷的众多官员,当年凡是有份害紫柔的人全都被灭门,虽然没有用朝廷的名号,但大家心里都清楚是秦皇在后面指使着这一切。 而今云飞舞是威胁秦皇的最好砝码,只要手里有云飞舞,开什么样的条件秦皇都会答应的。 有些人早就布好局,等着云飞舞。 街道上人来人往,商旅络绎不绝,尽管云飞舞脸上蒙着一块纱巾来掩饰自己的美貌,可那双美丽的眼睛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姐姐……姐姐……” “姐姐……神仙姐姐……” “…………” 一群小孩子手里拎着花灯像向云飞舞跑来,不等云飞舞反应过来这群孩子已经将她团团围住,唧唧咋咋不知道究竟在说什么,接下来孩子很快散去,云飞舞乖乖的上了一鼎轿子,眼神空洞,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像有什么人在操控着她,她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就那么乖乖的进来轿子,那四名轿夫全是黑色劲装,一看就知道是有备而来,脚步稳健,是习武之人,当云飞舞上了轿之后,四个人对视一眼,抬着轿子走了,消失在人群里…… 还好,她的生命里还有她,也只有她才能如此的懂自己,两人心心相惜,一前一后的进了卧室,她们需要休息,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才有精神看这四国风起云涌!,最快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289章 小王妃突然的安静 一群小孩子手里拎着花灯像向云飞舞跑来,不等云飞舞反应过来这群孩子已经将她团团围住,唧唧咋咋不知道究竟在说什么,接下来孩子很快散去,云飞舞乖乖的上了一鼎轿子,眼神空洞,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像有什么人在操控着她,她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就那么乖乖的进来轿子,那四名轿夫全是黑色劲装,一看就知道是有备而来,脚步稳健,是习武之人,当云飞舞上了轿之后,四个人对视一眼,抬着轿子走了,消失在人群里…… “花蕊,你们家小姐呢?” 安晓晓用完膳,也不想再饭桌上看戏了,这慕容谨和秦泽枫还在互掐呢,可安晓晓没心情看。刚开始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的,看突然间心神不宁,无心再看热闹,晓晓回竹园找云飞舞发现飞舞不在房间。 云飞舞不在房间本来是没什么担忧的,可她今天右眼不停的狂跳。熟话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灾,她心绪不宁,想找云飞舞聊聊。 花蕊笑意吟吟的跑了过来,呵呵,安晓晓可是她的偶像,这被偶像传唤可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这花蕊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裙衫,笑起来像冬天的暖阳,能醉了人的心智,好一个美人胚子,只见花蕊机灵的看着安晓晓,眼里还带着一点小激动“小姐出去了,好像有什么心事吧,没让我和姐姐跟。” “哦,知道了。”安晓晓干瘪的回答,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原来是出去散步啊。哎,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两人都心事重重呢,安晓晓鄙视云飞舞啊,出去也不带上她,她心情也不好啊,呜呜呜。 安晓晓没精打采的回到房间,“咦?”小丫头眼睛一亮,这桌上怎么会有一封信? 晓晓的第一反应不是看信,慌忙打开窗子,在几个窗子周围都看了一圈,没有生人。 精致的美貌紧紧的邹在一起,丞相府的护院不是吃素的,大白天,有花蕊和花袭他们在竹园里,这信是怎么进来的,送信之人武功究竟有多高才可以不惊动花蕊他们? 房间也没有一点杂乱的痕迹,这送信之人是送完信就走,究竟是谁呢有这本事? 安晓晓打开信封,原来是梅妃送来的信,告诉安晓晓上次死的小青是哪人,性格如何,平时与什么人来往之类的,全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安晓晓原本来惊讶是什么人能轻易的出入丞相府,原来是妖族,哼,是妖族她也就不惊讶了,来无影去无中,花蕊他们又怎么能发现她们曾来过呢?虽说住在丞相家,可慕容谨中午还是要出去溜达的,他的情报网络每天都给他送来最新的消息,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他都能知道。 青衣脸色不太好看,看到公子终于走进来急忙走上前去“公子!”表情严肃,语气紧张。青衣跟随慕容谨多年,多少学了几分慕容谨的淡定,很少有事情让这个英俊的男子如此紧张了,慕容谨依然是白色的月牙袍子,一把纸扇,风度翩翩的走到案前坐下,“怎么了?”淡淡的抿了一口茶。 青衣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慕容谨脸色大变,那原本的温雅的脸上带着微微的怒气,“什么时候的事?”“早上,现在他们已经出城了。”青衣显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怠慢。“让他们跟着,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啪的一声,慕容谨重重的合上纸扇,眼神透着几分阴冷,又有几分得意,似乎,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了! 苍月,哼,一个国家算什么,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他的白莲教随时可以把它灭了,但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毁灭,他要那个人毁灭,他要让苍月皇后悔,让他后悔!看看他一直珍惜的东西就这么被自己的儿子毁了,被他最疼爱的儿子毁了,这才是报仇,这才大块人心!皇宫西殿,苍月娇的住所。 苍月娇到了秦月以后一直和殷素素住在皇后的宫殿,可殷家出事以后,苍月娇就住到了西殿,这里也一样的奢华,对于别国公主,秦月还是很热情礼貌的。 苍月娇心情一直不好,这几日很少见到秦泽枫,原本还想死缠烂打的,可皇兄却告诉她准备动身回苍月。 这个思春的女人一肚子的苦水,烦闷得很,不停的折腾着那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这宫女也不敢惹这位彪悍的公主,才送走一个殷素素,又迎来一个刁蛮公主,她们很是无语,为了确保自己不惹祸上身这些宫女无事是不会进正殿的,都在殿外候着。 “嗖——”一道人影落在苍月娇的身后,这个恶人竟然能自由的出入皇宫,可见武功之高强!苍月娇也是有点武功功底的,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自然是知道,更何况这个人没有收敛自己的呼吸,是有意让她发现的。 “谁?”她可是刁蛮的公主,现在正在烦闷,是哪个不想活的敢来送死?“ 呵呵……苍月公主,你也太紧张了吧?” 一个极其魅惑的声音传来。苍月娇正想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那个人没有在她的身上点穴她却一点都动不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强的内力,是用内力定上她的吗?她武功不深,可多少听皇兄说过,武功高深之人可以隔空点穴,隔空点穴,极少有人能做到,究竟是谁点了她的穴?这个人想做什么?出入皇宫却不惊动御林军,苍月娇的态度由刚才的嚣张傲慢变得恐惧起来,难道有人要杀人灭口? “呵呵……公主无须担心,我是来为公主解忧的。”那人又冷笑了几声,明明是傲慢的笑,可听上去就是那么的妩媚多情,让这个傲慢的公主忍不住想回过头去看看那是一张怎样的脸才拥有这样的笑。 那人也不避讳男女有别,把一包东西放入公主胸前的衣服里,“公主不是在想四王爷吗,明日就要离开秦月了,以后想再看见他可就难了,可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哈哈哈哈……” 妩媚的笑,明明是恶意的笑,可那样的笑却能酥了苍月娇的骨头,这个男人是谁,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明天他们要离开秦月,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只有自己和皇兄才知道,其他的就是两个亲信,这个人怎么知道他们明天要离开秦月?这苍月娇平素是有些蛮横,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很聪明,知道身后这人惹不起。 “你想怎么样?”她努力装作镇静,问身后的男子。“呵呵,我都说了,我是来帮你的,哈哈哈哈……”那男子笑完以后附在苍月娇的耳边轻声呢喃,脸上全是阴险的笑,最后得意的笑着,仰天大笑,“公主,机会不要错过哦……”那男人大笑几声后消失在苍穹中。 苍月娇听完她的话,脸上些是愤怒,后来是震惊,再后来是深邃,意味深藏的拿出那包东西,端详了很久。是的,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再不下手,她再也没机会了。 苍月娇啊苍月娇,你真的要用这包东西么?…………一直到傍晚,该去皇宫赴宴了,可依然没有云飞舞的踪影,安晓晓有些急了,飞舞,你究竟跑哪里去了?安晓晓心里的那种不安再次如潮水侵袭而来。 心神不安的还有司徒无情,昨夜的一番交谈后他还想和云飞舞解释解释,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影,她是讨厌他还是怎么的,躲着他么?不,她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她再不喜欢一个人她也不会躲着,她只会直接无视,究竟她跑哪去了? 云飞舞失踪了一早上,不安的人越来越多了。花蕊这个死丫头片子也开始不安了,她们家小姐抛弃她们了么?怎么一去不回?京城的夜晚是灯火辉煌的,特别是皇宫。那灿烂的灯火照着三重禁城里的楼阁深宫。 明明空中没有一丝暮云雾气、那一轮弯月却仿佛拢了一层薄纱般,朦胧绰约,似近实远。 明明是喜庆的宴会却总有那么一丝沉闷,每个人的眉头都隐隐的藏着一些东西,似乎,各有各的心事。 御花园的高台上月华如洗,花气轻红,侍女和宦官小心翼翼地退开三丈、站在下首等待传唤。 婆娑的树影下摆着一张酒席,金杯玉盏、九菜十八碟,极尽奢华——毕竟是皇宫,便是宫里的一次随兴小酌、也有不可不遵的规矩。更何况这酒席上坐着西狄太子,方小侯爷,苍月三皇子,苍月五皇子,苍月公主,还有秦月的太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还有秦月的一品官员。 这场宴会宴请的人不是很多,可来的都是重量级的人物!看着最前桌坐着那一个个英俊无比的王爷们,朝臣们就算不吃东西也饱了,那可是三国里最顶尖的男子,也是最俊美的男子,外加一个倾城倾国的小王妃,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一场视觉盛宴! 苍月五皇子和苍月三皇子虽说是宿敌,但在秦月,始终要给东家一些面子,不敢太放肆!今天苍月杰的心情似乎很好,一直和秦皇谈天说地,只是,苍月杰眼中闪过的阴狠没能逃过秦皇的眼睛。 呵呵,秦皇既然能搬到殷家,他的城府不是苍月杰这等小辈可以比较的,这苍月三皇子敢在秦皇面前耍心眼,自不量力!苍月娇则是不甘心的看着秦泽枫和安晓晓,明日就要回苍月了,今天,她一定要做一些事情,不让自己后悔。 “皇上,我兄妹二人来贵国多日,原本是来和亲的,既然四王爷已经心有所属,我们兄妹二人也该回去了,多谢皇上的盛情款待,这些日子以来打扰贵国的,我和妹妹打算明日动身回国。” 苍月杰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杯子,看上高台上的秦皇,以示感谢。 第290章 这四国的山河就要变了! “皇上,我兄妹二人来贵国多日,原本是来和亲的,既然四王爷已经心有所属,我们兄妹二人也该回去了,多谢皇上的盛情款待,这些日子以来打扰贵国的,我和妹妹打算明日动身回国。”苍月杰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杯子,看上高台上的秦皇,以示感谢。 安晓晓一晚上都心神不宁,听苍月杰说要走,不免心里疑惑起来,他不是半夜混进冷宫么,还去看那个神秘的董妃,还用了美男计套出什么地宫,难道这不是他来秦月的目的吗,怎么就要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吧?这只狐狸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显然秦泽枫他们也没想过苍月杰会那么快就走,四王爷和太子相视一眼,眼神复杂,不知道这个苍月杰究竟想做什么? “呵呵……”秦皇也不失风度的一笑,中年男人笑起来更加的淡定与从容,还有一种威震天下的霸气,“三皇子严重了,三皇子和公主千里迢迢从苍月来,是我们秦月招待不周啊,公主大方得体,只可惜枫儿没那福气,三皇子既然来了,何不多住几日?”有些客气话只始终是要说的,尽管那个苍月娇连安晓晓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可秦皇还是要客套的赞美一下人家。 “我兄妹二人已经来一些时日,父皇和母后他们还等着消息,既然和亲不成,还是尽快回去告诉他们,以免二老担心。”这苍月三皇子平时蛮横无理,可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很有道理。 “既然三皇子去意已决,朕也不勉强,三皇子回去无必要向苍月皇解释清楚才是啊。” “那是你一定的,请皇上放心。” 这表面上看还真是客气,找不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只是酒杯交错间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和谐,越看越别扭。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把算盘,算计着自己想要的一切,面上都带着笑意,可暗地里却杀气四起。 秦皇最后以酒力不胜退出了宴会,皇上走了,气氛也就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稍稍缓和了下来。 安晓晓今天心神不宁,四王爷也感觉到了小王妃的不对劲,温柔的拿走了她桌面上的酒杯,换成了一些特质的皇家甜点。 苍月娇越想越不服气,明天就要走了,今日怎么也要做一些事情,就算,就算失败了那又怎么样,至少她努力过,更何况那个神秘人给的东西还没派上用场。 只见苍月娇颇有大家风范的走上前来,手里端着一杯酒,痴情的看着四王爷,“王爷,之前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你不要见怪,我和皇兄明日就要离开秦月,再此,娇儿想敬王爷一杯。” 妖孽四王爷也不理会苍月娇,眼神依然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家的小王妃,安晓晓心里有事,本来心情就不爽,看见苍月娇过来,心里火气也是大,瞧都不想瞧她,吃着自己的点心,冷冷的看了王爷一眼,那眼神已经很嚣张的说白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要打扰老娘,但你敢对她好,滚出老娘的视线!四王爷岂会不明白自家王妃的心意,他们家的王妃小气得很,可也不对他好,也不与他圆房,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王妃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能怎么办? 他已经心甘情愿的臣服,其他女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这苍月娇更是不值一提。平时都是嚣张跋扈的蛮横模样,今日突然文雅起来,秦泽枫还真是不习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刚才还热闹宴会突然诡异的安静,大家都有意无意的朝这边看过来,谁不知道小王妃小行跋扈,活生生吞了嫔妃们的珠宝,一向都是她说什么是什么,那张毒嘴把人家柳妃骂得生不如死,看来今天又有好戏看了。只要有安晓晓在的地方,大家都会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上总会发生不寻常的事情。现在大家的目光都放在秦泽枫这边了。呵呵,二女争一夫?有戏看了!不过今天的安晓晓心情很不好,无心 理会这苍月娇,看来众人是要失望了。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这边还好,秦泽枫可以不理会这苍月娇,可现在所有人的眼神都放在这边,他若是不喝下这杯酒,岂不是自己没风度,不给人家面子。 只不给她面子是小,她毕竟是苍月的公主,而自己是秦月的王爷,这代表这两个国家的礼仪,有些礼仪还是要有的。秦泽枫平静的看了苍月娇一眼,接过酒一饮而下。 苍月娇的眼神里露出稍有的喜悦之色,瞬间又故作可怜的看着秦泽枫,“多谢王爷赏脸。”说完踏着小碎步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而这一幕都尽收一个人的眼里,那双妖媚的眼睛冷漠一笑,似乎,有场好戏就要上演了。安晓晓冷冷的看了苍月娇一眼,这恶女人今天是抽风了是不是,矫揉造作,真想赏她几句,可吃吃没有云飞舞的消息,她没那心情,何必在不在乎的人身上浪费唇舌!她平时嚣张,平时毒嘴是因为身边有人在,感觉窝心,她又闲情去作弄别人,今天,心神真的不宁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第六感一向很灵的,云飞舞,莫不是你出了什么事?“滴答——”也不知道怎么的,安晓晓能听到苍月娇杯子里最后一滴液体落地的声音,那气体挥发得很快,是酒没错,可隐约中好像还藏着什么,若是以前她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可今天,她真的没有心情。 好敏锐的观察里,某双眼睛看见安晓晓不再追究以后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这药无色无味,西域奇药,就算是药王也不一定能辨得出它的存在,这安晓晓对药的熟悉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安晓晓今天真的很不爽,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从头到尾,这小王妃的眉头就没展开过,也没说过一句话。紫月也察觉到了小姐的异常。 看着如此安静的安晓晓大家反倒是有些不习惯了,这不说话的小王妃给人的感觉真的很恐怖,看着这样的王妃,他们还真希望这个王妃继续嚣张继续毒嘴,至少她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们能知道这个王妃到底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杯影交错,每个人的心里都开始颤抖,想快点回府,看着一言不发的小王妃,他们真的觉得回家要安全一些。时间慢慢的流逝,月亮升得更高了,大臣们也渐渐醉了。 热闹的宴会开始慢慢安静下来,人越来越少了,秦泽枫见安晓晓心情不好早就把晓晓送回了丞相府。 秦泽烨身边今天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太子妃,虽说云飞舞单方面取消了婚约,可太子不松口,大家还是要承认云飞舞是未来的太子妃,今日太子妃怎么不出席宴会?秦泽烨疑惑,郁闷,难不成那女人当真不稀罕这个位置,可昨夜他也明明白白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想退婚,没门!为什么。 为什么她今日没有出席宴会,她不是那种不敢来宴会的女人,还是她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左边空荡荡的位置,秦泽烨心情很低落……人稀稀落落的走了,散了,散了,原本热闹的宴会冷清了。宫娥们忙前忙后的收拾着残局。 秦泽烨仰头望天,今日的夜与多年前的夜好像啊,那时的月亮也是这样的吧,那夜,月光也是这么迷蒙,皇宫也是热闹,可……夜色也是凄美。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举着自己手里的金樽对着月亮干杯,他,就与月亮同醉,一醉解方愁,可是,秦泽烨,真的能解仇么?见酒消愁愁更愁!司徒无情住在丞相府,慕容谨住在丞相府,父皇又对云飞舞虎视眈眈,他不能醉,他知道自己不能醉。 仰天长叹,起身,朝宫外走去。 …………某个院落里,司徒无情就那么笔直的站着,现在身份已经曝光,没有必要带那银色的面具了,那黑色玄衣在风中猎猎飞舞,长发漫天飘扬,冷酷的司徒无情,冰冷的司徒无情,挺拔的司徒无情! “嗖——” “嗖——” 两道黑影恭敬的跪在地上,“参见殿下!”“说!”冰冷的吐出一个字,他已经说过没重要的事情不要轻易来找他,他们放了讯号要见他,究竟是什么事情那么紧急!“禀告殿下,因为事情紧急,我们拿不定注意,不得不求见殿下”一黑衣人抱拳说道。 另一个黑衣人也恭敬的回答道“今早云飞舞姑娘在城北的街上被人施法掳走,我们的人一直在跟着,还有几方的势力也在跟着,据探子回报,那些人已经快马加鞭的押送云飞舞,现在已经快出秦月了!” “什么?”司徒无情勃然大怒!有人敢对云飞舞,究竟是谁敢对她下手!她武功高强,是什么人能动得了她?难怪一天都没见到她,原来已经暗遭毒手? 是谁,到底是谁敢动她?源源不断的怒气惊天动地!院子里的风愈加的狠烈,那滔滔怒气震得脚下的两个黑衣人大气也不敢出。 他们庆幸自己没有估计错误,庆幸自己即使汇报了这件事情,否则,后果……只怕他们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解恨!司徒无情的手关节已经被捏得吱吱作响,那滔滔怒气铺天盖地! “谁下的手?”是谁,是谁敢对她下手? “苍月三皇子!”黑衣人答道,只怕这苍月和西狄有一场硬仗要打了。“很好,很好,沧月杰——”司徒无情咬牙切齿的说道。夜,更黑了!风,更烈了!天,更冷了!这四国的山河就要变了!天要变了!,最快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291章 妖孽王爷中了催情散 天要变了!安晓晓回到丞相府第一件事就是问云飞舞是否回来,没想到她还没回来,花袭,花蕊也有些着急了,小姐做事情有分寸,从来不会这么不辞而别的,也不会夜不归宿,她做什么事情都很有原则的,不会如此草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凭小姐的武功有什么应付不了的? 一种不详的预感萦绕着每一个人,安晓晓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中,好累,她想睡了,可是,今晚为什么那么压抑,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正准备上床的安晓晓突然眉头一皱,今天在宴会上闻到的那丝气味……就是从苍月娇杯子里流出来的那滴液体,那个气味……她是用毒方面的高手,她的嗅觉比任何人都灵敏,那是催情散,壮阳之药,她居然给秦泽枫吃了壮阳药?安晓晓睡意全无,立刻起床,她的王爷,她的妖孽王爷现在怎么样了?秦泽枫,你怎么样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很在乎那个男人,绝对不允许,不允许他碰其他女人,就算是被下药也不可以,如果他碰了其他女人,那他们就一点可能也没有了,秦泽枫,你怎么样了?那抹白色的身影朝王府奔去,她是属于黑暗的,在夜间行驶的速度极快。安晓晓一心想着那药,就算她再怎么不在意,也没有什么毒能逃过她的嗅觉,可刚才的那个液体,气如流丝,若隐若无,那是谁配置的药?在仙谷时她见过古书有这样的记载,世间最厉害的春药乃是西域的极乐散,此药无色无味,毒性越很强,凡是喝下此药,毒性会慢慢在五脏六腑蔓延,三个小时后发作,发作时全身红涨,下体充血,若不与女子结合,这人便会静脉尽断而死,没人用过这样的药,因为这样的药世间难寻。可传言有人吃过这样的药,就是秦皇,二十几年前他曾服用过这样的药,那是紫妖夫人下的毒,秦皇也就是在服下那药后才和紫妖发生了关系。安晓晓越想越觉得后怕,她刚才应该细心一点的,不应该,不应该让秦泽枫喝下那杯酒。她的男人,他的夫君,现在在经历怎样的痛苦,又或者睡在谁的怀里?“小王妃,小王妃你回来了?”正要关门的老仆见晓晓进来兴奋的喊道。小王妃回京有一段时间了,可还未回过王府,大家都很想念她,说实话,五年前就已经和腹黑的小丫头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大家都很想知道,可偏偏这王妃又不回府。 外界关于小王妃的传言越来越多,他们也知道自己家的小王妃倾国倾城,迟迟不见王妃回来,王府的仆人便分批去了丞相府,故意在丞相府门前转悠,大家都认识王妃了,尽管不能光明正大的喊她,可知道那倾城的小美人是自己家的王妃甭提他们有多高兴了。现在王妃半夜三更回来,这老仆当然是高兴的。这老仆人一喊,其他仆人也跑出来了,“小王妃,是小王妃,小王妃回来了?” “小王妃回来了,小王妃?”“…………”…………大家争先恐后的跑来看王妃,安晓晓冷着一张脸,她现在心情不好,没心思和他们叙旧。“小王妃?咦,你不是在丞相府?”萧木慵懒笑着恭维的看着安晓晓,王爷三请四请也没把她请回来,这没人请的怎么自己跑回来了。呵呵,不过小王妃回来了倒是件好事。“王爷呢?”安晓晓冷冷的看着萧木。晓晓话一出口,大家都安静了,小王妃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五年前曾服侍过小王妃,多少是知道她性格的,她总是大大咧咧的坏笑,设计人,就连骂人也是笑里藏刀,她极少这样的,难道王爷出了什么事?萧木的笑也戛然而止,安晓晓用这样的口气说话,难道王爷出事了吗? “刚回来,又走了,宫里来了消息,苍月三皇子和公主明天要离京,皇上传王爷去商量相关事宜,大哥跟着去了。”萧木认认真真的答道。“萧木,和我进宫!”绝对的霸气,绝对的命令,可这小王妃身上透出来的霸气与王者风范却不容人质疑,也没有人敢反对,就连着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萧木也没见如此强大的气势,这样的气势,胜过了王爷,他们的小王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好!”干脆利落,没有问为什么,没有了平时的嬉皮笑脸,萧木恭敬的等着晓晓的调遣,好像他本来就应该听她的命令,好像她就应该是他的主人,她命令他天经地义,而他服从也毋庸置疑。管家从马厩里牵出两匹快马,二话不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王妃的调遣,只要王妃开口他们义不容辞,绝对的服从。两匹黑色的骏马飞扬而去,唰的消失在众人面前……苍穹倒扣,黑夜里有两匹骏马朝皇宫奔去! “嘘——”晓晓和萧木同时减慢速度,就在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的大街上停了下来。苍穹如墨,月亮早就躲进了云里,明明是夏天,可街上却阴风阵阵,满地的落叶被狂风卷起,落叶漫天飞舞,夜色迷蒙!宽广的街上没有一个人,有的只是两匹骏马,两个白影,还有漫天的落叶和滔天的杀气!这里没有一个人却充满了杀气!有人在这里设伏等着他们!那暗处藏着无数的黑影,凭二人的内力没能感觉得到那股浓浓的杀气和暗处藏起来的杀手!“看来你真的不简单,天下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嗅出那酒力的味道。”方小侯爷妩媚至极的从屋顶上飞下来,那双漂亮的眼睛晃花了谁的眼?若是平常安晓晓可能会调戏一下眼前这个妖艳的美男子,可今天不行,她的男人正在受苦,她的男人……拳头紧握,血色的双眸冷冷的看着一派妖媚的小侯爷:“我早该猜到你也有份,凭苍月娇是拿不到那么罕见的药,这笔账我们以后再算,你确定要拦我吗?今天若他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全部人赔葬!”冷酷,决绝,杀气腾腾,此时的安晓晓宛如罗刹一般,可怕地惊人!她的男人要出了什么事,她一定要所有人陪葬!“呵呵,你现在去也赶不及了。” 小侯爷戏虐的说道,玩味的玩着自己的垂下来的丝发,看上去嚣张无比。萧木虽然不知道发生看了什么事情,但看着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安静的看着安晓晓,他相信小王妃,他相信小王妃!“你确定要拦我吗?”安晓晓再次问道,她的眼已经被杀气蒙蔽,没有人可以阻止她,没有人!她的男人,她的秦泽枫谁也不可以碰,谁也不可以!杀气,无边无际的杀气,包裹住了他,那是来自地狱的严寒。月色下,琉月踏着一地的月色而来。倾国倾城的脸,几乎可以与皓月争辉,却同样清冷的没有一点人气,血色蔓延,铁血而冷酷。 “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晓晓,只要真身不醒,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小侯爷颇有几分认真的看了安晓晓一眼。安晓晓身上的杀气陡然上身,那浓浓的杀气让人惊骇,黑暗中那无数的人影开始被这杀气吓住,可他们不得不听从主人的吩咐。小侯爷当然能感觉得到那浓浓的杀气,而且他也知道身后的这些人根本就阻止不了这个人,也挡不住她的杀气见此,小侯爷微微抬了抬手,制止了身后护卫的动作。安晓晓手里的梅花针朝小侯爷飞过去,梅花针做掩护,降龙十八掌才是她的杀招,冰冷容颜,双掌飞舞,小侯爷反手一掌就朝安晓晓击打了上去。安晓晓的厉害他见识过,容不得他不还手,一时间整个人欺上,与晓晓斗在了一起。掌力破空,快若闪电。肉掌横扫,身如游蛇。片刻之间,天际乌云顿时翻涌不止,雷声隆隆,黑云边缘不断有电光闪动,天地间一片肃杀,狂风大做。苍穹如墨,环盖大地。无边乌云压顶,天,变了,似乎,要下雨了,可高手知道这是高手的气场影响了天上的气象,究竟要多强的气波才可以影响那苍茫夜空?黑夜中,几乎看不清楚小侯爷和安晓晓的身形,只能看见那一团白色,一团红色,交叉在一起,交叉在半空之中,他们的周围已经被浓浓的掌力萦绕。响雷一个接着一个,响彻天际。 “轰隆隆——”随着最后一声响雷,大雨倾盆而下!夏天的雨来得大,来得急!雨越下越大了,从开始的丝丝细雨,渐渐的连绵,丝丝雨滴划破空气,润物无声。雨如豆粒,在如斯雨中上,越发的让人冷的彻骨。丝丝大雨飞扬,却挤不进去那白色和红色的圈子,无边的杀气和那张扬出来的内劲,把整个那一方空气,飘荡了开来。雨丝还没落至激战中的两个人身上,已经被那剑气和掌风刮开,偌大雨势中,居然没有一滴雨落在两人的身上。,最快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292章 鬼王,冥宗,千年纠缠 雨丝还没落至激战中的两个人身上,已经被那剑气和掌风刮开,偌大雨势中,居然没有一滴雨落在两人的身上。 被雨蒙了双眼的萧木,不由微微咋舌。 一掌避开晓晓的连环掌,小侯爷双手一扬,再度提了一层功力上来,看来安晓晓的功力原比他想象中的强。 安晓晓的掌力化作一把把利剑,但是那犀利的剑,总是能刺破他的防护圈,从最刁钻的方位刺入,他若不全力施为,恐怕今日还真讨不了好去。 掌风越发的凌厉了,而相应的晓晓的招式也越来越快。那满腔的愤怒,被实实在在融汇在了杀气重,朝着小侯爷狂卷而上。雨越发的大了,几乎让人看不清楚交战的双方,和面前的道路,面前的街道。安晓晓繁身腾跃,一个斜身飞步朝身前的小侯爷砍去,那几掌几乎灌注了她全部的力量。 小侯爷知道厉害,双掌一扬,也是全力对了上来。剑气,掌力,在空中几乎发出吱吱的撕破空气的骤响。而就在这一瞬间,那雨幕中,突然一声弓响,很轻,很轻,几乎让人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伴随着这一声刀,一把毒刀破空而去,朝着安晓晓的背心疾驰而来,快如闪电划空,急如流星追月。那速度,几乎就是所有人都不及,那飞刀的速度甚是快。 “小王妃,小心。” 一直关注着安晓晓的萧木,眼角突然扫见一缕金黄闪电飞至,朝着晓晓的背心而去,脸色瞬间大变。一声大叫,同时身形猛的扑出,就朝安晓晓背后那射至的飞刀抓去。来势好快,安晓晓感觉到杀气冲来的一瞬间,身后的飞刀已经冲到了她的背心,那阴寒的感觉紧紧的如跗骨之蛆,琉月顿时背后寒毛直竖。好快的飞刀,好强大的气。而小侯爷的一掌劈天盖地而来。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强大的气息,那种前一刻才感觉到危险,后一刻已经避无可避的尖锐,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遇见过。不及多想,安晓晓电光火石间强提一口气,肩膀微微一斜,避让不开那背后的飞刀,那就只有稍微让过要害,硬接他一刀。同一刻,手中梅花针连划,欲避开小侯爷当胸而来的一掌,却心分两边。飞刀,飞射而来,没有给琉月任何的喘息时机,一刀横空,噗的一声,穿过晓晓的肩膀,一股血刀顿时飞射而出。晓晓身体一晃,居然控制不住,被那刀势带着朝前一仰。一口鲜血砰的喷了出来,溅了小侯爷一脸。小侯爷灌注全力的一掌已经同时劈空而来。对上琉月,小侯爷不敢不全力出手,此全力一击,已经击出,却陡然听见萧木的惊呼,转瞬就见晓晓鲜血狂喷,小侯爷心下顿时大惊,硬生生的就欲往后收掌。然,他全力的一击,岂是说收就能收的。电光石火间,小侯爷一掌已经实实在在的应上了安晓晓的前胸,晓晓身形一仰……同一刻,小侯爷也是一口鲜血喷出,晓晓的梅花针插在他的肩头,而自己强自收力的后果,就是自损心脉。雨夜划空,天幕大雨倾盆。血色飞溅,在雨中化为殷红。 发如墨,眼如火,血色几乎夺目而出,高高飞舞的白色身影,夺了呼吸,夺了心跳,一瞬间,萧木几乎感觉心都停止跳动了。眼中,心上,只剩下那一抹朝着地上坠下来的小王妃。 一个飞身冲下马匹,萧木狂奔疾走,神情整个狰狞,他一定要接住小王妃。那凄厉的狂叫,在夜色中远远的传递了出去,飞扬在倾盆大雨中。鲜血如一条瀑布,在天幕中溅出一道弯月,尾随着晓晓从天空飞落,那抹白已经被渲染成了血红。 刺眼的让人心惊胆战。安晓晓受伤了!天下无敌的安晓晓受伤了!身体从高空坠落,小侯爷就算想接住已经来不及!就在安晓晓的身体快要掉到地上的一刻,奇迹发生了,那被血色染红的淡红身体开始散发出白色的光芒,圣洁,祥瑞。 安晓晓的身体开始慢慢悬浮上天,慢慢上升,那白衣上面的血迹开始慢慢消失,头发如墨漫天飞舞,那本已经本染红的纱衣恢复了白,那白色的身影在夜空中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只见安晓晓的身体由悬浮变成了直立,犹如九天玄女一般直立在夜空,浑身上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辉。 双眸睁开,晓晓的眸子变成了蓝色,那是一双美丽的蓝眸,额头上若隐若现的出现一个印记,似乎是神秘宗族的印记。那蓝色的眸子多了几分沉静与祥瑞,少了那源源不断的杀气,那张倾城倾国的脸愈加的美丽。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夺去他人的心跳,萧木已经不敢呼吸,黑暗中的无数人影也停止了呼吸,仰慕着夜空中那个女子。小侯爷的眼里闪过几分惊恐与诧异,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她居然醒了!已经沉睡千年,为什么要醒来,为什么?只见安晓晓圣洁无比的立在空中,小侯爷一身红衣,踩着乌云站在空中。 “鬼王,为何你迟迟不愿意放过他,你们毕竟是同胞兄弟,迫害了他十世,你究竟想证明什么?你在迫害他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可怜吗,为什么放不下?”安晓晓此时像变了一个人,庄严,圣洁! “哼,为什么要迫害他?哈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那雨点落在那张妖艳的脸上,分不清楚是泪还是雨,“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说我们是同胞兄弟,为什么,为什么他做了冥宗我却只能做鬼王,为什么?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究竟哪不如他?你为什么要醒来,为什么要醒来?” 小侯爷狰狞的吼道,不,他不要她醒来,她醒来了他打不过她,打不过她,他一定要让秦泽枫和其他女子结合,他要他们生生世世不能在一起,他要看着自己的哥哥不幸福,他要他们生生世世都打不破诅咒,一辈子沉睡,一辈子沉睡!“不管是冥宗还是鬼王,一切命中早有定数,你做鬼王,掌管着鬼界的一切大权,你还有何不满?老冥宗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你为何执迷不悟?”“哼,鬼王?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做冥宗,他受万人追捧而我却只能受到人类的诅咒,我不甘心,不甘心!” 他努力咆哮,发泄着这些年的不满,每一次轮回,他们都是皇族,为什么他受到父皇的青睐,自己却只能发配边疆,不,他不甘心,在神界他斗不过他,在人界,他还没苏醒,他一定斗得过他,为什么,为什么她这时候要苏醒?为什么? “鬼王,我言尽于此,你若执迷要迫害我和他,那本尊绝不心慈手软,千年已过,我和他也该醒了,六界即将面临浩劫,本尊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自己的私愤让鬼族再陷入千年的苦潭,今天,你拦不住我,你还要拦吗?”安晓晓平静的看着小侯爷,那是一种绝对的自信与傲气,此时的安晓晓没有往常的厉,可身上散发的那股祥瑞之气却能降伏任何人。雨点打不进她的祥瑞圈,雨点飘飘散散的改变方向落在地上。 “就算我打不过你又怎么样,我能阻止你,只要他碰了其他女人,那你们这一世一样不能在一起,违背千年的诺言,我要他悔恨而死!”他的怒意,他的妒气,过了千年有增无减,依然如此的强烈。“既然你执意如此就休怪本尊无理。” 只见安晓晓双手祥和的重叠在一起,右手轻轻一转,成了优美的兰花指模样,一道白光从她的手里射出来,直直的打在小侯爷的胸口上。 “噗——”只是一道白光,小侯爷硬是活生生的吐了一滩血,脚从乌云上滑落,身子朝后一仰,硬生生的落了下来,看来伤得不轻。只见安晓晓眼睛轻轻闭上,身上的白光慢慢消失,身子慢慢飘落下来。刚才还大雨连绵的天空突然没了雨,乌云也渐渐散去,一轮弯月照亮了夜空。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蓝眸消失,依然是那双美丽的黑眸,不管是蓝眸还是黑眸,她都一样的美丽,看花了所有人的眼睛。小侯爷身受重伤,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几丝血,颇有几分病态美。安晓晓身上的气息又回来,嗜杀,怒气,嚣张,冷酷,腹黑!“小王妃……”萧木忙跑上来扶安晓晓,似乎晓晓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再次沉睡。 “走!” 看着地上的小侯爷,安晓晓霸气的说道,她没有时间和他再这里蛮缠,她多待一分钟,她的男人就多受一分煎熬。二人骑着俊马直奔宫门……,最快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293章 傻瓜,你以为这是普通的春药吗 “走!”看着地上的小侯爷,安晓晓霸气的说道,她没有时间和他再这里蛮缠,她多待一分钟,她的男人就多受一分煎熬。 二人骑着俊马直奔宫门……安晓晓和萧木片刻便到了宫门口,安晓晓凭着身上的免死金牌可以顺利进出宫门,但萧木进宫门就有点困难了。 看守宫门的侍卫是认识萧木的,但皇宫并不是寻常地方,在这里,身上要携带腰牌才能进入,没有腰牌你要拥有免死金牌,这天下拥有免死金牌除了安晓晓就是云飞舞,所以,就算萧木是将军要进入宫门还是有困难的。安晓晓前脚刚踏进宫门侍卫就拦住了萧木的脚步,“将军,你可有进宫腰牌?” 一名穿着铠甲的侍卫严肃的看着萧木。“今日本将军有急事,他日把腰牌送上行吗?今日来得有些急了。” “将军,你知道宫里的规矩,不要难为我们这些小的……”侍卫有些难为的看着萧木。萧木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今天王爷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一心想着王爷…… “怎么,没腰牌就不能进攻吗?我把免死金牌拿给萧将军,我以王妃的身份进入皇宫可以吗?”安晓晓阴冷的看着那个侍卫,今天心情不好,千万别逼她发飙,否则她把这皇宫掀了!那侍卫被杀气腾腾的安晓晓震住,可宫里的规矩……侍卫可怜巴巴的看着安晓晓,“王……妃……” 刚才还严肃的侍卫抬着一张便秘式的脸看着安晓晓,希望晓晓不要难为他们,可晓晓身上的杀气让他活生生把话咽了下去。“闪开!”安晓晓厉喝,谁敢拦萧木试试看看! 那霸道的命令让人不敢违抗,那两名侍卫乖乖的让路不敢再加阻拦,里面的侍卫见到以后也乖乖的让了路。那么大的皇宫,该去哪里找他?如果是皇上传唤进宫的是不是应该在御书房?可……那杯西域极乐散是苍月娇让他喝下的,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在西殿? 安晓晓立在午门前,该往哪个方向,计算时间,现在药力已经发作,秦泽枫,你在哪? “小王妃……” 看着一眼不发的安晓晓萧木唤了一声,这么严肃的小王妃让他很不习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事情让王妃如此严肃?“萧木,我去西殿,你去御书房,记得一定要找到王爷,找到他以后发讯号给我。”晓晓一边说一边拿了一枚讯号弹给萧木,萧木也不敢再追问,接过讯号弹救走,他知道,知道王爷一定是出事了,否者王妃不会如此的紧张。两道身影在皇宫上空飞行,一道去了御书房,一道去了西殿。“奴婢参见王妃!” “奴婢参见王妃!”几名西殿的宫女见到安晓晓后慌忙跪在地上行礼。 “免了,四王爷是否来过西殿?”安晓晓开门见山的问到,脸上带着几丝怒气。“回禀王妃,王爷和萧将军来了一会,公主说有要事要和王爷他们商量……”跪在地上的丫鬟话还没说完,安晓晓一个箭步冲进去了。 西殿有两名宫女在正厅里添茶送水,萧寒一个人坐在大厅里,一张标准的冰山脸。看见安晓晓以后萧寒的脸上闪过一分喜色,接着便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小王妃,你怎么来了?” “王爷呢?” 安晓晓看上去脸色不怎么好,那身上的怒气与杀气着实让萧寒惊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小王妃会如此的动怒。“皇上让我妈过来取一点东西,公主说她一个人拿不动,让王爷进去帮她拿。”萧木话刚说完安晓晓眉头一皱,脸上的怒气更加的明显,急匆匆的朝着内殿走去。苍月公主的卧室,只见苍月娇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满脸通红的坐在床上,眼里全是愤怒。她是苍月国的公主,是一等一的美人,她还记得刚才,刚才四王爷欲火焚身,可是,他竟然拒绝她,拒绝她的投怀送抱! 他服用了极乐散,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接受她,他宁愿自己充血而死也不接受她,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满脸的愤怒,自己是被嫌弃了吗,投怀送抱竟然被拒绝?呵呵,她堂堂的苍月公主就那么一文不值吗?不矜持又怎么样,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错吗? 秦泽枫,你为何这样嫌弃我,我有哪配不上你?苍月娇一脸的愤怒,愤怒!恼羞成怒!“嘭——”安晓晓一脚踹开卧室的门,萧寒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紧张的跟在后面。苍月娇带着几分苦笑的看着安晓晓,“呵呵,来得可真快,安晓晓,你怎么不去死?”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她还记得刚才秦泽枫说的那句话“本王今生今世只有安晓晓这一个女人,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 她恨,恨这个凭空出来的安晓晓,如果爱情讲先来后到,那也是她苍月娇先遇见秦泽枫的,安晓晓算什么,算什么?萧寒看着衣冠不整的苍月娇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言,冰冷的扫了一遍屋子,竟然没有王爷的踪影。 “人呢?” 晓晓看着愤怒不已的苍月娇似乎明白了什么事,她的秦泽枫没有让她失望,真的没有让她失望,可现在他在哪,在哪?他正接受煎熬,若再不与女子结合,全身会充血而死。她不想他死,也不希望他触碰其他女人,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小气也罢,她就是不允许他碰其他女人,不愿意! 她就是那么自私,就是那么小气!可心却是那么的疼,秦泽枫……原本就阴冷的脸更加的阴冷,秀眉一拧,骤然出手掐住苍月娇的咽喉,苍月娇虽有点功力但根本不是安晓晓的对手,被她大力冲击连连后退,顶住背后的房梁,背脊受到冲击,疼得她眼泪都要掉出来,她却死死忍住,惊恐不已地看着安晓晓,这时候的安晓晓像地狱里的恶魔,要活生生把她吃了。 苍月娇心惊胆战,安晓晓的嚣张和手段她死见识过的,殷素素,殷后……就算她是苍月的公主,也怕这个嚣张的小王妃不卖苍月面子,她怕得颤抖,害怕她杀了她。她爱了那个男人很多年,从战场上见第一面的时候就爱上了,苦苦追了那么多年,换来的却是他的拒绝,毫不留情的拒绝。 她试图放手,可……真的很难,特别是看他再她面前的时候,他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人那么甜蜜,她怎能不心疼,怎能不生气,怎能不嫉妒? 她追了他那么多年,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可为什么她追了他那么久他却不心动,她究竟哪里差,他竟然不愿意碰她?她追了他那么多年,从不曾见到他真心的笑,刚才在宴会上他对晓晓的呵护,他看晓晓的眼神,深深的触碰着她心里的伤疤,那两道人影像一颗刺深深的插进了她的心里,她的信在滴血,她妒忌被他深爱的女子,嫉妒安晓晓!哪个女子能像她一样甘愿牺牲那么多年去追一个男人,她花费了多少心思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放手?她明天就要回苍月了,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她便动了手。既然那个神秘人给了她极乐散,她为何不用,不管怎么样,她要他!她算计着着时间,布下一个个局,只为在他药性发作的时候两人缠绵。刚才四王爷极不耐烦的和她进来拿木盒,没想到刚进门就觉得不对劲,浑身灼热,难受,他是男人,自然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当时房里只有他们,苍月娇特意打扮过,美艳无比,她心想,只要四王爷要了她,他就一直会负责的。 他已欲、火焚身,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好似出现了幻觉,搂着她一直叫晓晓,可是即便是神智已失,当他一抱着她就浑身僵硬,她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睛里理智和渴望在交织。她甚至不惜宽衣解带去诱惑他,盼能承欢于下,这么多年就等他一人,她心中羞涩也放下,却不想王爷却说,不是晓晓,不是我的小东西,她刚想凑上去却被他推开,疯狂往外跑。安晓晓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人呢?”脖子被掐着,呼吸很困难,很困难,她知道,她承受不起安晓晓的内力,她吐出点滴鲜血,“从……从窗只飞出去了……”“苍月娇,这笔账先记着,你要为此付出代价!”安晓晓猛地一挥,苍月娇重重的摔在地上。时间还不算长,秦泽枫还不会跑出很远,他会去哪儿?她是杀手,知道怎么样才能降低xing欲,男人,只有用冷水冲洗才能减轻xing欲……她对皇宫不熟,可五年前进宫和这几日进宫让她多少知道一些地方,倏地想起,程凤阁后面有一条冷泉,离这儿最近,她略一犹豫,往程凤阁跑。 安晓晓和萧寒跑到冷泉,果然看见秦泽枫泡在泉水中,萧寒紧张了一会,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但还是退了出去,离开了冷泉。 看着泡在水中的秦泽枫,她的眼框有些湿润,有些心疼,她的男人,笨男人,傻男人,同时她也庆幸,庆幸他没有要了其他女人,庆幸他还活着。他没脱衣服,好似直接从岸上跳下去的,他泡在冷泉中瑟瑟发抖,脸却红得不像样,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水滴,流淌一脸。 他好似很不舒服,呼吸沉重,脸如火烧似的,双手一直在水下揉搓着,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心疼不已,傻瓜,那是极乐散,你当那是普通的春药吗?渐渐的,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个从不轻易哭泣的女子因为感动,因为心疼,模糊了双眼。 心里的另一个声音轻轻响起,终于,他们错过了十生十世,她等了他十生十世,终于不再错过,他们终于可以不再错过。, 第294章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心里的另一个声音轻轻响起,终于,他们错过了十生十世,她等了他十生十世,终于不再错过,他们终于可以不再错过。在这世上,至少可以,有一个安静的角落。 那里,可以有薰香的风,和彩色的云朵。山峦葱茏,水声吟哦。而她,微笑着亭亭,在酒窝里植一株茉莉,为他,安静地盛开,安静地凋落。 若她,来这里,只为了续那一份前世的约。若奈何桥头的孟婆汤都不能抹去彼此记忆的深刻。那么,纵使等待漫长得没有尽头,纵使经年的风霜将她的颜色濯洗得洁白胜雪,她依然可以伫立着,以最初的姿势,延续。 直到天长地久,沧海渐变成无边的荒漠。而她知道,他必定会来。他来的时候,她必定是盛开,开成淡极的绝色。就象是天际的那抹烟雨,必定会降落,在瞬间成就了青花瓷梦幻般的天青色。她从容地等待。时间老去,了无痕迹,悄然中醉了樱红,绿了蕉叶。 满园的风光,蝶舞莺啼,盛开着千百种颜色。而我,独独愿意,占据着那一方寂静的角落。他还没有来,还没有遇见她,她怎么舍得,不继续着那样的一份坚韧和执着。一季,又一季。轮回复轮回,错过再错过。她自心如止水,梨涡浅绽,岁月安然,静默。她把疼痛和喜悦,都埋藏在心底。只骄傲地亭立着,楚楚的身姿,为你。 只为等他。他环绕着她娇柔的身躯,一点一滴,细细地描画着数不尽爱的痕迹。她在烈焰中微笑,微笑着看他。等待着为他绽放出最后一刻的盛极。终于等到了,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再错过。几世的记忆开始交融,那些画面是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等了他很久,而在此世,他们终于见面了,他,没有碰其他女人。有喜悦,有感动,有心疼……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对的人。 “小美人……”晓晓轻呼了声,脸上带着心疼的笑。秦泽枫敏锐睁开眼睛,看见晓晓时愣了下,迅速地转过身去,晓晓也意识到什么,脸蛋一红,她虽然是色女一枚,虽然爱调戏帅哥,可至今处女一枚,有些事……“不要过来。”秦泽枫喘着声音低吼,他现在这个狼狈相,他不想让她看见,他也不知道至今能忍多久,他怕,他怕至今就这么伤了至今最爱的女人,天知道他多想要她,可是,只要她不愿意,他是不会碰她的。秦泽枫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猜得出,一定很不好受,他还穿着他那红色的长袍,却做着那样被世人认为是不堪的动作,怎么看都有一种……不相称。夜色浓,寒风吹,她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可脸上的热却还在继续,且有越来越热的趋势,感觉很……奇怪,心里有些骚动的,却又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心疼,感动……安晓晓一时想到的,不是妖孽王爷被困在这样情况下的狼狈,也不是劝他上来,更不是找大夫来给他医治,反倒是刚刚撞进的那一幕,印象如此之深,深刻到好似印在脑海中,怎么抹也抹不掉。她记得,他是微仰着头的,头发微湿了,水珠和汗珠在脸上交织,不停地汇聚,蜿蜒而下,有的滑入眼眸,有的滑入唇间。脸上潮红得不像样,呼吸更是沉重,却又那么急促,双手一直在水下揉搓,脸上出现一种想要释放又被束缚,嘴微微张着,眼睛微闭,那张妖艳的脸想要放纵却又极力隐忍的表情。很性感,很迷人,很令人心动,一时间迷了她的眸,她的心。不知怎么的突然很想看一看,他刚刚那迷人的一面。晓晓脚步刚动,秦泽枫已察觉,大吼一声,“走啊!”她吓了一跳,却不见他的手在动作,而是用水不断地往自己脸上泼,头发全湿了,安晓晓大吃一惊,秦泽枫心中的火越来越烧,眸底一片血红,他的理智已经剩下不多,这极乐散本就厉害,他自己的冷泉中都冷却不了自己的渴望,他心心念念了半辈子的女人又在岸边,又被她看见了他自亵的模样,他突然很想把她拉下来,狠狠地蹂躏,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是猎物盯上了自己的食物,恨不得马上撕碎。 他发出几声难受的怒吼,“滚啊……”不能,绝对不能……他想要她,可绝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会伤了她,他已没什么理智可言,只剩下兽性,这样的他对她来说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不再是平时把她呵护在掌心的夫君。他不想伤了她。“我是你的王妃,是的妻子,你让我走,去哪?泽枫,我是你的妻子就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晓晓音色有点不稳,咬咬牙,她心疼极了,他那么压抑痛苦的声音,她都心疼极了,第一次,她第一次这么温柔,这么认真的和他说话,也是第一次叫他泽枫。 “小东西,求求你,离开这里,不要管我,再不走,我会伤了你。” 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冷静,下身胀痛得难受,可又不想再被晓晓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索性沉入水底。天知道在听了她的话后他有多感动,有多高兴,想把她拉下来吃馍干净,想让她在这履行妻子的义务,可是,他知道不可以,不可以,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是这样,他不能让她受一点点委屈。泉水并不深,她隐约能看见他的身影,全缩在水里,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她觉得他的身子在不正常的颤抖着。 她抬头看天上的明月,月快中天了,再不交合,只怕他命将不保……她是爱他的,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很爱她,他是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他却等了她五年,他药力发作,却没有要了苍月娇,这样的男人,她还有什么挑的?她早该和他交合,在这里,女子过了十三岁便可以成婚,可以圆房,她今年已经十四了,快十五了,也该伺候他了。 她轻轻退去纱衣,紧致的裹裙把那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知道第一次会很疼,她害怕那种疼,可是,她的男人正在受着煎熬,怎么可以让他继续接受这种煎熬,他们是夫妻,她早该履行自己的义务。 秦泽枫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哗啦一声从水底起来,骤然转身,大愣,两人都有点呆呆地看着对方。 他眸底一片暗红,她那裹裙把那完美的身材……她的香肩,她……她原本就是倾城倾国的美女,现在褪去了外衣……更何况他现在服用了极乐散……月下美人,水中伊人,艳丽无双的画面,今晚的月光淡淡的,很柔和,笼罩着她一身月白,很是好看。他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往外冲。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妻子,今晚,让我服侍你好吗?”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还带着淡淡的笑。呵呵,平时这个小王妃嚣张惯了,腹黑惯了,突然这么温柔起来,真的让人不习惯啊。秦泽枫一手扯过她,捧着她的脸蛋亲下来,“好!”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唇舌已被攫住,他一手扣着她的背脊,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几乎把她揉碎在怀里,越抱越紧,唇舌火热地缠着她的,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忍受了多时的痛苦根本就来不及柔情蜜意,只想狠狠地埋身在她的身体里,缓解这一股燥热和冲动。晓晓回吻他,虽青涩得跟不上他的步伐,却很喜欢这种相濡以沫的感觉,他的急切,她很自傲,她有这个自信,即便不是极乐散,她也能让他疯狂如此。 “小东西,我可能不会太温柔。” 刚说罢,已经很急切地除去她身上的裹裙,火热的唇舌一直顺着耳垂,脖颈一路吻下,他的动作是粗暴的,抱着她的玲珑的身子,抵住背后的岩石,更肆无忌惮地覆上……月光朦胧,淡淡的余晖下,激情四射。 晓晓只觉得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盛,第一次完全裸露在别人眼里,她是不习惯的,除了不习惯,更多的是羞涩,秦泽枫已急切地除去身上的衣服,浑身火热地摩擦着她。他的动作果然如他所说,不温柔,她只感觉到一种很强悍的占有和掠夺,好似整个人都即将失去自主般,随着他的揉弄越来越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缠着他,吻着她,青涩地承受他所给予的,又很热情地给予反应,她的主动让他更是不耐,俯身几乎是不控制力道地啃咬她的肌肤。刺痛,也很刺激。 …………“晓晓……”身子涨得发痛,他知道他一定会失去理智,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这样的美丽的诱惑,她就是他的极乐散。 晓晓咬着牙,刚在水里还很大胆,这会羞得不敢直视他的暗红的眸,忍耐的俊脸,突然身体一僵,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等她意识到是什么,身体已控制不住地骚动,浑身的火都聚集到下半身去了。 她无力反抗着这样美妙的滋味,可又无法忍受着这样得不到纾解的煎熬,美丽在身体在他眼中尽情地绽放美丽,难耐地喊着他的名字。 汗水,滴落,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在他身下化成一潭春水,任他索取,理智早已远离,只是哆嗦着承受,这种感觉好似浮在云端。 “晓晓,为我忍受一次好吗,乖,一会儿就不疼了……”温柔,妖媚,蛊惑人心,他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安慰她,身体却毫不停止地一直掠夺她的甜美。, 第295章 投身青楼做一日的妓女 “晓晓,为我忍受一次好吗,乖,一会儿就不疼了……”温柔,妖媚,蛊惑人心,他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安慰她,身体却毫不停止地一直掠夺她的甜美。 月亮似也忍不住脸红,躲进了云层,山涧一片朦胧,如梦如幻,她紧紧地抓着身下的红袍,放松自己去接纳他,这是她的男人…… 在她身体最深处,每每想到这里,总是忍不住悸动,疼痛渐渐淡去,山涧中只有轻吟和低吼声交错着响起,男和女最原始的律动。在一片昏眩的冲击中,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热情,他力度越来越狠,汗水四溅,一声一声无意识地喊着她的名字,彻底迷失在情-欲中。 终于在更密集冲击后释放在她体内,两人一起攀上云端,他覆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久久不停,晓晓也好一会儿才从这片激烈的震动中回过身来。她脸如桃花,一双美丽的眸,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柔顺却妖艳地绽放在他身下,他突然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吻,她终于是他的,名副其实的王妃,是他的女人。 …………只想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狠狠地要……这一幕从她九岁开始,他就渴望了,那时候她太小,吻一下都觉得亵渎了她,可随着她越来越美,心意所属后,这种梦境不止一次出现在梦中。在她去苗疆的五年里,有多少个夜晚,他孤枕难眠,就这么梦见她,抱着她,吻着她,要着她,一直到天明,醒来感觉身下一片湿润。 这样的梦做过很多次,是他最羞人,最甜美的梦,终于圆了,他哪会控制。…………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王府里,这里是他们的婚房,这里的布置同五年前一模一样。刚想起床,直觉得浑身酸软得要命,好似被马车碾过般,特别是下身,有一种火辣的热疼之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一想到昨晚的疯狂程度,晓晓红了脸颊。两人在冷泉边已是够疯狂了,做了几次后秦泽枫便抱着她回了王府,她一直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自己在哪,回到床上后他更是要得狠,她都不知道这极乐散到底功用有多么的猛,竟然能让人沉迷此事近一夜,最终她是抵不住昏迷了过去,脑海里回想起所有的细节,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的淤痕,掐痕,晓晓耳朵更是火辣。西域极乐散,果真名不虚传,一想到他们圆房了,安晓晓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晓晓掀开被子,看着身上的淤青,心扑通扑通的直跳,脸又红了……昨夜,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真正意义上是他的女人了。此刻,这个嚣张无比的小王妃也会娇羞,害臊……秦泽枫这时候走进来,还是一身火红的纱衣,经过昨夜的激战,那张妖艳的脸愈加的迷人,那双丹凤眼也更加的摄人心魄,这是秦月的第一美男子,这是她的男人。 妖孽王爷温柔无比的的来到床头,看着自己这个娇羞的小妻子,可爱的小妻子,心里疼爱不已,真想再要了她,可昨夜她已经太累,他不想再蹂躏他,再说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醒了?”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随后在脸颊上吻了吻,房间里洋溢着幸福与甜蜜。这是她的夫君,她妖艳温柔的夫君。安晓晓那张脸红得能拧出水来,想到昨夜……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得很低,不敢正视秦泽枫。看着这样的妻子,他更是疼爱至极,温柔的嘱咐几句以后出去安排事情了。今日苍月娇和沧月杰要离开,秦泽枫和五王爷代表秦月送他们到北门口,关于昨夜苍月娇下药的事情四王爷不想再追究,所以在送人时也没有提到关于昨天的事情。毕竟他因祸得福,多亏了苍月娇的药他才能要了安晓晓,若不是他昨夜中了极乐散,他的小王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让他碰呢,这样想一想也就不再追究苍月娇的行为了。可四王爷不追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追究。四王爷和五王爷把苍月娇和沧月杰送到北门以后就停住了脚步,按礼节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总算送走了瘟神,四王爷应该好好喘一喘气了。 北门外商旅络绎不绝,这可是进秦月国都的官道,那些往返于苍月和秦月两国的商旅必须从这里进入国都。林间微风,依然轻轻吹动,吹过树梢,吹过绿叶,吹过来来往往的行人,沧月杰和苍月娇等人出了北门就脱离了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因为沧月杰知道安晓晓很快就会得到他绑走云飞舞的消息,所以他们的行踪要尽量低调。出了北门,沧月杰让大部队先走,他们换了一身普通商人的衣服,日正当中,十分炎热,苍月娇坐在马车里百般 无聊,口中颇为饥渴,看见路边有个小小茶摊,就让随从停下了马车。苍月杰也想和随行的队伍拉开一定的距离,于是让影卫们随了苍月娇,大家一起朝茶棚走去。里面已经坐了几位客人,看那打扮应该是过往的商旅。茶家一看苍月娇的打扮就知道是有钱人,忙上来招呼,苍月娇和沧月杰在一张桌子做了下来。出门在外无需太多礼节,有几个贴身影卫和苍月娇他们坐一桌,其他几个影卫坐在另一桌,店家忙着端上茶水和点心。 还别说,这小小茶摊的茶水居然也着实清凉解渴,苍月娇喝了几口,登时上下舒坦,仿佛这天也不那么热了。今天天气很好,可苍月娇一直心神不宁,心乱糟糟的,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或许是因为昨夜被安晓晓的眼神吓着了,今天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时候茶棚突然走进来一位年轻公子,剑眉方脸,眉目看着儒雅,但双目炯炯,额角饱满,却在这文雅中自有不怒而威的气势还有几分贵气,一袭上等水纹蓝袍表明他身家不凡。 腰间别着一块淡紫玉佩,玲珑剔透,隐隐有祥瑞之气,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此人不是楚二公子还能是谁? 沧月杰斜睨了一眼,忽然惊觉,自己竟是被这年轻公子的风度所折,只觉得他这一走进来,原本包括自己在内,在茶摊喝茶的客人,竟都是默默然不能言语,被此人的气势给压了下去。苍月杰收回目光,但心中却是微微惊叹,同时对这蓝衣公子的气度大为心折,虽然看着这人也并非如何俊俏,但这份从内而发的气质,当真难得,这人是谁?看上去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可眉目间却有些武林英豪之气。那男子进了茶摊,接过老板递来的茶水,随意坐下,便开始慢慢品茶。周围原本还在谈笑的客人,现在一个个都沉默了下来,在这茶摊之内,气氛一时安静得有些古怪,但惟独那中年文士泰然自若,丝毫没发觉身边情况,一人独自在那里喝茶歇脚,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过了一会,其他的客人或是歇够了,或是喝完了茶,一个个结帐走了,老板过来收拾了茶杯,这茶棚里,此时便只剩沧月杰一行人与那蓝衣公子。沧月杰有要事在身也不想在此多做停留,朝着身边的影卫做了一个手势,那影卫便去结账了。沧月娇也乖乖的收敛自己的性子跟着沧月杰准备离开茶棚,没想到经过蓝衣公子身边时蓝衣公子说话了“姑娘,我为你算一卦如何?” 楚二公子脸上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眼神却极为认真,那样的眼神让苍月娇无法拒绝,那双眼睛好像会威慑人。几名影卫杀气腾腾的站在苍月娇身边保护着公主,大有和蓝衣人打架的趋势。沧月杰也不是吃素的,本来就觉得这男子行为可疑,他们有事在身所以不想和他又牵扯,没想到绕开他了他却还找上门来。 “这位公子,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接受公子的算卦,我们把卦钱付了,这一卦先预存在公子这里,你看这样可好?”他现在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不知来历的人身上,他要急着回苍月,从这男子的言行来看,这人是来者不善,能化解就化解,他不想再这里大大出手。“呵呵,我走南闯北多年,对相术略知一二,我看这位姑娘应堂发黑,看似心中有郁结,而且种下了恶因必有恶果,这位姑娘就要大祸临头了,既然公子不要我算,那卦钱我也不好意思收是不是,姑娘一切小心啊……”这蓝衣公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公子,来日方长,他日有时间再向你请教卦术。”沧月杰轻轻一笑,拉走苍月娇准备离开,谁知道苍月娇听了楚二公子的话后觉得他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看着二公子不愿意离开“公子,那你算一下我种了什么因,又该如何化解这果?”沧月杰狠狠的瞪了一下自己的妹妹,那样的眼神着实吓人,苍月娇不免颤了一下,不过她今天心神不宁,真的想算一算。“呵呵,姑娘昨夜是不是做了什么害人之事?”楚二公子有模有样的掐着中指说道,俨然是一个算卦的居士啊,还算得很准呢。苍月娇听他说完后心里暗暗称奇,额头冒着冷汗,这人算得那么准,难道说他刚才说的恶果真的会发生?苍月娇也不正面回答昨夜是否做了什么害人之事,急切的问着化解之道“公子,你看我的劫难该如何化解?”看着急切的苍月娇,楚二公子又有模有样的掐指一算,面上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姑娘,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唯一的化解办法就是自己投身青楼做一日的妓女,伺候一百个男人。”“你究竟是何人?”楚二公子话刚说完沧月杰就怒气腾腾的看着楚二公子,这人看来是故意找茬的,哪有这样算卦的居士,这不是找死吗? 茶棚里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空气里的气波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战火一触即发。那店主本以为今日迎来了几尊财神,没想到迎来几个杀神,这小小茶棚可经不起折腾啊!影卫也全都杀气腾腾的看着楚二公子,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寒剑,做好了随时作战的准备,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叫他们的公主去做妓女,敢叫公主去接一百个客人,他不是找死吗?苍月娇听完楚公子的话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愤怒,愤怒!这绝对是对她的羞辱!她堂堂的苍月公主,竟然叫她去接客?沧月杰目光凶狠的看着楚二公子,这楚公子也不畏惧,依然是平静的看着沧月杰,“呵呵,本人姓楚,名傲天,三皇子,你确定要动手?” 这楚二公子嚣张得很啊,看来是得到了安晓晓的真传啊,徒弟学师父,合情合理嘛,怎么,你有意见?楚傲天?楚国首富楚家的二公子?难怪敢那么嚣张,楚家在苍月的产业可不是一般的大,楚家要是歇业几天,只怕这苍月就要乱了,难怪他敢那么嚣张。 看来他是冲着他们来的,明明知道他们的身份却敢在他们面前说出那么嚣张的话,敢这么说苍月公主,楚家和苍月皇族虽没有什么交情但也没有恩怨,楚二公子敢说出那样的话也未免太放肆了。“原来是楚家的二公子啊,久仰大名,楚二公子,我们皇家与楚家没什么恩怨,你这是?” 他是皇族,怎能被楚家踩在头上。“三皇子,我这也是受人之托。” 说着把目光放到苍月娇身上“公主,安晓晓让我在此等你,她让我稍句话给你,你是自己去青楼接客还是要她来请,她让你自己选。”, 第296章 想死?没那么容易! “三皇子,我这也是受人之托。”说着把目光放到苍月娇身上“公主,安晓晓让我在此等你,她让我稍句话给你,你是自己去青楼接客还是要她来请,她让你自己选。”哟哟,原来是安晓晓啊,看来苍月娇有得受了。沧月杰不知道自己妹妹下药的事情,这时候安晓晓找上门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安晓晓知道了云飞舞的下落。 不可能知道那么快啊,秦泽枫也许早上就得到了消息,可他要确定,如果消息没有证实他不敢告诉安晓晓,这时候安晓晓找上门来也太快了一点。沧月杰看着自己的妹妹,目光很复杂,有疑问有责备,还有一种……看着沧月杰的眼神,苍月娇第一次发现自己从来不了解皇兄,一点都不了解。苍月娇今天本来就心神不宁,这会知道安晓晓要找自己麻烦,心里更是害怕,她就知道,知道安晓晓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从昨夜安晓晓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安晓晓一定不会放过她。宴会上安晓晓的武功高深莫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小王妃惹不得。殷素素的下场她不是没见过,殷家的下场她不是不知道,还有柳妃,还有秦月国的那些传闻……苍月娇心里越想越害怕,那个恶魔王妃说道做到,她说要让她去青楼做一天的妓女,只怕真的会让她去做妓女,真的要她接客。此刻皇兄的眼神是什么眼神,他要抛弃自己吗? 如今他们还在秦月,离苍月那么远,去搬救兵是搬不了了,她的所有希望都在皇兄的身上,皇兄是要抛弃自己吗?看着沧月杰那复杂的眼神,苍月娇几乎要哭出来了,那种因为害怕而流出的泪水“皇兄,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皇兄,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皇兄……”苍月娇不停的扯着三皇子的衣角。若是其他人,他也许可以出面阻止,可对方是安晓晓,他有心无力,就算他真的阻止也没那个能力,再说他现在要躲着安晓晓,他要尽早回到苍月,回到自己的地盘,只要云飞舞在手他就可以威胁秦皇,他怎么愿意自此多花时间?他夺躲晓晓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主动招惹。其他影卫虽心里愤怒,但愤怒归愤怒,他们早就知道四王妃的实力高深莫测,虽想保护公主,可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们能怎么办?能怎么办?恐惧,紧张,愤怒…… 这个小小的茶棚个个神色紧张,只有楚傲天风轻云淡的品茶,呵呵,看着这苍月皇子和苍月公主急得团团转的模样他心里倒是有几分痛快,没想到这次能帮到师父这么大的忙,这小师父的名气还真是大啊,把这皇子和公主吓成这副模样。他这次跑来秦月找安晓晓,没想到今早刚遇见安晓晓,晓晓就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任务,怎么说五年前也认了这个小东西作师父,这次师父既然开**代任务,他岂有不执行之理?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小八卦的,这苍月娇是怎么惹到小东西了,这小东西那么大的火气?看时间紧急也就没好好的细问,不过还真是有点想知道……“你又做了什么?” 沧月杰面色平静的看着苍月娇,自己这个妹妹平时小打小闹就算了,反正没影响到他,可这次影响到他,他得问一问,他想知道安晓晓究竟是冲着谁来的。 苍月娇到底又做了什么,可能这不仅是沧月杰想知道的,楚傲天和那些影卫也都想知道为什么安晓晓会让苍月公主去做妓女。 原本就安静的茶棚更加安静了,大家都等待着,等待着苍月娇的回答。 那躲在桌子底下的店家也竖起自己的耳朵认真听,还真想知道传闻中的小王妃为什么要让苍月 公主去做妓女,呵呵,他这小茶棚今天算是有幸了,接待了苍月国的皇子和公主,还有楚国首富楚家的二公子,他回去和邻里聊天的时候有显摆的资本了。 最重要的是听听苍月公主是怎么惹到他们的小王妃了,小王妃竟然要她去青楼接客,不过苍月公主这姿色……相必一定会吸引很多客人的……看来这卖茶水的老头也是个老不正经啊。也不能怪人家哈,你想啊,用那么一点钱就能睡了苍月的公主,还是苍月最得宠的公主,谁不愿意做这样的生意?睡了公主,那是多光荣的事情啊,以后老了可以到处对别人说自己曾今上过公主,还是苍月的公主,多有面子。“皇兄……”苍月娇开始哭哭啼啼的看着苍月皇子,“昨晚的宴会上……我在敬四王爷的酒里放了西域极乐散……”“昨夜你说要拿玉镯给皇上是想借此机会和王爷单独相处?” 听到苍月娇对秦泽枫说的事情以后三皇子是又惊又喜。惊,惊讶自己妹妹的心思竟然如此细腻,更惊的是她怎么拿到西域极乐散,这剂药可不好找,别说一般的药店,就连他苍月的御医房也没有此味药。同时他也喜,难怪小王妃会发那么大的火,原来皇妹对秦泽枫下了药,还算计着圆房,依照安晓晓那脾气,不发飙才怪。原来安晓晓真的是冲着自己的妹妹来的,也就是说他还有时间回国。 既然祸是她闯的她就自己扛,一个妹妹和江山孰轻孰重他是知道的,若舍弃她能拿到万里江山,他又何必在此和安晓晓周旋,再说他也不是安晓晓的对手,他现在唯一该做的事情就是祈祷安晓晓晚一点知道云飞舞的消息。“嗯!”苍月娇胆怯的点点头。“仅凭我们这点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若铁了心让你去青楼接客必定会用尽办法的,这样吧,皇兄留两个护卫护你周全,皇兄带着其它护卫去追大部队,让他们回来救援,皇兄会苍月向父皇讲明缘由,父皇一定有办法。” 话是那么说,可他的算盘究竟是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知道自己不知安晓晓的对手,既然安晓晓不是冲着他来的,牺牲妹妹保住自己有何不可,再说了这祸本来就是她闯的,现在不过是让她自己承担责任而已。 楚傲天的嘴角露出几分深邃的笑,呵呵,看来要对这三皇子另眼相看啊,早听说这个苍月皇子喜欢寻花问柳,不理朝政,胡作非为,不是治国之才,更没有什么政治天分。 看来事实并非如此,这三皇子藏得很深啊,还是一个善于算计,六亲不认的人,竟然连自己妹妹都舍得抛弃。 说什么去搬救兵,若是真想去搬救兵,何必亲自前往,派亲信去便可,自己亲自前往也不需要带走那么多随从吧,很明显是抛弃了苍月娇,恐怕也只有苍月娇才相信他的话。“皇兄?”苍月娇可怜巴巴的看着沧月杰。沧月杰安抚了苍月娇几句,带着影卫队乘着快马扬长而去,骏马奔驰,扬起一路的灰尘……看着消失在红尘之中的马队,苍月娇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被遗弃了,她不聪明,可也不笨,皇兄带走了那么多人,这不是明显的遗弃她了么? 留下来,一定会被安晓晓折磨,一定会被带到青楼接客,她堂堂的苍月公主,怎么可能去青楼接客,不,宁死也不去!安晓晓既然算到他们会在此停留,想必就在这周围,越是想越害怕,苍月娇颤抖的拿出右靴里的匕首,就算死她也要守住自己的清白,不愿意成为千古丑闻,不想给苍月蒙羞。 她的衣袖是大袍袖,其他人根本看不见她手中的匕首,想到就要离开人世,这个公主难免不甘起来,悔恨,愤怒,不甘……众多的情绪涌上心头。紧紧的闭上眼,匕首慢慢朝自己的胸口插进去……“叮——”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只见一颗梅花针打在苍月娇的匕首上,那匕首和梅花针同时掉落在地上。 苍月娇惊恐的看着四周,影卫也提高警觉,同时也紧张的看着苍月公主,他们竟没有发现龚准要自杀。楚公子看着地上的梅花针和匕首,这苍月公主想自杀?看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被抛弃了,她有勇气自杀? 看来是他小瞧这个公主了,若不是她对秦泽枫做出那样的事,他还真想给她求情,可他知道晓晓的脾气,敢算计她在乎的人,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呵呵,想死?没那么容易!” 天空响起嚣张的娇喝声,只听见“嗖”的一声,安晓晓和紫月已经出现在茶棚前。两个影卫拔出自己的剑,颤抖的看着安晓晓。看着嗜杀的安晓晓,苍月娇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楚傲天看见安晓晓出现,心里很是欢喜,起身朝安晓晓走去,“小师父,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事情交给我处理吗?”一脸明媚的笑。 “还好意思说,我若不来你不是便宜了她,你真的是风云榜上的人物?你可别丢师父的脸!” 安晓晓一脸嫌弃的看着楚傲天。“我这不是知道师父要来吗?” 楚傲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还真是个憨厚的二公子,只是不知道是真憨还是假憨。“哼,以后再和你说。” 安晓晓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才没有时间和他耍嘴皮子呢。 “苍月娇,你确定要他们送死吗?” 安晓晓熟练的玩弄着自己手里的梅花针,不屑正眼瞧那两个影卫和苍月娇。 第297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一) “苍月娇,你确定要他们送死吗?” 安晓晓熟练的玩弄着自己手里的梅花针,不屑正眼瞧那两个影卫和苍月娇。哼,敢对她的男人下药,下了药就想逃,天下没那么好的事! 那两个影卫也知道自己是送死,可……他们是影卫,总不能把公主扔在这里吧,就算他们要逃,现在也晚了! 苍月娇也知道这两个影卫不是安晓晓的对手,别说这两个,就是再多十个,再多一百个也不是她的对手,她苍月娇此生也没做过什么善事,今天就做一件善事,让他们走吧,给他们一条活路。 “你们回沧月吧,这是命令。” 苍月娇很平淡的看着那两个影卫,从苍月娇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感**彩,刚才的恐惧全都隐藏起来了,她是公主,在自己的臣民面前要保留最后的自尊和骄傲。 “公主……” 这两个影卫也知道公主是为了他们好,他们本没有太深的感情,也不能想表现得多么煽情,就是属下对主人的称呼,庄严,郑重,充满力道,还有一种绝对的效忠。 “本公主命令你们回去!”她是公主,保持着公主该有的威严和庄重,她的话掷地有声,那种皇家的气质是普通人没有的。那两个影卫向苍月娇行了一个礼然后骑上骏马扬长而去。安晓晓很满意的把苍月娇送到妓院,在京城最大的妓院里,苍月娇免费接客,那老鸨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苍月公主坐镇青楼,不知引来了多少爱炫富的男人,争相恐后的等着品藏苍月的公主。相信苍月公主的大名明天就会响彻四国。公主做妓女,恐怕她是第一个,不知道苍月皇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万人骑,千人枕后会不会被气死。安晓晓回王府后秦泽枫将苍月三皇子掳走云飞舞的消息告诉了她,这个消息已经确认过,千真万确!安晓晓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男人,可绑架云飞舞的后果有多严重,谁都知道,他怎么会绑架云飞舞?为了确定这个消息,安晓晓跑回了丞相府,她要问一问慕容谨,白莲教这么大的教派,情报网一定很大,她要再次确认一下这个消息,真希望是秦泽枫弄错了。 丞相府:安晓晓直接去了慕容谨的房间,安晓晓进去的时候慕容谨和蓝如玉正在谈些什么,“嘭——”门被安晓晓撞开,阳光照了进来。一切似乎都在慕容谨的预料之中,好像早料到这个小东西会莽莽撞撞的进来,她惩罚完苍月娇也该往这边赶了。“沧月杰掳走了云飞舞是真的吗?”安晓晓怒气冲冲的看着慕容谨,他知道消息竟然不告诉她,让她担心那么久。“是真的,现在他们应该到黑山了。”黑山,在苍月国国都鹰城的南面十里之处。黑山,传说是凶险之地,其他人都不敢靠近,传言那里盗贼横行,虽然离国都很近,因为是凶恶之所,朝廷也没有管。有不信邪的武林人闯山结果有去无回,久而久之那里变成了苍月人谈之色变的禁区。“黑山?”安晓晓多少听过一些传闻,关于黑山的凶险。“那里是苍月杰的军营,他在那里训练军队和杀手,那里也是他情报网的中心,距离鹰城近,在那里驻扎军队,任何人都威胁不到他,鹰城也不过是他的囊中之物。”慕容谨看安晓晓疑惑于是便给她解释这鹰城的内幕。原来这黑山是沧月杰的大本营。 “云飞舞的武功并不弱,天下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安晓晓看着慕容谨,的确,云飞舞的武功怎么样她比谁都清楚,要伤害她,这天下还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沧月杰身边竟然有那样的高手,能带走云飞舞?“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刚才得到消息,云飞舞是被困于阵法之中,然后中蛊,蛊术麻痹了她。”安晓晓去过苗疆,对于苗疆蛊术了如指掌,对阵法也颇有研究,可阵法和蛊术却是云飞舞的弱项。“司徒无情呢?”这司徒无情不是喜欢云飞舞吗,不是暗中保护云飞舞吗,怎么会让她被人算计,安晓晓越想越气,平时不需要这人的时候总看见他再眼前晃动,现在需要人了,这人跑哪里去了?“西狄太子已经会西狄调兵,看来苍月这次要面临大敌了……” 说到苍月要面临大敌,这慕容谨的眼里没有一分担忧与畏惧,倒是有几分期盼,期盼着他的国家被人打散,眼里藏着浓浓的恨意。苍月杰掳走云飞舞的事情立刻在各国传开,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苍月皇得知自己的女儿被秦月皇妃拽到青楼做妓女龙颜大怒,现在得知自己的儿子劫来了秦月的准太子妃,心里高兴不已,他也要让这太子妃去他苍月最有名的青楼接客!虽说沧月杰回了苍月却没有出现在皇宫,也没有出现在王府,苍月老皇连半颗太子妃的毛都没看见。就在苍月皇得知自己宝贝儿子劫来秦月太子妃的当天下午就接到了西狄和秦月的战帖,若苍月不交出云飞舞,西狄和秦月会同时向苍月开战!四国相对稳定的局面真的就要瓦解了? 西狄和苍月之间隔着那么多小国,西狄当真会不辞千里的带大军前来?秦月和苍月的盟友关系就要瓦解了?秦泽烨一直想灭了薛家的残余部队,可薛文和苍月的某些势力有牵扯,这次借着这个机会刚好扫除一切威胁到自己将来登基大业的势力。 秦皇要救紫柔必须要夺得云飞舞,秦月的部分官员不是很赞同这次的出兵,可太子和皇上都表示要出兵夺回太子妃!西狄和秦月要瓜分了苍月,楚国也要插一脚,若是这三国真的要打仗,那楚国也要分一杯羹,楚国打着来观战的幌子囤积二十万精兵在楚国与苍月的交界处!朝廷之事,瞬间万变,天下山河,落入谁手?秦月已经调集五十万大军向北边进发,朝着苍月奔去! 西狄太子领着一支三十万的精锐部队披星戴月的向苍月进发,那些小国纷纷打开边防让道,谁都知道有一场恶战就要开始了,百姓又要受苦了!西边三十万西狄精兵压境,南面五十万秦月大军压境,东面二十万楚国大军观战,苍月陷入了前所未遇的紧张状况,以一敌三?苍月国一片慌乱,上至朝廷,下至黎民百姓,纷纷要求交出云飞舞,可沧月杰迟迟不露面!沧月杰也送出消息,要秦皇用地宫换云飞舞!安晓晓可不是好惹的主,知道沧月杰掳走云飞舞后,安晓晓,紫月,花袭,花蕊还有四王爷,萧寒,萧木踏入了苍月国境。秦泽烨和秦泽逸领着五十万大军驻扎在苍月边境,若两天之后见不到云飞舞,五十万大军将进军苍月!战事一触即发!黑压压的军队驻扎在边境上! 司徒无情领着西狄大军浩浩荡荡的向苍月逼近,所过之处灰尘滚滚,脚步声铿锵有力,似有天摇地动之势……几天以后那支传说中的西狄大军真的到了苍月边境,就驻扎在边境上,随时待命,三十万铁甲兵伏鞍跃马,马蹄声如雷,震得大地轰隆鸣响。黑压压的步兵队列如同黑色的泥石流漫溢整个苍月边境,连看都看都不到尽头。军旗迎风招响,刀枪锵锵铿鸣夜……苍月南面爆发了一场战争,秦月大军也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收复了薛文的军队,战火开始打响! 苍月臣民开始变卖家产,向其他国逃窜,苍月皇室前所未有的团结,在皇宫威逼苍月皇交出三皇子,交出秦月太子妃!黑山上处处是机关,高手如云,沧月杰笃定司徒无情和秦泽烨他们不敢攻山!苍月皇室急得团团转,万般无奈之下,苍月皇派出自己最信任的护卫前往黑山,谁曾想第二天苍月皇派出去的护卫队全部被杀,人头就挂在黑山山下的大树上! 百姓惊恐不已,看来这黑山又闹鬼了!但苍月皇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要反了,根本不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他唯一的希望就要放在那个他自己也不愿提及的五皇子苍月谨身上。话说苍月国这几年的政事也是暗潮汹涌,当年苍月皇室最不得宠的皇子,可野心却颇大,慕容家是苍月的大家,在朝廷和商场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连朝廷都要忌惮慕容家,慕容家有个小女儿,名唤慕容雨。 慕容雨是慕容家的掌上明珠,这慕容雨温柔善良还是一等一的美人,出生世家,不知道招来了多少狂蜂浪蝶。这位天真浪漫的少女偏偏就喜欢上了当时苍月最不得宠的皇子,慕容家宗长坚决不同意这场婚事,可谁知道慕容雨竟然以死威胁,无奈下慕容家同意了这场婚事。原来这个最不得宠的皇子野心可打着呢,凭着慕容家的支持,铲除异己,霸占朝堂,逼宫篡位。 初登大位,当然不能忘了功臣,慕容一族飞黄腾达,整个朝廷一半的官员都是慕容家的人。天下没有永久的盟友,只有永久的利益,当慕容家的权势已经威胁到皇帝的利益时,皇帝怎么能容忍? 苍月皇登基的第二年就以铁血的手段诛杀了慕容一族的人,慕容这一姓氏在苍月消失,而那个天真烂漫的慕容雨也被打入冷宫!慕容雨也就是慕容谨的生母。 第299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二) 苍月皇登基的第二年就以铁血的手段诛杀了慕容一族的人,慕容这一姓氏在苍月消失,而那个天真烂漫的慕容雨也被打入冷宫!慕容雨也就是慕容谨的生母。 当时慕容谨还小,慕容一族全部赐死,苍月皇怕慕容谨长大后会给慕容一族报仇便下了狠心,赐了毒酒给慕容谨,谁曾想慕容雨喝下了毒酒只求保住自己的儿子。或许苍月皇还是喜欢慕容雨的,慕容雨死后他也心软了,将慕容谨遣出皇宫,赏了他一所府邸,名义上是王爷,可终身不能进朝堂,这便是慕容谨,表面上风光无限的慕容谨!沧月杰的母妃凭着家族势力坐上皇后宝座,可鉴于慕容一族的悲剧教训,苍月皇后的娘家始终能把持着一个度,慢慢掌控朝堂的时候却不高调,暗中铲除了其他皇子,守住三皇子的江山却不外显自己的家族势力。 这就是苍月的国情,凡是有权利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老谋深算的苍月皇岂不知三皇子团队的所作所为,可苍月如今只剩下两位皇子,一位是三皇子,一位是五皇子,五皇子与皇帝有着血海深仇,皇帝自然不敢宠他,渐渐的三皇子就掌握了朝廷大权,这一次三皇子闯下这么一个大祸自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苍月皇不得不把希望转移到五皇子身上。鹰城皇宫:苍月皇宫依然是琉璃瓦,朱红墙。 如果说秦月国的皇宫是一种一幅秀美的山河图,那苍月皇宫的美是一种大漠孤烟直的浩瀚之美。 大气,庄严,辉煌!御书房里,苍月皇负手而立,仰着头看着窗外的明月,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呢? “皇上……”宦官拿来一件纱衣给他披上。 “他们还没走?”这个威严的王者发出无奈的看着窗外的明月。 “还没有。”宦官小声的答道。这两日西狄,秦月,楚国三国大军压境,有谁又能睡得着呢?那些皇亲贵族和一品官员全都跪在御书房门前,要求交出云飞舞,一跪就是一下午,月亮出来了也没有回去,这是威胁啊,在威胁他们的王。哼,谁让他养出这么一个好儿子呢,子不教父之过,三皇子闯下的祸当然要由皇帝来偿还。“传五皇子进宫——”苍月皇的声音有些抖,那么多年没有见苍月谨了,不知道当年那个充满恨意的小男孩现在长得有多大了。“传五皇子进宫——”“传五皇子进宫——”…………一声声通传响彻整个皇宫,慕容公子是五皇子的消息早就从秦月传到了苍月,五皇子可能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了,听到要传五皇子进宫,那些跪在地上的人面上露出几分喜色,看来苍月有救了。没过多久就有消息回来了,宦官碎步走进御书房“皇上……”“怎么,他来了吗?”苍月皇面色复杂的看着宦官。“王府的管家说五皇子不在府中。”宦官的声音小得只有自己听见。呵呵,不在府中?沧月皇仰头看着那弯明月,这些年留着这个祸患,他一日没睡好,为了防止沧月谨报仇他暗中派了影卫监视着沧月谨的一举一动,今日探子来报沧月谨已经回到王府,随行的还有秦月的四王爷和四王妃,还有萧将军等人,他现在拒绝入宫,还说不在府中是什么意思,是要皇上亲自去一次王府吗? “摆驾五王府。” “皇上,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宦官担忧的问道。 …………五王府:这王府看上去很普通,只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可府内却别有洞天。王府的用人不多,可个个都是白莲教的精英,府内的装修也很考究,一砖一木,一花一草多了嫌多,少了不美,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低调的华丽,低调的完美,从这考究的王府便可知道王府的主人是一个会品味生活,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者,同时也反应出王府的主人城府极深,步步为营,连住的地方也算计得如此的精确,王府的每一寸土地都得到了完美的利用。 安晓晓早上刚踏进王府的时候不得不叹服府内的布置,没想到这慕容谨还是一个园艺高手,王府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可谓布得巧妙,既美化园林又赏心悦目。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吱嘎——” 精明的管家早已料到会有人深夜来访。 “您是哪位?”管家平静的看着来人。宦官拿出宫里的宫牌,这管家没有像其他府邸的管家一样惊恐的跪下,而是平静的看了一眼宦官和微服出寻的苍月皇,“有事?” 呵呵,这五王府的管家可拽了,根本不理宫里的什么牌子,他知道眼前这个威严的男子就是苍月的皇,知道又怎么样,是皇帝又怎么样,在他的眼里只有主人,除了主人其他人都靠边站。这宦官心里有些怒,平素拿着这宫牌去到哪不是三叩九跪,还好吃好喝的端上来,还有红包送上来,这五王府的人是没见过大世面还是怎么的,这么拽,见到宫牌不跪也罢,还不端茶送水,不开门迎接贵客?相对于宦官的怒气,苍月皇倒是沉稳一些,看来他这个儿子真的不能小看啊。“我们是宫里来的,有要事想见你们家王爷。” “刚才不是来过一次了吗,王爷不在!”管家牛哄哄的说道,干脆,利落,还有些不耐烦!苍月皇可能从来没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吧。“劳驾管家把这块玉转交给你们家王爷,你告诉他我就在外面等着。”苍月皇将一只精巧的玉簪送到管家手中。 管家冷冷的扫了一遍苍月皇,接过玉簪“嘣——”重重的一声关上了王府的大门。宦官气得直跺脚,这五王府太嚣张了,一点规矩也没有!若不是时间不对,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王府的下人。 那支玉簪乃是慕容雨身前之物,没想到苍月皇还保留着她的东西,更没想到要见自己的儿子还要利用死去之人的名分才能见到。“吱嘎——”门又开了,管家冷冷的看着苍月皇,“王爷说了,你可以进来,但只能是你一人进来。” “皇上——”宦官小声的唤了一句,身后的护卫个个面露不悦之色,这五王爷也未免太嚣张了,这王府比皇宫还金贵不成?“你们都在外等着。” 威严,霸气,不容质疑。不愧是皇帝,他的话有一种强劲的威慑力,宦官和护卫都规规矩矩的站着,不敢再多说话,这就是王者的威严。管家冰冷的将苍月皇领进王府,带他走进了慕容谨的书房。管家也很懂事,把皇帝带到书房以后就停住了脚步,在门外候着。 书房布置得很雅致,古书,古画,书案上还放着一束不知名的花。两颗夜明珠照得书房通亮无比,这就是慕容谨的书房。慕容谨坐在椅子上,对于苍月皇的到来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哼,尊贵的皇帝陛下,您屈尊来我这小庙有何贵干啊?”慕容谨嘴角挂着幽冷的笑,颇为讽刺的看着苍月皇。“你还在生气?朕知道,你还在恨朕。” “哼?恨你?你不配?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恨你?恨你?你没那资格,若不是这支玉簪,你认为我会见你吗,皇帝陛下?” 慕容谨怒喝,说道后面的时候又带着几分阴冷的笑,特别是说道“皇帝陛下”的时候那种不屑的笑意更加明显,好像这个称呼是最讽刺的称谓。恨?他早就恨过了,也恨够了。 他算什么,从他屠杀慕容一族,赐死自己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完了,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他今天之所以在这里,就是要等着这一天,他要狠狠的将他踩在脚下,他要苍月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用尽各种手段弄到手的江山毁于一旦,他不是在乎权利在乎江山吗,为了这个皇位牺牲了慕容一族,呵呵,他慕容谨今天就要他什么都失去,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东西就这么没有了! “朕知道你还在恨朕,瑾儿,帝王之家本来就没有爱,朕当年若不赐死慕容一族苍月早晚会毁在慕容一族的手中,你懂吗?”这个老皇帝试图得到儿子的谅解。 “哼,看来皇帝陛下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身在帝王家不是你的理由,要理由你也找一个好一点的行吗? 若不是你权利熏心,怎会算计我的母亲,算计一个单纯的女人,利用她接近慕容一家,最后还杀光她所有的亲人,连我你也不放过,皇帝陛下,你当年真的不该放过我,你若杀死我,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局面,你那宝贝儿子也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哦,错了,他可是继承了你尊贵的血统,为了江山不择手段,你应该庆幸你那卑鄙的手段后继有人了。” 慕容谨阴阳怪气的看着苍月皇,严重全是不屑之色,他就是要践踏他的自尊,他就是要把这个男人狠狠的踩在脚下!苍月皇,你死一千次,死一万次也不足以向慕容家谢罪,不足以向慕容雨谢罪!, 第300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三) “哼,看来皇帝陛下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身在帝王家不是你的理由,要理由你也找一个好一点的行吗? 若不是你权利熏心,怎会算计我的母亲,算计一个单纯的女人,利用她接近慕容一家,最后还杀光她所有的亲人,连我你也不放过,皇帝陛下,你当年真的不该放过我,你若杀死我,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局面,你那宝贝儿子也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哦,错了,他可是继承了你尊贵的血统,为了江山不择手段,你应该庆幸你那卑鄙的手段后继有人了。” 慕容谨阴阳怪气的看着苍月皇,眼中全是不屑之色,他就是要践踏他的自尊,他就是要把这个男人狠狠的踩在脚下!苍月皇,你死一千次,死一万次也不足以向慕容家谢罪,不足以向慕容雨谢罪!“瑾儿,朕知道,就算我再怎么做也得不到你的原谅是吗?” “哼,皇帝陛下,你今日屈尊到此究竟何事,你别告诉我你是来忏悔的!” 慕容谨咬牙切齿的看着苍月皇,那双眼睛显露出来的恨意真想活生生的把眼前这个万劫不复的男人吞了,眼神如寒山之巅的冰刀,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地狱深渊最骇人的阴寒。 温文儒雅的男人发起火来比十二级的龙卷风还来得强烈。 “瑾儿,如今苍月的形式你也知道,杰儿又不在,朕知道你会帮父皇这一次的,是吗?”苍月皇伤感的看着慕容谨,亡国,对于任何一个君王来说都是最心痛的事情,就算他再怎么心狠手辣,可想到自己要亡国了心还是会疼的。现在能救自己国家的也只有这个儿子了。“帮你?”慕容谨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脸上是冰冷的笑,几乎咬断了牙龈,脑海里闪过那张折磨了他的脸庞,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喉咙间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当初诛杀慕容一族,赶他如冷宫,赐他毒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他儿子,他当时还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父皇心事用什么做的,怎么可以对他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当时杀他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需要他救国了又来谈什么父子情,当初父子情死到哪去了?他慕容谨不是什么烂货,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就算他是商品也是他付不起的价!他慕容谨是冤大头吗,没自尊吗,凭什么要被他利用,凭什么?慕容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了,他现在能保护自己,能铲除自己的敌人!那些该死的人早就该死了!他之所以没有灭掉苍月,他就是等着这一天,等着这个男人回来求自己!“要救苍月?可以。前提是我明天不想看见坐在朝堂上的那个人还是你!”他神色更冷,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跳,要极力容忍才不至于出手去杀他,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变得安静,霸气和怒气渐渐收敛,没必要,没必要为了那些没用的人生气,哼,这个男人不配惹他生气。慕容谨的话是那么的嚣张那么冷漠,他不希望明天龙椅上的人是他,是在逼宫吗?就算逼宫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就是hi要赶他下台,他就是否定他的一切,否定他用着肮脏手段得到的江山!第二天,苍月皇禅位,沧月谨继位,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文武百官和百姓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沧月谨又颁布了一条皇令,苍月国姓由苍月改为慕容,那消失已久的慕容姓氏成为了国姓!天下一片哗然,二十几年前那场血腥的屠杀又被翻出水面,苍月百姓这时才知道五王爷原来一直忍辱负重,一直背着一身的血海深仇,原来苍月皇当年是如此的……老皇帝在当天早上就驾崩了, 苍月,变天了!三皇子在黑山上得到江山易主的消息时愤怒不已,不过看着地牢里那个昏睡的女人他的嘴角又扬起了一丝笑容,很好,只要这个女人在,江山早晚会回来的。慕容谨登基后给西狄,秦月和楚国的军队送去消息,苍月让道,让他们的军队直达黑山山底,他们也可以调集三十万兵马维持治安,可前提是他们的军队在踏入苍月后不能烧扰百姓!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似乎早就预谋好了一般,在这场纷争里面没有人说不,也没有百姓敢站出来质疑他们的新皇。 楚国看战争打不起来,也就收兵回去了。西狄和秦月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开进了苍月,黑压压的军队驻扎在黑山底下。慕容谨也调集了三十万精兵过来,名义上维护治安,实则是给西狄和苍月送去了黑山的地势图和机关图!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对付山上的沧月杰!安晓晓也不闲着,这个白衣胜雪的无双公子一把纸扇,一匹白马来到了黑山山脚,秦泽枫他们跟在身后!阵法?机关?对于安晓晓来说什么也不是! 一百万的大军驻扎在山底下,等着王者发号司令!朗朗白日,晴天万里无云,原本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可山脚下那黑压压的百万大军却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好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容了,谁见过如此精锐的百万大军?…………安晓晓一匹白马已经上山,只有秦泽枫尾随,其他人在山下等命令!只见进山后的安晓晓离开马背,飞到半空之中!半空之中,一双明眸亮若星辰,黑发衣襟在大风之中飞舞飘荡,风姿绝世,动人心魄。 她口中似在低低念诵咒文,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随着咒文的飘扬,黑山突然天旋地转,那一个个阵法凸显,杀机四起,林中数目沙沙作响,犹如猛兽狂吼,声震四野,刹那间白光大盛,那白光从晓晓体内发出,如狂龙出渊,方圆十数丈内的所有云气竟在片刻间全部被逼得消散开去,无影无踪。 随后安晓晓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眼睛微闭,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只通体白璧无瑕的笛子,瓷白的手指轻轻跳动,优美的旋律轻轻奏起来。那美妙的音符似高山流水倾泻而下,万木逢春灿烂而生。笛声蜿蜒而出,如流水,似春风,所过之处仿佛置身在满园春色之间,流水叮咚,蝶飞蜂舞,清风拂过,幽香沁人心脾,简直让人如置身其中,如痴如醉而不得醒。 笛声所过之处原本杀气腾腾的机关全都自动废除,片刻,黑山上的机关全都废了!安晓晓缓缓睁开双眼,玩味的朝秦泽枫看了一眼,两匹骏马从山里奔跑出来,马上坐着俊美无双的无双公子和妖艳无比的红衣公子。司徒无情他们见这二人回来以后,骑上战马,百万雄狮整装待发!片刻之间,原本晴朗的青天黑了下来,天际突然出现的乌云翻涌不止,雷声隆隆,黑云边缘不断有电光闪动,驰骋天地间,一片肃杀,狂风大做。 谁都知道一场杀戮即将出现,为了统一指挥,百万雄狮听从司徒无情的号令,秦泽烨,秦泽逸,萧寒,萧木等人尾随其后!司徒无情一身黑色的戎装,向地狱里的索命阎罗,他的铠甲是黑色,恐怖的黑,死亡的黑!有谁能想到一个云飞舞会招来百万雄师! 为了一个云飞舞,西狄太子会跋山涉水而来,还带着大部队!他嗜杀,他冷血,他是西狄的太子,是西狄的战神!司徒无情手臂一挥,地动山摇,黑压压的雄狮扬鞭启程,向黑风寨冲去,那气势,那阵容,百姓们从未见过,那只军队似魔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黑山上的杀手和军队已被几里外的灰尘和马蹄声吓破了胆,不停的颤抖着,似乎已知道了自己的劫数。黑山下,司徒无情愤怒的看着这座黑山,敢伤害云飞舞的人,死,死无葬身之地……杀手们不停的颤抖,看着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他们颤抖……机关早已经失灵,他们唯有面对面的攻击!他们面对的是百万雄师!“杀!片、甲、不、留!” 司徒无情振臂一呼。百万雄狮像魔鬼,像洪兽冲进树林,那阵势没人敢挡,也阻挡不了。“杀,片、甲、不、留!” 简单的几个字,从他的口里说出来却那么的有威力,天塌地陷……遇人杀人,遇鬼杀鬼,遇佛杀佛……片甲不留!片甲不留!片甲不留!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兵狂马啸,刀山戟林,烟尘弥漫。苍穹之下,百万人马在混乱的厮杀、逃跑、死亡、流血,杀声、惨叫声、求饶声、马蹄声、脚步声混杂,喧嚣一片,黑山上的军旗旗倒在地上, 被马啼践踏着。血流成河,血流成河……血流成河!血流成河!血流成河……滚滚的血液如洪水般冲向山下……血洗黑山,几百个头颅被马蹄践踏着,血像河水一样冲下山去,那些看热闹的人在山下关注着山上的情况,当那红色的液体滚滚流下山的时候,他们大惊失色,杀人无数的他们此时全身颤抖,一两个头颅顺着红色的液体冲刷到他们面前时,他们更是恐慌,这哪里是军队,这是一支魔鬼,一只嗜血的魔鬼,有些人实在受不了这血腥的场面,开始不停的呕吐……黑山尸横遍野,无一生还,场面惨不忍睹,乌鸦在树上上不停的叫着,似乎在给那些死去的人哀悼……黑山,苍月的诡秘之地,传说中的死亡之山,有进无出,谈山色变,今天,这黑山就这样被血洗了!血洗黑山! 地牢里的云飞舞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她已经沉睡了很久,很久……, 第301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四) 地牢里的云飞舞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她已经沉睡了很久,很久……云飞舞只觉得昏昏沉沉的,眼皮很重,门外好像有很多人的惨叫声,心里翻滚不已,好像吐……难受……这是在哪,云飞舞迷迷糊糊的开始回忆,不回忆还好,一回忆头痛得要死,那迷药的毒还没有过去,还有肚子那隐隐的疼,蛊毒? 云飞舞自己给自己把脉。她真的中了蛊毒,飞舞眼睛豁然睁开,竟然敢给她下毒,真该死!究竟是谁暗算她?她并不是蛊毒高手,但跟随安晓晓多年,始终知道一些蛊毒,再加上内力护体,她多少能解决这蛊毒的,只是她竟然被人算计,中了蛊毒?靠,究竟是谁对她下手? 云飞舞突然觉得自己很弱,没有安晓晓在身边她就被算计,她需要变强!慢慢开始回忆,大街……小孩……轿子……阵法……有人算计她,竟然有人算计!四周是昏暗的墙壁,充满了恶心的腐蚀之味,潮湿,阴暗,没有一丝阳光。除了铜墙铁壁还是铜墙铁壁!云飞舞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在自己的食指上割了一刀,鲜血一滴一滴的掉下来……疼痛能让她清醒得更快。 闭气,运功,封住自己的任督二脉,右手飞快的点住身体的穴位,封住蛊虫,右手慢慢的运功逼虫,最后一条绣花针般大小的白色蛊虫活生生的从左手的食指里逼了出来。看着地上的蛊虫,云飞舞愤怒不已,一掌下去,把那蛊虫劈得粉碎! “啪啪啪啪……”从台阶上响起了掌声,只见沧月杰面色狰狞的站在远处的台阶上,这里是地下室,回声很大,那掌声真的狠刺耳。 “是你?” 云飞舞脸色一沉,愤怒的看着沧月杰,该死,这个男人竟然敢算计她,算计她的人,死路一条!“呵呵,是我又怎么样?云飞舞,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早和司徒无情勾搭上!” 看着外面死伤的弟兄,他能不生气吗,他想不到司徒无情竟然真的带着三十万精兵跋山涉水而来,更可恶的是这些人竟然破坏了他的阵法和机关,这黑山是他经营了很多年的帝国,是他的坚强后盾,没想到因为一个云飞舞却化为了灰烬,这一步是他走错了吗,是他走错了吗? “沧月杰,你做好死的准备了吗?”云飞舞咬牙切齿的看着沧月杰,这个男人,她一定要他碎尸万段! 沧月杰,你做好死的准备了吗?沧月杰,你做好死的准备了吗?地牢里回荡着云飞舞凶狠的质问声,她很少怒,谁要把她惹毛了后果自负!云飞舞盘坐调息,调好气息后云飞舞起身站立。 踏出一步,发现四周的铜墙铁壁变成了源源不断的大海,接着大海又变成无数把冰刀向她刺过来!云飞舞面色大惊,立即把脚收了回来,脚收回来后四周还是铜墙铁壁,还是一样的平静。 阵法,原来她被困于阵法之中。“哈哈哈哈,云飞舞,本王既然要关你,怎么会一般的牢房,一般的牢房能困得住你吗?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这是九天阵,没有人能破这个阵,只能进不能出,你就乖乖呆着这里,本王倒要看看司徒无情他们敢拿本王怎么着! 哈哈哈……” 沧月杰笑得极其嚣张,哈哈,这个阵法是他耗费了几年的时间,请了红云老祖来布阵,专门关押武功高强之人,这个牢房建立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活着出来过,只要他沧月杰不放人,谁也别想从里面出来!云飞舞不甘心,她怎么甘心被一个小小的阵法困住,不可以!云飞舞又试了几次,依然不能闯阵。 “哟,九天阵,姑奶奶我还真想瞧瞧。”嚣张的女声传来,一抹白色人影已经飞到了云飞舞身边,这人不是安晓晓还能是谁,除了安晓晓还有谁会如此的嚣张。 “无双公子?” 沧月杰惊讶的看着安晓晓,难道她就是无双公子,无双公子就是安晓晓?惊天的大秘密! “哼!”安晓晓冷哼,没有理他,担忧的看着云飞舞,“怎么样了?” “没事,他还伤不到我。”这云飞舞也嚣张得很啊,不亏是二十一世纪的王牌杀手,这对姐妹永远心心相惜,永远那么狂傲!好,没事就好,没事安晓晓就要把注意力放在沧月杰身上了,敢动她的人,死!“哼,沧月杰,你想死?”安晓晓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嘴角一勾,狂妄无比。 “哼,小王妃,你能出来再说吧!”安晓晓那阴冷的笑的确震住了他,他是王爷,再怎么说也不能输掉气场,尽管身子连连朝后退了几步,可嘴巴依然很强。 哼,安晓晓笑里藏刀的笑了一下,带着云飞舞“嗖”的一声就飞出了阵,一个个小小的九天阵就想困住她,沧月杰,你也未免太嚣张了吧!安晓晓小手一挥,只见那牢房发出噼噼啪啪的破裂之声,这什么九天阵被彻底的破坏了。 沧月杰惊恐的看着安晓晓,太强大了,她真的太强大了!她竟然破了九天阵,还毁了九天阵?沧月杰那张嚣张的脸露出惊恐之状,脸色有些苍白。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交给你了。”安晓晓云淡风气的看着云飞舞,这个废人,留给云飞舞解决。 就算安晓晓不说,云飞舞也会提出这个要求,她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沧月杰,竟然敢算计她,想死!只见云飞舞如一条灵蛇般穿梭过来,手中的匕首快速的移动着,哗哗哗几声,沧月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多了九九八十一刀,刀刀入骨,全身疼痛无比,钻心的疼!云飞舞鬼魅一笑,这只是开始,呵呵。 只见云飞舞从怀里拿出一包药散在那些刀口上。云飞舞散的药正是天溃散,天溃散剧毒之药,中毒之人瞬息之间,浑身奇痒,搔之即起一连串水泡,累累脓包,不抓自破,斑斑点点,尽是又腥又粘的脓水,溃成一片,中毒之人半个时辰内会变成一滩尸水。所以有“沾上人身,见风立溃,直到皮尽见肉、肉尽见骨、一身溃烂而死”之说。 “啊——啊——”沧月杰开始大叫,挠着伤口,即是血,有是脓水,浑身开始缩水……死,太便宜他了,这般的疼痛比死还难受!呵呵,什么时候开始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奢望了。司徒无情,秦泽烨,秦泽逸,萧寒,萧木,紫月,秦泽枫,花袭,花蕊等人刚好赶到地牢撞见了这一幕,人人的心里都刮起了十二级台风啊,啧啧啧,这小王妃和云飞舞都有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手段怎么如此的残忍呢,为什么这么残忍呢?这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肠越狠毒啊,这两美人可不能惹啊,惹谁也不能惹她们啊,否则她们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云飞舞和安晓晓很无辜的看着众人,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出牢房,牢房里那几个人还处于惊恐之中没回过神来。 云飞舞一踏出牢房的时候惊恐的就是她了,外面血流成河,黑色的泥土都被血染成了红色,黑山之上处处是尸体,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她这个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免心里胆寒。眼前的百万雄师黑压压的站在黑山上,壮观啊! 这无边无际的军队真的很壮观! 云飞舞惊恐了,玄幻了,这是因为她吗?因为她才引来了百万雄师,因为她才血洗了黑山? 云飞舞难以置信的看着安晓晓,她还没开口安晓晓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了,“呵呵,这个问题别问我,你比我清楚。” 安晓晓大笑,一脸无辜的走了,呵呵,想不到云飞舞这个感情白痴会有那么好的桃花运,人家安晓晓不爽啦。云飞舞莫名的追上前去,“这种事情还是你告诉我吧。” “不,我嫉妒羡慕恨……” “好吧,那下次我找人绑架你,看有多少人为你出头?”这两姐妹的声音越来越远,两道美丽的声音相互嬉闹着。 后面是几道宠溺爱慕的眼神。这百万雄师的任务已经完成,当然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几位王者各自指挥自己的军队,片刻间百万大军分成三个方向快速的消失在黑山上,那滚滚红尘,隆隆铁蹄是他们的象征。 这群俊男靓女扬着马鞭朝山下奔去,所过之处百姓都驻足观望,不知这群个个俊美的人究竟是天上的仙子还是地狱的妖精。 他们的速度很快,风一般就穿过了人群,个个骑术了得,竟然不伤百姓分毫。百万大军各自归位,苍月又恢复了平静,百姓们个个拍手称道,拥戴他们的新皇,他们相信,这个皇帝一定会带他们走进一个新的纪元。 苍月皇宫:慕容谨早就命令御厨房准备了最美味的佳肴招待这些贵客,今夜皇宫灯火辉煌却没有宴请一个大臣,外界只知道今晚他们的新皇宴请贵宾,却不知道请的是谁。 今天血洗了黑山,的确应该庆贺庆贺! 第302章 人家小王妃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今天血洗了黑山,的确应该庆贺庆贺!这场宫宴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祥和,温馨。宫女和宦官都在宫殿外候着,殿内就是这一帮熟人,慕容谨,蓝如玉,秦泽烨,秦泽枫,秦泽逸,司徒无情,萧木,萧寒,紫月,花袭,花蕊,当然了,还有两个不可能缺少的主角,安晓晓和云飞舞。 宴会没有宫斗,有的可能就是那酸味,准确的说是醋味。丰盛的晚宴若没些调味剂岂不可惜,人家安晓晓可不管秦泽枫的眼光,只管着吃东西。秦泽枫为什么不舒服?因为在安排房间的时候安晓晓偏要一个人睡一间,人家四王爷不乐意了,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还想要,可她却不给。 哎呀呀,这男人只要开了荤,怎么可能戒掉呢?宴会没有什么大风波,不过有些小打小闹而已。今夜,苍月的天空更加的明朗,夜空没有一朵乌云,那笼罩了多日的乌云渐渐散去,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空中,那月亮今天的心情好似也很好,闪闪的照着大地。调皮的星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宝蓝色的鹅绒毯上镶嵌着闪亮的钻石。爽朗的夏夜吹拂着凉爽的夜风,真的很惬意。 安晓晓和云飞舞,悠闲的坐在屋顶上,脱掉那烦人的鞋子,光着脚丫晃荡着,这两人抬头看着夜空的月亮,似乎,心情很好,她们很久没有这么看月亮了。 夜风轻轻的吹来,那柔美的秀发和飘逸的白裙随风飞舞,夜空成为了她们的背景,不知谁家的这两个女子,晃花了多少人的眼。她们美丽,圣洁,不沾染一点世间的尘埃。那一双双钦慕的眼睛在院子里看着她们,几个大男人,几乎小酒,几盘点心,也算惬意,只是少了美女的陪伴。 花袭,花蕊,紫月等人也在院子里坐着,不敢上去惊扰云飞舞和安晓晓,也不和那几个男人为伍。苍月的后宫很冷清,昨天慕容谨就遣走了所有的妃嫔,后宫无主,后宫无妃。对于新皇的行事作风,谁也不敢有异议,似乎这个男人比老皇帝还要诡异,还要善于算计,那些老臣只能静观其变,也暂时打消了送女进宫笼络新皇的想法。看上夜空上那轮弯月渐渐变圆安晓晓摸了摸脖子上的凤凰玉佩,圣姑说过每月十五就是地宫门开的时侯……“在想什么?” 云飞舞仰头看着夜空的星星,温柔的问道。“地宫。飞舞,秦泽枫已经把紫柔的事情告诉我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安晓晓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忧愁,她是爱秦泽枫的,她想救紫柔,可是,决不能牺牲云飞舞,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知道原因,不想让你为难,晓晓,你说那血莲现在在哪躲着呢?” 云飞舞没有什么幽默细胞,可这句话却说得极其幽默,还真想把安晓晓逗乐。“鬼知道它躲在哪呢。”安晓晓仰头看着天,嘟着一张嘴,随后像想到了什么,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 “咦,我倒是把他忘了,真笨!”安晓晓恍然大悟般敲了敲自己的头。 “嗖——”的一声,安晓晓从房顶上飞下来,云飞舞见状也跟着下来了。这安晓晓和云飞舞下来了,紫月她们也跟着围了上来。“慕容谨,有事要问你。”啧啧啧,人家慕容谨好歹也是皇帝,安晓晓,你说话也未必太嚣张了吧。其他人则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慕容谨,哎呀呀,真是同情慕容谨啊,当着众人的面被这个小王妃如此的训喝。秦泽枫多少不乐意了,自己老婆有什么事不懂应该问自己啊,干嘛要问慕容谨,她不知道这样很伤害她这个老公的自尊么? 安晓晓也看见了秦泽枫那面瘫的脸,啧啧啧,他们家老公还真是小气,不是不问你,问了你你也不知道,干嘛要问你呢,不想伤害你自尊了,安晓晓也很懂事的走过来握住秦泽枫的手,似给他某种承诺,虽然人家安晓晓也挺花心的,但是,你是妖孽王爷嘛,秦月的第一美男子,不用这样没安全感吧。慕容谨很荣幸的看着安晓晓,她有事情要问? 这还是他的福气了,不过看到安晓晓牵秦泽枫手的时候某人的脸色不好看了,还好蓝如玉轻轻咳嗽了一下,不然不知道他那阴沉的脸上面时候才恢复正常。安晓晓一发话,其他人都不敢说话了,等着安晓晓问话,究竟什么事情让安晓晓不耻下问的向慕容谨请教,是什么事情难倒安晓晓了。“血莲现在在什么地方?” 想必这个问题也只有慕容谨知道,白莲教的情报网络那么强大,如果连他都不知道就没人知道了。血莲?似乎大家都来了兴趣,看着这个无所不知的慕容谨。 “龙门。” 慕容谨淡淡的回了一句。龙门?血莲现在竟然在龙门?那个和白莲教并称的龙门?龙门一向神秘,来去无踪,就算人家安晓晓武功了得,能上天遁地,可没有确切的地址,她也无法啊,龙门,血莲怎么会跑到龙门去了。 知道血莲在龙门人家安晓晓不乐意了,这龙门一向神秘,谁知道龙门有几个据点,血莲又放在哪里呢? “喂,你惜字如金是不是,能完整的把事情说清楚吗?还有,那个血莲不是从云家堡送去楚家堡吗,怎么会落到龙门手中,还有,龙门那么神秘,都不知道它的老巢在哪,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不会血莲,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了。” 安晓晓的口气可不怎么好,还充满了埋怨的味道,明明是她有事求人还用这样的态度。人还用这样恶劣的态度,敢这么嚣张的人除了安晓晓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这安晓晓说的话也是别人想知道的,血莲在龙门好像不是什么秘密,秦泽枫知道,司徒无情知道,秦泽烨也知道,大家都知道血莲在龙门,可就是不知道具体在龙门的哪里,当然,他们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慕容谨就是白莲教的主人,不过安晓晓既然问了,想必他知道的话会说实话的。 慕容谨就是那么的神秘,这武林中的慕容公子,身边就只有青衣一个人,这个看似什么事情都不做的公子却晓得天下所有的事情,秦月的密探以前还打探不出他的身份,居然没查到他就是沧月谨,可想而知他反侦察的能力有多强,他的身后似乎有一个团队,保护着他。 以前秦泽烨他们就感觉到了慕容谨的神秘,却不知道他是沧月谨,今天安晓晓竟然那么嚣张的问他这个问题,想必他是知道的。一个人要有多强才能让苍月皇立刻禅位还自缢身亡,一个人究竟有多强才能从一个病怏怏的皇子瞬间坐上皇位,况且沧月杰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关于慕容谨的能力,秦泽烨他们不敢去猜想,只知道这个人会是以后秦月最大的敌人。 还有眼前的这个司徒无情,相处了那么久,他们竟然没有发现那个小结巴是西狄太子,看来这四国的后人都是高手,将来四国的争斗会更加的强烈。 “血莲究竟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但你们可以去找找龙门门主,你们和他还有些渊源,云姑娘去他多少会给些面子。”慕容谨放下手中的杯子。我靠,安晓晓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慕容谨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真的很欠揍嘞。人家安晓晓没有紧紧的皱着,怨恨的看着慕容谨,靠,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死在这里算了。 云飞舞也听得云里雾里的,她和龙门门主有关系?她只知道龙门救过云飞扬几次,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们什么时候有渊源了。 司徒无情等人心里则暗暗惊讶了,龙门门主的身份至今是一个谜,慕容谨既然说云飞舞他们和龙门门主有关系,那也就是说他知道龙门门主是谁,他们西狄都得不到的情报,慕容谨是怎么得到的?世人都知道白莲教和龙门这两大杀手集团,却没人知道他们的主人究竟是谁,这慕容谨不仅知道龙门门主是谁,还知道他的关系网,慕容谨究竟有多强大,他背后的情报网络究竟有多强大? 秦泽枫,秦泽逸,秦泽烨,萧寒,萧木等人不得不提防着慕容谨,也开始猜测他的身份,这个男人,除了是苍月的皇帝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他的情报为什么那么准还哦那么多? 安晓晓用那秒杀的眼神看着慕容谨,他要再敢惜字如金,她还真把他干掉,靠,她急着找血莲,急着去地宫,他却在这里卖关子,想死是不是?哼,人家小王妃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第303章 乖,这次不会疼 安晓晓用那秒杀的眼神看着慕容谨,他要再敢惜字如金,她还真把他干掉,靠,她急着找血莲,急着去地宫,他却在这里卖关子,想死是不是? 哼,人家小王妃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咦,人家慕容谨也很委屈嘞,他就知道,就知道这安晓晓会是这样的表情,急性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烂脾气! 安晓晓,你听话就只听结局不听开头和结尾吗?你当然那么多人问我这样的问题不是要拆穿我的身份吗,我还没哼声你就那么不耐烦!人家慕容谨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犯贱,干嘛喜欢这个丫头,为什么没事找事喜欢这个嚣张的额小丫头!不过也好,就是她这样的性子才吸引他,她若温柔一点,她若娇弱一点,可能那个安晓晓就没这样的吸引力了。 哎,他是自作自受呗。人家慕容谨也没受安晓晓的威胁,云淡风轻的喝了一口茶,才缓缓的开口道“龙门门主就是楚家堡的大公子,楚傲云,也就是你那小徒弟的大哥。”“什么?”这次,连秦泽烨也忍不住问了一声。在场的个个惊叹连连,龙门门主竟然是楚傲云,也就是说那个神秘的铁面邪君是楚傲云?楚家堡的大公子,那个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他们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楚傲云会是龙门门主,这个人藏得可真深啊。龙门门主竟然是楚国的首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他还缺少什么?云飞舞和安晓晓也惊讶的看着慕容谨。 “楚家,其实是皇族,这楚傲云和楚傲天的生母是楚皇的妃子。既然身在后宫,就难免会有宫斗,十几年前李贵人被其他妃子所害,幸好得到一位太医相救,从乱坟岗把她救出来,又是施针又是煎药才把她救了过来,当时她已经怀有身孕,还是一对双生子。太医原本是喜欢李贵人的,只是她太美丽,太耀眼,太医不敢收留,怕被人发现。当时楚家堡的生意还没那么大,但总归是楚国的望族,而且楚家堡很少与外人交往。 这太医去楚家堡出过诊,和楚堡主多少有些来往,便让李贵人去投靠楚家。楚堡主也知道她的来历,原本只是怜惜,对她照顾有加,日久生情,对她有了爱恋之情,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出世了,肚子出世不能没有父亲,楚堡主便娶她为妾,李贵人也很感激楚堡主的救命之恩,便嫁给了他。几年之后李贵人身体里的毒素再次复发,那个老太医去了一次楚家堡,但依然救不了她,当年后宫的争斗太厉害,她中的毒是西域毒,太医束手无策,李贵人在死前拿出了一道圣旨。 原来当年楚皇室很疼爱李贵人的,可惜这朝廷里的势力斗得太厉害,朝堂上的争斗牵动着后宫的争斗,这李贵人在朝廷无权无势,又没有人撑腰,自然成了众矢之地,楚皇为了保住她立了一道圣旨,若李贵妃诞下的是龙子便立为太子。 没想到这道圣旨也成了她的索命符,李贵人在去世前将这道圣旨交给了楚傲云,也就是说楚傲云和楚傲天都是楚国的皇族。后来楚傲云在无意中认了龙门门主做干爹,老门主去世时楚傲云才十一岁,十一岁便接手了龙门。楚家和云家一直有生意来往,我也不知道楚傲云和云飞扬到底有什么关系,楚傲云几次出手救了云飞扬,现在还娶了了云飞扬,如果我收到的消息不假,云飞扬现在已经怀孕了。也就是说龙门门主是云家的女婿,云飞舞姑娘若去拜访楚家堡,楚傲云没有不见你的道理。” 云飞舞和安晓晓听得那是一个惊悚,在场的人有谁不惊悚?楚傲云是龙门门主?还是云飞扬的老公?秦泽烨这时候是什么心情呢,安晓晓真想采访采访,安晓晓很腹黑的!安晓晓和云飞舞倒是知道云飞扬没死,只是没想过她嫁给了楚傲云,还怀了他的孩子,这云飞扬可真够狠心的啊,还活在人世也不回来看看,扔一个烂摊子给云飞舞,这算什么啊? “楚傲天也是龙门的?”安晓晓倒想知道他那傻头傻脑的徒弟是不是龙门的杀手,看着一身正气的楚傲天,不像是会演戏的人啊,难不成他也是个做戏高手? “楚二公子从小就在山上学艺,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李贵人去世的时候下过一次山,后来就没下过山,一直到学艺完成才下的山。” 哟,原来她那徒弟是一个傻头傻脑的武夫啊,安晓晓泪奔,不过心里多少有些平衡,若是楚傲天一直在做戏,这安晓晓不被气死才怪!不过安晓晓倒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楚大公子充满了好奇和佩服,这个男人要多强大才能十一岁就挑起龙门这个大梁,还把楚家的生意打理得那么好,还要养着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弟弟。 秦泽枫等人对慕容谨很是警惕了,这个男人怎么把楚家的底摸得那么清楚,还知道龙门的底细,要知道他们秦月的探子也是无孔不入,可这些年来连龙门门主是谁都不知道,派出去的卧底没多久也都会被发现。这慕容谨到底是什么身份,除了是苍月的五皇子,是苍月的皇帝,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楚家堡有血莲,楚家大公子是龙门门主,那楚家大公子会让出血莲吗? 安晓晓他们会得到血莲吗,他们要以什么样的借口探访楚家堡?今天救出云飞舞,知道血莲的下落,也算知足了,安晓晓和云飞舞打算明天就奔往楚国,当然了,安晓晓在探访楚家堡前要楚傲天带路,有那个憨厚的傻徒弟带路多少会容易一些。既然明天要赶路今天早点休息吧。这慕容谨也算体贴,睡前还安排了一个玫瑰浴,还真能缓解一天的疲劳,今天一身的血腥味,是该洗洗了。泡了一个美美的温水浴,上床睡觉! 安晓晓数着她的小绵羊倒是很快就能睡的,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可人家四王爷就难受了,那明明是他老婆好不好,以前不让碰也就算了,可前日不是碰过了吗,他还是第一次碰女人呢。他们是皇子,在行了成人礼后有师傅专门教过他们男女之事,当时听师傅讲课,只觉得那是无稽之谈,可那日和晓晓的温存,那醉生梦死的感觉,那种相互交融的感觉,晓晓在他身下绽放的感觉,他真的很喜欢,也真的很想要,很想再要! 那是他的妻,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他的妻子就住在他对面的宫殿,这不是赤、裸、裸、的诱huo吗,为什么不让他碰?某人yu求不满啊,真的很想再要,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着,男人心里的呼喊,就是想要占有他的娇妻,他的小娇妻。 “咚咚咚……”安晓晓开始慢慢进入梦乡的时候门却响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时候来打扰人家晓晓女皇的美梦?安晓晓心里怒啊,最讨厌被迫从床上起来了,迷迷糊糊的开门,还做好了大骂的准备。“你……”只是人家安晓晓还没开口就被某人狠狠的抱住。什么话也不说,门一开就狠狠的抱住了安晓晓,两个身子往屋里带,嘭的一声关上房门。这安晓晓听着秦泽枫急促的喘气声不用说也知道他想做什么,前日她会和他做那样的事情是因为他中了药,她当时什么也没想,就想救他,不想让他那么难受,现在他还想要?她很害羞啊,其实她也很想伺候他,不过一想到两个人在清醒的情况下赤、裸相对,她多少觉得别扭,前日身上的那种疼痛她记忆犹新,那种疼痛让她心里多少有些恐惧,所以一直拒绝秦泽枫后来的要求。看着眼前这个饥渴的男人,她很想成全他,很想伺候他,可……前日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一想到那灼热的疼,晓晓的身子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 他的双手熟练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拿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慢慢退去她身上的薄纱衣,今天他没有中药,可心里的那份渴望还是如此的强烈,就想占有她,狠狠的要了她,可能是感觉到安晓晓身子的僵硬,他突然放慢了手里的速度,也变得温柔起来, “小东西,我会温柔的,好不好,今晚不疼了,小东西……”他咬着她的耳垂,温柔的说道。 她的耳垂是敏感地带,他轻轻一咬,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要酥掉了,一阵暖流从头皮自达脚底,全身化作了一滩春水。 “小东西,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履行妻子的义务么?” 啧啧啧,看来人家秦泽枫的记忆很好嘞,就算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记忆力还是异常的好。安晓晓一听,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幸好那夜明珠的亮光不是很强,负责某王爷非得取笑她一番不可。 得到安晓晓的默许后,他的身子轻轻覆了上去,两人开始滚床单了………………次日,阳光明媚,一切都那么的美好,也许是因为人的心情好,所以看万事万物都觉得如此的美好。 安晓晓,云飞舞,紫月,花袭,花蕊,秦泽枫,萧寒朝着楚国赶去。司徒无情要平定西狄的小内乱先回国的,秦泽烨和秦泽枫也回了秦月,慕容谨和楚傲天彼此是知道对方身份的,也不适合见面,留在了苍月。秦泽枫的军队刚收编殷文的军队,萧木去边关镇守军营。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可平静中却透着隐隐的不安。 楚国:安晓晓一到楚国就拿出手中那块玲珑玉去了楚家的商铺,呵呵,那块玉佩可是楚家的商铺的一种凭证,那是楚二公子的信物,掌柜在见到玉佩后把安晓晓等人引导了内院,人家安晓晓指名道姓要见楚二公子,那掌柜也是精明之人,知道二公子拜无双公子做师父的事情,立即让小二放出消息,无双公子要见二公子。 楚家的产业做得那么大,他们的通讯网络当然也很强大,楚傲云在秦月边关就接到了消息,马不停蹄的往楚国赶,这安晓晓还没主动找过他,这时候找他是什么事情?人家初二公子很费解啊。消息放出的第二天下午楚傲天就赶到了楚国,脸也没洗就直冲内院 “师父,师父……” 哎呀呀呀,人家楚二公子可是很兴奋啊,能见到安晓晓了,真好,还是安晓晓主动约他噢。 第304章 魔主与火焰女神之恋 消息放出的第二天下午楚傲天就赶到了楚国,脸也没洗就直冲内院 “师父,师父……”哎呀呀呀,人家楚二公子可是很兴奋啊,能见到安晓晓了,真好,还是安晓晓主动约他噢。云飞舞和安晓晓在房间里就听见楚二公子的喊叫声了,“你师父还没死呢,你是喊冤魂啊?”安晓晓满脸的不高兴,上次匆匆见过一面,这家伙越来越帅气,也越来越内敛了,怎么还那么浮躁啊,难道上次见到的都是假象?还真是什么都是浮云啊,这男人还真不能只看表象啊。“师父,我这不是想你吗?” 楚二公子憨笑的跑进来,一进来脸就阴了,因为某妖孽王爷正阴着一张脸看着他呢。只是瞬间的阴沉,楚二公子又兴奋的看着安晓晓, “小东西,你找我?”靠,人家四王爷的脸都快绿了,小东西是他叫的吗? 是他能叫的吗?这是他王爷的专称好不好,凭什么这楚二公子也这么叫?越想他心里越不平衡,还有上次,上次在凤城他向她求婚,这什么嘛?人家四王爷越想心里越不不舒服啊,他的小东西太招人喜欢了,他很没有安全感,很没有安全感!啧啧啧,妖孽四王爷也会有没有安全感的一天? 所以说啊,在爱情里千万别付出太多,付出多的那个人总是患得患失,处于感情的被动地位,要想在爱情中处于主动地位就要想尽办法让对方爱上自己,然后在忽近忽远吊他的胃口,千万不能爱得太深,也不能给得太多,当你给得太多的时候就是你要失去他的时候!“是啊,小徒弟,想你的玲珑玉了没有?” 安晓晓玩味的玩着手中那块玲珑玉,本来早就应该还给人家的,不过她喜欢,就那么一直霸占着,不是自己的东西早晚有还回去的一天啊。楚傲天能不想要吗,为了这块玲珑玉不知道被哥哥念叨了多少次,他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不过又不好问安晓晓要,这安晓晓要还给他,他当然是求知不得了。不过,安晓晓这么急着找他就是为了还他玲珑玉?这憨厚的楚傲天很警惕的扫了一遍安晓晓,他敢肯定他的这个师父一定不会那么好心的,她究竟想做什么?“师父也没设么事,就是想去楚家堡拜会拜会楚家大公子,二公子不会不答应吧?”晓晓玩弄着手中的玲珑玉,说得那是一个云淡风轻啊。咦,去楚家堡?楚二公子的小脑筋飞快的旋转着,真的只是去楚家堡吗?那他倒是挺乐意的,他一直想带晓晓回去给哥哥认识,让哥哥看看他在外面认的这个师父,让大哥见见她也好。这楚傲天很爽快的答应了安晓晓的要求,虽然他不太喜欢秦泽枫也去,不过一切既然已经成了定居,他能怎么办,总不能惹他的师父不高兴吧。一行人朝着楚家堡赶去……梦莲谷:梦莲谷风景怡人,昨夜的一场大雨净化了这里的天空,原本就干净的天空此时更是一层不染。空山新雨后,处处传来鸟的叫声,大片大片的竹林,树林,各种各样的花竞相开放着,看不到尽头,在这花与绿的世界里,若隐若现的看见几处阁楼,还有吊脚楼,酿花亭……不远处还有一片湖,湖边的花花草草还有远处的山都倒影在湖里,湖水很清,像一面擦拭了很多次的镜子,湖中间立着一处水上楼阁,岸边有一条“竹廊”通向那里,廊上边摆放着许多花盆,一直延伸到亭子里。仔细看才发现这花的世界里隐藏着许多鹅卵石铺的小路,它们纵横交错可到达任何一处你想去的地方。虽是六月下,但梦莲谷地处谷地,又与世隔绝,加上大气环流和这些药药草草的关系,根本感觉不到热,反倒有些凉爽,几缕风吹来,地面上的水汽慢慢上升,这里就是一个仙境。 许多白衣女子笑语盈盈的采花,有的在收集草上的甘露,想必那些都是良药,这谷里的女子长得甚是好看……云飞扬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起,这个女人的脸上虽然有几分淡淡的哀愁,但依然掩饰不了初为人母的喜悦,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挺着微隆的肚子在鹅卵石上走着。几月不见,原本就俏丽的云飞扬更加的漂亮了,还有那份人母的温暖。阁楼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嘴角浮现出一丝幸福的笑,那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看着自己怀胎几月的女人慢慢把肚子隆起更幸福。可有些事情必须有个了结,只见一只鹰飞进阁楼里,剑魂熟练的接过鹰带回的情报。 看见那只鹰飞过上空时云飞扬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若不是发生了重要的事情这只鹰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她虽然不知道那个面具男子是做什么的,但她知道,她开始依赖他,不想让他发生什么意外。 “什么事?” 铁面邪君严声问道,前一刻他可以是温柔的多情男子,可这一刻却犹如地狱的王者,这里是梦莲谷,他有过交代,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能打扰这里,他的情报网究竟探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在这个时候汇报!剑魂平静的看完来信,冷酷中带着几分恭敬“主人,云飞舞和安晓晓他们在前往楚家堡的路上,只冲着血莲去的。”“什么,他们怎么知道的?”不会有人知道血莲在龙门,更不会有人知道他就是龙门门主,他们冲着楚家去究竟是去碰运气还是知道了什么。 “慕容谨。” 这三个字从剑魂的口中说出来,不带任何的感**彩。楚傲云身上的杀气加重,这些年来白莲教和龙门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彼此知道对方的身份,但达成共识,互不侵犯,慕容谨摆他一道是为何? “飞舞?” 云飞扬站在门口迟疑的看着剑魂和这个面具男子,若她没有听错,她真的听到了刚才他说的云飞舞和安晓晓,这个男人有云家的消息却瞒着她?他不是把云家的消息都告诉她了吗,关于云飞舞的点点滴滴关于云家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了她,难道他还有什么消息没告诉她吗?楚傲云向剑魂使了一个眼神,剑魂很识趣的退出去了。 “你怎么来了?” 他温柔的上去搀扶,似在珍惜一件很宝贵的宝物,对她,他显尽柔情,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在龙门一手遮天的男子,手上掌管着生杀予罚,可在她面前,他总是那么温柔,在自己最爱女子的面前,所有强悍的男人都会变得温柔,这样的男人更懂得疼人,这样的女人是幸福的,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你说过,不会隐瞒我任何事情,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过问,也不想过问,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云飞舞的事情。” 她答应他留下来,心甘情愿的留下来,生下宝宝,做他的妻子,可他不能对她有所隐瞒,他明明答应过她的。 “你别急,我慢慢说,你别急,小心肚子里的宝宝。”他疼惜的看着她,眼里全是宠爱和疼惜,楚傲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隆起的肚子。“你们云家堡有个花圃,花圃里有个阁楼,你知道吗?” 他温柔她扶她坐下。 “我知道,那是云家堡的禁区,除了爹爹和莫叔,所有人都不能靠近。”她记得那里,那里是云家的禁区,就算是她也不能进去,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了解云家堡?“阁楼里住着的是秦皇最爱的妃子,叫紫柔,她就是二十多年前血妃之案的受害者。当年殷皇后勾结紫妖夫人迫害紫柔,紫柔从城楼上坠下去后没有死,巫师留住了她的七魂六魄,她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的躺着。 云世宏的另一个身份是银面侯爷,也就是秦月的将军,也是秦皇最信任的人,云世宏受秦皇所托,把紫柔带回云家堡,并好好的照顾着,等着唤醒她的办法。而云飞舞就是唤醒紫柔的办法,要唤醒紫柔就必须牺牲云飞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血莲。” 他很不情愿的说出血莲二字。“你手里有血莲?”云飞扬的双眼充满了期待,既然他有血莲为什么不帮飞舞,他应该知道她有多在乎云飞舞。 “飞扬,不是我不愿意拿出血莲,是因为你,除了血莲,我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云飞舞,可血莲不行。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故事吗,千百年前神界的火焰女神和魔界的魔主烈焰神君相恋,后来圣尊和冥宗的恋情遭到女娲的破坏,爆发了六界大战,火焰女神,月亮女神,圣尊是很好的姐妹,火焰女神和月亮女神也卷入这场大战,魔主和火焰女神的爱情暴露在六界面前,神界有规定,神族不能与神界的族类相恋,而火焰女神放弃神籍决意投入魔道,可命运之神却把她打入轮回盘,深受轮回之苦。 那个火焰女神就是你,我就是那个魔主,而血莲是你的守护神,若没有了血莲,你就永远恢复不了真身,永远要经历生老病死,你知道吗?” 第305章 楚家规矩多多 那个火焰女神就是你,我就是那个魔主,而血莲是你的守护神,若没有了血莲,你就永远恢复不了真身,永远要经历生老病死,你知道吗?” 他的眼神全是浓浓的爱意,只所以要守住这血莲全是因为她。如今她怀孕在身,不适合服下血莲,他本想等她顺利生下孩子,他便让她服下血莲恢复真身,这样他们就可以长相厮守,永生永世不在分离,超越人世间的生老病死…… 她听过无数遍这个故事,她也能感受到他对她的爱是真的,可是却不曾想过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情缘,也未想过他们的故事是真的。云飞舞毕竟是她在乎的人,是她的妹妹怎可弃之不顾?云飞扬起身,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握住他的手,就是想那么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想给他力量,那是一种信任,一种感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飞舞是我的妹妹,我也相信你说的故事是真的。 可是,你如果真的爱我就应该尊重我的选择不是吗,你既然等了我几世,为何不愿意生生世世在我身旁守护我,我经历生老病死,你能一直守护着我,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这样的爱情不是也很好吗? 只要有你在,我是不是真身无所谓,我不想带着愧疚生活下去,你懂吗?” 云飞扬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和他说这些话,也是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他心里是开心的,可是他的话却让他不开心。他就是知道她会这样,所以才不愿意告诉她这件事,就是想让她自私一回,可是,为了姐妹,她永远愿意牺牲自己。 在神界时是这样,到了这里还是这样,他本想告诉她云飞舞不是她的亲妹妹,可如此伤人的话他却说不出口,让她知道真想对于她来说是一种伤害,是一种痛苦,既然她如此珍惜这段姐妹情缘,就让这段姐妹情成为她心里最美好的回忆好了。 真的要把血莲送出去吗?他很自私,他爱他的女人,他的爱也很自私,他的世界只容得下她,其他的事情他都不想管,他只想她能恢复真身,恢复那些属于他们的记忆,他想和她在这里做一对神仙眷侣,超越生死轮回,超越六界之外。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生出一个紫柔,生出一个云飞舞,这些都不在他的计划这内,真的很苦恼。他爱她,想和她永生永世在一起,可若这件事不依她,只怕他会失去她,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你不愿意?” 这云飞扬平素都是女中豪杰,性子爽朗,今天装起柔弱来那是一个楚楚可怜啊,哪个男人忍心拒绝柔弱女子的要求,还是自己朝思梦想的女人。楚傲云注定过不了云飞扬的美人关。 “你确定要放弃长生不老的机会吗,你应该知道血莲对你的重要性,失去了你的神缘机会断,再也恢复不了真身,再也恢复不了神籍。”他企图改变她的决定,尽管他自己也知道那样的可能微乎其微,可他真的不愿意每一个轮回都要苦苦等待,他舍不得眼争争的看着她经历生老病死。 “其实,我们今生好好珍惜也已经足够了,何况我们还有来生,还有下一个来生,就算我忘记了你,你也能记得我不是吗?如果真的有缘,你会让我爱上你,就像今生。” 她说得不错,今生,这个性子坚硬的云飞扬都爱上了他,还有什么样的女人不会爱上他呢。只要他有心,不管今后她转世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会爱上他的,更何况他们还有缘分做牵引。其实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已经很幸福了,至少他们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就算她每一世都会忘记他,可他会让她爱上他不是么? 楚傲云没听清楚她后面说了什么,但那句“你会让我爱上你,就像今生”已经让他心花怒放了,她是在承认她爱上他了吗?终于,那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那么辛苦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有什么事情能比得到她的回应更让人开心呢?楚傲云没有再说话,对于云飞扬的要求,他不忍心拒绝……………… 楚家堡就坐落在离楚国都城不远的山峰上,只有一条大路通往楚家堡,楚家堡的后面是悬崖峭壁,这地理位置与云家堡的很像,易守难攻。安晓晓他们骑着骏马朝楚家堡奔去……先是一条郁郁葱葱的大道,大道上没有一个行人,想来这里应该属于楚家的私人地界,大道上没有守卫,这条路还没有到达山脚呢,他们都是武功高手,都能感觉到这大道两旁的气息,那是潜伏着无数高手的气息,楚家堡的守卫比云家堡的守卫还强,仅凭这气息便可知这潜伏着的高手比云家堡的高手多,比云家堡的杀气狠,若是外人来侵,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看来这些暗处的潜伏着应该都是龙门的杀手,负责保护楚家大门的安全。骑着骏马一路往前走,依然没有行人,也没有仆人,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散落在大道上,谁都能感觉到越往里走路旁隐藏的高手越多。骏马一路奔腾,终于来到了楚家堡的城堡。 城堡大门是高高的岩石打造而成,那岩壁上来雕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颇有古希腊碉堡的风格,辉煌,华丽却又宏伟,庄严!城堡上的守城人见到二公子回来了,连忙打开大门。 “二公子,你回来了?”一名长相英俊的小斯出来帮楚傲天牵马。这小男孩有些好奇的看看了看二公子身后的这一行人。楚家堡没有来过外人,这小男孩也没出过城堡,突然见到外人,难免有些觉得新鲜,还悄悄的多看了两眼。 “叫他们出来帮客人们牵马,他们可都是贵客。”楚傲天爽朗一笑,看着那个小厮。 “是,公子。” 片刻就冒出来很多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很礼貌的过来牵马,这楚家堡究竟有多少仆人,楚家堡究竟有多大,安晓晓一时间还真看不清楚,总感觉比云家堡还大。 云家堡是四季如春,繁花似锦,这楚家堡倒是没多少花,不过很多梧桐树和竹林,在高空不仔细看还以为这里是一片竹林,那阁楼似乎都隐藏在绿色的树木之中。 如果说云家堡是打扮精巧的小姑娘,那楚家堡就是神秘的巫师,楚家堡给人的感觉除了神秘还是神秘。 这楚家的长辈都过世了,现在楚家就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楚傲云,一个是楚傲天,剩下的全是下人。 楚傲天带着晓晓他们参观了一圈楚家堡,安晓晓一直嚷嚷着要休息,大家也只好回了正厅。这正厅的装潢非常的大气,吊顶的屋顶有十几米高,大厅以黄色颜色为主,高大的柱子上雕刻着红色的火焰和凤凰,十几米高的屋顶上悬浮着几颗大大的夜明珠,花岗岩上雕刻着大朵大朵的牡丹作为墙面,每一扇花岗岩都可以推开,推开后是不同的走廊,不同的厅室,楚家堡的每一条走廊上都铺着西域盛产的地毯,每一个厅室都铺着地毯,那地毯还能随着屋子主色调的颜色随意变化…… 这楚家的装潢比皇家的装潢还要奢华,还要讲究。安晓晓看得是目惊口呆。若不是因为有要事在身,她还真想在这楚家堡住上一些日子,也享受享受这楚家堡的生活。几人才坐下,就有一串丫鬟上来了,一人端着一个玉制的小盆,里面盛着冷泉里的甘露, “小姐,请洗手,这冷泉的甘露能缓解疲劳,驱除暑气。” 为首的丫鬟来到云飞舞身边,温柔的说道。只见正厅里的每一个人身边都站着一个丫鬟,拿着一样的玉制小盆让他们洗手。安晓晓这小财迷不忘记仔细看看那小盆,还真是上好的墨玉制成,都说玉有灵气,能保人平安,这楚家就是这样保人平安的? 太奢侈了吧,不亏是楚国首富啊,龙门门主就是不一样啊。安晓晓在算计着她这小徒弟到底有多少身家,她收他为徒,尽管什么也没有教,可拜师费总要收一点吧!这花袭和花蕊在云家什么珍宝没见过,比财富,云家和楚家不分上下,这楚家怎么这么奢华,还如此的张扬,一点也不低调,这花蕊心里暗自骂人家暴发户呢。才刚洗好手,又来了一拨丫鬟,一人端着一个器皿,上面放着一张白色的毛巾,一个玲珑剔透的白玉杯还有一个银制的小碗,先让安晓晓他们用白毛巾擦了手,接着便是用白玉杯里的甘露润润喉,润好以后吐在银制的小碗里。看着楚傲天在外面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在自己家却如此的讲究。他刚才不是说请安晓晓他们喝茶吗? 喝一个茶弄那么多前戏做什么,安晓晓无语了,难不成她也成了人家刘姥姥进大观园么?这大观园也没那么奢华吧,这楚家金山银山用不完么? 这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美玉和银器,喝一个茶还那么的讲究,她真的要膜拜了,今天总算是打开眼界了。 洗好手,润好口,只见进来了一拨茶师,个个都是标志的美女,手里拿着茶具,他们每人身后跟着一个丫鬟,丫鬟都拎着小火炉,原来这楚家堡喝茶是现场煮茶!安晓晓郁闷了,这楚家有多少茶师? 不管楚家来多少客人都会每人身边配备一个茶师?在楚家堡想喝一口茶还真不容易啊! 第306章 大结局 安晓晓郁闷了,这楚家有多少茶师?不管楚家来多少客人都会每人身边配备一个茶师? 在楚家堡想喝一口茶还真不容易啊!就在安晓晓他们喝完茶之后进来一个依着光鲜的美妇“哟哟哟,听说有贵客来了?”美妇一脸媚笑的走进大厅。其他的丫鬟全都齐齐的向美妇行了一个礼。看来这美妇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能在楚家堡如此的有地位,会是谁? 安晓晓扫一眼呢美妇,颇有几分王熙凤的味道,聪明,聪明却不外露,对权势比较有**,有手段也有心计,看来应该是楚家的管家。“四娘。”楚傲天问了一声好。 “二少爷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那美妇嬉笑的走到楚傲天身边,眼里全是宠溺,看来是及疼楚傲天的。 “还知道有四娘啊,多久没着家了,快给四娘介绍介绍,你这些贵客都是谁啊?”这女人风情无限的看了晓晓他们一眼。楚傲天这时一一介绍,原来这美妇是楚家堡的管家,自从老管家死后这美妇就接替了管家的位置,这美妇想来应该是龙门有地位的人,要不然楚傲云也不会让她掌管楚家堡。 这美妇知道安晓晓他们的身份后颇为热情的家长里短,这美妇的嘴像一把机关枪,噼噼啪啪的没完没了,这楚傲天都插不上嘴。 “四娘,大哥在吗?师父他们这次来想见一见大哥。”乘着美妇喝茶的工夫,楚傲天终于插上嘴了。安晓晓汗滴滴的啊,这死徒弟早该开口了,害得她听了这么多废话。 “哦,找大少爷?大少爷出远门了,要过些日子才回来。” 美妇微笑的看着楚傲天,接着又把目光放在安晓晓和云飞舞身上,那双眼睛闪过一丝颇为诡异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大少爷走前留下了话,他说晓晓姑娘和飞舞姑娘若来的话让四娘把一件东西交给你们。” 美妇微笑的的看着安晓晓和云飞舞。 “什么,大哥认识师父和云姑娘?” 这楚傲天很惊讶的看着美妇,又把注意力放在安晓晓身上,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大哥和安晓晓他们认识,还有东西要转交给他们。安晓晓和云飞舞相视一眼,这楚傲云是算准了他们会来?他要交给她们什么?他会轻易的把血莲交出来吗? 这秦泽枫和萧寒也一样的惊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龙门监视吗?这楚傲云的实力也太大了,威胁到了他们!他若拿出圣旨做了楚国的皇帝,那楚国的实力将会远远大于其他三国。 美妇保持着迷死人的笑容,“他认不认识安晓晓他们四娘就不知道了,大少爷在走时让四娘转交一样东西,今天既然晓晓姑娘和云姑娘来了我便把东西转交给你们。” 这美妇说完看了看身旁的丫鬟,那丫鬟很恭敬了行了一礼就出去了,不久便取回一个盒子。美妇接过盒子亲手交给了安晓晓和云飞舞。 那是一个大盒子,红木大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又装着一个精致的白玉盒子,那白玉盒子里的东西还一闪一闪的发着红光,把白玉盒子上放着一把簪子,那簪子正是云飞扬的簪子,这是什么意思?想借簪子来表达自己安好的意思? 还是表达自己对飞舞的思念?安晓晓看了云飞舞一眼,云飞舞安静的收起那把簪子。几个人都围着盒子看,就连楚傲天也很好奇,自己哥哥究竟要转交什么东西给安晓晓和云飞舞,看着玉盒里那一闪一闪的红光,大家有预感,却不敢相信,那玉盒里放着的真的是血莲吗?楚傲云会那么轻易就将血莲交出来? 深呼吸…… 这时候安晓晓也很紧张,真的是血莲吗?安静得很,每个人都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美妇依然保持着那迷人的笑容,她早就知道盒子里的是什么,自然不好奇,再说龙门的门规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她只要完成任务就好,好奇心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安晓晓打开盒子,只见一朵晶莹剔透的血莲放在玉盒子里,花瓣散发出柔和的红色光辉,如无形的光波流水,在花瓣上缓缓流淌,那花瓣里透着一丝丝血丝,血丝四处游走,组成不同的图案,那些图案,有的古拙而雄劲,有的生动而机巧,有的似天穹星斗,有的如高山流水,令人惊叹。 但是最吸引人注意的地方,显然还是血莲中央那一个花蕊处,花蕊是七颗红艳艳的芯条,数不清的小小光悄无声息地滑动着,永无休止,却又各有神秘特有的轨道,没有发生任何的碰撞,令人目眩神迷,隐隐感觉到这无数花瓣运行之中,必定蕴涵着某种天地至理,孕育着某种生命。安晓晓从未见过血莲,不知它是真是假,但这多血莲就算是假的,那她也要收下,太美了。 秦泽枫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对着安晓晓点点头,示意她那是真的血莲。想不到如此轻易就拿到了血莲,她原本以为还要大闹楚家堡才能拿到血莲呢,看来这楚傲云比想象中的要好。楚傲天还处在玄幻之中呢,这是江湖上盛传的血莲吗?怎么会在楚家堡,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大哥还大方的把血莲送给了安晓晓和云飞舞,他先前是惊讶大哥怎么会认识安晓晓和云飞舞,现在他更惊讶的是大哥怎么会把血莲送给他们?人家楚傲天心里很不平衡啊,他是从外太空来的吗,为什么他跟不上他们的步调,总觉得慢了几拍,和这个武林不接轨啊。 安晓晓一行人既然已拿到血莲,也不在楚家堡逗留,风风火火朝秦月赶去。秦泽枫将血莲送到皇宫,秦皇高兴不已,立即飞鸽传书前往云家堡,若当年巫师的话没错,秦皇割自己的龙须与血莲熬成药汁让紫柔服下,一年后她就会醒过来。 事情已经搞定,秦皇也告诉了安晓晓他们地宫所在,地宫的大门就是横架于后宫荷花池上的天桥,秦家自古以来都会送一位皇子进地宫的外层守候地宫,当年三皇子一直爱恋二皇子,为了阻止皇家丑闻的发生,秦皇把二皇子送进了地宫,冷宫里的红衣女人便是二皇子的生母,秦皇为了阻止地宫消息外露,把二皇子的生母打进冷宫。就在安晓晓她们等待月圆之夜的时候意外得知安晓晓怀孕了,秦泽枫高兴之余和安晓晓又有矛盾了。地宫一行凶多吉少,秦泽枫不让安晓晓闯地宫,安晓晓虽然担心肚子里孩子,但又不愿辜负苗疆百姓。就在安晓晓挣扎之际,她怀里的锦囊又亮了。 圣姑告诉安晓晓,她可以为晓晓施咒,保住这个孩子,如果安晓晓出了什么意外,咒语就会生效,将肚子里的孩子送到另外的时空,护住孩子的周全。安晓晓相信自己的实力,她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但她担心自己的孩子,于是让圣姑施了咒。安晓晓临行前一直很困惑,究竟这个圣尊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她猜到姓凤,却不敢再往下想,终于在月圆之夜的前一夜问了圣姑这个问题,她的真身究竟是什么?圣姑在幻镜里淡淡一笑“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到底是什么?” 安晓晓似乎要发飙了。“圣尊姓凤,乃是女娲娘娘的妹妹。”靠,真的和女娲有关系,当初她只是猜测,却不曾想她和女娲真的有关系,似乎她们之间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问这圣姑她是不会说的,到了地宫问孟婆,她应该会说的吧。月圆之夜,秦月的天空灰蒙蒙的额,月亮在云层中不停的穿梭,预示着今晚的不同。 军队封锁了后宫和冷宫,所有的人不能走出宫殿半步。秦皇和三皇子来为他们送行。安晓晓,云飞舞,紫月,安承,秦泽枫,秦泽烨,司徒无情,慕容谨,蓝如玉,小白,花袭,花蕊,五王爷等着进入地宫。风云起,月光照在桥梁上,安晓晓拿出凤凰玉佩,月光照在玉佩上,玉佩开始发出圣洁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耀眼,越来越强烈,突然冲破天际,划破云层…… “轰!” 一声巨响。那桥廊打进湖底,湖底两边的水以桥廊为界,纷纷往两边涌,那水无边无际的往两边涌,场面壮观无比,那桥廊幻化成白玉地梯,通向湖底,梯子两边全是白光闪闪的幻象。地宫,那里终日是白昼,那里暗藏杀机却有取之不尽的财宝,安晓晓欠着秦泽枫的手,踏上了地宫之旅…… 他们的背影散发着万丈光芒……他们会写出怎样的英雄史歌……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